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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为贼我偷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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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你?我吃错药了?鬼面修罗哼了一声。从羽蓁地手中抽出了自己地胳膊。拍了一下羽蓁地脑袋:“你死了这条心吧!”
羽蓁瞪了一眼鬼面修罗:“小气鬼!”
她突然感觉有点冷。仔细一打量自己。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只穿着肚兜儿和亵裤。大面积白嫩晶莹地肌肤暴露在鬼面修罗地视线里。而眼前地鬼面修罗也仅仅穿着贴身地中衣和长裤。薄薄地衣裳显得鬼面修罗地身材格外健美。
“啊!”羽蓁尖叫了起来。她迅速地抓起被单包住自己地身体。惊恐地叫着:“色鬼、大色狼。你这是趁人之危。你。你。你竟然做出这样禽兽不如地事情。”她地眼睛里几乎淌出来眼泪。自己一个冰清玉洁地黄花少女难道就这么毁在眼前这个地狱恶鬼地身上?
鬼面修罗不耐烦地说:“昨夜是你乱呕乱吐。把衣服吐得一塌糊涂。还把我地衣服也弄得脏乱不堪。我只好把脏衣服给你脱了下来。”他呶呶嘴。瞧瞧扔在地下地自己和羽蓁地脏衣服。
真地是这样?羽蓁还是表示怀疑。难道自己这样一个如花似玉地黄花少女在鬼面修罗地眼睛里真地不值得一提?难道自己真地这样没有魅力?这个鬼面修罗是不是一个太监啊?
看到羽蓁眼里流露出些许失望的样子,鬼面修罗诡秘的一笑:“你似乎很失望啊?是不是昨夜我应该做点什么?”
羽蓁翻了翻眼睛:“不要,是我自己不好,大不了我以后赔你一身衣服了。”
正在这个时候,太师府的仆人轻轻叩门,将两人的新衣服送来,并将地上的脏衣服拿走,羽蓁清楚地瞧见,那个年轻的仆人嘴角带着奇怪的笑,从羽蓁眼前晃过,余光还特意瞧了瞧床上围着被单傻坐着的羽蓁,那笑的,相当暧昧。(这个仆人一定往不健康的地方想了。)
仆人退了出去,轻轻地带上房门,鬼面修罗一回头,看见羽蓁的嘴巴足足可以挂上一把茶壶,“你怎么了?”他好奇地问。
一个枕头被羽蓁砸了过来,落在鬼面修罗的头上,羽蓁娇嗔着:“都怪你,刚才那个仆人还以为我和你……。”
“哦,”鬼面修罗一边套衣服,一边微笑:“那有怎么样,该想到早就想了,你和我共处一室这么长时间了。没有人想才怪!”
“呜呜呜,你,你毁了我的清白。”羽蓁欲哭无泪。
鬼面修罗将手里的新衣服扔给羽蓁:“穿上吧!”
羽蓁哭丧着脸接过,哇,是轻柔的丝缎,美丽的冰蓝色衣裙,好漂亮啊!羽蓁高高兴兴地穿上,感觉自己好像月宫嫦娥一般,十分的飘逸出尘,哈哈哈,连我自己都觉得可以打九十九分。她照着铜镜美滋滋地想。(真够自恋的——编者说)
鬼面修罗看着羽蓁变脸如同翻书般的脸色,这个女孩子刚才还是愁云惨雾的,现在又是万里阳光,云开雾散了。
(建议鬼面修罗听一首流行歌曲,歌名叫女孩儿的心思男孩儿你别猜。)
宁王府
宁王冷澈没有一丝笑模样儿地坐在大厅上,看着堂下的众多美貌舞姬翩翩起舞,这是刑部侍郎特意贡献的几个舞姬。每一个都是经过严格挑选,刻苦训练的。
因此,每一个都是丽质天成,娇艳动人。
宁王斜靠在软榻上,一杯又一杯地往嘴里灌着美酒。
美酒佳人,可是他现在好像转性了一般,一点欣赏的兴趣都没有。
他只是百无聊赖地看着她们舞来舞去,好像花丛中的蝴蝶一般,自己的思绪已经飘的很远很远。
领舞的舞姬袅袅娜娜地边舞边靠近冷澈,风情万种地为宁王斟上一杯酒,那张娇艳如花的脸上是那种很容易让男人心动的微笑。
若在以前,冷澈肯定会在那张俏丽的脸上掐上一把,然后再一把搂进怀里,可是现在一点都没有心情。
冷澈只是接过舞姬玉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舞姬嫣然一笑,偎依在冷澈的腿边,这个美人的确出色,若是平常……。
可是冷澈就是没有心情。他站了起来,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音乐戛然而止,如花似玉的舞姬们面面相据,百思不得其解,真的是自己太差了吗?
冷澈走出大堂,侍女赶紧跟上,冷澈摆摆手:“你下去吧,我要自己走走。”
他穿过花园,走过水榭,脚步不自觉地在“踏月小筑”前停住,“踏月小筑”没有张灯,昏暗一片,在夜色中显得孤零零的。
冷澈的俊目闪过小筑门前枝叶婆娑的垂柳,现在已经是深秋,垂柳也没有了绿叶,只有稍显干枯的柔枝低垂着,月光透过这些枝条在地面上撒下斑驳的阴影。
曾几何时,这里曾经住着一个轻灵如水,可爱动人的少女,如今,却不知道佳人何处?
微风袭来,已经喝高了的冷澈的头脑猛然被酒精烧得发晕起来,恍惚间,浮桥上依稀一个俏生生的人影含笑站在那里。
“羽蓁,你回来了?”冷澈跌跌撞撞地向着人影走过去,不错,那般笑靥如花,那般清澈纯情,正是记忆中的娇俏模样,他嘴里轻轻地呼唤着羽蓁的名字,一边踏上浮桥,向眼中的倩影走了过去。
眼睛中的羽蓁仍然在娇笑着,冷澈张开双臂,想把羽蓁搂在怀里,没想到,却抱了个空,他的脚下一时收不住,身子失去了重心,“扑通”一声跌进了冰冷的湖水中。
“不好,王爷落水了,赶紧来人啊!”耳边依稀传来仆人和侍女惊慌失措的喊叫声,冷澈大脑一片眩晕,鼻子嘴巴被水呛的无法呼吸,一时失去了意识。
………【第七十一章 为爱我愿成魔】………
从昏迷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冷澈感觉头疼欲裂,他双手掐住自己的太阳穴,狠狠地捏着,侧妃季歌飞在旁边小心地侍候着,宁王落水着了凉,再加上饮酒过度,正发着高烧。
季歌飞赶紧将手中的丝帕子放在冰水里浸湿,再放在冷澈的额头上,以便给他降温。
她是如此小心翼翼和温情地照顾着冷澈,用尽了自己的十二分细心,长这么大,身为尚书千金的她什么时候侍候过别人?
可是,冷澈在昏睡中不停地叫着的一个名字刺痛了她的耳朵,他在喊着羽蓁的名字,那个早已经不知道去向的鬼怪精灵的小丫头,她到底是用什么鬼手段迷住了王爷的心,一想到这里,她就恨。
千分万分地恨!
宁王冷澈枉为一代枭雄,竟然被这个小姑娘迷住了心智。
季歌飞咬碎了银牙。
经过季歌飞衣不解带,片刻不停地精心照顾,冷澈终于不再发烧,不再水米不进,慢慢的,他的一张俊脸开始红润起来,而季歌飞的俏脸则瘦了一圈儿。
但是季歌飞无怨无悔,为了自己心爱的人,死了也甘心情愿。
这一点,宁王冷澈看在眼里,不禁心里有一些内疚,这个可怜的女子,是如此痴心地对待自己,自己以前那么对她,是不是真有点过分了?
正在想着,仆人来禀报:七王爷来王府拜访。
冷澈抬起手。点点头。季歌飞赶紧带着仆人退下。偏偏这个时候来。是来看自己地笑话地吧?
七王爷冷冽迈步走进“水龙吟”。看见自己地弟弟像一只病猫一样窝在床榻上。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陌生了。
在印象中。冷澈很少有这么虚弱地时候。也很少生病。好像只有在孩提时代才病过几次。其余时间都是生龙活虎地。少有地脆弱时候。也是在母亲被逼殉葬时候才表现出来地。冷冽依然还记得年幼地冷澈依偎在自己怀里地脆弱和无助。也依然记得俩人相互依靠地那种温暖。
可是不过几年。幼小地小小少年成长为笑傲官场、驰骋沙场地顶天立地地男子汉。
自己曾经向母亲地灵位发誓。一定要帮助弟弟将皇位夺到手里。这些年。他也在一直这样努力。他不仅仅是冷澈地手足。更是他地智囊。他地主心骨。在冷澈犹豫和迷茫地时候。他有责任将他拉出迷惘。
本来是怕那个小丫头蓝羽蓁乱了冷澈地心智。冷冽才逼着冷澈放弃羽蓁。否则他会亲手动手除掉羽蓁。而冷澈也照办了。羽蓁如愿以偿地离开了宁王府。
只不过,那个小丫头的离开,好像把冷澈的魂儿也带走了一样,每天都是这样,做什么事情都打不起精神来。这不,竟然还失足落水,险些成了水鬼,简直太令人痛心了。
一想到这里,冷冽恨的牙根都痒痒,往日那个冷静冷酷,洞悉一切的弟弟哪里去了?
因此,他一看到冷澈这副窝囊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走进“水龙吟”,一屁股坐在冷澈床前的椅子上,一言不发,那双鹰隼一样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冷澈。
冷澈看见自己的兄长寒冷得好像万年寒冰一样,心知肚明,这个哥哥,从小就是这样一幅嘴脸,如果哪天他不是这个样子,自己倒要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自己的亲哥哥。
两人对视了半响,冷澈先打破了沉默:“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冷冽冷冷一笑:“我是看你有没有淹死,如果没有淹死,我再送你一程。”他的双手的骨节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
冷澈长叹了一声:“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唯一最亲的弟弟吗?”
冷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说:“如果我的弟弟整日这样沉沦下去,我宁可亲手结果他的性命,冷澈,你到底一天在想些什么?整日被一个小女子弄的神思不宁,你自己想想,以后你还能做什么?真是可笑!”
冷澈又长叹一声,他闭上了双眼,向后靠在宽大的枕头上,淡淡地说:“好了;我知道了,是我的错。”
冷冽站起身来,背着手走到窗前,他的一双俊目凝视着外面的亭台楼阁,看来,如果单让羽蓁远离冷澈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彻底消失。
但是这件事不能让冷澈知道,要暗暗进行才好。
冷冽的俊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他又坐回位置,大手轻轻地拍了拍胞弟,用很温柔的声音说:“九弟,不要忘记了,你以后可是真龙天子,注定要荣登大宝,等你功德圆满,想要什么美人儿没有?即便你真的非那蓝羽蓁不可,也不是难事,到时候我们再把她接回来就是了,到时候你封她为后,让她母仪天下我都没意见。”
冷澈冷冷地说:“不劳你费心,不要在我面前唠叨了,我说过,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冷冽笑了笑:“你可不要让我和母妃失望,不要让我们的娘亲在九泉之下闭不上眼睛。”
冷澈重重地闭上了眼睛,如果娘活着,也许每天都没有冷冽唠叨的凶。
为什么这个重任偏偏要放在我的肩膀上,为什么冷冽你不去抗?
第一次,冷澈为自己肩负的重任感到厌倦,第一次,对谋夺天下没有了太大的兴趣。
冷冽用手拍了拍胞弟的肩膀:“你好好休息,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冷澈没有动,冷冷地说:“你最好不要来,每次看你来,我的心情都很不爽。”
冷冽愣了楞,仰面大笑,笑声中,他潇洒离去。
宁王冷澈冷漠的眼神转向了窗台一盆紫色的小花上,那是羽蓁夏天时候从外面里移栽过来的,本来一直放在“踏月小筑”,羽蓁走后,宁王吩咐人拿过来的。
看着这株紫色的不知名的小花,冷澈的目光有淡漠渐渐转为温柔,羽蓁,不正像这株不知名的紫色小花吗?
冷澈和冷冽都没有注意到,窗外的树影下掩映着一个窈窕多姿的身影,她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偷偷听着冷澈和冷冽的谈话,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天资聪颖的她也猜到了十之八九。
不错,这个人正是季歌飞。
冷澈那温柔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曾几何时,他用这种眼神看过自己?
季歌飞像猫儿一样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冷澈的“水龙吟”,回到了自己的“栖月苑”,她坐在自己的绣塌上,美丽的脸上一片凝重,心事重重。
难道王爷和七王爷真的有谋反之意?难道他们想谋取天下?季歌飞冷汗涔涔,不禁替冷澈担心起来,早就发现冷澈兄弟野心极大,即使走到那一步自己也不会惊讶。季歌飞暗下决心,不管是否成功,即便是死,自己也是要一定陪着冷澈的。
真正让季歌飞揪心的是冷冽所说的那番话,什么叫可以让羽蓁母仪天下?那我摆在哪里?我季歌飞到时候是什么位置?
季歌飞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她的秀美微微地皱着,美目流转,计上心来。她的纤手轻轻地折了花瓶里的一朵花,轻轻地放在唇边,鲜花、美人真是构成了一副绝美的风景,只不过这手持鲜花的美人儿的唇边漾上一丝诡秘而残忍的笑。
………【第七十二章 黄蜂尾后针】………
宁王冷澈的八大侍卫之一林克清来到“栖月苑”拜见季歌飞。这个林克清,绰号“八爪”,擅使双剑,是宁王很得力的侍卫兼保镖,身手利落而武功高强,为人豪爽,深受宁王冷澈的赏识。
可是最近“八爪”被朋友拉去迷上了赌博,最初的时候手气很顺,赢了不少钱,这让“八爪”很是兴奋,可是好运不长远,很快,运气大翻盘,不但所有原来赢的钱都输了回去,连自己的家底都进了庄家的口袋,“八爪”暗暗憋气,发誓要挠回本儿来,于是又跟别人借了些钱,全都投进去,岂料又是如同泥牛入海,所有的钱打了水漂儿。
因此,现在的“八爪”是负债累累,每天都在想怎么还债,但是他一点都不敢跟宁王冷澈透露,因为宁王平生最恨赌博,如果他知道了,怕是会打折“八爪”的两条腿或者两只手。
这些,都是季歌飞悄悄打探出来的,她也一直没有声张,而是暗暗让婢女小春为“八爪”送去了好些银两应急,“八爪”十分感激。
季歌飞的小算盘打得很响,在宁王府里,自己也一定要拉拢一些能为自己效命的忠党死士,以备不时之需。
而“八爪”也就是在恰当的时候在恰当的时机走入季歌飞的眼帘的。
“八爪”低着头,向堂上抱拳行礼:“属下参见王妃。”(虽然是侧妃,但尊称还是免不了的。)
季歌飞点点头,让左右婢女退下,亲切地对“八爪”说:“将军不必多礼,请坐。”
“八爪”赶紧轻轻将屁股搭在椅子上,不敢坐得太实诚,随时准备站起来回答侧妃的问话。
季歌飞亲手端给“八爪”一杯清茶,“八爪”诚惶诚恐地接过。这真的是很大的面子啊!
看见“八爪”局促的样子,季歌飞暗自感觉有点好笑,但是她忍住笑意,轻轻地抿了一口清茶,柔声软语地问:“前几日听说将军遇到点小麻烦,不知道解决了吗?”
“八爪”地额头冷汗淋漓。天啊。不知道王爷知不知道这回事?
季歌飞看见“八爪”一副羞赧地样子。嫣然一笑:“将军放心。我不会告诉王爷地。我只是想帮帮你。”她地眼波如水。轻轻走到窗前。从窗台边一个小巧玲珑地盒子里拿出一枚光华闪闪、晶莹剔透地夜明珠来。她用两根白皙纤嫩地玉指轻轻地捻着那颗鸽子蛋大小地夜明珠。递到了“八爪”地面前。
“这……。”“八爪”迟疑地盯着那颗夜明珠。一时摸不着头脑。他有抬头看着季歌飞。嘴里嗫嚅着:“王妃。这是……?”
季歌飞轻轻地将这颗夜明珠放在“八爪”地手里。微笑着说:“这是给你地。虽然这不是一颗价值连城地夜明珠。但也是珍品。可以买下好多东西。你拿去应急吧。相信你所遇到地麻烦都会迎刃而解。”
“八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这样一个贵重无比地夜明珠就这样赏给了自己?他一时以为这是在梦中。“王妃。这是真地?真是赏给我地?”
季歌飞一笑:“你觉得我是在骗你还是在开玩笑?”
“八爪”赶紧低下头:“属下不敢,只是,无功不受禄,属下接受这么贵重的东西,实在是寝食难安,今后只要王妃吩咐一句话,属下当牛做马,也万死不辞。”
季歌飞美丽的脸孔上洋溢着温暖的笑:“你真要报答我?”
“八爪”点点头:“全听王妃吩咐,属下愿意为王妃效犬马之劳。”
季歌飞微笑:“好吧,既然你这样说了,我要你替我杀一个人,事成之后,我保你步步高升,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杀人?杀谁?“八爪”的头皮有点发麻:“王妃,你该不会让我……。”
季歌飞明白“八爪”的心思,她轻轻地摆了摆纤手:“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如果你不愿意去,就当我没有说过。”
“八爪”硬着头皮说:“王妃到底要我杀谁?”
季歌飞亭亭玉立地走近窗户,眺望着花园中秋意渐浓的萧瑟景色,她的眼睛里也充满了肃杀:“你还记得前一段日子在王府里住过的蓝羽蓁吗?对了,后来被王爷赶出王府的那个小丫头。”
蓝羽蓁?“八爪”的脑海里立刻出现了一个娇俏动人,冰雪聪明的少女形象,他的舌头有点打结:“蓝姑娘?为什么要杀她?”此话一出口,他立马很后悔,怎么能质问王妃呢?
季歌飞柳眉一挑,淡淡一笑:“那个蓝羽蓁为什么要被赶出王府,你知道吗?因为王爷原本很宠爱她,可是忤逆犯上,触怒了王爷。至于要她的命,也是王爷的意思,不过你要守口如瓶,不要毁了王爷的清誉,你明白吗?”
“八爪”沉思了一会儿,答道:“王妃的意思,属下,明白,请王妃和王爷放心,属下一定会尽心去做,如果失败,即便是死,属下也绝对不会说出王妃和王爷的。”
季歌飞笑得及其妩媚动人,她扬着纤手:“好了,你去吧!要见机行事哦!”
“八爪”再次跪拜,退出“栖月苑”。
羽蓁好容易才说动鬼面修罗可以自己上街去转转,鬼面修罗厌恶逛街,也不能拉着自己不去逛啊!爱逛街是女孩子的天性嘛,即便是古代的女孩子也是这样。
羽蓁这次出去主要是想给鬼面修罗买一些布料作身衣服,上次喝醉酒的时候,将他的衣裳吐得一塌糊涂,自己一直比较内疚,我蓝羽蓁可不愿意欠别人的,所以还是给他买一身新衣裳比较好,顺便也给自己买一身。(喂喂,羽蓁小姐,我看你主要是想给你自己买新衣服吧?到哪里都改不了爱臭美的毛病。你管我?一板砖拍飞!)
在古代,不像俺们现代这样有现成的服装店,男士女士进去逛逛,看见有合适的就去试穿,觉得合适又好看的呢,就买下,当然有钱就买下,没钱就过过眼瘾。
古代人怎么买衣服呢?通常都是买下自己喜欢的布料,荷包鼓的呢,就请专门的裁缝给自己量身裁制;而经济状况不好的人家呢,一般是扯一些布料,自己回家缝制,虽然针法粗陋,但是毕竟也是给自己家人焕然一新。
羽蓁十分不满意这种情况,多不方便啊,以后有机会,自己一定要开个服装店,作出好多漂亮的衣服,对了,让凤飞烟和鬼面修罗做模特,每天在店前走上一遭,肯定会吸引人的眼球儿。(拜托,想钱想的发疯的羽蓁,你就饶了可怜的凤飞烟和鬼面修罗好不好?)
………【第七十三章 剑下红颜血】………
羽蓁来到一家布店,掌柜的看见是羽蓁,马上展开和蔼可亲的笑脸,殷勤地招呼着:“呦,原来是蓝姑娘,来看布料啊,刚进的好几十匹新款布料,质量好,又漂亮,姑娘快进来瞧瞧。”
羽蓁点点头,迈步走近布料店,那琳琅满目的布料让她的确有点目不暇接。鬼面修罗适合穿什么颜色的呢?他喜欢什么颜色的呢?忘记问他了。
从认识他起,他就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裳,多阴暗啊!虽然羽蓁不得不承认,鬼面修罗穿着那身黑衣,给人就是一个感觉,酷和帅,再配上那墨绿的妖瞳和银白发亮的长发,真的是很吸引人啊!
可是黑色总是给人以压抑的感觉,让人精神不起来,也让自己蛮可怕的。羽蓁又想起慕容晨星和宁王冷澈,恩,慕容晨星大多数是穿着一身雪白,有的时候也穿一身淡蓝色,偷东西的时候才换上黑色夜行衣。
而宁王冷澈是皇家贵族,一般是身着雪白或者淡黄色的蟒龙袍,打猎的时候穿着银灰色的猎装。无论穿什么,都显得英姿勃发的。
羽蓁摇摇头,要是俏,一身孝,一身白色非常衬人,电视和电影里的翩翩公子都是一身雪白,看起来出尘不染,而又风度翩翩,鬼面修罗比慕容晨星和宁王冷澈的样子还要帅气迷人,穿起白装肯定更加潇洒,对,就买白色的布料。
羽蓁精心挑选了一些质量非常不错,手感光滑的丝缎质地的料子,让老板给裁好,好在这家布店就有裁缝,羽蓁立刻将自己目测鬼面修罗的身材指数告诉了裁缝。
“身高嘛,大概在一米八二、三左右,比我高这么多;肩宽嘛,大概是这么宽,腰围大概是这么多……。”羽蓁用手比划着,她又想起自己跨坐在鬼面修罗的腰上的情景,不禁脸色有点发红。
裁缝疑惑地说:“小姐,你还是带那位公子来量量吧,否则我真怕数据不准啊,做出来的衣服穿上不好看。”
羽蓁自信地说:“就照我说的做吧,我的眼睛毒的很呢。没错的。”
倒是想让鬼面修罗来,他肯来吗?再说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画过多少图纸啦,自己的眼睛就是一把准确的卡尺,而且还是千分尺呢!
羽蓁一向对自己这么有自信。(可怜地孩子)
裁缝地速度地确很惊人。不到一个时辰。竟然就把衣服做好了。羽蓁美滋滋地拿在手里看。幻想着鬼面修罗穿上这身雪白地衣裳是如何地玉树临风、飘逸出尘。自己算是给他赔了衣服了啊。还是这么质料高贵。价值不菲地衣服呢!
看那鬼面修罗总是一副自己对不起他似地。
羽蓁将做好地衣服小心地包好。挎在自己地胳膊上。又开始比对自己刚才为自己挑选地布料。是这个淡绿地好。还是玫瑰红地好呢?
最后还是选定了玫瑰红地。娇艳地颜色再配上自己白皙地脸蛋。一定显得很好看。于是。羽蓁买下了那套玫瑰红色地衣裙。
高高兴兴地挎着装着衣裳地小包袱。沿着大街往回走。她想再去“留香阁”看看凤飞烟和慕容晨星他们。拐进一个僻静地胡同后。羽蓁总感觉身后有一双不怀好意地眼睛盯着自己。她“刷”地回头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自己神经过敏?也许是的。
羽蓁继续往前走,可是这种不详的感觉还是紧紧地跟着自己,羽蓁抓紧了手中的包袱,加快脚步,想快点穿过胡同,好在是白天;还有几个行人走过,否则这要是夜深人静,羽蓁吓也吓死了。
正在走着,羽蓁忽然感觉耳后恶风不善,一股杀气直逼自己的后心,羽蓁大吃一惊,她本能地一个超过九十度的大哈腰,一柄利剑从自己的腰上刺了过去,刺了个空。
羽蓁双手撑地,一条腿向身后的人踢去,“碰”的一声踢中了后面刺客的胳膊,刺客的手一抖,利剑险些撒手。
羽蓁借着这一踢,连续向前翻了四、五个跟头,暂时摆脱了刺客,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她回头一看,那名刺客竟然是一个魁梧大汉,一身灰黑色,用黑巾蒙着脸,看不清楚到底长什么模样。
羽蓁紧张地问:“你是谁?为什么杀我?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
那人的声音很是沙哑,他冷笑了一声:“我是谁你不必知道,只需要知道我是送你去地狱的人就行了。有什么委屈,到地狱里跟阎王说罢,小丫头,那命来。”说罢,挺剑就刺。
利剑如同游龙一般,一剑快似一剑,一剑紧似一剑,招招直攻羽蓁的要害致命部位。大有一剑就想要了羽蓁的命的快绝之势。
面对这样一个高手,羽蓁的三脚猫功夫显得太可笑了,她只能借助轻盈的身体来左躲右闪,而且躲闪的十分勉强和吃力,不一会儿,就已经大汗淋漓。
一个不小心,羽蓁的右臂被宝剑刺中,羽蓁哎呀一声,险些摔倒在地,刺客再接再厉,又一剑扎向羽蓁的胸口,羽蓁忍着疼痛,侧过自己的身子,可是宝剑从她的肚子上斜向划过,切开一指深的伤口,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染红了她的一袭蓝衫。
羽蓁咬着牙,带着伤拼命跑,跑出了胡同,可是那刺客仍然在后面紧紧跟随,羽蓁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撞翻了蔬菜摊和水果摊,跌跌撞撞地不停向前跑。周围的人也都大惊失色,但是看见目光凶狠的,拿着染着鲜血的利剑的刺客,大家谁也不敢上前帮忙,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浑身的疼痛让她没有了方向感,她竟然慌不择路地向岭外奔去,刺客在后面步步紧逼,他也很奇怪,这个小丫头受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的支撑得跑这么快。
羽蓁不得不跑啊,不跑也许命就没了。
穿过街道、穿过树林,羽蓁被逼到一个断崖旁边,无路可退了,刺客狞笑着走上前来:“小丫头,还跑不跑?你就认命吧!”
他举起手中寒光闪闪的利剑,当心就刺,羽蓁已经再没有气力躲避,剑身狠狠地扎进了羽蓁的胸口,可怜的少女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伤口处的鲜血也顺着剑身喷射出来,一直系在胳膊上的装衣服的小包袱已经被染成了鲜红色。
刺客好不怜香惜玉地一脚将羽蓁踢落悬崖,冷冷地说:“正好这是你的好归宿!”
浑身是血的羽蓁被踹落悬崖,慢慢地意识开始涣散,她呻吟着:“救我,救我!”身体好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急速向崖底坠落。
崖下是深深的水,“扑通”一声,羽蓁跌落,溅起高高的水花。
刺客眼睁睁地看着羽蓁的娇躯不断坠落,轻轻地拉下了脸上的蒙面巾,露出一张冷静而残忍的脸,正是宁王府的侍卫“八爪”,他看着羽蓁落下的方向,淡淡地说:“不要怪我,蓝姑娘,我也是迫不得已!”
他将剑上的血迹在靴子底上蹭了蹭,宝剑还鞘,头也不回地向原路走去。
………【第七十四章 九尾怪龙】………
“救我,救救我……。”正在床上打坐的鬼面修罗“倏”地睁开了墨绿的深眸,脑海里不停地闪过羽蓁虚弱的呼唤。
由于羽蓁的体内有鬼面修罗的八成灵力,他能真切地感应到羽蓁的无助和所受的重创。
羽蓁的痛苦,他感同身受。
羽蓁,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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