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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大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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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程曲莲想起了在草棚中假扮自己的灰喉,若是一会高侍卫也带了个程曲莲回来,那该如何是好?

一旁的燕欧想到了这一步,正暗自着急,程曲莲和小黄衣说了几句就转向他说:“公公要我去宫中看诊,燕鸥,去帮我将药箱拿来。”

燕鸥马上掉转马头往草棚处飞奔,程曲莲担忧地看着他的背影,只能祈祷那个见鬼的高侍卫能不小心摔哪个坑里耽搁了,程曲莲打算以后在草棚周围挖上几个大坑,来一个坑一个,来两个坑一双。

不到一刻,燕鸥就带了药箱返回,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那高侍卫。程曲莲不曾见过高侍卫,不由多看了两眼,见他眼神没有异常,又看了看燕鸥,燕鸥回了他一个没事的表情,程曲莲松了口气,随着小黄车返回了京城。

等入了宫,程曲莲以为会被带到玉默公子那边,但没想到这里居然被送到了承乾殿,她不曾到过承乾殿,但那殿气势恢弘,她不由自主地抬头去看殿上的字,认出了这正是皇帝的寝宫承乾宫,而她最后呆的地方就是承乾殿。

难道皇帝生病了?

但皇帝又分明不在殿内,那高侍卫将她带到这里就出去了,连话都没有交待一句。

诺大的寝宫,居然就她一个人,就连殿中侍奉的宫女也不见,程曲莲呆着有些不安,她再老成,可她呆的地方是至高无上的一句话就能夺人生死的皇帝寝宫啊。

两个时辰后,食时一过,德宗终于出现了,在食时一刻,有一个小宫女端了饭进来给她吃,她匆匆扒了几口,此时看见德宗进来,她立马跪地叩拜。

德宗也没让她起,只抬脚经过她的头边,她听见其他人退出去的声音,寝宫的内门还被关上了。

“脱掉衣裤。”德宗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啊!”程曲莲惊讶地抬起头,看见德宗看着她,她又低下头,说:“皇上,草民。。草民…”

“脱!”德宗不悦地命令。

程曲莲手抖了起来,她解开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心里着急地在想该怎么办。

好像自从父亲去后,她每次入宫都会面临这种危险的境地,父亲,若是父亲在…

程曲莲的眼睛里涌上了些泪水,她硬逼了回去,深吸一口气,抬起头,两眼微红但眼神坚定,接着,叩了三叩。

德宗阴沉地看着她的动作,脸色越来越不好。

程曲莲再次抬起头,对着德宗说:“皇上,请恕草民不能遵命!”脱是死,不脱也是死,脱了还会落个欺君之罪连累父母,还不如直接以死抗争。

“为何?”德宗冷冷地盯着程曲莲。

“圣人有言,童蒙之学,始于衣冠;先正衣冠,后明事理。就连三岁小儿也知出门访客需衣冠整洁,何况草民蒙皇上召见,若是衣冠不整,有违圣人训。”程曲莲义正言辞地说。

“哦,难道朕的话,你也不听?”德宗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程曲莲豁出去了,她朗朗而言:“士为君死,万死不辞,但士可杀不可辱,当着圣君面赤身裸体,草民宁愿一死。”

德宗神色莫辩地看着程曲莲,良久,又开口说:“在他面前脱得,在朕面前就脱不得?”

他?程曲莲马上就联想到了玉默公子,上次见德宗,他也是用这种带了些不屑又带了些奇怪的语气提起玉默公子的。

“草民能以破衣面对小人而不觉羞,但皇上龙威赫赫,草民万死不能亵渎龙颜!”程曲莲既捧了德宗之威,又暗自回了他的话。

德宗哈哈哈地大笑,说:“没想到程白芨那老实疙瘩倒教出了这么伶牙利齿的一个儿子,难得难得。”

程曲莲不敢多话,只低着头不语。

德宗笑完,说:“若是不肯脱衣,那就留在这内寝为朕脱衣吧。”

啊?!程曲莲再次惊讶了。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更龙衣

第二十八章更龙衣

“皇上,草民…草民…”程曲莲满头大汗,留在内寝为皇上更衣,这是要将她变成太监的意思吗?

德宗面色平静地说:“说可以为朕死,连为朕更衣都不肯吗?”

程曲莲汗如雨下,咬了咬牙说:“草民还未有后,请皇上容草民先行回去娶妻留后,然后就自断子孙根进宫服侍皇上。”

德宗脸色一滞,平静的脸上稍稍有些扭曲,说:“朕又没说让你做太监!”

程曲莲顿时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立马跪在地上,认真地叩了一个头说:“皇上隆恩,草民领命。”

“更衣!”德宗有点不耐烦地重复。

程曲莲不自觉地看了眼窗外,天色已黑,但夜还未深,这德宗皇帝不是一向有勤勉的名声吗?难道这么早就要寝了?这是要寝了?

程曲莲爬了起来,慢慢地挪到德宗的旁边,德宗十六岁登基为帝,已在位近十二年,平常都是远远地看着,如今呼与吸都在咫尺之间,程曲莲竟然心跳有些加速。

不管是穿越后还是穿越回来,程曲莲都不曾看见过光裸的活生生的男体,她通中西医生殖科,曾经在解剖课上看过光裸的男尸,但那变色泡在福尔马林的肿涨男尸并不会让看的人产生与性有关的冲动,本科硕连读,后来拜在著名的生殖中医名医何林名下学中医生殖科,再后来等到穿越到30岁时,她正要进西医院去学解剖技术,又被传送了回来。

所以等真正要将一个活生生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皇帝脱光,她作为医生的淡定,突然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她的手微微地颤动,不是害怕的抖,而是带了些激动带了些羞意的颤动,上次被玉默公子压,恼远远超过羞,而这次真正是羞意上了她的心头。

幸好,她是低着头的,幸好,虽然从小都有人服侍,但为了身体的秘密,大部份的事程曲莲自己都会打理,所幸,她一直着男装,虽然龙袍复杂,但也难不倒她。

解开龙袍的带子,脱掉,火热的夏日,皇帝除却龙袍后,里面只穿了极为轻薄的丝衣,程曲莲甚至看见了隐隐约约的龙体,她的血一下子涌到了脸上,呼吸不由得快了些,手颤动得略厉害了些,解开丝衣的手就稍许稍许地碰到了德宗的皮肤。

有些痒,德宗低眸,看见了这个瘦弱少年红通通的耳垂和脖子,他伸出手托起程曲莲的下巴,意味不明地笑:“同是男子,怎么如此害羞。”

“草民…草民…”一向淡定的程曲莲结巴了,她的脸更红,温度更高,有一种快烧化的紧张。

“呵呵…”德宗突然低低地笑,起伏的胸膛,震动传动了依然在解他衣服的程曲莲手上,程曲莲连忙跪到了地上说:“草民有罪。”

“哦,你有何罪?”德宗问。

“草民服侍不力,让皇上笑话了,草民有罪。”程曲莲低头回。

“狡猾的小鬼!以为请罪了朕就会换人更衣了?快起来更衣,朕热了。”德宗的心情明显不错,带了些笑意说。

程曲莲只好又站起来,强自镇定地脱去丝衣,然后就看见了德宗光溜溜的上半身,年近三十,身上却依然肌肉饱满,看去有力而健康。

上衣脱完,程曲莲开始脱德宗的裤子,裤子脱起来简单多了,程曲莲深吸一口气,她暗示自己:医者父母心,眼中只有病人没有男人。

一再的暗示,等脱到最后的亵裤时,程曲莲觉得自己手都僵掉了,剥开最后一层布料,德宗的子孙根就全然呈现在程曲莲的面前。

好一根子孙根,龙种的,不管长度还是宽度,都足以让程曲莲感叹。出于医者对特别之物的好奇,程曲莲居然忘神地认真地打量起那龙根来,突然那龙根昂了头,在她的注视之下,起来了,昂首挺胸,吓了程曲莲一跳。

“无耻的小鬼!”德宗用恼怒掩饰尴尬,将程曲莲扯到一边,自己走到耳房去沐浴了。

耳房有专门的侍女,程曲莲不用跟过去,她用手遮住自己的脸,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她有一种想钻地洞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德宗出浴,他让侍女退下,腰下围了一条巾子,他躺到了龙榻上,闭上眼,说:“帮朕按按。”

程曲莲小步地走过去,跪在榻前,熟练地按摩起来,这是程府的家传技术,学中医的人,本就需要通经络,平时程曲莲也时常帮母亲按摩,所以这事她做起来很顺手。

出于医者本能,按摩时很自然就会沿着经络检查经络的状况,德宗的全身经络都极为通畅,而且脉动有力,果真如目视一般,不是康健,而是强壮。

而且德宗的肾经尤其健康,这让程曲莲十分奇怪。这般健康的皇帝,为什么登基十二年,却只有三个孩子?而且三个孩子间隔时间很长,其中嫡皇子赵玉瑞还是由程曲莲接生的,才出生两年不到,在前面十年,只出了两个皇子,这还真有些奇怪。

照理,这样的肾经之下的身体,能很快地让女子受孕,难道是精关有问题?

程曲莲顺手按了涌泉、肾俞、关俞三穴,这三穴能控制排精,完全没有问题!

“乱摸的小鬼!”德宗轻轻地哼了哼,挥手让程曲莲退下,在门边侯着的两个侍女就进来服侍德宗就寝。

“过来,扇。”德宗对着程曲莲说。

程曲莲从侍女手中接过扇子,不紧不慢地扇着,德宗闭着眼睛,舒适地躺着,很快就起了微鼾。

程曲莲扇得更慢了些,一直扇到手都动不了,偷偷瞄了眼皇上,皇上的呼吸很慢,像是睡得很深。

她放下了扇子,坐在床前的(。文。)脚榻上,夜已(。人。)深,可她却(。书。)不敢睡,一个原因(。屋。)是皇帝面前,她不敢随入睡;而另一个原因是她秘密太多,在陌生的地方失去知觉,等待她的也许就是灭顶之灾。

摸出随身带着的银针,刺在脖子后侧枕骨之下的风池穴,反复刺入十次,程曲莲清醒了很多,一直过子时,程曲莲用这种方法醒着。

可她却没看到,德宗的手微微抬起,一颗极小的东西打中了她的昏睡穴。

程曲莲倒在脚榻上昏睡了过去,德宗从床上起来,一个黑影从屋梁飘下,跪在德宗的面前。

德宗看着程曲莲说:“此子貌若好女,你去脱他的裤子看看。”

黑影没有说话,只是干净利落地脱掉了程曲莲的裤子,然后对德宗说:“是男的,只是…”

德宗站了起来,拿过床边的烛台照在程曲莲的下半身,他不由得发笑说:“难怪她会盯着我的傻看,原来他的这般小,哈哈。”

这一切的发生,昏睡的程曲莲完全无知,若是有知,她应该幸庆,父亲为她找的这个假**是用了真的人之**皮做成的,只是这皮是从夭折的小男孩身上出来的,虽然小了点,但还是能瞒得过大部份的人,也正因为小而痿,不会有人对此有很大的兴趣还会去摸,去用力地扯。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选秀风波起

第二十九章选秀风波起。

人都是有思想盲点的,所以德宗查过能证明男女的最关键部位后就让黑影给程曲莲穿了回去,没有剥去上衣也查看一番。

查过程曲莲的性别后,黑影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德宗,德宗接过来,看了看,说:“这就是程太医给贤妃的方子?”

“是,属下亲眼看见程太医按药方说的将药配好给了贤妃。”黑影说。

“这有一味药可是从极南之地才找得到啊,看来朕的丞相大人坐不住了,哼。”德宗冷冷地说。

黑影沉默。

“停了贤妃的药,就让她喝这方子上的药。”德宗低声地吩咐。

“是。”黑影领命而去。

德宗盯着药方一会,又看了看程曲莲,脸色阴沉,他将药方摊在桌子上,然后再回到床上,入睡。

程曲莲是被一阵极大的锣声敲醒的,当她睁开眼时,脑袋浑沌了一会,动了一下身子,腰酸背痛,她还在想自己的床怎么变得这么硬,结果就被人拎着领子起来了。

睁大着眼,与一双丹凤眼两两相对,程曲莲突然就意识到拎着她的就是德宗皇帝,马上吓出了一身冷汗,说:“皇上…皇上…。早。”

“哼,是很早,没见过朕都起了还能睡得流口水的小鬼,忘了你是来干嘛的了?”德宗松手,程曲莲叭就掉到了地上,正宗掉了个狗吃屎模样。

哎哟,她的老牙都快嗑掉了,用手抹了一下脸,很快爬了起来,从一旁拿着龙袍的侍女拿过衣服,小心地给皇帝穿戴起来。

与昨天相比,程曲莲熟练了很多,对着皇帝依然惧怕,但紧张感却降低了不少,不一会,她就给德宗穿戴结束。

德宗往外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说:“小鬼,给朕呆在这,哪一条腿出去,朕就砍了哪一条。”

程曲莲跪地叩头:“草民遵命。”

皇帝上朝去了,可怜的程曲莲就呆在承乾殿的内寝当中,她不敢随意走动,也不敢翻看任何东西,就搬了条凳子,笔直地坐在门口。

无聊寂寞总比丢命好,程曲莲开始坐凳神功,脑海里反复地开始想手头的事,比如玻璃制造进程,还有春药手稿。

手稿,手稿,程曲莲的大脑里突然浮现了父亲临死前完成的手稿,在手稿上的最后一行话:“泰山之顶,刍狗奔,月出关,狐悲”。

月出关,是不是指“朕”这个字?

这样子的话,泰山之顶也就能理解了,泰山是皇帝封禅的地方,向上天祭告天子统治的仪式,那么,刍狗奔与狐悲,是指飞鸟尽良弓藏之意?

那么,父亲是被皇帝所杀?

想到这个可能,程曲莲心里无比的难过,如果真的是皇帝的意思,那父亲不想死也得死了,她不想去考虑这个可能性,但呆在这离皇帝最近的地方,她却无比清晰地回忆起了父亲书稿中的最后那句话,除此之外的解释,还会有更合理的吗?

但皇帝为什么要父亲死?

和文皇后产子有关,又和皇帝有关,这是为什么?

皇帝明明肾经强劲,精关无碍,为什么子嗣这么少?

这三个问题在程曲莲的脑子里绕来绕去,她不断地抽丝剥茧想寻找真相,脑海里的灵光闪了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这个灵感稍纵即逝,她抓不住。

还有一个问题程曲莲也想不通,皇帝为什么要将她抓进来?抓她进来,又要作什么?会一直关着她吗?

一整天,除却小宫女捧了些饭食进来过,程曲莲一直一个人呆呆地坐着。

午时过三刻,德宗坐在两仪殿内批阅奏章,高侍卫从外进来,静静地立在德宗的旁边。

德宗头也没抬,问:“他做了什么?”

高侍卫低头回:“程三少爷就一直坐在门口,不曾移过位置。”

“哦?”德宗抬头看向高侍卫,问:“没看过药方?”

高侍卫点头说:“属下一直让暗2盯着,从皇上出门起,程三少爷就没动过位置,就连宫女端饭来时,他也直接接过来,坐在门口吃完的。”

德宗带了些兴趣,说:“真是有趣的小鬼,这么谨慎。”

高侍卫看了看德宗,见他心情还不错,张口说:“皇上,玉默公子传来消息,说他想程三公子了。”

德宗的脸色马上阴了下来,停了好一会,说:“送过去。”

“是。”高侍卫很快就去了。

德宗批着奏章,写字的手明显用上了些力,写着写着,他将奏章全都甩了出去,脸色沉得可怕,他说:“总有一天,朕。。朕必将…”

黄昏时分,笔直地练习了一天坐功神功的程曲莲看见高侍卫时,屁股几乎都僵掉了,跟在高侍卫的后面往那深宫处走去,约摸两刻钟后,程曲莲就站在了熟悉的小屋子旁。

那两个像门神般的侍卫还依旧在。

高侍卫将她送到后就离开,程曲莲走进了小屋子,看见玉默的第一眼,紧张了两天的身体不知怎么的就放松了下来,一放松就不小心摔到了地上。

扑哧~~~玉默笑眯眯地坐起来,对着程曲莲说:“看见本公子就情不自禁倾倒了吧,小美人儿。”

程曲莲费了点劲才爬起来,好像从上次在床上假春风一度后,再加上刚刚面对了一个更令她恐惧的皇帝,程曲莲对玉默的惧怕就消失了,她顾自走到榻边的小桌子上,看见上面的点心,拿起来吃了两口。

“不怕我毒你吗?”玉默一直盯着她。

程曲莲又吃了两块,差点噎着了,看见桌子上有水壶,拿过一个空杯喝了水,然后拍了拍衣裳,自己躺到了床上去,伸出一个头对玉默说:“还不快来,早快早完事。”

玉默抽了,他对着程曲莲一直抱着猫捉老鼠的心态,如今这老鼠居然一点也不怕他,反而主动邀他上床?

玉默决定不动,他坐在榻上,对着程曲莲说:“过来。”

“我累了。”程曲莲回了话,顾自躺进被窝,闭上眼养神。

玉默等了会,发现程曲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他从榻上站了起来,闪进了床,双手掐住了程曲莲的脖子,恶狠狠地说:“给大爷我起来!”

程曲莲睁开眼,无奈地说:“公子,你一定要曲莲挣扎一下才有房事的性致吗?”

性…性…致…玉默的嘴角扭曲了,这程曲莲与上次相比,就跟完全换了个人似的,他松开了手,大声说:“小美人儿,你越挣扎,公子就越爽,快起来,别躺得跟死狗似的。”

玉默又塞给了程曲莲一个布团,程曲莲将布团放到了亵裤里面,看得玉默又一阵抽。程曲莲继续躺回去,玉默只好一个人折腾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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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秀女进京

第三十章秀女进京

程曲莲出宫的时候,人定时分已过,等出了宫门居然看到了燕鸥还守在门口,昨天进宫时燕鸥是不能跟着进去的,她以为自己当天就能出来就未曾对燕鸥吩咐让他先回去,谁知他就一直等在原来的地方,看见程曲莲出来,燕鸥脸上明显放松了下来。

程曲莲辞了小黄车,牵过燕鸥手上的马,慢慢地沿着冷清的街道走着。

出宫时,高侍卫送她出来,给了她一张宵禁的通行证,所以出城不是问题。

燕鸥牵着马,跟在程曲莲的后面,宛若一个影子。

“皇上说十一月的秀女大选,还要请程小大夫来宫中为选秀把关,届时,高某将会再来接程小大夫进宫。”这是高侍卫送她离开时说的话。

程曲莲在玉默处好生休息了会,所以到了现在身体和头脑都处于十分清醒的状态,她想,皇上召她为选秀把关,把的是什么关?这次选秀若真关系到皇后的人选,那无疑是一块异常烫手的山芋,她无权无势无依无靠,到时是首当其冲被人拉拢或宰割的对象。

唉!叹气,京城里的权贵多如牛毛,她一介小小的布衣,又有何能力能与他们相抗?更不要说那高如天的皇权了。

出了城门,守门的士兵验过了通行证,程曲莲就招呼燕鸥骑上车,往程家祖地奔驰。

到草棚时,已是深夜三更,草棚里还透着昏黄的灯光,屋子里的人听见马蹄声就开了门出来,扶桑和灰喉看见是程曲莲,马上跑了过来。

“少爷,您回来了。”灰喉牵住马缰,扶桑扶着程曲莲下马,后面传来咚的一声,三人转头一看,燕鸥居然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燕鸥!”程曲莲跑了过去,灰喉拉住了两匹马,扶桑去扶燕鸥,燕鸥很重,昏过去后又很沉,扶桑扶得有些吃力,程曲莲扶起燕鸥的另一边,空着的手去把燕鸥的脉。

把着把着,程曲莲的眼睛红了起来,轻轻地说:“这个傻瓜,这两天居然都没睡没吃过东西,居然还能坚持这么久。”

其实何止燕鸥,扶桑和灰喉怕也是一直没怎么睡吧,想到这,程曲莲鼻子一酸,在宫中受尽委屈和恐惧,她不会哭,可是面对这三个贴身丫环小厮,她却很想哭。

进了屋,给燕鸥喂了药,又匆匆洗了洗,程曲莲就赶紧上床,然后赶扶桑和灰喉去休息。

躺在床上,从袜子处扶出玉默公子塞给她的布团,布团上的字还是不多:

贤妃有孕,程家危。

贤妃?王贤妃可是非常有名的人物,她是当朝丞相的嫡长女,王丞相是琅玡王氏的领军人物,同时也是大赵朝势力最为庞大的士族的领军人物,王贤妃在闺阁时就素有才名,不仅人长得美丽,气度不凡,而且还脾气温和,天下士子仰其名者不知凡几,后来在德宗登基时进宫,德宗赞其才德皆备之女,封为贤妃。

贤妃进宫十二年,一直未孕,玉默公子说的是贤妃已经有孕,还是贤妃将有孕?如果贤妃已经有孕,宫中又怎么会一点消息也没有?

大赵朝的几大士族门阀皆以王家为首,士族之女又以王贤妃为马首,士族之人无不盼望着贤妃有孕,若是贤妃真有有了孕,王家以及京中士族必会传得沸沸扬扬。

贤妃有孕,程府危。

程曲莲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喃喃地说:“难道和二叔有关?可二叔有什么本事能让贤妃有孕?”

程家的确有关于如何助孕的典籍,由每一代家主保管,但这些典籍从第一代家主开始就转为了不公开,只在民间匿名行医时才会施术于民,从不用程家人的名义行孕事,家主所著的助孕术和助产术,也全都归在秘密手稿当中,而这些程家秘密医术典籍,程曲莲早在第一次离家时就运到了程府从先祖时代就预留的一处避难所,包括暗地里的产业和钱财,全都转到了那一个地方,程二老爷是不可能拿到的。

“二叔,二叔…”程曲莲又躺了下去,她逼自己冷静,贤妃就算有真孕,二叔当立头功,人被王家推崇,从此登上青云路,又怎么会有难?

可是想到皇上明明身体强健后妃有孕极少,文皇后产子父亲却被逼自杀,若是贤妃有孕,若是皇上不想贤妃有孕,那么…。程府危矣!

程曲莲又坐了起来,外面天都亮了,她再了睡不着,但又想着昨天辛苦到半夜的三个人,又让自己躺下。

辰时刚过,扶桑先起来了,她轻轻地走动,烧水,做早点,不一会,灰喉和燕鸥也起来了,他们习惯去练武半个时辰,程曲莲也起来,她让扶桑去通知他们两人,吃完早食就马上赶回程府,燕鸥赶去炉窑,去看那两位烧玻璃师傅是否烧出了成品,如果有就带回来给她看。

辰时一刻,四人分成两批出发,程曲莲一路飞驰,匆匆忙忙进了京城,进了程府,程曲莲先到老太爷处请安,随即去了慕氏处请安,随后就去了程府西院二房处。

程二老爷正好轮到休沐日,呆在二房,听下人来报程曲莲来了,他脸上一怔,程曲莲仍少会来他这里,他一下子倒有点反应不过来。

小厮引程曲莲进了二房的会客厅,厅不大,都家具摆设都极为贵重,老太爷一向偏疼程二老爷,他手上的钱物大都给了二房,再加上程白芨也不是很注重装饰享受的,所以大房的器物和各类布置一直比不上二房。

程二老爷坐在主位,看见程曲莲进来,皮笑肉不笑地说:“侄子怎么有空来看我啊。”

程曲莲行了个晚辈礼,就顾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和程二老爷讲程府兴亡他肯定以为她在骗他,又不能将她对皇帝的推测说出来,她来之前就已经想好办法。

程曲莲笑着对二老爷说:“二叔,小侄今天来是想和二叔谈个交易的。”

程二老爷挺了挺身体,狐疑地问:“什么交易?”

程曲莲淡淡看着程二老爷,慢慢地说:“小侄用程家药铺的经营权换二叔的太医院之位,如何?”

程二老爷的鼻翼不由自主地翕合了一下,他呼吸急促了些,这程家药铺可是程府的命脉,如果没有程家药铺的控制权,这家主之位就等于是悬空的,拿着程家药铺,意味着金钱,还有最为珍贵的药材来源,程家药铺的贵重药材之所以能在东市享有盛名,正是因为它的供货源是其他药铺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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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交换(为喷嘴小蘑菇打赏加更)

第三十一章交换

程老太爷和程二老爷一直想要的就是程家药铺的掌控权,程曲莲用这个交换,这也是她除家主之位外唯一可能让程二老爷自愿退出太医院不卷进**斗争的砝码。

程二老爷沉默了,他稍后抬头看着程曲莲说:“三小子,让二叔我先考虑一下,明天再给你答复,如何?”三小子是程二老爷在程曲莲很小时候对她的昵称,后来随着程白芨当上家主,随着老太爷和程白芨之间矛盾的加深,程二老爷不再叫程曲莲做“三小子”。

程曲莲点头说:“希望二叔能接受曲莲的这个要求。”

程曲莲前脚从二房离开,后脚程二老爷就赶到了程老太爷的屋子里,程二老爷将程曲莲的交换要求和老太爷说了之后,老太爷皱眉,满脸疑惑。

“程家药铺,程家药铺,必须拿到手。”程老太爷反复地说,“但如果就此放弃太医院的职位,我们前面所做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那药,我们可是送进去了啊,眼看着就有收获,贤妃若真有孕,那等着术儿你的就是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啊。”

程二老爷连连点头说:“昨日宫中传来的消息,贤妃娘娘已喝完了第一帖药,感觉很好,皇上每月总会在她那歇个两日,儿子看着不出三月,那药效就能看出来了。”

程老太爷笃定地说:“此药极为有效,术儿尽管放心就是。”

程二老爷犹豫了一下,看着程老太爷说:“孩儿一直想问父亲是从哪里得到这张方子的?万一不灵,我们可以再去要要别的方子。”

“别多问!”程老太爷脸上阴云密布,每次问到这个问题,老太爷都会很生气。

程二老爷往后缩了缩,又问:“父亲,那曲莲侄儿那,该如何回?”

老太爷背着手在屋子里走动了几个来回,停下,他脸上出现了贪婪的神情,说:“假意答应,先将经营权拿到手再说。”

“可若是到时言而无信,他动手家主的权力的话…”程二老爷非常的犹豫,家主的地位可是与族长同一个级别的,若是到时将他赶出程府,他都没有办法反抗。

程老太爷笑着说:“有父亲我呢,我可是他的祖父,若是他敢对你如何,我会护着你的。”

程二老爷还是有些犹疑,老太爷又说:“这样吧,你先答应他的要求,然后去太医院请辞,我亲自去拜访王院卿,请他不要同意程府换人,到时你药铺拿到手,又不用辞去太医院之位,这样子莲儿就没话说了。”

“可若是侄子要等孩儿辞去太医院之位后才交出经营权,那又该如何?”程二老爷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程老太爷想了想,说:“那就让他先与你立下契约,到时我亲自帮你们立契。”

程二老爷这才放了心,父子俩又商量了半晌,又把细节都细细推敲了几次,这才谋定。程二老爷高兴地离开了程府的后院,程老太爷坐在太师椅上,方太夫人从里屋出来了,她一直在里面听这父子俩的话,现在看敲定了就出来了。

老太爷看了她一眼,说:“病了就再歇息会。”

方太夫人这几日感了风寒,平常无事都躺在榻上休息,她喜得眉飞色舞,抱着程老太爷的手说:“夫君,恭喜夫君了,程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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