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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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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一切都串在一起,想猜不到都难。
只是圣女究竟在打什么算盘,非得逼的君非墨对她动情,竟不惜用情蛊?
云蝶衣倒是对舞沁那个老巫婆的称呼有兴趣,“咦?你也觉得那是老巫婆?有见地。”
她还以为就她觉得苍舒是个老巫婆,想不到舞沁也这样觉得。
不知道这是不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一想起那个欠揍欠扁欠摔欠戳欠捏欠踩欠踢的苍舒圣女,她就不想淡定了。
舞沁给出的答案显然在云蝶衣意料之外,她脸上闪过对圣女的鄙夷之色,“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保持容颜,明明是五十高龄,还非得把自己装成娇嫩少女来证明她的魅力。”
圣女的年龄在苗疆并不是什么秘密,因为苗疆已经四十年没有换过圣女了。
外界人很少能够进入苗疆,所以对于圣女的年龄完全未知。
当她远在千里之外,听到圣女嫁给君非墨的消息,顿时感觉有雷当空砸下。
而此刻云蝶衣的表情可比当时的舞沁丰富多了,“噗…”
好吧,她错了,她不该觉得圣女算是畅销产品的,她丫的,完全就是豆腐渣工程嘛。
包装的那么光鲜耀眼有毛线用,里面都不知道腐烂成什么样了。
一个五十岁的老人家,不知道弄弄花草修身养性,或者等着儿孙绕膝,反而经过长路漫漫来到迷国学人家青春少女卖萌,也不看看她那颗经受风雨的心适合卖萌不?
好吧,卖萌也就算了,她还想老牛啃嫩草,也不看自己牙口好不?
人家牛吃草,那是因为牛能吸收草里的纤维,可是她丫的,她又不缺纤维素。
见过坑姐的,没见过这么坑姐的。
拿着自己的高龄当芳龄卖弄,这还要不要颜面了?
【本来想飘过的,但是貌似最近老有亲说某悠写滴虐,鬼剧情之类的,话说没打算让男主失忆啊,喵呜…委屈中…如果某悠告诉你,情蛊的设定是为了让男主吃了女主,亲们作何感想…噗,还有不少人问结文日期,15天之内肯定会结文,留爪遁走…】
尼姑
当无耻缺乏限度到这种地步的时候,她只能觉得,这圣女果然是资深神经病。
难怪君非墨老叫她圣女奶奶,应该是早就看出什么了吧。
云蝶衣随手给舞沁指着宫殿的一处房子,是最近空出来的,“你先去休息吧,今日之事,多谢了。”她还要去圣女的宫殿中例行一事的看看她是否健在呢。
舞沁没有多说什么,她被一路抓来,也确实困了。
云蝶衣在舞沁离开后,行至圣女那里,发现她手里拿着剪刀,似乎是打算作为防卫武器,眼见云蝶衣靠近她,就出手刺出,可惜每次都刺空了,心下懊恼,脸上越发焦急。
云蝶衣劈手抢过她手中的剪刀,自己握住,然后止住圣女的穴道。
她握着剪刀的手从圣女苍舒的脸上轻轻的擦过,弄出极小的伤痕,却极大的毁坏了整体的美观度,然后将剪刀移至圣女的头部,开始…咳…理发。
古代貌似没有理发师这个行业,大家的头发基本都是自己修剪。
可是云蝶衣却很有闲情的帮圣女理发,伴随着“咔嚓”一声,圣女齐腰的发丝变得刚好抵达脖颈处,一头如瀑的青丝变成了短发,长度刚好和监狱中的劳改犯一个标准。
古人重发,身体肤发受之父母,轻易不会损伤,圣女知道自己的青丝被剪断,心中羞愤交加,恨不得把云蝶衣杀死以泄愤,可是她显然又低估了云蝶衣的她的厌恶度。
云蝶衣直接揪扯那剩余的头发,把圣女拖至偌大的铜镜前,接着开始她的理发过程,手捻起几根青丝,从底部开始剪去…动作娴熟,运剪如飞,青丝翩然在空中坠落。
等到地面上了覆盖了一层青丝的时候,圣女已经变成了……被迫剃度的红尘尼姑。
圣女的脸上惨白一片,承受的心里折磨不比墨非君承受的心里痛苦好受多少。
这个样子;她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脸上那浅浅的伤痕,她尚可以白纱覆面,可是没有了如云秀发,该怎么办?
她的穴道受制,不能动弹,可是那脸上的表情早已超过了绝望所能修饰的范围,从花容失色变成了残容惨色,残败的容颜上弥漫着复杂的情绪,到最后对于云蝶衣越发的恨。
她从未想过此次来迷国,会经历这场噩梦。
她也不知道,这场噩梦还会持续多久。
更不知道她会不会在计划实施之前,就先被云蝶衣逼疯。
她只知道,计划成功之后,她一定要用各种蛊伺候云蝶衣。
然后把云蝶衣当做她的工具,专门用来研究蛊,日日夜夜的折磨。(她做梦!)
苗疆是蛊的发源之地,堪称鼻祖,可是天地间很多莫名的力量,不是每一种都可以运用的,据她这么多年的研究,要控制君非墨之后的下一任君王,必须借用他子嗣的鲜血。
取了当今圣上的血,去控制皇上的皇子,无效。
取了君非墨的血,去控制其他皇子,以及之后的君王,也无效。
尼姑2
因为族中长老算到君非墨当政时期,迷国的强大将会达到顶峰,只要取达到盛世极致的君王子嗣的血,去控制以后迷国的后代,才有效,那样血脉的牵引对朝势的影响才会最大。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非接近君非墨不可。
云蝶衣发现圣女似乎有神游的局势,也不管她在酝酿着什么事情,顺手拿着方才带来的墨砚放在梳妆台上,然后拿起闲置的一根簪子,蘸着里面精心研制的墨开始…绘画。
只是她并没有准备什么画布,而是把苍舒的脸直接当成了画布。
顷刻间,苍舒的左脸上已经出现了两个字—芳龄,那漆黑黑的字如同巨蚁爬在她的脸上,丑不堪言,云蝶衣接着开始在她的有脸上写下剩余的两个字—五十。
加起来就是芳龄五十,到此时她才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放心;这墨里加了粘性物质,非一个月不会脱落,你以后可以慢慢的对着镜子孤芳自赏。
如果你担心你这副尊荣把镜子吓得碎裂,那么就顾影自怜吧。”
圣女的膳食都是御膳房传膳,和外人接触是迟早的事情。
她要是打算闭门谢客,断绝和外界的一切往来,来掩饰自己的容颜残疾,就会…饿死。
蛊能害人,却不能吃,她就不信,苍舒能够一个月不吃不喝,还侥幸存活?
特意在墨中加了料,就是希望圣女这幅尊荣被更多的人观赏到,想必到时会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惊天动地吧,不知道会不会被当做怪物锁在笼子中呢。
想起来就觉得期待。
比折磨人,她云蝶衣认第二,就无人敢认第一。
夜已经深了,圣女摸着自己的容颜,脸色如同白纸,脆弱不堪。
而云蝶衣早已不见踪迹,这场折磨,注定在圣女的心中留下伤痕。
皇宫某处,云蝶衣伫立的在月色中,隐藏起自己所有的气息,看着那个忍痛的熟悉身影。
他的每一份痛,她都会记在心中,因为痛有多深,爱就有多浓,她陪他一起度过这些关于痛的记忆,虽然他并不知晓,然后在他返回之前,为他准备好清水梳洗,这是唯一能做的。
很多时候,她都在想,也许上天厚待她,让墨非君这样的男子爱上她,成全她一世爱恋。
如今他的这些痛,在她的心中,同样植下了刻骨铭心的痕迹。
以后的以后,她要如何会忘了,有人爱他如斯,又会如何忘却,她爱这个人,确定无疑。
从这一刻起,她决定,她爱他,他日若谁来相阻,绝不手软。
…第二日的时候,宫中突然多了一则传闻,圣女被恶鬼附身。
传言说圣女头发全部消失,整个人头顶光洁如鉴,寸发皆无。
传言说圣女那张比花还娇灿的容颜上丑的惨不忍睹,见者无心进食,食欲凋零。
伴随着圣女当日以倾国之色出现在迷国的轰动,这次毁容破相更加的引人观望。
从绝代佳人,到绝代丑女,这变身足够华丽,也足够的虐待视线。
人生七十古来稀
圣女因为不得清遥王宠爱,伤心之下自毁容颜,打算出家为尼的传闻应运而生。
彼时的君非墨抬起水眸,拉拉云蝶衣的衣袖,“姐姐,圣女奶奶真的五十高龄了吗?”
“怎么了?”云蝶衣放下手中的书卷,饶有兴味的看着他。
她不明白君非墨寻常很少对这种事情上心的,怎么如今会关心起那只仓鼠的高龄?
君非墨无辜的眨了眨水眸,显得有些纠结,他把视线从云蝶衣放下的书卷和云蝶衣的容颜上来回游离,最后似乎定了定心,如同清涟般的声音响起。
“可是为什么非墨觉得圣女奶奶至少有七十岁了呢?”听到这句云蝶衣忍不住笑出声来,君非墨却接着开口,“人生七十古来稀,所以她才会一夜之间落发嘛。”
云蝶衣突然发觉君非墨的学习又有很大的长进了。
上次把娈童那两个词解释的那般精辟到位,这次连人生七十古来稀也引用的如此恰当。
抬眼看着坐在她身侧的君非墨,“姐姐也觉得圣女有七十岁呢。”
“哇…非墨竟然猜对了,”转而想到自己打算做的事情,他扬起笑兮兮的水颜,环住云蝶衣的玉臂,让人不忍拒绝,”姐姐,非墨打算多画几张圣女奶奶如今的画像。”
云蝶衣一怔,画圣女的画像做什么?这玩意有收藏价值?
很快的君非墨就进行了精彩的解答,“画圣女奶奶如今的画像,送给寻常百姓…辟邪,好多人家境苦寒,连辟邪的画像都买不起,非墨想帮帮他们。”
说这句话的时候,君非墨显然是征求云蝶衣的意见。
而云蝶衣直接给出答案,“好,多画几张。”
她都差点忘了圣女此时这幅长相还有辟邪的功效,这次幸亏君非墨提醒。她云家是做生意的,若是她把圣女的残颜刊印成辟邪画纸,低价售出,广为流传。
想必就算薄利多销,也能增加不少的收入,这可真是个不错的商机。
生意人嘛,对商机总是格外的敏感。
此时素年突然入内,端起温度刚好的茶杯递至云蝶衣的面前,她平时鲜少出现的,云蝶衣也不曾看见过素年安静以外的表情,这么久过去了,她依旧沉静如水,存在感极弱。
只是这次没有如同往日般做完事情就走,而是用那听不出任何情绪在内的嗓音开口,“小姐,你可还记得救下奴婢的那个百花繁锦的春日吗?”
云蝶衣拿起茶轻轻的饮了一口,没有说话。
她根本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又怎么会记得那一日在什么样的场合救下素年。
与其说出错误的答案贻笑大方,还不如不开口来的稳妥些。
素年眼中那丝期待的光芒逐渐的湮灭,悄然退出。
她其实早就发现眼前的云蝶衣不是她侍奉多年的主子,之所以时至今日才来相问,希望得到一个确定无疑的答案,是因为君非衣给了她一包剧毒,要她放在茶水中毁去云蝶衣。
她是云蝶衣昔年救下的,却也是君非衣培植的杀手,安插在云蝶衣身边的棋子。
中媚药1
方才出言试探的结果,她失望了。
以前的云蝶衣会黏在柳轩的身边,即使被嫌弃也装作不知,只为了心中的那份感情。
以前的云蝶衣虽然对于云家商号的事情处理的很好,却不会研究出新的记账方式。
以前的云蝶衣弱质芊芊,根本不会丝毫的武功。
而眼前的云蝶衣,武功超绝,对柳轩不屑一顾,聪慧无双。
她记得云蝶衣曾说过不记得过往,可是一个人的天赋个性怎么可能变化如此之大。
犹记得云蝶衣救下她的那日,秋叶凋零,天地都是枯黄色,怎么会是百花繁锦的春日。很明显的,她对于这件事情也同样的没有任何的印象。
素年离开后,云蝶衣并未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样,只是接着和君非墨闲聊。
直到夜间的时候,她才发现腹中有火开始燃烧,肌肤的温度烫的惊人。
那热气从丹田处遍及全身,她感觉到每一寸肌肤几乎要燃烧起来。
若是时至此处,她还猜不出自己中了媚药的话,她的智商未免也太可笑了,思及白日种种,唯一有可能添加媚药的,就是素年那杯茶了吧,可是原因,她依旧完全不懂。
自穿越以来,她对于素年的记忆太少。
紧接着她施展轻功,来到一处湖前,没有丝毫犹豫的跳下去。
此时正是初冬季节,虽然湖水尚未凝结成冰,但是那温度,仍然泛着刺骨的凉,湖水的冰凉刺激着她的皮肤,让那种灼烧感稍微降低了几分,身体内的火焰却依然在到处肆虐着。
借着这湖水的冰镇效果,她的神智尚能维持清醒。
墨非君也施展轻功赶来,他一眼就看出了云蝶衣了异样,心中陷入了天人纠结。
他的女人中了媚药,自然该由他解开,这原本没有什么好迟疑的,可是他曾答应过她,等她心甘情愿的那一日,如今情况特殊,她必定不会甘心的吧,他不愿让她后悔。
蓦地想起云蝶衣曾说过的一句话,“我只对女子有兴趣。”
他心中闪过微痛,转身消失在也幕中。
等到他重新出现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个薄纱覆体的青楼女子,将那女子揪着衣领摔至湖边,“这个,给你败火”末了补充一句,“我此生只原谅你这一次红杏出墙。”
云蝶衣看着那浓妆艳抹的女子,不解,“她能败火?你确定?”
她怎么没有看出这个摔倒在自己不远处的女子能败什么火,这不是扯淡吗?
从医学角度来说,能够败火的一般分为清热解毒类,苦寒制火类,甘温除热类,补脏熄火类……这明显的青楼装扮的女子,又不是金银花之类的清凉药材,能败毛线火。
而且他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此生只原谅她一次红杏出墙?
她爬墙了吗?她要当就当桃花,说不定还能与他三生三世,君心不老,当杏花做什么?
丫丫的,这不是严重的怀疑她格调外加品味嘛。
士可杀,不可疑,这帐,她一定要算清楚。
中媚药2
墨非君眼中的心痛在蔓延,“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此生最爱的女子。”
至于这个解媚药的青楼女子,他会把她丢到十万八千里外。
然后会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他的云蝶衣,永远都是他的挚爱,此生不换。
墨非君这边太心痛交接,心中各种交战,愁肠百结的,云蝶衣则被那火弄的本来就难受,听见墨非君这莫名其妙的话,更加的窝火,面上绯红一片,清亮的声音响起,“你把话说清楚…”
这墨非君究竟在搞什么飞机?
中媚药的是她,她都不嫌这冰寒湖水,忍着冰火两重天的折磨抑制药性,他还在那说什么天方夜谭,什么叫做无论发生什么,她怎么没看出来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火抑制的格外煎熬,看着墨非君,她也觉得火气直线飙升。
墨非君吐出几个字,“你说过只喜欢女子,所以我送她给你解媚药。”
此话一落,云蝶衣直接劈手打晕那青楼女子,然后对着墨非君说了一声,“过来。”
她顿时觉得喜欢上这么一个缺乏幽默细胞的人,有点亏损。
当日那明显的玩笑话,想不到他竟然记到如今。
而且还敢丢出一个女子,说给她解媚药,真把她当成蕾丝了,难得她真的像百合?
对于这个乌龙大误会,她不介意用实际行动证明。
墨非君踩着夜色靠近云蝶衣,担忧的看着她,“你怎么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直接被云蝶衣狠狠的【文】一把拽到了水中,寒意瞬间从四【人】方涌进肌肤,他尚未来得【书】及多想,便感觉到唇上多了【屋】两瓣柔软,惊喜难以自抑制,她竟然在吻他。
云蝶衣也没有没有任何给他开口的打算,覆上自己的如樱花般的丹唇,在他的唇上游离摩挲,在墨非君忍不住吮吸回应的时候,又滑进他的口中,开始辗转捣乱。
她身上那些四处乱窜的火焰似乎找到了喷发的契机,随着她吻的深入,皮肤的温度高的连这冰凉湖水都难以抑制,星星点点的火立刻燃成了燎原之势,再无压下的可能。
墨非君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静然的气息开始有些乱,有火遍及全身各处。
他们淹没在水中的身子贴的那么紧,分享着彼此身体的温度,与此同时,那些缠绵不止的感情萦绕在一起,自行编制成一个同心结,两相依附,彼此不离,完美的羡煞清月。
她的呼吸有些凌乱,咬了一下他的唇,“…我要回房。”
虽然她身体的温度烫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惊心,但是她可不希望这冰火两种夹杂的待遇,让她的身体落下神马寒疾之类,这么简单的医理,她还是懂的。
墨非君的呼吸拂在她的容颜上,“好。”
没有丝毫迟疑的,他抱着她的身影在夜幕中穿梭,她窝在他的怀中,感觉到一种天塌地陷都不必畏惧的安全感,只是看着他那副迫切的样子,她还是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中媚药3
红绡帐内,她躺在床shang,青丝如瀑倾泻开来。
他立于床边,给她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只是那眼中的yu望在瞳孔深处肆虐成灾。
她素手勾着他的脖颈,将他拉近自己的身体,然后没有犹豫的翻身,覆上自己的唇,无声的告诉他,她不悔的决心。墨非君眼见她反身而上,嘴角划过天地失色的笑意。
然后掠夺着属于她的清甜。
他知道她虽然中了媚药,但是神智还是清醒的。
如今她既然不悔,那么必定是心甘情愿,而这一日,他等了…很久。
有些爱开始于唇齿间的碰撞,消失于欢情之后。
而有些爱,从心底驻扎,结成情缘之树,悱恻缠爱,只不过是某一片树叶而已,那些连绵不息的爱是开出的盛美之花,那些生死相守的岁月才会是最终的果。
此生未终,他们之间的爱情,未必算的了圆满。
待到真正白发苍苍之时,还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还能十指相扣,才算终结。
可是他们的爱,却注定会有那一日。
…相爱化成云雨,洒落在红绡帐内,等到停歇的时候,她微微的喘息着,素手揽着他的脖颈,吹起如幽兰,“我不是只喜欢女子,我喜欢的是男的。”
如今他不会再怀疑她对女子钟情了吧。
丫丫的,想起这件事情,她就觉得无奈,没想到当日的玩笑竟然在他心中扎根了那么久。
他竟然敢真的直接丢一个女子给自己解除媚药,红果果的怀疑她取向。
最纠结的是,明明悲催的是她,他还一个在那低调的委屈,提及什么红杏出墙。
墨非君手锁着她的腰,动作倒是挺温馨,可是说出的话酷的足以让天下所有的男子都联合起来暴揍他一顿,“恩,现在知道了,以后除了我之外,你可以都当天下的其他人是女子。”
她此生此世,都只能喜欢他。
既然她喜欢的是男子而非女子,那么就直接把那些目前性别为男的当成女子好了。
这样…天下间只有他一个男子,她喜欢的,还是只能是他,连选择权都没有。
“噗…”云蝶衣笑颜如梦般美好,“你真霸道。”
这完全就是霸权主义嘛,他怎么可以这么有爱呢。
当其他人都是女子?这明显的不可能嘛,万一她以后生个儿子,她也要当做女儿养吗?难不成不让他学习刀剑之术,反而让他去学习刺绣女红?
这种雷人的事情,果断的挑战人的承受能力。
他拥着她,她缩在他怀中,气氛如同笼着轻纱的仙境,连空气也不忍打破。
过了好长时间,墨非君几乎以为云蝶衣睡着了,她才开口,声音轻灵,“我爱你。”
她想,她还是欠他这一句。
爱原本就要说出口,没有必要遮掩躲藏,更没有必要扭捏。
她不想有朝一日,会因为未曾告诉过他,她爱他而遗憾。
蛊毒发作之时,他因为爱她,而独自承受了情蛊所带来的摧残意志的痛苦,她更没有必要时至此刻还吝啬的舍不得说出她的爱,这样对自己不公平,也对他不公平。
新版草莓
话音落地的刹那,他的吻又铺天盖地的倾轧在她的唇瓣上,似乎要把所有的芳泽都吸收至自己的心中,她青丝间的味道,她身上的香气,都成了最天然的媚药。
他舍不得放手,只能沉迷。
他的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游离,他的眼底有火山喷发。
可是他的心中却…明澈一片,他碰她,不是因为她是女子,而是因为她是他的,他爱她。他想,这世间再没有任何一种天籁及得上她那句‘我爱你’。
他总是在做着那些规划在生命中的事情,生硬而无趣,到最后没有什么能够阻碍到他的时候,便觉得活着成了人间最无聊的事情,没有值得牵挂的人,没有值得多看一眼的人。
爱她,是他此生做的唯一有意义的事情。
若是以前因为爱她而觉得生命美满,那么如今听到这一句,他更觉置身梦中。
云蝶衣感觉到自己已经被虐待的有些红肿的唇依然在承受着他的吻,对于他并没有任何的抗拒,她只是决定,以后绝对不要轻易言爱,否则就是作茧自缚。
例如,此刻的她,连安睡都不能。
旖旎春光满室,此夜无声,而此爱…无双。
第二日是时候,云蝶衣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酸疼,眼睛沉重的懒得睁开,而君非墨的声音已经在她的头顶落下,“姐姐,你是不是染上伤寒了,所以有些…热?”
他的声音中是满满的担心。
云蝶衣睁开惺忪的睡眼,稍微动了一下,并没有觉得有任何异常之处,“怎么了?”
她没有染上什么伤寒啊,他何出此言。
“以前非墨起来的时候,姐姐都穿了里衣的,可是…昨晚可能热的…于是没穿…”他指着云蝶衣如雪的肌肤,眼神闪烁着,移至别处之后,又忍不住惊讶的细细凝视。
很明显的,他是对于云蝶衣身上连丝缕都没有诧异万分。
在他的理解中,已经到了冬日,气温很低,正常情况下不可能感到热,除非是感染风寒。
云蝶衣无奈的拿着被子缩了缩身子,“没事呢,你放心吧。”
她没有办法给眼前这个不染人间烟火的君非墨说清楚眼下的情况,所以干脆不解释。
可是君非墨对这个话题兴致度极高,脸上自然的闪过红晕,“那非墨就放心了。咦?姐姐的身上怎么有草莓…还好多,可是看起来似乎不能吃呢,那是新的品种吗?”
现在已经过了草莓存在的季节,姐姐身上那个应该的新品种吧。
额??云蝶衣无语了。
那是草莓吗?只不过是形状像草莓的唇印而已。
那玩意要是能吃的话,那青楼的老鸨直接开始兼卖水果得了,凭着那低成本草莓,再加上来源广泛,产量丰硕,肯定能狠赚一笔,最后直接回家养老了。
不是她非得自降身价和青楼女子比较一番,实在是,她…词穷了。
还有那什么新品种的说法,唔,她绝不想承认君非墨是她教出来的,虽然事实就是。
这话,太让人难以招架了。
新版樱桃
如果好奇心能杀死一只猫的话,君非墨的好奇心绝对能瞬间秒杀世间所有的猫咪,此刻,他竟然饶有兴致的凑近云蝶衣,研究着他眼中的新品种草莓的形态色泽。
之后,又开始数起来草莓的数量。
他的脸上升起红晕丝丝,自己却不知晓,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在云蝶衣的身上。
云蝶衣到最后实在被那眼神刺激的,没有办法淡定了。
于是…她直接很果断的在他的身上也种了一颗,“你自己研究自己的去吧。”
毛线啊,她是觉得萌是个很不错的特色,萌萌的,乖巧的,很有爱。
可是要是萌成君非墨这样了,她绝对会被逼的学会沉默是金。
毕竟,这事情根本没有办法开口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啊。
君非墨不明所以,只是在云蝶衣方才凑近他身体的时候,脸上的红晕不断的扩散,原本清如水的容颜,变成了亮晶晶的红果,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似乎在邀人采撷一样。
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蔓延,他感觉到周身都弥漫着清清甜甜的气息。
待到看见自己身上也多了草莓的时候,君非墨如同好奇宝宝般仔细的查探了半天,最后很委屈的倾诉,水眸泫然,“和姐姐那个不一样,没有那个…饱满,这个像樱桃。”
云蝶衣立刻jiong了,感觉到千万匹奔雷从自己心中轰轰烈烈的踏过。
看到君非墨清澈的容颜上那水眸含冤的,她直接…无言以对了。
那能一样?那是墨非君种的,怎么可能和自己种的一样嘛。
她现在非但对他的话没有免疫力,连解释都不敢。
因为她担心君非墨会再拿樱桃作为话题,最后这场交流变成水果家族聚会。
云蝶衣不语了,君非墨却各种好奇心泛滥,到后来的时候,云蝶衣直接后悔昨夜没给墨非君下软筋散,省的君非墨醒来后,这么的精神力旺盛,扰的她不能清眠。
她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君非墨的面前,彻底的土崩瓦解。
某瞬间她甚至在想,要不是因为舍不得,她真会考虑把君非墨丢出去。
君非墨视线各种辗转移位,到最后的时候,定格在云蝶衣的唇上,“姐姐被虫子咬了吗?怎么那么肿?…要不要非墨去给姐姐拿消肿化瘀的药?”
这贴心备注的模样,让云蝶衣心中百般纠结,她尽力让自己的笑不那么勉强,“不用。”
她不用上神马药,过去这么多时辰了,也早该消的差不多了吧,唔,分明是君非墨小题大做,要是真的红肿的明显,他早该发觉了,怎么会到现在才惊讶询问。
她拉过锦被,把那铺散的青丝稍微的理了理,收拢至身体某侧,免得被压得杂乱,然后阖上眸子,打算和周公预约,入梦赴会。这一次,她非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君非墨没有说话,凝望着她的容颜。
云蝶衣以为他终于舍得安静了,心中放松起来,逐渐的进入了半梦境。
素年
只要再闭眼一会,就能完全入睡。
可是,她低估了君非墨天下无敌的萌功。
一直做安静状凝思的君非墨,突然自行打破沉寂的气氛,清风朗月般的声音在空气中荡漾着,惊起涟漪无数,然后在云蝶衣的耳边久久萦绕,将她的睡意完全驱逐。
“可是…非墨也想学虫子咬…姐姐的唇。”言至最后,他的声音中多了涩意。
纳尼?云蝶衣眉微皱,他想咬?神马情况?
真不明白,她又不是点心,有什么好咬的。
在云蝶衣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君非墨如同轻羽般微凉的唇已经贴近她的,开始了啃咬,一种麻麻酥酥的感觉开始四处蔓延,云蝶衣蓦地睁开眸子,盯着君非墨。
君非墨立刻如同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样,缩回自己的唇,两手在身前绞着,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脸上的红晕尚未散去,如同片片云霞闲卧在澄净的天空。
他整个人斜躺在□□,水晶无暇的容颜上有着泫然欲滴的绯色,“是非墨不乖…”
他不是故意惹云姐姐生气的,他只是忍不住想咬而已。
云蝶衣看着他这个样子,实在不忍心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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