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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大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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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曲莲连忙站了起来,文太后一行人进了正厅,她看见程曲莲果真在这,还是愣了愣,挥手将一闲人等都等在正厅,招了程曲莲单独进了一间里屋谈话。

符嬷嬷此时已经深信太后对程曲莲是极为宠信的,她可从来没见过太后单独召见一个宫女。

文太后让程曲莲将门关上,颜色裂变,喝道:“皇上让你来的?”

程曲莲点头说:“前儿皇后娘娘想喂曲莲喝绝子汤,皇上就让曲莲到这毓庆宫避避。”

文太后怀疑地看着,她阴沉着脸说:“曲莲,若是你敢对瑞王做什么事,哀家绝不会饶过你和程府。”

程曲莲摇头说:“皇上真未让曲莲做什么事,瑞王是皇上亲子,太后真是多虑了。”虎毒不食子,德宗也并非那丧心病狂的人,她还真不信德宗有害瑞王的心思。

“哼!亲子?”文太后从鼻孔喷了两声。

“太后,曲莲看瑞王身体极为不好,宫中的太医怕是一直没查出病因吧?”程曲莲又说。

“你知道病因?”文太后一直为此事发愁,一听程曲莲这话,眼睛都亮了。

程曲莲说:“曲莲初初看了,心底大约有数,瑞王怕是得了乳奶不适症,太后尽可信任曲莲,定会尽全力治好瑞王殿下的。”

乳奶不适症,是程曲莲在21世纪学会的病名,是小儿常见的疾病,被称为乳糖不耐症,不能喝人奶以及牛奶之类的奶制品,小心调整饮食才可以。

瑞王的状况从出生到现在一直很不好,这半年来,情况越来越严重,文太后对程曲莲的医术一点也不怀疑了,她出了里屋,直接让符嬷嬷不要再喂奶,以后瑞王的饮食以及贴身起居,都交由程曲莲。

此事,很快就传到了德宗的耳里,高公公高兴地说:“皇上,这阿莲姑娘果真是太后的心腹,这三年送了多少人进去全都折了,这次,定是会成功了。”

德宗生生地捏断了一枝笔。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可怕的床

第一百零一章 可怕的床

第一百零一章 可怕的床。

程曲莲换了个最近瑞王的屋子,就在瑞王卧寝的左耳房,而右耳房用来作洗漱净房,符嬷嬷和瑞王住在同一个屋子里,瑞王虽然过了三周岁了,可还是与奶妈睡在同一张床上,太后也觉得此事不妥,以前好几次都让符嬷嬷在瑞王睡着后悄悄离开,可是每次符嬷嬷一离开,瑞王很快就会醒过来,哭得撕心裂肺。

但这次是要断奶的,太后用了雷霆手腕将符嬷嬷暂时调离瑞王的身边,让程曲莲陪着瑞王睡,符嬷嬷离开时,怨气都快冲上云霄了,若不是太后留了卷碧在毓庆殿,她扑上去咬死程曲莲的可能性都有。

谁能不怨呢,一个天一个地的待遇,从说一不二一人独大的日子落到夹着尾巴躲到角落里无人搭理的日子,符嬷嬷生生地气碎了两个球的奶。

瑞王跟个无尾熊似的跟着符嬷嬷,突然之间被隔离出来,他整整哭了一个晚上,将卷碧和程曲莲都累得够呛,后来还是程曲莲喂了些磨细的米粉,加了点糖,喂瑞王喝下,又按了几个穴道,瑞王本来就哭得累了,在程曲莲的按摩中终于睡了过去。

卷碧抱着瑞王睡,程曲莲去了旁边的小榻眯了眯眼,不到一个时辰,天就亮了,两人又得起来,互看了一眼,眼下还是黑黑的两圈,所幸,瑞王睡得还香。

在瑞王的屋子里还有一个瑞王的贴身宫女叫小环,年纪和程曲莲差不多,但是脸色却显得暗淡没有神彩,她原先住的就是左耳房,卷碧和程曲莲来了后,她就住到了另外的地方,此时,端了早食进来给瑞王,抬眼,看了看程曲莲,她的眼里似乎有些程曲莲不明白的东西。

这小环…。总给程曲莲一种似曾相熟之感,可她又想不起是在哪见过这个小环。

瑞王闹了好多天,越闹,脸色反而红润了,原先的那种干瘪的黄色,力气也多了不少,等太后来看他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努力地用小身体搬动地上的一块大石头。

瑞王喘着汗都冒出来了,那大石头在他的努力下,果真挪动了一点点,太后欣喜地走过去,抱起他,帮他擦了擦汗,瑞王奶声奶气地叫了声“奶奶”,甜甜糯糯的,太后笑着问他:“瑞儿搬那么大石头想干嘛呀?”

瑞王扁了扁嘴,又奶着说:“那人坏,瑞儿要砸她!”太后沿着瑞王视线看去,就看见了正蹲着煎药的程曲莲,程曲莲摇着扇子,偶尔还抬头瞄向瑞王这边。

太后问瑞王:“阿莲姑姑怎么坏了,欺负瑞儿了?”

瑞王愤愤地说:“她坏,身上没奶,喝苦苦的汤。”他表达还不是很流畅,但太后听得懂他的意思,是在说程曲莲身上不产奶,然后整天要他喝苦药。

“瑞儿生病了,阿莲姑姑是为了瑞王好。”太后慈祥地说。

瑞王又扁扁嘴,嘴里咕噜噜地抱怨。

程曲莲煎好了药,将药汁倒出来,端着走了过来,瑞王一看,脸色白了,又黑了,迈开小短腿又去搬大石头去了,呼哧呼哧地,使了吃奶的力气,就想在程曲莲走到他身边时可以搬动大石头砸她。

一旁的众人见了都忍俊不禁,太后看见脸色红润的瑞王,转向程曲莲说:“瑞儿身体好了许多,来,赏!”

程曲莲将药碗放下,太后带着她进了里间,从程曲莲来到毓庆宫后,太后隔一日的治疗也都移动了这里,太后可以见见瑞王,又能省了程曲莲来回地跑。

宫女小环阴沉地看向紧闭着门的里屋,她捏紧了拳头,趁着人不注意,悄悄去了程曲莲住着的耳房,没有人知道她干了什么。

过了一月有余,时至四月中旬,瑞王的身体长开了不少,头发也黑了很多,晚上也不再哭闹,习惯了程曲莲配出来的各种食物,对奶的依赖也基本断掉了,于是,程曲莲离开了瑞王的寝居,住回了自己的耳房,卷碧住在瑞王的外间,瑞王慢慢地习惯一个人睡着。

程曲莲住在左耳房里,当夜,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不像是腐烂,但又不觉得新鲜,总觉得怪怪的。

而更为奇怪的是,整个屋子里还没有老鼠或虫子,她的窗子外,正对着毓庆宫的湖,照理,各种飞虫以及走蚁应该不少,在耳房的外面,她也确实发现了不少这样的动物,可是就她的房间,没有这些东西,反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久久不散。

出于一个医者的直觉,程曲莲执著地认定屋子有问题,在四月末的时候,她专门用了一个晚上去翻整个屋子,将柜子里的东西都搬了出来,又打扫了各个角落,屋梁都没有放过,可是真没有发现异常,但正是这种不异常的反而更不正常,屋梁上的有驻洞,还有一个空掉的鸟窝,但鸟却早就没有了,而除了屋梁外,地面上的所有木制品都没有驻洞。

程曲莲开始观察毓庆殿所有的屋子情况,有这种异常的就只有她与瑞王的寝居。

在小环的屋子里,还有老鼠洞,其他小宫女和太监们住着的地方,在地面上也有小动物们活动的痕迹,在偏僻的屋子中,程曲莲甚至发现了好几条蛇。

可惜程曲莲对于制药一途不熟,她的专长在于看病,尤其是妇产生殖科这一块,对于男科以及儿科也做过专攻,对于药品这一方面,她在21世纪只专门学了酒精的提取和碘酒的制作,以及一些简单药品的提炼等 ,对于一些复杂的药剂并不精通,可是,程曲莲怀疑她闻到的是防腐剂的味道。

这股怪味道,让程曲莲会想起以前学外科时从尸池里将实验用尸体捞出来的情景,她隐约记起那时的气味,与她在耳房中闻到的差不多。

宫女小环时常会带着小点心来找程曲莲聊天,一般都挑夜深人静的时候,来了也不太说话,就静静地坐着,看着程曲莲,或者说也不是看程曲莲,而是看着她坐着的床。

小环的身上,带着暮年的沉郁之气,程曲莲一直觉得奇怪,明明是花般年纪,为什么她就带上老年的气息呢?

有一天,小环又来了坐了一会,离开了,程曲莲想起前因后果,灵光突然闪了一下,整个屋子,她唯一没有翻的地方,不就是床吗?

床很大,也很厚重,床底是封起来的。

程曲莲掀开了被子被单,去除一切的障碍物,她看见了床的材质:阴沉木。

冰凉且沉的阴沉木,棺材的常用材质。

半夜,一只鸟鸦发出了一声怪叫,程曲莲听见隔壁的瑞王发出了哭声,她放下一切,先赶出门去看瑞王,跨出耳房门时,不知是她眼花还是什么的,好像看见一个疑似小环的人影一晃而过,再眨眼之后,就不见了。

进了瑞王的寝居,看见卷碧抱着哭得抽抽的瑞王拍着,瑞王却吵闹不休,嘴里嚷嚷:“嬷嬷,有妖怪,有妖怪!”

程曲莲走近,小声地问:“恶梦了?”

瑞王听见程曲莲的声音,马上抬起头,他小小的身体努力地扒拉开卷碧的手,朝着程曲莲伸开双手,眼泪汪汪地说:“恶姑姑,抱抱。”

程曲莲抱过他,卷碧黑着脸,脸上带着些不可思议的表情,瑞王不是一直很讨厌阿莲姑姑吗?怎么还要她抱?

“殿下乖,碧姑姑陪着你睡,阿莲姑姑还要给你煎药呢。”瑞王最怕程曲莲给他喂药,她特意提起。

瑞王从程曲莲的怀里抬起来,眼泪还挂在他的小白脸上,但已经不哭了,他说:“恶姑姑比妖怪凶,瑞儿不怕。”

这下,轮到程曲莲黑脸了,她明明貌美如花,哪一点像妖怪了。

这一晚,瑞王就抱着程曲莲不放,卷碧去了外间睡着,程曲莲只好陪着瑞王睡着。在瑞王的床上,那股怪怪的味道又出现了,程曲莲想得双手有些发凉,难道这张床,也是用了阴沉木?

瑞王睡着后,小脸蛋上五官都皱在一起,侧着睡的脸,一股晶莹的口水从嘴里流了出来,他咂吧了一下嘴马,紧紧地抱着程曲莲,他的一只小手还摸在程曲莲有**上,程曲莲稍一移动,他的那只小色手就跟着移动,一定要捏在奶头上才甘休。

一夜都未睡的程曲莲,白天靠了个假,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倒头就睡了。

等到了晚上,外面闲杂人等都睡去了,程曲莲翻出了自己准备好的利刃,沿着床板的缝,将利刃插进去,小心地松动床板。

阴沉木是一种乌木,有防腐防邪的作用,是顶级棺材的材料,质地坚硬,不驻不腐。

费了好些力气,程曲莲慢慢地撬开了一条缝,一股沉闷的刺鼻味道传了出来,熏得程曲莲快晕过去了。

程曲莲站了起来,捂住自己的口鼻,转过身,去拿自制的口罩,顺便喝点水,缓缓气。

她刚拿起水杯,一股凉麻感从后背升起,正要转身,一只冰冷的手,扼上了她的脖子。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可怕的人

第一百零二章 可怕的人

第一百零二章 可怕的人。

想要扭头去看,却听到身后传来声音:“再动那张床,就死!”是一个压低的冰冷的男子声音,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消失了。

程曲莲迅速地扭过头,背后空空如也,在一个扭头的功夫,那只手和那个说话的声音,就那么快地不见了,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窗户开着,外面夜风吹过,窗外树枝摇曳,走到窗边,小心地四处看看,夜寂寂,程曲莲回到床边,刚才撬动的那条缝几乎不可见,阴沉木极重,本来以她之力也是撬不动的,她原本只想稍微开个口子看看里面的情况,但看现在的情形,也不太可能了。

只是,那个人,为什么不杀她?

不是僵尸,虽然手很冷,可是作为医者,最为敏感的就是人们手上脉搏的跳动,是一个活人,只是手很冷。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程曲莲想。那男人明明知晓她发现了床的事,趁着这深夜,一刀将她除了,不就一了百了了?

阴沉木,床,端王,防腐的味道…。。程曲莲突然站了起来,急急地将整张床上的附属都去除,包括上面的纱幔,全都去掉,整张褐色的木床就出现在了程曲莲的眼前。

她用利刃刮去了表面的漆,漆并不难去,刮开后,可以看见黑色的阴沉木木质,她看了整张床,从上到下,床板与床架,越看越震惊。

阴沉木是一种木化石,一些高大坚硬木材,经过地质运动被埋在地底,经历百千万年,形成了阴沉木,而能形成质地坚硬颜色乌黑发亮的阴沉木,只有金楠木!由金楠木形成的阴沉木,那可谓是一两一金的贵重,而她睡的这张床,不起眼的床,虽然不大,可是却是由四块完整的阴沉木做成的,床板两块,床架两块,没有接的痕迹。

这样的大手笔,又是在深宫之中,谁有能力办得到?

或者说,能办得到的,屈指可数……任是谁,都不是她惹得起的。

程曲莲颓然地放下利刃,她呆呆地坐在床边,任由黑夜将她逐渐侵蚀,从外到里,冷到了心里。

瑞王的床,比她的更大,十有八九,也是阴沉木,阴沉木防腐防朽防驻,又是金楠木形成的,天生就带着墓气的沉沉威严,整个地面上连老鼠都不肯来,由此可见一斑。

这宫里,可真冷啊,程曲莲突然有一种想要出宫的迫不及待。

五月初五,端午节,洒雄黄与黄酒,皇宫里也装饰上了端午节的应景饰物,程曲莲又一次给太后行了针,按了穴,又再调整了方子,收拾好东西,敛眉,说:“太后的身体恢复很快,比曲莲预想的要好很多,接下来需要用到南疆的药,还请太后能在五月底前安排曲莲出宫。”

太后略有些惊讶,她抬眉问:“不是说半年吗?哀家原本想着七月底正好送你出去。”

程曲莲低着头回说:“太后的底子极好,所以在半年后就需要换方子了,若是七月底再出去,怕是赶不及在半年内回来给太后换方子。”

文太后狐疑地看着程曲莲,但心下又一想,她的下面已经不再流血了,确是好了很多,身体也不再那么怕冷,而且瑞王的身体经过她的调理也好了,想起程曲莲的医术确是极好,她按下了心中的疑惑,想了一会说:“那皇上那边,如何交待?”

程曲莲低声说:“就说病死吧,装病这事,曲莲擅长。”

太后盯着她一直低着的头,眼里有些了然,叹了一口气说:“难为你放得下这荣华富贵,哀家就成全你吧,其实,帝王之宠,不过镜花水月罢了。”

心里,隐隐地痛起,程曲莲咬了咬下唇,默然。

文太后起身离去,程曲莲呆在诊疗的里屋,慢慢地抬起头,脸上有些冰凉的,手一摸,湿了一片。

从入了毓庆宫,就与德宗没有再见面,程曲莲也没有任何那边的消息,离得远了,思念的感觉便会清晰而尖锐,原本以为不过一场**女爱,谁知放下了身体,便也是放下了心,只是这后宫,不是她该呆的地方,这帝王的情,也不是她能奢望的,甚至,她,也不信他。

五月十五,月亮很圆,程曲莲受不住月光的yin*,走出了自己的卧室。自从离了承乾殿,她睡得极少,容颜憔悴了很多,像一个原本水润的蜜桃突然失了水色,模样还是那个模样,却不再水灵灵的。

踏上湖边,她穿着白色的棉质夹衣,轻轻地踩着湖边的小草,草色未沾露,鞋踏不沾水,沿着苍白的月色漫走,树影崇崇,她也不觉得害怕,鬼,没有什么好怕的,这世上最可怕的,是人心。

走了一圈,离毓庆殿远了些,程曲莲略有些凉意,正待往回走,却被一只手拎了出去。

“啊!”一声惊尖就要出口,另一只大手就捂了上来,她被揉进了一个温暖有怀抱,熟悉的味道,她收了叫声,不管承认不承认,这一刻,她沉溺在这样的怀抱里。

“跟个女鬼似的。”德宗摸着程曲莲的头,狠狠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程曲莲想要抬头,德宗却将她按回怀里,说:“让朕再抱会。”

被紧紧地抱着,程曲莲伸出手,环在德宗的腰间,抱着。

抱了一会,德宗将她拎出来,问:“怎么不在自己的屋子里,害得朕好找。”

“奴婢又不晓得皇上要来。”程曲莲微笑着回。

德宗扁嘴,他扁嘴的模样,让程曲莲想起了瑞王,想到瑞王总想搬动那颗大石头砸她的情影,再套用到德宗身上,程曲莲扑哧地笑了一下。

“敢笑朕!哼!”德宗俯下身,亲在了他一直想着的柔软的嘴唇上,似渴望,似欲望,似几月的相思,说不清,他忍了很久,终于没忍住出来了。

还有十五天,她就要走了,程曲莲想,就让今晚留下属于阿莲的记念吧。

德宗几乎将她的肺里的空气都抽干了才放开,水色的粉唇,在月色下娇艳欲滴,圆月是**之月,月亮的潮汐不仅影响着女人的月经,〖TXT小说下载:。。〗同样也会影响人类的发*。

程曲莲手指勾住德宗的腰间玉带,眼睛眯成了妖媚的弯月,她带着羞意说:“皇上,我们回房吧。”

“啊!?”德宗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听到的是眼前这小女子对自己发出的上床邀请?

“回房呀。”程曲莲无辜地眨巴着她的大眼睛。

德宗觉得身上的血都兽化了,他手伸进程曲莲的宽宽的衣中,咬着牙说:“你这个讨人厌的小鬼!”

德宗将她的衣服撩起,头低,直接去咬那粉红的茱萸,皮肤直接裸于风中的冰凉但又被德宗火热的呼吸包围着,程曲莲的呼吸也急促了些,她想推开德宗,说:“皇上,皇上,这里是草丛。”

德宗抬起头,他的手揉着另一侧突起的点,沙哑着说:“大地为床,人间美事。”

程曲莲点了火,德宗顺水推舟,贴身的侍卫自会清场,此处又远离宫殿,又是躲在一处假山与草丛之间,圆月当头,真是发生奸情的天时地利人和之处。

德宗将程曲莲扭过身,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他的嘴,第一个先咬上了程曲莲的头发,或轻或重地扯着她的头发,激得程曲莲说不出的痒。

女人的头发和头皮,是敏感区,程曲莲并非不知道这个,可是她从来不晓得原来头发也能让她敏感至此。

下面涌出了些许的水,程曲莲感到了一阵的羞涩,她扭动了一个腰部,却惹来德宗一阵轻笑,德宗更贴近了些,他的冲动,程曲莲明显地感觉到了。

德宗的双手绕过背,揉在她的胸部,他的嘴却沿着她肩膀一路往下亲咬。

程曲莲不自觉地抖了起来,女人的身体,有一个S敏感带,有许多人会知道女人在阴部有一个G点,但知道S敏感带的却少了很多。

在女人背部S形曲线的部位,密布着反射神经,在*房前,如果能轻触或轻微地咬着这些反射神经,会非常强烈地调动女人的情欲,这一片甚至被称为“S动情区”,有些医生甚至会说,前戏中,亲S曲线部位,会比喂女人吃*药更有效。

德宗并不知道医学的理论,可是他却是一个**的高手,或重或轻地咬着,他的双手还在程曲莲纤细的腰部轻轻地划着圈,他的欲望抵着程曲莲,微微地在缝隙中抽动。

水,不可抑制地流出来,沿着腿的内侧往下,昭示着程曲莲的欲望。

不自觉地撅起臀部,她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可是德宗却像个调皮的孩子,微微地侧开,头抬起,凑在程曲莲的耳垂之下,伸出舌头舔着,低哑着说:“阿莲,想朕不?”

程曲莲麻痒着,她羞怒地哼了一声,伸出手想将德宗推开,却被德宗抓住了手。

“抓着石头。”德宗将她的手放在了假山之上,又让她将另一只手也放上去。

程曲莲想不放,可她又不想被撞个满脸的血,带着期待和欲望,她抓住了假山。

几乎在一瞬间,德宗冲了进来,强大的冲力,让程曲莲往前扑了一步,双手抵着石头,她的鼻子与石头仅一寸之遥。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花的飘零

第一百零三章 花的飘零

第一百零三章 花的飘零。

一夜雨疏风骤,浓情不须色诱。试问不眠人,却道巫山云就。进否?出否?踩得叶残花瘦。

程曲莲都不晓得何时回的屋子,一早醒来,德宗不见人影,若不是腰酸背痛,她都怀疑只是一场*梦。

半夜吹冷风,又激情燃烧了一把,程曲莲居然受了风寒,连装病都不用了,因为生病,瑞王那头也不用去服侍,太后就让她大部份都呆在屋子里,专心等着出宫的日子到来。

程曲莲不知道的是,文太后将她生病的事瞒了下来,除了毓庆殿的人,别的人都不晓得她病了。

风寒,在大赵朝,是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病,可能几天就痊愈,也可能会要人命,这真是一场来得及时的病。

程曲莲没有特意去配药,她把过自己的脉,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所以就呆在自己的屋子里,等闲也不出门。

五月十九日,夜半,程曲莲躺在床上,隐约听见了门被什么东西挠的声音,她睡得浅,鼻子又有些塞,一点声音就醒了。

难道是什么小动物?程曲莲悄悄地披衣起来,踮着脚走到门边,侧耳,倾听。

门从里面栓上了,外面挠不进来,程曲莲似乎听见了懊恼的奶声奶气抱怨声,瑞王?程曲莲悄悄地解开了门栓,门外那娃正打算用力地撞呢,没提防门开了,直接一骨碌滚了进来,滚了两滚,等定下来,瑞王那小身体又利索地爬起来,他也不喊疼,瞪大了眼睛惊奇地看着周围。

程曲莲从门后面走出来,瑞王一见她,就生气地说:“恶姑姑,为什么没来喂药药。”

程曲莲哭笑不得,这丫的不是最怕喝药了吗,怎么半夜还惦记着讨药喝,她蹲在瑞王身边,将他的小身体抱起来,伸手捏了一下他鼓起来的脸颊,说:“殿下,姑姑生病了,怕过了病气给你。”

她抱着瑞王走到桌子旁,从上面的一个小屉子里拿出一颗清香的药丸,喂给瑞王吃下去,这是她自配的药丸,可以增强抵抗力。

瑞王将药丸含进,在两个脸颊之间滚来滚去,塞得丸子说:“甜。”

程曲莲抱着他放在床边,问:“卷碧姑姑呢?”

“睡了,她醒着就不让过来。”瑞王说话的逻辑有时还是不太完整的,会漏下些主语宾语之类的,而且也讲不了长句子。

瑞王将丸子咽了下去,两只眼睛盯着程曲莲,说:“姑姑,你不要死。”

程曲莲摸着他的头说:“殿下,若是姑姑不在了,你要好好地吃饭饭哦。”

瑞王扁嘴,眼眶红了,带着哽意说:“生病,就会死,瑞儿还没搬大石头,砸呢。”

汗!瑞王这是什么追求,这娃都长歪成什么样了。

“殿下,快回去吧,卷碧姑姑会着急的。”程曲莲作势要抱他起来,瑞王却抱着头滚到床里边去了,蹬着小腿,不让程曲莲靠近。

“我不回去,不回去!”瑞王嚷着。

“那姑姑和你一起回屋子睡,好不?”程曲莲没法,若不回去,卷碧肯定会疯掉的。

瑞王歪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好吧,本王同意了,起驾吧。”

臭小孩,程曲莲暗自腹诽,将瑞王抱了起来,往他的寝居走去。

卷碧睡在外间,呼呼地睡着,程曲莲走过去推醒了她,她一睁眼,看见程曲莲和瑞王,惊得坐了起来,喊:“阿莲,你抢走殿下干嘛!”

程曲莲黑线了,瑞王皱着他的小脸,威严地开口:“阿碧姑姑,本王找的莲姑姑。”

卷碧瞪了程曲莲一眼,转向瑞王笑着说:“阿莲姑姑生病了,病得很重,会咬人的。”

谁咬人,你才咬人呢,程曲莲心里反驳。

瑞王挣扎着下来,牵着程曲莲的手往里面走,还将里间与外间的门关了起来,留卷碧一脸愤恨地在外面。

程曲莲抱着瑞王睡在床上,瑞王又侧着身,将脸埋在她的怀里,他闷声闷气地说:“姑姑,给瑞儿配药。”

“配什么药?”程曲莲奇怪地问。

“很苦很苦的药。”瑞王说。

“殿下不是最怕苦吗?”程曲莲更奇怪了。

瑞王抬起头,眼睛闪闪亮,他兴奋地挥着小手说:“给二哥喝。”

晕。程曲莲真心怀疑这小娃长歪了,她问他说:“你不喜欢二哥?”

德宗一共有三子,大皇子赵玉恒,现年十四岁,二皇子赵玉泯,现年十二岁,再加上瑞王。

程曲莲听说二皇子是一个小小的嫔所生,一直不太受宠,在后宫中极少有人提起,程曲莲到了毓庆宫这么几月,也不曾见过这位二皇子。

程曲莲在搜索关于这位二皇子记忆时,瑞王愤愤地数落着二哥的劣迹,比如见一次就欺负他,又比如总是抢走他的父皇之类的,而明日就是二哥的生辰,又要被拉过去受欺负了,所以他就想拿此苦的药给二哥喝。

瑞王说着说着就睡着了,他一睡着,那只小色手自动又扒拉上了程曲莲的奶头,时不时扣两下,咂吧着嘴巴。

这个没娘的孩子,很想人爱吧,程曲莲看着自己亲手接生的瑞王,心里不由得起了怜悯之心。

若不生在帝王家,他应该还有一个爱他的母亲,和一个简单的童年。

五月二十日,一早,程曲莲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卷碧在她离开时,还不冷不热地刺了几句。

程曲莲睡了大半天,中间喝了几次水,又吃了些小环拿来放在桌子上的小点心,等天色黑时,她才起来。

生病,就得像生重病的样子,再过十天,她就要“病逝”了。

在屋子里闷得太久,在亥时正,约为晚上九点,她想着外面也没人活动了,就走了出来,呼吸些新鲜的空气。

走到了湖边,不自觉地又到了那天与德宗相遇的假山,她蹲坐了下来,被压坏的花草还在,但有不少已经恢复了生机。

想到那天的激情,程曲莲脸有些红,心里也有点甜滋滋的,她就想呆得久一些,多留点记忆。

在假山的另一边,是毓庆宫最大的花园,五月里,百花盛开,即使到了夜里,也还是挺美的。

月正下弦,月朦胧,花朦胧,似真似幻,正当程曲莲沉醉在美景中,她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从远处往这边而来。

程曲莲下意识地缩了身体,将自己躲在假山最不起眼的地方,头低着。

“皇上。”一声温柔的女声打破了平静,也让程曲莲的心缩了一下。

“爱妃,你将泯儿教得极好,泯儿很聪明,也很懂事。”德宗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泯儿,爱妃,那女子应该就是二皇子的生母脱氏吧,宫中极少提起这个人,程曲莲几乎都不太记得这个人的存在。

脱氏轻轻地笑了几声,她的笑声不娇不媚又很清脆,听着很舒服,她说:“皇上为敏儿母子做了这许多,敏儿只做了份内的事。”

“敏儿,夜有点凉,穿上朕的袍子吧。”德宗温柔地说。

“敏儿不冷,有皇上陪着,敏儿心热着呢。”脱嫔说。

德宗似乎脱了外衣,给脱嫔披上,脱嫔又脱下来想还给德宗,两人互相为对方着想,都不肯披上那件袍子。

德宗的声音也很温柔,温柔得程曲莲很陌生,人前人后阴阳怪气又带刺的德宗,在这个脱嫔面前,似乎化身为最温柔体贴的夫君。

程曲莲的手,揪着假山上的突起,她悄悄地抬起头,移了一下脑袋,透过假山石头之间的缝隙去看声音的来源。

她看见了高高的德宗,还有娇小的脱嫔,在月色下,一对碧人,紧紧地相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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