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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不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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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我下来,窝金。”我挣扎着拍拍巨大男人的脑袋。
  “你怎么了?”窝金把我放在一块大石头上,走在前面的蜘蛛们陆续停下来。
  我捂着胸口,努力地吸气吐气……心脏以令人害怕的频率疯狂的跳着……我的耳内一片血液汹涌的嗡嗡声……
  “她怎么啦?”没有得到我的回答,窝金转向更有学问的蜘蛛们。
  “嗯……脸这么红,应该是高原反应吧?这里的海拔也算很高了,难怪她受不了。”侠客挠挠脑袋。
  “高原反应?”
  彪悍的蜘蛛们欠揍的露出“那即是什么”的不耐烦表情……
  “简单地说,就是由于气压的变化,导致的身体不适。忽然从平原来到空气稀薄、气压低的山顶,由于身体调节能力迟缓滞后,胸腔内外压力不均衡,可能会有胸闷气短心慌耳鸣的反应,严重的,可能会死哦!”侠客竖起一根手指,用描述三明治构成的口气描述着我的命运。
  欠揍的蜘蛛们露出“大爷我从没有过这种没用反应,你说了我们也不懂”的表情……
  我血气上涌……
  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休息一下好了。”团长发话,“我们并不赶时间。”
  不赶时间你们刚才跑那么快干嘛?
  血气上涌……
  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蜘蛛们纷纷席地而坐,窝金和信长兴致盎然的在远处硫磺蒸汽最密集的地面上蹿下跳……
  库洛洛背对着我坐在高高的岩石顶上,望着山崖下扑朔迷离的雾气,发呆。
  我盯着他的背,他坐得那么边缘,只要伸手推一把……
  “撒耶,是那块宝石的名字。”他忽然开口。
  “?”我疑惑的看着库洛洛,原来这次的宝物是块宝石,那又怎么样?反正都是人家的,不管是抢宝石还是抢盒饭,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撒耶是神话中极南炎热之神的女儿,她的美丽举世无双,她的双眼从不看这个世界,总是高高的望着天的那一方,因为被她的眸子注视的人都会为了她而疯狂,为了爱而融化。莱卡,是守护撒耶的卫士,用山一般的身躯阻挡觊觎撒耶美貌的凡人。”库洛洛背书一样陈述了一段,然后转身看着我。
  啊,是要我给点反应么?
  “团长大人真是博学多才!”我猛拍手……
  旅团众:“……”
  库洛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以上一段话是古代萨特莱卡家族密卷的译本,不过昨天卡恩斯先生给我看了这段古%C岕uQ0%Fㄓ锏牧硪恢忠敕ǎ?
  撒耶是神话中邪恶烈火之神的女儿,她的魔力举世无双,天那一方的众神,不许她的眼睛看着这个世界,因为被她的眸子注视的人都会疯狂融化。莱卡,是看守魔女撒耶的卫士,用山一般的身躯阻挡凡人迈向死亡。”
  “有意思,”我撑着下巴,“第二种译法才是正确的吧。”
  “为什么?”库洛洛偏头看我。
  因为,第一种译法漏洞百出,前后矛盾。更何况第二种译法是宝石的看守人——萨特莱卡家主给出的,自然是正版。不过我怎么能在团长面前一二三四的侃侃而谈呢?在聪明人面前,要想保有龙套的地位,还是不要显得太聪明。
  我嘿嘿笑,“因为第二种说法比较危险刺激嘛,宝藏不是都伴随着危险吗?所以我觉得应该是第二种。”
  库洛洛看看我,“你说谎。”
  我开始怀疑这句话是不是他的口头禅?
  不管对方说没说谎,他都整这么一句。然后没说谎的人见他一脸严肃肯定的这么说,就会犹豫一下,想,难道我刚才说谎了?还是其他谎被发现了?然后就乱了……而说谎的人被他这么一吓,当然会想,我靠!这厮料事如神啊!
  太阴险了……
  原来当个高深团长的奥义就在这儿呐!
  *下集预告*
  自由的代价,何止是上刀山下火海而已?
  下集,《No。009 血的代价X怒了X小白鼠人生的终结》!再见了,旅团。
  敬请期待……

  No。009

   血的代价 X 怒了 X 小白鼠人生的终结
  短暂的休息后,我很快适应了高山的气压。
  其实我觉得自己的适应能力已经很不错了,这要是同年龄的一群中学生来这儿旅游,我搞不好是调整的最快的呢。只不过旅团里都是怪物,才显得我像个废物……所以说,宁为鸡首不为牛后,等离开你们我一定要去找平凡人交朋友。
  在蜘蛛们“拖后腿”的鄙视目光下,我们整装再次出发了。
  这次一口气来到宝藏所在地,“莱卡的咽喉”——一个看上去就很阴森绝对机关重重事实上也的确阴森确实重重机关的大溶洞。
  那些一路过关斩将尽显蜘蛛风骨的破事我就不赘述了,反正毫发无损的众人来到最后的Boss关卡时,背后是一路的机关箭弩滚木残骸,空气中大概回荡着传说中的守护神莱卡受尽欺负的哭声……
  “这里有点奇怪。”玛琪突然开口,“下面的路我们不能走。”
  我立刻后退数步,躲到一块大岩石后面。我对玛琪姐姐的乌鸦嘴潜力是十分信赖的,每次她一开口,基本旅团就要倒霉。
  “这里的空气酸度已经大大超标了,”侠客摆弄着手上的仪器,“腐蚀性的物质太多,只是呼吸也会让鼻腔粘膜和气管融化,我们有念护体还能勉强支持,再往里面走的话,大概表皮肌肉骨骼什么的都会被腐蚀掉呢~”
  “被注视者皆融化么?”库洛洛抚摸着岩石壁,“原来如此……侠客,检测一下岩石的成分,为何包裹这些腐蚀性气体的岩壁没有消融。”
  窝金轻松掰下来一块石头递过去,侠客鼓捣了一会儿,啧啧惊叹!
  “真是奇怪!”
  “怎么?岩石的成分很特殊?”
  “恰恰相反,”绿眼大猫闪亮亮,“这些石头的构成十分普通,根本没有什么抵挡腐蚀的元素,而且,你们看,”侠客举起那块石头,“这块石头已经开始融化了。”
  库洛洛捂住嘴思考,“也就是说,岩石一旦离开岩壁就丧失了抗腐蚀功效。侠客,测一下岩壁的成分。”
  “其实是一样的,”侠客耸耸肩,“我想问题不是出在构成上,刚刚我就发现了,这里的岩壁上流动着一股奇怪的力量,像是念又不是念的东西,可能是那股力量支撑着岩洞的存在。”
  “也许是宝石本身的力量吧。不是念的话,我们都派不上用场了。”库洛洛笑笑,突然向我躲藏的方向看过来,“该你上场了,小宝。”
  我发誓这次要能活着出去,一定要换名字!
  我磨磨蹭蹭的探出半个脑袋,“难道你要我进去拿宝石?”里面可是会把人活活融化掉的耶!“你要我死吗?”
  “只是交换条件而已,”库洛洛低声道,“你也可以拒绝。”
  “何必用她?我们亲自动手不就行了,”飞坦忽然插嘴,“只要速度够快,一个进出可能不用10秒。”
  “唔……恐怕不行。”侠客的眼睛永远亮晶晶,“第一,我们不知道宝石在哪里,这个溶洞有多深;第二,就算是再快的速度,也还是要时间吧?很可能是进去一个人,出来半个人哦~损伤太大的话,换块宝石也没什么意思吧?”
  我有点发抖……
  其实,即使站在这里,就像侠客说的,腐蚀性的空气已经开始融化我的鼻腔粘膜和呼吸道了,只不过溶解的速度与我身体再生的速度持平,所以并没有什么可见的损伤,只是烈火灼烧一般的痛而已……
  走进去的话,我的皮肤,肌肉,骨骼,都会浇上硫酸一般的融化,然后再疼一倍的再生,然后重复这个过程,直到我拿到宝石走出来。
  我不想去,一点也不想去。
  可是,如果我帮库洛洛拿到那颗宝石,就可以离开旅团。
  不用再像物品一样被饲养着,不用再时刻对着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不用再像小白鼠一般日日被肢解剖析血流满地……这吸引力,是很大的。
  是年年月月一直痛?
  还是让我一次痛个够?
  为什么,我就只能在痛还是更痛中选择呢?
  就因为我是弱者么?
  是啊,我是弱者呢……
  无论是动物世界,还是奴隶社会,还是现代社会,还是暴力统治的猎人世界。
  弱者的生存方式,就是顺从。
  “好,我进去拿。”我从岩石后面走出来,站在库洛洛面前,很认真的盯着他,“不过你可要说话算话。如果你骗我……”
  “怎样?”库洛洛低头看我。
  “我也没办法。”我耸耸肩。
  库洛洛开始用一种包含了怜悯疑惑好奇等等众多感情的复杂眼神盯着我,因为我不擅长分辨晶状体上的感情元素,让我们将其简单归类为“奇怪的眼神”。
  “这种没有保障的交易,你还做?”
  我回头看看他,视线一一扫过傲然站立的蜘蛛们,缓缓开口:“库洛洛,你,你们,大概是强到永远不会被人胁迫的。可是我没有那种骄傲站着的力量,所以我会去做你们根本不屑做的事。那是弱者的生存方式。”我耸耸肩,“就是这么回事儿。”
  我转身,仰首阔步的走进,将一切融化的岩洞里。
  特别的,豪迈。
  ……
  ……
  其实这里我本来写了长长的一段有关人体怎样在强酸高腐蚀性蒸汽中从表皮开始溶解,眼皮怎么化掉耷拉在脸上眼球怎么掉出来手脚怎么层层溶解粘哒哒的皮肤下面是鲜红的肌肉肌肉耷拉下来露出带着肉丝的骨头可人还没死透继续爬动着前进刚开始是用脚走路后来用融掉的小腿再后来用膝盖骨……
  可是,友人看了以后一边喷饭一边狠狠抽打我,咆哮着:
  这是猎人同人不是恐怖片大集合!我叫你教坏祖国花朵!我叫你惊吓花花草草!我叫你挖坑不填坑坑里放满大头钉!给我删!给—我—删——掉!!
  于是,我就删了……
  由此,我联想到富奸的漫画原著Hunter X Hunter做成动画上映时愣是把众多精彩的血腥场面活活的给删了,愣是把我们杀人不眨眼的西索大人给塑造成了喜欢吓小孩的变态,愣是给残酷的猎人考试添上一段团结互助的军舰岛抗击风暴大和民族友情风……
  然后,居然,也还挺好看的……
  也罢。
  总之,只要大家知道,这一段取宝石的过程中,咱家小宝死了很多很多次,每次都死得十分十分惨,就行了。
  ……
  ……
  我浑身是血的拿下中央熔柱上的宝石时,四周的岩壁迅速的,开始消融,崩塌……
  我捏着宝石走了两步,由于手融化掉了,宝石清脆的摔在了地上。
  我想,这样下去不行。
  于是,我做了一个,舍身为宝的,和氏璧传奇一般的,惨烈的,决定。
  我在新手长出来的瞬间,捡起宝石,狠狠的,深深的,塞进了胸腔里。
  然后,全速往外狂奔。
  它和我的心脏呆在一起,十分安全,也十分的痛。
  岩石大面积的掉落,逃窜期间我还被砸死了一两次,每次活过来的时候,情况都没有什么更好的改变。
  我只能,一边痛得嘶声惨叫,一边在锋利的岩石堆里往外爬。
  入口在烟雾和我融掉的眼球前消失,我只能凭着求生的本能,拼命的走。
  渐渐的,我大概是离腐蚀气体的中心远了,身体被消融掉的速度慢了很多,并渐渐被再生的速度撵上。我嘶嘶哈哈的掏出心脏旁的宝石,恶狠狠的捏在手里,继续前行。
  当我来到之前跟旅团分手的溶洞时,才绝望的发现,入口真的被崩塌的岩石堵上了,而旅团,自然也早就撤了出去。
  我抓着宝石靠着岩壁,缓缓的坐下来。
  这块叫做撒耶的宝石,真的很大,却一点光泽都没有,好像一个透明的塑料玩具,或者,一只瞎了的眼睛。
  我头发上的血,啪嗒,滴在上面。
  一瞬间,满室的华光溢彩!吓煞人香!
  斑斓的光晕梦一般环绕数分钟,然后渐渐消失……周围还是狰狞的岩石,腐蚀的雾气。
  低头再看撒耶,我的血被它吸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它又变成了一块透明塑料玩具,一只瞎掉的眼睛,仿佛吃完人的妖怪,偃旗息鼓,等着下次的血祭……
  我背后开始发凉。一秒钟也不想拿着这个邪门玩意儿。
  啪的把它丢在地上,然后蹲在一旁,等待救援。
  这种血腥的妖物,还是交给同样气质的团长去处理吧。
  我等了没多久,对面岩壁上就传来巨大的轰响!一声接一声!最后一声尤其的大!
  数米厚的石头壁上就出现了一个窝金的拳头我的脑袋大小的洞!
  居然用手砸……
  这个……强化系的怪物。
  “你还在里面吗?喂——!!”窝金对着窟窿大吼!
  我几乎七窍流血,捂着耳朵狂喊:“我在!我在!你小点声!!”
  然后就听见他兴冲冲的声音——依旧很大,大概是对着库洛洛说,团长,她出来了,我再把洞开大点!
  外面的寒风吹进来,我才有了活着的感觉,也才注意到,自己还赤身裸体呢……
  “等一下,等等!”我慌忙阻止握拳运气的窝金,“能不能先丢给我一件衣服?”
  我这个要求,大概在蜘蛛们的眼里,十分的多余。
  生死攸关的时候,谁在乎自己穿什么。
  可是我又不会死,当然是穿什么比较重要了。
  外面短暂的停顿了一下,我以为他们会无视我的时候,一件黑大衣被凌厉的抛了进来。
  捡起一看,居然是库洛洛的外套。
  领子和袖口都是白毛毛,一排帅气的搭扣,背后嚣张的逆十字。
  这是蜘蛛头子的外套啊!
  我啪的丢在地上,跳上去狠狠的踩了一通!又撕又咬!拽坏一个搭扣,还拽掉好几撮毛!
  发泄完了,冷静的捡起来抖抖土披上裹好,把宝石塞在口袋里,然后趴在洞上对着一片寂静的外面喊:“可以了,砸吧。”
  ……
  ……
  我从窝金砸出的出口磕磕绊绊的往外爬时,就被库洛洛一把拉出来!我以为他要打我,刚想护住脑袋,就被凌空抱起,几个起落,就离那噩梦般的岩洞远远的了……
  我从毛领子里冒出脑袋来,可以看到团长大人光洁的下巴,蜘蛛们随护在前后左右,高速的移动着。
  明明这个家伙才是我受罪的始作俑者,可是现在经历了一场精疲力尽的血的洗礼,躺在他的怀里,竟然让我觉得十分的安全,十分的尘埃落定,十分的困倦……
  这大概就是女人可悲的依赖性吧。
  男人的一个坚实臂膀,就可以俘虏一群的女人……强者可以得到更多雌性的青睐,说到底,这是动物般的选择呢。
  我的两手都被他搂着,只好用脑袋碰碰他的胸膛,“库洛洛,你不问我宝石的事么?”
  伟大的蜘蛛头明显的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慢慢的,口气很肯定的说:“应该是拿到了吧。”
  “如果我现在说没有,你会不会揍我?”我半睡半醒的看着他的下巴。
  “不会,”库洛洛笑得温柔,“我会让你再回去拿。”
  你狠……“在口袋里。”我,郁闷了……
  库洛洛却开心起来,笑容一直保持在脸上。
  在他面前,我一点便宜,都占不着。
  他潇洒度日,我战战兢兢,他游刃有余,我苦心积虑。
  他害死了爱姬,抢了哈奇家的宝物。
  小白鼠的生活,每一天都是噩梦。
  我的身体,因为刚刚转圈儿死得太过惨烈,到现在还惯性的隐隐作痛……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我真的,怒了。
  我在库洛洛怀里挣扎扭动着从大衣里抽出两支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恶向胆边生,亮出獠牙,一口咬上去!
  狠狠地咬,往死里咬!
  库洛洛毫不反抗,一直在笑。
  不是吧?
  难道我把他咬抽筋了?
  我松开嘴,挂在他的脖子上,唇上还沾着他的血……先看看他白净皮肤上淌血的牙印儿,再莫名其妙的看看他,“你难道不疼?”
  库洛洛低头看我,唇边带笑,“你想咬我,想很久了吧?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敢做呢。”
  他笑得太妖艳,我看得眼前发黑,气血上涌……然后,大概气昏过去了。
  ……
  ……
  从没有哪次醒来,像这次一般美好。
  我独自,躺在洁白柔软的床铺上,全身干净清爽,头发里面没有血,身上居然穿着睡衣,还有被子盖呢。
  豪华旅馆精致的落地窗帘在清晨的阳光下随风飘动,带起窗边的风铃,叮咚作响。
  床头的小柜子上,摆着玛琪留给我的缝好的白色纱裙,和侠客留给我的伪造身份证。
  门口的鞋柜上,有一双看上去就昂贵的白色小皮鞋,放在盒子里,还没拆封。
  窗边的茶几上,留着一张落款库洛洛的字条。大意是,他们滚了,我自由了。
  我站在房间中央,痛快的,仰天长啸。
  觉得人生从来没这么充满过希望!
  然后被我的尖叫声引来的酒店服务人员,恭恭敬敬的递上账单。
  “小姐,其他人已经离开了,预约只到今天中午12点,您可以选择退房或者续房。这是你们昨晚的消费记录,四个套房加上客房服务,一共16,000,000戒尼,承蒙盛惠。”
  “……结……结账?”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十分呆滞。
  “是啊,请问您是现金支付还是刷卡?”
  “……我……结账?”
  “对啊……小姐?你怎么了?”
  “用钱……结吗……1……600……后面有多少个零来着?!”
  “……小姐,你哆嗦的很厉害,没问题吗?小姐?!小姐!你挺住!……快来人!拿冰块!叫救护车!”
  因为我们是旅团,所以住店不给钱……
  库洛洛,你个畜生!!
  *下集预告*
  我想,我大概是第一个沦落到去借高利贷的穿越人士。难道我接下来的人生都要跟还债永远纠缠在一起吗?
  下集,《No。010 债务X猎人考试X悬赏》!龙套被逼急了也会咬人!
  敬请期待……

  番外No。01

  飞坦 X 弱者
  “我说,你们有没有觉得,那小丫头最近越变越好看了?”信长那个色老头又在摸着下巴说废话。
  “难道死的次数越多就会变得越漂亮?”窝金挠挠脑袋,“有这种特殊能力吗?”
  “当然不可能,”侠客转过头去开小差,“人家只是长大了,你们看着吧,三年以后,这小丫头绝对会长成一流的美女!”
  “不要三心二意,侠客,你又死了!”狠狠的按下结束键,飞坦盯着游戏机屏幕,心情变得恶劣。
  侧头瞄了一眼那个房间的门,依旧是关着的。
  团长和那个女的进去有一天了吧?
  所有人都知道,旅团里,飞坦是擅长折磨囚犯的那个,却不知道真正可怕的人是团长。
  飞坦折磨人时,他们卑微的嘴脸和带着恐惧勉强逞强的眼神都让他兴奋。他兴奋是因为他知道那样有多痛!
  而团长,他可以一直残忍,是因为他不觉得痛。他没有任何感觉,什么也不在意。
  这样没有弱点永远强悍的男人,才是够资格让蜘蛛们追随的团长。
  可是,这一次,飞坦总觉得是团长落了下风。
  那只是个一根手指都能碾死的废物而已,若是在流星街长大,一天都活不过去。
  即便是在这里,也不过是毫无反抗能力的苟活罢了。
  凭什么,用那么平静的眼神看着这些随时可以让她生不如死的人!
  如果不把蜘蛛们当回事的话,为什么又那么自然的向团员们示弱求助?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生物?
  ……
  连罐头都打不开,她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竟然为这么点小事就哭,简直,不可思议!
  眼泪这种东西,在流星街根本不会这样轻易就出现。
  还有流泪能力的人,都是活下来的强者,而强者,不会用哭泣来解决问题。
  至于不够强的人,已经死光了。
  “呜……呜……呜嗯……呜……”
  还在哭……
  飞坦眯着眼睛看着躲在角落里抱着罐头抽噎的家伙,眼泪从宝石色的眼睛里慢慢的氤氲积聚然后控制不住的淌下来,滑过苍白的脸庞,在小小的下巴上慢慢聚成一个水滴,然后落在手背上……
  飞坦靠在墙上看她哭。
  他想,自己倒是很少有这样的机会一直详细的观察别人落泪的样子。
  可是,已经有一会儿了。
  怎么还在哭?
  水滴涌出来,滑过脆弱的皮肤,然后落下来……接着不断重复……
  人的体内有这么多水?
  还哭……
  她在哽咽的间隙抬起头,透过朦胧的眼泪,弱弱的看了蜘蛛们一眼……
  就像突然被一脚踢开的某种草食性的小动物。
  会十分委屈的看着人,眼珠温润无害又湿漉漉。
  飞坦开始烦躁……
  只要我想,杀了你也不用一秒,犯不着这样欺负,飞坦想。
  不就是个罐头?
  于是飞坦站起身,“闷死了,我出去转转。”
  不用一分钟,已经开了一半的存货罐头。飞坦回忆了一下,好像她抱着吃不到的那个是个水果罐头,啊,算了,多开点水果的就是了……
  不过,看她又拍又撬的样子,罐头是这么难开的东西么?
  飞坦停下来,盯着手里的一瓶。
  一直都是把瓶子直接削断的,倒是很久没有按正常顺序拧开过……莫非现在的罐头很难拧?
  试着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拧了一下……
  开了。
  “……”
  她果然就是个废物!
  ……
  侧头又看了一次那个房间的门,还没动静。
  又死了?
  飞坦忽然想起不久前的一次,大概是最惨烈的一次吧。她的血不知到底淌了多少,血腥味浓烈的弥漫了整栋建筑。
  她在大楼里走来走去,不知道是在找什么。
  总是这样死死活活的,她似乎并没有要崩溃的样子。
  这次终于疯掉了?
  她的脚步声停他在身后。
  “飞坦,你的伞借我用用。”
  开什么玩笑?飞坦想也不想的回绝,“不行。”
  可是血腥味实在太浓了,简直跟旅团出去杀人回来时有的一拼,飞坦忍不住放下游戏手柄,回头,“你要干嘛?”
  她全身是血,却面无表情,“通下水道。”
  又来了,这种根本不把蜘蛛们当回事的平静眼神。
  她不知道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配上这种眼神很可笑吗?
  可笑得飞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血顺着她的头发淌下来,滴在地上……衬衫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湿透了粘在身上,裹出纤细的曲线……
  她好像是变好看了一点……飞坦想。
  不知道是不是血腥味让人下意识的亢奋,一个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弱者站在面前,欺负一下她,会怎么样呢?她会不会又用那天哭泣时软软的眼神看人?飞坦想。
  然后他决定试试看。
  “我带你出去洗。”
  抱起来她,轻的要命。
  上次见团长抱她,她很依赖的搂着团长的脖子,乖巧的呆在团长怀里。
  飞坦想,我抱着她的时候,她也会这样么?
  她吓了一跳,但并没有挣扎,随便他怎么抱,可是也不伸手搂住他。
  大概在她眼里,自己还不值得依赖。
  在她这种垃圾一样的弱者眼里,自己都不够资格被依赖?
  莫名的,飞坦有点愤怒。
  (无良作者:小坦子同志,你想多了,人家纯粹是出于身高考虑……)
  ……
  “那个……能不能别去城镇里,随便找个小河就行。”她小声请求。
  心情不爽,飞坦当没听见。
  “我忘带换洗衣物和毛巾了。”她嘟囔着。
  没听见。
  “可以用你的衣服擦么?”她试探着问。
  没听见。
  “没有换洗衣物,你脱给我一件行么?要不……我光着?”她偏偏头提出解决方案。
  没……飞坦闷闷的,“我去抢。”
  “噢,那顺便也抢点洗发香波沐浴露吧。能弄个梳子来吗?我一直申请,团长都没批……”
  “闭嘴。”
  这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啊?
  ……
  找个偏僻一点的小河,故意随手把她往里一丢!
  噗通!
  “唔……痛……”
  她笨拙的从河里挣扎起来,有点委屈的眼泪汪汪的看过来……
  多没用啊,飞坦俯视着磕磕绊绊爬起来的她。
  只是个弱者而已……
  就算被欺负了,也只能可怜的看着施暴者……
  “你怎么还在这儿?”她抹了一把脸,“不是去抢衣服和洗发水么?”
  “……”
  这个家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生物?!
  初次见面,是他杀了她。
  第二次见面,他大概杀了她的朋友。
  她用憎恨的眼神看他们,但只有一瞬间。
  接下来是心平气和的共处一室。
  仿佛畏惧所有人,却又并没把谁真正放在眼里。
  奇怪的人。
  她是不恨,还是把恨埋得特别深?
  她是不怕,还是认为怕也没用?
  让人想不通的家伙。
  大概正对团长口味。
  对了,她要什么来着?
  利落的拧断店主的脖子,飞坦站在杂货店中间发了几秒钟的呆。
  说起来,她明知道他去抢劫就会杀人,却很无所谓。
  也不是个无聊的一味善良的家伙呢……
  或者是无可奈何?
  飞坦想不明白。
  ……
  回到刚刚的小河旁,远远地就听到那个“想不明白生物”的惊叫声。
  飞坦下意识的加快了速度,几个闪身就来到现场!
  只是几个杂碎混混而已,竟然摸到这么偏的河边来,大概是喝多了。
  这些对飞坦来说连练手的货色都算不上,对她来说大概是连反抗都不能的可怕健壮生物。
  她退到了河的另一边,两手抱着自己,微微发抖……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弱弱的望着包围过来的男人,偏瘦弱的身体在水光下带着雾气白净的反射着柔和的月光……
  她不知道这个样子只会更让男人兴奋吗?
  什么啊,那种受了欺负的眼神她对谁都用吗?难道在她眼里这群垃圾跟他是一个档次?
  飞坦恼火的跳到她身后,还没开口,就被扑面而来的水汽打断!在她跌跌撞撞的碰到自己之前,飞坦有一千次的机会可以躲开,但却还是站在原地任她扑上来抱紧……
  “飞坦!你终于回来了!不是说你速度最快的吗?怎么搞的啊……呜呜……我好害怕……”
  第一次有人对着飞坦急切的说,你终于回来了。
  第一次周围有人会说,我好害怕。
  她躲在他身后,抓着他衣服的手微微发抖,他走到哪,她跟到哪。
  这种感觉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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