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缭乱君心-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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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靠近她,细腻的抚慰着她的不安。

虽知她不是第一次,然而依然小心的进入,那份柔嫩与紧致逼得他气息急促,浑身战栗。

可是……

他眉心一挑,陡的睁开眼睛:“锦翎,你怎么……”

她正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声,先前的旖旎尽数消去,只余钝钝的痛楚蔓延全身。

他环住瑟瑟发抖的她,满心震惊。

他明明记得,那次她被太子的墨僵虫所伤歇养在秋阑宫,夜间梦呓之际,清清楚楚的说自己已然同宇文玄苍在肃剌小镇成婚了……

“锦翎……”

她的泪已打湿他的鬓角,一时竟让他无比悔恨。

他试着抽身退出,却有一股极大的快感自后腰直窜出来,额上顿时汗珠密布。

“别……”她只说出这一个字,就急忙忍住哽咽。

“锦翎,”他极其艰难道,有细微的轻响自臂间发出:“你忍一下……”

她“嗯”了一声,再次咬住嘴唇。

拉开她环在背上的手,十指相扣,紧紧攥在掌中。

深吸了一口气,猛然吻住她的唇,腰间一个用力……

仿佛听到一声轻微的裂响,那层阻碍终于被冲破,一股温热旋即滑落腿间。

此番痛得狠了,她终于哭出声来,也不肯好好合作了,对他又推又打。

他低喘着,握住她的小手,委屈道:“我也痛死了……”

大哭:“既是都痛得要死,为什么还……”

环住自己的怀抱在发颤,仔细查看……他竟是在笑。

温热的气息落在眉心,鼻尖,耳畔,带着她熟悉的清寒之香。

一点温润含住她的耳珠,低声轻语:“一会你便知道了……”

青纱帐暖,芙蓉春宵……

苏锦翎发觉自己上当了,宇文玄逸口中的“一会你便知道了”无非是让她知道自己变成了一匹马,驰骋了一夜,却始终停留在原地。即便如此,人家还委屈的说自己已是很克制了。

天亮时,她几乎是晕过去的,醒来后浑身酸痛,睁了眼便觉天旋地转。

她本想让人倒碗茶给她,却是发不出一丝声响。偏偏人都不在屋里,应是怕吵了她休息。

于是她现在分外气闷,虽外面传来“给王爷请安”又被宇文玄逸低声制止的声音,她也懒得搭理。翻了身,面墙而卧。

水晶珠帘轻响,好闻的杜若之香渐近,不知怎的,心中的恼怒就氤氲在这清寒之中,悄悄的散了。

感觉他立在床边,一瞬不瞬的看她。

她忍了又忍,终是翻过身来,恶狠狠的对他。

他果真是如她所想的一般勾着唇角,只不过今天的目光中有了些许的意味不明,不过或许说成是心照不宣更为恰切。

思及昨夜种种,不禁脸颊发烧,再瞪他一眼,背过身去。

他轻笑,去桌边亲斟了碗茶过来:“躺了一天,口渴了吧?”

她翻身坐起,却是牵得肉痛。

他扶住她,将水喂到她唇边。

她一饮而尽,方觉好了些。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听着她古怪的声音,他的表情有些好笑的了然,结果惹得她恼火,想要抓起什么来袭击他,然而今天实在是力不从心。

扶她躺下,自己亦躺在她身边。

她立刻警醒以对,却见他唇角一弯:“你在想什么呢?”

她一怔,立即发现被算计,又要恼,却被他搂住:“好了好了,咱们躺一会,我也累了。”

看着他闭上眼睛,唇角好看的翘着,忽然觉得很安心,便窝在他身侧,只一会便睡意上浮。

朦胧中,听到他说:“给你的药用了吗?”

她随口“嗯”了一声,却忽然清醒,腮边顿烫。

他叹了口气,取了花梨木小几上的一个酒盅大小的蓝水晶扁瓶:“看来是需要本王亲自动手了……”

她急忙拦住,目光闪烁:“不,我自己来就好。你先出去……”

他自是岿然不动,且很有些大言不惭道:“经了昨夜,你还有什么是需要本王回避的吗?”

她怒极,却被威胁:“你若不乖乖听话,我就……”

她只得放弃抵抗,看着他优美的长指挑了那洁白莹润的膏子,然后……

眉心一紧,吻了吻她的眉梢,轻声道:“我昨晚急了些,伤到你了……”

她垂了眸子,感觉那冰凉的膏体柔柔的抚过,润开……

伤处果然不那么疼了。

那根长指徐徐的打着圈,而后莫名其妙的滑入了她的腿心。

她一声低呼,要推开他。

“别动,一会便好。”

她便红着脸一任他处置。

他果真很细心的为她敷药,可是过了一会,她发觉有什么不对了,他的呼吸渐促渐沉,撒在颈间的气息也逐渐加热,且唇瓣越来越近,衔了她的耳珠轻轻的咬着。

“王爷……”

“嗯?”警告的。

“玄逸……”

他应了一声,却将她抱得更紧。

有种奇怪的感觉自体内升起,痒痒麻麻的爬向心底。

她想说点什么,却是发出一声轻吟。

耳听得他轻笑一声,移了唇瓣,吻住她。

她的呢喃皆落入他的口中,而那种感觉愈发奇怪,愈发强烈。他的呼吸也愈发沉重,偶尔低叹一声,坚挺隔着衣物亦火烫的抵在她的腰间。

“你,若是……”

他这般忍得难受亦令她难过。

“不必……”他哑声道。

于此同时,那种奇怪的感觉忽的形成一股飓风,自小腹旋起,直冲向喉间……

她不自觉的抓住了他的衣襟,张口咬在他肩上。

她有一瞬间的眩晕,清醒后,正见他笑着看她,眸底有满满的宠溺,却也有一丝狡黠。

俯在她耳边,气息温存:“我没骗你吧?”

她微怔,旋即想起昨夜之语,顿时红了脸:“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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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爱不释手

383爱不释手

383爱不释手

然而苏锦翎自是虚张声势,况宇文玄逸也总有各种办法让她理他。

苏锦翎还记得宇文玄铮对她说,宇文玄逸虽然聪明绝顶,却从不肯对她使手段,只是自那一夜之后,她发现一切都变了。

她歇养的几日里,宇文玄逸也没招她,依然早出晚归,不过一旦回府,定是要歇在暖玉生香阁的。

二人之间微妙的变化苏锦翎不知别人是否看得出来,她倒是做贼心虚的偷瞧他人的神色,两腮诡异的发热发红。

宇文玄逸自是知她心中所想,便故意在人前与她耳鬓厮磨,说一些模棱两可让人浮想联翩又叫她抓不住把柄的话,惹得她恼不得怒不得,而他看着她有苦说不出的样子极是得意。她便痛恨,却又忍不住想听他多说一些话。

她这是怎么了?

而且他望向她的目光也不似往常一般了。

往常,他的目光亦是醉人的,而今里面又好像多了一些别的东西,亦或者,无论是温存,怜惜,宠溺,喜爱……都更加重了几层,将那一半的清冷亦融成满满的春意,仿佛是酝酿了多年的酒,散发出醇厚的芬芳。

而他自那夜后对她却是发乎情止乎礼。

比如她要用冰雪优昙为他去除疤痕,他却说这是浪费,可又拗不过她。

每每她都很认真很仔细的去涂那些伤疤,可是每每都只涂了半条胳膊就被他抓住压在身下,然而他每每都是忍得辛苦却也不曾亲近她,令她倍感愧疚,心里亦是难过。有心让他不要为难自己,她已是做好了准备,可是这种话她要怎么说出口呢?

外面阳光晴好,疏梅暗影筛了光斑摇摇的铺在她脸上。她就趴在窗前,下颌枕着手臂,另一只手无意识的转动着白绫团扇,盯着晃来晃去的如意小扇坠发呆。

院子里忽然热闹起来,原是宇文玄逸回来了。

她虽依然伏在窗台上,心跳却开始加剧,自我感觉脸颊已经可疑的红了。

在那冰色的身影飘入视线之际,她急忙离开窗边,坐到案前,抓起新一期的《京城彩韵》,装模作样的看起来。

可是她等了好久,亦不见他过来,狂跳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今天早上,徐若溪忽然闹腾起来,似有临盆的前兆,可是早就请来的稳婆说不过是心情过于紧张所致,但也差不多就是这两天了。那么他今日破例早归,怕就是为了她吧。

也难怪,不管怎样,他与她毕竟是有了肌肤之亲,而且她还将为他生下第一个孩子……

时间尚不到中午,初夏的风依然带着些许凉爽和清透,然而心里却异常憋闷。

苏锦翎丢下书册,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终是待不住,走出了门。

甫一抬脚,竟是往绮春阁而去。

她蹙了眉,生生的掉转了头:“你们别跟着,我想自己走走。”

秋娥对她的心思亦是能猜出一二,也不点破,领着丫头们下去了。

她百无聊赖的在园子里走了半晌,路遇的下人都行礼问安,后厨的嬷嬷则很关心的问道:“王妃脸色不好,稍后奴婢给王妃炖碗红枣莲子羹吧?”

仿佛被人窥探了心事,更是烦闷,再次折转回来,竟不知不觉走到了云梦斋门口。

犹豫片刻,推门而入,目光无意一扫,竟见宇文玄逸执着象管坐在桌边看她。

心里那团阴云登时散了:“你怎么……”

“没去绮春阁”几乎脱口而出,旋即意识到那便是泄露了自己的心事,急忙改口道:“这么早就回来了?”

他一瞬不瞬的看他,半是清冷半是春意的眸子似已猜透她的心思,却不点破,只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几本书看……”

他的表情立刻透出几分玩味。

她便有些恼,虽然她是公认的文盲,可也不至于这么被嘲笑吧?

“我最近也认识一些字了……”

可恶,她凭什么要解释?况且这是什么理由嘛,她发现自己的智商最近有点下降。

“嗯,好学是好事。”宇文玄逸倒郑重点头:“喜欢看什么,自己去拿。”

说着,又继续埋头批阅手头的折子。

她随便取了本书,翻了两下,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他身上。

正午的阳光被雨过天青色的窗纱滤去了明烈,清凌凌的笼在他身上,使得那冰色的长袍更显幽凉。长发依然简单拢在身后,于发尾处轻轻一束,几缕余发便散落下来,有一缕搭在脸侧,挡住了专注的目光。

敞袖捋至腕间,象管于折子上微微移动,时不时的探出去,在砚台上轻蘸两下……

不过是简单随意的动作,落在他身上却是说不出的风流优雅。

她不觉看得有些痴了。

她一向知道他的容貌举世无双,却从无关注,大概是因为一件再好的东西在身边摆得久了,也容易让人忽视它的光彩。不想此刻竟莫名的挪不开目光,只觉那人的一举一动无不动人动心,风华清隽。

他的视线始终不离纸笔,此刻却是叹了口气,手中一停,望向她,有些了然,有些嗔怪,还有些无奈。

她急忙掉转目光看向别处,假意惊叹道:“这里什么时候多出幅画?是你画的?”

墙上的确多出幅画,是疏影横斜的梅花,其旁还题了行飘逸的小字……冷梅凌寒夜逸香。

她装模作样的赏画,忽发现这幅画似是与众不同。

一般情况下,画都是要画在宣纸或丝帛上的。这幅画的质地的确是丝帛,不过颜色稍暗,上面还有花纹,看起来有点像中衣的料子,而且这料子还有点眼熟。

凑近了再看。

只一枝梅花,且只开了两朵,并蒂而绽,颜色不似其他画中的花朵一般鲜艳娇嫩而是呈现暗红色,可是看画上的落款却是近日而作。

她正想发问,却见原本盯着自己的他飞快的转了目光。

她立即生出怀疑,再仔细研究片刻……

耳朵开始发烫,进而蔓延到腮边,挑动眼角抽搐。

她攥紧了拳头,咬紧牙,齿缝间恶狠狠的迸出几个字:“宇、文、玄、逸!”

“嗯?”

语气似是不明所以,似是漫不经心,却明显的流露出诡计得逞的舒畅,批阅折子的动作愈见优雅闲适。

“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我是说这幅画,这个……这个……”她的脸红得几乎要挤出朱砂来:“这个怎么变成了这样?就算……呃,怎么可以放在这里?”

“不放在这里放在哪里?”语气竟是理所当然,且仿佛刚刚发觉她的愤怒,惊诧道:“王妃怎么了?这幅画不好看吗?”

这个……这个分明是那夜她留在他衣上的处子血,这么隐秘的东西怎么被他大张旗鼓的悬挂在这?书房也常有人出入,被人看到怎么办?

她咬牙切齿,恨不能在他那愈显清俊的脸上来上两拳,看他还能不能做出这么若无其事的表情。

“这幅画本王很喜欢,不过王妃若是爱不释手,本王只好割爱,稍后就命人挂到暖玉生香阁去吧。”

“你……”

太过分了,竟然还要别人来动……

“我不管,你现在就给我把它摘下来!”

“别那么任性,没看本王正忙着吗?”

她气急,自己搬了个小凳就踩上去。

她怀疑宇文玄逸定是猜到她会亲自去摘画,所以才把它挂得那么高,她费了半天劲,也只摸到个边边。

她只一鼓作气的想要摘下那画,却不知此刻的姿态有多诱惑,随着手臂的奋力上举,玲珑的曲线尽显无余,淡紫的云罗襦衣微掀,露出腰间一抹莹白。

“锦翎……”他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声音缓慢淡定。

“干嘛?”她气冲牛斗。

“过来……”

“不去!”

“我考你个问题,你若能答上来,我就把那画摘下来……”

听起来好像不错。只是怎么那么别扭,分明是他做得过分如今倒像是她的错了,不过眼下这件事除了他,她还真不好假他人之手。

她有些犹豫,却见他站起身,铺开一张纸,象管饱蘸,在纸上缓缓移动,口中慢条斯理道:“知道什么是‘温故知新’吗?”

“温习旧知识,获得新知识。”她依然没好气。

“很好。”他满意点头:“这几个字可认得?”

气势汹汹的走过去,正见那四字排列纸上,恰是字如其人,潇洒俊逸。

“把这四个字写一遍,就算你过关了。”

苏锦翎想不明白这理怎么忽然成他的了,然而为了速战速决,只得接过笔。

“对……就这样,等等,捺这里要顿一下……”

他很自然的半环着她,握住她的手,温凉的杜若气息落在颈间,耳畔,激起一阵酥麻。

她有些不自在,可他一本正经,倒显得她思想不纯洁了。

目光随着他的手而移动……

他的手真好看……唉,今天是怎么了,他怎么可以越看越顺眼?

“嗯,很好,真聪明……”他依然恍若无觉,唇角微勾,态度愈发认真。

她有些恼火,索性撇了目光望向别处,恰见宣纸旁边丢着本小册子,字画俱全。

他又给她画了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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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温“故”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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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温“故”知“新”

384温“故”知“新”

再仔细一看……这不是那本《花营锦阵》吗?

脸顿时羞得通红,转身欲逃,怎奈攥着她的手的那只臂一紧,当即将她扣在怀中。

他极深的吸了口气,附在她耳边悄声道:“好香……”

未及她闪躲,舌尖一挑,已将她的耳珠含住。

她本要惊叫,可那发出来的是什么声音?娇弱,柔软,甜糯,颤颤的带着一丝意乱情迷。

下一刻,她已被压在桌上。

他欺身而上,眼睛对着眼睛,唇瓣贴着唇瓣:“知道什么是‘温故知新’吗?”

她已然识破他的诡计,又羞又恼又无计可施,只小声道:“疼……”

他眉心一紧,手顺着裙侧滑至腿心:“还没好吗?”

她气急,终忍不住低吼一句:“这桌子硌得我腰疼!”

搂住她轻笑。

身子随后一滑,已是躺在柔软的地毯上。

胸前丝带结成的蝴蝶结缓缓展开,他的声音低低的哑哑的飘在耳畔:“娘子,我们来‘温故知新’好不好?”

他比那夜还要细心温情,就像品尝一份极难得的美味,每一处皆用心细致,皆好像带给他无穷的回味。

身上的火苗被簇簇点起,烤得娇喘急促,任凭她咬紧唇瓣,那细碎的呻吟还是不由自主的溢出唇边,似羞怯,更似邀请。

他小心翼翼的缓缓滑入她的体内,看着她眉心轻蹙,担心的问道:“疼吗?”

她闭目摇头。

继续深入,听得她嘤咛一声,身子愈加润滑,于是又问:“舒服吗?”

她睁眼怒视,然而两腮绯红,更似娇嗔。

他笑了,轻声道:“想我怎样,就提醒我,为夫愿为娘子效力……”

不待她着恼,便吻住那两瓣嘟起的粉唇……

玉硬水滑,软语生香,青丝缭乱,水眸氤氲。

情浓之际,偏偏敲门声起。

“王爷,瑞王爷来了,正在前厅……”

“让他候着!”

似乎过了好久,敲门声又起:“瑞王爷候了半个时辰了,不见王爷,着小的问问王爷在忙什么?”

“喂猫!”

喂猫?

福禄寿喜抓抓脑袋……坠儿早已开始自力更生,还学会了晾老鼠干,怎么……

细听去,里面似是传出一些诡异声响。

他眼珠转了转,险些笑出声来,急忙捂住嘴,耗子似的往前厅跑去。

苏锦翎气喘吁吁的锤了宇文玄逸胸口一下,却是有气无力:“你才是猫!”

“我是猫,那你是什么?”

苏锦翎开始反抗,自然无效,耳珠被他含在口中,轻轻舔弄:“这么大的火气,看来果真还没吃饱,为夫只好再尽绵力……”

苏锦翎静静的躺在绵软的地毯上,仿佛在腾云驾雾。

她微合双目,感觉宇文玄逸的唇轻轻的点在她额心……鼻尖……唇瓣,寻了她的小舌缠绵抚慰,好像水珠般滴落湖心,激起层层涟漪。那涟漪一个碰着一个,连绵不休,荡漾了整个湖面。

长睫微掀,对上他满眼的宠溺,心头一颤,甜蜜绵绵。

然而偏偏别转了头,似是赌气却是气若游丝道:“我倒真不知你若用了拈香一缕魂会是什么样子了……”

埋在她的颈窝笑了半天,吻了吻她的唇:“不若哪日寻来试试?”

宇文玄逸因为“瑞王还在候着”而先走了,临出门前极其义正言辞:“今日小惩大诫,以后本王办公的时候不要出现在本王面前,否则就置你个扰乱本王心神之罪!”

砚台飞过去之际他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闪出门外,随后传来一句笑语:“竟敢偷袭本王,晚上定要严加惩治!”

想象他强词夺理的得意,心中怒火万丈,可她现在披头散发,自是追打不得,尤其是衣衫不整,还要发愁该如何出门。

好在片刻后,秋娥送来一套衣裙。

换衣时,秋娥按照她的要求不敢偷看,头垂得低低的,唇角倒翘得高高的,肩膀还一个劲颤动。

苏锦翎又开始生气。

哪还记得什么画的事?气恨恨的出了门,正见宇文玄逸和宇文玄瑞在不远处的亭中饮茶。

府中的亭子有的是,却偏偏在那,倒好像就是在等着看她笑话似的。

二人均睇向她。

宇文玄逸淡笑绵远,意味深长,宇文玄瑞则笑得贼贼的:“我刚看见坠儿跑了过去。清宁王府不仅花开得好,连猫都喂养得油光水滑,生龙活虎……”

苏锦翎简直是夹着尾巴逃回了暖玉生香阁,关了门还听见宇文玄瑞大笑。她心里将宇文玄逸恨上千遍万遍,结果晚上清宁王便倒了霉,被剥夺了于床上就寝的权力。

正说尽好话哄苏锦翎开心之际,忽听门响:“王爷,王妃,溪夫人要生产了!”

绮春阁的灯光大亮着,从里面时不时传来撕心裂肺的惨痛声与掺杂其中的对宇文玄逸一声接一声的呼唤。

稳婆于一边安慰道:“产房血光重,王爷进来不吉利。夫人挺着点,孩子一会就出来了,到时再让王爷来看您和孩子……”

随后又被连续的“用力,用力”打断。

门口不断有人进出,一盆盆的清水端进去,一盆盆的血水端出来。空气里弥漫着腥气,掺杂着花香,是说不出怪异。

期间,御医白着张脸出来,问宇文玄逸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门外摆着两把椅子,却均无人安坐。

宇文玄逸负手来回疾行,苏锦翎则一会默默的看着他,一会望向灯火通明的门口。

她从未见过宇文玄逸这般不镇定,即便是面对大难临头的危机,他依然淡定自若,可是现在……

他还是在乎的吧?因为他一向是最懂她的,不想她难过,但是眼下他却再顾不得这些。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纵然他再不喜欢徐若溪,纵然那件事是情非得已,可毕竟是有了肌肤之亲,而且她为他亦重伤在身。他不是无心无情之人,即便从不提起,苏锦翎亦知道他是歉疚的,却又不想让她难过。而自己又何尝想让他难过?代请封赐,娶徐若溪过门,除了为重伤昏迷的他冲喜,又何尝不是想把他的愧疚降为最低?她不知道若是极有智慧的人遇了这些事会如何处理,她从来不聪明,她只能这么办。

还有这个即将降世的孩子。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虽然他似是并不在意,也极少提及,然而初为人父,那种喜悦与期待却时时跃上眉梢。他看向徐若溪圆滚滚的肚子时亦是慈爱的,她甚至可以想象,他伴着孩子一日日的成长的谨慎与妥帖,听着孩子唤第一声“爹”时的欣喜与痛爱,牵着孩子小手游玩时的关心与呵护……

在方才那个二选一的抉择中,他明显的犹豫了,只抿紧了唇,半晌方道:“两个都保!”

门内再次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看见他脚步一顿。

这一顿仿佛踏在她的心上,令她半晌呼吸不得。

她努力甩掉这痛楚,深吸一口气,上前握住他的手。

他的掌心冰冷,不是惯常的体温,而是蒙着层薄汗,渗入她的掌心,沁沁的凉。

她咬住嘴唇,鼓起勇气看他一眼。

正见他望着她,眸中有感动,还有……紧张。

他环住她,在她耳边低声道:“没事,别怕……”

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如果是安慰她的话,她方才还在为他心里天平的倾斜而惴惴不安,如果是安慰自己……他原本焦虑不安,若是还要顾虑她的感受,她在这里岂非画蛇添足?

“哇……”

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了黎明前的压抑。

稳婆抱着个襁褓颠出来,兴奋道:“恭喜王爷,是个公子……”

几乎所有人都欢呼起来。

她记不清是自己放开了他还是他将手抽了出来,她只看到他小心翼翼的接过襁褓,抱在怀中,有些笨拙,更有毫不掩饰的惊喜。

“锦翎,你看看这孩子……”

他想说这孩子太小太嫩,像块一捏就碎的豆腐。

可是哪里还有苏锦翎的影子?

心底忽的一沉……他有什么东西忽略了。

“公子长得真像王爷。”稳婆笑得喜气洋洋:“王爷进去看看夫人吧。夫人身子有损,这一胎极是辛苦,刚刚还一直喊着王爷……”

他点了点头,将孩子交给稳婆,又命夏柳添了赏钱,于一阵千恩万谢中进了绮春阁。

“王妃,这事你得跟王爷说说。”

秋娥虽然知道现在说这些话不合适,可她还是要说。因为苏锦翎平日的言行举止她皆看在眼中,王妃的确是个办事能力极强的人,可是她有时行为做事又很是风花雪月。

王爷的宠爱固然重要,谁都能看出王爷眼里只一个王妃,凡事都以王妃为重。可是宠爱能有多久?无论皇宫还是王府亦或是平头百姓的家中,孩子才是最有利的依靠。什么叫“母凭子贵”?就算王妃将来年老色衰,若有子傍身,王爷也不能忽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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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有人下毒

385有人下毒

385有人下毒

往日里,绮春阁那位自从出了那件事就总以身子不舒服将王爷从这边叫走,凭的是什么?今天的事她亦看得清清楚楚……王爷再怎么不待见溪夫人,可这一晚上不也担心得要命?这说明什么?

刚怀上孩子,溪夫人就开始趾高气扬,捎带着夏柳和冬青都跟着高了一截,连王妃这边的人都敢挤兑了。府中的人自是会看风向,结果被他们拉了不少过去,现在暖玉生香阁每晚的羹汤都要排在绮春阁后面,王妃竟一直不以为然,因为始终觉得喝羹汤是件麻烦事,还乐得拣这个便宜。

可这不是麻烦的问题,是双方在府中地位的问题。她倒是跟王爷告了一状,但那群见风使舵的人也只维持了两天的嘴脸。王爷纵使再心向王妃,也不能天天在府里看着。再说,人的心思岂是看得过来的?而今绮春阁那边又一举得男……谁都知道她想要什么,王妃今后的日子怕是更要难过了。

“若是有些事情必须要用孩子来维系的话……”苏锦翎坐在镜前梳着头发,话只说了半截。

这都什么关键时刻了,怎么还拈着这份清高?秋娥急了:“王妃,那孩子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还是个男孩,若是王妃……”

她咽下那句不吉利的话,继续道:“他将来保不准是要做世子的,到时王妃该怎么办?所以不如尽早跟王爷说把孩子抱到这边养。反正将来不管是谁生的孩子,王妃都是嫡母。只是早抱过来,孩子就跟王妃多亲近一些。王妃也别管是不是亲生的,这养育之恩重于生育之恩,到时……”

“那孩子也是溪夫人九死一生换来的,是母亲身上的一块肉。若是割你一块肉,你不疼?”

“王妃就是心太善了,你为着她想,她可未必回报你!”

“我也不求什么回报。那是人家的骨肉,是拿命换来的。咱们不能只想着自己,去做缺德事……”

秋娥还要劝说。

她放了梳子:“忙了一晚上,你不累我还累呢。早点休息吧,明日把准备好的礼物送过去。”

秋娥见她已躺在床上,终于叹了口气。

摘下帘钩的时候仍不甘心道:“王妃仔细想想也好,别因一时之念,误了自己,便宜了别人!”

苏锦翎只作睡着了。

灯光次第暗下去,四围静悄悄的。她有心去瞧瞧绮春阁是否还亮着灯,然而仅仅是动了动念头。

他应该是在那的吧?

心里有些酸涩,可若他抛下了她,岂非是无情无义的人了?倒也不值得自己如此对他了。然而回想起他的紧张,依然难以释怀。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人的心当真奇怪呢,其实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法改变,为什么要拿太多的“如果”来折磨自己呢?

她牵牵唇角,索性闭上眼睛。

意识朦胧的时候,觉得有人进来了。

她知道是宇文玄逸,也知道他站在床边看她。

明明平静下去的心又有些乱,有些委屈。

他这般沉默,应该也猜到她心中所感了吧,定是又要痛恨自己当时为什么喝下那碗掺了拈香一缕魂的茶。

如此想来,倒是不忍他为难。

她暗自叹了口气,平静道:“溪夫人一切可好?”

“……还好。”

“你累了一夜,不想歇歇吗?”

他的位子一直是空着的,此刻她又往里让了让。

衣物窸窣过后,身边多了个人。犹豫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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