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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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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转移话题焦点…没门。
她只是恰好看到舞沁衣衫微散的时候,她可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墨非君也是不小心看见人家舞沁姑娘的香肩。
说不定他真的和舞沁姑娘是情意绵厚的那种,毕竟根据她的理解,这古代的女子大多重德行,又被礼教束缚,关系不是到了一定地步,是可能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身体滴。
她真想不想承认自己是八卦掌门。
可是她貌似是有点八卦,没办法,前世的时候太优秀,空闲时间比别人多,若是不找点乐趣消遣,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打发那些多余的时间。
八卦似乎成了她个性中的一部分。
如今能探到墨非君这个神秘人士的八卦,她显然比以往有更高的兴致。
“你…我说了只对你有兴趣。”墨非君完全没有自己在间接表白的自觉,只是纯粹的说出心底的声音而已,说出口的过程那么轻巧,似乎这话已经在心中润色千百遍。
有些纳闷不解,他真的搞不懂云蝶衣在想什么。
他就是不认识舞沁,就是只对云蝶衣有兴趣。
只对你有兴趣2
这个事实,有那么的难以接受?难以置信?
云蝶衣显然不信,玩味的眼神在墨非君的身上流转,最后定格在他那双如同古井般深沉的眸子中,发现他似乎没有在开玩笑。
细想起来,似乎也不曾看到过墨非君开玩笑。
原本灼灼的目光突然被慎重取代,在墨非君以为她终于信了他的话,不再揪扯他和那什么破舞沁的关系的时候,她慢慢启唇,“可是我只对女子有兴趣。”
她知道他不轻易开玩笑,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说冷笑话啊。
信他只对她有兴趣…才怪。
这种微概率事件,她向来都直接忽略不计的。
她宁愿当做他在讲冷笑话,冷气四溢,比南极温度还低的那种笑话级别。
“只对女子有兴趣…?”墨非君把这句话转化为疑问句式重复了一遍,然后定定的看着云蝶衣,企图从她的眼底看到玩笑的成分,最终却发现她说的格外的认真。
眸子黯了黯,难道他输给了君非墨,还要输给那些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呆着的女子吗?不行,他不允许!,一字一句都坚决无比,“我不准。”
额?…云蝶衣听到这句话眼中藏起的笑意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全部倾泻而出,如同春日流景,“你准不准没用,我就是喜欢女子。”
话音刚落,又是一轮笑意涌上容颜,把一张清秀的面庞衬托的光彩璀璨。
她的心底,眼底,还有脸上,全部都是满满的笑意,笑声如同风中铃铛。
看着眼前的墨非君,云蝶衣那叫一个愉悦啊,她从来没有想到墨非君会这么严重缺乏幽默因子,她说话,他都不加以判断的吗?
竟然还义正言辞的宣告,他不准。
他就算准了,她也没那个爱好啊,只对女子有兴趣,这也是需要很大的机缘的好不?
不明白云蝶衣为什么笑的那么欢脱的墨非君,眉头皱的比方才还严重几分,“你喜欢女子什么?那样病恹恹的,走一步都能摔倒,吹阵风都能漂移,有什么好喜欢的。”
他绝不承认,他又吃醋了。
而且是借刻意打压那不知道身在何方或者是否诞生的情敌,来彰显自己的优势。
视线在云蝶衣身上打转,他心中的疑惑更胜,怎么会有人只对女子有兴趣呢?这都什么爱好…要弄懂她在想什么,远比任何精深的谋划都更加的费心力。
云蝶衣半晌笑的有些累了,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才把话题转移到之前,反正以后多的是机会和他讨论她只对女子有兴趣这个问题,以此来寻找乐趣。
眼下她还是接着让墨非君放开她,去夜探皇上的宫殿比较好,“安啦,你快点放开我,要是等到你的舞沁美人和皇上都全部沉睡了,就没有什么可看了啦。”
墨非君依然把云蝶衣禁锢在怀中,越来越觉得这个姿势舒服,以后都不想放开,可是在听到云蝶衣说他的舞沁美人的时候,声音闷闷的,“不是我的。”
只对你有兴趣3
他又不是收容所,什么莫名其妙的人怎么可能都是他家的?
更何况,他冥家不养废物,不养闲人,要当他家的,那舞沁哪够资格?
“好…好…不是你家的,是我家的行了吧,以后皇上不要她了,我就顺便接收。只是你要是再打扰我去凑热闹,我就…咬你。”
心中顺便腹诽一下,这个墨非君真的够难搞定的。
没事瞎折腾,限制人身自由,这点不好。
幸亏她不是他家的,要不以后直接当那什么深闺怨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日日独倚高楼,以泪洗面得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觉得生无可恋了。
墨非君看着云蝶衣去意很坚决,难得的妥协,外加谈交换条件,“你要是承诺,以后不能只对女的有兴趣,我就陪你去。”
她要是只对女子有兴趣,那他怎么办?
他墨非君向来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才不想沦落到和一群女子抢一个女子的地步。
“好。”云蝶衣答应的没有丝毫的迟疑,爽快的让墨非君几乎怀疑自己的听觉出问题了,不是方才还那么言辞恳切的说她只对女子有兴趣吗?
怎么一转眼就变得这么快?
不让她只对女子有兴趣,丝毫也不抗拒,直接利落的答应?
她该不会是敷衍他的吧,如果不是的话,只能说明,他那位名义上的父皇魅力更大,竟然值得她为了去探望而改变自己的喜欢对象的性别爱好。
罢了,他好像遇见她,就反应变得迟缓。
若是往日,这种问题有什么好纠结的,她喜欢谁,就把那人丢到人迹罕至的地方就是了。
让他们终生不得见,她不还是他的嘛。
云蝶衣一见墨非君放开他,快速的后退一步,近乎贪婪的呼吸更多新鲜的空气,被他抱得那么紧,严重缺乏空气补给,可是她的这一举动,却被墨非君理解成了急于摆脱他。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因为南辕北辙的理解而多了几层隔阂。
之后云蝶衣垂眸整理了一下衣服,于是开始向皇上所在的宫殿飞去,听到身后轻不可闻的空气流动,她的嘴角突然升起了笑意,在黑暗中一划而过。
其实,墨非君也挺可爱的,她在心中如是想。
方才的时候竟然要他不能只喜欢女子,他难道不知道这个问题实施起来没有一点难度吗?不让她只喜欢女子,那就是让她男女都喜欢。
这个结果,她喜欢,更能接受。
…夜色飘散中,两道身影在空气一闪而过,若是细细分辨,就能看见前面的黑衣人身形纤细,发丝中带着清新香气,明显的是女子身形。
后面的人刻意把自己的速度放慢,所站的方位刚好可以紧紧的护住前面的女子。
他全身都处于一种看似松散实则谨慎的戒备状态,足见对前面女子的重视。
有些感情,他们都看不见,天地万物却都洞悉明了。
当云蝶衣和墨非君一前一后行至皇上寝宫的时候,舞沁正在帏帐外面,给自己的身上涂抹秘制的催qing香粉,那香味和她本身特有的香味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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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会使人觉得虚浮刺鼻,也不会因为味道相冲,起到相反的诱惑效果。
云蝶衣藏身房顶,揭开一片瓦铄,将这一幕收入眼中,嘴角的笑皆是兴味玩趣,看来这舞沁姑娘果然有问题,至少是有些手段的。
这样才算对得起她冒着微小的风险,躲避层层御林军的巡逻,到这里围观的初衷。
寝殿之中,锦帐之内,皇上的声音似乎有些急促,等的有些微的煎熬,“小妖精,你怎么还没好…朕都等不及了。你要是再不来朕这里…朕可就出去找你了。”
“臣妾这就进来。”舞沁在自己的全身已经布满催动情yu的香粉后,轻轻的揭开那纱帐,以清水般的姿态,妖娆的身段出现在皇上的面前。
她的眼底其实是没有任何激情在内的,只是这种不加雕饰的美,连同原本就明眸善睐的容颜,让她眼中似乎多了几分清纯的魅态。
看见舞沁,皇上的眼底有一簇火焰迅速的升起,视线从她那近似透明的衣料上定格,将她里面的姣好容光尽收眼底,他眼中的火更烈了几分。
那种挑动神经的视觉享受,让他的身子也染上了火热的温度,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蠢蠢欲动,眼睛却舍不得眨一下,唯恐错过一刻的美好。
最终实在被挑拨的有些燥热难忍,他手一伸,便将她拉到床shang,想要借那清晰的触感来去除身上的火焰,只是随着肌肤的接触,火却愈演愈烈。
云蝶衣看着室内的光景,淡定的视线从他们的身上游离,却没有丝毫羞怯的神情,仿佛在看着杂交水稻一样,而非欣赏活色生香。
前世的时候,对于这种非专业技能,她早就免疫了。
来到这个时空,看君非流在青楼与花魁香汗淋漓的奋斗,她尚觉得有几分美感。
上次在密林,目睹采花贼粗暴的撕裂良家女子的衣服,她完全觉得是在糟蹋艺术,有碍观研,对于这种缺乏美感的场面也失了兴趣。
如今再看见眼前一幕,那是要多淡然有多淡然。
她现在根本不关心皇上和舞沁的亲密全过程,倒是对舞沁皓腕内侧那丝细而隐的红线有兴趣,方才她挑动纱帐的时候,自己无意看到。
总觉得那红线有些诡异,毕竟没有哪个正常的人的手腕内部会无缘无故出现红线。
那东西,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好像是一种蛊。
由隐于体内的蛊虫吐丝而成,特定的出现在身体某处作为特征,然后利用一种神秘的力道控制中蛊者,让他做出神志清醒时不可能做出的行为。
关于关于这蛊虫的理解,假如她的记忆真的没有丝毫偏差的话,她现在很想知道这舞沁姑娘,到底是中蛊者,还是种蛊者?
纱帐内部,舞沁的脸上已经绯红一片,随着身上那层薄纱的褪去,她雪白的躯ti裸露在空气中,闪动着诱目的光泽。
她本能的拉过锦被,想要遮住身体,却被皇上止住动作。
美人夜来2
皇上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离不定,如同没有方向的航线,视线也随之漂移,双眸近似痴迷的望着她的身体,“这样才刺激嘛,遮住了,朕岂不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似乎舍不得错过她半分的甜美,总想把她的一切都坦陈在自己面前,尽情观赏。
那种视觉加上触觉的双重刺激,极大的勾动了他心底深处的欲望。
随着他在她的身上肆意的玩转着,不断的深入交缠,他的眼神也变得更加的炽热,到最后竟然有些痴呆的样子,嘴里还喃喃的念着,“真是朕的小妖精。”
很明显的,他虽然手下的动作没有减慢,但是神智却已经有些不清楚。
看到此幕,云蝶衣甚至有一瞬间的怀疑,他是不是那些非专业的阅历过于丰富,导致做这种事情已经到了一种无招胜有招的地步。
貌似不需要神智清明,只要按照本能随便的开始攻略,就能准确无误的摩擦出火热。
这份功力…咳咳…不容小觑。
一旁的墨非君已经不发一语很久了,此刻终于忍不住板过她纤柔的身子,声音中带着一种郁闷到了极点的情绪,“你还没看够?”
谁能告诉他,这云蝶衣究竟是从哪国空降的?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女子,看这种事情还如此事无巨细,纤毫都不错过分毫的。
瞧着她注视着舞沁那直勾勾的眼神,他就感觉到心底有酸意在酝酿。
怎么没见她那么认真的注视过他,那舞沁长的当真如此好看,让人移不开眼?
还有皇上那皮囊,虽然保养的勉强比柴火稻草光滑细致那么一丁点,但是比起魅力四射好歹是云泥之别吧,也值得她那么认真的观赏?
她如此细致的看着舞沁的每一个动作,他不平,但是知道她对女子有兴趣,他勉强可以稍微理解些,可是盯着皇上看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不让她只对女子有兴趣,她就饥不择食的对皇上这种垂暮的男子有兴趣了?
还真的是…不挑剔。
“没看够。”迎上墨非君不知道在纠结什么瞳光,云蝶衣如实回答。
蛊虫对于种蛊者的体质很挑剔的,不是什么体质都可以用来养蛊的,所以她看的那么详细专注就是为了判断舞沁是不是符合种蛊者的体质。
现在还没有得到答案,就先被墨非君打断,眼中有了一丝的懊恼。
丫丫的,他竟然还问他看够没?怎么可能看够呢?
这种事情,需要全神贯注,凝心静气的好不?
只有将舞沁身体的脉络骨架都一一加以对比,才能做出判断,了解她是否是种蛊者。
假如她是的话,那么皇上的神智不清楚差不多就有了答案,定然和她所种的蛊有关系,假如她是中蛊者的话,那么说明还有其他的什么人在操控她。
这个问题,需要很谨慎的对待。
精准的捕捉到云蝶衣眼中的情绪,墨非君的情绪更加透露出不满,“你…”语句顿时凝噎,眼中的情绪浅怒中带着一丝的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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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那双眸子,心中百感交集,最后言语雷人的吐出一句,“以后看我。”
“噗…”一个没忍住,云蝶衣就笑出声来,她现在总算发现了,墨非君虽然不会开玩笑,缺乏幽默基因的表达,但是有当笑星的天分。
他风轻云淡的的话,总有那么几句带着破石惊天的威力,让人笑意不迭。
估计天下间除了他自己,没人敢这么不矜持的建议别人看他做那种运动。
虽然她从来都觉得,矜持是个没用的鬼玩意。
如今听见他这句很应景的话,她便忍不住想感叹一声,就算江山代有才人出,就凭他这份言语惊落风雨无数的实力,绝对能够独领风骚数百年。
“你不愿意?你还敢挑?连皇上那个老不死的你都不挑,竟然挑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强制带回宫殿,让你什么也看不成。”
看到云蝶衣笑的毫不给薄面,墨非君怒了。
直接丢下一连串的质问和威胁。
只是…噗…这威胁怎么听着怎么都觉得好玩。
云蝶衣笑的肩部都有略微的抖动,未免惊动更多的人,稍微收敛了一下笑,“我愿意,只是你到时候挑美女的时候,先让我过目一下。
要是对比太鲜明,看不出趣味,不小心看成美女和野兽了,影响情绪。
要是刚好你们一个级别的,会让看不出特色,眼花缭乱的,不知道该把视线聚集在哪。”
既然他这么倾情奉献,她也不好拒绝不是。
只是这种事情素不能将就滴,挑剔有益健康,怎么说也应该发表一下个人观点。
“你…不会没有什么美人。”墨非君说的咬牙切齿的,力道重的几乎咬碎了银牙,他有洁癖,绝不会和什么其他的女子表演这种场面给她看。
那样会弄脏他,让他寝食都难以舒坦的。
方才那样说,只是不希望她再这样看着舞沁和皇上而已。
“没有美人?”云蝶衣诧异的问出声,“那你让我看什么?你懂的,我对女子有兴趣。”语至最后一句,她刻意的拉长了语调,颇有几分扣人心弦的感觉。
没有美人云雨,光看他有什么意思。
人都是不着片缕的奔赴这个世界,如同赴一场宿命中的约定。
最后也都是挥挥衣袖不带走彩云半片,踏入新的轮回。
来去本相皆是没有衣物蔽体,看他能看出什么新意来?
墨非君很明显的又不高兴了,语气有些重,似乎是很艰难的挤出下文,“你又挑?”言语刚落地,他嘴角突然扯出邪魅的笑,“要不要我现在就带你回去,让你看个够。”
“暂时不用。我困了,回去睡觉了,再会。”
云蝶衣视线从舞沁身上抽回,此刻已经确定她是种蛊者,这香气四溢的场面再看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还是提前撤离比较好。
她原本以为墨非君怒气外放的时候,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但是最近发现他的怒气其实是能够收放自如的那种,只是她每次都不小心,总等轻易的踩中他的雷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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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对于他的怒气免疫了,她还以为能在和他言语交锋的时候多占几次上风了,他又变成这副让人没有办法招架的邪魅样子。
真是一个让人无所适从的人呢。
她确定依照她的淡定,能够没有任何心理障碍的看完他上演活色美男的那幕,可是谁知道他之后不会接着抽什么南北风,影响她睡眠质量。
所以还是提前抽身,中止话题来的安全点。
看到去的匆匆无痕的云蝶衣,这次轮到墨非君笑了,被她弄的心情纠结了这么多次,难得看见她也有落荒而逃的时候,心情顿时舒畅无比。
…夜风夹杂了凉气,在百花间轻轻的拂过,让那夜香在空气中飘散的更远。
此时皇上寝宫内摩擦生热的那幕,已经引不起云蝶衣的兴趣,自然更加的吸引不了墨非君,他将之前揭起的瓦铄重新放回原位之后,足尖运劲,踏空离开。
与云蝶衣一前一后相继返回。
等到他进入君非墨居住的殿内的时候,云蝶衣已经换上了睡衣,径自入睡。
被困意侵扰的她阖上眸子,迷迷糊糊中已经进入梦境。
墨非君似乎可以感受到她近在咫尺的浅浅呼吸,心中一动,在她的身边侧躺着,轻柔的帮她拉好被角,然后睁着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凝视着她的容颜。
一种静若止水的安定感觉慢慢的从心底升起,他眸光闪了闪,长臂一揽,便把她收入怀中,云蝶衣刚好侧了一下身子,他以后她会醒来。
生平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叫做紧张的情绪,唯恐她那双闭上的眸子复又睁开,以一种排斥的眼神看着他,他不惧一切阴谋血腥,却独独有些担忧她那样的眼光。
可是他似乎的多虑了。
云蝶衣非但没有醒来的迹象,反而在他的怀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一种满足的笑意顿时浮现在墨非君的容颜,对于她沉睡时不排斥他这点,他很满意。
某一刻,他甚至在想,若能这样看着她,直到地老天荒,他也不会厌倦。
一夜温馨之后,待天色恢复清明碧空的时候,云蝶衣已经醒来,本能的用手遮住阳光,逐渐的适应已经潜入房间的刺目光线。
虽然昨夜睡的有些晚,但是梦中总被一种宁和的感觉笼罩,睡的格外的踏实,现在已经没有丝毫困意了,正好可以起身回云府处理一些杂事。
看着君非墨安静如水的睡眼,轻轻的唤了他一声,“非墨。”
君非墨原本紧闭的眸子立刻睁开,眼中的睡意早已被不舍取代,水眸如同秋光掠过湖面,浮现着光点无数,“姐姐要去哪?非墨也要去。”
然后不给云蝶衣回答的机会,直接起床梳洗。
收拾完一切之后,站在早已静坐倚上等候他的云蝶衣的面前,“非墨弄好了,姐姐,我们走吧。”言语中是掩饰不住的雀跃。
云蝶衣点点头,起身拉着他,离开皇宫。
今日的君非墨一袭绛蓝色的衣衫,如同水间的精灵,被那阳光照耀的,似乎身上都染了几缕水气,衬托的他更加的不似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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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仿若无害的天使,没有丝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反而让人觉得倍感亲切。
这样出众的君非墨,走在街上自然引来很多人频频回首,有做娇羞状的花颜女子,乍一看见君非墨,眼中闪过惊艳,基于姑娘家的矜贵,又迅速的移开眼。
待脑海中重新浮现君非墨的容颜的时候,又忍不住再次抬眼去看。
如此反反复复,到最后是怎么也舍不得移开眼,看着他的眼神,多了痴迷之色。
有作风有些直接的女子,索性也不掩耳盗铃了,把全部的视线都投注在君非墨的身上。凝视着他的容颜,对于自己的相貌顿时产生了自残形愧的感觉。
有的女子,原本在云蝶衣和墨非君身前很远处,只是隔着茫茫人海,不经意的回头,看见君非墨之后,便开始刻意的放慢步调,试图制造一场擦肩而过的机遇。
原本就莲步缓移的步子,逐渐变成了蜗牛式的行进速度。
这些女子的举动映入云蝶衣的眼帘,她只是淡淡一笑,而君非墨的声音却在她的耳畔响起,“姐姐,你看那么多人都看你呢。”
在看她?噗…这个君非墨还真的够可爱的。
他难道没有发现那些女子看着他的眼神,似乎要将他拆吃入腹吗?
她们一心垂涎君非墨的美色,哪有什么精力看她。此刻他们二人行在京都的街上,她赫然成了那绿叶,徒有衬托作用,君非墨才是视线的焦点。
“她们一定是喜欢姐姐,才用那么专注的眼神看姐姐的,可是非墨也喜欢姐姐啊,非墨不想其他的人和非墨一样喜欢姐姐,那样的话,姐姐才是非墨一个人的。”
更多的人喜欢云姐姐,他原本应该高兴才对。
可是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希望云姐姐所有的视线都在他的身上。
万一那些喜欢云姐姐的,引起她的注意,分走了她的视线,那他怎么办?
听到君非墨这段颇有些绕口的话,云蝶衣正准备告诉他,那些女子的倾慕他,还未来得及开口,便有粉裙薄妆的女子在侍女的簇拥下行来,“请问公子怎么称呼?”
不在状况的君非墨左右张望了一下,才恍然明白前面的女子是在问他,“姑娘是迷路了吗?我对这里也不熟悉呢,不好意思,帮不到你,你可以找其他人问路哦。”
姐姐说了,不能告诉不相识的人自己的名字,会引起麻烦。
所以他乖乖听话,不说自己的真实姓名。
回答完这个被他当成路人甲的女子的问题之后,他看了云蝶衣一眼,眼中有些讨要赞赏的意味,云蝶衣见此,不由得失笑出声。
这个姑娘家明显的是对他有意思,名字他不方便告诉可以理解。
可是…纳尼?他怎么可以把人家当成问路的呢,这不明显的说人家是路人吗?
虽然那女子本来就是彼此不相干的路人,可是他的回答,对于一个芳心悄许的女子来说,无疑是个不小的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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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女子眼中的失望,就知道她遭受了多大的心灵冲击。
而那想要示好的女子,被这句回答弄的,尴尬满容,眼底划过深深的挫败,重新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之后,又接着开口,“那方便知道公子住在何处吗?”
君非墨略微的思考了一下,回答的诚意十足,只是那答案,怎么都让人觉得他对于眼前女子的拒绝意味明显,“可以啊,我住在天上。”
迷国百姓都称皇家是天家,既然他是皇族人,肯定是住在天上了。
他最近在云姐姐的监督下,学习了很多词汇呢,皇宫也称九重宫阙,可是云霄之上,也是九重天啊,那他住的地方岂不刚好就是天上?
“扑哧…”云蝶衣发现她最近可能会有什么好运降临,因为从昨晚到现在各种乐趣多多,一向自认为笑点属于正常范围的她,如今深刻体会到了君非墨和墨非君的奇葩。
住在天上…咳咳…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这位姑娘是想通过了解君非墨的居处,以后制造机会相遇结交神马的,如今君非墨竟然说他住在天上。
那岂不是要人家姑娘要见他,需要先去天上?
而凡人一般要上天,途径不外乎羽化成仙和死后魂魄离身两种。
这君非墨真的萌的让人叹为观止啊。
女子听闻君非墨这句,再也没有办法维持面部的淡定,脸上浮现出浓浓的伤怀,眼眸中似有泪光闪烁,“我就这般不堪,入不了公子的眼吗?”
她问他名姓,他不肯透漏,刻意把她当成迷路者。
她问他居处,他亦不肯说,反而天方夜谭般的回答说住在天上。
这不明摆着拒绝她吗?他纵然一身风华天下罕有,又怎么可能真的是天神降临呢。
既不是天神,又如何能居住在天上。
“不是啊,姑娘有闭月羞花之貌,比曲姑娘好看多了。”君非墨虽然不明白眼前的女子话中真意,但是听见她妄自菲薄,还是忍不住好心劝慰。
那姑娘一听喜盈于色,即使知道他是在安慰她,但是心中的伤怀还是以极快的速度消散,“既然公子无心,那么就只能再会了。”
眼前的公子要是真对她有意,怎么可能三缄其口。
她虽然有心亲近,期待能与他之间产生什么情缘,但是这事也没用办法勉强。
只能期待有缘再见了,即使机会极其渺茫。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可是这位不小心对君非墨情愫暗生的女子,却是一步一徘徊,似乎想要把她的目光粘贴在君非墨的身上。
无奈神女有心,襄王无梦,最终只能离开。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的时候,云蝶衣才问出心底的疑惑,“曲姑娘是谁?”
她认识他的时间也蛮长的,怎么没有见他和什么曲姑娘有交情?
话说那究竟是何方神圣…好奇中。
君非墨嘴角的笑容有些俏皮,视线回转到身后,看着云姐姐和他交叠相依的影子,心情大好,回答问题的时候,声音也透着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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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姑娘是养在非墨殿中的蛐蛐啊。”
此一语落,云蝶衣顿时庆幸方才那姑娘已经走远,要不然听见这句,肯定会当着众人的面哭的声泪雨下,来诉说心中的委屈。
竟然被和蛐蛐比较长相…这样的安慰…未免有点雷人。
一缕清风拂过肩头,微微吹散了两鬓的秀发,云蝶衣拢了拢墨丝,云鬓生姿,再度开口,“你怎么知道你殿中的蛐蛐是位姑娘?”
根据她的理解,就算是精通动物身体构造的兽医,也不一定能看出蛐蛐的性别吧。
毕竟那玩意,没人会花过多的时间研究。
君非墨嘴角的笑清清凉凉的,如同夏日的冰块覆于周身,让人觉得惬意舒坦之极,“因为它很爱美,不知道从何处找到一根金色丝线,终日视若珍宝,缠在身上,作为装饰。”
在他的印象中,只有姑娘家才会这么爱美。
云蝶衣眉微挑,爱美?金色丝线?这蛐蛐是爱财才是真的吧。
怎么不弄根草缠在身上,绿衣盎然的也不难看,却偏偏喜欢那根金色丝线。
正在暗笑间,又有女子靠近君非墨,珠环玉簇中,配琅满身,“公子可有良配?”
云蝶衣原本还担心他是否知道什么是良配的时候,君非墨已经开口,声音朗如清风,带着一种让心灵明澈的感觉,“有,很多。”
他淡定若斯的话,让云蝶衣和前来搭讪的女子都诧异满容。
“咳…”云蝶衣轻轻的敲了一下君非墨的头,“不准乱说话。”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哪有很多良配,不就她一个正妃吗?
一般男子外出不是应该秉持着拈花惹草的本性,掩盖自己娶了妻室的事实,怎么他倒好,自己捏造事实,让人觉得他感情泛滥,有些不可靠。
这孩子,真是不懂得为自己增加魅力指数。
那位女子脸上有一瞬间的苍白,尔后故作淡然的接着开口,“奴家不会私自干涉公子府中的众位女眷事宜,不知道这样的话,有没有机会侍奉左右?”
这位公子眉如墨画,优雅中带着一种倾绝天下的风情。
没有丝毫的阴柔女气,如同一块天然去雕饰的璞玉,光华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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