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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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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一个长存于黑暗,一个立于光明。
对此,他没有任何的怨愤。
他爱这黑夜,纵然不能立于阳光下,感觉光照的温暖,纵然不能站于明处,让天下人都知道他墨非君的存在,也不能抵过他对于这暗夜的偏爱。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能够接受这份命运的造化。
可是现在,他有些怨了,他希望可以看见云蝶衣更久,而不是只能在黑夜出现。
他想,白日的云蝶衣在碧空洁云下生活,该是和夜晚完全不同的光景吧。
…当墨非君消失的刹那,云蝶衣从他的眼中捕捉到那份不甘,她其实不懂他对于她的心意,只是突然有些心疼他的无奈。
他这样的男子,骄傲凛然,若是可以立足于天下人的视线中,必定会惹得无数的女子倾心,君非流自诩风流,枉为才子,其实不过是一株杂草而已。
仅仅是那一手如同花瓶般耐不住细细推敲的字迹,就比墨非君差了不少。
乌龙误会12
君非流的字迹乍一看是名家手笔,却绵软无力,空有其形,如同中了软筋散一样,徒有空洞,而墨非君的字迹霸绝如勾,笔锋都带着几分杀机。
落笔如剑,带着他一贯的风格,字里行间,笔力十足,那是一种自成一体的大家风范。
而君非衣,一看便是那种精于算计的人,可是对上嗜血的墨非君,她倒是对于君非衣获胜不抱有任何的期望。
论长相,君非流虽则是上乘容颜但是偏于阴柔,如此都可在那些女子心扉常驻,偶尔妖魅,偶尔刚毅的墨非君想必在这方面的行情会更好。
这样一个墨非君,原本该是皇子之中最为耀眼的,却不得已被敛去存在的痕迹。
她猜,如果可以选择,他定然不会要这一身可望而不可即的富贵,宁愿投身寻常百姓家,做一个普通的男子,然后用他的能力撑起一方独属于他的天地。
他可以闲时在阳光下弯弓射雕,亦可以困倦时在月色下浅眠。
他要的,便竭尽全力去追随,白日和黑夜,都是属于他的。
当云蝶衣收回神思的时候,墨非君一身的气息早已消失于无形,又变成君非墨那恬静的模样,“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非墨还以为你要在云府呆很久呢。”
君非墨一看见云蝶衣,也顾不上身体上莫名出现的疲惫,立刻抱住她,接着开口,“非墨昨天一天都没有看见姐姐,想姐姐了,姐姐有没有想非墨一点点呢?”
感觉到周身都笼罩着一种安宁的气氛,云蝶衣手覆在他的背上,“恩,想非墨了,不过不是想一点点,而是很想很想。”
君非墨听见云蝶衣的话,嘴角扯出的笑意弯成幸福的弧度,“非墨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说不定连太阳公公都会羡慕非墨的幸福呢。”
云蝶衣的心中划过一丝的心软,这样的君非墨,真是让人心疼若斯,过往那么的阴暗,他却能够不怨不怒,始终用一颗纯净的心去面对。
她不过是说了一句很想,竟然能让他高兴成这个样子。
每个人对于幸福的定义都不同,而她自己都不知道幸福是什么,但是她确定肯定以及认定,君非墨对于幸福的诠释一定是最简单的。
似乎想起什么,君非墨一双清水般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期待,“昨天姐姐走了以后,母后又来过了,说今天有宫宴,让我们去参加,好像是三皇弟主办的。”
三皇子君非衣举办的?云蝶衣皱眉。
她承认作为一个习惯指尖敲击键盘的现代人,她对于古代宫规不懂。
可是在记忆中,一般设宫宴,总是有些缘由的,臣子立功,将军还朝,或者皇家有什么重大事件,甚至为了和百官家眷亲近,这些都是设宫殿的理由。
可是她没听说最近有什么大事啊,因何会毫无迹象的有什么宫宴。
此时君非墨已经放开云蝶衣,拿着皇后命人送来的衣服,“母后送了很多宫装呢,这件是非墨替姐姐挑的,姐姐看看喜欢吗?”
反唇相讥1
云蝶衣视线转移到那设计简约的宫装上,衣袖衣襟处以银线制成,纯手工的,触感很不错,薄若蝉翼,适合夏日穿,却不会被光线刺透,欣然回答,“喜欢。”
她不喜欢那些上面绣着繁琐花纹的衣服,总觉得大团的花朵出现在衣服上,会让人觉得过于花哨,这件宫装设计很别致,又是她偏爱的浅色系列,真的很不错。
听见云蝶衣说喜欢,君非墨顿时笑逐颜开。
…等到他们处理完其他的事情,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发现柳轩和雨铃公主也在,云蝶衣便牵着君非墨的手挑了一个远离他们的位置。
可是柳轩的冷言冷语,依然准确无误的在她的耳边响起,“清遥王妃真的巾帼不让须眉,竟然和清遥王在房中度过了两日。”
额?这是在讽刺她和君非墨恩爱的时间过于长?可是这和他有一分钱的关系?
上次因为来晚,被某些长舌妇拿来说事。
所以这次赴宴,来的稍微早了些,此时那些有身份的人都还未出现。
柳轩这个脑袋长肿瘤的,该不会以为皇后不在场,没人为难他,她云蝶衣就怕了他吧。
她眼中有浓浓的讥讽,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定的穿透力,“驸马,你可别吃不找葡萄反说葡萄酸,我记得你成婚那天可是被马给踢成重伤了。
怎么样?看着美人在前,却有心无力不能碰的感觉是不是很煎熬。
别人房中的花烛都燃尽了,你却还在痛的龇牙咧嘴吧。”
她不知道人不是会随着身份地位的改变,而逐渐的释放全部的恶劣因子,反正这柳轩是越来越惹人讨厌了,如今的他,哪里还有当日半分读书人的影子。
整个一暴发户,比起那种捡到一堆钱直接买个金项链戴到脖子上的人还要庸俗。
不就是娶了个公主吗?真当自己是皇亲国戚,尊贵的天上有地下无了?
柳轩的脸色在听到云蝶衣的话后变得难看,“你不知羞耻。”
一个女儿家怎么能随便说出这种话题。
不知羞耻?这是在说她?云蝶衣‘噗’的一声笑出声来,“你可真是落拓到连那点骨气都不要了,明明话题是你挑起的,竟然反咬一口,说我不知羞耻。
你知道反咬一口,这是哪种畜生的专利吗?你确定你要申请拥有?”
她同情他脑袋没有被驴踢,反而被马踢,有损他的身份。
可是那马的力道不至于那么大,一下子把他给踢成一级脑残了吧。
他怎么能无耻的在拿那种话题刺激她之后,又反而说她不知羞耻呢。
虽然,她原本就没有什么荣耻观。
可是这事,是他也配指指点点的吗?
雨铃公主眼见柳轩言语上落了下风,对于云蝶衣的不满逐渐的升温,却始终顾及着她的身份,“皇嫂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驸马他说的是事实,何错之有?”
云蝶衣迎上雨铃公主,冷笑声不自觉的从唇角溢出,“他说的事实,我说的也是真相,所以我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又或者是我搞错了,公主成婚当夜就被驸马带伤吃掉了?
反唇相讥2
那样的话,驸马可以上战场了,就凭着这份能够忍受剧痛上阵的坚韧,也必能成一员大将。沙场金戈交加,需要的就是驸马这种勇气可嘉。
毕竟‘浴血奋战’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被提及这事,雨铃公主立刻不说话了,她所受的教养太娇贵,导致她没有办法当众接着在这话题上打转,而柳轩一看公主被欺负,立刻打算朝着云蝶衣责备炮轰。
云蝶衣听到逐渐赶来的脚步声,不给柳轩开口的机会,“别人一般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柳轩驸马是人贱被马踢,各中滋味,也就只有你懂了,建议你没事多回味几遍。”
柳轩一下子怒气无法抑制,脸色变得青白难辨,愤怒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如同即将燃烧的火焰,“你找死!像你这种有人生没人养,早该死了算了。”
过往的时候,他哪一日不是一身才情惊羡天下人,引得无数人的目光停驻。
可是从退婚开始,和云蝶衣每一次的相逢都伴随着她犀利的言语。
不管他收到多少赞誉青睐,她都会将他所有的骄傲不屑一顾,狠狠的羞ru。
她给予的处处难堪,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淡定丝毫。
心中对于云蝶衣有些怨愤,如她这样没有丝毫修养的人,凭什么处处居于他之上。
他是一介寒生的时候,她富贵满天下。
他如今成为人人羡慕的驸马,却还是在辈分上要随着雨铃公主称呼她一声皇嫂。
她到底的走了什么好运,才能让命运之神如此眷顾于她。
越想心中的怒气越难以平息,他整个人完全失了读书人应有的儒雅气质。
而随着他一语落地,皇上和皇后已经到达,刚好把他的话收入耳中。
皇上脸上尽是威严之色,轮廓方正的容颜上浮现出淡淡的不满,“究竟是何事引得驸马如此大的火气?”
柳轩一听立刻离座,下跪行礼,姿态恭敬温顺,“臣有罪,方才和清遥王妃因为误会而发生言语冲突,惊扰了圣驾,希望皇上可以宽恕。”
皇后扶着皇上落座之后,她自己坐在最靠近皇上的位置上,凤眸中闪过一丝不满,“哦?什么误会,驸马不妨说来听听。
本宫倒是好奇,究竟是什么误会让驸马觉得蝶衣这孩子该死?本宫可还指望着她长命百岁,和墨儿白头偕老,将来一起给本宫送终呢。”
柳轩额上已经沁出冷汗,他的头已经低得快要挨着地面了,尽管在强力维持着镇定,但是手脚还是有些不由自主地在打着哆嗦,“是…是…”
不知道是不是头部贴近地面,身体的重心离地球中央的距离减小,导致受到的地心引力比常人大些的缘故,他的身子越来越难以维持平衡,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云蝶衣在心中冷笑,面上却适当的做出弱者的样子,不发一言。
她觉得柳轩那智商如果用仪器去测试的话,估计在低智商盲区内,不一定能测试得出来,但是她不知道他会那么愚蠢,长着耳朵当摆设吗?
异常1
皇上和皇后赶来的阵仗那么大,浩浩荡荡的,那声音他就没听见分毫?
怎么还敢不分场合的拿泼妇骂街当贵妃醉酒表演?
惊扰了圣驾,是罪过,当着皇上的面上演不和谐,也是罪过。但凡帝王,谁不希望自己眼中所见皆是其乐融融,那样才说明他管理有方。
她原本还觉得柳轩最近嚣张的有些过火了,原来不过的作势的纸老虎而已。
看他见了皇上,这幅卑颜屈膝的样子,真是让人失望啊。
雨铃公主见状下跪,替柳轩求情,声音婉转中带着一丝的委屈,“是皇嫂挑衅在先,驸马他忍无可忍才反击的,还请父皇明察秋毫。”
皇上闻言视线转而移至云蝶衣的身上,目光似询问。
云蝶衣见状浅浅行礼,“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从头至尾,都是驸马挑衅在先。”
这雨铃公主也眼睛出毛病了吧,她什么时候先开始挑衅了?
就算是袒护她心上人也不用这么睁眼说瞎话吧。
端坐上位的皇后,状似无疑的整理了一下滚金衣袖,“今日是家宴,如此争执成何体统,还不快谢罪,然后各自回位置上去。”
这言下之意,竟是打算在给了驸马一个下马威之后,把这件事情快速揭过。
在场的人有些不明白,这件事情貌似是云蝶衣占了上风,如果追究下去,应该是驸马柳轩受罚,一向袒护云蝶衣的皇后何以这次突然不追究了。
看热闹的人,终究是不谙皇上的脾性。
皇后却不会和局外人一样的迟钝,依照她对于云蝶衣的理解,她方才定然也说了什么不适的词语,才会引得驸马那么失态。
若是被皇帝知晓,驸马难辞其咎,她也不能安然脱身。
因为皇家从来都不是为了维护绝对的公正而存在的,更多时候只在乎名誉尊贵。
与其双方受到程度不一的惩罚,不如将此事揭过,免得惹来更大的麻烦。
这些琐事原本就是皇后一直在处理,所以皇上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只是看着柳轩的眼,更深沉了些,前几日天下大考,一些文采优异的士子的考卷他都看过了。
驸马的见闻才学,平心而论,确实应该是状元之选。
可是眼下他改变主意了,暂且给他个探花,免得他更加的目无王法。
在这个小小的插曲结束之后,三皇子缓缓的起身施礼,“这次家宴,儿臣特地嘱咐御膳房准备了父皇爱吃的菜色,希望父皇会喜欢。”
言语间恭顺孝谨,让皇上龙颜大悦。
随之菜被端上来,全都是色香味俱全的顶级佳肴,皇上满意的看着三皇子君非衣,笑着颔首,然后拿起银质的筷子,在自己喜欢的菜色间徘徊。
看着皇上如此津津有味的模样,皇后莫名的感觉到心口有些闷,有种不好的预感,顿时没了任何食欲,只是在一旁端坐。
而云蝶衣闲看着眼前的菜品,并不动银筷,只是做欣赏状。
映入眼帘的每一道菜品都做工精致,如同一个个完美无瑕的艺术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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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2
她最钟爱的是那不知道由什么食材雕成的栩栩如生的莲花,静立在白玉盏中,婉约绰姿,如同美人临世,带着几分薄雾笼罩的美感。
…当皇上细细品尝那道佳肴的时候,君非墨突然覆到云蝶衣的耳边,暖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边,“姐姐,我们回去再吃吧,这里的东西都有奇怪的味道,肯定不好吃。”
不好吃?有奇怪的味道?
云蝶衣闻言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银筷,转而看着身侧的君非墨,“哪里奇怪啊?”
她记得君非墨的嗅觉比常人敏锐很多,难道这些菜品真的有古怪?
要真是这样的话,这场宫宴岂不是会有很多人莫名其妙的有生命危险?
眼下这情况,除了她,皇后和君非墨没有品尝,其他的人都食兴正起。
君非墨慢条斯理的指着皇帝正在吃的那道佳肴,“那个鱼眼中飘散出一股苦辛味,有些像药味,虽然被鱼肉香味掩盖,但是非墨还能一下子就闻出来的。
还有其他的食物里面都或多或少的有药味隐藏着。”
他一直是覆在云蝶衣耳边说的,所以他们之间的对话其他人并没有听见,只是以为他们夫妻感情如胶似漆,吃饭也要黏在一处,做亲密交流。
于是不断有各种打量的眼光看着他们,其中意味,各种丰富。
而云蝶衣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眼神中的含义,只是在听完君非墨的话后,心中难得的升起一丝劫后余生的感觉,突然觉得眼前的菜品失去了魅力。
方才听君非墨的说法,这些菜肴里面似乎大多掺杂了中药。
她知道有些菜品加入中药,有大补的作用,可以更好的促进营养吸收,起到一定的治疗作用,但是如果那么多道菜品都加入中药的话,未免有些诡异莫名了。
所以依她看来,这些菜…有问题。
为了验证心中的判断,她重新执起筷子,从君非墨方才提及的那个烹制的香味四溢的鱼眼附近挑了一丁点肉,放在鼻尖处慢慢辨别,果然闻到了苦辛味,虽然很淡。
原本平静的面庞微微变色,她以前的时候对于中药也稍微有些研究,如果记得不错的话,这是乌头的味道,是一种为镇痉剂,可以医治风湿神经痛。
《药性论》记载“其味苦辛、大热、有大毒。”
她可不记得这玩意可以用来食补,怎么会出现在食物中。
而且这情况似乎不是御膳房的厨师刻意为之,因为他们要是真的外行成这样了,早该撤职处决,去天堂见上帝了,还能活的到今日?
心中疑虑,她接着夹起一片先前偏爱的莲花瓣,一缕中药味幽幽的飘散至她的琼鼻下,云蝶衣如同远山青黛般的眉微皱。
这不是贝母嘛,坑姐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古人不是都喜欢饮茶,怎么还需要贝母来止咳化痰、清热散结?
更为让人纠结的是,中药医经里面已经明确说明,乌头和贝母相反,混在一起,剧毒。
异常3
做这些美食的,究竟是何居心?
紧接着她又细细闻了一些其他的菜肴,发现中药里面提到两两混合有剧毒的,基本都在这里齐聚了,乌头和半夏、白芨、白蔹;甘草和大戟、芫花、海藻;藜芦和细辛、芍药…
她怎么觉得这不是一场宫宴,而是毒家族认亲大会呢?
随即感觉有些无语,现代的时候各种食物毒素,怎么来到这古代,待遇还是这么的坑姐。
看着在场的这些人吃的食物恰好错开混合产生剧毒的类别,云蝶衣真的不得不感叹他们的运气可以好得去买彩票了,中个几百万估计都是小case。
也不知道谁这么大手笔,随便一弄就是一桌毒。
真想送他一个老毒物的称号,就是担心会玷污了人家欧阳锋。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有侍女端来茶点,云蝶衣好奇的看着那些里面暗含解药的茶水,忍不住风中凌乱,先下毒,后给解药。
这都唱的哪出?折腾人也不带这样的。
这比起打几鞭子,再给个棒棒糖严重多了,毕竟是揣着小命在稀里糊涂被下毒。
她视线随之游离到君非衣的身上,透着微斜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阴气密布的侧脸,以及嘴角那不协调的算计笑容。
心中一直猜疑很久的问题终于盖棺论定。
这场毒宴,定然和他脱不了干系。
毫无缘由的举办宫宴的是他,专门为皇上准备菜色的也是他。其中巧合,让人没有办法不怀疑到他的身上,若是有其他人诚心毒害迷国皇室,何必又费尽周折的把解药藏在茶水中。
直接毒死,岂不是一了百了。
他如此大费周章,明显的不想伤害其他人,而是有什么其他的谋划。
如她这样的人,红果果的成了炮灰。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这君非衣这先下毒,后解毒,肯定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训练毒术,那么就是…另有图谋。
可是为什么目前看来,在场的众人,都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他到底在鼓捣些什么玩意,真是让人费解。
正在思索间,有丝竹之声传入,一群风姿卓然的女子伴着这些古乐入内,踏步而舞,一个个皆明眸皓齿,使得在座的人将她们的美人风采一览无余。
其中最中央的女子格外的吸引人的眼球。
她就如同一个发光体一样,无论身处何地,总能轻易的捕获别人追逐的视线。
一袭粉色薄纱笼着玉体,将她曼妙的曲线完全衬托出来,纱衣薄似虚无,里面的光景若隐若现,每一个肢体语言,连同眉目间的一颦一笑都散发出勾魂的味道。
水袖轻挥,她绵软的身子弯出不可思议的弧度,随着重心的下移,如同一片在空中旋转降落的花瓣,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飘零之美。
等到身子弯曲到了极致,纱衣已经紧紧的贴着每一寸肌肤,不盈一握的柳腰,还有那精致的锁骨,都散发出别致的诱惑。
似乎舞的有些倦了,她素手摘下青丝上伫立的花枝,向着皇上所在的位置微微示意。红唇如同涂抹了蜜一般的花瓣,微微开启,“民女舞沁,向皇上问安,祝贺吾皇万岁安康。”
美人兮1
她的声线细腻柔软,似乎要酥到人的心中去。
皇上方才看见她的舞,三魂四魄都不知道去哪报道了,整个人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如今再看见美人问好,略有些激动,“不必多礼。”
舞沁迈着轻盈的步子缓缓的走近皇上,足下生莲,完全的大家闺秀的走法,优雅而讲究,就连每一步迈出的距离都完全一致,精准的让人咂舌。
走了数十步,她突然身子一晃,伴随着一声我闻犹怜的喊痛声,娇柔的身子已经倒地,眼中似有泪水在氤氲,看起来痛意难当。
云蝶衣看着那个舞沁的一举一动,丝毫没有错过她故意摔倒的小动作,不过她实在没有看出来这舞沁姑娘当着众人的面上演这么一出‘美人摔’有什么玄机。
唯一的解释就是为了引起皇上的注意,博得他的怜爱。
而同一时间,皇上已经迅速离座,有些慌张的跑到舞沁的面前,小心的俯下身子,“姑娘没事吧,要不要传御医?”
此话一出,云蝶衣突然觉得这迷国不但到处天雷滚滚,地雷也颇多,特别考验人的接受能力,怎么她每次一不小心,都能遇见如此玄妙的事情。
她是消息闭塞,孤陋寡闻,但是确定这舞沁是第一次见到皇上。
可是第一次相见,就有如此大的魅力,引得一代帝王如此相待?这是神马情况。
她承认这舞沁容颜勉强称得上风华绝代,舞蹈勉强称得上一舞倾城。
她也觉得这女子虽然面容上没有任何的妖媚之感,却周身都透着一股魅惑的味道,更为难得的是,还善于利用一些小动作来进行柔情攻势。
这些都是惹人垂怜的必杀技。
但是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攻下一个帝王的心,她这功力是不是有些过于深厚了?
随着云蝶衣好奇心逐渐升起,舞沁的眼中已经酝酿好久的眼泪终于滴落,顺着脸颊不断的下滑,整个人却硬是扯出了笑意,“回皇上,民女没事。”
皇上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心疼,看着她如同看着自己挚爱的女子,那一汪痴情几欲盖过烈日的温度,转眼间已经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而舞沁也没有拒绝,顺从的依偎在皇上的怀中。
这场宫宴,她和皇上顿时成了主角,而其他的人都成了华丽丽的酱油党。
云蝶衣看着眼前你依我侬的场景,对于这舞沁姑娘的手段倒是有些佩服,旁人都是梨花带雨的博人同情,采取强大的眼泪攻势。
她直接另辟新径,梨花带笑,一边哭泣,一边扯出笑容,那眼泪成了催情剂,让人的心忍不住柔软,那笑在皇上眼中估计也成了苦笑,更让人心疼。
真是个懂得创新,出奇制胜的聪明女子。
这场意外,柳轩和雨铃公主完全一头雾水,看不懂所以然来,尤其是雨铃公主,对于这样的皇上突然觉得陌生,和她记忆中的父皇一点也不一样。
君非衣面上看不出什么心思,如同一潭死水,可是那不经意间嘴角弯起的弧度,说明他的心情很不错,看着舞沁的眼,如同看着当初的素年一样。
美人兮2
带着莫名其妙的熟悉,又带着一丝上级对待下属的强制感。
君非墨则成了在场唯一的清闲人士,他不会去关注舞沁的舞多么动人,容颜多么姣好,因为在他心中,没有人及得上云蝶衣亿万分之一的美。
所以身为富贵闲人的他,视线一直停留在皇后身上,看见她眉宇潜藏的情绪,便走过去紧紧的抱着她,“母后不要伤心,墨儿会一直陪着母后的,还有姐姐,我们都喜欢母后。”
云蝶衣的视线这才从舞沁的身上移至皇后的身上,看着这样贴心温暖的君非墨,也觉得心境清静了许多,如同夏日林荫下流过的清泉,带着无可比拟的惬意舒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思纯净的缘故,君非墨总是比常人多几分敏感。
她早就发现他总能轻易的捕捉到别人微妙的情绪变化,此刻出声安慰应该是因为觉察到皇后因为皇上的举动而有些失望吧。
皇后在听到君非墨的声音后,身子微微动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恢复平静之色,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她眸子泪光闪闪,雾气氤氲。
可是最终她却把所有的情绪都逼回眼眶中,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异样,“母后也喜欢你们呢,墨儿不用担心,母后没事呢。”
墨儿自小就比其他皇子优秀,各项能力都出类拔萃。
她曾以为他会是最优秀的皇子,又是长子,他日被立为储君是迟早的事情。
一直以来,都对他缺乏关心,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争宠晋升妃位上。
等到她终于成为皇后的时候,他已遍身是伤,昏迷不醒,徘徊在鬼门关前,而后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这么多年,无论何时何地,她没有一刻不在愧疚。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在佛前忏悔曾经种种。
若非当年对她对他疏于关心和守护,他何至于会成如今的模样。
可是他对她从来没有半分指责,在皇上只顾及伊人在怀的时候,对她关心如斯。
真是…让人心暖…的好孩子。
君非墨小心的揭开衣领处,脖颈处雪白的肌肤坦陈在空气中,他小心的拿出一个云状的玉坠,对着它笑的耀目之极,随即把它摘下递到皇后的手心。
“墨儿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都对着它笑,这样心中的那些乱糟糟的感情就会不翼而飞,它里面凝聚着墨儿所有的快乐哦,现在把它给母后,连同墨儿的快乐也分给母后。
母后以后心情不好的时候,对着它笑,烦恼不开心都会自动消失的。”
皇后小心的递过那个玉坠,那原本被锁在眼框中的泪光又有了倾闸而出的局势,这个玉坠是墨儿失忆之前,她唯一送给他的礼物。
想不到他纵然不记得玉坠的来处,却一直珍藏着。
君非墨拉过已经走近的云蝶衣的手,水珠凝成的眸子中溢满关怀,看着皇后,“父皇万一以后不喜欢母后了,母后也不要怕哦,还有墨儿和姐姐喜欢母后呢。”
美人兮3
皇后轻轻的点点头,“恩,不怕,母后有墨儿和蝶衣。”
她其实对于皇上的爱早已失去期待,许多年前她还是青涩懵懂的女子,对他深情一片,可是这么多年在这深宫,早已磨灭了她所有的情。
色衰而爱驰,这是后宫中每一个人的写照,她早有心理准备。
可是方才看到皇上如此旁若无人的对一个初次相逢的女子失魂落魄。心中难以抑制的浮现了一丝的失望,她不奢求能和民间夫妻一样白头偕老。
想不到如今所求的举案齐眉也出现了裂缝。
可是如同墨儿所说的一样,她又什么需要害怕的呢,不是还有这么暖心的墨儿和蝶衣嘛。
大殿之上,舞沁整个身子都倚着皇上,柔若无骨的娇、躯绵绵的蹭在皇上的身前,肌肤的温度通过那薄纱传递至皇上的的身上,酝酿成了了一种心动的情愫。
皇上的心突然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鼻尖充斥着她青丝上传来的香味和身体散发出特有的幽香,感觉到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而后充满了她的身影。
他的神情早已不是往日的模样,没有半分成熟稳重的君王之气,反而像一个初尝爱情的年轻男子,略微有些苍老的容颜上,焕发出年轻的色彩。
舞沁的痛意似乎已经减轻了不少,想要重新起身行礼,却被皇上抱得太紧,没有办法动弹,欺雪的肌肤上出现了一丝的红晕,在容颜上开始蔓延。
雪白的容颜上,红晕扩散,如同逐渐盛放在白雪中的红梅,带着一丝异样的美感。
她弱弱的喊了一句;“皇上?”
一语间娇羞无限,而皇上闻言将她禁锢的更紧,似乎舍不得她离开他的视线,手已经圈上了她的柳腰,“朕封你为贵妃,如何?”
这句话穿过空气,传至每个人的耳中。
皇后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她已经懒得去做什么表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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