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而这,还不过是利息的一部分而已。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在他看来,是最仁慈不过的事情。

他墨非君才不会那么仁德,旁人欠他一分,必得付出千倍的代价。

等价的偿还索债,他向来不屑。

原本还想好好的留着君非流那条烂命,慢慢折磨。

所以这么久以来,并不曾主动去讨债。

谁知他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偏偏闯进来。

云蝶衣听见君非流如同鬼哭狼嚎一样的惨叫声,无奈的看了墨非君一眼,“你不觉得他再这样叫下去,我们一会就会被巡夜的御林军包围吗?”

就算哪处宫殿出了刺客,估计也不会叫的这般惨烈吧。

他要是再接着嚎下去,她和墨非君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墨非君看了云蝶衣一眼,并没有说话,衣袖一挥,银芒穿过空气直接射向君非流,几乎是瞬间,君非流的惨叫声便停止。

空气又恢复成之前的安静,似乎方才那样惨绝人寰的叫声只是一场幻觉。

远处的灯火闪烁着,精美的宫灯伫立在各处,一动,一静,相得益彰,无声的观看着这一切。

又见墨非君5

待耳边重新恢复清静的时候,云蝶衣看着墨非君,声音中略有些嗔意,似责怪,似不满,“你出手那么早做什么?好歹给我留个机会让我折磨。”

她原本没有出手的打算,可是放才听到被嘲讽空闺寂寞的时候,她就懒的淡定了。

他丫丫的,她最鄙视这种不会说人话,还偏偏喜欢开口说话的。

君非流那个破身子上次在诗会上,被君非墨揍的鼻青脸肿,身子骨有些散,过了这么久,脸上的伤在上好的膏药护理下,恢复了,但是明显的身体经不起多大的摧残。

方才又被墨非君弄断了骨头,那身子抗折磨系数估计快成零了。

害的她只能围观,因为她出手教训的话,他就该驾鹤西归了。

哦,不,他那种烂人,驾什么仙鹤呢,肯定是死了都只能走阴路。

墨非君一张如同刀削斧劈的容颜上闪过不满,“有我在,你还有出手的必要?”

君非流这种人,他随手就能解决,何须她再去锦上添花的出手。

云蝶衣抽了抽嘴角,他果然够张狂。

似乎想起什么,她转而行至气息微弱,却不足以丧命的君非流面前,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骨头不知道断了几根的君非流。

此时的君非流已经痛的发不出声音来,面容扭曲的,如同刀刺一样,在看到云蝶衣的时候,显得更加的愤恨难当。

可是突然间,他所有的情绪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他眼中,只看得云蝶衣突然透着诡异蓝光的双眸。

她的眼如同幽蓝的大海,里面凝聚了千钧之力,却又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让人觉得头有些晕,然后忍不住沉沦,所有的抵抗和挣扎都失去了力道。

云蝶衣周身的气质突然多了几分飘忽感,明明真切的存在着,却似乎融于这暗夜,彷如无形一样。那双如同深海的眸子,正不断的控制着君非流的神识。

过了一会,君非流已经沉沉睡去。

而她的双眼,已经恢复成正常的颜色,如同亮晶晶的葡萄。

此时的君非流身受重伤,意识薄弱,要控制他,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又见墨非君6

墨非君也已行至她的面前,诧异的声音响起,回荡在空气中,“摄魂术?”

云蝶衣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墨非君视线凝注在云蝶衣的身上,细细的打量着,从青丝到眉眼,不错过分毫,过了半晌,淡淡的开口,“你还真是杂家,什么武功套路都懂。”

先是缩骨术,后有摄魂术,他倒是很好奇这些失传的武功她还懂多少?

杂家??云蝶衣一听这两个词本能的想起咋家,那是宫中太监的自称,顿时粉唇轻抿,眸光闪烁,“你才咋家呢,你要是想夸我博学,能不能换个词?”

她才不要当杂家呢。

数缕红线蓦地从墨非君的袖中飞出,一下子缠绕在君非流的身上,他的指节微动,君非流的原本以为衣扣被扯掉而散落的衣衫顿时落地。

云蝶衣立刻侧过头去,余光依稀可见,君非流被丝线控制着丢进百花丛中。

他不着丝缕的身体,就那样躺在大片的花朵之上,说不出的奇异。

墨非君作完这些后,才重新回答云蝶衣的问题,“我说你杂家,你不喜欢也得喜欢,因为是我说的。我的一切你都必须喜欢,包括我说的每一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希望她喜欢她。

云蝶衣咂舌,这话也太强硬了吧,他的一切和她有什么毛线关系,为什么她必须喜欢?他又不是铁口直断,说的话更不是金玉良言,她为什么都要喜欢?

而且就算是神祗说的,她都未必去听。

这个墨非君,每次都这么霸道。

她嘴角弯出弧度,一双带笑的眼睛在夜空中显得格外的耀眼,如同密布的星空,“你还真的是强势外加变态呢。”

墨非君眉色微动,似乎对于她说的话略有微词,语气中有淡淡的危险,“我变态?”

云蝶衣直接点点头,和他说话久了,对于他一身凛冽的气息早已免疫,

“上次你在那个采花贼没有衣衫相遮掩的情况下折磨他。这次又让三皇子裸卧花间,明显的对于男子不穿衣服有种特别的偏爱,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新婚之夜1

说完之后随手指了指笼罩在月光花香中的君非流。

墨非君慢条斯理的开口,很是不以为然,“是吗?你吃醋了?那我以后也这样对你,至于怎么折磨,另行研究,场所仅限于床shang。”

上次采花贼自己脱尽衣衫,非礼那早已记不清面容的女子,打扰他清梦,难道他出手的时候,还需要客气的先给他穿上衣袍?

这么体贴的事情,他要是能做出来,也就不叫墨非君了。

这次原本是想把君非流不着衣服的样子挂着宫门口的,要不是懒的去宫门,他才不会让君非流躺在花间,享受着百香环绕的待遇。

至于之所以给她那样说,完全是抱着恶作剧的心态,想看看她会不会如同其他的女子一样暴跳如雷,话说一直都没有机会见到她不淡定的样子,颇有些遗憾。

云蝶衣听到吃醋两个词,眼中闪过暗芒,毫不客气的射向墨非君。

吃醋?她是那种为了这种破事吃醋的人吗?

当听到那句,那我也这样对你的时候,顿时惊讶万分,“咳咳…你这是在讲冷笑话吗?我又不是男滴,不在你施虐的性别范围之内。”

她怎么没有发现他如此的神奇呢,原以为像他这样的人,是永远都不会说出那么让人想痛扁一顿的暧昧、无赖外加流氓之语的。

想不到他总是喜欢挑战人的心里承受能力。

还说什么场所仅限于床shang;见鬼的,她有那么弱,轮得到他随意折磨。

墨非君红衣如火,在清月的笼罩下,如同银光包裹的圣火,声线淡定的让人想撕裂,“只要我喜欢,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

“额……”云蝶衣听到这句话,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一直以来都是她把别人呛的无言以对,如今却被墨非君的话弄的,无所适从。

能把一句话说的有那么多重含义的,估计也只有他有那样的天分。

抛弃之前的语境不谈,不明情况的还以为他在告白呢,而且是那种男女通吃的主。

可是丫丫的,刚才明明讨论的是关于变态,关于折磨的问题。

墨非君的怒气1

她倒是很想理解成他男女都折磨,变态到一种升华的境界。

可是为什么之前又要加上床shang;弄的她完全理解不了他想表达什么。

墨非君没有看到云蝶衣有任何发怒的征兆,非但没有丝毫的失望,而且嘴角逐渐的浮现出笑意,“你不说话,就是默认允许了。”

她要是发怒,他反而觉得不好玩呢。

看到她的样子,他第一次发觉,原来世界上还有比折磨人更有趣的事情。

云蝶衣抬头看了一下夜空,听着夏虫鸣叫的声音,再想起墨非君所说的话,无奈的揉了眉心,“我默认个毛线?显然你不了解我说话风格。

我要是反击你,那是因为你说的是错的,不敢苟同,我要是沉默,那是因为你说的错的离谱,我都懒的费唇舌了。”

沉默就当是默认,这是什么神奇的逻辑。

说完之后,不待墨非君有什么反应,便有男子踩着灯影跌跌撞撞的走来,一身酒气扑面而至,云蝶衣见此,忍不住拂了拂□□,想要避开。

谁知那男子突然一脸色相的看着她,手落在半空,似乎想要摸云蝶衣的脸,“小娘子,你陪本公子玩玩吧,本公子会好好待你的。”

云蝶衣闪身一退,避开了那咸猪手,“滚。”

他知道人一般喝醉酒后神智会不清楚,做一些不怎么好看的事情。

但是她相信,修养好的人,酒品也差不多哪里去。

喝醉酒说胡话的她见过,可是喝醉酒调戏人的,她倒是第一次看到。

那醉酒的男子,眼神迷醉,摇摇晃晃,忽略到墨非君的存在又企图靠近云蝶衣,“小娘子何必这么凶呢,本皇子不过是想好好疼你而已。”

墨非君闻言,一双眸子变得如同修罗,正在估量着眼前这个人的命比草芥轻几分。

而云蝶衣实在受不了那种让人闻之便难以忍受的酒气,轻轻的一掌挥出,那男子便无法稳住身形,顷刻倒地,不过因为云蝶衣没有下狠手,他的伤也不是很严重。

那倒地的男子,似乎被这一摔弄的酒醒,有些认出云蝶衣来,“是你?你宁愿守着一个傻子,也不愿让本公子碰?你要知道,长的如此不堪的,本公子不嫌弃你,是你的福气。”

新婚之夜2

他话刚说完,墨非君手中红线抛出,将他狠狠的扯在空中,然后重重的砸在地面。

几乎是刹那间,男子那双眼就变得涣散,没有焦距,只剩下杀猪般的声音刺透夜空,“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为什么看不见了。”

墨非君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声冷如寒冰,“既然嫌弃她长的不堪,那么你就不用看见了,我废去你双目,岂不是刚好圆了你的心愿?”

眼前这人,他刚好知道,是户部尚书的儿子王玿。

不是方才还嫌弃云蝶衣的长的不堪吗?那么他就剥夺他双目视物的权利。

既然他都不爱看了,他也不便勉强不是。

他心情好,只不过控制力道,将他的大脑弄出淤血,暂时阻碍他的视觉神经,一年半载后就会自动恢复,要不然非得除去他的眼珠,让他永久失明。

云蝶衣,他可以欺负,可以说她长的凑合之类,旁人却没有这个资格。

看到眼前这一幕的云蝶衣,抬眸看着墨非君,“你又先我一步出手。”

其实在那个男子倒地后又开始辱骂的时候,她已经想好了怎么对待这种人,打算用幻术让他去调戏太监的,想必到时候定是轰动迷国的盛大事件。

可是如今他双目已经失明,没有办法用摄魂术控制。

错失了看好戏的机会,她倒是觉得有些遗憾。

她来自二十一世纪,纵然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慈悲心肠,也不会轻易取人性命。

可是折磨别人,却是她的大爱。

额?想到此处的云蝶衣忍不住再次打量了墨非君一眼。

她怎么觉得自己和他有点像呢?

唔,好像所有的恶作剧因子在遇到他的时候,都跑出来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墨非君刚毅的嘴角牵起无所谓的弧度,“是你自己反应迟钝。”

云蝶衣眨眨眼,她反应哪迟钝了?毁人双目这种事情她做不出来,不是得另辟新径想折磨人的方法嘛,这种事情也算需要天分的好不好。

可是话说回来,她真的不懂他为什么会出手那么狠,直接废了那个男子的双眼。

狐疑的看了墨非君一眼,她怎么没有发现他有见义勇为的爱好。

夏日的夜空,比寻常更添几分闷热,云蝶衣此时才悲催的发现她头上还顶着那厚重的凤冠,便迅速的去往君非墨的宫殿中早已布置好的喜房。

宫中因为大皇子和雨铃公主的双重婚事,到处张灯结彩,喜气四溢。

云蝶衣抵达的时候,房间外面张贴着大大的繁体喜字,周围撒着淡淡的金粉,卷成花状的红绸垂在两侧,渲染这喜庆的氛围。

她推门而入,来不及去查看房间内的布置,就先试着把凤冠拿下。

可是那凤冠是在整理好发髻之后带上去的,如今要取下,难免会绊倒发髻,纠缠着青丝,她索性拔出固定发丝的玉钗,让头发变得松散些,然后轻巧的拿下凤冠。

PS:近日貌似错别字好多,抱歉,因为腾讯改革字数的问题和免费章节不同步的双重问题,不能修改,不好意思,以后偶注意。

幼稚的墨非君

而伴随着凤冠离开她的身体,如瀑的青丝自然散落,仿若流泻的光匹。

墨非君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眼中有一闪而逝的惊艳,看样子她也不若之前看到的那般无盐,貌似很好看的样子。

他的手中拿着方才去书房写下的休书,拢在袖中,没有给她看的丝毫打算。

这个女子,他不能让她嫁给任何人。

在他想明白为什么想要在她心中拥有一丝地位之前,都不能。

已经把青丝用缎带随意束着的云蝶衣,看了一眼伫立在门口的墨非君,发现他正一脸深沉的,不知道在酝酿什么情绪,也便没有开口。

拿起桌上那个用来挑起喜帕的玉杆,把它放在床边,万一睡到半夜被没有职业操守的刺客骚扰,还可以当做打狗棒用,等到视线转移到床shang银盘中盛放的核桃枣之类的。

顿时无言,早生贵子,多子多福这些寓意估计和她没什么关系。

索性直接整理到一处,等到明日的时候扔掉。

因为她不喜欢被打扰,所以之前特地跟皇后申请过,让所有的随侍丫鬟都只能在白日收拾东西的某一个时间段出现,素年估计也已经去休息了。

如今没有那些麻烦的人监督什么礼节,倒是挺闲适的。

困意xi来,她视线游离到墨非君的身上,“你不困?”

墨非君显然没有看明白她是在下逐客令,准备锁房门,轻轻的回了一个字,“困。”然后完全不把自己当做外人,缓缓的靠近床,舒适的平躺下。

云蝶衣快速走到床边,看着他惬意的面容,“既然困了,怎么还不去睡你的青藤床?”

这床是很大,可是有他在身边,她会做噩梦的。

而且他似乎对于密林中那青藤编织的床有莫名的偏爱。

墨非君不语,直接闭上眼睛,装睡。

云蝶衣贝齿无奈的咬着红唇,双目牢牢的盯着他,半晌没有什么效果,她倒是更困了,“好吧,你随意。”

然后利落的上床,趁着他没有丝毫准备的时候,直接把他踹下床。

墨非君没有想到她竟然会不顾形象,所以之前没有心里准备,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已经在半空中,凌空翻身之后,才安全落地,避免了和地面亲密接触。

云蝶衣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拉起锦被的边角,睡觉。

这锦被沁凉冰爽,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制成,很舒服。

墨非君直接抢过被子,全部裹在自己周身,像个漂亮的粽子,然后重新躺在□□,云蝶衣撑起身子,鄙夷的看着他,“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

她虽然不是睡眠控,可是要是困了,被折腾的不能睡觉,实在心情没法宁静啊。

真没有想到,墨非君连抢锦被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看着严重缺乏爱心的墨非君恍若无事的装睡,云蝶衣真的想朝着那张脸上揍,可是那也是君非墨的容颜啊,她可不想君非墨明天的时候因为这种事情心情不好。

迫于无奈,她起身推开房门,然后轻若羽毛的飞身而上,抵达房顶。

小红花也是花

他害的他不能睡床,那么她睡房顶总可以了吧。

刚躺下,就感觉到肌肤被烙的难受,墨非君童鞋也抱着锦被随之而来,突然分给云蝶衣一半,眼中闪烁着‘看我多善良’的光芒。

云蝶衣被折腾的心情超级郁闷,索性也不睡觉了,大不了明日睡一整日补眠。

姑丫丫的,他怎么能这么的‘妙不可言’呢。

有舒软的大床的时候,他不分给她锦被,自己全一个人霸占了去了。

等到她被逼上屋顶了,他倒是同情心发作,分她一半锦被。

骤然间,她起身出手,双掌齐出,攻击墨非君的要害,墨非君一愣,才意识到云蝶衣是生气了,身形凌空一闪,就避开了她的攻击。

云蝶衣轻巧的降落在地面,然后从花圃中挑了一朵带刺的花枝作为武器,虽然用起来不如长剑顺手,但是她来古代这么久了,并没有找到趁手的武器,也就只能将就了。

重新施展轻功来到房顶,和墨非君开始打斗。

可是每次稳准的攻击,都被墨非君轻巧的化去。当看到墨非君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笑意的时候,她收住招式,双瞳蕴藏着暗火,“你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她很久以前就知道,比起墨非君,她属于技不如人的那种。

可是又没有哪条律法规定不能攻击比自己技高一筹的人。

墨非君嘴角扯出玩味的笑,“笑你可爱。”

他现在终于知道她的死穴是睡觉。

别人出言不逊的时候,她顶多是有些微的不快,但是明显的情绪在可以控制的范围。

他开玩笑说在床shang折磨她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过激反应。

寻常女儿家的娇羞,怯弱,在她身上找不到半点影子。

可是害的她不能睡觉,竟然能引得她这么大的反应。

云蝶衣听见墨非君这话,随手把那花枝扔掉,整理了一下衣襟,语气中有明显的不高兴,“你才可爱呢,你们全家都可爱。”

不让她睡觉,比不让她吃饭还要严重几分。

现在只是不让她睡觉,要是谁敢在她美梦的时候打扰她,她会更加的没有耐性。

她向来冷静,唯有睡觉这一件事情,是最为重要的。

空气中寂静在蔓延,过了许久,墨非君的声音萦绕在耳边,“我让你发泄,这次不还手。”

说完之后,靠近云蝶衣,看那样子,竟然是打算让云蝶衣欺负他。

对于一向睚眦必报却不知道检讨自身的墨非君来说,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的妥协了。

云蝶衣拳头重重的朝着他的胸膛挥了出去,既然他破天荒的大方一次,她也不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不把她揍成毕加索的抽象画作,就浪费了她的艺术天分。

力道极重的拳头在靠近墨非君身体的那一刻,突然止住了,云蝶衣懊恼的抽回素手,粉唇轻轻的开启,“我不揍你,对于你这种冥顽不灵的,揍了也没用。”

墨非君让她揍,她其实是不大懂的。

他的个性纵然飘忽不定,深奥难测,但是绝不是那种轻易让步的人。

小红花也是花2

明明输的是她,却沿着别人给的台阶往上爬,这也不是她往日的作风。

似乎来了这个时空,她的很多个性,都潜移默化的发生了变化。

依照她现代的个性,绝不会这样。

她只会等待真正打败他的那一日,一切过往的不满才算尘埃落定。

而且揍了他,就和揍了君非墨一样,她方才出招的时候,就已经确定无法胜他,更不会伤了君非墨的身体,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攻击。

可是墨非君如果这次真的不还手的话,万一她把他揍的不忍围观。那么君非墨明日醒来的时候,她要如何去面对自己下的狠手,心疼和愧疚肯定在所难免。

墨非君似乎读懂了云蝶衣的想法,眸子闪过吃醋的意味,“你其实是舍不得伤了君非墨,所以方才在关键时刻收手?”

然后用手钳制住云蝶衣的皓腕,力道拿捏的恰好不会伤到她。

云蝶衣星眸中一瞬间染上了淡然,笑颜又变成往日俏丽的模样,“你说对了,我什么时候有空了,给你奖励一朵小红花。”

墨非君心中的醋意还未散去,在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压下心中那莫名的酸意,似乎有些期待,“你要送我花?我接受。”

“噗。”云蝶衣忍不住笑出声来,方才心中的郁结因为这一句话消失的无影无踪,好笑的给他解释,“是小红花,那是幼稚园的老师奖励给乖孩子的。”

花是自然生长的,小红花都是纸做的,怎么能一样。

而且奖励给他小红花和送花,好像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后者怎么说,都有点求爱的意味。

墨非君颇有些不依不饶,“我不管,小红花也是花,你说了送,就得送,加上之前欠我的糖葫芦和美食,现在我已经成了你的大债主了。”

云蝶衣抬眸凝视着墨非君,她怎么发现他最近的萌点越来越高了,和之前那个嗜血诡谲的墨非君,似乎相差甚远。

她要如何告诉这个古老时空的人,小红花不是花呢。

而且她发现他记忆力格外的好,能把糖葫芦那件事情记到现在,她也没说不还啊,只不过暂时没有还的打算而已。

赖账那种事情她不做,可是如果对象是他的话,拖欠倒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云蝶衣余光一扫,便看到方才被她随便搁置的花枝,挣开墨非君的钳制,把花枝上面唯一的一朵花取下来,然后执起墨非君的手,摊开他的掌心,把花朵置于其上。

“好吧,这次不欠了吧,你还是接着当小债主吧。”

当什么大债主呢,她就这一个债主好不好?

反倒是天下欠她银子的人多的数不清,她云家的商铺很多银子都没有收到呢。

墨非君看着她随手折花,随手送他,其中诚意凋零,并没有多少真心可言,似控诉般的眼神看着云蝶衣,然后小心的把花捧在手中。

动作轻柔的,似乎捧着一件无价之宝。

紧接着他微怨的声音响起,“其实我知道你方才收住手是舍不得伤君非墨,可是我宁愿相信你是心疼我。”

小红花也是花2

他不仅仅是以杀人为乐的墨非君,更是天下暗处所有势力的掌控者。

依照他的能耐,根本不屑去做自欺欺人的事情。

可是,如果是她的话,例外。

似乎从遇见她开始,他都在破例,做着让自己都意外的事情。

云蝶衣乍然听见这句,蓦地心中划过一丝的酸楚,她看着墨非君熟悉的容颜,看不出半点伤心的迹象,可是为什么听见这话,似乎感觉到他微痛的心呢。

清辉皎洁,清月如幻,婵娟悬于天际,淡看天下众生。

它以千万丈银匹渡着每一颗不知归宿的心,让人间温润无限。

又是一夜无声,云蝶衣和墨非君之间的气氛重新归做沉默。

墨非君没有等到云蝶衣的回答,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回答,他的心他都理不清,所以也不期待别人能懂。

毕竟最该懂自己的,不就是他吗?

他遥望了一下天际,然后跃下房顶,云蝶衣以为他是打算睡在房间内,也没有多问什么,因为墨非君可以出现在任何场所,君非墨却不能。

若是明日起来,大家都看见大皇子站在屋顶,定是一片哗然。

依照君非墨给人留下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印象,没人会认为是他自己爬山屋顶的。

在云蝶衣没有看见的地方,墨非君去往的方向其实是他自己在宫外的府邸。

他虽然只能在夜间出现,但是在天下各处都有势力,府邸也多的难以计数。

夜风拂过静谧,他站立在好久未曾返回的庭院中,轻轻的敲击了一下房门,便有衣着整齐的黑衣男子出现,恭恭敬敬的唤一声,“尊主。”

墨非君直接拿出袖中的休书,给眼前的男子,“一日之内,我要天下人都知道云蝶衣是大皇子的休妃。”

皇后办事根本不靠谱,明明答应抛绣球的,结果还是让云蝶衣嫁给君非墨。

那么还不如他自己出手来的方便些。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会有损她的名誉,可是依照他对于她的了解,她根本不会在乎什么弃妃,弃妇之类的名声。

那女子骄傲的如同误落人间的凤凰,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惊慌失措,痛哭流涕。

她会比任何人都活的恣意洒脱。

此时的君非墨只是为了不让云蝶衣嫁给君非墨,他算到了云蝶衣不会因为名誉受损而艰难度日,却没有想到她真的会生气。

他只在乎她,所以知道依照她的个性不会介意。

却不曾考虑周全,忘了顾及到君非墨的感受。

也许,对他来说,去思考女子的心思,要比谋略算计,更加的难以应付。

处理完这一切的时候,墨非君又返回到宫中。

……当曙光破阴霾而出的时候,君非墨睁开惺忪的睡眼,眸中有着淡淡的迷雾,看了一下在身侧沉睡的云蝶衣,不忍叫醒她。

他自己每次醒来的时候,都感觉到好困,似乎一夜未睡,但是明明他每次都按时辰入睡的,开始的时候还百般不适,后来逐渐的就习惯了。

宫中风云1

现在困意又袭上来,看着身边没有丝毫迹象转醒的云蝶衣,手不自觉的环上了她的腰,然后抱着她接着入睡,感觉到心里好踏实,甜丝丝的。

云蝶衣和君非墨,都差不多一夜未休息,所以这一睡,就是一日。

而这一日之中,发生了很多事情。

先是清晨的时候,二皇子君非流被发现光着躯体,躺在花丛中,引来宫女阵阵惊恐而又刺激的尖叫声。最先发现的那个宫女,刚一看见有男子赤、裸着躺在御花园中,尖锐的声音立刻响彻在天地间。

虽然不穿衣服的是别人,但是明显的她受到的惊吓更大,精神饱经摧残的那种。

作为一个被灌输三从四德,礼义廉耻的女子,看见这一幕稍微反应过头有点理解。

毕竟她们从小到大,一直被教育不要看羞人的事情,也没有什么机会看见这个。

可是那女子却似乎心智和常人不一样,没有因为惊恐而撒腿跑开,而是壮着胆子把自己的视线移至那男子的脸上,紧接着刺激的尖叫声响起。

因为落入她视线中的,正是仰慕已久的二皇子君非流。

二皇子君非流可是宫中很多侍女心仪的对象呢。

对于她们这些宫女来说,皇后承宠多年,又素有威望,要爬上皇帝的龙床除非斗得过皇后,所以大多都退而求次的希望和二皇子共度良宵。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貌美如花,前途无限,自认依照她们的姿色应该留得住万花丛中过,片草不沾身的二皇子君非流。

至于三皇子,据说素来洁身自好,又是内定的皇储人选,根本轮不到她们倾心。

在这个宫女满脸爬满娇羞云朵的时候,闻声而来的宫女越来越多。

从开始的零零星星,到后来的时候人潮涌动。

伴随着各种尖锐的女声,到最后连太监都放下手中的活计,前来强势围观。

一个个看到君非流的下身的时候,都忍不住自卑一番。

有些宫中的妃嫔,已经许久不受宠了,却意外的发现连往日伺候的婢女也不知所踪,以为是侍女瞎眼看人低,觉得跟着她们这些失宠的主子没有前途,另择高枝了。

所以一个个都心情格外的低谷,只能闷闷的走出宫殿,打算闲逛散心。

等到她们集体赶往尖叫声音起源处的时候,也被眼前一幕惊的半天闭不上香檀小口。

一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