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天生为贼我偷心-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只是这宁王性格太急切了些,婚事竟然准备得如此仓促,自己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竟然就被父亲送入了宁王府的大门,和自己平时所联想到隆重婚礼实在相差太大。
但是转念又一想,也许这个宁王生平不喜热闹和铺张,不管怎么样,自己也是明媒正娶的妃子啊,如果早日得到宁王的心和无尚宠爱,那么王妃的桂冠就是自己的,自己也为季氏一族挣足了脸面。
下了轿子,早有喜娘过来搀扶,直接送入为其准备的住处“栖月苑”。怎么?连拜堂都省了?也好,反正自己也不喜欢折腾,不好热闹。
季歌飞静静地坐在绣床上,头上蒙着盖头,她看不到眼前的情况,只能听到很多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忙来忙去,噪杂了一会儿,然后人就纷纷散去了。
于是,季歌飞就在这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静静等待夜色的到来。
等啊等。终于听到外面脚步声和环佩叮当。
有丫鬟挑起珠帘并请安。季歌飞感觉自己很是紧张。宁王来了。
果然。有人已经走进房间。然后是一个低沉而十分有磁性地声音说:“好了。你们退下吧。”
丫鬟们称是。然后集体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留季歌飞和宁王冷澈。
季歌飞地心里蓬蓬直跳。既紧张又充满了期待。宁王冷澈。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冷澈在房间里踱了几步,似乎并不着急掀开盖头,看看这色艺双绝的美人儿到底是什么样?因为他本身看过的美人儿已经太多,根本没有太大的好奇心。
更何况,他根本不去关心。
冷澈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坐在一把椅子上,一边喝酒一边打量着床上端坐的人儿。他的样子是如此的悠闲,不慌不忙的。
季歌飞等的心慌,实在不知道宁王的肚子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正在想着,宁王冷澈已经走到了面前,一种摄人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一种天生的威仪。
盖头被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季歌飞终于看见了眼前玉立着的傲骨英风的英俊男子,几乎要轻呼出声。
威严霸气的气质一派天成,完美的五官鬼斧神工,伟岸的身材一袭雪白蟒袍,深邃的眸子如同夜空中最亮的天狼星。
季歌飞心中暗自思量,百闻不如一见,这个宁王果然俊秀非凡,霸气十足,这样想着,心里不禁小鹿乱撞,欣喜不已。
她站起身来,飘飘万福:“妾身歌飞拜见王爷。”
宁王冷澈微微一笑,他抬起手,轻轻扶起眼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细细打量,只见她:
肌肤若雪,苗条而又不失性感的身姿在淡蓝色纱衣里若隐若现,修长的脖颈,纤纤的柳腰,薄若蝉翼的轻纱束出高耸的玉峰,一张白嫩无暇的鹅蛋脸,一双水汪汪的含情目,两弯淡淡柳叶眉,翘翘的小鼻子,粉嫩的菱角口,不胜娇羞,绸缎般的黑发,披散在香肩上,站在那里,袅袅婷婷如同一副美人图。
冷澈满意地笑了笑,他的笑如同魔鬼般摄人心神,季歌飞不禁为之略微失神。
冷澈微笑着:“礼部尚书的千金不愧为绝色佳人,连我,也为之神夺呢。”他的大手稍微用力,将季歌飞轻轻挽在怀里。
季歌飞娇羞无限地依偎在冷澈的怀里,这个浑身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男人,实在太让人心动。她不由得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能遇到这样的如意郎君。
古代少女的婚姻基本都是源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直到进洞房的时候才能看到自己的郎君长得什么样子,对方的人品性情,高矮胖瘦、丑俊与否根本无从选择,是否遇到好郎君全凭自己的运气了。
可是,遇到了冷澈,是在不能说是很好的运气。
她哪里知道,面前的这个偏偏美男子实在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此时的冷澈就是一头狼,一头欲求不满的猛兽。
他眯着眼睛,看着怀中活色生香的美人儿,一丝残忍的微笑浮现在他的嘴角。
下午在羽蓁身上没有得到的东西,他一定要在怀中人的身上得到补偿。
他毫不怜惜地将季歌飞一把抱起,扔在绣床上,如同猛虎下山一样扑到季歌飞的身上,转眼间,季歌飞身上的薄纱已经变成了几片破碎的布片,少女圆润白嫩的肌肤全部裸露出来,仿佛一整块羊脂白玉一般。
虽然古代女子传统优雅,但是在出嫁之前,姑娘的长辈女性都会教授其一些闺房的秘笈,以免女孩子在洞房花烛夜会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虽然季歌飞有心里准备,但是冷澈如此猛烈的动作还是让她无所适从,根本没有任何前戏,没有温柔的亲吻,冷澈就狂风暴雨般地侵袭了她,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少女疼得叫出了声,洁白的床单上落英缤纷。
可是,她只好咬紧了嘴唇,默默地承受着。
冷澈如同一头猎豹在撕扯着手中的猎物,他在用这种方式发泄着自己心中的郁闷和愤怒,无法得到的满足一股脑在季歌飞身上释放出来。
一切归于平静后,季歌飞轻轻地为冷澈轻搽着身上欢爱的痕迹,冷澈冷静地穿上了自己的白袍,登上靴子。
“王爷,难道……,今夜不在这里……过夜吗?”季歌飞轻咬着樱唇,柔声问。
“不了,我从来不在我的姬妾房中睡觉。”冷澈束上玉带,转身就要走。
“可是,王爷,今天不是我们……?”季歌飞的声音有点颤抖。
冷澈转过身来,重新坐在床前,轻拍了下季歌飞的脸:“你可能不太知道,几乎每天都是我的洞房花烛夜。”
季歌飞目瞪口呆,冷澈轻笑了笑,温柔地将薄被披在了季歌飞的娇躯上,转身迈出房门。
季歌飞颓然呆坐在床上,简直如同坠入五里雾中,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第二十五章 遇 刺】………
“踏月小筑”
静儿帮羽蓁卸妆,羽蓁一直撅着嘴巴。静儿很是疑惑。
羽蓁终于忍不住了,拉住了静儿:“静儿,是不是你们王爷经常把这样那样的姑娘娶回家啊?经常这样吗?”
静儿的小脸上露出十分为难的表情,她嗫嚅着:“怎么说呢,我们王爷的确有点,有点……。”
“不是有点儿,而是极度风流,我猜测你们王爷没有女人会死。”羽蓁忿忿然,一想到冷澈下午在后花园里占自己的便宜,此刻又在齐大小姐的房间里温柔缠绵,就气不打一处来。
静儿歪着脑袋,观察着羽蓁脸上的表情,她小心地问:“羽蓁小姐,你是不是喜欢我们王爷啊?”
“喜欢他?拜托,静儿,你是不是脑袋坏掉了?那一类种马男人,我才不稀罕,碰一下我都担心会得艾滋病啊。我喜欢的是专一型的情人,只对我一个人好。”羽蓁的嘴巴简直可以挂的上一个油瓶子。
“可是,我觉得王爷好像很喜欢你哦。”静儿小心地说。
“哼哼,喜欢我?我看他是喜欢折磨我,他和慕容晨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都长了一副漂亮的臭皮囊而已,迷惑了多少女人的眼!”羽蓁拍着桌子,桌子上的茶杯跳了几跳。
现在回想起来,慕容晨星能比宁王冷澈强一些,虽然油嘴滑舌些,至少不会夜夜换新娘。
想到慕容晨星,羽蓁抬起手腕看了看那只翡翠玉镯,它正套在自己那白嫩如脂的玉腕上,在烛光下闪着晶莹剔透的光,羽蓁的眼前又浮现出慕容晨星那笑意盈盈的眼睛。
赶紧摇摇头。别总想乱七八糟地事情了。他们娶几个老婆关我啥事?自己不晓得哪天就离开这个时代回二十一世纪了。
羽蓁蹦上床。拉过辈子蒙上头。睡觉!
而她不知道。此刻在“踏月小筑”外。一个寂寥地白色人影正落寞地望着灯火已熄地茜纱窗。一声长长地叹息。
朝房中。文武大臣有地静坐。有地在聊天。
朝中大臣基本分为两个派系。以宁王冷澈为首地一派和以魏太师为首地一派。
其中。宁王和七王爷冷冽、平安侯云轻扬关系最为要好。他们三个相当于结成了势力最为强硬地党派。
而魏太师则网罗了其他朝中重臣,如左右丞相等。两派势力均衡,互相制约,如果硬要说谁更强一些,宁王冷澈一派略胜一筹。
可以说,两派都是结党营私,暗地里不断壮大和扩张势力,豢养打手,结交江湖人士,当今皇帝的权利反而被架空了。
正当冷澈多坐在那里静静沉思的时候,平安侯云轻扬凑了过来,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听说我们的宁王千岁又纳了吏部尚书季太炎的女儿为妾,那可是一个绝色尤物啊!”
冷澈冷冷地看着他,冰冷的眸子简直冻死人:“如果云兄喜欢,我送给你如何?”
云轻扬笑了:“我怎能夺你所爱,朋友妻不可欺嘛!”
冷澈嗤笑:“我有说过,是我所爱吗?想要可以随时拿去,今天就给你送过府去如何?”
云轻扬伸伸舌头:“罢了,你嘴上这么说,我可知道,你的东西,你自己不要,宁可毁了,也不会给别人的。从小不就是这样吗?”
冷澈的笑忽然温暖起来:“不愧是我的知交好友,不过你还是说错了,如果是我的东西,我的确不会给别人,如果是我不喜欢的东西,谁愿意拿去谁拿去!”
云轻扬叹了一口气:“又是一个可怜可爱的女子,你既然不喜欢,干嘛非得抢过来不可呢?这样不是误了人家一生?”
冷澈斜睨了云轻扬一眼,他的目光重新又变得十分冰冷。
这时,吏部尚书季大人走进来朝房,他的脸上挂着喜色,虽然宁王纳女儿为侧妃,没有隆重的大操大办,但是谁都知道宁王是一个低调的人,尽管如此,也是京师传遍,给自己挣够了脸面。
更何况,傍上宁王这棵大树,可谓前途不可限量。虽然算是得罪了魏太师,但是太师毕竟年迈,而宁王正如日中天,实在不相信他能同宁王抗衡到几时?
走进朝房,一眼看见宁王端坐在那里,季大人赶紧快走两步,给宁王见礼。
谁知道宁王并没有想象中热情,只是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季大人十分郁闷,难道昨夜自己的女儿伺候的不好?没有让宁王尽兴?
正在想着,当班的小太监宣布上朝,文官武官赶紧依次走上朝堂。
下了朝,宁王乘坐八人大轿起驾回王府。
众多侍卫保卫在轿子前后左右,宁王在轿子中昏昏欲睡。
富丽堂皇的大轿在长安街上行驶,老百姓们自觉退让在一旁,以便让大轿顺利通过。轿队刚到街口的时候,突然人群中跃出十多个持剑的人,他们空翻过路人的头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击向宁王的轿队。
“有刺客!”保卫宁王的侍卫大惊,他们纷纷拔剑,跃出同刺客们战在一起。
这十几个刺客的武功都非常高强,剑术也十分惊人,宁王的侍卫没有占到一点便宜。当然,毕竟侍卫们都是武功超群的大内高手,刺客们得手也非常困难。
冷澈这时候被轿子外地打斗声惊醒,正想撩开看看是什么情况,突然,一柄利剑穿过轿壁刺了进来。
冷澈大惊,他迅速一偏头,躲过刺进来的利剑,同时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彭”地夹住了闪着寒光的剑锋。
轿子外面的刺客用力拔剑,可是利剑丝毫未动,刺客深吸一口气,再次用更大的力气拔剑,宁王冷澈右手猛一用力,那把宝剑竟然被硬生生折断,冷澈一反手,手中的半截剑锋破空而出,准确地钉在了轿外刺客的喉咙上,鲜血迸溅在轿身。
宁王掀起轿帘子,从轿子中跃出,冷酷的双眼迅速打量周遭情况。
两名刺客摆脱了侍卫的攻击,在空中凌空翻身,手中的长剑破空向宁王咽喉刺去,冷澈面色凛然,冰一般的双眸射出两道寒光,他的双手一翻,两道寒光从他的袖子中飞出,正是那如同弯月般的武器,弯月飞速选装着,准确命中两名刺客的脖子,眨眼间,人头落地,死尸摔倒。
冷澈冷笑:“好大的胆子,是否想再尝尝我的‘月魄追魂’?”
这个时候,众刺客明显已经处于下风,宁王的侍卫们越战越勇,转眼间,又有几个刺客被侍卫们刺倒在地。
余下的刺客一看不好,纷纷虚晃一招,迅速逃窜。侍卫们正要追赶,冷澈一摆手,沉声说:“穷寇莫追!”
再看躺在地上的几个刺客,竟然全都吞下藏在舌头下的毒药自尽了,当侍卫将情况报告给宁王的时候,宁王冷哼一声:“死了以为就一了百了?将他们的人头悬城示众!一旦查到蛛丝马迹,满门抄斩!”
………【第二十六章 别有忧愁暗恨生】………
宁王府中
冷澈面无表情地回到自己的书房,下午遇到刺客的事情让他耿耿于怀,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光天化日竟敢行刺他?
难道是魏太师派的人?
看着几个刺客的身手十分了得,不是一般的人物,而且被擒后吞毒药自杀,必是一些亡命死士。
想着想着,冷澈的唇边漾起冷酷的微笑,不管是谁,尽管来好了,本王悉数接招。
窗外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冷澈透窗望去,诺大的花园中,是羽蓁和静儿在放风筝。
风筝是羽蓁自己做的,比较简陋,只是用丝绢和竹竿糊成,与自己在二十一世纪买的大蝴蝶、大蜈蚣风筝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但是就是这么简陋,羽蓁也是心满意足了,她将风筝迎风放了起来,奔跑着,笑着。洁白的纱衣迎风飞舞,乌云般的发丝在身后随风飘扬,衬着带着细密汗珠的小脸,美的好像画中仙子一般。
小小的风筝在蓝天上飘着,长长的线牵在手里,羽蓁仰着小脸儿,眯缝着眼睛,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
宁王站在窗前,竟然看得痴了。身不由己走出了书房,走向羽蓁和静儿。
静儿的余光看到了冷澈,赶紧要请安,宁王摆手,示意静儿不要出声,他轻轻走过去,将放风筝的羽蓁轻轻环绕在怀里。
“这只纸鸢是你做地?”冷澈轻轻咬着羽蓁地耳垂儿。
羽蓁吃了一惊。赶紧回头。见是宁王。脸一红:“是地。”她地手一抖。风筝竟然断了线。飘飘荡荡地向天外飞去。很快消失在视野中。
“啊?断线了?”宁王手搭凉棚。眼睛已经寻找不到风筝地踪影。
羽蓁不留痕迹地从冷澈怀中钻出:“没关系啊。风筝断线是好事啊。会把我们身上地霉气全都带走。”
宁王笑了笑:“是我害你地纸鸢断线地。改天赔你一个。”
“真地?你可说话算话啊!拉勾!”羽蓁伸出一个白嫩地小手指。
冷澈微笑着,也伸出自己的小指,轻轻勾在羽蓁的手指上:“我说话,从来都算话。”
他的大手转而轻轻地抚在了羽蓁的小手上,好小的手,自己的手轻而易举地包围了它。
这一握住,真的不想再放手了。
清清的池水,倒影着一双壁人的丽影,如梦如幻,一切都如此的静谧、美好。
这一切,全被一个人看在眼睛里。
这个人,就是季歌飞。
此刻的季歌飞,站在“栖月苑”的纱窗前,看见了这一幕,她的心疼的发抖,娇躯不住地轻颤着。
被冷澈紧紧拉着手的少女是谁?
季歌飞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轻声问丫鬟小春:“小春,那个女孩子是谁?”
小春探出脑袋,瞄了瞄窗外的俊男靓女,悄悄地伸了伸舌头:“那个姑娘是前一阵进王府的,叫蓝羽蓁。”
蓝羽蓁?季歌飞在嘴里重复着这个名字,她又看着那一双壁人儿,编贝般的银牙轻咬樱唇。“她也是王爷的侍妾吗?”
小春挠了挠脑袋:“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啊,只知道是王爷的朋友慕容公子送来的,好像是慕容公子的义妹,开始我们也以为羽蓁小姐是王爷新纳的侍妾,但是现在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了。”
“为什么?”季歌飞奇怪地问。
“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啊,听别人说,王爷并没有和羽蓁姑娘……。”小春的脸红了,毕竟还是一个十四、五岁小小少女。
“你的意思是说,王爷并没有和那个羽蓁姑娘同房?”季歌飞继续追问。
“是啊,不过,好像王爷很喜欢那个羽蓁姑娘,前几日,还带她去打猎了呢,王爷从来没有带任何一个夫人去打猎过,而且,还为羽蓁姑娘从围场抱回一头小梅花鹿,现在就养在后花园的围栏里。”小春诚实地说。
“那个羽蓁姑娘好像会武功哦,有一天慕雪夫人为了争宠同她吵了起来,被她狠狠地摔在地上,疼了好几天呢。”
“慕雪夫人?她又是谁?”季歌飞更加好奇。
“慕雪夫人啊,是王爷的一个爱妾哦,长得很美丽,舞跳的特别好。事实上,王爷有好多侍妾呢,但是啊,估计有好多王爷自己都记不起来了,唉,王爷真是太风流了。“小春突然意识到失了嘴,赶紧捂住嘴巴。
季歌飞摆摆手,示意小春下去,她轻轻地坐在椅子上,垂下秀目,良久地沉思着。
冷澈今天心情一直很好,昨天被刺的不快早已经抛到脑后了,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随着羽蓁所放到风筝一样飞到九天外了吧?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情绪已经被这个小丫头左右了呢?这可不是什么好的迹象。
正在想着,下人禀报:“王爷,季夫人有请。”
“哦?”冷澈心头一动,自己几乎已经忘记了新娶进门的侧妃了。他邪佞地一笑:“好,我一会儿就过去。”
“栖月苑”,季歌飞的住处
季歌飞精心准备了几道精致的小菜,并温好上等的女儿红。连餐桌都铺上了淡雅的桌布,桌布上面绘着洁白的百合。
季歌飞身着鹅黄色的纱衣,裙裾上垂着串串流苏儿,窈窕的娇躯在那一笼薄纱中若隐若现,黑缎般的秀发用一块湖蓝色的帕子很随意的束扎在脑后,白嫩的脸蛋脂粉未施,一双美目流转,越加显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一整个下午,她都在忙个不停,为冷澈的到来精心做着准备,连“栖月苑”所有的幕布窗纱她都换上了宁王所喜欢的淡淡的紫色。
两只婴儿手臂粗的红烛就摆在桌上。
一个时辰后,宁王冷澈如约来到“栖月苑”。
美人儿的邀请,他一向很少拒绝。
冷澈进入到房间,首先被墙上不知何时悬挂的一副写意山水画吸引住了,小桥流水,雾野茫茫,绿树葱葱,好像能听到树上的鸟儿在蹦蹦跳跳地唱着歌儿,小溪潺潺,好像能听到泉水叮咚,笔迹清秀而不失遒劲,力道恰在好处。
就在冷澈凝望这幅画的时候,季歌飞盈盈下拜,轻启樱唇,声音婉转动听:“贱妾参见王爷千岁。”
………【第二十七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冷澈扶起季歌飞:“墙上的画是你画的?”
季歌飞轻点玉首:“贱妾自幼学画,粗通一点皮毛,平时闲暇时候喜欢作画,让王爷见笑啦。”
冷澈颔首,微笑着说:“没想到又是一位才女,本王真是好福气呢!”
季歌飞见宁王称赞,立刻趁热打铁,她先为冷澈斟上一杯酒:“不晓得王爷是否喜欢听琴?贱妾愿为王爷弹琵琶一曲。”
宁王本身就是一个音律高手,他淡淡一笑:“好啊!”
季歌飞婀娜的身子亭亭地走到墙边,从墙上摘下一把玉石琵琶,端坐在绣礅上,上好了弦,玉指轻动,一串清亮动听的乐声如同高山流水般从琵琶的琴弦上流淌过来。
季歌飞轻轻地将头靠着琵琶,轻柔的指尖滑动着琴弦,迷人的微笑绽开在唇边,琵琶的琴弦在她灵活的手指的抚弄下,仿佛一个个都有了灵魂一样。真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宁王冷澈将夜光杯轻轻放在唇边,轻抿着杯中杯酒,看着眼前弹琵琶的美人儿,一丝淡然的笑始终挂在脸上。
傍着琴声,季歌飞轻起歌喉,美妙的歌声从樱唇里随风送出:
风吹衣袖,独上西楼,昨夜的梦中;
几番往事几番忧,无人懂;
你说你讲要远游。不必人相送;
只留今夜地梦中。一个我;
戏说人生。有苦有乐。到头依旧是空;
没有分离。何来相聚。不必强求;
寻寻和觅觅。冷冷又清清;
不知下一站将行向何方;
是是与非非,不想再多问;
只要每个有我的梦中,
不再有泪……。
歌声时而委婉,时而激昂,季歌飞的纤纤玉指一阵急促的滑弦后,琴声与歌声慢慢停止,余音袅袅,好像仍在空气中流动。
冷澈起身站起,轻轻拉着季歌飞的玉手,笑着说:“琴声悠扬,人儿娇丽,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让我吃惊的技艺?”
季歌飞红着俏脸,放下怀中琵琶:“王爷,听了好一会儿琴了,是不是觉得厌倦了,妾身特意给你准备了几道精致的小菜,想请王爷尝尝。”
冷澈点点头:“是你亲手做的?也好,尝尝你的手艺。”
季歌飞轻轻搀扶宁王冷澈来到桌边,看着那几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冷澈笑的很开心:“季大人整日将你藏在家里,是不是都教给你这些不凡的本领?看来,到本王这里,真是辱没了你。”
季歌飞俏脸一红,赶紧说:“王爷英名,歌飞即便在闺房中,也是轰雷贯耳,心向往之,如今可以得到王爷错爱,是歌飞的福分,只盼以后能经常伺候王爷,歌飞心满意足。”
她又为冷澈斟满美酒,亲手为冷澈夹菜,纤纤手轻轻地放在宁王的大手上,美目流转,媚眼如丝。
冷澈转手扣住季歌飞的柔荑,轻笑着说:“还有什么让我惊喜的吗?”
季歌飞羞红了脸蛋,轻轻俯在冷澈的耳朵边说了几句话,冷澈听罢,忽然仰面大笑起来:“好,今晚,本王就试试。”
撤下了菜肴,季歌飞令丫鬟退下,褪去了外罩的纱衣,仅仅穿着紧身半透明的丝质小衣,曼妙娇柔的身子曲线毕露,白嫩如藕的玉臂也坦露在外,万种风情集于一身。
冷澈饶有兴致地靠在季歌飞的床榻上,虽然阅美无数,但是如此尤物还是让他眼前一亮。季歌飞轻轻含了一口酒,如同风摆细柳般走近宁王,她的纤手轻轻抚着冷澈的脸颊和胸膛,稍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地将樱唇对准了冷澈的嘴,那一口美酒,从她的口中直接送进来冷澈的口中,冷澈一仰头,毫不含糊地“咕嘟咕嘟”咽了下去。
季歌飞就势俯在冷澈身上,她的头娇羞地靠近了冷澈的心脏,用小嘴轻轻地解开了冷澈的衣衫,露出了健美壮硕的胸肌,她的小香舌在冷澈的胸部舔着,并轻轻啮咬着冷澈胸前的小珍珠儿。
季歌飞的风情挑动让冷澈倒吸了一口气,他压抑不住自己身体的冲动,下身已经明显有了反应,他喘着粗气:“如此风情万种的尤物,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你落红,还真的不相信你进王府之前还是处子。”说着,他翻身将季歌飞压在身下,双手已经撕开了那薄薄的小衣和鲜红的肚兜,那饱满如玉的白兔猛地跳动出来,颤颤的,粉嫩的蓓蕾在淡淡的烛光下闪着诱惑的光。
冷澈双手用力抚摸着季歌飞的玉乳和娇嫩的小腹,同时也褪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美性感的身材,两人如同柔软的蛇一样纠缠在一起,再不同于昨日的青涩与扭捏,今日的季歌飞仿佛凤凰涅磐般的风情无限,紫色纱帐内春光无限。
激情过后,冷澈还是没有留宿,送走了宁王,季歌飞袅袅娜娜地披衣走到窗前,皎洁的月光照耀在苍茫大地上,也洒在她那美丽的脸上。
………【第二十八章 闺中密友?】………
太阳暖洋洋的,阳光洒满大地,一阵微风轻过,吹的人脸上甜丝丝的,花园里的人工湖面上荡起微微的涟漪。
好久没出去玩了,上次和慕容晨星去荷花池,结果回来还被宁王吼了一顿,结果,接下来的好几天都没敢动地方,真是憋闷死了。
羽蓁溜溜达达穿过花园,摘了一片柳叶,她轻轻地坐在栏杆上,将柳叶靠近樱唇,轻轻地吹着气,柳叶便发出响亮的“呜呜”声。
记得以前上中学的时候,同学们经常这样玩,比比看谁吹的更加响亮好听,有的时候发挥好了,还能吹出简单的婉转的曲子。
吹了一会,觉得无趣,羽蓁往后花园走去,去看心爱的宝贝小鹿“斑比”。
小鹿斑比的腿好像完全好了,四肢又恢复了弹性和平衡,看见羽蓁过来了,斑比轻盈地跳了过来,亲热地舔着羽蓁的纤手,满地撒欢儿。那副娇憨可爱的样子,让羽蓁笑的直不起腰来。
“斑比,小宝贝。”羽蓁蹲下身来,将斑比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它全身光滑发亮的美丽毛皮,“等你长大了,我就把你放回林子里,让你和你的小伙伴们在一起,囚禁在笼子里,很难受是不是?”
斑比好像听懂了羽蓁的话一样,一边用脑袋轻轻地拱着羽蓁的腿,一边仰着头去亲吻羽蓁的脸蛋,羽蓁开心得“咯咯”地笑起来。
正和小鹿闹着,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环佩叮当,余光中,一个人亭亭玉立地站在了自己的身边,谁啊?羽蓁好奇地转过了头。
眼前站了一个天仙般的美人儿,一袭青纱裹着玲珑娇躯,明眸皓齿,艳光照人,尤其那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看起来十分勾魂。
这是谁啊?怎么没有见过?这又是宁王的哪一位姬妾?
正在想着。那个美人儿娇笑一声:“请问。你是羽蓁妹妹吗?”
哦。还认识我?羽蓁更加纳闷了:“是我啊。我是蓝羽蓁。你是?”
青纱美人儿莞尔一笑:“我是王爷地新侧妃。我叫季歌飞。”
哦哦哦。羽蓁明白了。原来这个美人儿就是宁王前几日刚刚娶进门地新侧妃——吏部尚书季大人地千金。
羽蓁赶紧见礼:“原来是新夫人。小女子有礼了。”
季歌飞又是一笑。赶紧伸手相搀:“不敢当。我刚来王府。很多事情不知道。有时候还要烦劳妹妹地。”
羽蓁豪爽地一笑:“好说好说,有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会帮,不过啊,我其实也刚来没多久,很多地方呢,我也陌生的很。”
季歌飞亲热地牵过羽蓁的手:“我从小没有姊妹,没想到进入王府中,还见到你这样一个情投意合的妹妹,以后我们要多多亲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