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缭乱君心-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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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主子弄成这样,还不是因了那个徐若溪?可是她好像丝毫不觉,或正为此高兴,每日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只待王爷一回了府,就一团香气的往那云梦斋里钻。

☆。361谁主相思

361谁主相思

虽说是夏天吧,可也不至于只一层薄纱覆身胸口还开那么低吧?怕是抱月楼的也不敢穿得这般“凉快”,弄得福禄寿喜想跟宇文玄逸汇报个情况都不好意思进去。

王府上下统一的不喜欢这个女人,可是因为二位主子都专心于的情绪,一竟没有顾得上,便四处乱窜,指手画脚,气得之画也情绪不稳了,竟然跑到后厨摔起了盘子。

宇文玄逸倒是遣人要将送回府几次,可是每次都又哭又喊,寻死觅活,有次还真弄伤了。

毕竟是御史的千金,王爷也给三分薄面,下人自是敢怒而不敢打,只是如此作为很难将与一个大家闺秀联想在一起,不过听说这位徐氏千金是为了自家王爷而思恋成狂,所以也便不难理解因何如此厚颜了,关键这人是王妃当初留下的,如何决断自然也要听王妃的,只是……

苏锦翎不是不知徐若溪的胡闹,更知其心思,每每都有将其暴打一顿的冲动,却也只是想而已。实在是找不到一个既不伤王府的体面又无损宇文玄逸的清名还保护了徐若溪的名声的好法子,于是事情就一天天的耽搁下来,然而越拖下去,徐若溪就越难以离府。

而今,又喜欢上暖玉生香阁来逛了。只是这房子在夏天供苏锦翎这样畏寒之人居住正好,却只待一会便浑身冒汗,弄得屋里香气弥漫,弄得苏锦翎一个劲打喷嚏。还拿了泥金合欢扇拼命的扇,于是薄纱乱掀,露出低低的一抹玫红抹胸,托着两大团白肉,偶尔还露出半个小红尖尖,结果苏锦翎看到肉就反胃的折腾了好几天。

天气愈发炎热,暖玉生香阁似也不是可以白日长时逗留之所了。徐若溪不再来扰,也会出去走走,可是无论逛了地方,最后都会绕到云梦斋……

苏锦翎推门而入,皱了眉。

满屋子都是徐若溪身上的玫瑰香。

记得徐若溪昨天是晚上过来的,难道……

本想甩袖而去,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书案上。

犹豫片刻,拾了桌上那本文字奇特的书,翻开……

的小像依然夹在书页中。

绷紧的弦骤然一松,然而却发现小像旁多了两行字……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云梦斋,夜。

宇文玄逸用完膳,将帕子丢到檀木托盘上,像往常一样,极随意的问了句:“王妃如何?”

“王妃……不大好呢。”

见宇文玄逸收回的手不经意的一滞,福禄寿喜赶紧低下小眼。

“个不好?”

“秋娥说,一天都没吃东西,就喝了两口水。”眨眨小眼,忙再道:“王爷也不要问小的,小的也不回事。”

好像隔了好久,才听到宇文玄逸“嗯”了一声。

“王爷若无事,小的告退了。”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宇文玄逸似是漫不经心的说了句:“去把秋娥叫来……”

一旦睡不着觉,秋娥就焚很重的安息香来催眠。

苏锦翎趴在床上,腹下垫着个用巾子包好的汤婆子,意识一次次的模糊,又被腹内的绞痛一次次唤醒。

可能是因为最近思虑过重,此番月事比哪次来得都要凶猛,就好像一堆冰块在里面搅动,五脏六腑都乱作一团。不过好像自古便难有巧法医治此病,所以也只能痛着。

额上有冷汗渗出。

伸手在枕头抵下摸着,却是摸出块布条。

数日前的夜里,睡得有些晚,原是在看新出的《京城彩韵》。猛听得外面坠儿欢叫,循着望去时,好像见了一个人影。

“谁?”

惊呼间,那人影已然消失。

待蹑手蹑脚的挪去查看,却见窗角晃荡着一根布条,丝缕飘飞,似是离去仓促,被窗子刮了衣物……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攥着那布条,忽然有些气闷,却只换了一声叹息。转了头,对着墙壁,闭上眼。

迷蒙中,好像觉得有人上了床,翼翼的扳过的身子。

好容易睡着,自是分外不乐意,伸手推了一下,却也于这一动作下骤然清醒。

那人仿佛毫无觉察,只揽过,手覆在的腹上。

一股温热的气流注入,缓解了腹中的冰冷,痛意渐歇。

鼻子骤然发酸,却是装作无意的转了身子,避开了他的手。

他跟进,手依然覆在腹上。推开,他又覆了上来……再推开,再覆上……

终是恼了:“不是在生气吗?”

他也不说话,只气息柔柔的洒在耳后,撩动发丝,痒痒的拂过脸颊。

“喵……”坠儿一声欢叫。

听动静,应是蹦上了窗台。

坠儿终于意识到人猫疏途,于是自春天时就开始往外跑,去寻找同类,然而依然很黏宇文玄逸,这定是发现他来了,所以兴高采烈的准备撒娇了。

然而苏锦翎只觉身边的人微微一动,然后就听见“咚”的一声。

定是坠儿再次中招掉到窗子外面去了。

“坠儿……”

“王妃,有事吗?”

门外传来秋娥的声音。

苏锦翎一向不喜欢有人上夜,此番身子严重不适,秋娥便强烈要求守在外面随时供调遣,然而……

“没有!”

“没有!”

苏锦翎和宇文玄逸不约而同的脱口而出之后,外面忽然没了动静,随后……脚步声急促远去。

苏锦翎的脸开始发烫,宇文玄逸也恢复沉默,却是把捞过来,手覆在的腹上。

别扭了一会,终于不动了。

然而片刻后,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是进来的?”

门外有秋娥,若是见了他,定不会守在外面,也便不至于听到他的声音就“落荒而逃”派x派i小n说d后j花整'园论'理坛

既然不是门,那么就只有……

众所周知,先是二人很平静的闹起了矛盾,结果王妃离府出走,王爷则开天辟地的掀了桌子,随后就一直这么僵持着,然而若是被人得知自家王爷深更半夜的私会王妃,还是爬的窗子……

苏锦翎咬住嘴唇,可还是想笑。

兀自忍了半天,却是浑身战栗,终是笑出声来。

覆在腹上的手不自觉的僵硬,也不好太过分。

的确,这传出去是件很失面子的事呢。

收住笑,片刻后,翼翼的问他:“你生气了?”

半晌不闻他的回音,有些尴尬:“真小气!”

然而身上骤然一重,紧接着,有两片温软覆在的唇上……



第二日黄昏,恢复了一起用膳,只是面对众人无声胜有声的“眉目传情”与秋娥抿着嘴的忍俊不禁,二人皆有做贼心虚之感,言语动作间很有些中规中矩的相敬如宾,然而却有情意在眉宇间悄悄传递,看得人心里暖暖的。

终于又回到从前了……众人慨叹。

“今儿这暖玉生香阁好热闹!”徐若溪摇着六菱纱扇扭了进来,扫了眼苏锦翎,直接扭到宇文玄逸跟前:“王爷,从今以后,若曦就跟王爷和王妃一起用膳吧……”

说着,也不客气,直接拉了个檀木圆凳坐上。

这个女人……众人皆以为王爷和王妃闹矛盾就是因了,想必也觉得力度了得,每日里趾高气扬,高兴得不得了,今儿见二人和好了,立马出来破坏,人呐?

秋娥当即瞪了一眼,马上回了过去,却是当着众人,挽住宇文玄逸的臂弯,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胸前的浑圆貌似无意的摩擦着他的手肘。

宇文玄逸不动声色的抽出手臂,也毫不介意,再贴了上去:“若溪也是没有法子,这都时辰了?也没人给绮春阁送膳。这府里的下人们都欺负我,王爷,你要给若溪做主啊……”

苏锦翎自进门就垂了眸子,头也不抬的吃饭,这会放下碗筷,就要起身。

宇文玄逸急忙按住的腕子。

徐若溪的目光自然落在他的手上,眼底恨意一闪。

“若不然,叫父亲把我那两个贴身婢女送来,也让王爷省省心。王爷你看,若溪最近都瘦了……”说着,就拉过宇文玄逸的手贴的脸。

“不如这样,既是徐姑娘嫌本王府中的下人怠慢,本王稍后便送徐姑娘回府吧……”

徐若溪一怔。本打算弄两个贴心的人来一同对付苏锦翎,却不想……

“王爷,王妃已留若溪在府中……”

“那是因为徐姑娘当时染病在身,王妃不忍,方留了徐姑娘。而今徐姑娘已然病愈,自是要回府的,否则长时住在王府,也于姑娘清名不利。福禄寿喜,去告诉元少,准备车马,送徐姑娘回府……”

福禄寿喜差点跳起来:“是!”

“慢着!”徐若溪忽的站起,面若冰霜:“王爷当真要始乱终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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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名王妃  竞春华  家有财妻  大明俏红娘  重生豪门家族   大家都在读:  神控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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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不择手段

362不择手段

“始乱终弃?”宇文玄逸露出好笑的表情:“本王倒不记得时候曾经‘乱’过……”

然而握住苏锦翎腕子的手却是稍稍的用了力。

苏锦翎心头一跳,面色微红。

昨夜之“乱”,再次在不知是谁的齿磕破了谁的唇之下结束,也幸好如此,否则真不知要出乱子……

思及他咬着耳珠时的隐忍,面颊更烫。

徐若溪自是看在眼中,冷冷一笑:“王爷忘了,这些日子,若溪可是一直在云梦斋陪着王爷……”

苏锦翎长睫一颤……昨天去云梦斋,屋子里满满的都是徐若溪身上的玫瑰香……

动了动腕子,可是抽离不开。

宇文玄逸淡淡一笑:“那又如何?”

“王爷宠幸了若溪,而若溪出身名门,并非是这些低等下人,难道王爷就不想给若溪个说法吗?”

掌中的纤柔已是渐渐冰凉,宇文玄逸开始动怒。

这个徐若溪,为了达到目的,果真不择手段了!只可惜是个女人,他还需顾及的颜面……

徐若溪上前一步,端端的跪在苏锦翎面前:“若溪还请王妃做主……”

苏锦翎半晌没有动静,只目光虚虚的落在脸上。

宇文玄逸不禁有些担心,他不是没听之画说起徐氏夫妇大闹王府那日,苏锦翎安排好一切,就出现心智迷乱,竟是认不得人的惊险……

“锦翎,锦翎……”他急声唤道。

苏锦翎的目光渐见清明,看着徐若溪:“做主,做主?”

“王妃若是不信,请稳婆一验便知。”

苏锦翎点点头:“好。”

宇文玄逸一听徐若溪要找稳婆,就知事情不好,可是苏锦翎已经应下。

他攥了攥的腕子,居然好像丝毫不觉。

他只得蹙了眉,向福禄寿喜道:“去找庆喜巷里的舒嬷嬷来。”

找个可信的人,避免徐若溪做手脚。可是看着唇角笃定的笑意,他忽然觉得此事定不简单。

这段一切都很混乱,定是有被他忽略了……

“福禄寿喜,那日徐若溪到底是到的府中?”

宇文玄逸一想到苏锦翎在听到舒嬷嬷回禀时那瞬间惨白的脸,胸口就是一阵抽痛。

当时,只说了句“了”,就轻而易举的将腕子从他手中抽出,看也没看他一眼就走了。

至今,那挺得笔直的纤弱的背影还仿佛针一般扎在他的心上。

“小的也不知,小的只听司阍说当时有人敲门,开了门后,就见一个男子倒在门口……”

“去唤司阍过来……”

司阍跪倒在地:“启禀王爷,那日雨下得大,那人好像敲了半天门小的才听到。开了门,他就直接倒在地上,人事不知。当时小的的确看他是个男子,就是秀气了些。不过后来又见了徐姑娘,方知是一个人……”

“当时到底是怎样个情形?”

“当时……”司阍努力回想:“被浇了个透湿,衣物也有些破碎,好像还沾了血迹。不过上面泥浆糊着,小的也不敢肯定……”

定是这出了问题了。

宇文玄逸眉心紧锁。

“那些衣物呢?”

“自是早被换下。之画总管看着讨厌,又怕有病,就给烧了……”

烧了……

宇文玄逸暗自叹息。

“福禄寿喜,你打听的消息是说当日徐若溪本是去静安寺进香?”

“是啊,王爷。”福禄寿喜的圆脸也现出肃重:“说是早上去的,晚上也没,派人寻了也不见。当时徐府张榜全城寻找徐姑娘的下落,后来跑到咱们府……小的还以为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可是今日一看……”

翼翼的看了眼宇文玄逸:“若真是那日出了事,就算有证据,雨那么大,怕也冲没了,再说又隔了这么多日。那天徐府来闹时,王妃为了王爷,把事都扛下来了,今儿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这徐姑娘怕是更不好送回去了……”

一想到那样一个洁净的人,竟是要装作看不到别人污浊的诡计般一味隐忍,只为了他……

搁在案上的拳不禁越攥越紧,骨节毕现。

福禄寿喜瞧着心惊,可也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当日陪徐姑娘去静安寺的人徐府只说都放回了原乡,不过依小的看,怕是也再难寻到。出了这等事,定是要他们说不得话,否则便是失了徐府的面子,也无法全了徐姑娘的心意……”

他自是王爷早已想到这些,用不着他聒噪,可是……

“还有那涉事的人,现在谁也不是一个还是几个,是本地的还是外来的,又过了这么久……如今这事,若是徐姑娘不肯开口承认,怕是谁也无法得知根底,可是徐姑娘……”

是夜,宇文玄逸犹豫了许久方进了暖玉生香阁。

秋娥正担心的瞧着坐在镜前一下又一下梳着长发的苏锦翎。

见宇文玄逸进来,忙要施礼。宇文玄逸摆了手,便无声的退了,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始终如影子一般的樊映波。

宇文玄逸立在门口,看着苏锦翎恍若无知的动作,心下微痛,然而依然走上前,握住梳发的手。

苏锦翎的目光方有了落点,待看到镜中的他,手顿时一挣。

手拿着梳子,似是就要丢下去,却是紧紧攥住,沉沉落在梳妆台上,半晌不动。

宇文玄逸,企图装作无所谓,却偏偏掩不住真正的愤怒。总是想把的心思藏起来,好像这样就能保护好,然而的一丝一毫怎能逃得了他的眼睛?

“锦翎……”

起了身,将梳子轻轻搁在妆台上。上床后,顺手拂落湖蓝弹珠纱帐,将宇文玄逸隔在外面。

“我要睡了,麻烦王爷自外面把门带上。”

银蒜轻响,帐帘轻动……

宇文玄逸见占了他的地方躺在床边,闭着眼睛,一脸严肃。

他也不说话,挨着坐下。

立即厌恶的一躲。

他再近一近,再躲……

终于腾出一人的位置,他顺利躺下。

方发觉上当,急忙翻身坐起,却是极力平稳语气:“王爷今夜不宿在云梦斋吗?”

“本王为要宿在云梦斋?”

语塞,良久……

“妾身倒忘了,王爷应宿在绮春阁才是。是妾身的疏忽,一直将徐姑娘安置在厢房,如今应该选个好的房间,也让王爷舒心才是。只是妾身对府中事务尚不熟悉,明日叫之画总管来办吧。”

双手交叠枕在头下看,唇角微勾:“还没侍寝,忽然成了‘妾身’了?”

其实只要嫁为人妇,就要以“妾身”自称,只是一直不肯承认罢了,而今突然听得“侍寝”二字,又见他笑得可恶,不禁气从中来,当即拿了灯草包芯的藕荷色蜀锦枕向他砸去。

他一动不动的受了,然后……一动不动。

兀自气了半天,陡的发现他没了声息,胸口也不见起伏,顿时丢了那压在脸上的枕头:“你没事吧?”

一动不动。

慌了,颤颤的探出根手指试他的鼻息。

无……

“王爷,王爷……来人啊……”

“别人就不必了……”都不知怎的就被他压在身下,一块冰蓝的布条被两根优美得要命的手指拈着,于眼前晃动:“你倒是告诉我,这是哪来的?”

别过脸,不说话。

“本王瞧着这么眼熟?很像是本王袍子上的……哦,我说那日发现袍子坏了,原来是被王妃剪了去本王不在的时候,王妃很想念本王吗?”

“我才没有,是你弄坏的……”

“我弄坏的?”

“你……”

对上他了然且深情的目光,忽然再也说不出来。

“我来告诉你……”

他低了头,唇瓣几乎要碰到的唇,微动间,有柔软的气息落在的唇上,流进的心里。

“那段,我很思念你,又怕你生我的气,不肯理我,就只能在云梦斋点着灯陪你。有一日,我想更近的看看你,结果被坠儿发现了……”轻笑:“没想到你竟藏着这个。你还藏了我,给我瞧瞧……”

说着,作势要搜的身。这一挣扎,俩人倒挨得越近,最后人被他抱了个结实。

埋首在颈间,深吸了口气:“锦翎,我好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别过头,赌气道:“云梦斋里的玫瑰香更好闻……”

他叹了口气,吻了吻微红的小鼻尖:“你是信我还是信?我曾说过,此生必不负你,就一定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忽然冒出个疑问,却转而被另一个疑问取代:“那会……”

叹息:“这世上不只我一个男人……”

一切皆因了那场大雨,徐若溪中途遇劫失身,却是鬼使神差的寻上了清宁王府,就此栽赃嫁祸,或者说,意图全了的心意更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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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离她远点

363离她远点

363离她远点

“依徐姑娘的脾气,怕是死也不肯承认的。如今看来,她也实在是没法子了,正因如此,万一真的弄出点什么事来,也于王爷声名有碍。都是我,那日若是出去看看躲雨的是哪个就好了……”

“如此岂非怪我多日不归?若是我在……”

“王爷的伤……好些了吗?”

“过了这么久才想要问起吗?”

她不语,他便再抱紧了她:“不过我知道,这些日子你每天都派秋娥跟福禄寿喜套话,还偷偷在窗边看我……”

“我哪有?”

“嗯,你没有,我就是命人把那些碍事的树枝都剪了,好让你看得更清楚些。结果有人发现事情败露,不敢出来了……”

气急,转过身不理他,可是他的臂就环着她,她又能跑到哪去?

“现在有人像这树枝一样碍眼,过几天我就剪了她!”

“王爷要将徐姑娘怎样?”

“竟然算计到咱们头上了,不过毕竟是官宦人家的女子,送回府去了事。”

“那日徐府已来闹了一遭,若送回去,保不准又要生事。我听说徐府还嚷着要和她断绝关系,必是要绝了将她送回这条路。况且徐姑娘今日是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了,定是不肯回府的。关键是她毕竟身为女儿家,这名声……”

“你只顾及她的名声,我的呢?本王行端坐正,今天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她栽了赃,还被某人冤枉……”

“王爷一向风流倜傥,又何必在意多这一笔风流债?而且,那可是帝京第一美人,对王爷的痴情天下皆知,如此恰恰为王爷的名声锦上添花了呢……”

“竟敢气本王,看我怎么收拾你!”

呵她的痒,她受不住,又躲不开,只得求饶,他却不依。嬉闹间,他的手无意间碰到了她胸前的酥软。

一时间,一切都静了下来,却又掺杂了些许意味不明的气息,愈发沉重的落在耳畔。

以往虽也偶有亲昵,他却只是小心的亲吻她,紧紧的抱住她,从未有这般“越礼”之举。

他的指渐渐笼了上来,终于覆住整个酥软。

伴着他仿佛堵在喉间的一记低叹,她略带惊慌的嘤咛一声。

掌心愈发火热,好像要烤着相隔的衣物。

她听到他数次咽下喉间的干涩,绷紧的手臂在轻微作响。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底烛焰微摇,将她的脸烤得越来越烫。

“锦翎……”

不知是谁的心跳,剧烈得令耳朵嗡嗡作响。

她有点不知所措,想要躲闪目光,然而无论如何躲避,也逃不开他的注视,甫一转眸,又对上他的隐忍,看着让人心痛,可是她……

“你身子不好,早点歇着吧。”

慌乱中,忽拾得这一句,绷紧的心弦“铮”的一下断了,却有余音在空落中回响。

他的手有些艰难的放开了她的酥软,重新抱她入怀,可是手……却是移向她的腹部,轻轻覆上,那依然未退却的温度激得她身子一颤。

“等你……”

他没有再说下去,她却已经明白,长睫微微一颤……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顾念着她。

从相识到如今,每一点每一滴,都融化在他每一个笑意里,从不让她为难,从不让她勉强,就像现在这样,只默默的等着她……

她咬了咬唇:“徐姑娘怕是很难离开王府了……”

身后的叹息带着沙哑:“我会想办法的……”

“如果她真的不肯走……王爷,”看着墙上颤动的影子,极小声的:“你能离她远点吗?”

洒在颈间的气息忽的一滞,紧接着,一个低低的声音带着几分快乐落在耳畔:“好……”

“不好了,不好了……”

福禄寿喜风风火火的冲进暖玉生香阁。

其时,宇文玄逸与苏锦翎正在用晚膳,旁边还坐了个徐若溪。

自从郑重宣布成了清宁王的人后,现在只要宇文玄逸同苏锦翎在一起,她总是要陪伴左右,也不管那俩人视她于无物,兀自对宇文玄逸撒娇献媚,还说“王爷如今有我和妹妹两个美人相伴,岂非是享尽齐人之福?”又对苏锦翎大献殷勤,言“府里事务繁杂,妹妹身子不好,一定要仔细养着,一切就由姐姐代劳了”派x派i小n说d后j花整'园论'理坛下人背后暗自议论,莫不是想把“王妃”这个位子也代劳了?

然而她果真当仁不让,就像这会,还没等王爷王妃说什么,她先来了句:“干什么风风火火的?没看到王爷正在用膳吗?”

福禄寿喜脸上笑着,心里却拿眼把她剜了好几个洞。

“什么事?”

宇文玄逸淡淡的问了句,顺给苏锦翎夹了一筷子花炊鹌子:“你最近瘦了,多补补。”

徐若溪嘴一撇,转瞬哀叹:“谁把胭脂鹅脯摆那么远?王爷……”

话音未落,秋娥已拿青花小碟捡了一盘,恭恭敬敬的奉到她面前。

她白了一眼:“忽然没胃口了。”

有的人活着,就是为了让别人都没有胃口!众人暗恨。

再给苏锦翎添了碗鱼汤,宇文玄逸的狐狸眼方微微一抬:“福禄寿喜,到底出了什么事?”

“王爷,煜王府……生了……”

只一句,宇文玄逸立刻飞快的瞄了眼苏锦翎,但见她拿着汤匙的手几不可查的一滞,依然舀了勺鱼汤。

“是个公子……”福禄寿喜又补了句。

宇文玄逸看到,那汤匙已经微颤,一滴汤水落在桌面。

徐若溪自是早将一切收入眼底,唇角旋即挑起一丝嘲讽。

清宁王虽是人所瞩目艳羡的人物,却也有着无可奈何之事呢。这苏锦翎当初和煜王的不清不楚早已尽人皆知,八成在婚前就给宇文玄逸扣了顶绿帽子,亏得他还这么尽心。她倒真没看出苏锦翎有什么好来,瞧她现在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还不是对旧情人难以忘怀?

眉稍一挑,计上心来。

七月十九,煜王府要为长子办满月酒。王公贵族皆得了请柬,清宁王府也不例外。

宇文玄逸坐在夕阳余晖中,唇角衔笑的看着那张大红烫金的帖子。

苏锦翎瞟了眼那刺目的鲜红,垂了眸:“这几日我不大舒服……”

早在得知煜王府喜得麟儿之时,徐若溪就一副欣喜若狂之态,说什么届时各个官胄权贵富家士族定是要携带家眷前往,同沾喜庆,而且第二日便遣人去帝京手艺最好的云衣坊订制衣物,还央着宇文玄逸带她去珠翠楼挑首饰。

“你带徐姑娘去吧……”

他放了帖子坐到她身边,握住她微凉的指尖,笑道:“你不是让我离她远点吗?”

她垂头不语。

他自知她心底纠结,然而躲得过一时躲得过一世吗?

她与宇文玄苍,终是要面对彼此。

握住她指尖的手渐渐凝重,就仿佛除夕那夜,他站在醴泉殿的门口与自己打赌,赌她会不会……跟那人离开……

七月十九,旭日初升,霞光满天。

人都道这是个好日子。

煜王府门前车马如龙,到了正午,已是挤得水泄不通。天上的云似也感到了人间的热闹,纷纷聚拢了来,一层压一层。

也难怪,这是宇文家族玄字辈的第一个男丁,虽为庶出,可是煜王妃多年没得个一儿半女,保不准这孩子将来就是王府世子。皇上也极为看重,亲赐名“澄”派x派i小n说d后j花整'园论'理坛

澄,水清定也。很符合煜王的气度,关键是与“晟”同音……

也是,皇上悉心教导太子多年,虽太子此次有谋上不臣之举,然而这份亲情毕竟不是可一时半会便能割舍的,尤其是太子至今不知所踪,生死未卜……

不过现在太子一位悬空,煜王又添了公子,无形中多了几分胜算。于是今日宾客如云,把在门口登记贺礼的三个人忙得手都酸了。

皇上亦是摆驾前来庆贺,送上一对尺高的黄金嵌宝麒麟,却只坐了一会就走了,说是怕众人见他在此不肯自在。

然而皇上亲临,荣耀无限,众人的祝贺之词亦如滔滔江水,混着弥漫在空气中的酒香,熏人欲醉。

男女宾客自是要分开款待的,苏锦翎和各府的女眷皆在曼音厅,按品分席而坐。

时值夏末,天又阴沉,厅里即便开了窗亦是闷热,又不肯置冰,而因前来庆贺,又有皇上亲临,所以着装一点不敢马虎,而礼服偏又厚重。于是那些女眷皆摇着扇子抱怨,只有苏锦翎静静的坐在桌边,清爽无忧。

众人皆知这位清宁王妃有畏寒之症,也知宴席为何要摆在拥挤的曼音厅而非宽敞的倾香园,且一反常态的不肯置冰消暑,然而也只敢相互递着眼色不肯开口。

徐若溪自是知道众人心中不满,只待她们的不满膨胀到到极限时丢上一把柴。

终于,户部崔尚书的如夫人受不了了,霍的站起,瞪了苏锦翎一眼,将六菱纱扇往桌上一拍,对身后的丫鬟道:“热死了!环儿,陪我出去走走……”

☆。364王妃失踪

364王妃失踪

364王妃失踪

一旁的礼部侍郎段项的夫人也起了身:“我也出去透透气吧……”

徐若溪看时机已到,拿着扇子不紧不慢的扇着:“果真是热。妹妹,咱们也出去走走?”

又故作才发现苏锦翎清凉无汗的模样:“姐姐倒忘了,妹妹原是不怕热的。唉,姐姐与妹妹朝夕相处尚有疏漏,可是煜王……妃,倒当真细心呢。”

这处欲盖弥彰果真用得精妙,当即将众人积压许久的愤懑调动起来。

“也难怪,清宁王妃当年曾在御前伺候,颇得盛宠,又是贤妃娘娘身边的红人,这身份自是非同一般。尝听说但凡跟王妃说上一句话的都走了红运,咱们今天与王妃同处一室,也跟着‘沾光’了。臣妾在此谢谢王妃了……”崔尚书的如夫人屈了屈膝,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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