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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大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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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天,德宗就满脸喜色地回来,说:“太妙了,太妙了,极好,极好!给朕大量地制出来。”
程曲莲也不抱怨,她既然向德宗提出了这个方子,就已经打算会被关起来大量地制药,只是当她看见德宗运来的西瓜都堆到了她的床边,脸色还是不禁黑了一下。
德宗问程曲莲这药叫什么,程曲莲想了一下,吐了两个字:“伟瓜。”
八月中旬,德宗征用了程曲莲五进宅子临街的房子,特地开了个对着街的门,挂着御药房的名号,对外公开售卖伟瓜。
这是独一家开在街上的商铺,大赵朝所有的交易本来都被局限在坊间,街上是不开市的,这间独特的药铺,这间只卖一种药的药铺,一下子吸引了整个京人的目光。
一开始,大家对伟瓜都抱着怀疑的态度,德宗大手一挥,挑出了十个阳物不能勃起的男子,免费赠送半瓶伟瓜。
这十个男子,有九个在第二天重新回到了药铺,激动地将自己试用的效果和驻铺的太医如实地描述,这几天人都是阳痿了好多年的人,用了很多办法都不行,求医问药冲神,试了都没有用,但就在伟瓜的药效之下,他们又真的重新做回了男人,而且很持久,持续时间最长的一个,整整进行了两个时辰。
伟瓜的神奇疗效,在这十个男子的宣传下,一下子就爆开了。
虽然一瓶就要卖三千两银子,可是来买药的人,还是源源不绝。
正文 第一百一一三章 家有红杏蠢蠢欲动
第一百一一三章 家有红杏蠢蠢欲动
第一百一一三章 家有红杏蠢蠢欲动。
九月下旬,西瓜都被用光了,德宗用了一个冰窖存放制好的伟瓜,并十分满意地将程曲莲送出宫了,连顿御膳都没赏,给了她一辆马车,叭嗒叭嗒,回家了。
一个多月不回,洞房空洞得都长草了,新娘回了娘家,新郎进了宫,布置得喜庆的洞房都没有用过就撤下了那些红绸喜字,堆进了库房。
程曲莲回到自家宅子的时候,猪头三都不认识她了,小孩子脑子只有小小的一团,能记的东西不多,才一个多月不见,甫再见程曲莲,他死活不肯要她抱,揪着艾菊的头发死活不放开,就担心被艾菊甩给这个熟悉的陌生人,程曲莲心里不由得更内疚了,对于猪头三,她不仅无法以母亲的身份出现,就连母亲式的陪伴也做不到。
在宫中连夜工作,程曲莲也累得慌,和家中的人见了一面后就扑到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到了第二天才醒过来。
其实也将将才五更,灰喉就匆匆跑进来向程曲莲说夫人回来了。
自从成亲后,程曲莲就荣升为老爷,慕氏为老夫人,而花婷婷是夫人。不过下人们刚改口没多久,偶尔也还是有叫错的时候。
花婷婷一大早就回来了?居然不用她去侯府陪罪就回来了?程曲莲起床穿着衣服想,现在艾菊去照顾猪头三,程曲莲干脆就没有再要人贴身服侍,寝居内就只有她一个人,等她穿好衣服后,才由守在外室的灰喉吩咐小丫头们准备热水等物。
等程曲莲洗漱好,灰喉压低声音说:“花舅爷也过来了。”
哦?~程曲莲挑眉,看来此事并不简单了。
“老爷。”穿着一身大红衣裳的花婷婷到了正房门口,正与要出去的程曲莲正面相遇。
花婷婷也到了双十年华,与上次相比,显得成熟妩媚了些,但她的眉间总有股郁色褪之不去,在她的身旁,站着四个俏生生十分漂亮的丫头,这四个丫头的颜色,竟然还超过了花婷婷。
花婷婷是嫡女,为她准备陪嫁丫头的是她的亲娘,送这么国色天香的四个丫头,这侯夫人是要闹哪样啊?程曲莲暗暗疑惑。
“老爷!”花婷婷见程曲莲有些发呆,喊得响了些。
“夫人,这些日子辛苦夫人了,难得夫人明大义体谅曲莲。”程曲莲立马清醒了,微笑着对她说。
花婷婷走到程曲莲身边,笑得很得体,她说:“大哥陪着回来的,陪妾身去见见大哥吧。”
大舅子过来,不用花婷婷说程曲莲也定是要去陪着的,她点了点头,和花婷婷一起去了位于正房的会客花厅。
正房的会客厅是一个前后带着小花园的精致花厅,四周通透,两门对开,是花厅更是花园中的赏花亭,以一条曲折的走廊连着正房的两侧屋子。
穿过游手走廊,看见花世子坐在桌子旁,他的面前放着一杯茶,可是茶水却未动,程曲莲紧走了几步上前行礼,花世子却扶住了她,笑容满面地说:“都是一家人,行什么礼啊,来,陪我坐坐。”
这般客气!?程曲莲心中的疑惑更重了,威信侯府对她一向是各种看不上,甚至还要退婚,成亲前去下聘时,更是百般刁难,这般礼遇,跟换了个人似的,太古怪了。
“虽说是圣旨难为,可是毕竟是曲莲亏对夫人,还要劳烦大舅爷送夫人回来,曲莲罪过。”程曲莲客气地说。
“妹夫也是为国操劳,不秋不日就要出征,有妹夫在后方聚财,正是让不秋出征无粮草之忧,不秋感激都来不及呢,父亲说妹夫也辛苦了,让不秋特地送妹妹过来,省得妹夫再奔波劳碌了。”花不秋态度好得不得了。
程曲莲被他好得诡异的态度惊得有些吓到了,看见花不秋的手伸过来,她下意识就往后挪了挪,花婷婷正坐在她的身边,看见程曲莲居然避开自家大哥的手,她皱眉戳了戳程曲莲。
“大舅爷辛苦了,曲莲让厨房准备酒菜,舅爷留下喝一杯,如何?”程曲莲更加客气了,一个人倒霉习惯了,对于坏事的直觉就会更敏锐一些,这事不对劲,可是她又不知道为什么会不对劲。
花不秋却说:“今日我来正好还有一事想请妹夫帮忙。”
“舅爷但说无妨。”程曲莲也没直接答应,她怕一口答应了,到时改口就麻烦了。
花不秋见程曲莲居然没有直接答应,出现了一丝恼怒的神情,但他很快就掩饰了过去,笑着说:“十月出征在即,皇上设宴众将为南征鼓劲,不秋是一个粗人,对宫中礼仪不熟,想请妹夫陪着一起进宫饮宴,妹夫久居宫中,又是作为太医在宫中行走,有妹夫陪着,不秋就心里有底了。”
骗猪呢?程曲莲心想,这花不秋从小在京中长大,礼仪规矩样样精通,怎么可能会对宫中宴饮不熟,就算他不熟,那威信侯府中可以教他的人多了去了,至于要来找她吗?
“皇上宴请众将,曲莲一小小的太医去挤在中间,不成体统,何况宫中宴请之事,无皇命不得出现,此事并非曲莲能答应的啊。”程曲莲委婉地拒绝了。
花不秋没说却看向花婷婷,花婷婷拉了拉程曲莲的手,娇嗔地说:“大哥难得开口请你帮忙,你却连这点忙也不帮,京中都说皇上现在极为宠幸你,何况你也为南征出力不少,你开口说要去,难道皇上还会不准吗?”
程曲莲正色地看着花婷婷说:“为大赵朝出力,乃臣子的本份,臣子又怎么能因为尽了本份而向皇上求恩赏。”
花婷婷被她说得脸色通红,气愤地甩袖子说:“哼,你不答应我,我就回娘家去!为了等你,我痴痴地等了几年,从来不曾想着改嫁他人,若是你死了,我就为你守一辈子青灯古佛,若是你活了,我总归是等得到的,如今,好不容易将你等回来,但你呢,从洞房夜开始就将我扔在一边,你对得起我吗?”
程曲莲头痛,这事她真理亏,虽然她不知道花婷婷为什么还不嫁人要等她回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花婷婷压根就不喜欢她。
“妹夫,若是你觉得向皇上开口觉得为难,那为兄请父亲向皇上请旨如何?若是皇上准了你一同赴宴,那你可不能推脱了。”花不秋话里隐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花婷婷揪着程曲莲的袖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眼里带了些哀求,程曲莲只好对着花不秋点头,算是应承了此事。
得了程曲莲的应承,花不秋很快就离开了程府,花婷婷则高兴地说要亲自下厨给程曲莲做几个菜。
一得空,程曲莲就递了消息进宫,德宗给她留了条线传消息,她让灰喉将消息赶紧送了出去,至于她赴不赴宴,就让德宗来决定吧,他在京中布了暗线,判断形势自然要比她准。
到了午后,宫中就传回了消息,让程曲莲陪着花不秋到宫中赴宴。
程曲莲看到这条消息时,顿时有一种倒霉事即将到来的感觉,她暗叹了叹气,对着德宗的纸条磨了磨牙,想想不解气,将纸条撕成片片碎片,扔进了火堆。
猪头三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正在学着翻身坐起,他的体质要比一般的娃健壮,一般的娃要七个月才会坐起,而他才六个多月,就已经能摇晃着他的小脑袋勉强坐在那了,只是总坐不住,刚刚屁股摆正,脑袋就重得掉下去了,身子一歪,倒了,可猪头三从小就是一个执著的孩子,他不断地尝试着坐起,又不断地摔倒,正当程曲莲将碎纸片扔进火里时,火烧着纸,稍冒了些火气,猪头三就在不远处看见了火光起,他一年激灵,用力过度也用力不当,大便喷出来了,流质的大便,泛着一股类似于饭香的气味,弥漫在整个书房里。
艾菊叫了几下,赶紧给猪头三换了干净的尿布,又换了小床上垫着的薄棉褥,还顺手打了这到处拉屎的熊孩子几下,猪头三晓得自己做错了,他也不喊痛,就扁扁嘴,任由艾菊折腾。
“老爷,牛子和牛子媳妇来了。”灰喉又进来说。
“让他们进来。”程曲莲回。
很快地,牛子拉着一个娇小的黑媳妇进了屋子。
牛子夫妻是来谢恩的,在收到福郡王的药款后,程曲莲又将剩下的一万五千两银子让燕鸥给牛子送了过去,牛子将这笔钱买下了与程曲莲毗邻的三进宅子,并按着程典莲的嘱咐,修了两条地下的通道,一条连进程府,一条通向京中某处偏僻之处。
猪头三刚翻了个身,看见了陌生人进来,他脸一皱,就要开始哭,艾菊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他再次扁扁嘴,不哭了,翻身去。
牛子媳妇看着猪头三,悄悄地扯了扯牛子,说:“这娃,乍比咱家的娃还要黑呢,长得跟块煤似的。”
牛子也疑惑地盯着猪头三看了看,说:“上次看还白白嫩嫩的,长得和老爷老像了,这次怎么和俺这么像了捏?”
程曲莲:…。。
艾菊:……
灰喉冷哼一下,手一挥,将猪头三抱走了。
正文 第一百一一四章 被强暴。
第一百一一四章 被强暴。
第一百一一四章 磨刀霍霍。
大成五年九月十五,南宁王起兵,攻下了湘西的凤山镇,直逼湘西重镇怀宁镇,怀宁镇守备八百里急件进京,请求支援。
战争的硝烟弥漫,京中表面还是一片荣华升平,但权贵人家却暗自将值钱的物件清点了一下。德宗从小长于宫中从未出过京城,而南宁王却是从小就被先帝派去驻守边疆并有战功赫赫,十多年沉寂,定是厉兵秣马精兵良将,京中万一不敌,换一个皇帝做对于门阀世家来说影响不大,所以他们开始在背地里悄悄地派出了一些小辈往南疆而去。
大成五年,德宗定于九月二十八日在麟德殿宴群臣,为即将出征的诸将送行打气,程曲莲也在宴饮名单中。
九月二十七日,程曲莲从太医院归家,她的手拆了绷带,只不要进行剧烈的活动就没什么大碍了,花婷婷为了庆贺她的康复,又再次下厨烧菜,由着四个美貌丫环侍食,陪着程曲莲饮酒。
程曲莲对花婷婷是有戒心的,她看出来如今的花婷婷,早已不是当年的花婷婷,没以前那么单纯,所以今日的这顿晚饭,她也提前饮了解酒丸,不怕花婷婷下毒,但要防她想灌醉自己。
花婷婷的厨艺十分的好,做的菜色香味俱全,而且还都是程曲莲爱吃的菜,看来是真下了一番功夫的,她温柔小意地与程曲莲对饮着,喝光杯中酒的速度竟然要比程曲莲还要快。
“夫君,再喝。”花婷婷喝得双眼迷离,明显带上了醉意,她钭靠在程曲莲的肩膀,双颊微红着。
“夫人,你喝酒了,先安置吧。”程曲莲扶起花婷婷就想交给站在一旁的漂亮丫头,可花婷婷却猛地抱住程曲莲,娇嗔地说:“夫君,我们还没洞房呢。”
嘎!程曲莲抬抬头,月亮没圆啊,怎么就发春了?
她们吃饭的地方就是正屋的外间,里面就是花婷婷平常就寝的地方,程曲莲在花婷婷回来后一直宿在书房,将正屋给了花婷婷,花婷婷一直推推搡搡地不肯放开程曲莲,她身上的酒味并不重,可是却明显有情动的现象,难道?程曲莲惊疑,她闻到了隐约的依兰香味。
她喝的酒里是没有**药物的,花婷婷的酒杯里原先也没有,那么这依兰香要么是倒酒的丫环们下的,要么就是花婷婷自己下的,程曲莲抬眼看向呆在不远处的灰喉,这次跟在她身边的灰喉,扶桑和燕鸥出门办事了。
若是扶桑在场那就好了,可以将花婷婷交给她扶着,灰喉是一个男子,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过来扶着当家主母,而花婷婷的那四个丫环却直直地站着不动,并且还试着挡在灰喉与程曲莲之间。
“夫君~~~~”花婷婷嗲嗲地叫着,她脸色粉红,春色泛滥,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很多,程曲莲被她紧紧地抱住,想脱身而不得,正想让灰喉帮她去取依兰香的解药,可那四个丫环却将内寝的门紧紧地关上了,一个丫环笑眯眯地对着欲跟进来的灰喉说:“老爷夫人洞房久旷,灰喉大哥就先在门外侯着吧,里面有我们姐妹呢,嘻~~~”
灰喉想冲进去,但又想想不对,那花婷婷若是剥光了衣服,定是要坏事的,他跺跺脚,迅速地转身出去,向自家娘子求救。
艾菊正给猪头三扇蚊子,灰喉急冲冲地进来,被她狠狠地瞪了几眼,小声地骂:“这么毛躁,阿三要被你吵醒了!”
灰喉站住脚,抑了抑呼吸,还是焦急地说:“娘子,快去救老爷!”
“救老爷?有刺客?你不去救怎么还跑出来找我?”艾菊站了起来,惊讶地穿鞋。
“老爷被夫人拖进屋子了,说是要洞房,还有四个如狼似虎的丫环,老爷万一被剥光…。”
“哎哟,这群yin妇,还想奸污我家少爷!”艾菊像一阵风一般刮了出去,临出门居然还能迅速地拐了把剪刀揣怀里。
灰喉抹了抹脸上的汗,一转眼,瞧见艾菊的外衣还在床边的椅上,顿时汗更多了,哎呀了一声,对着艾菊离去的方向喊:“娘子,你衣服还没穿啊!”
可是艾菊跑得太快,压根就听不见灰喉的喊声,倒是猪头三醒过来了,伊呀伊呀地开始拉小便,灰喉手忙脚乱地给他换好尿布,他一手抱起猪头三,一手拿着艾菊的外衣,他对猪头三说:“阿三,你母亲被人看了去,老子就吃大亏了,你和爹一起去追上娘,不准哭~”
“呀~~~”猪头三挥舞着小手,表示了他很高兴。
灰喉用小被子抱起猪头三迅速地跑了出去,猪头三被这种快速的跑动刺激得呀呀呀地大笑起来。
这边厢,程曲莲被五个女人虎视眈眈,冷汗一颗又一颗地冒出来。
花婷婷的药效完全发作了,她直接在程曲莲的身上像啃了起来,她偏偏又咬得不得法,就像拱猪一般一会拱这里一会拱那里,将程曲莲身上拱得很痒。
四个丫环显然是经过了训练的,两个走过来扶住花婷婷,另两个却巧妙地按住了程曲莲,将她按在床上就要开始剥她的衣裳。
“走开!”程曲莲怒喝。
可那两丫环却媚眼如丝娇笑地说:“老爷,奴婢来侍侯你!”
“你们出去!”程曲莲严肃地喝斥她们,可是她们却听而不闻,捏住了程曲莲的麻穴按着,脱去了她的外衣。
“你们要造反哪!”程曲莲又羞又怒,几个奴婢,居然敢这么对她,哪里来的胆子!
另一边,花婷婷已经全都脱光了,白白的身子就这么依了过来,程曲莲这边努力地挣扎着,所以丫环们脱衣不太顺利,但另两个丫环也过来帮忙,四个人对付一个程曲莲,一下子程曲莲就不太有还手之力了。
眼见着衣裳一件一件剥光,程曲莲身上的掩饰的人皮可经不起强烈的拉扯,她倒不担心被奸污,而是担心这四个丫环过于暴力,不小心破坏了她身上的掩饰人皮就糟糕了。
只剩下了一小亵衣与亵裤时,门蹦被踢开了,艾菊像天神般降落,在她的身后,居然还跟着好久不见的衣三!
“你们想干嘛!”艾菊大喝一声,从怀里掏出剪子,冲过去朝着四个丫环挥舞,并示意衣三拉起程曲莲。
衣三笑眯眯地抱住程曲莲,顺手就在程曲莲的胸膛上摸了几把,然后将她拉了起来,帮她一起穿上了外衣。
“衣三,谢谢。”程曲莲有些狼狈地打理自己。
“老爷,衣三想你。”衣三低声地靠着程曲莲说。
程曲莲身体又抖了抖,女人凶猛起来,真真是比老虎要可怕多了,今天晚上一下子这么多美人,真是太可怕了!
那四个丫环知晓今天之事已不可能成功,于是就抱住花婷婷,在她的嘴里塞了一颗药,然后用水喂她吃了下去。
程曲莲没有理她们,她走出了正屋,然后召了家丁们,将正屋看了起来,这四个丫环敢这么对她,她若再忍,那真是见天的笑话了,被丫头爬到脑袋上,就算是陪嫁丫头,那也是不可忍受的,何况这丫环的背后站着的威信侯府,她可不想白白地被侯府打下这个耳光。
但今天夜里花婷婷恢复需要一段时间,她不能动手,一切等天亮再说。
九月二十八日,一清早,程曲莲就将那四个丫环从屋子里拖了出来,花婷婷不敢求情,这事本就是花婷婷理亏,当程曲莲问她**依兰香是从哪来的,花婷婷直接推说不知,暗示责任在那四个丫环,再加上四个丫环强行脱程曲莲的衣服等事,便是直接打死了,花婷婷也不能多说啥。
可是程曲莲却没有打死她们,而是将她们让灰喉直接送去了威信侯府,直接将前因后果说了一下。
还没到午时,花不秋就亲自上门来道歉了,并重新带来了四个更加漂亮的丫环。
程曲莲在心里冷笑,直接将那丫环们送去了花婷婷的屋子里,她决定此后不踏进正院一步,就当是养了几只金丝雀在家里。
花不秋脸色尴尬,可他却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厚着脸皮还是邀请程曲莲陪着他一起进宫饮宴。
程曲莲因着德宗的命令,本来也必定是要进宫的,她冷着脸坐进了花不秋的马车,身上带着全副武装。
除却外套,程曲莲在自己的身上布满了药物。
外衣下的一层,挂了好多个小的细袋,是麻痒粉,以一根绳子串起,拉断绳子就会将麻痒粉全都抖开,凡是碰到闻到的人就会又麻又痒,一个时辰后才会自己解开。
在亵衣的外面,她前面和后面各贴了三张毒药,谁敢乱碰她就会烂手。
花不秋试着找话题聊天,程曲莲却很冷淡地回应他,他一个威信侯府世子哪里受过一个小小的太医的气,气得心里都快爆了,可他想起了晚上的筹划,又咬着牙忍下来,还是笑眯眯地对着程曲莲。
看花不秋居然没有发火,程曲莲更加肯定晚上的晚宴,定是一场鸿门宴,而且,肯定是与她有关的。
正文 第一百一一五章 鸿门一唱成绝响
第一百一一五章 鸿门一唱成绝响
第一百一一五章 鸿门一曲成绝唱。
麟德殿是宫中专门用于皇家饮宴的地方,分成四个大厅,两个超大厅,两个花厅,而这次宴饮就放在了最大的一个宴厅中进行。
花不秋将马车留在宫外,只带了一个瘦小的小厮和程曲莲进了皇宫,程曲莲带的是灰喉,现在燕鸥全权代理程曲莲在外面的生意,一般情况下他都不在程府,时常在各处巡视着。
宴乐厅非常的华丽,穿着绸纱的宫女飘飘从身边穿过,连一向穿着靓蓝色衣服的太监都换成了浅色的粉衣,引着客人们到指定的位置。
厅内花团锦簇,一般的客人是每两人一张小桌,在桌子的中间摆着各色鲜花,在接近皇帝的位置,是给重要客人的,桌子比较大,也只摆放了一个位置。
在每一张桌子上,放的各色冷盘,水果以及雕得极漂亮的冷菜,花不秋与程曲莲到的还早,粉衣小太监将他们俩引到了右排第五个位置,大抵是花家特意的安排,所以虽然他们不同的品级,但还是安排到了一张桌子上。
到得早的好处是可以对整个宴客厅先行熟悉,并对陆续进来的人都心中有数。先来的一般品级都是在四品左右的,文官不多,大部份都是穿着软甲的武将。等开宴的时辰快到的时候,程曲莲见到了赵玉默,跟着他后面的是门下省的正三品侍郎,王丞相也进来了,带着中书省的两位侍郎进来,然后尚书省的沈尚书,后面也是两个侍郎,沈尚书是宫中沈淑妃之父,他也曾经是德宗的老师之一,虽然尚书省的地位不及门下省和中书省,可是因为沈尚书的特殊性,尚书省一直以来都在朝政中被看作是德宗之意的风向标。
在他们之后出现的是张大将军,是宫中张贵妃之父,握有西山大营的兵权,这次出征原本很多人看好张大将军会出征,当由花不秋任征南大将军的圣旨下的时候,京中不少人都是很惊讶的。
张大将军的位置在德宗与嫔妃们位置的左下第一个位置,他之后是王丞相等人,赵玉默坐在右手第一个位置,沈尚书等在他之后,与程曲莲他们同一排。
食时过两刻,传来太监高声传唱:“皇上驾到!皇后驾到!贵妃驾到!淑妃驾到!”一边串的称呼代表着此次宴会的主人正式到场。
程曲莲从来没有参加过这么盛大的皇宫夜宴,她看见皇帝仪仗停下,然后德宗进来,王皇后也进来,张贵妃也进来了,沈淑妃也进来了,而她曾经听说其声但不曾好好看清楚过的脱嫔却没有到,想想也是,德宗要护着的人,自是不会将她当作靶子立出来的,只有像她这种玩意,德宗才会将她时刻随手拎出来作靶子也是棋子来用。
那天德宗为了她搜城,她宿在宫中,第二天又从高侍卫处晓得了德宗将马夫的头挂到南宁郡王府的门口,她心里隐约是有些感动的,可是当她收到德宗让她赴宴的旨意,心中的那点感动早就变成了狐疑。
一只羊再善良再蠢,屡次三番被猎者害得死去活来,羊也会变成多疑的狐狸,德宗为她的失踪大举搜城,将对她的关心也宠爱宣示于众,其实不正是变相地将她立成了攻击德宗的靶子吗?
赵玉默想让她杀德宗,所以才在成亲之夜将她掳走,花不秋一定要她进宫赴宴,也是对她有所筹谋,若不是德宗的宠幸,她一个小小的太医,又何其“有幸”被这些权谋之士看重。
所以,这场鸿门宴,她被迫去当一个靶子,但绝不会甘愿做一个靶子。
等皇帝嫔妃们坐下,三位皇子居然也依次现身,大皇子赵玉恒已经十五岁了,但还不曾订亲,二皇子赵玉泯十三岁,长得也不出众,跟在人高马大的大皇子后面,光彩全无,而三皇子赵玉瑞才五岁,拉着符嬷嬷的手,迈着不长的腿,昂首挺胸地走在最后面。
若是文皇后在世,一个皇嫡长子又如何会走到最后?程曲莲暗叹。
瑞王离上次见到的时候又长高了不少,脸色也很红润,一扫以前面黄肌瘦的模样,文太后并没有出现,可是程曲莲却看见了寿康宫的首领太监,跟着瑞王走着。
程曲莲再次环顾了一下,发现福郡王和罗更都没来,福王倒是来了,坐到了皇帝的左侧手,加了个侧位坐着,在张大将军之前。
“文家派了个小辈来,看来文大将军之后,文将军后继乏人哪。”花不秋带着讽刺说。
“文家素来低调,况且文将军的几个儿子都跟在北疆,听说那几个也是立下了累累的战功呢。”程曲莲泼了花不秋一盆冷水。
花不秋神秘地看了看程曲莲,压低了声音,凑近程曲莲的耳朵,说:“皇上对文家有多忌讳,难道妹夫一点也没察觉?”
德宗远远地就瞄到了花不秋与程曲莲贴面亲密地聊着,他眉毛一挑,站了起来,举起酒杯。
众臣立马识相地也站了起来,举杯。
“宁贼叛国,不思忠君忠国之道,是以此非常之人,做出非常之事,实乃大赵之不幸也。瑭承祖宗之业,扫除凶逆,提剑挥鼓,发命南疆,今令花不秋为征南大将军,授以精师,朕立军令誓,得宁贼首者,封五千户侯,赏钱五千万,斩宁贼主将者,封千户侯,赏钱千万,南疆之部曲偏裨将校诸吏降者,概不追究其过。诸将,国之栋梁,朕敬你们一杯,痛饮杯中之酒!”德宗慷慨而谈,他天生有一种威严之势,令人会不自觉地被他的气势折服,等他讲完,程曲莲一个太医心里都隐隐涌起想弃医从戎的激情,在场的武将就更加激动了,纷纷饮光杯中酒,齐声应答:“讨伐逆贼,扬我大赵国威!”
程曲莲正要饮酒,她眼一低,却看见花不秋的手稍稍抖了一下,正自疑惑,却看见花不秋对上她的目光,他眼里精光一闪,伸出手将程曲莲拉了下来,说:“坐吧,就妹夫一个人站着了呢。”
程曲莲下意识地看向四周,果真其他人都坐了下去,德宗正歪头看着她,她马上坐了下来,身体崩直了。
她稍扭头用余光看向身后的灰喉,灰喉摇了摇头,示意一切正常,程曲莲稍稍放下了心,转身过,看见穿着轻薄绡纱的宫女端着肉巽在她的面前,都用了小盘装着,鹿肉,片得如帛纱的鱼肉,还有烤羊腿的肉等,很快摆满了她的那张桌子。
花不秋稍端起酒杯,向程曲莲示意喝酒,程曲莲也端起酒杯,稍稍往下倾钭,以卑者之势敬酒。
浅浅地沾唇,酒无毒,杯无毒。
宴饮真正开始,歌舞上场,文官武将各自小声地交谈,听着歌女的歌声和舞伎们曼妙的舞姿,动箸的人极少。
花不秋钭睨着程曲莲,嘴角挂起了一丝冷笑,低头,又再饮干了一杯酒。
“阿莲!是阿莲!”一连串的童音突然响了起来。
程曲莲看向声音的方向,发现瑞王不知何时离开了位置,居然朝着她的这个方向走过来。
怎么会?!程曲莲站了起来,转头对灰喉说:“快去将瑞王抱回原位!”她不能是阿莲,也不可以是阿莲,她现在是靶子,是一个叫做程曲莲的靶子,她也不能去接近瑞王,盯着她的人随时可能会行动,所以她不能亲自去,所以只有让灰喉去。
看着瑞王的符嬷嬷还以那个首领太监呢?
灰喉点头,从后面走了出来,就在这么一点点功夫,瑞王居然窜到了程曲莲的面前,他的小脸兴奋得都红通通了,趴在桌子上,两眼睛瞪得大大地,说:“阿莲,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回来的!”
此时,歌舞正好停了,伎女们都退了下去,下一个节目还没上场,瑞王的这句话,周围 的人都听到了,有些知内情的眼里有了然,有些不知内情的就在问来问去窃窃私语。
“殿下,阿莲是谁?臣是太医院的太医,叫程曲莲呢。”程曲莲微笑着对瑞王说。
瑞王嘻嘻笑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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