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最终,云蝶衣累了,便放弃抢夺。拿起被墨非君搁置在一旁的他自己的被子,往她的身上覆盖,而墨非君则心满意足的拿着抢过的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也许,不能得到她心中的一点地位,得到她的被子,也不错。

上面有她的味道,不同于寻常女子那种熏香,而是一种清淡的浅香。

夜寂寥无声,幕色如墨,凉风无边。

在天色刚开始明朗的时候,君非墨已经醒来,看见云蝶衣还没有转醒,而自己的衣服似乎睡觉的时候没有脱去,便轻轻的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准备下床。

他的头部在下床的时候,凌乱的青丝不小心挂到原本用来悬挂帷幔的倒钩上,怕惊醒云蝶衣睡觉,他小心的把手伸到倒钩的上面,打算把发丝解开。

PS:昨天一抽风,把加V公告弄成V章节了,亲们记得勿点啊。对不起~~~~

乌龙误会3

可是那倒钩的尾端格外的尖锐,他担心把云蝶衣吵醒,视线的大部分都在她的身上,没有多加注意,便被倒钩的尾端弄伤。

鲜红的雪从指间流出,滴落在床单上。

忍着痛,他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一个人安静的去找药。以前的时候他也经常受伤,对于药还算了解,什么颜色什么花纹的瓶子里面装的止血的,都比较清楚。

曾经也找错了很多次药,后来就习惯了。

君非墨离开的时候,把房门打开,担心寝殿内闷热,云蝶衣睡的不舒服。

所以等皇后来访的时候,看着敞开的殿门,还以为他们已经醒来,就直接入内,当她好奇的掀开纱帐,发现云蝶衣还在睡觉。

心中惊讶,她怎么还没有睡醒?

距离他们洞房到现在,都一天两夜了,他们究竟折腾了多久,才睡觉的。

以前皇上年轻气盛的时候,也曾招过很多妃嫔侍寝,也有身段妖娆的妃子,被皇上一夜之间,要了很多次,那娇yin声传到她所在的宫殿中,可是也没见累成这样。

她记得那个妃子,只是休息了半日,就转醒了。

她想象不出来,云蝶衣和墨儿究竟是怎么弄的,能把她力气耗损成这样?

本来还担心是云蝶衣对墨儿霸王硬上弓,可是眼下墨儿似乎已经醒了,云蝶衣却还在睡觉,难道情况不是她想的那样?

还是说,墨儿的身体状况比他想象的好?承受力强?

或者他对于这方面的事情比其他地方有天分?

被打量的视线盯了许久,云蝶衣感觉到有些不舒服,缓缓的睁开眼,便看到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皇后,轻轻的咳了一声。

'文'皇后看着已经清醒的云蝶衣,声音中格外的关切,“累坏了吧,多休息会。”

'人'云蝶衣被这从天而降的体贴惊的不习惯,不明白皇后何处此言,“我不困呀,我昨晚睡的比较早,没有被折腾多久。”

'书'昨晚墨非君在她睡后,并没有什么幼稚的举动,她睡的还算不错。

'屋'可是她这一句,却让皇后以为她昨晚和君非墨又接着巫山云雨。

心思复杂的皇后在听到这句没被折腾多久后,眼中闪过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对云蝶衣的身体状况关心呵护备至,“你昨晚很累吧,别强撑着了,睡吧。”

云蝶衣看着眼前有些固执的皇后,直接开口;“到底怎么了?”

她怎么觉得今天的皇后很不对劲,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暧昧。

先是说她累坏了,接着又用那种了然的神色注视着她,现在又劝她不要强撑,这都什么跟什么嘛?她确实不是很累啊。

昨天睡了一日,前天晚上缺失的睡眠早就补回来了。

昨晚休息的又不是很晚,哪里还需要补充睡眠,她现在根本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所以她此刻尤为的想知道,皇后到底为什么会说出那些听起来意味丰富的话来。

皇后看见云蝶衣没有丝毫害羞的神色,索性直接言语,“我不知道墨儿会有那么好的体力,要了你很多次,把你累成这样。”

乌龙误会4

说实话,她之前倒是有些认定是云蝶衣占上风。

可是眼下看来,好像是她的墨儿占了便宜。

就算男子和女子体能相差大,可是云蝶衣毕竟习武之人,身体素质向来不错,竟然会被累成这样,可见她的儿子多么的疯狂。

云蝶衣此时才知道皇后那一连串莫名其妙的话从何而来,顿时感觉头顶有乌鸦飞过,脑后立刻多了几条黑线,被雷的外嫩里焦的。

感情她老人家以为她和君非墨洞房了,正准备解释,皇后却用一种愉悦的神情盯着□□那皱皱的床单,云蝶衣索性不解释了。

那床单凌乱的任谁看见,都会误以为是欢ai过后留下的痕迹。

难道要她告诉皇后,那床单是昨晚和墨非君抢被子的时候留下的印记,估计这个说辞,天底下就她和墨非君两个人会相信吧。

有时候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如果不是事实,不如不解释,省的越描越黑。

云蝶衣正无奈的撑起身子打算离开床,皇后却指着床单的血迹,“这些东西,是女儿家清白的信物,你以后就算是君家的人了。”

清白的信物?君家的人?

这都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怎么全扯她身上了。

假如窦娥那叫千古奇冤的话,她所经历,不知道算不算万古奇冤?

窦娥不过是替年迈的婆婆顶罪,从头到尾,她只是输给了官府勾结的阴暗,那样的时代背景,委屈的不止她一个人。

可是在这个时空,因为这种事情被冤枉,她云蝶衣也算第一人吧。

窦娥的冤屈引得六月飞雪,天下同悲。

那么老天爷愿不愿为她也来个冬寒烈日?以此纪念她的冤情。

况且窦娥有她老爹□□冤枉,她这才叫真正的冤到极点,没法□□的那种。

她还想知道她神马时候和君非墨做什么了,她不就是睡了一觉,怎么醒来就遇到惊雷滚滚,那血迹是怎么来的,她更是完全不清楚,床单,血迹,每样都直指她清白不在。

这么多的巧合凑在一起,完全就是为了诋毁她嘛。

正在这个时候,已经上过药的君非墨走进,方才被刺伤的指尖莹白一片,不仔细看,看不出受过伤的痕迹,“母后你怎么来了?”

皇后看着精神似乎不错的君非墨,想从他身上找到疲惫的痕迹,“墨儿昨夜休息的怎么样?现在还困吗?母妃安排人给你熬好了十全补汤。”

墨非君眨巴着一双清澈如水般的眸子,脸上的笑意如同洁云,“谢谢母妃关心,非墨不困呢,非墨今晨醒来的时候闻到姐姐的味道,可好闻了。”

这话说的,让云蝶衣第一次想揍君非墨了。

让皇后嘴角的笑越来越晃眼。

而君非墨本人,完全没有对他说过的话负最终解释权责任的意味,笑的依旧那样无邪,胜过繁华流景,给人一种错觉,似乎他做任何事情、说任何话都是完美的。

可以谁又知道,他说的所谓的闻到云蝶衣的味道,是因为人家墨非君抢了云蝶衣的锦被,上面没有她的味道才怪。

乌龙误会5

他和墨非君共用一个身体,闻不到的话才算是嗅觉出问题了。

可是纯真如君非墨,却硬生生的把这么一件寻常的事情说的暧昧无限。

因为视线一直停驻在云蝶衣的身上,所以很快的,他就发现云蝶衣似乎心情有些不悦,“姐姐你怎么了,嫌非墨昨晚睡在上面吗?

其实非墨原本想睡下面的,可是一醒来看见姐姐,就舍不得睡在下面。”

母妃说,和女孩子睡在一起,以后对那个女子的名声不好,虽然云姐姐是他的妻子,可是他不希望损害她的名声,所以清晨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想睡在地板上的。

但是看着她的睡颜那么安宁,他又舍不得看不见她。

所以接着在她的身侧睡了一段时间,没有去地板,后来再次转醒的时候才起身的。

那么,云姐姐现在是因为这件事情而介意吗?

迎上君非墨小心翼翼,如同受惊的琼兔般无辜的眼神,云蝶衣原本是想责备他的,到口的话却不自觉的放的轻柔,“从现在起,你一天内不准说话。”

她不知道他再接着开口,还能说出什么雷人之语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上面下面,他不知道那些是用来形容洞房过程的,可是不代表皇后不知道,看着皇后现在那种让人觉得头皮发麻的眼神,她就无语到了极点。

她原本就够悲剧的了,乱的如同肆虐过的床单,还有不知来路的血迹。

如今再加上君非墨这些无心之语,她算是和清白这两个字完全无缘了。

皇后见云蝶衣对待君非墨的态度,本着不应该打扰他们小两口亲热的原则,含笑离开。

其实她此来是想问下墨儿关于那休书的事情,但是看眼下的情况,墨儿对蝶衣可是喜欢的紧呢,根本不可能去写什么休书。

临走之前,还特地嘱咐云蝶衣,“年轻人总的顾着点身体,没事多补补。”

云蝶衣脸上的神情错综复杂,望着逐渐离开视线的皇后,然后看着君非墨,随手拿出一本桌上的书籍,“拿着这个去背诵吧。”

原本只是想借让他背诵古籍作为他乱说话的惩罚。

可是在看到那书的封面的时候,立刻抽回手,神态更加的纠结,而求学若渴的君非墨则好奇的想要知道云蝶衣给他的究竟是什么书,一字字的念着,“春…宫…图?”

然后玻璃般的容颜上扬着骄傲的笑意,“姐姐,非墨读的对不?”

云蝶衣偏过头去,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尽力正常些,但是却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不对,这三个字,不是那么读的,这三个字永远都没有正确的读法。”

见鬼的,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桌上会有这种东西?

她素来喜欢古籍文献,所以随手搁置的都是一些提高文学底蕴的,因此方才随便一拿,就打算给君非墨,谁知道竟然是什么见鬼的图?

幸亏她抽手的及时,要不然岂不是成了误人子弟?

这么纯净无垢的君非墨,她可不希望由她毁了他的纯白。

乌龙误会6

视线接着扫及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汤药,她便明白了这书是皇后顺便拿来的,她老人家可真是‘用心良苦’啊,准备的这么充足。

君非墨轻轻的哦了一声,然后拉着云蝶衣的衣角,萌的一如从前,“姐姐刚才不让非墨说话,可是非墨不小心说了一次,这次姐姐再让非墨说一次话好不?”

云蝶衣看着君非墨,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他已经说了好几句了,才来问她能不能说话,这个是不是有些形式化啊。

君非墨眼见被允许说话了,光芒灼目,如同桃花盛开,“那非墨以后见了这三个字都用叉代替吧,非墨听姐姐的话,不读它春…宫…图,把它读成叉叉叉好不好?”

云姐姐说他的读音不对,又说没有正确读音,那么他就用叉代替。

云蝶衣眼中无奈的光芒流转,径自走到窗棂前打开窗户,企图借窗外的清风拂去心中的不适。用叉代替,他怎么不用圈圈代替呢。

想到这里,她对自己也有些无语了。

圈圈叉叉,不就和XXOO差不多嘛,她今天和这事犯冲?这都什么破日子。

她顿时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一趟寺庙,求个护身符,看会不会依然这么倒霉。

君非墨看不出云蝶衣心中所想,也没有等到她的答案,索性乖乖的听话,不开口了,眼中那片欲言又止的委屈让云蝶衣觉得也许不应该不让他说话。

可是她却不能心软,因为君非墨今天说的话,她招架不住。

他今天似乎踩中雷点了,大有那种话落惊风语,言落泣鬼神的架势。

算起来云府的生意她也有几日没有理会了,今天刚好会云府去处理一下,顺便散心,云蝶衣临行前,看着欲说还休的君非墨,“姐姐回云府了,你晚上记得早点休息哦。”

前行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如果有人欺负你,记得去找我。”

君非墨水眸中立刻染上了喜悦,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他就知道云姐姐对他最好啦。

夏日的风始终带着几分燥热,唯有夜间,才能感受带丝丝凉爽。

当夜幕从天而落的时候,云府也陷入了黑暗之中,云蝶衣坐在账房内,纤瘦的身子在烛火的摇曳中显得有些飘摇,更显弱质纤纤。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悄无声息的滑入,笼罩着她的身影。

感觉到视线有些暗,她抬眸准备去挑灯芯,看是不是需要添些灯油,却意外的发现一个黑影站在她的面前,一瞬间便离开位置,准备出手。

招式一触即发,黑影却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发出声音,“我帮你。”

而云蝶衣也同时透过夜色看清楚眼前所站的正是墨非君,招式无声的收回,散去一身杀气,重新坐在座位上,“你怎么来了?”

她倒是没有完全没有猜到墨非君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以前似乎挺钟情那密林青藤床嘛?怎么最近都不去了?

不能怪她感慨良多,其实是她觉得那个青藤床蛮好玩的,不知道可不可以当做秋千晃来晃去?(PS:提前更新明日的,最近考试周,亲们懂滴,从下周二开始速更。)

乌龙误会7

她记得告知君非墨她回云府的时候,墨非君正在沉睡状态,根本不知道她的踪迹,依照他个性的特殊,又不方便询问宫中的人,免得被区分出来,怎么能猜到她在这里?

毕竟天下这么大,她能去的地方很多。

墨非君转而奉行沉默是金的原则,没有解释什么,便自己找了个座位,拿起账目开始帮她处理起来,神情专注,核对的步骤娴熟的,似乎经常做这些事情。

他修长如同白玉般的指尖快速的翻着账本,然后运笔如飞的在另一张白纸上记下数据,转眼间已经将厚厚的一个账本核对完毕。

云蝶衣看着一目十行的墨非君,索性把所有的账本都堆到他的面前。

她自己则悠闲的从排列有致的古木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看起来。

对她来说,墨非君有这种妖孽的记忆天分不用白不用,她自己要是看书,顶多一目二十行,记下主旨和某些细微处,可是看账单,要一目十行的记下所有数据,根本没有办法做到。

所以一事不烦二主,这些就有劳墨非君了。

墨非君抬了一下幽深的眸子,似乎对于云蝶衣把所有的任务都交给他没有什么反应,接着低头演算、记录,周围的气息如同一潭沉静的水。

云蝶衣已经习惯他个性捉摸不定了,所以对此,表现的很淡定。

他的指尖滑过账本的书页,在灯下散发出独属于暗夜的魅力,伴随着翻页的沙沙声,空气中仿佛凝结了一样,云蝶衣闲坐一旁,正在查阅古籍。

他们之间,一种叫做宁静谐美的氛围在流淌。

明月高悬,等到墨非君帮云蝶衣把所有账本都处理完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一张白皙的容颜半埋在书下,整个身子蜷在宽大厚实的椅子上。

他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账本,然后缓缓的离开座位,唯恐惊醒了正在沉睡的云蝶衣,行至她面前的时候,微微倾了一下身子,准备将她抱起。

她轻轻浅浅的呼吸因为他的靠近,而铺撒在他的容颜上,使得他的心有一丝的凌乱,最终担心拿开书会惊醒她,他便将她和书一起抱着,动作轻柔而温暖。

云蝶衣正在睡梦中,并没有醒来,只是习惯性的动了一下身子,在她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又归于安静,俨然把他的怀抱当成了舒软的大床。

墨非君的嘴角漾着温润的笑意,陌生的连他自己也未曾觉察到。

他只是在心中感叹一句,她还是睡着的样子比较乖顺。

这样的云蝶衣,没有任何的攻击性,眼中所有的睿智和光彩都随着阖上双眸而被掩饰掉,显得格外的让人心怜。

过了一会,半迷糊半清醒间,云蝶衣又发现自己找不到抱枕,樱红的唇瓣微微嘟起,然后闭着眼睛开始搜索抱枕所在的地方,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

她的手在墨非君的身上游离,抓到他的手后又迅速的放开,抱枕软软的,才不会那么硬呢,这个明显的不是,接着她的手又开始往上抓,触到他坚实的胸膛,她微微有些不满。

乌龙误会8

这是什么,好像一堵墙,比刚才那个还硬,唔,不喜欢。

等到碰到他的脖子的时候,嘴角才不自觉的扯出笑意,为自己找到目标而高兴,这个绵绵软软的,才是她要找的抱枕嘛。

紧接着她便沉沉睡去,安心而满足。

从头到尾,她的动作都不过是一场半晕半醒中的寻抱枕之旅而已。

可是墨非君就没有那么舒坦了,被她柔若无骨的手抓住手背,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电流划过身体,麻麻的又很舒服的样子。

等到她的素手在他的身上往上游离的时候,他感觉到被她碰过的地方都似乎燃起淡淡的一层火,有些烫,似乎要灼烧到心中最隐秘的地方。

而此刻她的手正挂在他的脖颈处,贴的那么近,让人忍不住…额…想吻她。

可是他最终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施展更快的轻功,把她送到君非墨居住的宫殿中,他不确定抱着她再久些,他的身体还会出现什么异常状况。

他一点也不记得自己的身体曾有什么病症落下病根,以前的时候受过那么多伤,经历那么多生命垂危的时刻,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痊愈。

怎么现在身体会变得这么奇怪?

而且似乎不是中毒,丹田内的气息运转正常,只是身体比较热而已。

难道是因为身体最近变敏感了,对这夏天高温的抵触能力降低了?可是以前的时候不是一直都觉得春夏秋冬的温度都差不多一样凉爽吗?

已经到达宫中了,可怜的墨非君童鞋依旧苦苦思索无果。

他轻轻的把云蝶衣放在宽敞的大□□,打算去接着思考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毕竟关心自己的身体状况是人生的大事,尤其是他这种爱自己胜过爱别人千百倍的人。

可是云蝶衣去感觉到抱枕的远离,又恢复成那种介于清醒和迷糊之间的状态,“讨厌嘛,睡个觉你都不安稳,明天起来戳你。”

她感觉到眼皮好沉重,实在懒的睁开眼,等明天起来的时候一定要把抱枕戳出几个洞,哼,让它不乖,不体贴。

墨非君被云蝶衣这般小女儿态弄的,觉得惊奇不已,他没想到眼前这个连死亡折磨都敢面不改色看完的女子,会是这般可爱俏皮的样子。

最终放弃了去查看自己身体状况的的计划,翻身上chuang,任云蝶衣纤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整夜,都不曾动弹一下,连翻身也不敢。

云蝶衣又进入了睡乡,她其实警觉性并不低,只是潜意识中对于墨非君的气息没有任何的排斥感,才会睡的这般安然自在。

而墨非君则睁着一双如同漆墨般的眸子,望着头顶被纱帐覆盖住的顶部,可怜的数着小羊羔,却再也睡不着,脑海中都是云蝶衣的一颦一笑,鼻息间全是她的味道。

穷极无聊的时候,他便开始想,假如他不是那么多事,担心云蝶衣没有早早休息而去找她的话,是不是此刻一夜无眠的是云蝶衣,而他应该已经在和周公下棋了。

乌龙误会9

怎么难得的做了一件善事,就因果颠倒了呢。

佛家说种因得因,种果得果,如今看来果然是不可信的。

夜幕还未完全散去的时候,云蝶衣已经醒来,她习惯性的准备去揉揉惺忪的睡眼,却意外的发现她的手正搭在墨非君的脖子上,如同触电般立刻收回。

然后略有些哀怨的看着墨非君,“我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她记得她昨日去了云府核对账本,然后墨非君离奇出场,她便把所有的账本都强塞给墨非君,后来…她好像有些困…

之后的事情不能清楚的回忆起来,但是看眼下这情况,似乎是她入睡之后,被墨非君给抱回来的,想到这里,心中倒是有些感激他。

可是哪位神人能告诉她,她到底做什么事情了?竟然会把墨非君抱得那么紧。

看到云蝶衣的反应,墨非君抬起一双如同黑濯石般的眼,里面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味,“你对我,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在云府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对着他又捏又抱的。

回到这里的时候,又搂的那么紧,掠夺了他许多的新鲜空气。

从来没人这样对他,要是其他的不明生物敢碰他,早被当废物丢出去了。

听到墨非君的话,云蝶衣匆忙从□□爬起来,半仰着身子,看着也已经撑起身子的墨非君,视线从他的身上开始地毯式搜索,最终没有找到半点她肆虐过的痕迹。

一颗心才微微的放下来,看样子她并没有把他怎么样。

他的衣服还是昨日她离开的时候君非墨穿的那件,衣角已经有了褶皱,明显的和衣而睡导致的,他那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完全是耸人听闻。

墨非君看见云蝶衣已经转为淡然的容颜,疏眉一挑,“你不打算负责?”

云蝶衣起身走到床沿边,然后赤着玉足前行,借着窗外那细微的光线,燃起装饰华美的宫灯,“说吧,要我怎么负责?”

说起来自从赶上这穿越潮流以来,她越来越像个古人了。

以前的时候,自有电子设备控制繁杂华美的水晶吊灯发出光亮,将一切照的纤毫毕现,如今到了这古代,竟然学会了用烛火灯油之类的。

墨非君没有说话,看着云蝶衣没有穿鞋袜便行走在地面之上,便强行将她抱到□□,“那地面青石砌成,凉,回床shang去。”

一夜之中抱了她两次,似乎有些贪恋她的温暖,觉得好像抱着一团云朵一样的舒服。

云蝶衣在她的怀中,原本的时候还在努力挣扎,有些不适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口中,然后在心中开始发酵。

她从来不知道墨非君也会关心人,虽然态度生硬,那份温暖却丝毫不落的流淌在心田。

把云蝶衣小心翼翼的放在□□之后,他才开始缓慢的思考怎么让云蝶衣负责的问题,最后石破天惊的丢下一句,“让我亲。”

第二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强硬的覆上她的唇,那种沁香甜蜜的感觉记忆犹新。

乌龙误会10

他想要弄明白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

在他的记忆中,女子都差不多一个模子,如她母后一般精通权术,如宫中那些宫女一样贪恋虚荣,都不过是志向不同而已,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他从来都不会去想接近那些女子,唯恐弄脏了自己。

可是为什么云蝶衣会例外?竟然能轻易的靠近他而不引起他任何抵触的情绪,竟然能够让他自己主动靠近?难道是因为她不是人?

所以拥有非同寻常的力量?

他只是希望再吻她一次,弄明白那奇奇怪怪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既然她要负责,他就趁着机会开口,免得她又乱咬人。

而云蝶衣听到墨非君的话,直接吐出两个字,“做梦。”

果然不能对他抱有太大的期望,前一刻她还惊讶于他何时变得如此体贴了。

下一刻他就发挥无耻是美德的优良传统,趁机敲诈。

正常人谁没事会专门等着让他亲,这都什么蛮荒思维,明显的欺负人。

最让人觉得无奈的是,他怎么能说的那么云淡风轻呢,似乎在说着今天天气不错的样子。

转眼间,云蝶衣已经施展缩骨术,变成小女童的样子,眉目间所有的风韵都散去,唯有那双眼,光芒抵过了璀璨星光。

看到云蝶衣这个样子,墨非君嘴角的笑意湮灭在虚无中,凝视着缩小版的她,“你…明明是你非礼我,你竟然不愿意负责,这帐,我记下了。”

话说的倒是有一丝的委屈感,可是配上那债主般的冷酷语气,顿时让人觉得他就是霸主。

缩骨术,对于骨架要求极其苛刻,又考验领悟力。

他不知道云蝶衣究竟是如何炼成的?天下能够入得了他眼的人也就那么三个,两个已经入了黄土,她又不可能是那个作恶无数的老道的徒弟。

那么眼前的云蝶衣,究竟师承何人?

看样子,他有必要去查查了。

云蝶衣抿了一下唇,声音脆生生的,带着孩童特有的娇气,“我不就是不小心把手放错地方,那怎么能算非礼呢,你刻意的想要欺负人,那才算。

我又不笨,干嘛乖乖让你吻,你要知道,强吻别人那是登徒子才做的事情,像你这样高洁不染的世外之人也做,那叫……堕落。”

看她多善良,被言语上欺负了,还好心帮她摆脱登徒子的身份。

至于他说的什么‘这帐,记下了’,她是完全无鸭梨啊,债多了不愁,以前的时候她还想做个遵守承诺的好孩子,可是现在醒悟了。

某些特殊情况欠下的特殊的债务,可以和空气等值。

云蝶衣就那样坐在床shang,由于此刻的身高和墨非君相差太大,看着他的时候需要仰着,格外的费力,她索性视线离开她,静等天明。

墨非君居高临下的看着云蝶衣,手臂一览,就打算把云蝶衣抱着,就算不明白为什么她对他而言那么特殊,就算在她的心中没有什么独特地位,他也要她习惯他。

PS:某悠不是罗嗦,只是想把感情写的清楚,没有丝毫可以质疑之处而已…遁

乌龙误会11

可是在手触到云蝶衣的时候,床shang已经失去了她的踪迹,以他快如闪电的速度,也只是来得及抓住那一缕清风,半缕清香,懊恼的看着她,“瞬移?”

她到底是从哪来的?以前的时候就怀疑她不是之前的云蝶衣。

现在他已经确定,她不是。

那个云蝶衣的资料他都能刀背如流,根本不能会这么多失传的武功。

就算一个人可能韬光养晦,掩藏起真实的个性,也不能隐藏那么多年,未露出丝毫的破绽,而且以前的云蝶衣没有那个必要。

那么,眼前这个笑的明媚如花的女子,究竟是怎么来的?

而已经通过瞬移出现在床沿的云蝶衣,微微舒展了一下筋骨,又变成原本的样子,“见识不错,连瞬移都认得出来。”

这瞬移之法,其实并不高明。

她擅长的那些古武,更不会都是这么小儿科。

要是此刻有江湖人士在场,绝对想把云蝶衣打压一下,挫挫她的气焰。

她竟然能够如此轻描淡写的觉得瞬移是小儿科,江湖中从来都不乏那些为了瞬移而参悟数载无果而放弃的人,其中难度可想而知。

在静谧无声的夜中,风已行遍天下,当清晨的光辉升起的时候,墨非君逐渐的闭上了双眼,唯一的一次,他的眼中有些不甘。

他虽然并未见过君非墨,但是君非墨发高烧前那段惊采绝艳的记忆全在他的身上。

在君非墨因为饱受欺凌而失去记忆变得痴傻之时,他所精通的诗书礼义骑射,也都自动的转移到自己的身上,虽然他并不需要。

后来的时候他又掌握着强大的信息网,对于君非墨的消息更是清楚的如同对自身的了解度一样,一直以来,他做的,都只是保护好君非墨而已。

因为保护好他,就是善待自己。

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他继承了以前的君非墨性格中隐藏的那些暴戾怪异,如今的君非墨则继承了他自己性格中那些关于一切美善的个性。

他们两个,一个长存于黑暗,一个立于光明。

对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