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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大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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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赵玉敷赶紧接过小罐子,跟个珍宝似的捧起来,揣在怀里。
“一罐五千两。”程曲莲说。
“好好好,便是五万两也值当。”赵玉敷不差钱,而且程曲莲用药都很灵,价格也公道,他直接从掏出两万两给程曲莲。
“另两罐还没制好,一次性制好会坏掉的,等用完这一罐再来拿。”程曲莲也没客气,这钱她还要交给牛子的,买宅子的钱应该是仅够了。
当夜,福郡王就拿着药回家用了,没听程曲莲的嘱咐,没有用温水化开,直接用勺子挖了两勺吃下,结果用药后三个时辰后,药效起,先是温和的,后是剧烈的,一夜收服了四女,震惊了整个王府,福郡王第二天黄昏眼圈黑黑地出现在程家宅子,将程曲莲生生吓了一跳。
当福郡王带着羞愧说了一下因由,程曲莲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苁蓉和锁阳两味药,就算是单用也是万中难得一求的壮阳药,这次难得有两种上上品的苁蓉和锁阳,她还特地稀释过了,可药效那堪比21世纪的伟哥还要好,伟哥只能让阳物勃起不能**,而这苁蓉锁阳膏,可是能壮阳**的,只要不是得了ED,药效那就会非常明显。
幸得赵玉敷身体这几年调过来了,要不然干得一命呜呼都有可能。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你不准说。
第一百一十章 你不准说。
第一百一十章 你不准说。
赵玉敷干脆就留在程家养身体,连王府都不回了,他死皮赖脸地非得说是为程曲莲大婚留下来帮忙,实际上只是让程曲莲忙上加忙。
因着赵玉敷是很熟悉皇帝和程曲莲的模样的,所以猪头三就只能委屈地活动在屋子的第三进——仆人们住的地方,程曲莲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她也在想办法。
猪头三长得像她,最多以为她和艾菊私通让灰喉戴绿帽,但若是让人看出来猪头三和德宗也像,那可是天大的麻烦。
但又要不伤害猪头三的皮肤和身体,又要能掩饰他的样子,程曲莲想了好多天,又翻看了祖辈们的典籍,她想到了一种叫乌汁的药。
乌汁是用乌叶捣汁而成的,可以与糯米煮成乌饭,可以用于补益脾肾,止咳,安神,明目,乌发,特别适宜体质弱者食补,猪头三外敷也不会有问题,反而还能降降他的火气,而且乌叶晒干后保存时间很长,可以随取随用。
八月初七,嫁妆进了程府,虽然已是精减过了,可是东西还是堆满了两个库房,侯府嫡女的出嫁嫁妆,再少也不可能少过一个底线。
程曲莲想着喜宴上来来往往的人更多,她赶了一个晚上制出了特殊的乌汁,并用特殊的乌汁给猪头三洗澡,洗好后,白白嫩嫩的猪头三就变成了灰黑皮肤的娃娃,程曲莲又小心地涂了两次,猪头三就彻底黑了。
猪头三很喜欢玩水,他一点也不介意自己变黑,反而被程曲莲摸得吱吱地傻笑。等 艾菊将猪头三抱回屋子,灰喉都不敢认这小黑子就是猪头三,擦了擦眼,惊叹程曲莲的易容之术的神奇。
八月初八,程曲莲骑着高头大马去威信侯府迎亲,幸好请了一个特别有经验的官媒陪着,虽然折腾得很累,但总算一点错也没有出,将花轿接回了自己的宅子。
拜了堂,礼成,入洞房,又出来会客,一桌一桌地敬酒。
因为宅子小,德宗给的婚期又短,而且因着权贵大臣们对威信侯有关的事纷纷避着,所以程曲莲的喜宴十分冷清,统共也就摆了二十余桌,还有不少桌子是有空余的。
坐在主桌尊位的是福郡王赵玉敷,安定侯世子罗更也他坐着,罗更边上是送亲的威信侯世子花不秋,南宁郡王赵玉默不请自来,也占了个位置,就坐到了赵玉敷的对面,而程氏的族长,程二老爷坐在另几个位置上。
慕氏去了女眷那边招呼,程曲莲从洞房出来后,先坐在了主桌主位,从主桌开始敬酒。
赵玉敷先起哄,和着罗更灌了程曲莲三大杯,程曲莲悄悄咽了颗解酒丸,保持脑袋清醒。
赵玉默阴沉地看着程曲莲,端起酒杯说:“美人儿成亲,本郡王祝美人儿夫妻和睦,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在座诸人都听过南宁郡王与程曲莲有一腿的事,脸色都变得有些古怪。
程曲莲脸色不变,举酒行礼,一饮而净,然后说:“曲莲多谢南宁郡王,郡王成亲时曲莲远在外地无法亲贺,等过几天,曲莲会带着夫人到府中陪罪。”
赵玉默却板着脸坐下,冷哼了一声。
桌上的气氛顿时有些尴尬,程二老爷却顺势站起来,语重心长地对程曲莲说:“莲儿一去多年,家中祖父祖母日日担忧得茶饭不思,侄儿回京几月,也不见回祖宅见见祖父祖母。”
程曲莲从回来后就完全与程府其他人没有关联,这次也只是给程氏族长去了请帖,谁知道程二老爷居然会厚着脸皮跟过来,现在还站起来说这种话。
程曲莲笑着说:“曲莲甚是感谢祖父趁着曲莲远行将母亲等大房一众人都请出了祖宅,让母亲带着几个仆人在街上吹风日晒,祖父对母亲与曲莲的恩情,曲莲莫不敢忘。”
“你!”程二老爷的脸色顿时涨得紫红的,他想着程曲莲总还要脸的,不会直接在喜宴上下他的脸,这几年他掌着的东市程家药铺生意越来越差,听闻程曲莲回来,他便想着以长辈的身份将程曲莲叫回祖宅,再让程老太爷以祖辈身份压着,谁知程曲莲连脸都不要了,直接与他撕破脸。
“你的母亲自己求去的,祖父拦着没拦住,大抵以为儿子死了,她便需要再出去找个依靠了。”程二老爷以无赖的口吻说着。
“你个老货,给老子去死!”赵玉敷直接跳了出来,抬脚就给了程二老爷一下,程二老爷被他踢倒在地,幸得赵玉敷的精力未恢复,否则那狠狠的一脚,难说会踢出血来。
程二老爷狼狈地爬起来,看见厅中众多程氏的族人都在,他不敢对赵玉敷发火,恶狠狠地对程曲莲说:“忤逆之子,看你能得意到几时!”他丢下了狠话,迅速地走了。
“继续喝酒!不要被这老货影响了心情。”赵玉敷搂着程曲莲的肩膀说。
程曲莲不在意地说:“多谢郡王,曲莲再敬你一杯。”
敬完赵玉敷后,程曲莲又去其他桌敬了酒,燕鸥帮她挡了不少,等全都敬完后,就算有解酒丸顶着,程曲莲还是有了不少醉意,走路有了些踉跄。
燕鸥趁机将她扶出了宴客厅,程氏族长早就收了程曲莲的钱财,今日就暂代程曲莲长辈的职位,帮着她招呼男宾。
宴客厅在第二进,而新房在第四进,中间需要穿过两个小花园,程曲莲出了宴客厅后就让燕鸥回去厅里帮着族长,她虽然有点醉意,但在又咽了一颗解酒丸后,经夜风一吹,她清醒了不少。
燕鸥派了小厮跟着,他回去帮族长,程氏族长对程家宅子的事都不清楚,所以大事小事还是得由他来管。
小厮提着灯笼,在前面引着路,程曲莲跟在他的后面,经过一处黑暗的的地方时,一只手突然伸了出来,将程曲莲直接拎走了。
程曲莲吓了一跳,正想呼救,那人却伸手将她的嘴捂住,紧紧地将她桎梏在他的怀里,从围墙处出了宅子。
这五进的宅子,本是从一个富商手里买的,墙并不像权贵人家一般筑得那般高,而且主要是用了夯土做成,并不是很牢靠,也不知何时竟然在围墙处被挖了个洞,那人带着她就从这洞里出去的。
而那引路的小厮,被另一个黑影敲昏了扔在草丛里,一切,无声无息。
正文 第一百一一一章 误了卿卿性命(僵尸写得哭了)
第一百一一一章 误了卿卿性命(僵尸写得哭了)
第一百一一一章 误了卿卿性命。
程曲莲出了墙洞就被敲昏了,她昏前倒没想着会死,因为凭着天生对人脉搏和体味的敏感,熟人若想贴身接触而不被她察觉,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识得那人,所以当再次睁开眼时看见赵玉默,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你的身体好了很多,以前的虚症都没有了,不知道郡王用了何药,居然如此神奇。”程曲莲手脚都被绑着,可她却悠闲得像在陪着客人喝茶一般。
赵玉默随手一甩,一把飞刀贴着程曲莲的脸划过,堪堪插入她脸旁的墙上,还割掉了她的几缕头发。
“死前有什么话想说。”赵玉默把玩着手上的另一把飞刀看着程曲莲讥诮地笑着。
程曲莲环顾了四周,昏暗的内室,晕黄的灯光,靓蓝华衣的美男,经过岁月的洗礼,赵玉默越发地妖孽,在这夜里,充满了浪荡不羁绊的风流美态。
“郡王若是真想要曲莲的命,唾手可得,专门擒了来,必是有事需要曲莲去办,又何必故意吓着人呢。”程曲莲声色不动地回。
赵玉默轻轻地笑了,笑得连烛灯都颤了颤,他轻轻地拂了一下衣袖,眉毛微挑,说:“小美人儿越来越聪明了,太聪明,就会坏事。”他的纤长的指甲,划过了蹭亮的刀刃,眼里闪过了杀意。
“哧~~”程曲莲笑意盈盈,说:“郡王若是不杀我,必定夜不能寐睡不安枕,不要说身为宗族重臣与皇宫太后共谋皇位,就光光是与太后通奸一事,就足以令郡王万动不覆!”
赵玉默眉毛跳了几跳,他捏飞刀的手紧绷了些,但他不怒反笑,笑得张扬,眼里反而有着赞赏:“本王倒是看低了你,往日受了欺负都不吭声,还以为是你蠢,没料到一切你都洞察于心。”赵玉默站起来,走到程曲莲的身边,以锋利的刀锋托起她的下巴,脸凑近了程曲莲,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脸颊滑至耳旁,他押昵地说:“真想尝尝你的滋味。”说完,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程曲莲耳垂。
“居然是粉红色的,嘻。”赵玉默立起身,嘻笑着。
程曲莲的脸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再厚脸皮,她也是一个未经多少人事的女子,但是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清澈地的眼睛看着赵玉默说:“郡王,皇家之争,谁掌天下,曲莲并不在意,曲莲也相信郡王也不在意,而郡王要做的事,曲莲会助郡王一臂之力。”
“哦?你明白我想要什么?”赵玉默玩味地说。
程曲莲直直地盯着赵玉默,认真地说:“郡王之志,不求闻达于诸侯,只求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所求,不过天理二字。”
“天理昭昭,天理昭昭……”赵玉默低喃着这四个字,突然脸色变得狰狞着说:“这世间没有天理,只有黑暗的人心和这肮脏的世道!我不求天理,这天,我自己会重铸个天理!”
赵玉默将程曲莲掐着提起来,暴躁地说:“帮我杀了德宗,要不然你就死!”
程曲莲被掐得快呼吸不过来了,她想吐一口唾沫在他的脸上,死也死个痛快,可是她想起了家中的猪头三,他还那般小,才四个月大,若是她死了,猪头三就没有娘了。
“杀不杀!”赵玉默咬牙切齿地将程曲莲扔到地上,她的手脚被束缚着,被他摔到地上后,手被反着碰到了地,她听见了手骨折断的声音。
好痛~~~这个疯子,程曲莲冷汗冒出来,脸色苍白。
“蠢材!”程曲莲忍着痛骂出来。
“一个蝼蚁,还敢骂本郡王,捏死你跟捏死蚂蚁般容易!”赵玉默用脚踩着她的脸,用脚底踢了她的脸几下。
程曲莲吐出了两口血,她盯着赵玉默,眼前的这人,不是弱小的玉默公子,而是被仇恨黑了心蒙了眼的恶魔。
“蝼蚁,也总比一脸聪明却被人玩弄于股掌好!你若杀了德宗,下一个死的便是你!”程曲莲大声说。
“什么意思?”赵玉默停下脚,问她。
程曲莲冷笑着说:“你以为德宗一死,太后就扶瑞王上位,然后凭着你和太后的关系,你就可以把着朝政,帮着你灭父弟夺南疆,真是太天真了!”
“我x谁上位,要你管!”赵玉默带了些狼狈神情说。
“你与太后,不过狼狈为奸罢了,老虎当前,狼狈才会为奸,若是老虎一死,狼狈为大成两虎,一山难容二虎,就算太后能容你,文家能容你?说你蠢材,还是夸你了,智力还不如一三岁小儿。”程曲莲一字一句极尽力量,将赵玉默生生地说退了几步。
程曲莲继续说:“囚你在宫中,不见天日,太后是主谋,德宗为次,与其灭德宗再借太后之手灭南疆宁王府最后再灭太后,此是下策,郡王势单力薄,与皇权相抗,唯有夹缝中求生,坐山观虎斗,先灭南疆,再让他们两败俱伤,此乃上上策。”
赵玉默退回了自己的坐椅处,坐了下来,默然不语。
“若是不用杀德宗,你也没有用了,为了保住德宗的命,你连自己的命也不顾了?若我是你,就先假意答应我,等恢复自由身后,再向德宗告密,一举将我拿下,这样子才是你活命的上上策,杀了我,又可以报上次害你之仇。”赵玉默又开始恢复了吊儿郎当的德性说。
程曲莲微笑着说:“这世上,想要我命的人太多,想保我的人很少,我也不过一夹缝生存的蝼蚁,蝼蚁虽小,可是古语早就有云,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再小的生命,也有它的生存之道,太后不敢杀我,是因为我一死,所有的秘密都将不再是秘密,曲莲已备好后路,一死,便将真相大白于天下,郡王莫要忘了,太后的胎,可是曲莲亲手落的,曲莲若将所知晓的一切说出来,这天下人,便会人人皆知你与太后之事,曲莲不怕,难道郡王也不怕?”
“凭你几句话,这天下人就信你?哧~”赵玉默讥笑。
程曲莲定定地看向赵玉默,看着他笑,看着他笑停,听着他皱眉说:“太后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
“每一个人都有秘密。”程曲莲神秘地笑了一下。
“那我呢,你用什么说服我不杀你。”赵玉默问。
“我不会说出你的秘密,任何时间,向任何人,以任何原因。”程曲莲说。
赵玉默把玩着飞刀,又嗖了一下飞了出去,再一次贴着程曲莲的脸颊而过,他冷酷地说:“只有死人才不会泄密。”
“我会帮你除掉太后,只要时机成熟。”程曲莲又说。
“你想除掉太后?”赵玉默奇怪地问。
程曲莲的脸上出现了些难过的神情,她说:“我曾答应过三个恩人,要帮她们完成杀太后的愿望,前面曾有机会给我动手,可是我为了活命而错过了。”为了保自己而有负三个宫女所托是程曲莲心里的一根刺,说着她心里又内疚起来。
“皇上呢?等时机成熟,也与我一起除掉皇上,如何?”赵玉默盯着程曲莲看着观察着。
“不会,我不会这么做。”程曲莲直接拒绝,她不想说出原因,也不想去承认心底的原因,但给一万个理由,她也不会去杀德宗。
“那如果我杀他,你会帮他?”赵玉默又问。
“不会,拥天下之大宝,拥万万里江山,处千千万人之上,倘若还不能自保,我救得一次又有何用?”程曲莲同样很果断地回。
“希望你说到做到。”赵玉默回她。
程曲莲披着黑斗篷,悄悄地从郡王府的后门而出,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低调地往皇城东边而去。
由于是深夜,宵禁早就开始,平常若是在宵禁时分真要出街,不出城的话,一般走些偏僻的小路还是能避开巡城的士兵的,可是今天不知为何,整个京城里巡城的人数多了好多,程曲莲坐的马车才拐进一条小路就被一队士兵逮住了。
掀开帘子从他的服饰上来看,居然是千牛卫中郎将!
京中出了大事了?千牛卫是皇帝贴身的禁卫队,非大事不出动,一条偏僻的小巷随便一出现就一中郎将,莫非京中出了反贼或刺客?
正当程曲莲猜疑不停时,那中郎将从怀里掏出一张肖像,仔细看了看程曲莲,说:“是他!”
然后程曲莲就被莫明其妙逮了出来,莫明其妙被逮到了另一个马车上,转移的途中,她的断手并没有接手只是稍微包扎了一下,在中郎将用力一拎中,她惨叫了一声,断手伤势加重,左手完全不能动弹。
那中郎将被程曲莲的惨叫吓了一跳,等看清她的左手姿势僵硬不能动时,明白她定是早前就受了伤了,想着接到的密令,他吓了一身冷汗,一改先前倨傲的神情,小心地将程曲莲扶起,还让手下帮她再次包扎了一下,才再次下令回宫。
回宫…。。程曲莲有些想不通,她不过消失了两个时辰,宫中就接到消息了?
进了宫,又坐着轿子颠簸了好一会,最后程曲莲从轿子里出来看到的是御书房,御书房中摇曳的灯光,德宗的身影通过灯光映在窗纸上,晃来晃去。
高公公与高侍卫居然都不在,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守在门边,程曲莲脚步有些发软,这大半夜的,她在生死之间奔波,在看见德宗的时候,忍不住放下了心中紧绷的弦,不是太后,是德宗,她竟然想倒下,放松。
毕竟只是想,她还咬牙挺直了腰板,走进了御书房。
德宗看见程曲莲,他的眼里明显地有着惊喜,然后又上下招了一下程曲莲,皱眉说:“怎么总这么狼狈,你这小鬼,何时能不这么倒霉呢?”
听着这样带着轻昵抱怨的话,坚强了一夜的程曲莲,竟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她稍微吸了吸鼻子,带了些鼻音说:“皇上,微臣从小就一倒霉孩子,从出生第一天起就不得祖辈的期望,长大后又多经波折,臣结个婚都会被狗拖出去咬断手,皇上还是离臣远一些吧,省得被臣连累得別凉水都塞牙。”
德宗噎了噎,他伸出手,好笑地在程曲莲的脑袋上打了个爆栗,说:“还小啊,居然哭鼻子了,受了什么委屈了?男子汉,没丢命,断个手算什么。”
程曲莲突然就眼泪叭叭地掉,她泪眼汪汪地说:“我就是哭,洞房没过成,断了手,差点丢了命,我就哭!”她在进宫之家进宫之时,从未想过自己会哭,可是被德宗说了几句,她就止不住地爆发了。
从来不曾在人前显露出自己的脆弱与委屈,就算是在母亲慕氏面前,程曲莲都一直让自己显得坚强,或许是这样的夜晚,或许是因为知晓德宗为了她的失踪而动用了大规模的搜城,或许是长久积压在心里的脆弱驱使,她突然就扑到了德宗的怀里,开始嚎啕。
德宗,杀伐果断,冷面无情的德宗,僵直着身体,任由程曲莲抱着,他居然感觉到了一种手足无措的怜惜。
他觉得怀里的人,是程曲莲,又是阿莲,在这一瞬间,他分辨不清,分辨不出,也不想分辨。
他张开了双手,轻轻地将程曲莲抱在怀里,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僵硬着生硬着说:“别哭,朕在。”
他话一出,程曲莲哭得更厉害了,眼泪鼻涕湿了龙袍一片,足足哭了半个时辰,她才抽噎着渐渐地停了。
德宗将她抱到了榻上,侧着身,将她抱在怀里躺着。
“皇上。”程曲莲小声地叫着。
“朕在。”德宗温柔地回答。
“赵存瑭。”程曲莲又叫。
“我在。”德宗又回。
程曲莲嘴角微微地翘起,她埋在德宗的怀里,彻底地放松,这一夜,就让她找一个依靠放下一切,就算明天,抱着她的这个人,依然还是将她当做一个玩意宠着,还是将她当做一个棋子用着,至少,至少,这一晚,这一刻,她在他的怀里,他在她的心里,全心全意。
等程曲莲完全睡着,德宗起身,松开手,看见她憋着有些粉红的脸,脸上还留着两条泪痕,她睡得很香,也睡得很甜,鼻孔里微不可闻地打着小呼。
德宗伸出手,轻轻地摸过她的鼻梁,然后站起来,走到门口,对着那面目不清的男人说:“将那马夫脑袋割了,挂在南宁郡王府的大门口。”
正文 第一百一一二章 天然的伟哥
第一百一一二章 天然的伟哥
第一百一一二章 天然的伟哥。
第二天,天还不曾大亮,南宁郡王府的正门,恢弘的大门刚刚打开,看门的小厮走到门口伸了一个懒腰,突然感觉到有些水滴从上面掉落在他的脸上,他疑惑地抬头一看,吓得大叫:“杀人啦~~~”他跌跌撞撞地往里面冲去。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赵玉默的耳朵里,那个人头也被带到了他的院子里放着,擦去了头上的血迹,赵玉默认出了正是昨天送程曲莲出去后就失踪的马夫。
马夫一夜不回,他刚起床时就已经晓得,本来打算派人去程曲莲的府上探听一下消息,哪知马上就看到了马夫的人头。
“死了?”赵玉默看着人头说。
端工带着大公鸡走了过来,大公鸡围着人头唧唧唧了几下,又跳了几下,端工皱眉说:“干净利落,一刀毙命,凶手武功卓绝。”
大公鸡又对着端工唧唧了几下,端工又说:“凶手身上有龙涎香,不过不浓。”
赵玉默奇怪地抬眉,看着大公鸡说:“巫,你这鸡,连狗的事都干的?”
端工笑着说:“它没说,是我闻到的。”
“难道皇上出的手?”赵玉默说。
至了午间,端工埋在程府的暗线传回消息,程曲莲晚上确实宿在宫中,半夜皇上派了小黄衣到程府传的消息,说是皇上身子不适,临时将程太医召进了宫。
德宗之意,赵玉默很快就明白,程曲莲是皇上的人,他动不得。
收到这条警告信息,赵玉默却有些惊喜,若是程曲莲是德宗的弱点,动德宗不容易,但要动程曲莲,却是简单多了。
“不过,皇上是将她当做一颗棋子,还是一个喜欢的人?”赵玉默对端工说。
端工坐在他的对面,拿起棋子放下,说:“假作真时真亦假,真做假时假亦真,帝王心术,永远不会将真正的弱点置于人前。”
赵玉默沉吟,说:“我也是这般想的,德宗此人,城府深不可测,从泥淖里爬出来的人,会害怕再掉回那肮脏的地方去。”
八月初九,午时,两道圣旨分别到了威信侯府和南宁郡王府。
由威信侯府世子花不秋作征南大将军,而南宁郡王为监军,于十月初十带十万大军南伐。
程曲莲因为右手受了伤,在八月初九一整天都呆在宫中医治,太医院外伤专长的太医为程曲莲的右手诊治后确认骨头并没有断掉,但关节处有些错位,他帮程曲莲骨头归位,然后用了块板子给绑好,三个月内不用用力,那太医知晓程曲莲刚刚成亲,还一脸暧昧地叮嘱,若是要洞房,宜用女上男下式。
女上男下个鬼!程曲莲对着太医离去身影腹诽,不过她打算干脆借着这个理由不同房。
看好病后,程曲莲提出要出宫,可是看着她的高侍卫却说皇上还有事要找她,让她等在御书房。
吃了晚飨,又在高侍卫的带着去外面遛了遛食,等再进御书房时,德宗就满脸疲惫地坐在御书房里间的榻上了。
德宗挥了挥手,高侍卫就退了出去,将门掩上。
“把你给玉敷小子的方子写出来吧。”德宗指了指一旁的矮凳,让程曲莲坐下。
程曲莲啊了一下,问:“哪一个方子?”她前前后后给福郡王用了十余个方子。
“就是那个卖了两万两的方子,他吃了药后一夜十次郎的那个方子。”德宗说。
程曲莲虽然满心疑惑,可是还是在桌子上将方子写了下来,然后递给德宗看,德宗接过来,看了一下,眉皱在了一块,瞪着程曲莲说:“怎么都是这么稀有的药材!败家!”
晕,败家?她败自己的家或者福郡王的家,干卿底事?
德宗将纸一扔,颓然地半躺下,愁眉不展。
“皇上要这方子做什么?难道也有难言之瘾?”程曲莲想去把德宗的脉,却被德宗打了开去。
德宗白了她一眼,说:“那药很灵,传出消息后,福王府的门都快被踏破了,他和我说一瓶五千两,如果能卖上十万瓶的话,国库就有钱了。”
“国库没钱了?”程曲莲想了一下,好像没听过缺钱的消息传出来啊。
“朕,要拿下南疆。”德宗淡淡地说,就像在讲明天吃什么饭一般。
可是程曲莲却晓得这句话的意味,不惜巨大的代价,拿下南疆,这场战也许会持续很久,战争那可是烧钱的事。
“难道只能增加赋税了?”德宗揉着太阳穴自言自语。
程曲莲走近德宗,看见他愁的样子,心里一冲动就说:“微臣有一方子可制出比给福郡王的药更灵的药,而且制药的原料遍地都是。”
德宗马上来了精神,眼睛都闪亮闪亮的,问:“真的?将方子写下来!”
程曲莲退了几步,说:“知晓方子也是没有用的,需要臣亲自动手才做得出来。”
德宗眯着眼,看着程曲莲,说:“写。”
程曲莲没再反驳,走过去将方子写了下来,德宗走到她的旁边,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写下来。
“西瓜?用西瓜能制出*药?程曲莲,你是来搞笑的吗?”德宗敲了敲程曲莲的头。
好痛!程曲莲皱着脸,撇着嘴说:“臣说能,就是能。”她的专业能力被怀疑,气得脸颊都鼓起来了。
“你先制出一瓶来给朕看看,若真有效,朕就将这全天下的西瓜都搬来给你。”德宗一锤定音。
程曲莲顿时觉得脑袋冒绿,她已经开始想像被西瓜埋没的日子了。
八月初九夜,程曲莲深夜归家,她的新娘独守了两夜空房,并将继续守下去,因为程曲莲并非是归家住着,只是由高侍卫陪着收拾了一下衣物,又被关进宫中了。
花婷婷连三日回门都是由婆婆慕氏陪着去的,威信侯气得七窍生烟,但又因是圣喻下的令,他再气也无可奈何。
威信侯夫人借口世子即将出征,就将花婷婷留了下来,慕氏独自一人回了程府。
这一门亲事,一下子成了整个京中最大的笑话。
程曲莲全心进入了制造天然伟哥的状态,什么流言蜚语都被她抛诸脑后。让燕鸥从玻璃窑中搬出了特制的工具,是一个蒸馏的玻璃器具,整体是一个U型的管子组成的。
德宗看见这个器具时愣了愣,但并没有多说什么,让人将一堆西瓜运进宫,放在程曲莲临时充作药房的屋子外面。
八月正是西瓜成熟的季节,正是提取瓜氨酸的最好的时节。
瓜氨酸,是可以等同于西药伟哥的药物。
伟哥的主要成份是西地那非,是一种并不会引起**,但会在有性冲动时,能够让男子的**轻易起来,并且涨大的药物,而且还有非常强烈的延时效果,若是平时只能做十分钟,用了伟哥以后,一般可以增加一倍的时间,甚至更久。
瓜氨酸是一种最早发现于西瓜而且西瓜中大量存在的天然氨基酸,它的作用与伟哥是一样的,大抵是三个西瓜中瓜氨酸的含量相当于一颗伟哥效果。
伟哥是一种人工合成药,在自然界中并没有天然的西地那非成份,但是瓜氨酸却是遍地都是。
程曲莲手不方便,德宗就调了十个人给她,专门打下手。
第一步是先将西瓜肉挖出来,做成西瓜汁,然后压汁,过滤,成西瓜清液,再放下碱盐,进一步提纯,最后放进仪器中蒸馏,取得浓缩液。
用了三天的时间,制出了第一瓶天然伟哥,交给德宗时,德宗满脸的不信任,程曲莲却是信心满满,让他先去找人试试。
隔了一天,德宗就满脸喜色地回来,说:“太妙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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