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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穿·剑醉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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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脉相连,哎……话说,郭巨侠,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他居然脸红了?!
  我左手拢入右袖,取出一个化妆盒,懒懒地道:“说不说?不说我将你易容成郭德纲叫你永世不得翻脸!”
  郭嵩阳露出大雾迷蒙的表情:“谁是郭德纲?”
  “就是一个特胖的大秃瓢!”
  我上辈子特喜欢听他说相声,因我心脏问题,不可以让自己笑得太过放纵。
  为了听他的相声,我将一段二十分钟的相声分为十段,每段两分钟,一段一段慢慢听。
  虽说减少了许多乐趣,却让我记下了许多经典段子。
  郭嵩阳研究着我有些悠然神往的表情,忽然大声嚷嚷:“我不要做和尚!”
  我扑倒。
  ……
  昨晚,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白岭没有杀人放火。
  只是在我甩上门之后与阿飞打起铁来。
  用郭嵩阳的话来说他们俩趁冷打铁是锻炼身体,郭嵩阳十分兴奋地操剑冲上去与他们一道打铁。
  在他的叙述中我脑海之中莫名其妙地想起一首歌:“打起铁来唱起歌,我拿着剑儿戳戳戳……”
  自扑一个倒。
  写于 07/07/2008作者有话要说:清清嗓子,嗯,今天有听见有人喜欢郭巨侠,嗯……明天偶们……嘿嘿嘿嘿……
  
                  第六十四章 引狐上钩



  话说白岭拿着一只分草药用的铜制小夹子与阿飞的破铁片打了起来。
  打铁声锵锵锵锵,引得郭嵩阳操剑杀入阵中三人一通混战,将单鹗急得是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拔出扇子。
  此时此刻,白岭已无心恋战,左脚踹入郭嵩阳某穴将其定住,接着右脚一蹬使出某种特异功能,往上三百六十度翻转到了阿飞身后,伸手点住阿飞睡穴。
  接着……白岭竟转到阿飞面前,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
  他滴表情素那样滴温柔,他滴眼神素那样滴深情~
  用郭嵩阳的话说,就是如狼似虎盯上猎物一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
  郭嵩阳当时吼道:“你要干什么?!”
  白岭只说了一句话:“此人,是师妹的解药。”
  然后将阿飞个大男人拖入房中不知做什么去了。
  天快亮的时候,他让单鹗扛着昏迷不醒的阿飞出门了。
  郭嵩阳满面通红。
  他说他被罚站了一整夜。
  一大早白岭就吩咐他将水水抱走,说“要给师妹治病”。
  “你就这么出去了?放任他为所欲为?!”你知道我多痛么?!
  “啥?!”郭嵩阳瞪大了眼睛,“知道你是他妹妹还敢乱来?!我砍了他!”
  郭嵩阳拔剑冲了出去。
  “郭巨侠……表冲动……”我因一手抱着水水,只来得及拉住他的腰带。
  结果某人冲出去后,“哧溜”一声——只给我留下了他的腰带。
  我傻住。
  外头传来单鹗的惊叫声:“姓郭的!大冬天你居然不穿裤……不是,居然不系腰带!”
  我急急出门,但见背对着我的郭嵩阳迅速蹲下身子提起裤子,面红耳赤目露凶光,怒吼道:“闭嘴!”
  呃……二月天里就穿着一条单薄滴……
  “郭巨侠……偶8素故意要……那啥……”我小心翼翼献上裤腰带。
  郭嵩阳一手拿剑,一手提着裤子,愤恨地瞪了我一眼,低头张嘴咬住腰带,回身进屋,伸脚“啪”滴一声踢上了门。
  我巨没形象地仰天大笑。
  单鹗扶着一棵落满雪的枯树,抖得残雪飘摇。
  白岭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站在我身边,疑惑地四下打量:“师……小妹,出了什么事?”
  郭嵩阳“呯”地打开门,继续对我怒目而视。
  我忙止住笑声,抹着眼泪道:“郭……巨侠……说了个……笑话……我……”
  “我还有捆柴未带回。”单鹗飞身出门,远远地,传来某人的放声大笑。
  郭嵩阳一回神,再次拔剑向白岭冲来:“我要砍了你!”
  我忙挡在白岭面前,跺脚道:“表伤我二哥!”
  “你……”郭嵩阳很生气,“你说他为所欲为!”
  “你没听完话就拔剑!”我指责道:“我想说,还好今日与我一处的是我二哥,若是别的男子,叫你出去你就出去?若是人贩子呢?”
  我强词夺理。
  郭嵩阳收剑,恨恨骂道:“妖女!”
  春暖花开,求诊的人减减少了。
  白岭打算早歇息,于是由睡够了的我值班。
  我手拿着水银镜照着贺兰脸,左看右看——哎!这个妆在烛光下格外诡异,特别是固定在一个表情上时居然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最近白岭也做了个摇篮给我,做工不亚于中年祸水王那个。
  看着水水安安稳稳地睡在摇篮中,我叹了口气。
  白岭已经知道我的事,他答应我说,天明就动身去找上官金虹要那颗倒霉催的珠子。
  明天,我就要离开这个地方跟着白岭他们去闯荡江湖。
  可为何我的眼皮跳得如此厉害?
  阿飞,阿飞,为爱舍弃了江湖的阿飞,将会如何?
  《大话西游》中,“吐啊吐就习惯了”是当笑话讲,你会不会把这样无厘头的笑话当作爱去执行?
  说真的,我真的不想惹是生非。
  叶红袖本就是自私的女人,除了与阿飞有关的人或事之外,我无心去管。
  可叫我舍下阿飞去到别处……
  屋外有脚步声。
  林大妈清脆娇柔的嗓音传来:“请问,有人在吗?”
  我清了清嗓子,道:“请稍后。”
  再一次为水水掖好小被子,我起身开了门。
  “姑娘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见教?”阿飞,今天你吐了吗?
  林大妈咳嗽两声,表示自己正在病中。
  “不知神医……今夜可有空?”
  见她露出落难小美人的专有表情,我心知鱼儿上钩。
  丫滴你个生病求医还穿得这样妖娆妆画得这样漂亮,有点脑子的都知道你丫不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好姑娘。
  她为何还会出现,是因为前天夜里郭嵩阳与单鹗在这房中比了一试。
  话说郭嵩阳这些天不断练剑,嚷嚷着非要超过白岭。
  前天夜里他终于手痒难当,抓着单鹗就要出去打一架。
  单鹗不跟他一般见识。
  我出了个搜主意。
  要他们在里屋床上一个仰卧起坐一个俯卧撑。
  帐子这么一放下,我掩上门自屋外门缝、窗缝往里观瞧——赫!还真像那么回“事”。
  正在这时,白岭从屋外进来告诉我说,林大妈快到了。
  我当时就灵机一动,将水水交给白岭让他进郭嵩阳的屋。
  我于是奔进屋中看着正做俯卧撑的单鹗,给了他一颗变声丸,并让郭嵩阳不要说话继续做仰卧起坐。
  接着,单鹗用近似白岭的声音模模糊糊断断续续背诵着最近我因为想着要对某幼儿进行适当的文化艺术教育才默出的《大明宫词》里那段皮影戏的词儿——
  “野花……迎风飘摆……好像是在……倾诉衷肠……绿草……凄凄……抖动……如无尽的……缠绵……依恋……初绿的……柳枝轻拂……悠悠……碧水……搅乱了……芳心……柔情……荡漾……”
  我俩“淫”声“浪”语,“啊”来“嗷”去,将郭嵩阳臊得面红耳赤,两天不跟我说话。
  据白岭称,林大妈走的时候,步履轻浮。
  我想她当时应该是听得站不住脚了。
  望着面前终于等来的林大妈,我露出端庄的笑容,将她让进屋:“外头凉,快进屋烤烤火,姑娘是来看病的?”
  “我……我……”人未语,泪先流,“我也是没有办法……”
  林大妈深情并茂滴给我讲了个故事,她说她素妓院之中一位很有技术滴女人,前几日才偷偷带着银两跑出来的……呃——这个经历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啊?
  ——不过,故事编得很漂亮,也难怪她这身打扮了。
  打算说给屋里已经醒来的白岭听的吧?以解释为什么“未嫁之身”会“多行房事”。
  可惜,你搬到这里四个月了,这事是他亲自调查出来的。
  我露出悲天悯人观世音状拉住她滴小手,模仿诗音美人怜惜我的语气道:“姑娘受苦了。”
  林大妈咳着又道:“上回……”
  林大妈话音未落,白岭慵懒的声音自里屋传来:“兰儿,外面是谁?”
  哎!这祸水,一句话将林大妈说得面红耳赤,胸口剧烈起伏。
  饿滴个神呀!有这么冲动么?
  “兰儿?你在外面么?”
  “在,在。”我回过神,做出惊恐状,忙抱起水水撇下林大妈进屋,掩上房门。
  易容成白岭的单鹗衣着整齐地坐在床沿,拿眼问我。
  我眨了眨眼点点头,冲屋外努努嘴。
  单鹗又道:“外头是谁?”
  我战战兢兢道:“昨日……昨日来求诊的……姑娘……”
  单鹗的声音越发温柔起来,道:“兰儿,你怎的如此紧张,我又不会将你吃了……”
  单鹗整整衣裳,开门出屋。
  “夫人……姑娘,来开药?”单鹗照我的吩咐压低嗓音拉长了腔问道:“风寒可好了?”
  林大妈似乎这才想起要咳嗽,于是咳个不停。
  还别说,她定是肖想白岭很久了,不然咳嗽声中不会有如此深沉的——痰音。
  为了来“看病”,一定吹了好几夜的冷风?
  哎!春色冷无边啊!应该叫村民们都去看的……
  我脑海之中浮现出林大妈不穿衣服忍着寒意喝西北风的景象。
  单鹗告诉我,阿飞那夜被扛出去时已被白岭消去进屋打斗的记忆,就记得自己在屋外偷听,随后不知为何就失去知觉。
  林大妈待他很是温柔,迷药还是不停地下。
  ……
  带我回过神来,单鹗已经按照我的剧本演到确定外遇的时间地点了。
  “那就明夜子时,土地庙。”
  “那尊夫人……”
  “哼!”
  “你好坏!”
  哎!表酱紫讲,他素被偶带坏滴……
  “白岭的”声音犹如耳语一般:“我不喜欢女人穿得太多……”
  林大妈一跺脚,嗔道:“我不理你!”
  跑了出去。
  我趴在门缝上看得津津有味。
  哎!原本这出戏应该叫白岭来演的。
  只可惜,我实在不忍他那样的人毁在我手中——虽然他说我想要什么,他都会想方设法为我弄到,可我真的很怀疑要他学个历经红尘炉火纯青滴花花公子样去勾引林大妈他是否做得来。
  那一刻我再次想念中年祸水王。
  于是单鹗自告奋勇。
  单鹗果然不负我望,值得拿个奥斯卡奖,最起码滴也要是最佳男主角提名。
  林大妈就此上钩。
  我们连夜收拾行装离开镇子。
  临走时挨家挨户好心通知——
  近来镇子内出了一只母狐狸精,神医已做法,明夜子时将在土地庙现出原形。
  为此神医耗去极大的心力,重病缠身,所以需要立刻赶去天山采集雪莲治病。
  村民们奔走相告。
  写于 08/07/2008作者有话要说:本剑文很早就公开更新时间了,请参阅第二十四页【此章非正文】,内中有详细介绍。
  所以,请表再说石伪更,OK?
  再有说的……石就……
  555555555555555555……那伦75偶……
  
                  第六十五章 黄衫少年



  村民们将由郑少秋脸单鹗指挥,潜伏在土地庙的各个角落,等待着不穿衣服的林大妈的出现。
  然后乱棍……
  其实我很想留下来瞧瞧林大妈被乱滚杖打的景象。
  我不晓得她被棍棒伺候的时候会不会像原著中所写的那样,不要脸地呻吟说:“打死我吧!”
  而阿飞……
  我忽然想到阿飞的那句“险些吃坏了肚子”。
  我大惊失色。
  如果说诗音美人口中的冰妹,也就是我的出现、二穿是必然的,那么阿飞中无欢蛊的事是否也是必然的?他会拿“吃坏了肚子”去比喻,是否因为无欢让他对林大妈吐了又吐?
  我揭下人皮面具,回复了那张冰冰脸。
  “二哥、郭巨侠,”我幽幽道:“我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我是否,漏了什么?
  白岭温柔地笑着:“你想如何做,就如何做。
  你若需要,为兄便将他请来,让他忘忧。”
  郭嵩阳一头雾水:“妖女,啥叫忘忧?”
  我苦笑着摇摇头,道:“那是首歌,名唤《忘忧草》。”
  郭嵩阳一愣,挠挠头道:“不明白。”
  我于是唱道:“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狠狠面对人生每次残忍,往往有缘没有分……”
  我残忍么?我可以解了阿飞的蛊,以此为要挟从此赖定他。
  然后呢?小绿不会在那个时候自杀,叶红袖变作一缕幽魂无处容身,我和水水……将会消失不见吧?
  “……谁把谁真的当真,谁为谁心疼,谁是唯一谁的人……”
  当初刚知晓怀孕的我是多么勇敢地想要改变阿飞的人生,就算牺牲自己和孩子也在所不惜。
  可当我真正将水水抱在怀中后,我犹豫了。
  我生命中除了唯一的阿飞,还有我们的水水。
  “……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
  回去吧!还是找到那颗珠子回去吧!
  去找我的阿飞,然后双宿双飞再不分离。
  “……美丽的人生善良的人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来来往往的你我与他相识不如相忘淡淡一笑……”
  白岭淡淡微笑着凝视远方。
  郭嵩阳听得目瞪口呆。
  水水在我怀中探出小爪子把抓着我的头发拼命摇晃。
  “……忘忧草忘了就好,梦里知多少某天涯海角某个小岛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青青河畔草静静等天荒地老……”
  歌唱完了,白岭没出声。
  郭嵩阳长叹一声,忽道:“好想找人比试比试~~”
  我扑倒。
  越往南,天气越暖。
  四月春景美如画。
  郭嵩阳说要去找李寻欢打架,于是和我们分道扬镳。
  七个月大的水水不经常哭闹,十分健康地成长着,偶尔在我与白岭说话时还会咿呀咿呀地插嘴,让我们不禁停下话题让他先“说”完。
  这天,白岭的神情有些忧虑。
  他对我说,我们被人盯上了。
  我如今已不太贫瘠的脑浆子飞速运转起来:这个世界拥有盯梢人能力的,原著中有提到过的就四个——
  金钱豹的人马、少林寺俗家弟子、太白金星祖孙、林大妈的手下。
  加上原著中未有提到的中年祸水王,其他的我都……不熟悉。
  因白岭是来自少林寺的,因此可以排除是少林俗家弟子的可能,而依照中年祸水王的能力要么就藏得完全找不着,要么就光明正大在人面前晃来晃去。
  我想了想,问道:“二哥,他们是什么样的打扮?”
  “杏黄衫子。”白岭面沉似水,“他们人数众多,似乎每隔几步就换人继续盯梢。”
  哦?
  原来是他!
  “二哥,我希望一旦他们与我们起了冲突,无论是怎样的冲突,你都不要插手。”我面上露出一抹奸笑,伸手入怀自暗袋中掏出水银镜,开始对着镜中的冰冰脸不断练习着悲愤交加的表情。
  白岭很是好奇,问道:“小妹,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用好不容易挤出水的泪眸瞅着他,道:“骗人。”
  白岭囧然。
  就在我们接近杭州,在一家客栈落脚的时候,遇到了四个人。
  这四人都穿着颜色极鲜明的杏黄色长衫,垂着头毕恭毕敬的样子。
  他们有的浓眉大眼,有的鹰鼻如钩,有的老迈伛偻,有的憨厚朴实。
  这样的四个人,却让客栈内人人僵住,大气都不敢出,而客栈外的人一哄而散逃之夭夭,简直是见了鬼一般。
  我自油腻香软的东坡肉中回过神来,正瞧见那四个人让出一条道,一位身着黄衫的英俊少年慢慢走了进来。
  那少年十六七岁年纪,面目俊秀,就一双眼比较像我记忆中的金钱豹。
  果然是金钱小豹——上官飞。
  想来他长得像他的母亲。
  原来是小帅哥一枚,难怪林大妈会对这位“小飞”有“性”趣了。
  ……干啥干啥?表情如此凝重?
  要杀人还是要表白?
  “他是谁?”白岭皱眉。
  我笑道:“金钱小豹。”
  金钱小豹缓缓走向我们。
  “你就是神医?”他瞪着白岭。
  我懒懒问道:“你就是上官飞?”
  金钱小豹厉声道:“就是你们,伤了仙儿?!”
  “嗯。”我点头点头点点头——这肉做得太好吃了……
  话说为什么我与他们父子的第一次会面都与吃有关?
  巧合?
  “二哥,吃啊!”我左手指指白岭面前的素斋,右手拍拍身边空出的那张长凳,自然地对某少年道:“赶了这许多路,坐下吃两口吧!”
  金钱小豹拔剑,白岭正要起身,我冲他挤挤眼,他没说话,又坐下,低头吃饭。
  近来我们兄妹间越来越有默契,他已知晓凭我这三脚猫的“妖(药)术”,一般人不但伤不了我,还经常吃不了兜着走。
  四周寂静无声,人人都低头看碗看杯子看筷子看碟子就是不敢看这边。
  剑架在我脖子上,我面不改色地喝着清茶漱口。
  我慢悠悠地说着:“你能来,想必她并没有被打死。”
  “谁伤了她,谁就该死!”他话音落,手中剑就要使力,我忽然将手中茶杯摔在地上,冷道:“谁伤了她?谁就该死?!她是人,我们就不是人么?!”
  说到此处,我站起身对他怒目而视:“你可知我父母是谁?兄嫂是谁?我夫君是谁?你可知我如今已是父母双亡?孤儿寡母?!”
  【小袖子:观音姐姐,偶知道骗人素8对滴,8过,偶真滴粉想知道谁素偶滴父母啦……
  石:你妈是我,父不详。
  袖子扑倒。
  】我厉声道:“我夫婿……因她之故,生死未卜,要不是遇上二哥,我的孩儿早就与我一道命丧黄泉!上官公子!你说这样的仇,我怎能不报?!”
  迁怒ing……
  金钱小豹的剑抖了抖,力道弱了许多。
  我让悲伤慢慢涌上自己的双目,直视他的眼,颤着声道:“我与她一日二里仇,三江四海恨!我沦落到此地,与挚爱至亲天人永隔,不得见面……你杀了我,无爱无恨,就一了百了了!”
  金钱小豹双目之中闪过几丝讶异和慌乱,我任凭眼泪留下来,怨恨地瞅着那少年:“上官公子,我死以后,请你好好瞧瞧你心目中所谓的‘好女子’究竟是怎样的‘好女子’!我想,依照你父亲的势力,应该很容易查到她究竟拥有多少家商铺,让多少幸福家庭家破人亡,又拥有多少男颜知己,拆散了多少姻缘!”
  我话音落,闭了眼,一副烈士奔赴刑场滴悲壮表情。
  哎!谁有个摄像机拍下来啊!范冰冰版滴刘胡兰……
  金钱小豹撤了剑。
  “你……说的,是真的?!”
  “我说的也许你未必信。”我抹着泪道:“你自己去查,瞧瞧林仙儿,她究竟是怎样的女子!”
  像金钱豹子窝势力如此之大的地方跑出来的金钱小豹会被林大妈骗到床上并且对她死心塌地?
  这一点,我一直不太相信。
  如果说初入江湖,涉世未深,那应该是像阿飞那样从荒无人烟的地方一步步走入江湖的单纯少年,遇上爱情才很容易被迷惑。
  我不认为上官飞算是初入江湖涉世未深,他应该与其他武林名门的少年一样只是被林大妈的表象所迷惑。
  他与他们不同的是他有一个名震天下的好父亲,他身后有庞大的势力做靠山,即便他再无能、再无知,一旦他对某人某事起了疑心,必定会认真去查访,而且很容易就会想明白的。
  毕竟,他是金钱豹的亲生儿子。
  而且,他是男孩子。
  金钱豹再忽略他,也不会将他“养在深闺中,年少不知事”。
  豹子的孩子,一定知道怎样做一只豹子。
  而我,充当的只是要将他的疑心点燃的火折子。
  看着这个险些变成我继子的少年,我轻轻摇摇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书中有道,金钱豹对他的关怀远不如荆无命。
  所以才导致了他最终因跑去挑衅荆无命而丧命的悲惨结局。
  这样一个渴望关怀的小P孩遇上巨会关“怀”人的林大妈,立刻就栽在了她的手上。
  呃……
  其实,我虽不会像林大妈那样精通如何将男人“关”于“怀”中,却也很会关怀人——如果这位小正太愿意拜我做姐姐。
  我垂眉敛去目中的笑意。
  金钱小豹一抬头,眼神坚决无比:“我且信了你,我会亲自去查访。
  你别想逃!若你骗了我……”
  “我不逃。”我点头对他露出一丝微笑,道:“我若骗了你,便任由你杀了我。”
  那倒霉催的珠子就着落在你手上,还逃什么逃?
  我若无其事地自白岭手中接过水水,招呼金钱小豹坐下,道:“我请你吃饭。”
  该少年凝视着我良久,居然点头坐下,道:“多谢。”
  写于 09/07/2008作者有话要说:小豹子出场了小荆童鞋还会远么?
  
                  第六十六章 送报&送豹



  有识时务的小二战战兢兢奉上竹筷,一黄衫人上前挡住,自怀中取出一双银筷。
  我好奇地瞧着他们——穿过来这么久,没见过正经大户人家的排场,今日算是开了眼界,金钱小豹下江南,应该有太子微服私访的水准。
  金钱小豹微微皱眉,伸手结果小二手中的竹筷,挥手让那黄衫人退下。
  咦?不喜欢银筷子就不喜欢,干嘛脸红?
  “夫人既将性命放在我手中,我再怀疑于她,岂非小人?”
  客栈中人面上露出佩服之至的表情。
  我自信心极度膨胀,看着那四个黄衫人惊愕的表情,心中不禁得意洋洋。
  金钱小豹将筷伸至我面前,夹了快东坡肉送入嘴中。
  吃相斯文原来是这样的,跟小葡萄在外人面前吃饭是一个样儿。
  这种人拥有良好滴家教,在人前吃饭绝不Bia叽嘴,想郭嵩阳那样吃个饭呼噜呼噜跟个母猪进食的样子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不尊重自己和他人。
  我很想看看金钱小豹吃串烧麻雀的时候是否也会像小葡萄那样吃成张花猫脸。
  金钱小豹跟了我们三天。
  其间他十分坦白地问我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因为之前他调查过我,除了我是在兴云庄附近重伤被救,进了少林寺,复入兴云庄,生子,出关,入小镇之外,没调查到我的具体身世。
  我汗然。
  他说只调查到这么多。
  只?
  我二穿之后经历就这么多好不好?!
  于是我泪眼迷蒙地穿过他的脸看向远方,幽幽道:“往事……不堪回首……”
  金钱小豹于心不忍,没再询问。
  知道那么多做啥?你只需要知道我即便报仇雪恨宰了你爹,也不会将大刀挥到你头上滴就可以了。
  这三天,白岭誓做绝世好舅帮我照顾水水一直都没怎么说话。
  金钱小豹知道白岭是少林寺还俗的和尚,我于是淡淡地说,白岭是我幼年失散的二哥。
  某豹怜悯地瞅着我落寞的神情,不语。
  ……
  从金钱小豹口中我得知林大妈当天被村民围殴的简略情形。
  据说那日天儿,下着毛毛细……雪。
  那雪将土地庙照得有如黎明中的破宅子。
  有一裹着大红披风滴妙龄少女,自远方飘然而至。
  她娇俏滴面孔在雪的映照下犹如初春绽放的一朵鲜花一般美丽无暇,却又因面上那一丝魅惑的笑而显得妖异无比。
  她轻轻往那土地庙中望去,但见一位身材俊秀的白衣人背对着她。
  少女手捂着胸口,双肩微微颤抖,娇声唤着:“神医~~”
  随着那白衣人的转身,少女肩上火红的披风落了下来,露出她一身凝脂雪肤。
  四周寂静无声,埋伏的人都看傻了。
  郑少秋脸的白衣人冷冷喝道:“动手!”
  村民中不知哪位好胆振臂高呼一声:“乡亲们!不要被这母狐狸迷惑住!快动手为神医报仇雪恨!!”
  于是男女老幼们高叫着“打狐狸!”操着棍棒冲上前去一阵铺天盖地滴乱打。
  赤裸少女发出赤裸裸滴哀叫声。
  也许是“我不是狐狸!不要打我!”
  也许是“打死我!打死我吧!”
  ……
  此时某人英雄救美从天而降,不顾棍棒的阻挠杀入人群之中救出被打个半死的少女……
  。
  。
  。
  。
  。
  。
  。
  。
  。
  。
  ——以上,呵呵,是我根据金钱小豹的简单叙述加以扩充的所谓“事实”,具体情况还有待深入调查考证以及单鹗方面传来的回复。
  。
  。
  。
  。
  。
  。
  。
  。
  。
  。
  事实上,金钱小豹对于此事只做了以下十八个字的描述——
  “她被村民围殴,若非有人相助,早已命丧黄泉。”
  我问:“谁救的她?”
  金钱小豹轻轻摇头。
  是阿飞么?
  应该不会……她要出来“会情郎”,一定会给阿飞下药的。
  “村民们……没事吧?”
  金钱小豹忽然犹豫起来,支支吾吾地道:“林……她告诉我之后……我当时下令……杀了他们……可是……似乎有人……阻止……下了迷魂散……迁走了……整个镇子……”
  “谁?”
  “我以为是你们。”
  这么说除了由单鹗组织的游击队,还有两帮人马?一帮支持并拯救林大妈,一帮为单鹗善后并掩护游击队全镇撤退?
  “显然不是。”我轻道:“我们没有如此之大的势力。”
  见金钱小豹沉默,我又道:“你知道村民们为什么会相信她是狐狸精么?”
  金钱小豹摇摇头。
  “那小镇之中隔三岔五就会有些无知的男人进了镇外某座土楼,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们刚入镇的时候,村民们告诉我们那儿闹鬼,还是会吃人的女鬼。”我直视着少年与金钱豹八分相似的双眼,缓缓道:“一个本就贫困的小镇子,住着的都是生活不富裕的人家,男人失踪死亡了,对于他们来说,是多么可怕的事?所以当时我们说那里有狐狸精,他们毫不犹豫地立刻就信了。”
  金钱小豹点头沉吟片刻,诚恳地问道:“夫人还知道些什么?”
  我断断续续地将我自原著中所得知的关于林大妈的事都告诉了他。
  她之所以可以狡兔三窟,是因为她本身也拥有极大的背景。
  我不晓得她的那些产业是源于上一任梅花盗还是她自己靠美色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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