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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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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了?”

“哦,是成王爷,不好意思,一时想得入神,没有见到王爷,请恕罪。案子?噢,那个……”

水落石出3

“哦,是成王爷,不好意思,一时想得入神,没有见到王爷,请恕罪。案子?噢,那个……”

如雪吱吱唔唔的,急得成王一脸怒气。

裴坚倒是不理不睬,独立一旁。

太监出门叫嚷,所有的人都有序地进了殿。

如雪不由地叹了口气,百里衡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王爷就这么了不起,不能吼两下吗?

从前的搭档徐威,可是三天二头被她吼的。

人家照样笑呵呵的,什么人嘛,臭架子,不来就不来。

“皇上驾到!”

老规矩见了礼,平了身,有人就迫不及待地提出案子的事。

裴坚的冷笑,让如雪又平静了几分。

皇帝淡淡地道:“三天限期已到,案子可有眉目了?快快报上来吧!”

如雪从容不迫地行礼道:“回禀皇上,已明了八九分,还有一分需查看宫内档案,来证实民女的判断。”

“父皇,她所要的证据,儿臣已找到了。”

百里衡边说边迈进了门。

如雪心头怦然一喜,回头笑眸流转,美目生辉。

百里衡淡笑着点点头,如雪更有了底气,铿铿然地道:“回禀皇上,这件事关系重大,微臣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请皇上另选地方。”

如雪朝皇帝郑重地点头,皇帝随即令道:“成王与裴坚留下,其他官员全都退朝吧!”

“是!”官员们窃窃私语地冷瞄了如雪一眼,恨不得她立刻就完蛋。

正在太监关门之际,百里溪闯了进来,行了礼。

扯了扯如雪的袖子,压着嗓子,急急地道:“怎么样了?查清了吗?对不起,我被母妃软禁了,那个……”

如雪早猜着这么回事,淡淡一笑,随即回禀道:“回禀皇上,皇后娘娘落胎之事,是她自己所为,并非别人加害!”

“什么?你再说一次,皇后自己弄掉肚子里的孩子?”皇帝惊声而出。

水落石出4

“什么?你再说一次,皇后自己弄掉肚子里的孩子?”

皇帝惊声而出。

“真是一派胡言,我看是东方如雪查不出案子,来唬弄我们!”

百里辛的声音,犹如地狱催命声,寒意阵阵。

百里衡不冷不热,不急不缓地淡笑道:“大哥,你急什么?是真是假,也要说个清楚。”

裴坚看着面前的地砖,嘴角始冷保持着冷冷的笑意,一副不关己的表情。

皇帝冷喝道:“说,你有什么证据?”

如雪深提了口气,铿铿然地道:“四天前,皇后娘娘用完餐后,自己服了药,因为她的药里有红花、木通、草乌,都是些活血化淤,利水攻下,孕妇禁用的药,特别是草乌还有毒性,有了几味药,不到三个月的孩子,非掉不可。”

“胡扯,哪有自己给自己下药的?她的药从何而来?”

百里辛依然咄咄逼人。

“因为这个孩子生不得,必须除掉!”

“侍女金翠见到我的第一面时说,皇后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后来又说,已有三四个月未见皇上了,当时并没觉着不妥,直至娘娘出事,请了城里最有名的大夫,却说幸好只有三个月生孕,否则大人也难保。”

“而这三个月跟金翠所言的三个月已过了近十天。”

“她们为什么要撒谎?至于证据,就是宁王爷手里!”

百里衡回禀道:“请父皇过目,这是后宫记录,上面明明确确写着,皇后侍寝最近一次,已近四个月,除非父皇其中……”

皇帝低沉沉地冷声从上方飘来:“贱人……”

所有的人都为老皇帝捏了把汗,真怕他受不了这个打击,吐血呜呼。

他阖上了眼睑,胸口起伏,低喝道:“接着说!”

“而且这只金钗里还有残存一小半的药物,这是皇后娘娘的是吗?我想皇……她身边的人应该认识。据说安泰国有一个蝴蝶会,而且有一种乐器叫蝶哨。

水落石出5

“而且这只金钗里还有残存一小半的药物,这是皇后娘娘的是吗?”

“我想皇……她身边的人应该认识。”

“据说安泰国有一个蝴蝶会,而且有一种乐器叫蝶哨。”

“这一只,这是侍女金翠的,由于品级有别,她只能用木的。”

“但是上面同样是小型的蝶哨,不同的是它的柄因为是木的,所以是实的。”

“无意间在金翠住的房窗上,发现了许多鸟屎,加上相爷那日给的纸条,很小巧,而且绕过的痕迹,由此我可以断定,这纸条是信鸽之类的鸟类,从我府上送出去的。”

“开始一直想不通鸟是如何识得住地的,毕竟金翠根本无法预料我收不收她,安排她在哪里,后来就是因为这钗,才想通。”

“有些鸟类经过长期的训练,常以一种声音招引,喂以食物,久而久之。”

“它就以为,声音一响,就有吃的,所以很准确的就会找主人。”

“这跟农妇一招呼,鸡就奔到她身边来吃食一样。而蝶哨就有了这个作用。”

“既然如此,那么那个幕后黑手是谁呢?”

“难道东方小姐现在还以为是老夫所为吗?”

“还有那个金翠是怎么死的?这些你可都没说清楚!”

如雪施礼道:“呵,先前的确是冤枉相爷了,对不住。”

“金翠是被人杀人灭口的,原因是为了造成假像,我想如果皇后娘娘没有被移出宫,那么会有另一个过程,但结局是一样的。”

“皇后出事那天,有人潜进了府,得知娘娘未死,就除去了金翠,因为她知道的太多,她一直是这段隐私的见证人。”

“金翠临终前,拼尽了全力想留下点什么,她可以为主人死,但她不敢相信,那个人竟然会下毒手灭她。”

“所以她临终前,想留下个字,将那人指出来,可惜心脏受损,未写全就死了,这二笔是什么字呢?”

水落石出6

“所以她临终前,想留下个字,将那人指出来,可惜心脏受损,未写全就死了,这二笔是什么字呢?”

“我想这一切都跟朝中的事有关,皇后所以这样做,是为了替那个男人。”

“除去他的对手,嫁祸于人。”

“所以这二笔,如果写全的是……辛字!”

如雪又似抛出一颗炸弹,皇帝眉头拧成了川字,下额的胡子颤抖着,咬牙切齿。

百里辛朝如雪迫过来,似要将如雪吞了一样,恶狠狠地道:“你这个杀千刀的贱人,有什么证据,在这里无言乱语!父皇,儿臣冤枉!”

百里衡将如雪拦在身后,冷声道:“大哥,你真的冤吗?三个月前,皇后娘娘去皇觉寺祈福,你在哪里?”

“难到还要将那些奴才一个个找来跟你对质吗?”

“这能说明什么?”

“娘娘深居后宫,我又见不着她,就是见上一面又能说明什么?”

“皇后找了什么野男人,不管我的事,你少在我头上泼脏水。”

百里辛似冷静了些,不屑一顾地道。

见他如此嚣张,如雪不由地道:“五年前,皇后娘娘嫁嫁东朔国时,是王爷迎的亲不是吗?”

“那时王爷年青又显成熟,对一个远嫁她国,心里有太多委屈与伤心的小女子来说,王爷一点点的关怀,都会像一根救命的稻草。”

“于是那个小女子在心里埋下爱的种子,只是不知她爱的男人,是否跟她一样爱她。”

“或许那个人根本就不爱他,只是因为她是未来的皇后,只是因为她是安泰国的公主。”

“可以为他夺权,作后盾。”

“要不然,对一个女人来说堕胎已经是伤身伤神的事,还要附上夺权的阴谋,以后她再也没有生育能力了,你居然还不承认。”

“父皇,你别听她的,皇后是儿臣的母后,儿臣怎么会做出如此不孝之事。东方如雪女扮男装,乱我朝纲,应该立刻拉出去斩首示众。”百里辛企图转移目标。

为情为何物1

“父皇,你别听她的,皇后是儿臣的母后,儿臣怎么会做出如此不孝之事。东方如雪女扮男装,乱我朝纲,应该立刻拉出去斩首示众。”

百里辛企图转移目标。

“大哥,你知道我们怀疑到你是为什么吗?”

“就是因为你太怕如雪去查,那日连你也坚持要将如雪处死。”

“你可别忘了,她是东方向宇的女儿,东方向宇一直都支持你,为了你,还被人陷害差点满门抄斩,就是不看佛面也要看僧面,你不觉着你太慌乱了吗?”

百里衡的话入木三分,将百里辛搏得无话可说。

百里辛愣了愣,冷笑道:“呵,二弟,想不到你也热衷于政事了,不过无凭无据的事,你还是少扣在我的头上。”

“你们的故事编的的确漂亮,但是没用。”

“笑话,本王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非要找一个名义上的母亲,冒天下之大不韪!”

“皇后品行不端,辱没我皇家尊严,理因凌迟处死,还有你这个妖女。”

“是,皇后娘娘……”

身后传来了太监的叫声。

门吱呀声音,显得比往日都沉重了许多。

安湘月摇摇欲坠地冲进了殿,泪水空朦,不可置信地朝成王摇头。

如雪急忙扶住她,如雪没想到她会来,这么弱的身,刚刚又掉了孩子。

百里辛的脸立刻死灰一样的白,安湘月指着他道:“百里辛,你真……狠,我为了你,不生孩子,只想为你生孩子。”

“可是你威逼诱骗,为了你的地位,你……你不惜杀死自己的孩子。”

“杀了我情同姐妹的金翠,还想将我凌迟处死,你真是太毒了,我安湘月瞎了眼,有眼无珠,我恨你……”

“来人,将这个逆子给我抓起来,抓起来……”

皇帝拍着龙椅咆啸出声,立起的身体不断的颤抖,儿子与妻子私通,对谁来说都是沉重一击。

为情为何物2

立刻一群侍卫从门外冲了进来,只是令人不备的是百里辛。

跃到了皇帝的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将木愣的皇帝抓在手里,而且脖子边上紧贴着一把明晃晃的小刀。

“父皇……大哥你丧心病狂了,他是我们的父皇,快放了父皇……”

百里溪叫嚷着冲上前,被如雪一把拉了回来。

“达王,别激动,你冲上去,皇上真的要没命了,冷静点……”

如雪在他耳际轻声道。

“哈哈,退下,全都给本王退下,东方如雪你果然厉害,本王精密布的局,却被你给破了。”

“东方向宇这个老贼,要求本王这个、那个,什么规矩法度,迂腐顽固。”

“竟然藏着这么一个女儿,却传出什么丑女的名号来,{奇}本王要是早知道有你,{书}将你弄到手里,{网}何愁这天下得不到。”

“不过也来得急,本王做了皇帝,封你为贵妃。”

“不,皇后,朕要让东朔国成为最强的国家,父皇你听见了吗?”

“最强的国家,而不是现在的求得一安的小国。”

“当着他们的面快说,把皇位传给我,说呀,你说呀……”

百里辛像疯了一样,扯着已气得僵硬的皇帝晃着,皇帝冷怒着,一言不吭。

百里辛的刀子比划着,简直是穷凶极恶。

“大哥,有话好好说,父皇年纪大了,你别这样,快放下刀子!”

“我们是兄弟,是亲人,你不能这样,快点放下……”

百里衡的心悬在嗓子眼,想以亲情唤回他的一点良知。

“兄弟?亲人?父子?”

“人情最薄帝皇家,你们当我是大哥吗?”

“还不是处处算计我,自从这个死丫头出现后。”

“百里衡你也开始争权了,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女的。”

“你为了保护她,所以才争权的。”

“父皇,我是你儿子是吗?“

情为何物3

“父皇,我是你儿子是吗?”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夸过我一句,既然你说母妃是你最爱的女人。”

“为什么你不能爱屋及乌,就因为她难产而死,你将恨加到我的头上。”

“要不是皇爷爷,我恐怕早被遗忘在哪个角落了,是不是?”

“为了让你认同,我努力,我做的努力你看见吗?”

“若不是我,你早被裴坚这个乱臣贼子给控制了,你却宁可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

“说,将皇位传给我,说……”

“成王爷,你简直是丧性病狂,大逆不到,这样威逼皇上。”

“已为天下人所不容,你以为你还能坐上皇位吗?”

“还不将刀放下,放了皇上!”

裴坚声嘶力竭地指着百里辛怒吼。

如雪一直扶着安湘月,震惊之余,抬头向裴坚质问道:“相爷,你想干什么?”

“你要逼疯他,真的杀了皇上吗?”

“宁王,达王,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将所有人都带出去,宁王去做你该做的事,将皇后也扶出去,不要再激怒他了。出去……”

如雪使劲地朝百里衡使眼色,将安湘月交给了百里溪。

百里衡明白了如雪的意图,又为她担忧,将所有人都喝退。

裴坚显然是想让皇帝死,皇帝被杀,百里辛已成困兽。

无论他在宫里有没有拥护者,还是外面有多少兵力,都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更何况天下人有名目声讨,他就是坐了,也坐不稳。

皇位最有力的得主,自然是百里溪,而握实权的怕是他裴坚了。

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门被关紧。

如雪若无其事地双手叉腰,淡笑道:“成王爷,你看都退出去了,只剩我一个女流之辈,还有上了年纪的皇上了,这样,你别激动,坐下来好好跟皇上谈,我做你的见证人,怎么样?”

“妖女,你又有什么阴谋?你也给我滚……”

情为何物4

“妖女,你又有什么阴谋?你也给我滚……”

百里辛面容狰狞,目光有些怪诧,极度的精神紧张,使得他有些失常。

如雪依然淡笑着,柔声道:“王爷,现在你有主动权,皇上在你手里,谁能拿你怎么样啊?”

“你别担心了。”

“你跟皇上达成协议,如果没有人见证,他们不相信怎么办?”

“我是局外人,不是皇家人,又是个女人,皇位对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最重要的是,我从来不会扭曲事实。”

“你别激动,坐下来说吧,你身后不就是你梦寐以求的皇位吗?你还等什么?”

百里辛回头一望,立刻退坐在龙椅上。

将皇帝拎到一边,仰声大笑道:“皇位,本王坐上皇位了,快下诏书,将皇位传给我!”

如雪附和道:“是啊皇上,成王爷虽然有错,但毕竟是您的亲儿子。”

“四个皇子中,也唯有王爷有实力,有魄力,非其他三位王爷可比。”

“像宁王只会遇事则退,明哲保身,福王只爱钱财。”

“达王又年纪太小,太过娇气。”

“为了皇权能从百里家永远传下去,皇上您还是传给成王爷,才是最好的。”

“小女这就为你拿笔墨去,不过成王爷你可不能伤皇上。”

“否则你只会众叛亲离,你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杀。”

“你手下的人都为人人自危,迟早离你远去的。”

“少哆嗦,快去拿来!”

百里辛怒吼着。

皇帝惋惜地看着他,他毕竟是他的儿子,是嫣然的儿子。

他的确将爱妃的死怪到百里辛的头上,他最爱的妃子。

从小青梅竹马的妃子,曾经一度,他见酒消愁,痛不欲生。

老泪纵横,此刻他没有了恨,只是自责与伤心,是他害了他。

如雪开了条门缝,百里衡与百里溪等人,立刻凑了上来。

情为何物5

如雪开了条门缝,百里衡与百里溪等人,立刻凑了上来。

如雪急令道:“公公,快去拿下诏的笔墨来,快……”

随即又附在宁王的耳际,一阵嘀咕。

宁王连连点头,担忧地道:“你要小心,千万要小心,嗯?小心为上!”

百里溪紧紧握住如雪的手,眸里闪烁着深深的担忧,情深义重地道:“雪儿,你要救父皇,也不能伤了自己,我……我要你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如雪感动之余不免有些诧然,什么都听她的,能吗?

皇贵妃跟裴坚还不将她剁了,这小子不会是喜欢自己吧?

如雪不由地睁在了些眼睑,抽回手,讪笑道:“王爷,谢你关心了。呵,我们是弟兄嘛,皇上是你的父亲,我当然要救他,不多说了,公公将东西拿来了!”

“顾……东方小姐,您可一定要救皇上啊,老奴给您跪下了!”

安德海将东西递上,泪眼婆娑的,直磕头。

如雪无心顾他,复又将门关上,深提了口气。

又佯端着笑容,急步上前道:“皇上,王爷诏纸拿来了,王爷你说放哪里写比较好?”

百里辛急嚷道:“拿上来,就在龙椅上写,我警告你,要是赶玩花样,我跟你们都同归于尽。”

“王爷,不会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会这么傻的。”

如雪边上台阶,凝视皇帝,目送暗示,佯装劝道:“皇上,你就写了吧,王爷不是说了吗?”

“要强大东朔国,儿子有这样宏伟愿望,做父母当然要支持,这是值得高兴的事。”

“你写好了,我立刻去外面宣布,然后我们就将裴坚控制起来,免得他造反!”

如雪笑盈盈地看着百里辛,手心里却是汗水,百里辛又将刀架到了皇帝的脖子上,神情极度兴奋,目露凶光,脖子像是僵硬了一样,缓缓地移转着,怒吼道:“将东西放在龙椅上,跪到一边去,快……”

情为何物6

如雪笑盈盈地看着百里辛,手心里却是汗水,百里辛又将刀架到了皇帝的脖子上,神情极度兴奋,目露凶光,脖子像是僵硬了一样,缓缓地移转着,怒吼道:“将东西放在龙椅上,跪到一边去,快……”

如雪迅速的将诏书铺到龙椅上,将笔墨摆放好,与皇帝擦身之际,眨了眨眼。

皇帝冷硬的脸上,唯有目光是活动的,深叹了口气,提起笔道:“逆子,你就这么等不及了,好,朕这就给你写。”

“你以为当皇帝就可以居高临下吗?”

“高处不甚不寒,有的只有孤独与不安,加上你们这些握权自重的臣子。”

“这个皇帝不当也罢,希望你记住自己的承诺,不要再让朕失望!”

“哼,那是你无能,不能代表我也无能,快写……”

皇帝提起了笔,快笔急书,然后摁上了印,递给他道:“好好看吧!传位诏书!”

百里辛一把抓过诏书,仰声大笑道:“哈哈,诏书,诏书,皇位是我的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哈哈……”

如雪趁着他失神狂笑之际,拉了拉皇帝的衣摆。

一跃而起,一脚踢飞了他身上的短刀,急呼道:“皇上快走……”

如雪将皇帝推到一旁,皇帝滚爬着下了高台,高呼道:“来人,来人……”

百里辛将诏书塞进怀里,怒吼着朝如雪扑了过来。

两人你来我往,揪打在一起。

如雪边迎战边劝道:“成王,你快投降吧,你是出不了宫的,外面都是侍卫,你唯有投降,求得皇上的饶恕,才有一线生机。”

“妖女,你居然敢耍我,我今天就成全你,让你到鬼门关报道。我杀了你……”

百里辛招招直奔如雪的要害,如雪只有左躲右闪,抵上一抵,跟本不是他的对手。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百里衡带着御林军冲了进来,怒喝道:“大哥你住手,雪儿快下来,别与他纠缠,快下来!”

殉情而死1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百里衡带着御林军冲了进来,怒喝道:“大哥你住手,雪儿快下来,别与他纠缠,快下来!”

“废话,能下来我不下来吗?你还不上来帮忙,啊哟……”

分神之际,如雪被百里辛一脚踢在了胸口,疼得她直直地摔趴在地上。

百里辛抬腿狠狠地踩来,如雪迅速地往边上滚了滚,才逃过一劫。

他再次抬腿时,被冲上来的百里衡用脚踢开。

如雪捂着胸口,只觉着微微一呼吸都疼的要命,一股咸味冲向喉口。

为了不让百里衡分神,她硬是回咽了下去。

侍卫们这才喊杀着冲了上来,将百里辛团团围住,百里辛举着诏书,怒喝道:“你们这些该死的,还不给本王退下,诏书在此,本王就是皇上,还不退下!”

百里衡痛心地望着已是疯狂的百里辛,命令道:“将成王抓起来,快……”

“混蛋,你们不能抓朕,你们这些胆大包天的混蛋……”

“雪儿,你哪里受伤了?来人,叫太医!”

百里衡扳过如雪的身子时,她失去血色的脸,痛苦拧结的眉头,令他的心猛然下沉。

将她搂在怀里,眼眸里因为有泪水湿润,而晶晶发亮。

如雪捂着胸口,挣扎着起来道:“没事,我没事……”

所有的人都涌进了金銮殿,百里衡将如雪抱了下来。

皇帝在太监的搀扶下,脸色暗沉。

百里溪冲到了如雪面前,紧抓着她的手,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急问道:“伤哪里了?怎么样了?”

那边的百里辛被两个侍卫抓住双臂,却在哪里狂呼乱叫。

如雪挣扎着落地,百里衡与百里溪一人一边紧攥着她。

百里衡道:“别立着了,下去看太医要紧!”

如雪摇头道:“不行,我一定要看到案子完全了解,否则我会耿耿于怀的。你们都放开我,这是朝堂,成什么样了了!”

殉情而死2

如雪摇头道:“不行,我一定要看到案子完全了解,否则我会耿耿于怀的。

你们都放开我,这是朝堂,成什么样了了!”

皇帝意味深长地感激地望了如雪一眼,随即迅速提步上前。

所有人都跪地请安,皇帝厉声道:“今日之事,实在是令人心寒,真是家丑国丑,来人,将百里辛关进天牢,送他上路!”

“不,皇上,求您,求您放了他,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为他承担后果,皇上求你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求你放了他!”

谁都没有想到,此刻安湘月还为百里辛求情。

磕头的沉闷声,那样的凄惨,也让所有人瞠目结舌。

裴坚煽风点火地道:“皇后娘娘,皇上已经是念及骨肉轻饶了,难道你想让王爷东山再起,再杀皇上一次吗?”

皇帝更加的勃然大怒:“贱人,何来夫妻情份,你居然还有脸求情?

来人,将这个贱人关进天牢,送回安泰国!”

“不,你们不能杀他,他是有苦衷的,要不是你们都逼他,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难道你们没有错吗?”

安湘月立了起来,泪水倾洒,边退边凄厉的高喊。

突然拔过侍卫腰间的刀,架着自己的脖子,奔到百里辛的跟前。

如雪惊呼道:“娘娘,不要……有话好好说……”

安湘月转身哭诉道:“晚了,为什么我们要生在帝王家?

我跟他是同病相怜,二个被亲人冷落抛弃的人,你们明白其中的苦衷吗?

你们根本就不明白,我第一眼见到他,就喜欢他。

为什么我嫁的人却是一个可以当自己父亲的男人,为什么?

王爷,湘月先行一步了……”

安湘月手中的刀子一转,脸上露出凄美的笑容。

手中的刀子脱落,软软如柳絮落地,倒在了百里辛的膝上。

如雪的眼泪夺眶而出,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伏在了百里衡的肩头。

殉情而死3

如雪的眼泪夺眶而出,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伏在了百里衡的肩头。

这一刻时间像是静止了,所有的人都愣愣地立着,直直地凝视着前方。

百里辛瞪大了眼眸,血喷在他的脸上,像是唤醒了他的神智。

他凝视着还有一口气,抬手向来伸来,突然又垂了下去的,趴在他膝上的人。

挣开了呆愣的侍卫,抱起了安湘月,仰声长啸:“湘月,是本王负了你,你这个傻女人,为什么还要为我而死,为什么?”

“大哥……”

还没等人回过神来,百里辛已拾起了刀,跟安湘月同出一辙,搂着安湘月,凄然道:“我还你一命,我跟你走,这是我欠你的……”

“大哥……”

百里衡首先冲上前,托起了百里辛。

百里辛抬了抬眼睑,撒手而去。

“皇上……皇上……你别难过,千万别难过!”

安德海尖叫出声,快速地拂着皇帝的胸口。

“皇上,老臣请示两人如何处置?”

裴坚面无表情,低着头,心里着实觉着可笑。

皇家出这样的丑闻,皇帝带了绿帽子,两人双双死在他的面前。

说出去,必是众人哗然。

这样一来,皇帝的威信荡然无存,加之百里辛已除,对他而言,反是喜事连连。

“相爷,你不说没人当你是哑巴,不能让父皇缓口气吗?”

百里溪怒目相向。

裴坚一语双关地道:“王爷,这事能缓吗?

要是让臣工们知道,百姓知道,还有成王爷的亲信知道,会出乱子,你想过吗?”

“父皇,你没事吧?太医呢?怎么还没有到?”

百里衡也顾不得死去的,提步上前,再也不能有闪失了。

如果皇帝有个闪失,局面真的不堪设想。

如雪捂着胸口,踉跄着上前,攥住百里衡,喘着气,低声道:“你先别管这些了,你还愣着干什么?一旦成王的死讯传出,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你除了要对付成王亲信,再将裴府也密密监视起来,快去……”

殉情而死4

“你先别管这些了,你还愣着干什么?

一旦成王的死讯传出,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你除了要对付成王亲信,再将裴府也密密监视起来,快去……”

皇帝急促喘了喘气,端坐了起来,语调冰冷地道:“传旨,皇后病逝,举国同哀,立刻派人到安泰国报丧。

今日之事,谁要是泄露了消息,追灭九族。

宁王听令,安置好京城事宜,以免祸乱。

国事繁重,劳相爷与成王一起到清宁宫商量国事,来人扶成王去清宁宫!”

所有的人为皇帝冷静所震撼,谁也没有异议,也不敢有异议。

裴坚的脸依然如故,皇帝分明是将他也软禁到了宫里。

一早来早朝只是来看好戏的,他也没想到最后是这样的结局,真是后悔莫名,失去一次大好的时机。

百里衡领旨,担忧看了如雪一眼,迅速领着一小队人马出了殿。

皇帝咳了数声,百里溪急呼道:“父皇,你要保重啊!”

皇帝抬了抬手,柔声轻唤道:“溪儿,你过来,扶父皇回宫。

如今你也是大人,父皇希望你能帮父皇。

皇宫的丧礼就交由你来处置了。

东方如雪听旨,念你舍身救驾,死罪可饶,为堵众口,贬为宫婢,暂交安德海看管。”

如雪强忍着的伤痛,双膝一软,跪地不起,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软软地伏倒在了地上。

百里溪惊呼着奔到她的面前,心惊肉跳地抱起她,声嘶力竭地道:“传太医,太医,如雪,你要挺住,你一定要挺住,本王还有许多事要学呢?”

“快……将他抱到清宁殿去!”

如雪只觉着好累,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难道就这样一命呜呼了吗?

这样太糗了,倒了八百辈子霉了,总是见血。

不能睡,决不能睡,从前立志当个一流的刑警,出师未捷身先师。现在立志想做一个多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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