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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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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只觉着好累,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难道就这样一命呜呼了吗?
这样太糗了,倒了八百辈子霉了,总是见血。
不能睡,决不能睡,从前立志当个一流的刑警,出师未捷身先师。现在立志想做一个多智多谋的女诸葛,难道又要死了吗?
皇帝罚她当宫女1
撑不住了,好累,眼睛好模糊,不行了,天要想收,就收吧!
百里衡希望你不是皇帝,也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百里溪快点长大吧,别再孩子气十足,你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
“醒了……醒了……皇上……王爷,东方小姐醒了!”
如雪睁了眼眸,还没有看清楚在什么地方,耳际就传来了女子的叫声。
随即手被人紧紧地握住,百里溪的脸大特写在跟前,欣喜若狂道:“如雪,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
如雪打量着床,是一张普通的木床,灰色的帐纸,不由的有些恼怒。
奶奶的,合着是舍命救人,连伤都没好就给做奴婢处理了。
一点人道主义都没有。
“这是清宁宫后院,你放心,我马上给你换好床,全都换好的。
父皇答应我不会让你干重活的,有本王在,也不会有人欺侮你的。
还有,太医说了,你受了内伤,喝些药,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如雪摸了摸胸口,隐隐地疼痛,估计淤青是少不了的,没好气地道:“帮我问问皇上,这宫女期限是多少啊?
受罚总有个期限,不能判无期徒刑吧!
还有能不能先保释出宫,等我病好了,再说!”
百里溪似懂非懂地挠着脑袋,一脸诧然地道:“期限?无期徒刑?没听说过?”
“小姐,你该吃药了!”
宫女端着药进了房,笑盈盈的,极奉承地表情让如雪觉着有些假。
至从听了百里衡的故事,再到安湘月,还有黑老妖似的皇贵妃。
她还真怕这个宫廷,虚情假意,真真假假,防不甚防。
本来做警察的对谁都怀疑,这要在宫里呆着,还不像进了疯人院一样,天天琢磨着这些人的脸色与行动过日子。
“给我!”百里溪端过碗,浓浓的药味沁入肺腹,皱了皱眉头,凑着嘴呼呼吹了起来。
皇帝罚她当宫女2
皇帝罚她当宫女2
如雪急忙阻止道:“别吹了,多不卫生,放边上凉凉再喝吧!”
百里溪讪讪地扯了扯嘴角,献殷勤倒做错了事,大人分明就是吹的,脸上的笑容不由分说的敛了敛。
这要是在府里,他早就怒不可竭了,当然在府里,也没有人值得他这样,想到此,脸上又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她醒了?”门外传来了皇帝有些苍老的声音,随即人也进了房。
百里溪等人跪地请安。
如雪今日才佩服起皇帝的坚强,今日的事,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如巨石压顶,他却清醒的布置一切,从容不迫。
如雪抱歉地轻声道:“对不起皇上,不能给你施礼了!”
“好生躺着吧,醒了就好,你这一躺就是一天一夜,都被你惊着了。
溪儿每半个时辰叫一次太医,把王太医都折腾的靠着门边睡着了!”
一天一夜?
如雪抬眸看看窗,阳光露出窗户,的确是东面,开始还以为是傍晚了呢!
如雪支撑着起来,斜靠在床沿上,淡淡地道:“可能是这几天都没睡好,累加上有点伤,才这样的吧,让你们担心了。”
“溪儿,如雪醒了,也有人照顾她。
你找个地方去歇一下,然后去打理丧礼的事,去吧!”
一提到丧礼,皇帝的面容立刻冷了几分。
百里溪欲言又止,皇帝凛冽的目光,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百里溪依依不舍,不情不愿,慢慢吞吞的神情,让如雪心生警惕。
心想可千万别让这个小毛孩喜欢上自己,否则,就他那个老妈,就够她一辈子受的。
“你们都退下吧!”
“是!”宫人们都退了下去,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如雪猛然紧张起来,倒不怕老皇帝对她不轨。
就怕老皇帝为了遮丑,杀她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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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明天又抽,先发上来了……明天还会更的,睡去了……
皇帝罚她当宫女3
皇帝立于窗前,背对着如雪,声音低沉地道:“你的确是个人材,朕要将你留在身边,做朕的脑子,帮朕扫除后患,朕不想把一个风雨飘渺的江山传给朕的儿子。”
如雪不由的一愣,难不成聪明也是祸?
急忙道:“皇上,能不能换种方式?
皇上要是有事相商,我一定义不容辞,但是我……”
“你跟朕讨价还价?
没有但是,你只有领命,明白吗?
朕是皇帝,从前朕的确有些柔弱,但是现在朕明白,这一切朕也是有责任的。
你好好养病吧!”皇帝坚决的,毫无余地道。
“行,就这样吧!不过皇上,我要回家养病。
再说马上要过年了,我母亲又思女成疾,我要回家陪陪她老人家,过了年,开春再进宫!”
如雪也坚决地道。
皇帝忽儿回头,凝视着如雪,探究的目光让如雪有些不自在。
缓缓地道:“东方向宇倒底是如何教的你?
朕实在好奇,男人的直爽、胆识,还有女子的精明,胆大也是高人一筹,用这种语气跟朕说话,你就不怕朕惩治你?”
如雪闪闪了睫毛,直截了当地道:“皇上不就缺我这样的臣子吗?
可惜我是女子,我就特别不服气,为什么女人就不能当官?
不是说能者多劳,恃才而用吗?
一个国家要想强大,就要有实力,实力是什么?
包括软能力与硬能力。
软能力包括,制度啊、文化啊、官员的能力啊,当然还有皇上的决策,这些至关重要。
人要有包容万象的气度,国也一样,紧紧守着万古不化的规矩,是很难开拓创新的。
还有硬能力,国家要强大,就要不断的改进武器,作战方案,将士的素质,特别是武器,十万大军算什么?
按这古老的作战方式,排成阵,一起撕杀,要是武器先进,一百个人就可对付,而且绰绰有余!”
皇帝罚她当宫女4
皇帝越听越玄,挑着眉探问道:“你这是吹牛呢?
夸夸其谈,难不成这一百个人是天兵天将?
好了,朕累的很,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朕允你回家探望父母。
将所有的事安排妥当,但是年关一过,必须回宫里,否则唯你家人是问!”
“我还是不明白,难道我女扮男装犯的错,不能将功抵过吗?
还有,这宫女的期限是多久?一年?二年?”
如雪心浮气躁,她不想被困在这里,不如坐牢去呢!
皇帝叹了口气,边走边抛下一句话道:“等到你嫁人,朕就放你回去。”
“嫁人?岂有此理,简直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哼,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你也不是剩油的灯,你分明是利用我,还利用我的影响力,你不想再出现第二个背叛你的百里辛,用我做诱耳,让百里衡替你卖命,全是老奸巨滑的家伙。可惜,谁都不想嫁!”
如雪愤愤然,端起药碗,苦得她五冠揪急。
就是不吭声,流血流汗不流泪,男人能做的,她也一定能做到。
清宁宫里死一般的宁静,偏殿的小屋里,一张简陋的木床上。
百里辛直挺挺地躺着,皇帝站在他面前,直愣愣地盯着他,已经站了小半个时辰了。
他的脸这样像他的母亲,只是他脸上多了一份厉气。
的确自己讨厌看到他,因为看到他,总让他想起那个逝去的人。
总让心情低落,孤寂莫落。
就因为这个,他小时,没有抱过他,没有夸过他,竟酿成今天的惨剧。
百里衡推门而入,望着面容凄冷,微微有些佝偻,似在一夜间又添许多白发的父亲。
上前扶着他,声音有些哽咽地劝道:“父皇,回去歇着吧!大哥的事交给我来处理,您现在不能有半点闪失啊!
否则群龙无首,会出大事的!”
“他是在报复朕是吗?朕是他的父亲,他居然这样报复朕。
皇帝罚她当宫女5
“他是在报复朕是吗?
朕是他的父亲,他居然这样报复朕。
就因为他是嫣然的儿子,朕才这样由着他,难道朕对他的好还不够吗?
他却变本加厉,直至视朕为仇敌,要亲手刀刃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个畜生!”
皇帝老泪纵横,摇晃着百里辛,又痛又是不舍,百感交集。
百里衡眼前一片水雾,侧了侧头,拭去泪水。
扶起他道:“走吧,父皇。”
皇帝深提了口气,恢复了平常淡寞的神情。
出了门,便问道:“事情都办妥了?”
百里衡轻回道:“是,已将成王府一干人员都关押一起。
那些平日作风作浪的,都关进大牢了。
父皇,儿臣请求您,成全大哥与安湘月,将两人秘密合葬一处吧!”
“不行,这个该死的女人,朕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若不是有所顾及,朕要亲自将她送回安泰国。”
皇帝的身子明显的僵硬,语气也勿用置疑的决决与愤怒。
百里衡叹了口气,点头道:“是,儿臣知错。
父皇那您回去歇着吧,儿臣有事再来禀报!”
百里衡将皇帝的手递给了安德海,目送着他进殿,立刻跑到了后院。
一进清宁宫,他就从安德海那里打听到,如雪被安置在这里已经三天了。
百里衡提步上前,突听里边传来了百里溪的声音:“这是我从母妃那里拿来的千年人参,这玩意很难得,你吃了它,一定立刻好全!”
“达王,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这么高级的东西,我可不敢受用,你拿回去吧!
我已经好全了,明儿就出宫回家了!”
如雪将人参推了回去,面容清冷,也没有以前的热络。她已经接受到百里溪那灼热的目光,一直当他是个小朋友,却不想会惹上这样的麻烦。
百里溪有些失望地道:“你不喜欢,明儿回家吗?我来接你!”
皇帝罚她当宫女6
如雪直截了当地道:“不用,我是秘密出宫,劳王爷大架,不是京城人人皆知。裴坚恨不得我死呢?再参我一本,我不是死定了!”
百里溪陷入了沉默,他感受了如雪对他的冷淡。他知道裴坚跟母妃都想置她于死地,如雪防着他,他不生气。但他只想要从前那个热络对他的顾澜,他的心里好矛盾。他听到她是女的,他首先是欣喜,其次才是担忧,但是现在,他觉着她在远离他。
不由地抓住她的手,拧眉质问道:“你在讨厌我吗?为什么?”
如雪讪讪一笑,反而大方将另一手覆在他的手上道:“王爷同志,你想多了吧!我们是弟兄,我怎么会讨厌你。不过你也的确不招人喜欢,你都有家室了,怎么还成日无事可做。现在是你为皇上分担的时候,呵,要是你生在普通百姓家,你的妻子都要饿死了!”
“就为这个?好,本王这就办几件大事让你瞧瞧,免得你轻视本王!”百里溪不服地撅起了嘴,转身出门。
如雪等他出了房,掀开了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总算将他赶走了,憋死她了。快速冲进帘子后面,掀开了桶盖,才尿了一半,听见有人进屋的声音。泉水叮咚的也太不雅了,硬生生的抽刀断水,憋了回去,咬着牙,气愤难当。
提好裤子,掀帘怒声道:“呀,还让不让人活了!怎么是你?进门都不敲门,真是没礼貌,出去出去,这是闺房,你们两兄弟想憋死我吗?”
百里衡深情关切的表情刚刚出炉,就被她塞回炉子。皱眉凝视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不由噗哧笑出了声,应声道:“行了,别推了,还病着,剩点力气吧!瞧你这声音,还好的真快。”
“少哆嗦,年青是革命的本钱,没有我回话,你别进来,否则以性骚扰论处!”如雪将他推出了门,关上了门,长吁了口气。又回到了马桶前,越想越郁闷。
谁是旧欢1
不行,有机会一定在东朔国建公共厕所。
人有三急,连上个厕所都这么烦,还做什么人。
为人民服务,也得先服务好自己。
百里衡负手立在门前,迟迟不见她开门。
难不成不待见他?
想到此,脸色陡然失色。敲门道:“你在干什么呢?”
“来了,来了,人有三急你不知道啊!叫魂啊!”
如雪没好气地开门,打了个哈欠,自顾自的往屋里走。
百里衡有些气恼地,在门口愣了愣,还是提步进门,淡淡地探问道:“身体真的无恙了?”
“哎,死不了,你呢?你的事办得怎么样?坐……”
百里衡原还以为她恢复女人身份,多少有些改变。
没想到反而变本加厉,这举止这口气,哪里像个女人家的。
更像是兄弟间的相会,失望不安袭上他的心头。
“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受的是内伤,又不是脸被打变形了。
我明日出宫,过了年,再回来坐牢,呵呵,以后我要忍不住溜出宫,你可要闭上一只眼啊!”
如雪难得淘气地眨了眨眼。
百里衡无耐地摇头,笑斜了她一眼道:“看你对本王的态度再定,快点躺进去吧,别又冻着了。
大小姐,你就不能像个女人样?”
“女人什么样?要是没有女人样,你们会老鼠闻到香一样,往我这里跑。
不过我丑话先说前头啊,我有自己择夫的权力,你们可别那一套压迫我,否则我就给你女人样,我跳河自杀。
我要是喜欢一个人,我会自己开口的,甚至我会天天去追他,女人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力。”
如雪溜进了被子,舒服地眯起了笑眼。
百里衡充满了恼怒与无奈,脸上毫无表情地端坐在床沿,声音平静地没有起伏地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本王,还是你另有新欢?”
“哈哈,另有新欢,那我的旧欢呢?
谁是旧欢2
“哈哈,另有新欢,那我的旧欢呢?
小样,不过你生气的表情还是挺酷的。
酷就是很男人味的意思。
这就个造型,过些日子,我给你画张像。
噢……一笑就疼,看我这样有女人样了吧?像不像病美人?”
百里衡哭笑不得,往上移了移,捏着她的细肩儿,关切地道:“瞧瞧你这样子,像什么病美人?
消停些,我在外面多担心你知道吗?你还笑得出来。”
如雪捂着胸口,真的隐隐的疼,将身子往下一缩,微皱着眉头,躺了下去。
不敢再大意了,留下病根可要苦一辈子。
歇了片刻,才睁开眼眸,轻声探问道:“皇后的事怎么处置的?”
百里衡帮她拉了拉被角,手不经意地触到她的脸上。
如雪的脸像是受到一股力量冲击,莫名的红了起了。
侧开了头,红潮立刻消失,好似吹在玻璃上的气息,又恢复了原来的面容。
瞬间的变化,让百里衡还是很惊喜。
黑眸里闪动着清亮的光泽,嘴角也浮起了欣喜的笑意。
对着两汪平静的清泉,想起她的那句,日久生情。
好吧,既然如此,就等她日久生情,让她无拘无束,心平气和的决定。
或许等着她自己开口,那才是真正的水到渠成。
“按正礼发丧,对外则称病逝。
大哥以忤逆罪被软禁,等到后来皇后的丧事办好,再报死讯,再行发丧。哎……”
百里衡不由的叹气!
如雪不由地感慨:“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百里衡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眸子,喃喃复述:“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如雪深叹了口气,随即抽回手,又一副管教的口吻道:“前人已逝,后人要吸取教训,虽然凄美,让人同情落泪,但并不意味着我赞成皇后与成王的这种感情。
谁是旧欢3
如雪深叹了口气,随即抽回手,又一副管教的口吻道:“前人已逝,后人要吸取教训,虽然凄美,让人同情落泪,但并不意味着我赞成皇后与成王的这种感情。
首先它是一种畸形的感情,这种情感就是两方都爱慕,也是不道德的,更何况还有亲情在内。
这都是落后的婚姻制度造成的悲剧,婚姻如果建在物与利的基础上,本身就是个错。
特别是女人做为弱势群体,那是对女人的不公与摧残。
我同情皇后被联姻,又为皇后不值,成王爷根本不爱她,只是在利用她。
只会让自己坠得越深,最后连命也没有。
你们男人是肉欲动物,将性跟爱简简单单的分离,搂着不爱的女人,照样可睡得香。
女人就不一样,女人是将性跟爱合而为一的,所以女人更容易因爱生恨,因为女人将感情看作她一生的事业,而男人感情只是他的一部分,所以说,你们这些男人太残忍!”
百里衡被如雪说的面红耳赤,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他这个成了几次婚的男人,都不好意思开口的事,她却直言不诡。
还盯着床顶,若有所思,滔滔不绝。
“你……羞不羞啊?你可是女人!”
百里衡实在忍不住,怕她对别的男人也夸夸其谈。
如雪还一脸无辜地侧头探问道:“羞什么?我又没说过份的。
再说了,我不过纸上谈兵,而你们都是真刀上阵了,你还会羞吗?
男人跟男人谈的更露骨吧?
听说,古代有春宫图,你是不是也见过?”
如雪故意地好奇宝宝的表情,眨着长长的睫毛,澄澈的目子像是一双狐狸的眼睛。
百里衡甩了个暴栗,笑嗔道:“你就不知羞吧!你还真当自己是男人了?死丫头……”
如雪摸了摸额头,戏谑道:“假正经,伪道士,百里衡说真的,你儿女成群了,你有没有觉着自己老了?向来不结婚的人,没有子女的人,相对而言心境老的慢一点!”
谁是旧欢4
百里衡扯了扯嘴角道:“你就躺着吧,惹不起,我躲得起。”
如雪急忙拉住他的袖子,百里衡宠溺的一笑,顺势又坐了回去,本来他就不想离开。
笑睨道:“怎么,不舍我离开?”
如雪极不给面子地斜了他一眼道:“切,你臭美啊!我是问你裴坚有没有什么举动?你最好看牢他,免得他落井下石。
给个建议,将京城御林军大营分成几个等级,按本领在原来的俸银上相应的一级级加,让他们有一种上进心,这样也会奉承你,听你的话。
还有户部很重要,你要选个忠心的人报给皇上。”
“我也想到了,我打算举荐你哥哥东方培去任户部尚书,再举荐裴昕为刑部侍郎,你看如何?”
如雪赞同地点头道:“嗯,很好,东方培去任户部尚书后面有父亲撑着,应该没问题。
再说他本来就是成王这一边的。
至于刑部侍郎嘛,只是查案的,相对政权而言,也不是很重要,而且又显得你公允,裴坚也无话可说,不错。”
如雪竖起了大拇指,百里衡理了理袖子道:“还得跟你学啊,你好好歇着,明儿回家,我去看你!”
“不用了,我想在家清清静静地歇上一歇,这些日子真的太累了。
等过了年,在宫里见吧!
除非你有急事,我这人最大优点,就是遇事倍精神。”
百里衡淡笑着出门,深叹了口气,顿了顿,才提步离去。
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为了国他也必须这样做了!
她说的对,人活着就要有责任心,天下兴亡,匹夫有者,何况他是王爷!
当不当皇帝他无所谓,但他决不能让祖宗的基业落到别人的手里。
宫里四处戒备,在这非常时期,几乎是十步一岗。
昨夜又将京城外的兵力进行了步防,城门加严,一连三天都没有回府,也不想回府,他的心在宫里。
回到东方家1
他心口一紧,后又觉着极好,让她先练练也好,她的个性的确需要收敛。
隐约传来哀乐声,百里衡蓦然回头,望着阳光里晃着耀白的素衣,飘动的白灯笼。
对死者婉惜,对父皇肃然起敬。
他一直都以为他的父皇是个软弱的人,直到昨天他将金牌令箭交到他的手里,并且给了他一大堆可信任人的名单时。
他才知道,这些年父皇也在努力中。
正因为这些,他做皇子时的手下,才使得任务完成的顺利,稳住局势。
不然凭他一个人,是很难的。
只是裴坚的实力太强,最可怕不知他强到何种程度,所以必须静观其变。
翌日,如雪在侍卫的护送下,出了宫。
京城依然人来人往,只是没有了乐声,皇后之死,没有皇帝的号令,民间自然不敢大娱大乐。
马车缓缓地停在东方府门口,如雪下了马车,立在门口愣了片刻,才提步进门。
不是男人,怎么装也要回复男人身。
倒不是喜欢做男人,而是这个国家男尊女卑,女人成就事业太难。
不做事也行,但是傻呼呼的,或许明日就成了别人后院的妻妾,她又不甘心,死也不愿意。
所以还是以事业引起别人的重视比较好,不是说聪明的女人,反而嫁不出去嘛!
让那些自高自大的猪望而却步,免得什么人都来提亲,什么县太爷公子,滚一边去。
“小……小姐,你回来了!”
于二愣了愣,才接上了话。
“是啊,我正式回家了,快去通报一声,全家人也该出来迎迎嘛!”
如雪笑盈盈地打趣,越来越觉着这里是个家了,真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难怪人常说,前尘往事,过眼云烟,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也是个忘情的动物。
“唉……老爷、夫人,三小姐回来了,三小姐回来……”
如雪有些汗颜,不过一句玩笑话,于二真的当圣旨一样。
回家省亲2
如雪有些汗颜,不过一句玩笑话,于二真的当圣旨一样。
又不是女英雄,还是假释回来的。
如雪耸了耸肩,自嘲地道:“想不到,越混越糟糕,丞相没当成,被贬为奴了。”
“三妹,真的是你回来了,我跟爹还担心着,你这一去凶多吉少,正想进宫给你求个情呢!”
东方培率先奔进了院,关切地目光在如雪身上打转。
如雪转了个身,摇头道:“没事,好着呢!”
“雪儿……”
随即一家人都涌进了院,还有奴婢仆人,全都聚到面前。
如雪微微福了福身道:“见过爹,见过母亲,见过三姨娘,见过大哥、大嫂……”
“免礼……快进厅,皇上真的将你放了?”
东方向宇满脸疑惑,女扮男装在东朔国不亚于造反。
男人的地位是不容破坏的,刚刚一家人还一筹莫展,都不敢跟崔新和说,怕她又犯病。
如雪挽起崔新和的臂膀,边走边笑睨道:“怎么?你们以为我死定了?
还是怕受连累啊?放心,我早就留了路,将连坐制给取消了,以后一人做事一人当,跟家人没有关系!”
“这是怎么说的?
你这丫头,还真是胆大包天,福大命大!”
东方向宇些许责备,却是满脸的自豪。
原本他以为他东方家就在他手里没落了,东方培太过忠厚,而东方启太不长进。
想不到他最不喜的女儿,青出蓝而胜于蓝。
他东方家迟早会再振家门的。
“娘,你身体好点了吗?”
如雪见崔新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脸上端着笑,像个孩子似的抓着她的手,不由的探问道。
“好,雪儿,你回来就好,以后要跑,娘跟你一起跑!”
“啊?怎么还是老样子?爹,怎么觉着比几天前倒退了?你看她的眼神!”
“是嘛,吃饭什么的,都挺好的呀!兴许见着你高兴的!”三姨娘笑回道。
不跟他一般见识
不跟他一般见识1
如雪点头道:“或许吧,也许我真的是她病因一个结,这样回房洗个澡,换身女装,或许娘看了,什么病都好了!
大嫂有没有衣服,借我一下,我没有女装了,都当了!”
韩彩儿对如雪何止是佩服,还有尊敬,热情地道:“有的,有的,妹妹先换上,今儿立刻给你赶新的,妹妹的房早已打扫干净了,想着妹妹一定会回来,走吧!”
“春兰跟夏荷有回来过吗?还有顾长发一家有消息吗?”
如雪一直都没时间去打听消息。
三姨娘冷哼道:“这两个丫头,是不是看咱们有难就跑了?
既然跑了,哪里还会回来,也没脸回来。”
如雪急忙辩解道:“你们别误会,是我打发她们走的,她们在身边,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如雪搀扶着崔欣和,和韩彩儿一起出了门。
东方培也紧随而上,刚走至内进圆门前,东方启提高了嗓门道:“哟,我们的大恩人,三妹回来了,真是有失远迎啊!”
如雪微微皱眉,东方启吊儿郎当的痞子样,让她看着来气。
不以为然地凝视着他道:“是啊,回来了,回见吧!”
走了数步,听见后面东方启地挑衅的声音:“我说二妹,你那百花居的相好,还要不要?”
如雪不由地恼怒地回头,指着东方启道:“我警告你,别欺侮我的人,你动动试试!”
“哟呵,你的人,你一丫头片子,你能吗?
你让她在妓院里守活寡,你太狠心了吧!”
东方启明显的挑衅,目光阴冷。
“二弟,你太过份了。三妹刚回来,你想干什么?”
东方培不由地怒喝。
“大哥,她是你的三妹,可不是我的三妹。
笑话,她要是我的三妹,还会这样对我,省省吧……”
东方启吹着小调儿,摆名了就是气如雪。
不跟他一般见识2
一阵压不住的怒火直冲她的胸膛,迅速扩散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要不是韩彩儿等人劝着,她一定冲上去,再制服他一次。
一生气,胸口隐隐的疼,她才强忍了下来。
“三妹你别生气,至从出了狱,二弟也变了个样。
变得都不认识了,成日花天酒地,吃喝嫖赌样样齐全,劝他,还说今朝有乐要今朝乐。
这还瞒着父亲,父亲要是知道了,非气死不可!”
东方培忧心忡忡,东方家再也受不了打击了。
如雪冷哼道:“别搭理他,家里谁管钱呢?
不给他钱,让他自己找钱赌去。”
“娘病了后,一直由三姨娘管着。我也一直担心着呢?真怕……”
韩彩儿轻叹了口气,如雪探究目光,又让她似告了密似的,急忙转口道:“呵呵,父亲一定会处理的!”
如雪婉尔一笑,崔欣和始终盯着她,没有吭声,特别的安静,如雪有一种身份错位的感觉。
这冤案要是发生在现代,她一定会跟国家打官司,索赔损失费。
当然现代也不会这样,一个人说了算,想抓人就抓人。
这个破封建社会,抓错了,放了你,已是天大的恩泽了。
当皇帝就是好,一句话说了算。
或许做皇帝的秘书,给皇帝出正确的主意,也是曲线救国救民。
思到此,如雪抿了抿唇,觉着做宫女也没有那么抵触了。
房里热气升腾,木浴桶内飘浮着朵朵白色的梅花,围绕着如雪的脖劲,像是戴着大大的花环。
香气随着热气散开,空气里弥漫着淡雅的梅花香味。
如雪闭着双眸,坐在桶中的小凳上,如痴如醉,舒服的不想动弹。
门外传来了小玉的叫声:“小姐,你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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