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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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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这下已经说的够明白了,她也从不怀疑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

可是君非流抽风抽的久了,一时之间没法正常,非但没有因为云蝶衣的这句话,态度有丝毫的转变,反而自信不减之前,

“你是害羞了吧,一见本皇子英俊不凡,早已倾心,却不好意思当场同意,姑娘家有姑娘家的腼腆矜持,本皇子懂。”

求娶,拒婚4

如果不是这里,离现代那个时空,有亿万里之遥,云蝶衣真的想把君非流的血液拿去化验,看是不是感染了什么病毒,顺便送去医院检验,看是不是出现了神经病。

她都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他还能展示出如此强大的自信,仅是这份“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无耻于天下”的厚脸皮,她是难以望其项背。

她这次索性换个更加直接的表达方式,嘴角不自觉的扯出讥诮的浅笑,“我觉得你配不上我,嫁你只会浪费青春年华。”

实在不能怨她,对一个当朝皇子说话如此直白无礼,她只是不想被他强悍无匹的自恋功力逼的风中凌乱而已。

君非流随意的把折扇收起,放在香木桌上,精巧的扇坠半垂着空中,接着开口,自信心严重处于饱和状态,“怎么肯能有女子不喜欢本皇子,你肯定是欲擒故纵。”

云蝶衣一双清澈的眼眸中闪过狐疑之色,君非流这种货色值得她用欲擒故纵这么高明的计策?那分明就是,亵渎了人家妙计。

秦桧诬陷岳飞,最终赢得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佞臣的结局。

白铁尚且无辜,妙计也当如此,给君非流这种三流级别智商的人使用,自然也是对妙计的玷污,妙计也会无辜。

在云蝶衣已经被君非流这尊雷神雷的,想要直接送客的时候,柳轩又开口了,以君非流幕僚的身份,开始劝说,“像你这样的,二皇子肯娶你是你的福气,你非但不感激,还百般拿乔作势,真的不知天高地厚。”

柳轩的话刚落地,云蝶衣的就响起,中间没有丝毫间隙,“你知道天高地厚?那么我便考一下,你这所谓的才子,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感激个毛线,她还没有沦落到没人敢娶的悲惨地步,又何必对这种人感激,何况,她拿乔了吗?作势了吗?她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柳轩听到云蝶衣的考题,脑袋以清晰可数的慢速度运行着,过了良久,也没有给出一个答案,然后企图掩饰自己的无知,“这个问题,圣人之学,没有记载。”

云蝶衣也不询问他学的哪家的圣人之学,只是用鄙夷的声调开口,“原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另有其人。圣人没教你,你就不会思考了,圣人没教你怎么圆房,你还不传宗接代了?”

她不知道这个时空的诸家学说是如何诞生传扬的,但是她确定任何一家学说,都不会教人怎么洞房花烛。

求娶,拒婚5

柳轩的脸迅速的爬上红色,不断的蔓延,最后整张脸连同耳根、脖颈,都涨红了,支支吾吾,指着云蝶衣,半天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你……”

站的久了,云蝶衣也找了个位置坐下,俨然一副主人风范,

“无知就要敢于承认,别把什么都推到圣人身上,话说,圣人应该教过你非礼勿言吧,一切不符合礼仪的,都不能说,你当日退婚的时候,怎么那么英勇可嘉呢。”

圣人没教的,他不会,那么圣人教过的,他又不为,还装什么学习圣人之学的典范。

柳轩与云蝶衣的交锋,每次都以失败而告终,此时君非流眼见自己的幕僚被打压的,有口难言,便出来替他解围,“得饶人处且饶人。”

云蝶衣柳眉轻挑,面上是不屑置否的神色,清新的容颜配上丰富的表情,倒是显得更为的有特质,“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是你确定他是人,而不是某种莫名生物?”

君非流眼见云蝶衣也不卖她面子,以为她因为柳轩退婚的事情,被驳了颜面,怒气犹存,所以也不再劝说,话题又开始到之前,“你是打算现在答应,还是等本皇子奏明父皇母后之后,再心甘情愿的坐上花轿。”

内心深处,他固执的以为云蝶衣对于柳轩那种迷恋,是盲目的,她真正喜欢的,肯定是他这样器宇轩昂,风流倜傥的男子。

以前的时候未曾见过他,视线之中只有柳轩那种文弱书生,如今见了他,肯定会对他一见倾心,像他这样风姿出众,又身份尊荣的,她怎么可能不喜欢?

之前她的拒绝,应该是姑娘家的不好意思情愫在作怪。以前的时候,也有女子对他多加推脱,后来的时候,从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变成了一汪春水。

想起其他的女子见到他时醉熏的迷离眼神,掩饰不住的迷恋,他就觉得如沐春风。

云蝶衣缓缓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袖间的轻纱拂过桌面,雅致添香,然后开口“素年,送客。”

当沟通出现障碍的时候,她可以当做对牛弹琴,但是当障碍到如此程度,还接着谈下去,那就是浪费光阴,年华短暂,为这种人浪费,不值。

赐婚1

当君非流和柳轩被强行送走之后,云蝶衣才舒了口气,出去看着碧天下的秋景,心中觉得恣意舒坦,凉风轻抚间,心中所有的阴霾一扫而光。

…皇宫内,被赶出云府的二皇子君非流,心中忿怨良多,那种从云端飘然一下子坠落泥土中的滋味,让人觉得分外纠结。

他原本打算将云蝶衣的傲慢加以夸大,向皇上诉说,却在一瞬间转变了主意,看着居于上位的皇帝,“父皇,儿臣方才去云府求亲,被拒。”

皇帝闻言放下手中的奏章,视线转移到君非流的身上,“你是想要父皇帮你讨回公道?顺便借此,维护皇家的颜面?”

士、农、工、商,商居于末位,由此可见经商之人的地位有多底,皇上早前听了不少关于云蝶衣的传闻,此时听到她一介商人之女,竟然拒婚皇子,有些诧异。

君非流躬身应答,神色谦恭,“儿臣不敢为此事叨扰父皇,只是听云蝶衣姑娘说她钟情皇兄,所以想请求父皇赐婚,成全这一对“眷侣”。”

在心中冷冷的哼了一声,表达了对云蝶衣的气愤之后,君非流又暗自笑了起来,她不是不嫁他吗?那么,他就让她嫁给闻名天下的痴傻王爷。

虽然她不曾表示对皇兄那个笨蛋的好感,但是为了报复她,他不介意无中生有,捏造事实。而且她手中的财富毕竟是个不容忽略的问题。

若是嫁给其他皇子,可能会成为一个绊脚石,影响他夺得太子之位的大局,但是嫁给皇兄那个扶不起墙的呆滞之人,根本不会影响什么。

在君非流心中的如意算盘打的顺溜的时候,皇上似乎表现的有些喜悦,“这件事情,朕准了,朕即刻下旨,赐婚他们二人。”

之前他还和皇后商议,为他们赐婚,想不到会有这么一个契机,虽然大皇子的表现有些过于无能软弱,但是好歹是他的儿子。

他不希望他终生无妻,孤独到老,也不希望自己百年之后,他被其他皇弟欺负,有了云蝶衣的财富作为支撑,其他人也未必敢轻易动他。

赐婚2

经济是朝堂的支柱命脉,而云蝶衣又是迷国第一富商之女,她的重要性,不容忽视。

一旁状似刺绣的皇后,抬起眼,柔和中带着锋利的光芒扫过君非流。她初闻云蝶衣的时候,她还是声名狼藉的女子,才不过几日的功夫,就赞誉满京都。

这样深藏不漏的女子,会当众表示喜欢她的墨儿?喜欢一个素未蒙面的痴傻王爷?莫不是君非流被拒婚,为了挽回颜面,假意成全别人,暗中报复吧。

不过皇后并没有说什么,对于这样的结果,她很欣然,若是墨儿真能阴差阳错的娶到云蝶衣,也算了结她一件心事。

赐婚的圣旨既下,云府各种赏赐不绝,珍奇精品,宫中藏物,不绝于眼,而云蝶衣被皇后召到凤临殿中。

她抬眼着四周的精巧布置,奢华中透露出高雅,静谧中又有些灵动,视线最终落定在皇后的身上,今日的皇后着了一身素装,身上多了几分雅致端庄。

整个人坐在那里,自有一份淡定神闲的气度,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雍容华贵之气。

她似乎对云蝶衣有浓厚了兴趣,凝神打量了半晌不语,过了良久,才开口打破静寂,“我拜托你一件事情,替我照顾好我的墨儿。

他虽然有些痴傻,但是天性未泯,比起嫁给那些勾心斗角的人,好的多。“

呃?这是托孤呢?说的这么声情并茂的,云蝶衣不由暗笑。眼前这皇后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肌肤如同少女,透着莹白的光泽。

眼角也并未有皱纹生出,就连妆容,都是淡淡的,怎么看,也不像即将离开人世的样子。既是如此,她的儿子,她不自己照顾,拜托别人做什么?

皇后一张精致的容颜上,五官没有任何瑕疵,比起少女,又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自有动人处。此时的她,放下了昔日掌管六宫的架势,语气温和。

就连自称,也由本宫,变成了我,足见对云蝶衣的重视。

云蝶衣牵了一下嘴角,并没有多余的反应,皇后暗自叹了一口气,叹息幽幽的漂浮在空气中,然后褪下自己手中的玉镯,递给云蝶衣。

赐婚3

“这是当年我出嫁之时,母亲给予的最贵重的嫁妆,由千年古玉雕琢而成,可驱除寒凉,我希望你能收下。”

云蝶衣看着那玉镯,周身雕着浅浅的花纹,淡雅而唯美,周围有似有若无的光晕在浮动,可是她却没有任何接过的打算。

她没有平白无故接受别人赠与的这么贵重的东西的习惯,她向来,想要什么,都会用自己的方式却得到,不需要任何人的馈赠。

皇后送出的东西被拒绝,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悦之色,只是将玉镯重新覆上皓腕间,“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

她这一生,全部的心思都用在后宫的喋血争斗上,尔虞我诈,费尽心机,如今所有的荣宠都得到了,母仪天下,反而对于这些身外的富贵名声,看的很淡。

现在,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可以为墨儿觅得一个好妻子。

而云蝶衣,无论从各方面来说,都是最佳人选,她也相信,云蝶衣绝不会像之前的那些名门闺秀一样,以死相挟,誓死不嫁。所以,她才愿意放下所有的身段,和云蝶衣相处。

一个是心中闲适,无所牵绊的现代女子。

一个是精通宫斗算计,却有心亲近的皇后。

她们之间的气氛,透着说不出的诡异,相处模式有些僵硬,就连空气流动都带着点压抑,云蝶衣看着皇后,能感受到她为人母的不易。

不过她不能承诺皇后什么。

那个闻名天下的清遥王爷究竟和传说中的有几分相似,她不知道,对于他的一切,更是一无所知,因此没有办法应允照顾他之类的事情。

皇后看见云蝶衣似乎对于墨儿并无其他想法,有些失望,但是看起来她对于赐婚似乎也没有抵触情绪,心便微微的放下来,然后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二皇子君非流说你仰慕墨儿,果然是凭空捏造的。”既然赐婚这事因君非流而起,那么她觉得云蝶衣有必要知道事情的缘由。

云蝶衣原本打算把僵持的气氛进行到底,也许皇后就会放她离宫了,如今听到这句话,顿时对于君非流多了几重鄙夷,

“娘娘明鉴。二皇子估计是自信心膨胀过度,忍受不了求婚被拒的待遇,便出言陷害。”

赐婚4

还陷害的这么没品,云蝶衣在心中加了一句。

皇后被云蝶衣的语气给感染的,闻言笑出声,声音如同黄莺般婉转,“你不喜欢二皇子?据我所知,宫中很多宫女都偷偷喜欢他呢。”

“宫女大多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见过的男子没有多少,估计是个男的,在她们眼中,都是谪仙下凡,她们的看法,不具有参考性。”

宫中除了女子,就是太监,除了太监就是皇上和诸位皇子。

宫女要找暗恋的对象,肯定找皇上和诸位皇子。

皇上的龙床多尊贵啊,一般级别的宫女爬不上去,肖想也是白搭,还不如做春梦来的直接,大皇子痴傻,她们又看不上,那么风流遍及各处的君非流肯定行情不错。

不能怪宫女的品味不够高,要怨,也只能怨深宫寂寞。

云蝶衣一想起君非流那张厚颜无敌的长相,超级自恋的贵公子扮相,顿时就觉得郁闷,

皇后被云蝶衣的说法逗的,很多年不曾真心发出的笑意,缓缓的浮现在嘴角,“你下次若是想报复二皇子的话,我可以帮你在皇上面前顶着。”

眼前的云蝶衣,让人没有办法不喜欢。

看见她,如同看见当年的自己。

如今的她,年华已逝,容颜犹存,心却已苍老无数。

听着云蝶衣说话,感觉好像时光辗转回到了很多年前,心也变得轻松起来。

云蝶衣从入宫到方才,脸上都是随意的表情,对于这金玉雕饰的宫殿没有半分的想法,对于皇后,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触。

此时听到这句话,心情大好,笑意从眼底深处开始蔓延,“好,一言为定。”她方才已经想好了怎么整君非流,如今有皇后这句话,实施起来,更加的没有后顾之忧。

“你放心,朝堂之上的事情,我做不了主,可是这宫中琐事,我还是能够担当一部分的,你想要怎么对付二皇子,都随你。”

皇后应允的没有丝毫迟疑,就算不是为了获得云蝶衣的好感,她也乐得支持这件事情。

二皇子素来待她的墨儿不好,对她的吩咐,更是阳奉阴违,的确需要略施小惩。

闲看春宫1

云蝶衣此时看着皇后,笑意格外的真实明媚,如同春花盛开,“谢谢。”

原本空气中的凝滞的气息突然消失于无形,她和皇后之间的氛围变得融洽起来。

…第二日,迷国京都最大的青楼中,一座设计精雅的楼阁内,传来阵阵娇|喘|声,衣衫在纱帐外散落一地,满室的旖旎气息盈满空气。

纱帐之内,女子酥骨柔媚的呻|吟声,不断的从香檀下中溢出,透着说不出的魅惑,此时君非流正在和花魁翻云覆雨,眼中跃动的火焰灼烧了他的理智。

纱帐之外,云蝶衣悄无声息的推开门,拿起地上的男子衣物,撕成碎片,裂帛发出的声音被房间内的激情四涌所掩盖,导致根本无人察觉云蝶衣的动静。

以她的身手,要悄无声息的潜入退出,更是没有丝毫的难度。

片刻之后,云蝶衣出现在房顶,纤手揭开数片砖瓦,房间内的无边春色立刻落于她的眼底,没有任何的羞涩,云蝶衣一脸的坦然。

这种春宫,她看过无数遍,君非流那点技术水准,比起专业人士,差远了。

之后她拿起随身携带的笔墨,开始作画。每一个动作,都不错过。

一个时辰后,房间内少儿不宜的声音逐渐的消失,唯有花魁轻轻的喘息声,她的皮肤泛着红色,印满各种草莓痕迹,发丝有些微的凌乱,双唇红肿,醉眼如梦。

君非流不知道是不是酷爱运动,体力消耗过量的缘故,额角也沁出薄薄的细汗,脸上散发着意犹未尽的光芒,手不安分的在花魁的身上游离。

房顶上的云蝶衣见此,执笔接着作画,然后在旁边附上一句:二皇子心有余而力不足。

歇息了一会之后,房间内那种刺激耳膜的声音又响起,云蝶衣低眸接着作画,正在考虑怎么配潜台词的时候,花魁柔软的声音响起,“流公子,奴家真的有些累了。”

紧接着便传来君非流的低沉沙哑的怒吼,云蝶衣低头的时候,正看见他青黑的脸色,顿时执笔随意的勾勒,然后配上一句:欲火难平。

过了片刻,因为花魁的身体已经处于疲惫状态,君非流觉得无趣,便要离开,可是等他赤身□□的走到纱帐之外的时候,却发现衣服已经成为碎片,根本没有办法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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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看春宫2

一张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突然如同沉铁般漆黑。

花魁此时用锦被包裹住身体,只透出香肩在外,然后掀开纱帐,看见眼前的一幕,也顿时心惊,他们方才共赴云雨的时候,有人进入?

脸色随即有些难看起来,她虽是青楼女子,但是因为才艺双绝,容颜精致,并不需要如同其他的女子一样随便接客,又得二皇子君非流青睐,地位比及很多人都高些。

一直以来,在外人眼前都是如临云端的清贵高雅的形象,如今在那个时候,被人偷窥了去,自然有些羞愤交加。

君非流的脸上阴沉沉的,给人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花魁触及到君非流的神情,声音细弱蚊蝇,“流公子,要不穿着我的衣服出去吧。”

话刚说完,她便出于本能的缩了缩玉颈,身体也向后移动,似乎这样就能避开他可能抵达的怒火,她知道让堂堂二皇子穿着女子的衣服出去,有辱他的形象。

但是除此之外,似乎别无他法,

这是她的房间,里面倒是陈设了自己不少衣物,却没有男子的衣服。

君非流此时看着花魁的眼,似乎要冒出火了,但是对着那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看着她我见犹怜的无辜眼神,实在不忍朝她发怒。

手指握成拳,又松开,最终无奈的选择了妥协,穿着花魁的女子衣饰出去。

…君非流穿着女装一路低头急行,所幸现在是白天,青楼来往的人也不是很多,所以倒是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当行至青楼门口的时候,他轻呼了一口气,莫名的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而早已在青楼外等候多时的云蝶衣装作巧遇的样子,遮住幸灾乐祸的笑意,尽力扯出关心外加好奇的笑容,“你这是?”

君非流闻言,脸上闪过懊恼之色,担心云蝶衣接着当众大声说出他的身份,便快速的靠近云蝶衣,语气中满是威胁,“你要是敢当众说出本皇子的身份,害本皇子难堪,或者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本皇子都绝对不会放过你。”

威胁她?云蝶衣暗笑,然后尽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没有那么的不怀好意,“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

好戏还在后面,她已经设计了连环圈套等他跳。

现在当众揭露他的身份,惹来百姓围观,多无趣啊。

被调戏的二皇子1

君非流料想云蝶衣也不敢随便乱说话,而且到时候她就算把这件事情张扬出去,也未必有人信她,孤掌难鸣。

…君非流一路心中纠结,也顾不得判断方向,所以不曾发现他所走的路,都是云蝶衣引领的,再加上他知道云府和皇宫同路,猜想云蝶衣所走的路必定是回云府的。

过了一刻钟的功夫,前方人群中有女子哭哭啼啼的求饶声不断的传来,围观的百姓都躲的远远的,唯恐惹祸上身。

是京中恶霸在调戏女子,那恶霸一双手不安分的搭上女子的柳腰,满脸的淫|秽笑容,烤肠般的唇覆上那女子的,听着她的求饶声,顿时更加的兴奋。

他的左手已经从她的腰移到了其他的位置,右手则撕扯着女子的衣服,衣裙被撕开,露出里面红色的绣花肚兜,雪白的肌肤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

他吞了一下口水,眼中翻滚着刺激的光芒,“哭吧哭吧,你越哭,大爷就越有兴致。”

被非礼的女子一听,哭声骤然而止,方才滴下的眼泪全被咽下,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唇,不让发出半点哭声,有殷红的雪逐渐浸出。

男子一听哭声消失,心中的那种刺激火热的感觉消失了不少,余光扫过人群,正好看见君非流,顿时一把扔开怀中的女子,将她推落在地,转而把目标换成君非流。

此时的君非流一袭绛蓝色的长裙,水袖生姿,容颜绝美,青丝被盘成灵蛇髻,给人几分高贵之感,玉容再配上那一身超然的气质,让人难以移开眼。

恶霸一双眼上下打量着君非流,看到他隆起的胸部的时候,口水不自觉的从嘴角溢出,心中暗暗评价一番,丽颜生辉,身材较好,虽然身高比寻常女子有点高,但是他喜欢。

玩惯了纤弱娇小的女子,偶尔缓缓口味,玩一个身形偏高的上等姿色也不错。

云蝶衣的视线顺着恶霸的看去,正好看见君非流的鼓鼓的胸部,心中好奇,那里面塞的是棉花吧,在恶霸扑向君非流的时候,她身形巧妙的闪开,并不提醒正在神游九天的君非流。

被调戏的二皇子2

恶霸在触到君非流的时候,手已经覆上了令他难以自持的胸部,随后诧异,“怎么手感差这么多?虽然也很软,但是怎么没有弹性?”

然后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爬上了君非流的腰,接着发表感慨,“比起其他女子不盈一握的腰肢,有点差,不过有力量感,我喜欢。”

君非流此时已经清醒过来,直接一脚踢出,把恶霸甩出几丈远。

脸上比之前,更为难看,他堂堂皇子,身着女装,已经够郁结的了,还被一个男子当街调戏,顿时杀了那恶霸的心都有。

被踢出很远的恶霸爬起来,立刻叫嚷着,吩咐身边的打手把君非流给他绑住,“敢打大爷我?大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敢反抗。你等着,大爷回去府中慢慢在床|上磨平你锋利的爪子。”

他平时都是在大街上,有看上眼的女子,直接动手,玩的没什么兴致了,就直接放开,只有遇见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才会强行绑回府中慢慢玩。

如今他打算把眼前这个美貌女子绑回去慢慢调教,好磨去她嚣张的气焰,让她变成温顺的绵羊,在他的身下撒娇承欢。

在一旁淡定围观的云蝶衣,称职的扮演着路人的身份。

而君非流就没有那么淡定了,直接和那些意欲强行绑他的护卫打斗起来,于是京都喧闹的大街上,就出现了这么一幕,某个容颜绝顶的丽人在和一大群护卫打架,出掌利落。

君非流的武功也算比较高明,招式精妙,虽然被长裙牵绊的,有些不习惯,但是要对付这些护院级别的人,还是没有任何的挑战性。

过了一会,所有的护院倒地,惨叫声不绝,有的已经当场残废,足见君非流下手之重,从侧面衬托出他心中的怒火升腾。

没有了护卫撑腰,恶霸顿时底气有点虚弱,强自撑着身子,“大爷是京中九门提督的侄子,你敢拿我怎么样?”

君非流没有出声说话,他此时是男声,一出口便暴露自己的性别,只能用外放的怒气来宣泄。从他的反应,可以预见现任九门提督他日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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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1

云蝶衣并不出声,她早已查探过这个恶霸的身份,也知道他经常在此处调戏女子,所以才会引君非流来此,给那恶霸一个非礼美人的绝佳机会,也给他一个得罪皇子的机会,

现任九门提督为人好敛财,懒于维护京中治安,确实该换换了。

君非流将那恶霸直接揍的面目全非,以报他调戏之仇,然后接着前行,怒气隐忍不发,脸色铁青之极。大概一个时辰后,发现人潮拥挤,路径也不大对劲,疑惑的看着云蝶衣,“这好像不是回云府的路?”

云蝶衣笑而不语,嘴角噙着的笑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她烟袖乍动,莲步轻移,后退一步。接下来的事情暂时不需要她出场,她只需要围观便好。

紧接着,便有百姓将君非流团团围住,一个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女子,晃动着脸上那扑朔间即将落地的白粉,身子微微靠近君非流,“姑娘,贵姓?”

君非流没有说话,只是从人群中搜寻着云蝶衣的身影,企图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云蝶衣早在那些人蜂拥而上的时候,消失在君非流的视线中。

那个脂粉横飞的女子,又靠近君非流几分,看他没有理睬人的意思,“啧啧,还是个冷美人,不过这样才更符合花神的形象。”

今日是花神大赛,从各处青楼征集女子参加比赛,最终胜出的可以代表花神拜祭花神庙。

她经营的那家青楼,没有姿色超过眼前女子的,所以刚从人群中看见她,便立刻赶来。看着君非流,发挥她的三寸不烂之舌,

“姑娘只要代表我们风月楼参赛,我保证把奖金分给姑娘一半。”

君非流眉间氤氲着恼怒,要不是碍于此时身着女装,不能暴露身份,他早就想怒吼一声,然后把这些可恶的人全部揍扁。把以往的风流君子形象,通通的丢到九霄云外。

他的周围被围的水泄不通,连根针都很难插进去,有一个装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迈动着臃肿的身子,挤向君非流,“风月楼哪有我们依花楼有名气,姑娘还是和我们合作吧。”

很明显的,君非流的姿色在这群老鸨中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花神2

京城数百家青楼的老鸨,原本来此处是替自己楼中的花魁报名参赛的,却发现楼中的花魁都不及眼前的君非流姿色上乘,所以动了拉拢的心思。

如果赢得此次花神大赛,她们楼中的生意肯定能一日千里,客似云来。

那位风月楼的老鸨一听被贬低了,顿时用讥讽的话语回击,“你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我们风月楼姑娘个个如花似锦,怎么会没有你们的破依花楼有名气?”

依花楼的老鸨闻言,一张原本由各种颜色交杂的胭脂混成的容颜上,奇迹般的闪现了不满之色,“你可千万别风大闪了舌头,个个如花似锦?还真好意思说。要是真的那样的话,你还需要和我抢这位姑娘?”

她们之间的交锋自此来开了帷幕,你一句我一句,用来贬低别人的词汇在她们的身上得到了突破,战况激烈,争夺的不亦乐乎。

场面一下子变得火热,彼此的言语来往激情四射,争吵声逐渐的变高,到最后变成了吼声,尖利的女声格外的折磨耳膜。

所谓的泼妇骂街,比她们的争吵还要低一个层次。

选了一个不错的位置,云蝶衣倚在附近茶楼的二楼观看,正好可以把一切都尽收眼底,她居高临下的站着,淡定的观赏着眼前的戏剧。

而被围的很紧的君非流,无法施展开拳脚,面对着一群苍蝇般聒噪的女人,又奈何不了她们,心中如同被虫蚁般啃咬一样的难受。

正在他思考着怎么才能脱身的时候,一个眼角皱纹遍生,连厚厚的妆也不能完全遮去的老鸨,手不经意间碰触到君非流的身体。

然后挥动着袖中撒了特殊粉末的锦帕,拂过君非流的鼻息,嘴角扬起得逞的笑容。

和那两个笨蛋一样,吵的热火朝天的有什么用,从眼前姑娘的不耐就能看出她一点也没有兴趣,所以懒的费唇舌,她直接用计策让这姑娘就范。

君非流正在恼火,恍然间觉得有浓郁的香气进入口鼻,头变的有些晕乎乎的,似乎越来越不能思考,呼吸也有些不顺畅,但是却没有任何倒下的意思。

花神3

那个迷晕君非流的老鸨,叫了一下埋在暗处的打手,强行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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