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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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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转身之际,如雪冲出门,惊喜地道:“无名,你等等,你没有回去啊!”

安无名背对着她,停了下来。

原来她一直看着,他的心被她的一唤,凌乱莫名。

声音依然冰冷地道:“你保重,西仓国的狼族轻易是不会罢手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如雪的话音刚出头,直见那个中剑的人,竟然一甩袖子,几把飞刀朝如雪掷来,邪魅的笑声同时传来:“你死了,我才瞑目。”

黑夜中,如雪显然慢了一拍。

安无名听到他动的声音,已后跃至如雪的面前,叮叮,将飞刀一一击落,出手之快,眼光之精准,让如雪与侍卫目瞪口呆。

那人咬牙切齿地用尽最后一口气,怒喝道:“安无名,狼王不会放过你们的……”

如雪一身冷汗,喘着气,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松了口气。

侍卫们上前将探了探,将死人都拖了出去。

安无名任由她攥着后衣,心里莫名有些飘飘然,他有一种有武之地的感觉。

企码他可以保护她。

她也需要他保护吗?

他宁可她永远都这样紧紧的攥着她。

如雪转至他面前,指着他脸上的黑布道:“行了,可以拿掉了,房里坐吧!有很多话要问你,走啊,还要我拉你。”

她怎么依然如此不知羞耻,大半夜的拉男人进房,难道一点都尴尬吗?

真是,这女人真是无可救药,但也可爱的无可救药,为何她会来冷宫?

她成了皇帝的人了吗?

线索所指1

安无名冷眸里忧郁重重,进了门,坐下后,缓缓地将黑布揭去。

如雪点上了灯,坐在一旁,关切地道:“你的伤好点了吗?你这样用力,会不会出血啊?”

安无名没有看她,面无表情地轻哼了声:“好多了。”

他怎么还是冷的像杀手,他不会是他们的一份了吧?

如雪一脸狐疑,急声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冷宫?

你都知道些什么?快跟我说说!”

安无名快速地瞄了如雪一眼,起身立在窗前,背对着如雪,淡淡地道:“我是适应夜间生存的人,无意中碰到了这些人,因为王富贵之死,觉着这些人很可疑,悄悄跟踪。

听到他们的谈话,才知道他们是西仓国的狼族。

西仓国的狼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组织,只要有人出钱,必然办到,除非狼族的所有人死光。”

如雪悚然而惊,这么说还没完没了,除非端了这窝恶狼。

但是人家的总部在西仓国,根本不可能消灭。

如雪担忧地道:“我跟他们无冤无仇,这些混蛋,就认钱不要命吗?

对了,你是在哪里见到他们的,有没有查到雇用他们的人?”

“见到了,但是此人戴着面具,听声音很苍老,但是身形又似很年轻,他报出了你的名字,只要你的人头,十万两银子成交。

我不放心,所以尾随而来。

他们根本不把你一个小丫头放在眼里,所以第一天晚上,就来了一人,见到他中了你的埋伏,我就走了。

一连在外面守了几天,他们果然又行动了,你要小心了!”

如雪紧蹙着眉,咬着唇瓣,来回走动,冷笑道:“呵,十万两,还挺值钱。西仓国的杀人组织越境作案,也太猖狂了。无名,你不回安泰国了?你能不能帮我个忙,留下来帮我一下,我这里缺少你这样的高手。奇怪了,你这么好的身手,那天是怎么被皇上给刺中的?”

线索所指2

安无名冷笑道:“东朔国的皇帝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他的飞刀无从闪躲。

我想刺杀他的人也没少过吧,只是给他当了练刀的靶子。”

“啊?皇帝?他有武功?”

如雪彻底晕歇,到后来,她倒像个白痴,什么事都要她自己去打听,这些人也太奸了吧!

也是,皇帝这些年能在这样的夹缝生存,安然无恙,自然有他的生存方法。

“有没有武功不知道,但是有一门绝技,防身是没有问题的,更何况他身边那么多的侍卫,他只要第一时间不丢命,就可了,剩下的自然有人帮着摆平。”

安无名早就看破了这个世界,虽然他远离尘世,独自寂寥,但是知道的事并不少。

因为夜晚有夜晚活动的人,夜晚往房上一坐,总能听到想听到的。

她让他留下来帮他,他想留下,这是多好一机会。

他可以陪在她的身边,那怕只是看着她,他已心满意足。

可他又退缩了,陷的越深,痛的越深,虽然他的心早已冷却。

如雪移步他的身侧,思忖道:“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毕竟性命交关的大事。

不过,求你件事,如果追查到什么,勿必来告诉我一声。

帮我关注一见裴坚的行踪,我出不了宫,我敢肯定他家的虎吟堂一定有明堂!”

安无名惊声道:“裴坚?不是东朔国的相爷吗?到底怎么回事?”

如雪简略的将东朔国的现状,缓缓说给他听。

安无名静静地听着,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偶尔侧了侧头,望了如雪一眼。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如雪立刻吹灭了灯,安无名的另一支手也搭上了剑柄。

如雪开了条缝,只见百里衡领着几十个侍卫进门。

如雪开门迎了出去,百里衡提步抓住她的双手,打量着,心头的那份担忧才落了地。

这几天百里衡并没有出宫,领着侍卫严加防范,只是堵气不来冷宫,心里一刻也没有放下过。听到侍卫的禀报,他的话都没有说完,百里衡冲出了房间。

情敌相见3

百里衡喝退了侍卫,将如雪紧紧地抱在怀里,决然地道:“不要再管冷宫了,从其它地方,我们照样能查个水落石出,我已派人对裴府进行监视。

雪儿,你这样多危险,为了几个神质不清的人,值得吗?

回去,呆在本王的身边,让本王时时刻刻看到你。”

如雪的心抽动了一下,还是推开了他,撅嘴道:“你是让我当侍卫?还是当你的保镖?

杀手是冲着我来的,是西仓国的狼族杀人组织,我能逃哪里去?

于其闪躲,不如坐等他的到来,看他能怎么着?

我要怕黑社会,我就不是东方如雪。”

如雪越说越激动,指着黑夜怒喝着。

百里衡惊声道:“狼族?

西仓国的狼族?这些该死的,竟然下这样的毒手,本王决不会饶他们。”

如雪想起了房里的安无名,抬手道:“进房,来了一个朋友,你们可以见见,或许以后还要合作呢?”

“谁?”没来由的百里衡的心一阵紧张,她的房里藏着一个朋友?

男人吗?

是谁?

百里衡的醋意又涌了上来。

安无名一动不动立在窗口,透过缝隙,他看到百里衡,如雪被拥在他怀里的瞬间,他的心似被刀划开了一个口子。

宁王百里衡,一定是他,她一直担心的人。

安无名有种相逃离的冲动,可惜这房里只有一道门。

如雪推开了门,百里衡提步进门,再难受也要看清来人,看清情敌是什么模样,他有什么优势吧!

冷静,一定要冷静,这丫头可不是剩油的灯。

不折磨死人她是不甘心的,而且是一脸无辜的往别人的伤口上洒盐。

两人终于见面了,如雪点上了灯,两个男人皆是一脸敌意地冷冷地注视着对方。

没有出手,眼神已交战了不下三百回合。

百里衡扯了扯嘴角,而安无名依然没有表情。

情敌相见4

百里衡这才看清,他果然有一双蓝眸,此刻呈现出深蓝,深不可彻,像是无底的深潭。

他的冷傲不言自威,寒意犹如刀锋上的冰芒,让人心生寒意。

如雪立在中间,淡笑道:“这位是宁王百里衡,这位是安泰王爷安无名,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希望你们也能成为朋友!”

如雪无语,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斗鸡眼吗?

如雪讪笑着,踢了踢百里衡的脚,百里衡斜了她一眼,端起笑容道:“久仰大名,这次多亏了兄台相帮,救了如雪,感激不尽!”

安无名毫不领情地道:“我救的不是你,不用王爷感激。既然没事了,告辞!”

安无名话音刚落,从如雪的身边而过。

如雪跟出房,探问道:“你去哪里?你在外面要处处小心啊!你带足钱了吗?”

安无名蓦然回头,凝视着如雪,声音尽其所能地柔和了些,道:“有事,你可以吹蝶哨,只要我听到,我会立刻出现的。你没有扔吧?”

如雪觉着怪怪的,他不会真的喜欢自己了吧?

晕啊,这可怎么办啊?

如雪点头,淡笑道:“当然,朋友送的东西,我哪能扔啊!今天谢谢你了!”

安无名扯了扯嘴角,他不知道笑是不是这个表情,感激她没有扔掉。

退了数步,消失在夜色里。

他的身手敏捷如夜猫,简直是个攀岩的高手。

并非什么轻功,难怪他的手上都是茧子,他的手都快成吸盘了吧!

“你收了他的蝶哨?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百里衡一时告诫自己不要冲动,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他的脑袋已充血发晕了。

如雪无声的叹气,他又吃醋了,微微撅嘴道:“宁王爷,这是我的私事,请你不要干涉。

所以说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我们的观念不同,所以我劝你,别对我上心。

我不想成为被人管制的女人,管制是要有分寸的,就像安无名,我收他一个蝶哨怎么了?

朋友之间互送礼物很正常啊!”

情敌相见5

百里衡冷笑道:“正常?你知道蝶哨是什么东西吗?

那是安泰国男女定情的信物,这是朋友所为吗?”

“啊?定情信物?这又唱的哪出啊?

好好,你也别烦我了,下回我还给他。

但是他跟你不一样,他需要朋友,需要别人的关心,他活得很孤独,难道你没看见他的忧郁吗?”

百里衡跟进了门,一把攥过他,不由地提高了嗓音道:“就因为如此?如果你只是同情他,你会更伤他。还是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如雪被百里衡问得哑口无言,有些恼怒地甩他的手,被他紧紧地抓住,低喝道:“放开,我谁都只能到这个程度,我跟你们的观念不同,我无法接受任何人。

我嫁给谁,我都会失去自由,我不想做庸俗的女人。”

如雪的话掷地有声,百里衡垂下了手,叹了口气,一脸玩世不恭地表情,淡笑道:“行,本王陪你做高雅的人。”

如雪抱着脑袋,恳求道:“我们能不能不要再讨论这件事了?

我都被人追杀了,还不知道死活呢?要是明天死了……”

百里衡拍案而起,严厉地道:“你闭嘴,说什么丧气的话,只要本王不死,你就死不了。

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你,你的命就是我的命。”

如雪打了个哈欠,催促道:“好了,真不说了,男女之情顺其自然,强扭的瓜不甜,我困死了,你回吧!”

百里衡严词拒绝道:“不行,从今儿起,本王要守着你,特别是晚上,绝不让今晚的事,再次发生!”

今晚的事,刺客出现的事,也包括安无名出现的事,他的女人不需要别人来保护。

安无名,绝对是个危险份子,他除了那双眼睛,无可挑剔。

然,眼睛对她来说并不是隔膜,她欣然接受,看得出还有欣赏。

安无名无疑是喜欢她,这样耀眼的她,岂有男人不喜的?

情敌相见6

百里溪不是危险人物,他有信心,如雪是不会喜欢一个小毛孩子。

可是安无名却不是,他娶妻了吗?

为什么到安泰国都没听到这个人的存在?

难道是私生的?

还是他的眼睛被遗弃了?

百里衡思潮起伏,坐立不安。

如雪垂倒在了床上,又挣扎着起来,眯着眼睛道:“好,随你。

不过你不许越雷池一步,否则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跟男人同房,我是接受的,跟男人同床,我不接受。”

百里衡噗哧笑出了声,戏谑道:“你连死都不怕,还怕同床?

你不是还能强奸男人的吗?”

如雪抿着唇,瞪着他,一脸严肃地道:“注意言行,语言挑逗也属性骚扰的范畴,我睡了,你既然要当护花使者,我成全你,你好好的守着。”

如雪蹬去了鞋,伸手脱衣,斜面了百里衡一眼,这个色男人,有前科,不能掉以轻心。

和衣躺在床沿,斜躺,免得他趁机又占便宜。

当王爷当贵族真是好啊,就是欺侮了人,也不能将他怎么样?

百里衡双手抱胸坐在椅上,暗自叹气。这个女人真是服了她了,大大咧咧的,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这睡像,她这是故意的吧!

哎,还什么可说的,使着劲的往坑里跳。

她就是再没有礼数,还不得照样接着。

天色开始朦胧,百里衡手枕着脑袋,趴在桌上睡着了。

如雪在梦中,被人追杀,两脚发软,就是跑不动,眼见着刀砍过来了,吓得一身冷汗,喘着气端坐了起来。

抬眸见到百里衡,心安宁了许多。起身,拿了件衣服,小心翼翼地披在他的身上。

这样坐着,迟早感冒。莫名有些心疼,又下了床,推醒他,轻声道:“现在我来守,你去床上睡吧,我们换班!”

百里衡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揉了揉眼穴,抬头探问道:“几时了?天快亮了吧!”

情敌相见7

如雪点头道:“嗯,已经亮了,今夜应该没事了,要么在床上眯一会,要么回去睡吧。

这样熬夜身体会吃不消的,我们现在连敌人的一点证据都没抓到,谁也不能累趴下了。”

百里衡抱住如雪,头枕在她的腰际,睡意绵绵地轻声道:“有你在,本王倒不下去。就是有点饿,有没有吃的?”

如雪嗔笑道:“你这是跟我撒娇呢?

你儿子见了,一定会笑得门牙都找不到的。

肉麻,宁王要不叫侍卫都进来,你再表演一下。”

百里衡猛然间惊醒了过来,清清了嗓子,靠坐在椅上,嗔怒道:“你是存心让本王难受,不是儿子就是王妃,这是本王的一处伤疤,你是不是太残忍了,时不时揭上一揭!”

“我才没有呢?我说的是实话,你还想将他们撇开?

你好好想想吧!我去烧早饭了。”

如雪没来由觉着闷闷的,天空阴沉沉的,大概要下雨了吧!

百里衡面无表情地颓废地坐在椅上,妻儿,妻可以离,子怎可散,如此无情无义,又怎算男人?

不,不能,既便做了,如雪又怎么会要自己这样一个无人性的男人。

她一定会鄙视自己。为什么?

她为什么不早来十年?

难道这就是天意弄人吗?

缓缓地起身,推开了门,听到隔壁房里咿咿吖吖的声音。

百里衡心更沉重,或许她是对的,这一世的男人都太自私,这些悲剧无不是因为男人而造成的。

如雪跟语儿与话儿烧好了早饭,回到房里,百里衡已经走了。

如雪长叹了一声,扩了扩胸,全身充满了斗志。

那里还有时间去想这些,伤了谁也不管她的事,暗恋也是一种历程,想当年她也暗恋别人好几年,现在想想也挺甜蜜。

再说连命都提在手上了,难不成还来个血色的浪漫?

冷宫里气氛极度诡异,人人的神经都高度紧绷。

如雪坐在房里,记着这些天所获得一些信息。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频繁1

好记忆不如烂笔头,如雪端详着这些消息,眉头拧成一条线,该从哪里下手才是最快捷的。

百里衡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扩冲御林军,招收贫困之弟,加强训练。

皇帝下旨,将一些军队的将领进行了调换,如雪没有上朝,也感觉出朝里紧张气氛。

朝廷已尽全力要扭转局势,那方一定也做好了应对的策略。

只是国与家一样,有些事一旦展开,需要理由,需要服众,让自己处于正义一方的理由。

和平不能解决的时候,唯有武力。

话儿蹦进了门,欣喜若狂,眨巴着亮闪闪的眼睛道:“小姐,李淑妃像是有些明白了,你快去看看。”

“是嘛,看看去!”

如雪嘻笑着拉起话儿,闪身到了对面房里。

只见李萍儿微笑着坐在床沿,捋着小发辫。

见如雪进门,起身笑唤道:“姐姐,姐姐,你看我编的发辫好看吗?”

如雪愣了愣,她说话的表情与口气,像一个几岁的小丫头,纯真的可爱。

突然惊声道:“你们是谁?

我姐姐呢?我要去找娘跟姐姐!”

话儿攥住她,如雪立刻关上了门,耐着性子,探问道:“告诉姐姐,你家在哪里?

姐姐帮你找你娘……”

她安静了些,如雪扶她在床边坐下,拂了拂她的脸。

谁能想到她是那个活灵活现,也爱生事的李淑妃呢?

她仰起了小脸,思忖道:“我家门前一片竹林,好大一片竹林的,门前还有一条溪水,好高的山,但是娘都不让我出门。

你知道这个地方吗?”

如雪无语,她不像在装,想起了崔欣和。

难怪举止像个小孩,看来就是好了,也是失忆了,这种药精神麻木的太过了。

如雪笑盈盈地道:“姐姐不知道,姐姐派人去给你找,好了就告诉你。

你还记得皇上吗?记得公主吗?”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频繁2

她一脸茫然,如雪泄气地退出了门,原还指望从这些人身上得到点什么?

却是这样的结果,好失望。宫里是不可能给她们医治的,就是医治,说不定反而被下了药。

傍晚降临,百里衡准时的出现,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档案库房着火了,宫廷档案大部分都毁于一旦。

如雪叹气之余,思忖道:“这么说,我们的思路是对的,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你去调查,引起了他们的警觉,所以他们毁灭所有的证据。

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所以我们要更加小心,派出去的人决不能暴露身份。”

“是啊,说不定他们根本不把咱们放在眼里!”

百里衡双拳紧握,气愤难当。

沉默了片刻,如雪商议道:“既然事情陷入僵局,不如我们改个思路,从源头开始查。

我听裴昕说,他们祖上都是学医的,那么这个疯药会不会裴家祖从的什么方子?

或许裴家就是靠这样害人的方子起家呢?

他们下药,然后再医治,从中获得名利。”

百里衡赞成道:“这倒也是个路子,如果能证明药就是裴家出的,那裴坚也难逃罪责。

本王派人追查东方启的下落,他像是从人间消失了一样,你说他会不会已被灭口了?”

如雪冷哼道:“这种人渣,灭了也不可怜。

我想起他就想吐!”

百里衡戏笑道:“你也太夸张了,他又不是粪桶。

看起来,还是一表人材的嘛!”

如雪一脸鄙夷地撅嘴道:“他比粪桶还恶心,比西门庆还不如,人家西门庆好色还往家敛财,他是往外败家的淫棍。”

百里衡一脸不解,东方启败家他是知道了,这个淫棍,难道?

百里衡思到此,惊声道:“他欺侮你了?”

“呸呸……你想什么呢?

你别辱没了我,啊……哟,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胡说什么呀?”

如雪直摸着手臂,有一种被意识强奸的感觉,浑身不自在。

百花居探听消息1

“呸呸……你想什么呢?你别辱没了我,啊……哟,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胡说什么呀?”

如雪直摸着手臂,有一种被意识强奸的感觉,浑身不自在。

“那又为何啊?西门庆是哪家的?东方启的朋友?”

百里衡一本正经的问着,引得如雪噗哧一声。

然后是爆笑出声,攥着他的手臂,身体下拉,疯了似的。

百里衡也稀里糊涂地跟着笑,她连笑都这样爽朗。

这样的随意,虽说跟礼仪不附,习惯成自然,他已适应了她这样的爽直。

面对府里那些娇气的女人,只觉着做作,毫无兴趣。

像只苍蝇一样,在耳际嗡嗡的,说的尽是些不上台面的小事,听着心烦。

真是奇了怪了,也不知自己从前是怎么过下来的。

跟如雪相处,连带自己也放开了手脚,想笑就笑,不必如此拘泥,随心活着真好。

百里衡拉起如雪,笑嗔道:“行了,疯了你了,有话好好说,快跟我说说,这是笑什么呢?

不枉本王跟着傻笑一场!”

如雪回复神情,理了理衣服,挺立身姿,正色道:“站好了,人要学好的,别像苍蝇一样,闻见腥的,就来劲了。”

百里衡斜睨了她一眼,淡笑道:“说正事吧,既然他们派来追杀,我们是不是也该捣捣虎穴?

哟对了,昨儿派人去过睛儿那里了,她倒是送来了一个消息。

百花居来了个自称是青山镇来的年轻人,自称跟裴坚同乡,得一官半职是迟早的事!”

“噢?住在百花居吗?裴坚是同乡?

那跟秦映荷也是同乡吧?

王爷,立刻派人密秘逮捕这个人,说不定能问出些东西来,或许还可以找个人冒充一下同乡,打入裴党内部!”

“好,我立刻去办,不行,明日再去吧!”

百里衡犹豫一下,他不想离开,担心她的安危。

如雪眼珠儿一转,在百里衡的耳际一嘀咕,百里衡急忙摇头否决。

百花居探听消息2

如雪眼珠儿一转,在百里衡的耳际一嘀咕,百里衡急忙摇头否决。

如雪拉下了脸,极不快地斜眼看天,淡淡地道:“我这是去玩吗?

我是抓妓女出身的,你以为我喜欢去那种地方。

如果案子再没有进展,我怕那些狼,将我的脑袋给切了。”

百里衡为难地道:“危险,本王可不能让你去冒险。”

如雪睨了百里衡一眼,撅嘴道:“狡兔三窟才不会被发觉,带我去吧,行不行?行不行啊?说句话啊!”

百里衡呆愣看着几分娇气的如雪,真是百年难见,微微撅起的红唇,恳切的神情,让他有些恍惚,这是她吗?

那个雷厉风行,话语连珠,铿镪有声的她的吗?

在如雪脸色稍稍变化之间,百里衡忍不住点头。

如雪做了个手势,立刻一本正经地道:“OK,找两套男仆的衣服,让许安扮主人,我们两个是随从,保准没人认出来,抓紧去吧!”

如雪使足了力将百里衡推出了房,百里衡却重心后移,任由她推着。

如雪突然将力一收,闪到一旁,百里衡向后踉跄了数步,一股屁跌坐在地。

如雪轻笑了声,若无其事地出了内院。

百里衡自讨苦吃,哭笑不得。

百花居张灯结彩,莺莺燕燕,娇声满楼,客来客往。

一辆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赶车的跳下了车,车内的人磨磨蹭蹭。

过了许久,一蓝色绸袍的男子,似被一股力推出了门。

男子苦巴着脸,被赶车的瞪了一眼,才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身,却是这般的缰硬。

恰恰相反,贵族就是百里衡的侍从许安,而赶车的却是百里衡。

许安心里别别扭扭,万般不愿。

被如雪威喝着推下了车。

如雪与百里衡都是一身仆人的短衣,头上还顶着一方小圆帽,如雪倒也罢了,百里衡依然扎眼,如雪扯了扯他的衣服,轻声道:“头低点,背驼点,你别坏我的事。”

百花居探听消息3

百里衡瞪了她一眼,嘴角却噙着笑,那是无可耐何的苦笑。

如雪踢了愣愣的许安一脚后跟,低喝道:“你家王爷平时是怎么嚣张,你就给我怎么嚣张,你要连个公子哥都演不好,明天我让你倒夜香。”

百里衡又气又好笑,许安为难地看了百里衡一眼,他家王爷从来不嚣张的,耸耸了肩,活像演戏似的,提步进了门。

立刻被女人包围,许安像是见了跳虫一样。

急忙拍开这些女人的手,昂着头有些结巴的高声道:“谁……谁作主啊?本……公公子听说有个叫晴儿的姑娘琴弹的不错。”

“啊哟唉,这位公子,你真是识货的人,不过晴儿的身价可不低啊!一百两银子一晚!”

老鸨张着血盆大口,眼睛乌溜溜的直转,嫩头的许安在她的眼里就是一肥羊。

许安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一百两他要干什十年呢?

一个晚上就没了,这会儿要他当妓女他也干了。

昂起了脖子,涨红了脸,惊声道:“一百两?仙女啊?”

如雪没空跟死老鸨纠缠,加粗了声音,低声道:“公子,一百两又不贵,反正老太爷有钱,让您到京城开眼见,您不花钱回家了,老太爷一定以为公子骗人呢!”

百里衡无语,死丫头,这可是他的钱,这要是天天来,他准备着卖王府,卖妻儿。

还是供的别人逛妓院,真是郁闷。

许安回过神来,挥手道:“付钱,本公子有钱,晴儿姑娘呢?带路!”

老鸨眉飞色舞,端详着银票,随即道:“公子楼上前!”

如雪跟百里衡并着肩跟在身后,穿过了楼道,才知道原来睛儿换地方了。

两小楼有天桥相连,过了天桥又下了楼,原来是一个小院,假山叠石,一汪小池映月,倒也几分风雅。

与前厅的喧哗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经意间似到了哪家大户的小姐闺楼。

百花居探听消息4

老鸨跟丫环嘱咐了一声,丫环领着许安进门,许安转身道:“你们也跟着吧!”

丫环噗哧一笑,却没有言语。

只当许安是个土包子进门,掀开了珠串的帘子,施礼道:“公子,请稍坐,奴婢这就叫姐姐去!”

如雪环顾四周,这哪是妓院,倒像是音乐包厢,前面靠墙架着古琴,亦是珠帘相隔,琴前桌子一精致的香炉,香气弥漫,家什典雅古朴,几分娴静。

听到脚步声,如雪蓦然回头,只见一妙龄女子,莲步轻移,目含羞涩,娉婷进门,淡笑着施礼道:“晴儿见过公子,不知公子喜听哪个曲子?”

许安侧头探向了如雪,如雪淡淡地道:“晴儿姑娘,我们家公子最喜欢听的是疑是故人来。我们公子还没有吃饭,你先上桌菜来。”

晴儿有些惊愕地抬头,如雪眨了眨眼睛,她就心领神会,欣喜之余,立刻淡淡地道:“小绿,你是厨房要一桌好菜,将门带上,免得别人闯进来。”

“是,小姐。”叫小绿的丫环一出门。

晴儿拉起了如雪的手,喜出望外地道:“姐姐,你还好吗?听说姐姐出了事,担心死我了。”

如雪打量着她,打趣道:“变化挺大,今天有事才溜出来的。你说的那个人,还在吗?”

晴儿淡笑着瞄向了百里衡与许安,如雪淡笑道:“不防,都是自己人。”

许安轻声道:“我去门外守着,你们谈!”

晴儿一脸疑惑,公子去守门,太奇怪了。

如雪也觉着怪,唤道:“别去门口,立在门内看着就行,王爷坐吧!”

晴儿顿了顿立刻请安,百里衡有些尴尬,穿着这身衣服,浑身不自在。

正襟端坐,喝着茶,任由如雪折腾去。

晴儿轻声道:“那个人天天晚上来,出手阔绰,还自称是青山县来的,祖上跟裴相爷有交情。开始我也不信,后来他还说,他去过相爷府,相爷答应帮他忙呢!”

“今儿来不来?”

百花居探听消息5

正说着,楼道里传来了老鸨劝说的声音,还有人气愤的质问声:“大爷在晴儿身上花的钱,都可以买百来个丫头了,说好这个月归我,为什么还接其他人,小心我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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