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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为贼我偷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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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严炳辉一路吵嚷着进了“留香阁”,老鸨急忙出来迎接,并同时安排了几个姿色出众的姑娘前来搀扶。
可是这恶少把两臂一甩,将那几个姑娘摔倒在地上,他大声叫着:“让凤飞烟出来陪我!”
老鸨陪着笑脸,她柔声细语地说:“严公子啊,小女飞烟这几天啊,实在身体不舒服。我找几个新来的小美人来陪你吧?”
可是这恶少哪里肯听,他仗着酒劲,大吼:“不舒服?我每次来她都不舒服,她什么时候舒服过?我今天就让她舒服舒服!”他带来的狗腿子们也跟着使劲起哄。
他推开鸨母,径直就往楼上闯。
羽蓁的脸色大变,她拉了下小蝶,两人跟着凑热闹的人群也上了楼。
那恶少严炳辉找到凤飞烟地精舍。一脚踹开了门。里面正在抚琴地凤飞烟楞了一下。但是她仍然不动声色地没有停止自己地琴声。
严炳辉晃晃荡荡地走进房间。一眼瞧见这国色天香地美人儿。不禁感觉半边身子都麻酥酥地。
他喷着酒气。嬉皮笑脸:“果然耳闻不如一见。果真是倾国倾城地美人儿。不过架子大地很。每次少爷来。你都推脱不见。偏偏逼地少爷我用强地是不是?是不是有那些王孙贵胄撑腰。就不把少爷我放在眼里?”
他嘴里说着。上前一把拽住了凤飞烟地袖子。臭烘烘地嘴巴就往那张迷人地粉脸上贴。
可是还没等挨近那张粉脸。恶少地脸上已经挨了凤飞烟一记响亮地耳光。凤飞烟冷然地扯回自己地袖子。丝毫无所畏惧地瞪着严炳辉。此时地她。凛然不可侵犯地气质让人生畏。
“你……好大胆!”严炳辉被打红了眼。他一把抓住凤飞烟地衣裳。用力将她摔到绣床上。
老鸨一看不好,赶紧上前大圆场:“严公子啊,小女真是最近身染重病,呀呀呀,所以脾气有点暴躁,上次宁王来听她抚琴她都不见呢!”
如同在平时,听到宁王的名字,严炳辉立刻会很是忌惮,可是这个时候,已经被酒色和愤怒迷住心性的他无所顾及:“哼,重病,就算得了花柳病少爷我也认了。”
他扑到绣床上,重重地把凤飞烟压到身下,用力地撕扯着凤飞烟的衣裳。
柔弱的凤飞烟拼命挣扎,可哪里是那膀大腰圆的恶少的对手。
看着凤飞烟要吃亏,老鸨也着急得满地乱转,可是无济于事,虽然凤飞烟是她的摇钱树,但是毕竟从小养到大,毕竟也是有感情的。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冷冷地断喝:“淫贼,住手!”虽然这声娇喝,一条身影闪电般窜入房内,正是蓝羽蓁。
蓝羽蓁窜入房内,双手一把拽住恶少严炳辉的后脖子,一用力将他拽离凤飞烟的身体,同时膝盖猛地向恶少的胯下顶去。
这一顶,恶少疼的杀猪般地嚎叫起来,他一回头,见是个年纪轻轻的俊秀少年,大吼一声,向蓝羽蓁挥拳就打,蓝羽蓁犹如狡兔一样躲过恶少的拳头,抬起右腿,一个力量极强的下劈腿,劈在恶少的肩膀上,恶少顿时跪在地上。
这一招,在二十一世纪时,羽蓁(那时候还是孟晓雨)不知道练习几百遍,可是一直没用用上的机会,连个小流氓都没遇到过,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终于英雄有了用武之地,而且还做的这么漂亮。
小蝶趁着这个机会也跑到房间里扶起凤飞烟,扯起被单将她裹起来。
那恶少被羽蓁的下劈腿劈得跪在地上,气的火冒三丈,他嘴里叫着:“臭小子,胆敢冒犯少爷我。”一个饿虎扑食,从地下,拦腰去抱羽蓁的腰。
羽蓁哪里能让他得手,她玉腿抬起,飞起一脚,准确地踢在恶少的脸上,有几颗牙顿时从严炳辉的嘴里飞了出去。
恶少严炳辉眼睛都红了,他的手下也不再看热闹,而是呼啦蜂拥而上,把羽蓁和小蝶堵在房间里。
一群恶犬!羽蓁嘴里冷笑着,可是心里还是很发慌。这么多恶奴,自己和小蝶两双粉拳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果然不消一会儿,羽蓁所戴的帽子已经被拽下,一头瀑布般的秀发已经齐腰垂下,众人都愣住了,原来是个明艳照人的青春少女。
趴在地上的恶少严炳辉眼睛尖,他一眼认出,眼前这个少女正是前几日教训过自己的女孩儿。
他怪叫着:“抓住她,抓住她!”
他的手下得到主子的命令,更加拼命向前,去捉羽蓁。在左躲右闪中,羽蓁身后的包袱被扯开,里面的银子和银票撒了一地,把大家吓了一跳。
地上的严炳辉拾起一张银票看了看,银票上所盖的印正是自己家钱庄的打印,又拾起几张,号码都几乎是连续的。
“好啊,原来你们就是偷我家银子的飞贼‘黑蝴蝶’,别让她们跑了!”他使劲地呼喊着。
可是羽蓁也不是白吃素的,她一个旋身踢,踢翻了两个家丁,趁众人往下一散的功夫,一把揪住了严炳辉的脖子,头上的一只钢钗已经被迅速取下,直接对着恶少的喉咙。
“动一动,我就捅了他!”羽蓁咬牙切齿地威胁。
众家丁一看这种情况,不得不顾及主子的性命,纷纷后退,羽蓁冲小蝶一歪头:“小蝶,你先带着凤飞烟走!”
凤飞烟摇摇头,急切地说:“你们快走,带着我,谁也逃不掉的,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羽蓁咬牙:“好,小蝶,你先走。”小蝶一个鱼跃,从窗户鱼跃而出。
羽蓁看了看凤飞烟:“飞烟姐姐,你保重!”她一掌击上袁炳辉的后颈,袁炳辉晕了过去。羽蓁也从窗户跃出,同小蝶一起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当晚,侠盗“黑蝴蝶”大闹“留香阁“的消息不胫而走。顺便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两个侠盗是两个多么美丽的妙龄少女。
而凤飞烟毕竟结交了很多的王孙贵胄,严家也不敢拿她怎么样,第二天将其扭送到官府,可是凤飞烟一口咬定昨日的两个姑娘并非黑蝴蝶,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恩客留下的大包银子自己托这两个姑娘将其送出“留香阁”而已。
知府韩大人迫于魏太师的压力,声明不管是不是黑蝴蝶,因为殴打严少爷在先,也要限时逮捕归案。
………【第九章 再遇盗王之王】………
羽蓁和小蝶这几天仿佛过街的老鼠一样,干什么都得偷偷摸摸的。羽蓁一直自责,不但没有将盗银带出,还连累凤飞烟被官府扣押起来。
如果凤飞烟在牢狱里受了刑怎么办?她那娇弱的身子,可是这个时候,怎么找不到慕容晨星呢?羽蓁暗自着急,真希望慕容晨星从哪里突然冒出来。
慕容晨星到底在哪里?
此刻的慕容晨星已经回到了京城,他正坐在一间茶楼上,边喝茶边用耳朵搜寻着其他的茶客所热烈谈论着的凤飞烟和“黑蝴蝶”的故事。
他依然是一身雪白的装束,一尘不染,连脚下的靴子都是雪白的。一根雪白的丝绦将他的黑发整齐地束起一缕马尾,而其它的头发则披散在肩头。他的面容虽然冷淡,但是那出色俊帅的五官简直是大自然的杰作,浓黑的剑眉微蹙,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好像含着笑。
这样出色的白衣公子无论在哪里,都可以吸引一干人的目光。
但是他丝毫不以为意,看一眼确实不会丢块儿肉。
可是就在他离开京城这两天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凤飞烟竟然被官差抓捕了。
他轻眯起眼睛,想起自己和凤飞烟相识的那一幕:“留香阁”里的凤飞烟,第一眼看见出尘脱俗、惊为天人的凤飞烟,最初他是带着一丝好奇去看看这位艳名播天下、姿容动乾坤的京都名妓的。
他承认自己并不是好人,如果是一般的名妓,也许两人真的会有鱼水之欢。可是见到凤飞烟,和她一番交谈,却让他感觉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奇女子。
她柔弱绝丽的外表下,是一颗不让须眉的坚强而豪气的心。
这样地女子。让他发誓像保护自己地姐妹一样去保护。他曾千方百计想为她赎身。可是她不愿意拖累她。如果他地身后拖着她。那他就不是能够笑傲江湖载酒行地侠盗了。
可是现在。凤飞烟落入了狱中。
该如何救她?
劫狱?慕容晨星摇了摇头。凤飞烟本身并没有获得多大地罪。即使接待过地恩客是个盗取严府财物地飞贼又怎么样?只不过由于严炳辉未能得逞。利用其舅舅魏太师地压力来压制韩知府。
而韩知府当然不敢得罪魏太师。
所以严炳辉这样地目地无非就是想把凤飞烟弄到手。
那么,谁能和魏太师抗衡?只有一个人,宁王冷澈!
对,只有他有这个能力。
想起宁王冷澈,慕容晨星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两年前一别,还真有点想念呢!
打定主意,慕容晨星付了茶钱,走出茶馆,去牵栓在楼下的马。
真是无巧不成书,正巧看见个姑娘在围着他的爱马“飞影”打转转。
这姑娘正是蓝羽蓁。
羽蓁对这匹马可真是喜欢的不得了,只见她轻轻地抚摸着“飞影”雪白的鬃毛,眼睛里放着光,嘴里不停地发出“啧啧”的声音。
慕容晨星大踏步走过去,彬彬有礼地抱拳:“敢问这位姑娘对在下的马有什么研究?”
蓝羽蓁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惊喜得一扭头,不错,真的是慕容晨星,她差点惊叫起来。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到处找慕容晨星找不到,在这里竟然遇上了。
但是羽蓁的嘴巴仍然很倔强:“没什么,我只是在看这匹马到底可以值多少两银子,我好卖了它。”
慕容晨星暧昧地贴近了羽蓁的脸,轻轻地吹动着她的发丝,语音放得非常温柔:“我这匹马可是一匹千里马,价值千两黄金,姑娘要不要骑上一骑?”
羽蓁昂着小脑袋:“怕什么,骑就骑!”
慕容晨星笑了一笑,解开缰绳,羽蓁灵巧地跨上了马背,双腿一夹马肚子,白马像一道雪白的闪电一样冲了出去。
“阿呀呀……。”随着羽蓁的惊呼,白马冲出了大街,向郊外疾驰。
羽蓁本身不会骑马,这会儿感觉像在一个蹦床上一样,颠来颠去,随时感觉身子都像要被抛下马背,被马蹄踩死。
苍天啊,大地啊,中国菩萨、外国神仙、圣母玛丽亚,我再也不骑马了,救救我的小命吧!
正在羽蓁紧张地祈祷着,忽然感觉后面一沉,一个人已经轻轻飘落在马背上,坐在了她的身后,双臂轻轻地箍住了羽蓁的身体。
不用看,这种熟悉的气息,正是慕容晨星。
这个时候,白马已经远远跑离了市区,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羽蓁吓得狂跳的心才慢慢地放回原位。
白马行到了郊外一处偏僻的地方,四周都是荒草,难道慕容晨星带自己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要借机占自己的便宜?
每当遇见慕容晨星,自己总是处于十分劣势的地位。
羽蓁正想着,脖子感觉到慕容晨星温暖的呼吸,麻酥酥的,感觉很痒。
羽蓁抗议地回过头去,正好和慕容晨星的俊朗的脸蛋对个正着,那双游戏人间的眼睛又让人想起那一日在小河边的情景。
羽蓁俏脸一红,想挣脱出慕容晨星的怀抱:“你放开我。”
慕容晨星的双臂又紧了一紧,他的声音十分好听:“我可不敢放,若是普通的小女子,也就罢了,可是我怀里的可是女贼‘黑蝴蝶’啊!”
羽蓁的脸更红了:“我要和你说正经事,凤飞烟姐姐被官府抓走了,你快想办法救她。”
慕容晨星笑了笑:“我知道,我正在想办法,可是正好遇见你,把我的思路打断了。不知道你该怎么弥补?”
怎么弥补?还有没有天理啊?小姑奶奶知道该怎么弥补?
慕容晨星的眼里依然带着笑,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这个小姑娘,就有一种想“折磨”她和捉弄她的小小冲动。
眼前这张小小的娇憨动人的脸蛋虽然不比凤飞烟那么艳光照人,但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和清纯的气息总是扑面而来。
他轻轻地捋了一下她的秀发:“你当然要赔偿,我要你好好赔偿。”
说着他突然吻住了羽蓁的小嘴儿。
由于两人是坐在马上,位置一前一后,羽蓁的脖子始终扭着,非常不舒服,感觉脖子“嘎巴嘎巴”直响。我穿越后的初吻啊,就这样在马背上被夺走了?
愤怒地想着,羽蓁情不自禁地狠狠咬了慕容晨星一口,慕容晨星吃痛,松开了嘴巴。
“啊呀,你是不是一只母老虎啊?本公子从来可没受过这样的拒绝。”慕容晨星闷闷地说。“那是你没遇见我,早遇见我早就被咬了。”羽蓁恶狠狠地说。
“凤飞烟还在牢里,你倒是有心情在这里……。”羽蓁的脸又红了起来。
慕容晨星微笑着:“我刚才想出一个好办法,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配合。”
“当然愿意!”蓝羽蓁举着粉拳,坚定地说。
………【第十章 羊羔送入色狼口】………
宁王府花园中
宁王冷澈刚刚练剑完毕,出了一身汗,俊脸红扑扑的,鼻尖挂着细密的汗珠,更加显得面如冠玉,唇似涂朱。
他坐上了椅子,略微休息了一会,这个时候,一个婢女递上了一杯香茗。
冷澈轻轻地用茶杯盖掀开,看着香气扑鼻的茶水,愣愣地出神。
一根小小的竹叶突然准确地射入了茶杯中,溅起微微的涟漪。
宁王冷澈微微一笑,头也不抬地说:“既然已经来了,为什么还不现身呢?”
空中传来一声朗笑,一条雪白的身影如同闪电一般飘然而至,转眼间已经到了眼前。
来人正是慕容晨星。
宁王的嘴角扬起很好看的微笑:“你这么久没看我,我实在是担心,你是不是偷东西的时候被捉到,现在已经是在哪个监牢里吃牢饭呢!”
“好说好说,我也是这时候来看你,是不是整日美人儿在抱,花天酒地,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慕容晨星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
慕容晨星毫不在意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在宁王面前,他竟然如此不守规矩,好像两人间关系十分熟悉,而宁王丝毫没有不悦之色。
原来宁王冷澈和慕容晨星有同门之谊。且感情十分要好。如果不是因为冷澈地皇家血统。恐怕现在也是江湖上一个令人头疼地大盗。
冷澈仰面大笑起来。这个师弟从小一直和自己斗嘴都到现在。
“每次你来京城。都不来看我。是不是整日陪在那个美人儿凤飞烟身边?”冷澈地嘴角一丝促狭地意味。
慕容晨星淡淡地说:“我和凤飞烟之间可不像你想像那么龌龊。对了。这次来就是要求你一件事。”他简要地将凤飞烟如何得罪恶少严炳辉和魏太师。并被韩知府抓捕地事情告诉了冷澈。
“哦?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冷澈问。
慕容晨星挤了挤眼睛:“当然是希望你出面。向韩知府索要凤飞烟。只有你。才能和魏太师抗衡。”
冷澈冷笑着:“可是你是知道我的嗜好的,救出来凤飞烟,我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哦。还得罪了魏太师,让他更加视我为眼中钉,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我可不愿意做哦!”
慕容晨星将手一摊,看似无可奈何:“这么说,我也要向别人一样,向你贡献美女,才能捞到好处?”
冷澈站起身来,拍了拍慕容晨星的肩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本王这个毛病是死也改不了的。”
慕容晨星轻描淡写地说:“好吧,那我也只能人在矮檐下,不能不低头了,你若帮我索回凤飞烟,我肯定送你一个妙人儿。”
宁王冷澈俊目眯缝着,露出邪魅的笑容:“好,一言为定。”
宁王果真没有失言,当晚就差人送信给知府韩大人,信内说:听闻韩大人拘禁了名震京都的名妓凤飞烟,本王一直慕名而不得见美人,要求韩大人网开一面,送美人给本王,今后定有嘉奖云云。
韩大人接到宁王手谕,权衡利弊,虽然魏太师有压力,但是宁王更不能得罪,况且,这种讨好宁王的机会不是一直都有的。
因此,韩知府立马应允将美人儿凤飞烟送给宁王,他还暗自庆幸没有难为凤飞烟,否则,如果美人花容失色,这个罪可不小。
当晚,凤飞烟就被韩知府亲自送入了宁王府。
韩知府眉飞色舞地祝贺宁王如愿抱得美人归,宁王暗自发笑。
再说凤飞烟被送到宁王府中,被安排到一间精舍中,休息片刻,却见慕容晨星和一个仪容俊帅,气质非凡的男子一起谈笑着走入房中。
经过慕容晨星的介绍,才知道,眼前这位颇有威仪的男子就是当今大权在握的宁王千岁。
凤飞烟又惊又喜,赶紧见过宁王,飘飘万福。
宁王微笑着说:“君子不夺人之美,不过,晨星,你可别忘记对我的承诺!”
说罢,离开房间,扬长而去。
凤飞烟不解,感觉到宁王话里有话,忙问慕容晨星,可是慕容晨星含笑不语,他在心里说,宁王迟早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真是没有天理啊!羽蓁欲哭无泪,慕容晨星这个臭小子竟然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了宁王。
没办法,为了换回凤飞烟,真是豁出去了,自己就当好人做到底了。
可是,听说宁王是一个好色的很的大色狼,自己这如花似玉的纯洁少女要是被玷污了去,该怎么办?
真有点后悔答应慕容晨星的建议,自己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这个慕容晨星,真是太歹毒了些。
可是谁叫自己是一个“义”字当头的女中豪杰呢?
此刻的蓝羽蓁正坐在凤飞烟的绣房中,麻木地看着凤飞烟拿出一套又一套新买的美丽的衣服供她来挑选。
羽蓁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凤飞烟也觉得很是过意不去,但是想劝羽蓁,羽蓁却十分坚决,只要求凤飞烟帮助照顾小蝶,一副慷慨就义的神色。
慕容晨星双臂抱着肩膀,强忍着笑意,注释着羽蓁,口中揶揄着:“一定要想好啊,我可不愿意强人所难,现在你逃跑还来得及。要是被宁王看不上,被遣送回来才丢脸呢!”
激将法果然起来作用,羽蓁气呼呼地开始为自己挑选起衣服来。
她挑选了一套丝绸质地,淡绿的衣裳。
凤飞烟和小蝶帮助她穿戴打扮起来。
打扮完毕,羽蓁一个转身,裙角飞飞,所有的人都看傻了眼睛。
从穿越后,羽蓁一直就穿着非常朴素的粗布衣衫,如今这一打扮起来,简直恍如九天仙子下凡一般。
只见她一身合体的淡绿剪裁出高挑窈窕的身姿,愈发显得玉腿修长。而那一袭淡绿越发显得羽蓁肌肤胜雪,娇嫩白皙。
她没有将头发梳成寻常的发髻,而是用一只耀眼的金环束起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披散在腰际。刘海下,一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秋波盈盈,小巧的鼻子俏皮可人,樱唇旁还显现出迷人的梨涡。
慕容晨星感觉眼前一亮,虽然他一直觉得羽蓁是个非常美丽的少女,但是这样冷不丁打扮起来,自己竟然有点窒息的感觉。
虽然震撼,可是狡猾如同狐狸的慕容晨星仍然不动声色地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你这样打扮起来还不错,不过宁王那家伙见过的绝色美人儿比你吃的米粒儿都多,你还是不会入他的眼的。事实上,我也只是想把你送过去走个过场再带回来。”
羽蓁气的差点晕了过去,虽然她也做好这个准备了,但是慕容晨星的口气让她十分气愤,难道自己长的这么上不了台面吗?
想到这里,羽蓁挑衅地说:“可是万一宁王就是喜欢我这种清丽型的,我当了王妃,你可不要哭哦!”
慕容晨星的鼻子差点气歪:“这个你放心,我想宁王的品位不会那么差的!”
………【第十一章 什么都不会的美人儿】………
宁王府
慕容晨星和蓝羽蓁等候在大厅中,羽蓁眼睛都要花了,从进到王府的大门,她就感觉眼睛不够使唤了。这样美轮美奂的建筑和美景连在梦里也不曾出现过。
慕容晨星稳如泰山地轻轻啜着香茶,一语不发。
羽蓁的眼睛正在四处看着,忽然听见一声清朗而有磁性的笑:“我来迟了,该罚该罚!”
随着语声未落,丰神俊朗、玉树临风般的宁王冷澈已经迈入房门。
羽蓁回头一看,不禁一愣:“是他!”
她想起那一日被恶少严炳辉的家丁们追赶,恰逢宁王的轿子路过,才为她解了围。
原来这就是宁王?重权在握、深受圣上赏识的宁王冷澈。
而此时宁王冷澈在和慕容晨星打招呼的时候一眼也瞥见了羽蓁,他的心头一动,这个姑娘好面熟,很快,他也记起了当初和羽蓁曾经有一面之识。
他的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对慕容晨星说:“这位姑娘是?”
慕容晨星淡淡地说:“这位是蓝羽蓁姑娘,也是我的义妹。”
啊呸。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你慕容晨星地义妹了?而且谁稀罕当你地义妹?蓝羽蓁不禁哼了一声。
宁王冷澈不动声色地微笑着:“你能把自己地义妹送给我。真是让我十分感动。”这话是真话。谁能把自己地妻女姐妹送到宁王地魔掌里。这心胸不是一般地宽广就是不是一般地自私。
羽蓁笑了笑:“小女子久闻宁王威名。十分钦佩。如果能在王爷身边生活一段时间。也是小女子地福分。”
慕容晨星抚掌大笑:“自古美人惜英雄。小妹曾对我说过。就算为奴为婢。也愿意为王爷效劳。”
为奴为婢?蓝羽蓁气得差点晕过去。哪个傻瓜曾经说过这样地话?
三个人都面带微笑着。实际上各自心怀鬼胎。
半盏茶功夫,慕容晨星起身告辞,临行前,羽蓁没有注意到,他和宁王冷澈交换了一下眼光,眼睛里流露的全是狡诈和促狭。
蓝羽蓁就这样半自愿半被强迫地留在了宁王府。
宁王冷澈为羽蓁安排了一间布置华丽又不失淡雅的房间,正临景色优雅的花园。
傍晚,羽蓁依窗小望外面的景色。月色绮丽,越发显得景色宜人,清风徐过,淡淡的花香入鼻,不愧是王孙府邸啊,羽蓁在心里说着。
再看自己房间里的器物,估计随便一样都是价值连城的,如果自己哪天走了,一定贼不走空,搬走一样算一样。
正在想着,忽然听见外面小丫头清脆的嗓音:“见过宁王千岁。”
啊?宁王来了?羽蓁赶紧坐正身体,好像大家闺秀一样。
门帘一挑,只见宁王已经走了进来,金冠衬玉面,一领淡鹅黄,俊美逼人而又不失男人气魄的宁王的确很容易让所有女人心驰神往。
可是羽蓁却不以为然,帅当个饭吃啊,自己远在二十一世纪的前男朋友关剑翎不也是个英俊帅哥吗?不还是把自己像块抹布一样甩掉了吗?
心里这样想着,但是面上不能流露出不屑的样子,羽蓁盈盈下拜,清脆动人的语声从樱唇传出:“参加王爷千岁。”
宁王冷澈挥了挥手,身后的丫鬟仆人知趣地退下,房间里只留冷澈和羽蓁两个人。
宁王坐下,仔细地端详了下羽蓁,淡淡笑道:“羽蓁姑娘已经来了两日,这里还习惯吗?”
羽蓁微微一笑:“很好。多谢王爷照顾。”
宁王轻轻扶起羽蓁,可是一双大手握住羽蓁的轻柔小手,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他问:“羽蓁姑娘平时做什么事情消遣?”
做什么事情消遣?我能做啥,偷点东西、偷点小钱呗,在现代社会时候就是上上网,聊聊天。羽蓁闷闷地想。
当然嘴上不能这样说,羽蓁想了想,说:“平时小妹也没什么爱好。”
“哦,不知道羽蓁姑娘可会抚琴?”宁王接着问、
羽蓁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那么,唱歌?舞蹈?”宁王依然不死心。
拜托,唱歌,我是五音不全,跳舞,我是左右不分。羽蓁依然摇头。
“那就是女红刺绣之类了?”宁王自作聪明。
羽蓁终于忍不住了,我为什么要学这些东西啊?为啥非得会一样啊?
“我什么都不会!如果非要会一样,那就是偷。”羽蓁老老实实地回答,一边查看宁王的表情。
“哦,不愧为慕容晨星的义妹,竟然也是‘摘星手”。那么你要怎么取悦我呢?”宁王一把将羽蓁拽入了怀中,“我的侍妾每个可都是色艺俱佳的女子,慕容晨星将你送给我,你应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羽蓁感觉一个脑袋两个大了,这个色狼宁王,没说几句话竟然就敢动手动脚,而且还恬不知耻地告诉自己有那么多姬妾。
可是自己在宁王的怀里挣脱不得,冷澈轻轻地咬着羽蓁的耳朵:“既然如此,晚上,就伺候我沐浴吧!”
“什么?让我伺候沐浴?难道我是搓澡女工吗?”羽蓁不服气地想。
“就这么定了。”宁王放开羽蓁,吩咐下人,准备沐浴。
宁王的浴室
浴池是玉石雕砌的,热水是温泉的,水面上漂浮的花瓣是玫瑰的,羽蓁呆立在旁边傻傻的。
几个薄纱少女将热气腾腾的洗澡水注满浴池,就退了出去。
只剩下羽蓁像傻瓜一样楞在那里,不知所措。
过来一会儿,又进来两个身着薄如蝉翼的轻纱的美人儿,每个人都是娇艳美丽、倾城之姿,看来是宁王的侍妾,宁王不是吹牛,他的每个姬妾都几乎可以和凤飞烟一较高下,但是奇怪的是,每个人都没有凤飞烟那么让羽蓁喜欢。
这两个美人儿一个叫丝雨,一个叫舞柔。
她们进来的时候也看到羽蓁,女人尖锐的眼神立刻迅速地打量了一下羽蓁,然后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扭回头去,继续弄水。
过了一会儿,宁王走了进来,他穿着宽大的白袍,赤着脚。
丝雨和舞柔赶紧过来帮宁王将白袍脱下,露出那强健而健美的身体,羽蓁看着,情不自禁红了脸。
………【第十二章 倒霉的鸳鸯浴】………
宁王滑入了水池,享受地将头靠在水池边。那两个美人儿竟然也褪去了薄纱,仅仅身着肚兜和亵裤进入了水池。她们轻轻地用纤手揉搓着宁王冷澈的身体,冷澈也左拥右抱,惹的丝雨和舞柔娇声笑个不停。
水雾缭绕中,浴池中一片香艳的场面。
这哪里是洗澡,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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