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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穿·剑醉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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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勿打草惊蛇。”
好么,林大妈现在又成了蛇。
“我以为你会与单鹗先行一步。”
白岭抬头看我,目光中有一丝迷惑:“林仙儿,真的无药可救么?”
我用比他更迷惑更无辜的loli眼神看着他:“师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白岭叹了口气,道:“她看上去很想隐居,又换住处了。”
我扑倒。
单鹗为了保证白岭可以正常与我“叙旧”,已经接受了郭嵩阳的挑战。
我抱着水水坐在驴车上喂奶,时不时透过车窗观赏外头俩打架的。
白岭站在车外隔着帘子与我说话。
这天,郭嵩阳穿的是一身黑,就差个黑色口罩就可以COS武侠剧中必不可少的重要角色——黑衣杀手了。
而单鹗穿的是一身镶黑边的白袍,头发束得十分整齐,面色也不错,手上拿着我沿途贪好玩随手买的一柄扇子。
扇面上是白岭在半个时辰前刚题上的字——“七巧圣手”。
我本来是想好好体验一下人生乐趣,画个竹子题个“难得糊涂”或者鼓励单鹗向美食界发展学得厨艺争取混成八巧在扇面上题个“厨留香”什么的,结果遭到单鹗的拒绝。
我很失望。
水水大概看出他娘的郁闷,所以同仇敌忾,冲单鹗张合着小嘴拿口水吐泡泡玩。
嗯,勉强可以理解成,他是想要吐口水的。
古道、西风、驴车,帅哥、美女、剑客。
风兴奋地鼓动着郭嵩阳与单鹗宽大的衣袖。
单鹗手持一把扇子出战郭嵩阳。
白岭淡淡地问:“师妹,你说郭大侠有几成把握能胜?”
我看了看举起重剑的郭嵩阳,又看了看将扇子当剑拿的单鹗。
郭嵩阳满脸自信地问:“姓单的,你可要换一件兵器?”
单鹗斜眼往驴车这头一瞟,轻轻摇头。
我冲窗外喊:“郭巨侠你别摆姿势了!快点打!打完我们好上路!”
郭嵩阳手握成拳,怒道:“不是打架!是比试!比、试!”
“好吧,不是打架就不是打架。”我心头闷笑着低头,发觉水水已经睡着,于是整好衣襟,掀开车帘子坐在白岭身背后,笑眯眯地对他道:“他有十成把握,但是他一定会输。”
我话音才落,郭嵩阳手腕一动,单鹗刷地打开了扇子炫耀他师父刚题的字。
然后——瞪圆了眼的郭嵩阳就倒地了。
我跳下驴车,慢慢踱到郭嵩阳跟前,俯视着他铁青的脸。
郭嵩阳上齿与下齿气的打起架来,他瞪着单鹗,怒道:“你……下毒!”
我噗嗤一声乐了:“郭巨侠,你莫不是忘了在少林寺里的那场比试?”
郭嵩阳转而瞪我。
“比试,是要扬长避短才能取胜的。”我无惧于他的怒火,接着道:“七巧书生当年最擅长使毒,莫非你要他和你比试时用最不擅长的冷兵器么?”
单鹗面露得意之色,伸扇柄在郭嵩阳鼻子下轻轻一挥,解了毒。
郭嵩阳操起重剑向跳蹿起的单鹗砍去:“你居然给老子下毒!我砍了你!”
黑衣人追着白衣人而去,满处乱跑。
我冷着脸,慢慢上了驴车,对着依旧温柔笑着的白岭道:“师兄,咱先走。”
白岭点点头,挥鞭赶驴。
“师兄,我们……究竟能否找到林仙儿?”
“能。”白岭的目光坚定。
“师兄掌握了她的行踪?”
“她买了单鹗喂养的一匹马。”
呃?
我挑开车门帘子,冲一望无际的原野放声喊道:“单鹗~~~~”
单鹗朝这边跑来。
哎!人都说七侠五义主要说的是白猫逮红鼠,猫和耗子一边逮还一边玩游戏,今日郭单两人打算唱一出黑猫逮白鼠?还是青年乔峰追捕中年楚留香?
两人飚近。
“郭、嵩、阳!”我面沉似水,“你、答、应、说、打、完、架、就、上、路!”
郭嵩阳脸红脖子粗:“不、是、打、架!你这妖女!妖女!”
我成功地将郭嵩阳的怒气转嫁到我身上,掏掏耳朵,瞟他一眼,道:“我耳朵很好,用不着那么大声强调。”
郭嵩阳于是扑倒。
的8f468c873a32bb0619eaeb2小小的镇子上来了贵人。
据说来自关外白云山飘渺峰。
那贵人公子姓申名伊,字神医。
此次入关云游天下悬壶济世,还带着妻、子和仆从。
神医不但本人长得俊俏,连神医夫人和仆从都不似凡人。
于是人们谣传这四人是天上神仙下凡,远近村民们都跑来凑热闹。
特别是怀了孩子的孕妇。
听说多看几眼贵人的容貌,孩子会沾染些许贵人的贵气,将来也会是一介贵人。
某女点头曰:“所以说,虽然实力很重要,但要尽快造谣,Face也是很重要的。”
某侠不耻下问:“妖女妹子,费死是什么?”
某女汗曰:“不是费死,是脸蛋。”
某侠疑惑:“你明明刚才……”
某女强词夺理:“你听错了。”
某侠:“是么?”
某女:“是。”
由于阿飞在少林寺见过我、白岭和单鹗,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思前想后,又将自己的范冰冰脸易容成何琳脸。
而还俗的白岭,只要在眉眼鼻唇之间稍稍描个几笔,就能将他面上的风轻云淡变成风花雪月再变成风流妖娆。
白岭童鞋悬壶济世,看病表钱。
于是很多村民都跑来看病,这些疑难杂症包括二十年前的截肢伤疤太难看想换一个比较有性格的;包括老太婆面上皱纹里的血到底是蚊子的还是老太婆的;包括大秃瓢怎样华发再生;也包括怎样纠正不让宝宝管伯伯叫婆婆……
神医此职,任重而道远矣。
几日下来,单鹗跟着累死累活。
白岭依旧神采奕奕,而单鹗已经有了人比黄花瘦的趋势。
郭嵩阳抓耳挠腮,因为白岭死活不愿意跟他打架。
每日清晨,郭嵩阳总要重复着叫嚣:“我要比试!我、要、比、试!”
白岭云淡风轻地道:“我不要。”
于是外头谣传,神医的两位仆从每日清晨都要比试医术,谁胜了谁就可以随神医出诊。
那个身材伟岸的黑衣仆从每日都输给那个风度翩翩的白衣仆从,所以他只能做粗活重活。
我很无奈。
好话都说尽了。
依我这几日对白岭的了解,他是一个可以用手烧开水的人、一个可以坐在屋内隔空摘取园子里的草药的人、一个可以瞬间将药材碾成碎屑的人、一个……
我不认为郭嵩阳他能做到将这样的特异功能……呃,武功看似有意却无意地运用到生活之中。
白岭武艺的精进始于他的无意识,而郭嵩阳武艺的进步源于在一次又一次的打架中吸取经验教训。
境界差得太远,所以不可同日而语。
当然,我不打算把这话直接告诉郭嵩阳,因为我觉得即使告诉他,他也不一定明白无意识的精进为什么会比不断比试来的进步厉害。
到头来他还是想要打一架弄个明白。
我无数次地暗示他说,你连人家徒弟都打不过,还想打师父?
郭嵩阳无数次吼回来说,那、是、他、下、毒!
吼归吼,师兄依旧不愿意跟他打架。
我也在白天偶尔“夫唱妇随”去给些妇女看个病啥的,突出个“夫妻档”的恩爱程度。
根据单鹗得来的准确消息表示,林大妈就将阿飞藏在附近远郊的一所闹鬼的小土楼里。
村民们都说那里有个十分艳丽的女鬼,若有男子进了那个土楼,就别想再出来。
我听到此处,大略地想了想,知道可能是林大妈被追杀得走投无路,无处诱惑那些少年俊杰啥的,只好引诱这里的男性村民走入那土楼之中……结果被阿飞……
“啊!”好吧,水水抗议我污蔑他爹,所以咬了我……
啥?咬?!
“饿滴个神呀!”我尖叫道:“终于,不是无“齿”之徒了!!”
话音才落,正趴在我胸前吃“午餐”的小鬼又咬了我一口。
“呃……明天开始你就给我喝粥吧!”
饱餐之后的水水露齿而笑。
的4e0cb6fb5fb446d1c92ede2写于 05/07/2008作者有话要说:呃,回来了。
那个前半张是一个朋友帮忙发的,发过以后发现他留言说明的地方有错误,于是改了一下。
改后发现还停留在修改章节的页面,所以不断点击修改章节……石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某人不断“修改章节”……
饿滴个神呀!
第六十二章 雪落无欢
第十一天深夜,顶着郑少秋脸的单鹗砍柴未归。
来了个千娇百媚的女人。
这个女人偶感风寒。
我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就是我恨得压根痒痒的那位林大妈。
——“呃,宝宝,表把你滴小爪子拍在娘亲左眼上!”
林大妈直接将我——呃,魏国夫人贺兰氏脸,忽略不见,露出了全天下最可怜最委屈的少女羞涩的笑容,问道:“神医,我……我已经好几夜没睡好了……”
她的笑容有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我慢慢行至角落,怔然坐着看戏。
我知道我这张脸在平静无波时有一种宁静的哀伤。
这是我选择这张脸的原因。
我要林大妈认为我是深闺怨妇,她于是有机可乘。
白岭一面号脉一面微笑。
他的微笑因面上被我加柔的线条而变得格外妖娆惑人。
水水,你看你白舅舅笑得多妖?连那正牌妖精都傻住了。
白岭笑着说:“夫人只是偶染风寒。”
某人面色娇赧,不依道:“我……我尚未成亲,怎能叫做夫人?!”
白岭似是一怔,回头对我说:“兰儿,回避。”
兰儿?谁?
水水继续拍打着我的脸。
哦哦,对,是我——我刚化名叫贺兰。
我抱起水水垂头轻轻福身,漫步离开这间因等待妖精来访而灯火通明的屋子。
我身后传来白岭一成不变的温柔嗓音:“姑娘多日前便染上风寒,实在不宜多行房事。”
我扑倒。
林大妈似是羞愤难当,只听得一跺脚,呜咽一声奔了出来。
转眼,已不见踪影。
嗯,轻功还可以。
“多行房事”?和谁?阿飞么?
我心下惶惶然——原著中他们隐居的那两年中林大妈为了维持自己在阿飞心目中的“圣女”形象而一直未有荼毒阿飞。
莫非因我的出现让她没有男人可“吃”,所以……
我黯然苦笑,很想跟她回去瞧个究竟。
正想着,天忽然落了雪。
像顽童自高楼上散落的碎纸片一般轻轻盈盈、飘飘摇摇。
有人破门而入,飞扑而来。
我忽略来人撩起的铺天盖地的怒火,径自想起某个清晨,我在湖中甩开青丝唱山歌,有位灰衣男子飘然而至的景象。
来人不是冲着我来的。
他犹如愤怒的猛兽一般狠狠盯着我身后手持披风的白岭,厉声道:“你怎可那样侮辱仙儿?!”
水水哇地一声哭了。
我想,他是替我哭的。
“兰儿,你先进屋歇着。”白岭并没有看他,只是为我披上披风,“天晚了,宝宝也该早点歇息才是。”
“可是他……”
话未说完,水水扯着我的衣襟哭得更大声了。
强压下心中不适,我急急地抱着水水回房。
身后传来白岭轻柔的声音:“在下从不侮辱女人。”
“你说仙儿……仙儿一直与我在一起,我们没有……她病了,却瞒着我……你怎能……”
郭嵩阳的房门呼地打开:“妖女妹子!叫你那小妖精闭嘴!”
我抬眼看着他惺忪的怒容,垂头一面走一面轻轻摇着水水,唱着:“宝贝宝贝不要哭,眼泪是珍珠……”
水水果然不哭了,可我为什么反倒哭了?
我身后某人冷冷地放话:“谁侮辱她,我就杀了谁!”
我明白了。
早前单鹗出门,是给他解迷药来着。
估计是成功了,所以他才能尾随林大妈跑来“捉奸”。
那么单鹗呢?有没有危险?
正想着,扛着柴的单鹗自门外进来,他的郑少秋脸上布满寒霜,冷道:“你吓坏小少爷了。”
“妹子?”郭嵩阳跟在我身后担心地问:“怎么了?我不是有意要吓唬你的……我不是……”
水水好奇地用小嫩手拍着我面上的泪。
“你闭嘴!回房睡觉!”我抹去眼泪,走几步,又回头对郭嵩阳怒目而视:“叫我妖女可以,不许叫我儿子小妖精!”
丫滴!当我好欺负!
“好、好、妹子莫气!”郭嵩阳慌忙陪着不是,“是我的错,你儿子不是小妖精,妹子也不是妖女……”
我回房,恨恨地甩上房门。
丫滴!男孩子被叫做小妖精那不是……
我没打算让我宝贝儿子这么小就拥有耽美趋势,即使将来不幸他有了这种倒霉催的趋势,我也不想自己培育出一只华丽丽金灿灿滴小受。
外头传来打铁的声音。
我心绪烦乱,而水水却含着自己的手指头睡过去了。
我一咬牙,从枕头下抽出手绢,捂着鼻子狠狠一吸气,将自己迷倒。
的d64a340bcb633f536d56e51这天夜里,我梦见李叉叉手持一枝鲜红滴玫瑰花西服革履跑到兴云庄门口,大声吼道:“表妹~表妹~~~~”
恍惚间我妹坐在电脑前看搞笑MV《鸟笼山剿匪记》,正巧看到里面一段小强滴片段。
“表妹~表妹~~~~”
“我……我……我还有句话要说……”
“啊?你说吧!”
“明天再跟你说……啊……”
“啊……”
妹妹笑得前仰后合,比春花还要灿烂,吃吃地道:“姐,那表妹哈哈……总也死不了哈哈……”
仿佛是和着MV的笑声一般,李叉叉在外头高声喊着:“表妹~表妹~~~~”
妹妹皱着眉头问我:“外头谁在拍电视?”
我摇头,不知这种情境下说外头站着李寻欢,我妹会不会以为我在搞笑。
妹妹像过去一样跳起身,奔去开门,却见她开的似乎是兴云庄的大门。
站在门外的已不是李叉叉,而是泡面头焦叉叉,他还用他那个十分经典的动作,以拿水果刀的手法拿着一枝玫瑰花,缓缓道:“见过偶出刀滴,都S鸟。”
妹妹狼一般扑了上去声嘶力竭地喊道:“焦GG!你好酷!偶好喜欢你哦!”
我扑倒。
撒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清早起来,我像往常一样指挥单鹗弄早饭。
一面指挥一面随口问道:“你每夜出去,是给阿飞解毒?”
单鹗道:“是。”
“所以阿飞未睡熟,林仙儿就一直未有机会出门?”
“是。”
“接着做饭吧,以后咱不去了。”
“以后,也不需要去了。”
啥意思?
我正想问个究竟,单鹗却冲我一礼道:“师叔,师父吩咐我出去再买几个馒头。”
不等我开口,他就快步离去了。
咦?他这是嘛意思?
……
这样偏僻的小镇子里也没啥好东西可以做早点,就只有稀得像茶水的豆腐浆和白中泛黄像被下了药的馒头。
我们比村民们生活条件好了许多,我们还有咸菜就着馒头。
饭桌之上,郭嵩阳主动帮我抱水水,表情小心翼翼。
单鹗低头吃饭,不说话。
白岭满面春风。
我不知为何,看着白岭的脸色,居然有了开玩笑的心情:“郭巨侠,今日为何如此沉默呀?”
郭嵩阳干咳两声,道:“呃,妹子昨夜睡得可好?”
“很不错。”还梦见泡面头滴焦叉叉求婚滴壮观场面。
我话音落,于是冷场。
白岭瞧着我,依旧是满面春风。
我瞧着手中馒头,又瞧瞧碗中咸菜,若有所思。
我抬起手揉着眼睛,拿腔作调地唱道:“手里呀捧着窝窝头呀~菜里没有一滴油~”
郭嵩阳、单鹗扑倒。
白岭面上的春风龟裂。
水水奋力蹬腿,摇晃着小胳膊。
饭后,白岭悄悄对我说:“师妹放心,我给阿飞下了蛊。”
我大惊:“啥蛊?!”
“无欢。”
呃……这名字咋这么无极呢?
虫二宝鉴中有云,无欢者,禁欲蛊。
这种东西是某个擅嫉的苗寨寨主发明的,主要用途是出远门办事的时候下在他女人身上。
只要中蛊者对某人产生性冲动或性幻想,就会发作,不断呕吐。
我奸笑着:“师兄,你很奸哦!”
白岭赧然。
我翻脸怒道:“干嘛不给林仙儿下?!”
“她会养蛊。”白岭道,“她的脉像很乱,想必血中养有至少两只母蛊。”
“啊?”这样也行?
想想也对,单鹗不也中过她的蛊么?
“师兄,”我皱眉道:“要解无欢是要下蛊者亲自与中蛊者……你确认你打算对阿飞……”
原来他觊觎阿飞很久了!
这是个隐性情敌!
白岭笑着拉起我的右手,紧紧一握。
“啊啊啊啊啊啊……”剧痛自右手掌心蔓延而入,“杀人啊!师兄~~放手啊~~”
我尖叫着要挣脱白岭的大掌。
郭嵩阳早抱着水水离开了,说要出去逛逛看热闹。
而单鹗,居然垂首立在一旁,一动也不动。
白岭双手紧握住我的右手,不放。
眼盯着我瞧,缓缓说:“师妹,你笑的时候眼中有悲伤,与师父一样。”
我忍着剧痛,不解地望着他面上的怜惜。
“我不忍。”他终于放开了手。
我颓然坐倒,任由他将我抱入房中。
“师妹,要移植无欢的母蛊,很痛。
抱歉了。”他温柔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劈向我,任我被劈晕。
无欢的母蛊是可以移植的么?没听说过啊!
555555555555555555中年祸水王,偶好想念你……
的5b69b9cb83065d403869739写于 06/07/2007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柳妹的用心P图啵一个话说,亲哪儿来的那么多贺兰美图啊?
……
【声明】本剑文中所有人物(易容除外)均没有具体原型,请不要随便因为贴图就误会某人是某人的原型。
特别是袖子,谁也不像好不好!
石亲生的女儿怎么能像别人?!
第六十三章 恩泽至亲
无梦。
白岭的声音若隐若现。
他的声音中有着从未有过的悲伤。
“师妹,你虽不愿说,但旁观者清。”
“我不知他为何忘了你,但你可知……师父她早已……不在人世,我此生只剩师妹一位亲人……即便你要的是天上的星星月亮,师兄也会替你摘了来……”
“阿飞,就是水水的生父吧?否则中了母蛊的师妹为何还会笑?”
我痛,我睁不开眼,说不出话,我却在笑。
是什么样的爹娘生出这样一个白岭?
他怀着的又是怎样的心去面对这个红尘?
Anuty白,究竟在他的生命中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能让他这样的人如此悲伤?能让我个不相干的人受到自她那儿延续的恩泽?
当日点水之恩,今日我被报以泉涌?
嗯,要备好雨具迎接灌溉。
白岭再次握紧我的右手,他那双一向很稳定的手此刻却在轻轻颤抖。
我恍然——原来他与我一样承受着剧痛。
那剧痛像是要将筋脉硬生生扭断一般。
白岭,你又是何苦?
你若早几日与我说明了,让我亲自给阿飞下蛊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那样施蛊者就与中蛊者一样,都不会有痛苦。
良久。
当剧痛平息下来的时候,有双温暖的大手抚上我的额。
我听见白岭温柔地道:“师父,我也有妹妹了……您说移植母蛊会让两者血脉相连,人们都说,血脉相连是至亲……师父,不知世人是否能像我这般幸运,强求来自己想要的至亲?”
呃?他丫这样折腾我就因为少个妹妹使唤?
失算啊失算!早知道在少林寺那会儿就该拈香磕头烧鸡黄酒拜把子。
要知道,我觊觎这位老兄很久了。
“不论天涯海角,灵犀一动,心便有所感。
师父……为何不让我认您为娘?我已十四年没能感知您的去向了……阿飞与师妹,谁才是?谁才是?”
白岭的声音很轻很轻。
我却心头一惊——啥?!
Aunty白曾经也给白岭移植过蛊么?!
难怪他能这么轻易地就还俗了,十四年前……阿飞七岁,Aunty白逝世……
若她没死,沉香劈山救母滴故事会更换主角再次重演?改为心病千里寻母?
话说Aunty白为啥不认他做儿子?华丽丽金灿灿滴帅哥一枚说……
还有,他最后那句话是啥意思?
想再听些什么,他那厢却沉默了。
丫滴!表在关键时刻打住啊!
我一觉睡到黄昏时分。
清醒之后的我,抱着水水傻笑。
阿飞终于没有失身的危险了,只要林大妈勾引他,他就会吐啊吐、吐啊吐。
我没良心地想着,管林大妈玩多少英俊少年俊俏青年有为中年不肖老年,她再玩也玩不了两年了……
白岭看着我傻笑,他也在傻笑。
“师兄,郭巨侠呢?”
“他与单鹗同去砍柴。”
“什么柴这么有意思?需要两个人一起砍?”
“相互为柴。”
我扑倒。
——哦,原来是砍来砍去。
“师兄。”我啃着内夹咸菜的热馒头,问道:“是不是母蛊移植后,你对我就有感应?”
白岭一怔,道:“是。”
“那你对水水,或者水水的孩子,是否也会有感应?”
“……”
“我和阿飞,阿飞和我……难怪你会知道他是水水的爹。”
“你是说……”
“瞒你一点都不好玩。”我撅着嘴道:“阿飞是白……呃,飞飞的儿子,而水水是阿飞的儿子,这就是你为何对他和我心有所感。”
“可为何对你……”
“师兄认识我的时候,我怀着水水,他算是白飞飞的血脉至亲吧?”
“原来……是这样……”白岭满眼水光,恍然大悟。
“她究竟给你移植的是什么样的母蛊?”
“忘忧。”
“啥?!”
忘忧,顾名思义就是装治……呃,专门让人失忆的蛊。
我脑海中传来周华健爽朗的歌声——
“忘忧草忘了就好,梦里知多少某天涯海角某个小岛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青青河畔草静静等天荒地老……”
我猜测道:“师兄,她是不是曾经想给沈……叔叔下这忘忧蛊?”
“……也许。”白岭轻道:“他将忘忧给了我,让我下蛊时别犹豫。
我当时,只是不懂。”
你当然不懂了,Aunty白既然有胆子将沈浪下药生吞活剥了,完全有机会有能力有胆子给他下蛊不让她娶朱七七。
Aunty白当年如果这样做,阿飞也许会有爹有娘,幸福很多。
可见Aunty白并不是个自私的女子,她并没有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虑问题,我想她是考虑过沈浪的想法,也考虑过朱七七的想法,甚至考虑过王怜花、熊猫儿的想法。
沈浪的生命中有了他们,她若将沈浪的记忆封锁,那么那些人失去挚爱、挚友,会是怎样的心情?而她觉得自己无所谓,凭着那一段爱恨的辉煌记忆,能够支持一辈子。
从某个方面来讲,Aunty白渴望拥有那样的挚爱和挚友,她对沈浪的放手其实也是对自己的放手,任凭他海角天涯,替自己去笑傲江湖。
白岭说,他移植母蛊给我,是因为他发觉他对我的感应不如对水水的强烈。
白岭说,他很高兴自己终于不再是孤家寡人,有了亲人。
我嘟囔着,我是被强迫的好不好……
当年Aunty白强上沈浪,今日白岭强认妹妹。
真是两代举世有双滴强银啊!
某银满面春光,我看着很不爽,于是我——
“丝兄~~”
白岭抖了抖:“师……师妹?”
“泥要锅锅当可以直接跟丝妹讲嘛,干啥说都不说一声就在丝妹身上养虫子?”
金灿灿滴白岭华丽丽滴扑倒。
“锅锅?”
“师……师妹……你还是唤我师兄……好些……”
那白岭,两道俊秀的眉毛纠结成两条虫子。
“哈哈哈哈……”我开怀大笑,开玩笑道:“哥哥就哥哥,只是,小妹之前已有一结拜兄长,年龄较你我都年长,只好委屈师兄做二哥……”
白岭两眼一亮,道:“二哥就二哥。”
啥?
“大哥是谁?”
我垂头,想了许久,一咬牙下了赌注道:“李寻欢。”
咦?
他那是什么表情?
小鬼收到人生中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说到生日礼物……
小葡萄生日已过了许久,我在林有才处给他留了一份礼物,不知他是否喜欢。
“师妹?”白岭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两晃,将我拉回神。
我肃然起身,伸出右手紧紧握住他的右手,使劲地摇两摇,道:“白岭同志!我是来自正德六年十二月的落难小妹叶红袖,请多关照!”
白岭傻住。
我简略地对他描述了自己二穿的不幸经历,不知为何我没告诉他一穿的事。
其实这样也好,大哥知道一穿,二哥知道二穿,等他们胜利会师,就真相大白了哥俩好我们是一家人了……
我二穿之后头一次乐疯了。
叶红袖,女,年十七。
原本是扬州袖楼的挂名老板,李寻欢的义妹,王怜花的不挂名学生,阿飞的情人,水水的亲妈。
因被兴云庄庄主龙啸云出卖,为兵器谱排行第二的上官金虹所擒,威胁李寻欢并打算收为小妾。
兴云庄少庄主龙小云冒死相救,不料机缘巧合,倒霉催地被一颗神来之珠带往正德四年元月。
——以上是故事简介。
算算时间,其实我当时是穿到三年前,两年多快三年。
白岭半张着嘴听了许久,才道了句忒俗的话:“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他话音才落,被我易容成胡军的郭嵩阳破门而入。
“姓白的!妖女的病到底好了没有?!”
病?
我狐疑地瞧瞧郭巨侠又瞧瞧白岭。
白岭别开眼起身,翩然而去。
算了,既然他要血脉相连的亲人,那我且占了这个便宜,横竖不吃亏。
我瞧着郭嵩阳迷蒙的表情。
郭嵩阳问道:“他怎么了?”
“他需要沉思。”
“啥?”
“因为大水冲了龙王庙,所以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找了这么久才知道,他居然就是我家二哥……”
“你们……是兄妹?!”
“血脉相连,哎……话说,郭巨侠,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他居然脸红了?!
我左手拢入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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