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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穿·剑醉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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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取出早先给白岭清洗伤口后系在腰间的水袋,递给李寻欢道:“慢慢喝,别呛着。”
阿飞慢慢走了过来,站在我身边,轻道:“我……我不吓唬你就是。”
他话音才落,李寻欢就被呛住。
越咳越大声,一面咳还一面笑个不停。
哎!你笑,我是不介意的。
但请不要露出一副慈祥滴爸爸样,活像我们两只都是你亲生的似的……
生死阵,死生阵。
正着走就死了,反着走就活了。
破阵的方法其实就在名字里,只是谁也没想到罢了。
一场本该惊心动魄、拍成电视剧收视率绝对会high到不行的破阵闯关之旅,变成了小情侣跟着导游大哥游山玩水增长见识。
丫丫滴!不是我不想早点出去,是听了阿飞童鞋汇报完林大妈落网以及百晓生自尽后立即变身为导游的李寻欢,他说,反正距离封门断路还有十六个时辰,难得看见一次生死阵,多走几处也好长长见识。
这里居然也有自然幻像,没事变个竹林啊什么的。
我知道他们应该是把后山的林子用什么方式折射进来的,类似于三维投影机。
我表扬道:“古人真有智慧。”
李寻欢问:“你以前没见过这个?”
“有啊。
解释起来很复杂。”我眨眨眼,转移话题道:“大哥,这么说这里因四季变化还能看到其他的景象?”
“对。
春天就有桃花。”李寻欢瞧了阿飞一眼,问道:“你怎么都不说话?”
“我在想。”
我看着他的神情,知道此刻这个看上去朦胧到不行的竹林让他身临其境想入非非。
如果春天里有桃花……此刻我们仨的情形就有点像……
某老邪在头前带路,边走边曰:“蓉儿你看,爹在这里又种了一棵桃树。”
某蓉拍手曰:“爹爹好厉害!这样效果就完全不同了!好梦幻!”
某老邪不悦滴曰:“姓郭的小子!你怎么都不说话?”
某靖曰:“晚辈……晚辈只是在想……”
某蓉此刻应该撒娇道:“爹爹!你尽欺负靖哥哥!”
我被自己毫无理智的无限想象力雷到了,狠狠地哆了哆嗦。
后来,在朦胧的竹林里,就李寻欢一个人在说与这阵法有关的话。
我和阿飞在李寻欢背后唧唧咕咕说着悄悄话,只要他一回头,我就故作正经地道:“嗯,没错,大哥所言甚是~”、“你瞧~大哥的见解多么精辟~”、“难怪我想了很久都没明白,原来是大哥没在身边呀!”
阿飞点头称是。
李寻欢一路上黑线不已。
后来他好像也猜到了我的意思——在阿飞面前跟我讨论他一句都听不懂的机关和奇门阵,阿飞他只能无语,难道还奢求他有什么精辟的见解不成?
在进入一个巨大的棋盘的时候,李寻欢曰:“三妹,不如你说个故事吧!”
嗯?
说故事?
我一瞧面前那怪异的棋盘,顿时明白了李寻欢的意思。
这棋盘并非是象棋棋盘,而是围棋棋盘。
棋面上,黑红两方的大子相等,全相/象齐全。
红的一方多了一兵,马受困,子力松散,形势略微差了些;黑方卒已渡河,中路展开攻势,肋马在红方车、炮口中。
好好的围棋棋盘,却不伦不类地摆了个莫名其妙的象棋棋局。
按照周围的光影来看,站上棋子后一定会幻想环生。
阿飞不懂棋,但在厮杀的棋盘上所流露出的棋意肯定是“凶”和“杀”。
我可不打算让他莫名其妙拿剑砍空气。
李寻欢要我讲故事的目的就在于不让阿飞注意到这些幻象,用他视觉以外的感觉去判断那些机关。
“说故事就说故事。”我笑嘻嘻地挽着阿飞对李寻欢道:“大哥,我们俩可都不会下象棋哦!你可莫要带错了路~”
话说,象棋我上辈子会那么一点点,知道规则、谁大谁小,但我一向逢棋必输,不提也罢。
既然李寻欢要我试图将阿飞的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那我就试图讲一个……那啥?故事吧~
李寻欢面上露出一抹释然的笑,指示我们站上一枚直径约有一米的“黑马”,笑道:“待此事过去了,大哥教你们下棋。”
他们都很喜欢当老师么?我可不算是个好学生哦!
我不答茬,径自说起他点播的“故事”。
“大哥,我这说的是个因由战争而引发的悲剧。”我装腔作势道:“大哥真的要听么?”
李寻欢翻了翻白眼。
我惊叫起来:“观音姐姐快来看!李探花居然会翻白眼!!”
李寻欢伸手又给我的脑门子喂了一嗑,道:“说。”
他纵身跃上那枚摆有小棋盘操纵机关的黑炮,开始下棋。
“从前从前,有一国的驸马,在打仗的时候被敌方的俘虏了。
这驸马的娘子也就是那国的公主十分恼怒,就跑去找她师傅——一个老尼姑出来帮忙。
这老尼姑因会那么一些法术,故而十分自大,总自称是老神仙。
于是,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老尼姑骑着驴……”
阿飞好奇道:“为什么要骑驴?”
“因为驴子比马要便宜。”
李寻欢扑倒。
炮二退三车四平一。
四周果然泛起光影,我凝视着阿飞的眼,继续道:“老尼姑骑着驴来到城楼前,喊话曰:‘你们~要听话~把我徒弟的相公~交出来~~’守城士兵就纳闷了——见过发疯的没见过这么发疯的,单枪匹马来讨人还理直气壮要他们听话?从古至今没听说过这么讨要俘虏的。
于是谁都没理睬那老尼姑~这老尼姑骑着驴带着公主就在阵前劝说人家士兵要听话,劝了有一个时辰,口干舌燥,终于有个兵丁忍不住,放了支箭……老尼姑座骑受到惊吓,跑得那个快呀~~~~”
兵五进一。
李寻欢居然还一心二用插嘴道:“三妹,你到底要说什么?”
“后来老尼姑就召集了他们家所有的尼姑一道前往城楼下企图破城。”我敛眉垂目道:“怎么破城呢?敌众尼姑寡,敌强尼姑弱~实力如此悬殊的状况下老尼姑大喝一声……”
斑驳的光影间果然隐隐有了厮杀声。
阿飞见我停下,问道:“什么?”
我眨了眨眼,瞧也不瞧阿飞身后那个做势放箭的“大将军”,大义凌然地一挥手,曰:“‘表怕!我是神仙!’”
阿飞笑出了声:“红袖,你说……这是……悲剧?”
“绝对是悲剧,不骗你。”我接着道:“老尼姑对徒弟曰:‘咱不怕,我是神仙!!’她掐指这么一念咒,居然变出一只铁锹!”
阿飞没有回头,抽剑砍断了破空而来的三枚在我看来是柳叶的暗器。
“当当当”三声,暗器落地。
我听见阿飞笑着问:“铁锹也能攻城?”
“不错。”我伸手拍着他的肩头道:“不错,为师要挖河放水水淹城池!”
阿飞左手点着我的脑门,道:“调皮!”
那厢李寻欢的飞刀定住了一枚企图袭击他的铁蝙蝠。
咦?这玩意儿好玩!若有机会弄上一只回头给游老爹研究研究!
李寻欢笑问:“什么河的水可以多到淹没一个城池?”
车三退四。
我皱眉道:“护城河肯定不够了,得找个大点的河……唔~也许距离这城池很远。”
一个不知何处冒出来的铜人在企图出拳攻击我的时候,被阿飞削断了手脚摔倒在棋盘之下,继续用断臂断腿做着出拳攻击迈步移位的动作。
阿飞问:“距离很远那岂非要花上许多功夫。”
我肃然道:“尼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耐心。”
李寻欢哈哈大笑:“确实有耐心!”
“心”字说完,又吃了对方一兵。
我们三人笑闹了一阵,我接着道:“话说,这公主师徒俩带着三千多女尼,找了个超大的河,开始挖道引水。”
“她们成功了么?”阿飞左手一伸,将我搂入怀中,右手出剑刺落了我身后的什么东西。
我凄然道:“一个月后,人们就发现在那河边上,趴着两具尸体。
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那老神仙。
地上横七竖八地扔着不少铁锹~”
就差两步,咱就能过河了!我们周身的暗器越来越多,斑驳的光影也越来越乱,阿飞眯着眼,手下的剑不停,口中还懒懒问我:“不是还有三千女尼么?”
“女尼们都长了脑子。”
李寻欢道:“原来那神仙竟是不长脑子的。”
他的眼紧盯着棋盘上红方的棋走势,手中的水果刀耍得虎虎生风。
嗯,原来飞刀还可以这样耍~
只是那质量并不好的飞刀,就不怕卷刃?
我掏出那把锋利无比的游老爹牌雕刻刀,甩手掷向李寻欢:“大哥!用这个削!”
李寻欢劈手接过我的刻刀,笑道:“你的故事说完了么?”
我窝在阿飞怀中,憋着声慢慢道:“那老尼姑的手按在地上,临死前还写有几个字。”
李寻欢砍瓜削菜结束,纵身上岸,笑着问我:“是哪几个字?”
我肃然抬头望着他慈祥的脸,自行屏蔽环绕在我与阿飞四周的打铁声,一字一字地道:“我,一、定、要、成、功!”
阿飞哈哈大笑,削断了最后一枚暗器,带我跃自李寻欢身边。
“红袖,你说,这是悲剧?”
我一本正经道:“对啊!确实是悲剧。”
李寻欢轻笑道:“驸马被俘、神仙只会变铁锹、神仙也会累死。
此乃三大悲剧。”
我点头献媚道:“大哥英明神武英姿飒爽英俊不凡英……”
阿飞又笑了。
我与李寻欢各自松了口气。
还好阿飞他没有丝毫怀疑地顺从了李寻欢的安排,专心听我说那个巨无聊的故事。
从现在这个方向去看,那根本就是一盘迷棋——棋盘上弥漫着各种各样的光影,机关还在隐隐作响。
若刚才阿飞将所有心思放在防范周围的暗器之上,他一定会像我一样在某一刻看见将军、战马这样的幻觉,然后扰乱他的思维叫他无法清醒地判断出冲我们飞来的,哪些是真的暗器,哪些只是幻象。
这是个死阵,我们活走,所以走出来了。
写于 09/09/2008作者有话要说:小石姐不在家。
——柳妹
《飞刀穿·剑醉吟》石小小 ˇ第二百二十九章 不严肃ˇ ——。
作者有话要说:小石姐不在家的第三天。
【柳妹:为什么我总猜不到你的下一步是怎么想的?
石妈:你若猜到了我便要重写了。
】一路之上我们很严肃地喝水吃零食和寻找茅房。
后来我们发现设计这个阵的人太无良了。
一个时辰是两个小时,总共闯关时间限制是十八个时辰合计三十六个小时,居然连茅房这么重要的地方都没有设计。
难道江湖人可以三十六个小时不需要上茅房么?莫非高手都属于在特殊情况下变身为“人有两急”第三急不需要的那种BH无比的人?
我偷偷瞟着李叉叉,心中默念道:“我不是高手。
我有三急。”
太过急切的结果就是在默念的时候被自己的嘴给——出卖了。
囧。
这次破阵的经历使我不但面子没了,连里子也没了。
因为阿飞童鞋坚持连解手都要和我一起去,理由是怕我躲不过机关暗器。
然后我们就在这个这个……少林寺公共场所一起做了这样既不严肃又不卫生的不厚道行为。
虽然我们当时彼此间的距离一直都有那么一两米而且四周伸手不见五指,但……对于阿飞这个拥有夜间视物特异功能的武林高手来说……这俩“虽然”因素,实在只能起到勉勉强强骗骗我自己的作用。
上天明鉴。
我在这……一过程中一直担心会跳出个带着红袖章的铜人大和尚,厉声曰:“随地XXX,罚款五十元!”
……
我们回来时李寻欢很严肃地在翻看我背包里放的一本带着插画的书。
李寻欢念道:“从前,有一座很高很高的山。
山上住着一位老爷爷。
老爷爷每天都要去山上采药……”
我干笑着道:“大哥,这个这个……”
阿飞冷静地道:“这是红袖写给水水看的。”
李寻欢似笑非笑地点头道:“很有意思。”
我扑倒。
——那封面上写着《葫芦兄弟》。
苍天哪!下道雷把记者劈过来做个不严肃的采访吧!标题就是“小李探花看童话书”。
之后我们走了许多路,打了许多铁,玩了许多机关,破了许多迷阵,我也被迫讲了许多故事。
我有些后悔先把白岭雷回藏经阁了。
这么好玩的事情他没有份,有些对不起他……
但我没有再担心白岭。
因为我想,他应该已经知道我不会有事了吧?事实上我一直觉得,他其实距离我们很近很近。
……
亥时。
大约是晚上时间九点多。
距离我们从藏经阁出发到亥时已经有四个半时辰。
我们终于到达了一个储物间。
面前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铁器,其中有一口……
我不禁诗性大起,指着那玩意儿朗声吟诵道:“远看像铁锅,近看像铁锅,是锅就是锅,偏不是铁锅。”
李寻欢一怔,顺着我所指的方向一瞧,不禁又咳了起来。
他摇头晃脑道:“果然……咳、咳……像铁锅,只不过……咳、咳……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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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肩头颤动,好不容易才勉强严肃了表情接了李寻欢的话头:“……铜锅。”
……
这个大约有二百五十平方米的储物间就是生死阵的阵眼。
而那个巨大的铜锅盖子下,是一个小小窄窄的走廊。
走廊里有光。
我趴在铜锅盖上,透过一个小缝,正瞧见正下方的那个走廊。
走廊前有间小禅房,心湖端坐在蒲团之上垂眉念经。
我离开那锅盖起身撇撇嘴道:“这样就完了?我以为要过九九八十一关七七四十九难~”
李寻欢伸出他修长的、布满老茧的手指,企图再次弹上我的脑门。
我慌忙蹲下身子哀求道:“一而再不可再而三~小妹这个是脑门,不是房门~”
我趴在挨下身拉我起来的阿飞耳边,悄声问道:“你猜那和尚在念什么?”
阿飞道:“鹅米豆腐。”
……
李寻欢点头道:“有理,我也饿了。”
阿飞解下背包找干粮。
我拎着水袋逼迫李寻欢洗手。
李寻欢问了个很有技术含量的问题:“为什么你还有水袋可以用?”
我虎着脸说:“因为我带了很多水袋。”
幼儿园阿姨教导我们,饭前便后要洗手、平时要多喝水少喝带香精和糖精的饮料。
李寻欢拍拍阿飞的肩,道:“辛苦了。”
……
李先生手持一个褐色的荷叶包微微皱眉:“这是什么?”
服务生叶红袖童鞋倒着菊花茶介绍曰:“糯米鸡。”
李先生很好奇:“是鸡?”
叶红袖童鞋用很专业的口吻回答:“是包着鸡肉的糯米饭。”
李先生捏了捏,道:“好像有点硬。”
叶红袖童鞋很麻利地拎起一只水袋浇起李先生手上的糯米鸡:“需要用水淋一淋然后加热。”
李先生不解:“加热?”
叶红袖童鞋挑挑眉:“阿飞要做两个,你的自己加热。”
阿飞童鞋补充道:“用内力。”
……三十秒之后,我们就看到李寻欢捧着一个烧焦了荷叶皮的黑色糯米块。
Orz~ 此人果然与诗音美人是表兄妹。
都喜欢把食物弄成这个颜色这个质感的……
为了保证我们食物经过加热之后不会有如李寻欢手中那个发着奇怪焦味的黑色的物体那样BH,我与阿飞从背包中翻出我平时用来做人皮面具的一个大瓷碗,清洗三遍之后倒上菊花茶,将糯米鸡连着外层那荷叶扔入碗中一个个加热。
四周的光线忽然又暗了下来。
紧接着,火光亮起。
我发现我们此刻置身于少林寺藏经阁门口。
我们周围有和尚有道士有尼姑也有道姑,还有俗家的武林人士。
这些人正围着藏经阁。
由法善带领的十七罗汉(加上他是十八人),正与“入侵者”大眼瞪小眼。
我和阿飞坐的这个位置角度很不错,一个华山派的小青年灵魂一般正“穿”了一半在我体内,另一半在阿飞体内。
而李寻欢正坐在玄虚面前的地上,研究着玄虚手中的拂尘。
他一面吃着手里的食物,一面点头曰:“我一直以为他手里拿的是马尾巴,现在看来有点像天蚕丝。”
这个诡异无比的景象让我恍然大悟——
原来我是在明朝看三维电影《决战藏经阁门口》。
我热泪盈眶:“好久没有看武打片了!”
李寻欢问:“什么是武打片?”
我继续热泪盈眶。
阿飞代答道:“就是不相干的人打架。”
曾经有一个女人告诉过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在看戏的时候身边能有个人一起就着剧情一边吃零食一边唠嗑。
这个女人是梅表姐。
以前坐在她身边的那个听她喋喋不休的人是我。
当时她喜欢靠在我肩膀上不停地问一些很奇怪的问题比如“你觉得谁帅”、“那个人的手机是什么牌子的”、“现在的背景音乐是用什么乐器弹奏的”……
现在我依旧坐在人身边依旧就着剧情一边吃零食一边唠嗑,却已经不是那个淡然沉静的我了,而是在努力成为喋喋不休问问题的那个我。
也许我和梅表姐在本质是相似的人。
我只是一个被压抑了的梅表姐,所以才会被像我自己的梅表姐所珍惜和宠爱。
……
这个“三维影像播映室”设备不太好,没有音响,听不见他们说什么。
就看见那些人打铁打铁,偶尔还张着嘴说些什么话。
我找了很久也没发现可以调出声音的机关,只能将就一下眼巴巴地瞧着这些人对法善他们怒目而视然后好像还很有礼貌地派人先后与驻守藏经阁的僧俗弟子切磋武艺。
某袖:“大哥大哥!峨嵋派不是用头簪的吗?他们怎么全耍剑?”
某欢:“…_… 那不是头簪,是峨嵋刺。
那个峨嵋刺的用法与她们的剑法是一样的。”
某袖:“酱紫哦……没办法,除了阿飞的剑我懂,其他都不懂……”
某欢:“为什么?”
某飞:“她懒。”
阿飞的剑一向只有一招。
由于他的速度太快了,因此在目的明确的情况下完全可以做到一步到位,不需要我去猜测他的“招意”和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说真的,在看打架的时候真没有心思、也来不及去猜测那些剑法干嘛要这么使。
自从看了阿飞的剑法之后,每次看别人耍剑打架都觉得不够干脆好像在表演。
比如现在上场的这个峨嵋派小美眉挥舞着剑的样子像章子怡在跳舞,最特别的是左手背在身后捏了个很漂亮的兰花指。
祸水王曾告诉过我,这种姿势叫“捏剑诀”。
说江湖上大多数剑法都要有一剑谱,学剑的时候,文盲就照谱上的学,会捏剑诀的大多数不是文盲。
手上捏的指头还很有讲究,表示是第几式的第几招,是正着打还是反着打。
捏剑诀的剑客大多是怕背错剑谱。
当然若这个剑客不识字,也可以捏剑诀。
这剑诀就得自创,比方说什么手势,指的是第几页第几副图。
当我把这个捏剑诀的事说给阿飞听的时候,他一副十分震惊的样子。
看了那个美眉的小手很久才问道:“学剑,需要背剑谱?”
不严肃的小李飞刀偷笑并咳嗽。
……
某袖:“那个玄虚……哈哈哈哈……我一直觉得他那个赶蚊杖很有性格……”
某欢:“…_… 三妹,那个是拂尘。”
某袖:“拂尘这种东西成为软兵器之前是干什么用的?”
某飞:“打扫卫生,赶……蚊子。”
某欢:“好吧,他确实是驱赶蚊虫用的。”
在我的印象中,与道士形象最为接近的就是在宫中近身伺候皇帝或妃子的男性工作人员。
他们必须要经历一次比较残忍的外科手术之后才可以上岗就业。
而道士不同,随时随地都可以找个道观去上岗就业。
我之所以认为从事这两个职业的男性形象很接近,主要就是因为他们手中都喜欢拿个赶蚊杖。
上辈子对他们唯一的印象就是电视里他们从远处走来,在站定前一甩那赶蚊杖,面色一沉,然后开始说话。
当然也有例外。
比如李莫愁就拿那玩意儿杀人。
我没有把我的想法说出来,只是看着玄虚一副“忧天下武林之忧而忧,乐天下武林之乐而乐”的超级无敌绝版大市长的良好形象却四处带着一个赶蚊杖这样实用的东西还能面不改色地说话,我偶尔会笑喷。
李寻欢说:“三妹,你不妨将它当作一把扇子。”
……
某袖:“阿飞你看!那个人的剑,为什么剑身上要有剑纹?”
某飞:“剑锋伤人,剑纹放血。”
某袖:“咦?那你的剑和郭巨侠的剑……还有游龙生的剑……怎么剑身都没有花纹?对,还有小荆童鞋的……”
某飞:“因为不需要。”
某袖:“那为什么他们需要。”
某欢:“因为他们的剑使得太慢。”
某袖:“太慢就需要放血吗?太慢不是连刺都刺不到么?”
某欢:“三妹,那么你说说为什么他们的剑上要有花纹?”
……
某袖:“藏经阁门口的比武大会正如火如荼滴进行着。
现在出场的是少林寺俗家弟子‘大眉毛’和峨嵋派俗家弟子‘小嘴巴’。
他们所选用的兵刃都是长剑。
由剑纹上我们可以看出他们两人的剑招难度系数应该是相等的;从选手的体型上来看,峨嵋派选手‘小嘴巴’的身形略显单薄,但从她粗大的肘关节可以看出这个美眉练剑多年,实力不可小堪。
只见两人站定,‘大眉毛’拧了拧,‘小嘴巴’撅了撅……拔剑!炫耀之!”
李寻欢扑倒。
某飞(无奈地望向李寻欢):“其实她一直认为剑身上的花纹是用来炫耀的。”
其实……还好啦!
记得上辈子看过的小说里还有会吸血的兵器。
有一本叫杀猪……不对,叫《诛仙》的书里还说当一颗咖啡糖遇上一根打狗棒,就会变成绝世……那个那个……吸血宝棍,然后拿棍子的人就功力大增在把人打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也顺便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
我想还好当年我穿的是飞刀而不是杀猪……呃,诛仙,否则一定要写学术报告证明那棍子是穿的,而且是从笑傲江湖里穿过去的,没准就是那个练吸星大法的任我行魂穿了~
看到武当派的一个小道士和法善玩少林拳对太极剑的游戏时,看着那在小道士手中慢悠悠地使着长剑,我的好奇心又来了。
某袖:“大哥,你说有没有兵器会吸血?”
某欢:“你说的是水蛭么?水蛭不是兵刃。”
某袖:“那,有没有兵器是会吸对方的内力?”
某飞:“为什么要吸对方内力?”
某袖:“为了增加自己的内力。”
某欢:“没有这种兵器,也没有这种武功。”
原来吸内力大法也是骗人的。
李寻欢后来给我的解释换个比较容易理解的说法就是,如果在装着水的杯子中加入其他液体,那么这杯东西就不是水了,放久了,还可能变成馊水毒水。
内功输来输必须要建立在输入者自愿而被输入者未有使用内功的情况下才可以正常进行。
For example:1。 A受内伤,B用内力为A疗伤;2。 A没有丝毫内力,B输内力给A;3。 B将A打晕,强行将内力输给A。
第一种情况,很多人都做过;第二种情况,Aunty白曾对白岭做过;第三种情况,在一个雪夜,白岭曾差一点对中了无欢蛊的阿飞这么做……
写于 10/09/2008
《飞刀穿·剑醉吟》石小小 ˇ第二百三十章 爱的契机ˇ ——。
作者有话要说:……小石姐不在家第四天……
评论越来越少都没有人猜戏吗?
眼看着结局就快……只见那小道士慢剑慢使,口中不知还说着什么。
一开始法善还有些招架不住,可能是不熟悉这种攻击方式。
我看不大明白,在我看来,如果一个人像公园里早期锻炼的大爷大妈那样慢悠悠地耍太极剑,那么在他姿势尚未使老的时候,应该很容易就能将其打败啊!
我问阿飞:“为什么法善招招攻向那小道士破绽,却招招落空?”
阿飞道:“因为他错看了破绽。”
他走几步,指着小道士周身几处不是破绽的地方,道:“这是他剑法中防守最严密的位置。”
我恍然大悟。
原来真正的破绽是不会露在外头给人瞧的。
李寻欢笑问:“三妹,若你是法善,该如何?”
我拾起地上散落的一张荷叶,卷成一根直卷,脚踩轮滑逼近那小道士,指着他的鼻子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这个位置,上一拳。”
我话音才落,法善似是听见我言语一般就给了小道士一拳。
那小道士一剑落地,仰面倒下,鼻血长流。
阿飞笑出了声。
李寻欢又道:“那你若是那小道人,又如何?”
我想了想,道:“攻其双眼。”
这个世界上没有动画片《圣斗士叉叉》中处女宫里那个男生女相的、老闭着眼用第六感看人的天才。
因此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虽然刀枪不入,眼睛应该是破绽。
李寻欢叹道:“三妹不学武,可惜了。”
我撇了撇嘴道:“若人人照我用这么阴毒的打法,那天下就大乱了。
为了天下太平,我勉为其难不学武。”
“临阵对峙,角逐生死,”李寻欢慢慢道:“有多少名门正派想不清这个道理……其实招式只是招式,并不分好坏和阴毒不阴毒……”
他指着后一个上来挑战法善的那个青年道:“这个人是华山弟子。
他的剑法虽好,却太拘泥于招式,似是按部就班从第一招一直用到最后一招。”
说到华山派的剑招,我不禁脱口而出:“无招胜有招。”
李寻欢愣了愣,道:“无招?”
“阿飞就是无招,勉强说就只有一招。”我嘻嘻笑道:“大哥的飞刀不也是无招么?一个目标,瞄准——射!所以无招胜有招。”
令狐冲他是将招式打散以无招之势使招,而我面前这俩BH男,是根本没有任何招式。
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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