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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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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我破了案,揭发了皇后的事,你就要杀我?
那你为什么不先杀了你的父母?
是他们将女儿嫁到东朔国的。”
他无言以对,的确无话可说,但是他不甘心,这世上唯有妹妹关心他。
她出嫁的那天,他知道她很伤心,一连几天都滴水未进。
可是他没有办法,自从他一出生,就当成妖怪。
谁让他是人人鄙弃的怪物,长着一双幽蓝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如雪又累又困,听到了三更梗鼓声。
他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如雪点上了灯,上前道:“你别动,我再看看,血止了没有。
你要不愿意说,那以后就叫你蓝眼睛吧!”
他一把攥住如雪的手,往后一拧,怒不可竭地阴冷冷地道:“你再叫一次,我就拧断你的胳膊,你别以为我受伤了,耐何不了你!”
如雪轻哼着,侧斜着身体,泪水上涌,急声道:“疼,放开我,我不说了,我不说话了行吗?”
他冷哼了声,将如雪往后一推。
如雪踉跄着颠倒地上,压着嗓子,目光微敛,直直地瞪着他,像要将他用目光击死。
缓缓地爬了起来,拍拍尘土,低喝道:“别以为自己是皇子就耍威风,我告诉你这是东朔国的皇宫,你最好考虑清楚。
你现在睡在我的床上,不感谢就算了,还这样猖狂。
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猖狂的罪犯。
他被人视为妖孽1
蓝眼睛怎么了?老外犯罪我照抓,气死我了,怎么碰到全是什么王爷,去死好了!”
如雪抚了抚胳膊,气呼呼地坐至窗下的椅子上,生着闷气,翻着眼白。
床上的他也是怒不可竭,从没见过这样的疯丫头。
一个头侧里,一个头侧外,直至天际泛白。
他毫无睡意,微微的侧头,只见她端坐在椅上。
紫色的裙子血迹斑斑,小脑袋时不时垂向一边。
又迅速调整过来,嘴还不时的叭哒一下,跟那个蛮横的女子截然不同,加上俏丽的脸,显得几分可爱。
如雪猛的睁开了眼睛,见他还在床上,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懒腰。
上前探问道:“好点没有?天亮了,你不能再躺床上,会被人发现的。”
如雪打量着房间,又在下额绕起了圈,思忖着:“你这么个大个子,藏哪里好呢?
有了,我帮你铺上被子,你藏在床底好了!”
“床底?哼,宁可受死也不藏女人的床底!”他冷哼了声,侧开了头。
又是女人?又是一头歧视女人的猪,如雪冷声道:“女人怎么了?你还从女人胯下生出来的呢?
有本事,你们男人生男人啊!
我也警告你,别看不起女人,尤其是我,否则我也跟你急。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才是真本事。”
“你……”他的眸子闪着熊熊的蓝焰,这个该死的女人。
一次又一次的挑衅,要不是看在她救自己的份上,一定要封了她的这张嘴。
如雪见他气的说不出话来,心里爽爽的,挑了挑眉,凝视着他的眼睛道:“你的眼睛真漂亮,就像蓝天大海,安泰国的人都是蓝眼睛吗?”
漂亮?
她说的是漂亮?
蓝天大海?她真的不怕吗?
他还担心,她真正看清后,会像别人一样惊叫逃离,似为不祥。
她却说漂亮,诚挚的赞美。
他被人视为妖孽2
他怔怔地看着她,目光里几许感激。
她是第一个赞美他眼睛的人,有些自悲地问道:“你不怕吗?我有着妖孽一样的双眸。”
如雪皱了皱眉,不解地道:“妖孽?你是说蓝色?
这有什么,只是可能某种基因……
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
原来是因为这个,我叫你蓝眼睛,你就发了狂。
这么说安泰国并不是人人都是蓝眼睛了?”
他盯着床顶,幽幽地道:“是的,唯有我,一个被人人视为不祥的人,唯有湘月关心过我,可怜她……看来我真是不祥的人……”
他皮肤很白,很光洁,这么看来一定是关在房里,显少晒太阳的原因。
看上去很年轻,应该大不了安湘月几岁,他悲伤又自责的阖上了眼睛。
如雪坐在床沿,轻劝道:“这个没道理,要是蓝眼睛都是不祥的人,有些国家可是一国的人都是蓝眼睛,那怎么办?
都是不祥了?我倒希望自己是蓝眼睛呢?
与众不同,不入俗流。
皇后娘娘死在自己爱的人怀里,两人又是双双殉情,她在九泉之下一定很高兴。
我愿你双双飞,飞离红尘是与非,人间痴情迢迢不归路,不如天上避雨天,你明白吗?”
东方如雪并不是那人所说的狡猾险恶的女子,是,她是狡猾,但是她的狡猾是一种智慧。
她是个才女,那么她女扮男装救家人,管理刑部都是真的了。
难怪皇帝不杀她。
他怔怔地一瞬不瞬地盯着如雪,盯着这个看似若小,却蕴藏着巨大能量的女人。
如雪摸了摸自己一脸睡意的脸,见他的脸上的厉气散去,淡笑道:“认识一下,我叫东方如雪,你呢?
有来无往,非礼也!”
“安无名……”他淡淡地道。
他是安泰国无名之人,从小未有名字,就这样叫开了。
若不是母妃护着,他怕是连命都没有。
他被人视为妖孽3
这些年,他像只猫头鹰一样活着,都是天黑了才出来活动,所以黑夜里,他的视力很好。
“无名?不错,这名字听起来很普通,不会很有威力,适合那些冷酷的剑客。
不过你也够冷酷,差点死在你手里。
宫人们都起床了,昨夜隔壁的宫女值勤,等会就回来了,别出声了。
你真能选,没人的地不去,找上了我。”
如雪又打了个哈哈,眼睛水润的亮泽。
安无名有些感动,或许她有些客套,但她又一次的安慰了他。
冰冷的心一丝温暖,像是走出了心门,迎接到了人间的阳光。
无论怎样,他都会记住她,这个世上除了母妃,唯一称赞过他的女人。
如雪拉开了床前的踏板,撩起床帘,往床底探了探。
不行,太潮湿了,天又冷,要是染了风寒,那可就惨了。
要不去跟皇帝谈谈?
送他出宫?
“无名,床下你想躺也躺不了,太潮了。
要不我去跟皇上说说,送你出宫如何?”
安无名急忙反驳道:“不行,既然妹妹不是被皇帝害死的,我不想因为我引起两国之间的矛盾。
我再歇一歇,晚上我就找机会出去。”
“出去?你的伤这么重,你出得去吗?
这宫墙又不是篱笆。
好了,好了,你不愿意,我就不说。
你放心,我东方如雪说的话,也是一言九鼎的。
谁告诉你们皇后是被皇上害死的?”
如雪皱起了眉头,幸亏皇帝没有出事,要不了,东朔国的皇权就落到裴坚之流手里了。
“不知道,安泰国百姓议论纷纷,众口一词,官员上报了朝廷。”
如雪怒嗔地道:“显然是有人居心叵测,想引起两国之乱,坐收渔翁之利。
幸好没有酿成大错,你歇着,我去领吃的。”
如雪将地上的血汁擦干净,将血布扔进了床底,开了条门缝,探了许久,才出了门。
帮他擦洗1
如雪将地上的血汁擦干净,将血布扔进了床底,开了条门缝,探了许久,才出了门。
清宁殿角角落落都立着侍卫,站在殿台上的侍卫,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偏院里活动的人。
清晨的院里一层薄薄的霜,如雪若无其事的循着他的脚印。
检查着,只怕有血迹滴落,引来追查的人。
果然,院西面的墙上,有些若隐若现血迹。
如雪抬起了脚,似晨练踩了踩,将它消去。
提来了热水,飞奔着回房,迅速将门关上。
喘着粗气,轻声道:“水来了,你洗洗吧,我要换床单,血腥味太浓了,要是有人进来,一定起疑!”
如雪将热腾腾的布条递到安无名的面前,安无名僵硬的脸,微微动了动。
接过如雪的布,掀开了被子,稍稍擦了擦,布巾立刻染红了。
他的动作很笨拙,不能弯起,也擦不到膝盖下面的。
如雪背对着他,轻声叮嘱道:“擦干净点,别又弄脏了我的被子。”
安无名皱了皱眉,声音低沉地道:“反正这被子,你也不会要了,何必换掉,就这样吧!”
如雪回头坚决地道:“不行,我这是闺房,又不是屠宰场,达王一进来,一定嗅得出来!”
安无名不由地冷目探去,这个女人,一会儿宁王,一会儿达王的,她到底吸引了多少男人?
她到底是怎样的人?
东方家不是名门大户吗?
她却没有大小姐的架子。
虽然昨夜她的脾气跟他齐鼓相当,但此刻她忙碌的身影,又像一个小妇人。
如雪拿着布巾回头,安无名急忙侧开了头,还清了清嗓子,掩饰窥探的尴尬。
不想如雪不羞不臊地道:“你将被子拉上一点,下面我给你擦。
安无名直愣愣地盯着她,将被子拉至大腿处。
我可从来没给男人擦过身,算便宜你了。不过,你可别误会!”
痴心妄想
安无名直愣愣地盯着她,将被子拉至大腿处。
如雪想起那些女人挑逗别人露玉腿的画面,不由地噗哧笑出了声。
这男人要是没腿毛,真是美腿一条。
安无名冰冷的脸暖了些,又是她,除了她,恐怕没有人会主动照顾他。
宫女不过是无可奈何,不得不做。
只可惜她不是宫女,安无名沉睡已久的心,似乎一夜间苏醒。
如雪扶他坐好,将床单扯下来,重新铺了一条。
换被子还真为难,想着还是晚上再说。
又领来吃的,端到他面前道:“吃吧,我的份量不多,你先吃着,回头我想想办法!”
安无名的脸色依然不为所动,冷如冰霜。
但是眸光里闪着感动,低着头,喝着粥,眼眶一热,起了水雾。
他的手微微一颤,他居然还有眼泪。
虽然只是一层雾气,虽然只是心暖了一下,但这些不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如雪嘱咐道:“你别出声,我将门锁上,谁叫也别应声。我去去就来!”
如雪的身影消失在床角,安无名愣愣地捧着碗,莫名的担心她这一去,不再回来。
将碗放在一旁,缓缓的躺了下去,枕上留着她淡淡的味道,这是女人的味道吗?
有些醉迷,眼睑也垂了下来,带着这股香气,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蹿门声。
门咣咣直响,然后是有些歇斯底里地吼声:“如雪,死丫头,你就躲着本王吧!本王就是要娶你,娶你……”
安无名睁开睛眸,脸色黯然,浓眉紧蹙,紧握着拳头,心中低喝道:“混蛋,居然威逼她,他不是你的……她……又是谁的?
她要是我的,这一生再无遗憾了,可惜……”
安无名由怒而哀,门外的声音骤停,他的心也似骤停,太异想天开了。
她这样的女人,唯有皇后的后冠才配得上她,而他只是安泰国被人遗忘的,不愿提起的皇子,犹如乞丐,不是痴心妄想吗?不许再有这样的念头了,他命令着自己。
我自杀方式比别人多
如雪还是将事情告诉了皇帝,这样的事她不能瞒着,否则引起猜忌更不好。
皇帝虽然很气愤,但事出有因,也没有怪罪。
全权交给如雪,让她好好照顾他,但要留住他,直到宁王平安回来。
怎么说他也是安泰国一个人质!
如雪随即让人传了东方培,让他帮忙弄一套,男人的衣服来。
回到院里,见百里溪斜靠在门边,转身想跑时,听到了百里溪地怒喝声:“东方如雪,你站住,本王是洪水猛兽吗?
你为什么见了就跑?
你给我过来?为什么,本王哪里不好?
只要你说的出来,我就改,就改还不行吗?”
如雪垂下头,翻了翻眼白,拿开他的手,无奈地道:“王爷,你别这样行不行?
祖宗,我求你了,我早告诉你了,我不想嫁人,我想跟男人一样做自己喜欢的事,不行吗?
你可别逼我,再逼我,我也会上吊,会跳井,会割腕,会剖腹,会喝毒药,会撞墙……
我比别的女人多一百种自杀的方法。
爱不是一种占有,而是一种奉献,如果你真的爱一个,她高兴了你也高兴,她幸福了你也跟着幸福,而不是一定要将她圈在自己身边。
看着她慢慢枯萎,她枯萎了,你难受,大家一起难受不是吗?
我们都还太小,你能给自己时间,给我时间吗?
或许,你只是一时孩子气的迷恋,一时的新鲜,过一段时间,或许你就腻了。
不喜欢了,回去吧,做好自己的事,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百里溪有些迷茫,为什么不可以,他依然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不好?
太小?
这是什么理由,跑不了吗?
为什么感觉她已经在跑了?
撅嘴怒哼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你不想嫁人,你真的不想嫁人吗?谁都不嫁?”
哼,嫁不嫁人还受他控制似的,这孩子也太霸道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吗?
让他心动1
如雪嫌烦又觉着愤愤难当,加上屋里还有人,脆生生地道:“是,不嫁,谁也不嫁!”
“好,不过本王会等,成为你想嫁的人!”
百里溪凝视着如雪,掷地有声地说完,提步出了院。
如雪气馁地甩了甩手,轻哼:“烦人,搅得我烦死了,跟王爷两字八字不合吗?为什么碰到全都不让人好过的。”
如雪打开了锁,又迅速将门栓上,走进床边,安无名紧闭着双眸,一动不动。
如雪还以为他睡着了,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安无名睁大的眼睛,看着她的背影,又是心潮起伏。
傍晚十分,如雪以体寒为由,搬来了一床新的被子。
从皇帝的寝宫里拿了许多糕点,为了万一,还用银针验了毒。
她可不想被冤枉,成了杀安无名的凶手。
安无名一直看着她忙碌,极少言语,面容冷冷的,不是他不热络,而是他不知道怎么笑?
床底传来了钝钝的声音,如雪钻进床底好一会儿了。
安无名喝着茶,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在床底干什么呢?”
“将你的血衣埋了,呵呵,你现在想跑只能穿着裤钗了,不过你放心,明天就会有衣服了。”
安无名真是想不通,她为何这样的奇怪。
非逼着他脱了血衣,又将床上都换了新的,现在又毁尸灭迹,难道她不怕他会欺侮她?
他是男人,而且是一个练武的男人,血止住了,吃饱了,就会恢复元气。
欺侮一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想着有些恼,难道在她的眼里,他不是男人?
或者她的心里已有了喜欢的人,在她的眼里其他男人跟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或者救他跟救任何有生命的动物一样。
心里一时烦闷起来,这是怎么了?
不能再无思乱想了,你没有资格。
安无名又一次望洋兴叹,命令着自己。
让他心动2
如雪从床底爬了出来,缓缓地直起腰,轻哼出声:“我……我的腰,安无名,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侍候一个人,你要是飞黄腾达,可别忘了我。”
“我……怕是要让你失望了,飞黄腾达跟我无关!”
安无名目光空冷,看透了一切。
如雪摁着腰,在床沿坐下,探问道:“怎么这样说?
就因为你的蓝眼睛?安泰国有几位皇子?
你多大了?平时都做些什么?”
安无名抬眸,望着灯火照射下。
脸蛋略显黄色的如雪,依然那样的娇美,有些失神。
直至如雪挑了挑眉,他侧开了头,淡淡地道:“白天看看书,晚上出院习武。”顿了顿又道:“安泰国共有六位皇子,我是老大,若不是老大,早被丢弃了。
不过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如雪明白他冷漠的原因了,那是他用来保护自己的武器。
这么帅的男人,放在现代一定是热门货吧。
呵,男人其实也是货品,不好还可以退货。
如雪嗔笑道:“所以你也自己看低了自己,顺着浊流,为什么不想想逆流而上?
你是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因为你根本什么都不缺,缺的只是信心,别人的同情是没有用的。
这些年你应该读了很多书吧?
那么你能文能武,长得玉树临风,蓝眼睛是你的标志。
是你不同与人的优势,为什么不想想,物以希为贵?
宝石像石头一样随处可捡,还有谁去买?
其实大多数人都是人云亦云,如果你自己也这样认为,那岂不是证实了这些谣言吗?
你应该自信,用自己的行动去击毁这些谣言。”
如雪慷慨陈词,鼓励的目光,又一次打开了他的心锁。
脸色的冰霜渐渐消融,突然他的眼中蓝焰又黯了下来,失神地道:“没有用,最多也是孤芳自赏。”
让他心动3
“孤芳自赏怎么了?
但凡杰出的人,就需要这种孤芳自赏,连自己都看不到自己,还指望别人看到你吗?”
如雪的唇巴巴的,快速的一张一合,声音也有些激动。
见安无名无动于衷,不曾多变的脸神,斜了一眼道:“我最不要看就是别人还没逼上来,就自己逃跑,躲起来的人。
我希望你不是,不然我会后悔救你的。睡觉了,困死了。”
如雪在踏板上铺上了被子,一半盖一半垫底。
片刻,床边传来了她匀称的呼吸声。
安无名睡意全无,他的脑中全是她的话语。
移至床边,看着朦胧中她柔和的脸,心中充满了勇气。
如雪立在院中,风还带着寒意,夜幕像巨网盖着大地。
安无名的伤已结了痂,如雪每天给他换两次药,用酒水消毒。
安无名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不由让如雪钦佩,这个男人表面很MAN,内心却脆弱的很。
皇帝没有早朝,闲着,如雪就更闲。
跟别的宫女又说不上话,回房又别扭,总跟男人同处一室,真的觉着怪,像是活在他的目光里。
如雪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觉,要是色女,就是普通的没有定心的女人,是不是也……
不行,决不能动摇,这女人要是对男人动心,会变成零智商的。
再说了一个百里衡跟百里溪就够烦心了,再来个安无名,麻烦大了。
百里衡出门十来天了,他到安泰国了吗?
如雪隐隐有些担心,轻叹了口气,正欲进房。
听得身后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如雪警惕的回头。
灯火照亮了院子,皇贵妃领着一群人进了院。
来势汹汹,如雪有种不安的感觉,急忙大声道:“如雪给皇贵妃请安!”
“给本宫搜!”皇贵妃没有搭理如雪,手儿一挥,后面的太监向各房冲去。
如雪心口怦怦直跳,她知道皇贵妃是冲着安无名来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皇贵妃来搜屋1
如雪心口怦怦直跳,她知道皇贵妃是冲着安无名来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这宫里真的耳目众多,连皇帝的殿院里,也有她的耳目。
如雪顺势拦住了太监,冷声道:“娘娘,这是我的房间,若是搜查也要给个理由吧?”
“东方小姐,这是跟本宫打马虎眼吗?
后宫由本宫打理,本宫听说,后宫最近跑进了一个男人,被人私藏在房里。
如此可耻之事,本宫自然要管。来人仔细都搜清楚了!”
皇贵妃势在必得,而且胸有成竹。
如雪冷怒地立在一旁,幸亏跟皇帝通了气,就被搜出来,又如何?
皇帝不至于袖手旁观,哼,想害百里衡,达到你的目的,少做梦。
如雪侧开了头,听得里面的太监道:“娘娘,没有!”
如雪有些惊诧,皇贵妃愠怒地却平静地道:“是吗?为了皇上的安全,再给本宫角角落落都搜一遍!”
听到没人,如雪的嘴角落出了笑意。
提起的心也落回了原地,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太监出门回禀道:“娘娘,房里是没人,但是床毯下,有许多血汁,被子是热的。”
皇贵妃又一次傲了起来,冷笑道:“是嘛,如雪这是怎么回事?”
如雪施了个礼,极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娘娘这可关系到如雪的清白,您可要查明白了。
我刚刚睡了一半,听到外面有点动静,还以为有刺客。
就跑了出来,正想进门,娘娘就来了,这被子当然是热的。
至于血汁,是……是因为如雪无知,第一次来了……经血,不知怎么处理,弄脏了床而已。”
皇贵妃阴冷着脸,抽了边上的太监一巴掌,怒喝道:“没用的奴才,害得本宫险些误会如雪,自己去敬事房领三十大板。如雪,你也别难过,本宫管理后宫也不易,有人来举报,本宫不得不查。回宫!”
皇贵妃来搜屋2
“恭送娘娘……娘娘慢走……”
如雪冷笑着,恭恭敬敬的送走了瘟神,急忙奔进了房里。
推开了后窗,果然是虚掩着的,这些太监不是一般的笨。
如雪轻唤了数声,也没有安无名的回音。
如雪吹了灯,坐在床沿,一直等到半夜,也不见安无名回来。
他走了吗?
还是出意外了?
应该不会有事,他的伤结痂了,只要不流血,对他都构不成危险。
那就是走了,如雪只觉着空落落的,一连适应了十来天。
他虽然不太说话,却让她习惯于两人的生活。
他一走,房里冷清了许多,用力地蹬向了脚踏板,撅着嘴道:“真是没良心,连句谢都没有。”
翌日,醒来,自己在床上,才想起他走了。
这床又归自己了,长长的叹了口气,掀被起床。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钻进被子的,和衣睡了一夜。
收起帐帘,突见到帘钩上挂着一只通体透明的玉蝶。
这不是安泰国人喜欢的蝶哨吗?
一定是他临走时挂上的吧!
好精致的蝶,后面还有刻着名字,安无名。
不该是一个皇子的名字,或许都无人给他取名字,才叫出来的名字吧!
如雪怜惜地盯着玉蝶,他从小生活在别人歧视的目光里,心里的怆伤唯有自知。
或许他已经够坚强了,换成是自己,一定活不下去,毕竟环境不同,人们的观念不同。
如雪叹了口气,将玉蝶用帕子包好,压在枕下。
如雪开了房门,听得宫女立在院里,窃窃私语:“真的,昨夜就被送去了,听说冷宫里全是疯子呢!”
如雪抬了抬眼睑,不解地探问道:“两位姐姐,什么疯子啊?”
两人讪讪地回头,摇摇头。
如雪上前撒娇道:“告诉我嘛,谁疯了吗?疯了要被送出宫去了吧?”
两人相对一视,然后在如雪耳际轻声道:“皇上下旨,将了淑妃打入冷宫了。”
迷雾重重,案中案1
两人相对一视,然后在如雪耳际轻声道:“皇上下旨,将了淑妃打入冷宫了。”
“啊?为什么呀?什么时候的事?”
如雪不由地惊问。
其中一人附耳嘀咕道:“昨夜,皇贵妃兴师动众地搜什么人。
皇上知道后十分震怒,质问皇贵妃,皇贵妃却说,是李淑妃禀报的。
于是皇上找来李淑妃问话,是何人报告给她的。
李淑妃一声不吭,皇上怒发冲冠,就将她打入冷宫了。
听说那里好可怕的,不说了,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两人打了个冷颤,提步去了。
想不到,昨夜还发生了这一出,皇帝动作也挺迅速。
如雪迅速地向清宁殿走去,进了门,见皇帝在批凑章,上前请了安。
皇帝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道:“人去哪里了?好险,还是送他出宫去吧!”
“回皇上,他已经走了,昨夜就没有回来。”
如雪如实禀报,抬头探向了皇帝。
正好皇帝抬头,两人的目光对在一起。
如雪索性问道:“皇上相信是李淑妃娘娘得到的消息吗?”
皇帝也不避开,直截了当地道:“当然不是,哼,李淑妃都知道了,她会不知道吗?
不过是个替罪的。朕最担心的却是,这消息是从宫外送进来的。他没有说什么吗?”
“没有啊?而且他都是晚上才出门的,除非他一出安泰国就被人给盯上了。”
如雪不由地睁大了眼眸,随即惊声道:“那王爷会不会有威胁?
无名如果回国了,那还好,如果路上被人拦截了,那……”
皇帝的眉头几乎触碰到一起,随即摇摇头道:“别紧张,不会的,他昨夜出宫,应该无人知晓,所以他回国是肯定的。衡儿不会有危险的。”
安德海匆匆进门,禀报道:“皇上,达王求见!”
“让他进来吧!”
迷雾重重,案中案2
“让他进来吧!”
如雪退到一旁,皇帝依然批着凑章,面容淡淡地,或许也是恨屋及乌了。
现在形势稍稍有些逆转,那些成王的手下,开始也有抵触。
但是两党相争已久,许多是受过裴坚之害的,在裴坚与宁王之间。
当然选择宁王,何况东方家也支持了宁王。
百里溪快速瞄了如雪一眼,上前请了安道:“父皇,昨夜,发生一起重大杀人大案。
一家米铺的商人夫妻被杀,儿臣想让如雪帮儿臣查看现场,此人没有留下破绽,都是一刀封喉!”
皇帝放了笔,紧皱眉头道:“好吧,不过要注意安全,去吧!”
如雪施了礼,随着百里溪出了殿,侧头斜睨道:“不会骗人,将我骗出宫,找个地方杀了解恨吧?”
百里溪挑高了眉毛,气恼地道:“就这么想本王吗?本王杀你干什么?小人之见!”
如雪笑哼了声,懒得理他。
出了宫,直奔现场,院门外围着许多的百姓。
裴昕还像模像样地指挥衙役,不让百姓进院。
如雪轻拍了下他的后背,赞赏地道:“不错,做得很好!”
裴昕喜出望外地望着如雪,随即又低下了头,抱歉地道:“你家的事,对不起,今日总算见到你,能亲口跟你说了。我哥他……”
如雪淡淡地一笑,拍拍他的手臂,边上前边道:“没事,不关你的事,我心里清楚。开始工作,裴昕,将经过跟我说一遍!”
“好,据仆人说,这个王富贵按理是要去进米的,让仆人天一亮就叫他。
结果呢,叫了许久房里也没动静。
一推门,整个人都冲进去了,开始还不敢上前,唤了数声,觉得不对劲,上前一看,两人倒在血泊中,都已经断了气。”
如雪看着地上的脚印,不由地一惊,她的脑海里想到了安无名。
难道这个商人跟那个阴谋有关系?
迷雾重重,案中案3
迷雾重重,案中案
如雪看着地上的脚印,不由地一惊,她的脑海里想到了安无名。
难道这个商人跟那个阴谋有关系?
他是听了这个商人的话,才来东朔国的吗?
然后愤怒地将他杀了?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她?
或许顺藤摸瓜,还能找到幕后人呢?
如雪在心里叹气,捏了捏死者的脸,严肃地道:“根据死者肌肉的僵硬程度,死亡时间大概在子时。
当时死者是在熟睡中被人杀死的,一刀封喉,这个刀应该很簿……”
如雪越说越慢,那夜要是安无名在她的脖子拉上一条,那她也这样躺着了吧。
思到此,身体微微颤抖。
百里溪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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