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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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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蝶衣细细想了一下近日补修的迷国律法,似乎并没有任何一条说她不能娶女子吧,“律法又没禁止,你想嫁,我就敢娶。”

多大一点事情,娶了放在一边,眼前的女子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采花夜盗6

只要别老在她的眼前想自杀就行,看着碍风景。

这女子要是现在真的为了那什么贞洁名声死在自己面前,以后会影响自己的睡眠质量。

方才还哭的声泪俱下的女子,此时已经彻底的止住哭泣的局势,一双怯弱的眼看着云蝶衣,又看着墨非君,眉目不断的纠结着,似乎在做着慎重的考虑。

过了好长的时间,她银牙咬着红唇,做出艰难的决定,指着墨非君,“我找他负责。”

她从未听说过女子可以嫁给女子的,与其嫁给眼前的这位姑娘被别人笑话,拿来说事,还不如选个男子负责,这样世俗中人也无法指责她什么。

听到这个结果的云蝶衣,顿时觉得眼前的女子眼力劲不好,明明是她看起来比较和善好不好,竟然不找自己负责,找墨非君那尊恶神负责,这都什么眼神嘛。

而墨非君直接开口,声音中带着薄凉的味道,“要死趁早。”

找他负责?死在他手下的亡魂不计其数,都没有哪个鬼有胆量半夜扰他清梦,找他负责,眼前这个女子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想找他负责,脑袋被撞成残障了吧。

就她那具长的和雕出的残次品木偶没什么区别的身体,谁有兴趣看?

他的品味,还不至于低到那种地步。

比起看着这种要死不死的低俗女子上演泪淹三军的戏码,他更对杀人有兴趣。

紧接着,墨非君手中的丝线微动,红丝产生清浅的波动从他的指尖传递至采花男子的身上,如同一缕清风划过水波,泛出浅浅的痕迹。

随之而来的是采花男子的惊天嚎叫,凄厉的如同猿在哭泣,他的四肢被勒出深深的血痕,鲜血不断的浸出,将原本赤红的丝线染的更加妖冶。

那丝线不断的深入肌肤,血痕愈发的触目惊心。

而墨非君似乎对于眼前的杀人游戏,兴致盎然,原本冷硬的容颜上早已浮起邪魅的笑容,周身都笼罩着夜之恶魔的气息。

明明是在做着杀人这样残忍的事情,却莫名的给人一种吸引力,似乎正在完成一件足以让世人惊叹的艺术品一样。

这算不算调戏?1

他如同玉雕般的指尖拂过那丝线,眼中闪过喋血的光芒。

云蝶衣看着眼前的墨非君,突然有点怀念那个超萌的君非墨了。

君非墨也许不如眼前的男子强大,但是和他相处,没有任何的心里负担,给人一种清风在侧的感觉,如同立于云端般舒服惬意。

…当墨非君那惊心动魄的笑湮灭于嘴角的时候,他的手微动,采花男子的双臂又开始有血痕出现,溢出的血如同流淌的血色溪流,源源不绝。

采花男子的叫声更为惨烈了,因为过度的剧痛和恐惧,使得他的声音比太监还多几分尖锐,听起来格外的刺耳,如同碎瓷片划过玻璃发出的那种声音,让人觉得难受之极。

墨非君轻轻的丢出一个字,“吵。”

之后采花男子所有的惨叫声都消失了,只能看得见他张大的嘴巴,以及迅速扩大的瞳孔。

各种来不及发出的声音,就那样突兀的消隐在他的口中,如同被割去舌头一样,失去了语言表达的能力,唯有那辨别不出话语的口型就那样被定格。

云蝶衣看着采花男子所有的痛苦从惨烈的发泄变成了无声,突然有一种在看着无声电影的错觉,微微的侧开眼,只用余光去看。

看到云蝶衣的这个小举动,墨非君突然行至她的面前,手托起她白皙柔嫩的脸,强迫她正眼去看采花男子的痛苦和悲惨,“你不是说我杀人杀不出新意么?现在觉得怎么样?”

此时的墨非君和方才那个专注于杀人艺术的人仿若两人,和之前那个薄情冷硬的墨非君也不尽相同,他原本就比女子还风华绝代的容颜上突然多了几分孩子般的执拗。

一双眼中甚至带了些玩闹和兴味,睫毛如同笔刷在脸上投下剪影,似乎在说,哼,我如今杀人杀出新意了,你是不是该夸我一下。

云蝶衣被迫去正视采花男子,最后实在对鲜血交汇的赤裸身体没什么兴致,抬起眼,看着这样风格千变万化的墨非君,手覆上他的脸,在耳边慢慢的抚过。

墨非君抵触任何人的接触,原本打算按照惯例将云蝶衣丢出很远,将她摔的全身散架,却在她的手覆在他脸上的时候,奇异的发现心中没有任何的厌恶和排斥感。

这算不算调戏?2

心中略有些诧异,他不喜欢女子,关于这点,无比确定,所有靠近他的女子,他最本能的反应,就是直接当做废物扔到视线不可及的范围之外。

每次被那些胭脂味熏得,都要花费很多的心思去剔除那让人恶心的味道。

可是如今,竟然不排斥云蝶衣,一双眼突然变得暗沉,如同没有星辰的夜空,声音略带些低沉,让人判断不出真正的情绪,“你在做什么?”

云蝶衣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柔弱无骨的手依然在他的脸上游走,答的很是随心,“摸你脸啊,这你都看不出来,笨。”

墨非君的声音突然多了几分怒气,“我是问你摸我脸做什么?”

该死的,他一定是刚才被这个采花贼打扰了好梦,所以到现在还有点不大清醒,要不然怎么会觉得云蝶衣那双小手在她的脸上捏来捏去的,很舒服呢。

念及此处,看着采花贼的眼,突然带上了几分凌厉。

扰他清梦的人,怎么配拥有安乐死去的资格。

他定要这大半夜不去休眠,反而跑去采花的男子尝尝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蝶衣的手已经从他精致的耳边顺着脸颊不断的下移,清脆的声音回响在暗夜中,“看你有没有戴传说中的人皮面具啊。”

然后一双素手在他的脖颈处绕了几圈,细细的摩挲,最终微微叹了一口气,声音中不乏失望,“原来你没有带人皮面具啊。”

亏她还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把他的脸摸了那么久。

虽说手感不错,细腻柔滑的,但是风险远远大于炒股,股票涨跌,赔的不过是钱,要是他真的杀心既起,她宝贵的生命年华就不幸的夭折了。

认识墨非君其实没有多久,但是她早就发现这个家伙有洁癖。

一尺之内,不能靠近任何生物,更可况她的手还在他的脸上肆虐。

对于他没有出招这点,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此时的墨非君终于明白云蝶衣方才所为是想看看他有没有戴人皮面具,难得的升起些微的好奇心,“为什么那样觉得?”

这算不算调戏?3

云蝶衣柳眉微动,“因为你太难捉摸了。”然后凑近墨非君,视线从他的脸上流连,还是木有发现他有戴人皮面具的迹象。

眼前的墨非君偶尔冷清绝情,霸道的让人有狠狠的揍一顿的冲动;偶尔透着邪魅怪异,如同一阵飘忽不定的风;偶尔又带着孩子气。

弄的她视觉有些混乱,已经分不清他什么时候才算是正常的,所以才会在好奇心的促使下,以身犯险,看看他是不是带了什么有情绪辅助功能的人皮面具。

听到云蝶衣的解释,墨非君眸光变的幽深,如同一潭古井,泛着深沉的光芒。

正在云蝶衣考虑要不要后退一步,免得他又乱发神经出手的时候,墨非君突然从袖中拿出几张薄若蝉翼的东西,和肤色相同,形状与面膜相似,但是明显的精巧些。

他一张张的揭起,对着云蝶衣的面容似乎在比对着什么。

过了一会,他抽出一张,递给不知所以然的云蝶衣,“这张和你脸型相似,适合你,给。”

云蝶衣看着他递过的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制成的人皮面具,突然觉得有些森然,“你这个不会是从死人身上弄下来的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不要,她又没有恋尸癖,对死人的东西没兴趣。

墨非君嘴角勾勒出邪气的笑意,带着三分的愉悦,“不是。”

云蝶衣一听不是,然后就打算接过,她们古武家族武学涵盖范围比较广,连轻功都涉猎了,却独独对于人皮面具没有任何的研究。

她可以把这个拿去研究,以后学习易容术。

她纤手伸出,指尖刚触到那人皮面具,被那诡异的触感弄的难受,墨非君的声音接着响起,充满磁性的声带此时却发出地狱般的声音,“那是从活人脸上剥下来的。”

云蝶衣立刻松开手,神经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反射,迅速后退一步,然后看着墨非君顽劣的面容,“你魂淡。”

她怎么以前没有看出来墨非君有当无赖的天分呢,鄙视的话语从唇中吐出,“你不早说?丫丫的,不要挑战我心脏的负荷能力,要不然就算去阎王殿都拉你垫背。”

PS:亲们能留言说哈,是喜欢君非墨还是墨非君呢?喵呜…………

这算不算调戏4

看到云蝶衣的样子,墨非君突然笑了,如同绽放的罂粟花,“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

云蝶衣一双璀璨的眸子盯着他,“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怕了?我只是不敢恭维你的品味而已。”她又不是养在深闺的小姐,胆怯的遇到件小事就一惊一乍的。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她有进过太平间,也曾为了了解人体构造,解剖过尸体。

后来的时候,甚至亲自去古墓探险,对于腐尸什么的,都习以为常。

可是把从活人身上剥下的脸皮捏在手里,那种感觉,真的是说不出的纠结。

墨非君闻言,直接把打算送给云蝶衣的那张人皮面具捏在手中,捻为碎末,“哦,既然你不要,留着也没用。”

他送出的东西,绝对没有再回收的可能。

既然对方不要,那就没有存在价值。

仅仅的一种处事风格而已,无关于生气或者其他情绪。

云蝶衣原本以为他的平静是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安静,却发现他似乎真的没有动怒的意思,顿时觉得墨非君就如同一本苦涩难懂的书。

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能猜出他下一刻会做些什么。

情绪连同喜好,都让人捉摸不定。

只见他的手再次搭上红线,准备接着折磨采花男子,中指微动,采花男子原本竖起的发丝突然被勒的更紧,给人一种怒发冲冠的感觉。

可惜此刻无论那采花男子多痛,都发不出半点声音。

只看得见他的面容,已经变得如同饱经风霜而形成的特殊地理风貌,带着说不出的扭曲和残缺,身上的血正在不断的浸出,顺着丝线滴入地面。

空气中也染上了血腥的味道,黏黏的,有些刺鼻。

云蝶衣微微的捂了一下口鼻,素手在身前的空气中轻挥,似乎要拂去那种压抑沉闷的感觉,然后看着墨非君,“要不直接杀了他吧,折磨也折磨的差不多了。”

她是外貌控,不喜欢一切缺乏美感的东西。

眼前的情况,真的是让人没有半分的兴趣,这种嗜血的美感,她不会欣赏。

这算不算调戏?5

伴随着“啪,”的一声,采花男子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墨非君已经停止对他的折磨,走到云蝶衣的面前,“你现在总该觉得我杀人有新意了吧。”

呃?搞了这么半天,他还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云蝶衣顿时想画个小红花,奖励给他,然后给他颁发个最佳执着奖。

此时,那个之前求死的女子突然哭出声来,似乎比哭倒长城的孟姜女还悲伤。她貌似忘记了自己可以直立行走,完全按照生物的本能在地上爬着后退,拖着那娇弱的身子。

眼中有着深深的恐惧,身子的颤抖程度比之前还要剧烈。

她一边往远离墨非君的方向爬行,一边还闪烁着惊恐的眼看着他,担心他把她拿去玩杀人游戏,云蝶衣无奈的抚了一下额头,看着那女子,“你又怎么了?”

那女子声音结结巴巴的,半天吐不出一段完整的字眼,指着墨非君,“他…残忍…杀人恶魔…坏人…”。

墨非君杀伤力十足的眼神望着她,逼得她生生改口,直接声泪俱下的求饶,看起来惨兮兮的,“求你,不要杀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应。”

云蝶衣终于明白眼前女子的惊惧从何而来,顿时觉得这女子的同情心是不是有点泛滥啊,之前那采花男子可是想强jian她啊,怎么一溜烟的功夫,竟然怨上了帮她折磨采花男子的墨非君了。

虽然墨非君出手,绝对不是因为有什么见义勇为的情怀。

最终云蝶衣叹了口气,好心的提醒眼前让人无语的女子,“那个,你要就这样回去吗?”然后指了指她一丝不挂的玉、体。

那女子迟钝的发现她竟然还是没有穿衣服的状态,又放弃了爬行,双手死死的护住身前的光景,云蝶衣见状,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她的身上。

那女子感激的看了一眼云蝶衣,“多谢。”

云蝶衣揉了揉眉心,“不用谢,我还想提醒你一句,要是急着离开的话,跑比爬行快些。”

一个赤身的女子,在她的眼前爬行,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别扭,让她有种置身原始社会的错觉,那不过那时候的人好歹也有绿叶蔽体吧。

PS:偶以后多写君非墨,(~ o ~)~zZ,墨非君貌似不得人心,泪奔。。。。。。

不准走1

这世界,真的越来越让人凌乱了。

那女子闻言,撑起身子,一路急行,双脚如同离弦的箭,似乎再多留一刻,就会小命不保一样。估计她这辈子都没尝试过那么快的行进速度,被荆棘磕绊了好几次,即使手被划出伤痕,也不敢做丝毫的停歇。

此时任何的疼痛都比不上摆脱墨非君这尊恶魔来的重要。

她惜命的样子,让人很难把之前那个求死撞树的刚烈女子联系在一起。

而对于此刻的她来说,什么清白,负责都是浮云,见识过墨非君的杀人手段,才真切的明白,活着最重要,才能体会到活的可贵。

而事实上,很多人不畏惧死亡,是因为如之前的她一般不知道死是什么感觉,等到身临其境了,估计这世界就会少些视死如归的英雄人物。

云蝶衣看着那女子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身影,又看了一眼已经气绝的采花男子,觉得这幕戏差不多结束了,便准备离开。

墨非君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不准走。”

云蝶衣转身看着墨非君,“为什么?”她怎么没有看出来他有限制人身自由的权限啊。

墨非君的声音透着些慵懒,和方才那个折磨采花男子的妖冶模样截然不同,“那个碍眼的采花盗打扰我睡觉了,害的我睡意消失,如今死了,没人赔我睡眠,你就得留下赔我。”

额……一向对自己的智商很有信心的云蝶衣突然纳闷了,这世界上有赔偿睡眠的方法?她一不小心给OUT了?采花男子扰他清梦,管她什么事。

这帐凭什么转移到她的身上,她才不做替罪羔羊呢。

在云蝶衣准备无视墨非君的无理要求,抬脚就走的时候,却被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淡淡的薄荷香气传来,充斥着耳鼻。

待稳住身子的时候,她微微仰头,就看见他薄怒的面容,“都说了不准走了,你还敢走?”

云蝶衣的视线从他精致无暇的面容中抽回,轻轻的跺脚,然后在他的怀中使劲的挣扎,“你说了不算,我要走关你什么事?”

事实证明,潜力是需要挖掘的。

她现在已经找不出任何词语来形容墨非君了,简直奇特到一种超凡脱俗的境界。

不准走2

墨非君轻轻的放开云蝶衣,在她以为终于摆脱魔爪可以回云府补眠的时候,他直接拉着她,往丛林的另一侧走去。

云蝶衣依旧无法挣脱,清亮的声音回响在密林中,“我告诉你哦,你再这样拉拉扯扯的,影响我清誉,我会赖上你,要你负责的。”

按照她的认知,墨非君应该特别厌恶女子求负责之类的吧。

这样的话,是不是说出这句略带威胁的要他负责话,他就会放开她了呢。

正在云蝶衣煎熬的等待墨非君放开她的时候,右前方,他不以为意的声音传来,“好,如果是你的话,我尚且能将就。”

云蝶衣直接抬脚就踢去,却被墨非君轻巧的闪开,她灵动的眸子中染上了深深的无奈,“谁要你将就,哪凉快哪呆着去。”

她就没想要他负责好不?真是神奇的物种。

她不过以为那样说就能吓得他放开了,可是她低估了墨非君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以及他们迷国传承的自恋精神的深邃度。

墨非君无声的笑意在黑暗中弥散着,嘴角牵起的弧度越来越大,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

云蝶衣看见他盈满笑意的侧脸,走的更加的慢,似乎觉得这夜连同墨非君一样,都染上了不近人情的味道,心情极度的低谷,

“你笑什么,我告诉你,你拉多久,我也都不会对你负责的,没办法将就你这种级别的。”

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来将就她,要将就,也是她不将就别人。

她知道自己的说法有点牵强附会,可是每和墨非君多相处一刻,她的无奈度就增加一分,顿时觉得什么道理都变成浮云,悬在高空,没有实际意义。

墨非君轻轻的回了一句,“随便你。”

……蓦地,正在腹诽的云蝶衣止住步子,被入眼所见惊得,不再移动,而墨非君似乎因为到了目的地,也放开了云蝶衣。

在云蝶衣的眼前,是一个青藤制成的吊床,可容两人,青曼悬于高空,以两旁的百年古木作为支撑,在床两米之内,所以的草木都被清除干净。

PS:某些可爱滴亲说某悠一天一更,扑哧,其实是两更,网页是可以看发文日期的…谢谢大家的支持啊,正在酝酿怎么让君非墨出场的某悠飘过。

不准走3

此时云蝶衣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墨非君说采花贼打扰了他休息,搞半天他竟然把这密林当成了睡眠场所,这都什么见鬼的爱好。

难怪他刚出场的时候,衣服凌乱,一副睡意未消的慵懒模样。

云蝶衣顿时就想替君非墨抱不平,那么萌的孩子,竟然被墨非君拖累的,大半夜不能睡在皇宫那暖暖的锦被软□□,反而得跑到这深林中睡青藤。

她到处张望了一下,发现这里除了冷风横行,时不时的有鸟兽声之外,并没有什么特色。

所以疑惑就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带着一贯的口吻,“你睡在这里,是为了观赏夜景?偶尔还有野兽的吼声伴奏?真是好兴致。”

墨非君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你怎么这么罗嗦?”

罗嗦?他竟然说她罗嗦?从未得到过这个评价的云蝶衣一脸的不满,扬起神采飞扬的容颜,对上墨非君晦暗莫辩的眼神,

“我就是罗嗦怎么了?有本事你也罗嗦一次啊,为了显示我的宽容大度,我绝对不嫌你罗嗦,或者我们比比谁更罗嗦,让你知道罗嗦也是需要功力的,竟然敢嫌我罗嗦,我啰嗦,我自豪,你想罗嗦,都不会罗嗦………”

云蝶衣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段,每句话都不离罗嗦两个字。

脸上始终带着狡黠而娇俏的笑意,似乎诚心在折磨墨非君的耳膜。

墨非君一张脸逐渐变得暗沉,却始终没有动怒,这点倒是让云蝶衣很失望,虽然以她这点修行,不一定能承受得住墨非君的怒火。

他的手强制性的揽上云蝶衣的腰,轻轻一点,便离开地面,落在半空中的青藤吊chuang上。

云蝶衣还没来得及出招揍他,玉肩就被牵制住,招式无法使出,墨非君轻轻的一按,便迫的她躺在chuang上,“睡觉,别吵。”

呃?云蝶衣一双眼中染上了深深的无奈,这墨非君又搞什么飞机,他敢不敢哪次按照常理出牌,好歹让她有点心理准备。

正在诧异的时候,墨非君也已经自行躺下,声音中没有丝毫的睡意,“你需要赔偿我睡眠,所以得陪我睡觉。”

PS;谢谢未央亲的提醒,不过这部分暂时已经定型了,偶尽力改一点。

吻空气1

云蝶衣发现自己暂时无法动弹,也就放弃了挣扎的打算,如同清泉涤过般的声音飘散在夜空中,“打扰你清梦的,是采花贼,你要不去地府走一遭,让他陪你睡觉?”

老实说,她觉得这个建议不错,就是可行性有点不高。

空气中落下一地的沉默,墨非君没有任何反应。

云蝶衣又接着开口,本着乐于助人的情怀,做出中肯的建议,“要不你去自杀,也许就能穿越到我所在的时空,然后去夜总会找陪睡的?我替你付账,你放心。”

丫丫的,想起这个她就郁闷,采花贼那个不负责任的,没事死那么早做什么?

当京中那些官家小姐被他蹂躏摧残的时候,他精力倒是旺盛的狠,有时候一晚上作案好多次,怎么被墨非君折腾了一会,就早早去阎王那赴约去了。

他死了就死了,还连累的她陪墨非君睡觉,理由是什么见鬼的赔偿睡眠。

她明显的是被殃及了,最鄙视那种死了把烂摊子丢给别人的。

云蝶衣心中的无辜情绪还没有发泄玩,唇瓣上突然多了柔软的东西,眼不自觉的睁大,正好看见墨非君放大的妖孽面容,她所有的声音都被吞噬,发不出来。

他竟然吻她,云蝶衣的眼底有怒火在蔓延,逐渐的成燎原之势。

墨非君原本是嫌云蝶衣太吵,想封住她的唇,却在覆上的时候,忍不住夺取所有的香甜,心中被一种奇妙的感觉驱使的,似乎舍不得移开。

她说的什么穿越时空,夜总会,他不懂,也懒得懂。

方才的嫌她吵的情绪,也自动挥发,他此刻只是想吻她而已。

正在墨非君的舌撬开云蝶衣的唇,打算纠缠她的丁香小舌的时候,他身下的云蝶衣突然在不断的缩小,从五官眉眼到骨架,都在以诡异的速度收缩着。

过了一会,赫然变成了一个女童的模样。

而墨非君之前所吻的位置,变成了冰冷的空气,所有的沁香都消失。

云蝶衣得意的笑声传来,“原来你有娈童的爱好,变态。”

她是古武世家的第一人,这称号从来都不是浪得虚名,古武一道博大精深,可不仅仅是攻守招式,内功心法,还有很多独成一脉的武功。

吻空气2

而缩骨功这种不需要多大悟性的武功,她很早就学会了。

让他神经错乱吻她,哼,吻空气神马的最适合他那种爱好别致的人。

一听到“娈童”这两个字,墨非君的脸色顿时如同暗夜中的枭,带着一丝的凌厉,而后又转为平静,“缩骨?你竟然会?”

转眼间,云蝶衣已经从缩小版的女童变成之前的模样;“必须会,要不然眼看着你耍流氓啊,你可以无耻,我却没有成全你无耻的义务。”

竟然敢吻她?这是过分到北冰洋去了。

要不是这古代不崇尚□□的维护,她还真的想告他骚扰后,再暴揍一顿呢。

墨非君莫名的没有反驳,他突然想起一般的女子要是被非礼了就哭哭闹闹,寻死觅活的。担心云蝶衣也去伤害自己,所以难得的顺着她。

虽然他没有顾及别人情绪的习惯,但是云蝶衣似乎是个例外。

而云蝶衣发现墨非君没有情绪波动,也没有再限制她的行动自由,直接毫不客气的指责,声音软软的,没有丝毫的威慑力,反而如同棉花糖一般带着甜甜的气息。

“你说你没事非礼我做什么?我人好,不和你计较,你要是哪天耍流氓把人家其他良家女子给怎么样了,那最后不是还得拖累君非墨,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参与,就被外界视为流氓。”

一想起墨非君哪天神经又不小心发生故障了,去莫名其妙的吻某个良家女子,害的别人看见君非墨都觉得像淫|贼,云蝶衣就想由衷的把墨非君鄙视一番。

他们两人是一体的,其他人才不会刻意区分是谁做的,反正所有的关于坏的名誉,那个让人舒心的君非墨的都得承担。

墨非君原本平静的眼突然多了几分威胁,“你是在为他打抱不平?”

云蝶衣轻轻的点点头,声音中带着女儿家特有的娇嗔和顽皮,眸光闪闪,“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啊?就属你最笨了。”

墨非君周围危险的气息一触即发,如同这林中的猎豹,手指已经扣成爪,准备掐上云蝶衣的脖子,他的原则就是不顺心的人,直接毁去。

吻空气3

而云蝶衣袒护君非墨这点,他很不喜欢。

心中有种奇特的感觉,似乎希望她袒护的人,永远都只能是自己。

他理不清这种莫名的感觉从何而来,直接把云蝶衣当成了让他不顺心的人。

感受到墨非君周围变化的气场,云蝶衣暗自吸了口气,不明白这尊杀神怎么又动怒了,声音中立刻染上讨好的意味,“你吃过糖葫芦没?我请你吃。”

墨非君没有说话,手指扣成的爪卸了些力道。

云蝶衣尽力堆起卡哇伊的笑意,比漫画中的精灵少女还多几分可爱,“要不我请你吃饭吧,因为我最近赚的钱多的花不出去…”

说还未说完,她先被自己找的这个理由窘滴,止住了声音,不过她绝对不会在他面前承认,她之所以提到糖葫芦,请他吃饭,纯粹是为了分散加转移他的注意力。

按照他那么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性子,说不定下一刻就没了杀机。

墨非君手中的招式已经完全没有了力道,不过手指并未恢复成正常的舒展状态,云蝶衣见此,“要不我自己做饭请你吃吧,绝对是宫中的御厨不会做的菜色。”

言外之意,就是你杀了我,绝对都不会有机会吃到了。

墨非君闻言,视线在云蝶衣的容颜上停驻数秒,然后酷酷的丢下一句,“好,糖葫芦,还有亲自下厨,你欠我的。”

云蝶衣是第一富商之女,吃穿用度皆是上乘,竟然会亲自学习厨艺?这点倒是在他意料之外,有些期待看到她素面朝天,洗手作羹汤的样子。

这么多年,他好像鲜少有期待的事情,如今遇见一件,不想错过。

他想,如果方才她不开口说话,他最终也不会伤她。

她就如同盘旋在心间的一缕清风,轻的几乎没有什么分量,却让人忍不住想要珍藏。

云蝶衣却是一点也不关心墨非君的想法,此时一听危机解除,脸上绽放出如花的笑意,爽快的应下,“好。”

比起把小命吊在半空中悬着,请他吃饭,简直就是小case。

看着他逐渐浮起的笑颜,云蝶衣暗自决定,以后就算采花贼满京城的乱飘,她也绝对不会在半夜出门,就算京中遇害的女子人数逐日递增,她也不会凑热闹。

吻空气4

甚至就算出现什么采花贼外的变态杀人狂魔,就算京中发生剧变,面临国破的危险,需要百姓逃亡,她也都会乖乖的呆在自己的房间安睡。

比起任何外在的、潜在的危险,她更觉得墨非君比较难应付。

他霸道的不容任何人拒绝,任性的又让人难以招架,和他相处,需要所有的神经都处于戒备状态,快速的调用脑细胞,实在太折磨人。

她决定调节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以后夜间也不去后山青竹林练功了,免得撞上他,自己没事找虐,丫丫的,他自己喜欢找谁消遣都随他,反正她不奉陪。

………夜风夹杂着狼啸声缓缓的拂过这方空间,墨非君的声音突然带了几分飘渺的感觉,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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