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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主来到女尊小说的世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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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鸢刚走进主院的院子,就见一道白色身影朝她飞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猛地拥进了怀里。
“阿芜,你总算回来了。”
郁临川在耳畔低声轻叹,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江鸢的双臂颤抖着搂上郁临川的脖子,抱紧,同时将脑袋深深地埋入他的怀中,“师兄……”
“嗯?”
“师兄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下午考完了《国际法》,我觉得我挂定了QAQ
☆、第三十三章
每一个男子少时都曾对自己的未来有过美好的幻想,希冀有朝一日,能有一个生得好看又能干有才的女子骑着高头大马来迎娶自己。自此,夫妻琴瑟和鸣,儿孙绕膝,相伴白头。
柴晖心底也曾有过这样类似的幻想,幻想有那么一个人是他的妻主,那人可以不必怎样好看,却能够将他护在身后;那人可以不必怎样有才,却一定要足够能干;那人可以不必怎样优秀,却愿意真心实意对他好。只可惜随着年龄的增长,过早体会了生活艰辛的少年将那些幻想深埋在心底,因为明白再多幻想也不能让他逃避现实,他便再不敢去想。
柴晖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小山村里,父母都是老老实实的农民,女耕男织,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过着和千千万万农民一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日子虽清苦,他的父母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却是疼爱得紧。他幼时也曾站在纺织机前看父亲织布,也曾蹲坐在田坎上看母亲赶着水牛翻天,也曾和村子里的小伙伴上山爬树下河捉鱼。不是没有羡慕过村东头小虎子家天天能吃肉,天生早慧的少年知晓父母的艰苦,纵容生性任性,从不会在父母提一句为什么我们家不能天天吃肉呢。
八岁那年,村里有个小男孩在与大家一道爬树摘野果子时,神神秘秘地说道,“听说王叔家的晏哥哥要嫁人了呢。”
彼时尚且年幼的男孩子们谈起这些事情总是又羞涩又好奇的,几个人在惊讶感叹之余也不好多问什么,单单就柴晖,“真的呀,那咱们有喜酒喝了,他嫁给谁?”
那小男孩笑嘻嘻地道,“说出来吓死你们,说是嫁给县城里的一个员外的女儿!”
“哇!”
对于他们而言,能够嫁去县城,能够嫁到员外家去,晏哥哥真是好运气。
不光几个未知人事的小男孩这么想,村子里的大人们也一样的,但凡见到王婶王叔就不乏眼热地道喜。可当天,柴晖跑去找那说是不久就要嫁入县城的少年时,却见少年呆呆地坐在窗前,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柴晖不明白,所有人都在高兴,为什么晏哥哥自己不高兴呢?
少年苦涩地一笑,阿晖,我嫁的那人,是员外家的庶女,而且……而且,我嫁过去,是做侧夫的,她已经有了正夫和好几门侧室了。
柴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得老大,“那你为什么还要嫁给她?”
少年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傻阿晖,这样的事,哪里由得我……哪里由得我……”
阿晖,我并不想嫁到什么富裕人家,我只望能够夫妻两个人好好地过日子,穷点没关系,苦点没关系,只我夫妻二人便好。
可自古婚姻大事,哪里由得我们男子说了算?
九岁那年,父母将他送入了村里唯一的小学堂,倒不是希望他能学得如何,只不要做个睁眼瞎。
十二岁那年,他和十来个女孩子男孩子坐在学堂里,听夫子异常激动地讲述当今皇帝传召天下的圣令:东明国太女陆云霓即位,迎娶佑天国皇子柏绛秋为帝君,自此空置东明国后宫。听闻他们的陛下愿为一人弃世间万千蓝颜,柴晖唏嘘之余,忍不住也憧憬起来,我也希望我的妻主,她只娶我一个人。
这个憧憬在他十五岁那年被打破,一场天灾,夺取了他父母的生命,少年的天,一夕倾塌。
可他不能就此倒下,他收拾了家里的财物,求助村里人帮忙,但还是够不上父母的安葬费。少年跪在父母的尸体前,哭得泪流满面,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为人子女,让父母死后也不得入土为安,于心何忍?
柴家夫妇逝后三日,村长找上他,说邻村有个年纪与她差不多的姑娘,愿意出钱替他安葬父母,条件是他嫁给她。
柴晖沉默片刻,道,“好。”
村长将消息递回邻村,那姑娘立即让人将钱送了过来,柴晖在村里人的帮助下安葬了父母。
他在父母灵前守了三个月,便收拾东西嫁到了邻村。
——人家出钱是为了娶夫郎,你拿了人家的钱,就该乖乖嫁过去。
——守孝三年?呵,你都已经十八岁了,人家不是亏了本?
柴晖对自己冷嘲热讽了一番,将那些负面情绪压下。
大喜之夜,他初次见到荣蓝,他的妻主。
那是一个生得还算清秀胆小自卑的少女,挑开他头上的喜帕,与他四目相对后,少女便满面通红地跑开了,留他一人怔怔地望着大开的房门。
他并非没有感激之心,也不会矫情,故此,无论他的妻主是什么样的人,他都要一生相伴。
柴晖嫁过去后,方才知晓,荣蓝的父母死得早,留她一人孤苦伶仃地活在世上,荣蓝本人又生性胆怯,怕与人交往,干活也不怎么成器,日子自然过得紧巴巴的,还常被村里一些人欺负。这次是她的一个族姑出面,与柴晖村的村长交涉,让荣蓝拿出她父母留给她娶夫郎钱给柴晖安葬父母,换柴晖相嫁。
说实话,柴晖对荣蓝是很不满意的,他的这个妻主,实在是太没有女子气概了,某种程度上来说,还不如他这个男子!
他少时,也只是性格开朗些罢了,与荣蓝成亲后,却生生将自己当个女人使。一年时间,他很快学会了种庄稼学会了插秧,像女人一样肩挑手提。甚至还经常在村里某些人欺负荣蓝出面与人对吵。
村里人常常也对他生出些同情来,没办法,谁让荣蓝这姑娘干不好农活呢?
夜深人静之时,柴晖回首少时那些希冀幻想,自嘲地想:我没有遇到那样一个妻主,于是,我只好自己成了那样的人。
他与荣蓝,说是夫妻,到不如说是兄妹更贴切些。
再后来?
某天他下地会来,听说荣蓝被人推下了村口那条河里,被救起后一直昏迷不醒。柴晖当即三魂丢了两魂半,急匆匆地跑回家。荣蓝脸色苍白浑身冰冷的躺在床上,族婶请来的大夫松开她的手,对他摇了摇头。柴晖霎时一个激灵。
可谁都没想到,就在这时,被判了死亡的少女忽然呻吟了一声。
柴晖急忙奔过去,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少女睁开了眼睛,目光在扫了一圈屋子之后,落在他的身上,茫然地看着他。
柴晖长舒了一口气,颓然坐在床边,“你醒了?”
他气急败坏地吼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谁要敢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怎么就那么蠢让人欺负?这次你运气好,没有……那要是下次运气不好,你就死了!你就死了知道吗?”
少女沉默地看着他,任由他一直教训着。
等他终于平复下心情时,她静静地开口,“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柴晖目瞪口呆,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对方的头,口里念叨着,“不会是发烧了吧?”
荣蓝当然没有发烧,她望着柴晖,道,“我身上的衣裳是湿的,你能给我找套干的吗?”
柴晖恍然,“哦哦,你等一会儿。”
从那天起,他惊讶地发现,荣蓝自从落水过后,性子也像是变了一般。原本不怎么干得好活的人,开始跟着他下地,让他教她怎么种庄稼。在家里的时候,也经常打扫家务、做菜做饭,她不仅做,而且还做得挺好的。时不时地还会去河边钓鱼回来改善伙食。
按理说,这人变得能干了,两人的日子也就该越过越融洽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柴晖总是喜欢同她吵嘴。
也许是因为虽说荣蓝慢慢地变得不再像以前那般胆怯了,却还是不太喜欢说话,他也看得出来,荣蓝挺喜欢安静的。他呢?他也不是性格温和的男子,喜欢看热闹,喜欢八卦邻长里短的一些琐事。似乎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们都合不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
一次,柴晖与村里一个男子吵了起来,起因也是些小事,但两人吵得挺厉害。对方讽刺他,“柴晖,你这样的男人哪里有人家夫郎的自觉?你家荣蓝可不是以前那个只会躲在你身后的笨姑娘了,小心她以后不要你,重新娶个人进门,呵呵,你可别一个人躲起来哭。”
柴晖当时毫不客气地反讽了回去,心里却是忍不住抖了抖。
他想,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多半算是因为她,她凭什么不要我?凭什么?
两人吵着吵着险些打了起来,给旁边的人拉开了。
柴晖回到家时,荣蓝已经做好了菜,正往桌上端,见他进门,也没多说什么,去厨房里端来了米饭。
吃饭时,荣蓝突然伸手碰了碰他的脸,不等他惊讶,她问,“你的脸怎么了?”
什么?柴晖疑惑地看她。
荣蓝起身,去屋里取来膏药,“你脸上有伤痕,我给你上点药。”
如果是平时,柴晖定然会讽刺她一句,这次却是一点都没动,任由荣蓝给他上药。
少女动作小心,温暖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脸上的肌肤,一点一点将药膏涂抹均匀。
从父母去世后,似是许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柴晖慢慢地转过头去。许久,他鼓起勇气问道,“荣蓝,你会不会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夫郎?”
他只是做了他需要做的一切,在自家妻主不能支撑起这个家时将它支起。但他也知道,和别人家温顺的夫郎比起来,他实在是……
没有哪个男子会不在意……
荣蓝放下药膏,久久地没有回答。
柴晖自嘲地笑了笑,就在他准备转移话题之时,听到少女静静地开口。
“我很庆幸,遇见的人是你。”
柴晖猛地抬起头来,夕阳的余晖从窗户照了进来,少女面无表情的面容在余晖的照耀下竟像是给镀了层光晕似的。
荣蓝在饭桌前坐下,端起碗筷,“吃饭吧。”
柴晖也端起了饭碗。
他希望他以后能有这样的一个妻主,那人可以不必怎样好看,却能够将他护在身后;那人可以不必怎样有才,却一定要足够能干;那人可以不必怎样优秀,却愿意真心实意对他好。
幼时的希冀在这一刻重新浮现于脑海中,柴晖闭了闭眼。
荣蓝,我现在的要求没有那么多,只要你愿意跟我好好地过下去,只我二人,白头到老,就够了。
我在这人世间再无一人可依,只有你,你可不能……再丢下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里面救了江小鸢的那对年轻夫妇的故事,之前答应了忘姑娘的~
可惜我写不出你希望的赶脚【捂脸
还有一个番外,是从荣蓝角度来写的,嗯,这两个人,怎么说呢,他们之间应该不是爱情
☆、第三十四章
荣蓝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是一间陌生的屋子,第二眼看见的是一个和屋子一样陌生的年轻男子。
她的意识尚且处于一片混沌之际,还来不及惊讶为何自己竟然不是在医院里,以及床边坐着这人身上奇怪的穿着,便被对方一顿好训。年轻男子的声音低哑,横眉怒目地瞪着她,荣蓝的目光从他的微微发红的眼睛下移,落在了被袖摆遮住一半轻轻颤抖着的手上,心下有些了然。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眼前这人看上去很凶,其实是在担心她……或者说是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
于是,她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身上的衣裳是湿的,你能给我找套干的吗?”
从年轻男子口中的话加上自己这一身湿淋淋的衣服,荣蓝已经大致推测出了真相:约摸是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被人欺负,推到了水里,结果淹死了,让她这个外来者给意外占据了身体。
年轻男子很生她的气,可听了她后一句,还是去找衣裳了。
屋子里还有两个人,是两个中年女人,当荣蓝看向她们时,其中中年女人才重重地叹了口气,“荣蓝,你以后可不能总叫人这么欺负了,你这次差点都没命了,柴晖担心你担心坏了。他平时就要忙里忙外,你能不给他添麻烦就别添吧。”
原来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也叫荣蓝。荣蓝默默地听着,提取了有用的信息后,对着中年女人点了点头。
另一个中年女人也道,“我给你开张方子,照着抓几服药吃,别落下什么病根了。你这次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先前说话的女人又叹了口气,“后福?他们夫妻俩能能好好过一辈子,就是最大的福了。”
夫妻?荣蓝的瞳孔微微缩了缩,那个男的……是她的丈夫?
名叫柴晖的年轻男子很快就拿了一套衣裳过来给她,荣蓝低头解腰带,解到一半,她发现柴晖就站在旁边,没有丝毫要避开的样子,双手一僵。
“怎么,你的手被冻坏了没力气?”柴晖附身凑过去要帮忙,不想荣蓝却在他靠近的那一刻猛地后退,柴晖的双手停在空中。
荣蓝动了动唇,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该道歉。可在她开口之前,柴晖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收回手,站直了身体,“你把衣服换上吧,我去抓药。”
她默默地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总觉得那背影有些僵。
荣蓝心里升起些愧疚感来。
荣蓝本来就不是开朗的性子,她从小到大都是个闷葫芦,习惯了以沉默的姿态面对周遭的一切,能不开口说话绝不会开口。故此,对于自己现在所在的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所拥有的这个完全陌生的身份,她并没有想要怎样从柴晖那里套消息,而是以一贯冷静的强大心境接受下来所有的不习惯,然后慢慢地观察,慢慢地了解,一分一毫逐渐吸收消化。
如果说得知这个时代并不是她认知里的任何一个朝代时她是镇定的,在发现这里实行的是女尊男卑的制度时,纵然她一向冷静,也忍不住变了脸色。
女尊男卑啊……
后来她曾对柴晖说“我很庆幸,遇见的人是你”这句话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这位夫郎能干到令人赞叹,如果她的夫郎是一个需要她去照顾的男子,那么,荣蓝想,她定然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习惯了身份的转化,从而适应了自己的身份。
对于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中_国女大学生而言,纵然她从小接受的教育是男女平等,但从小到大被班上的男同学照顾的经历还少吗?而今,处于一个完全颠覆的世界,由女人来养家,由女人来养男人,她的世界观需要重组。可在这个家里,她名义上的夫郎,却像是真正养家的人啊。荣蓝也因此有时间慢慢地学,学作为一个庄稼娘子应当掌握的生活技能。
荣蓝从小就没有接触过农活,也没有在锅台上做过饭菜,更没有在河边洗过衣裳,一点一滴重新学习,自然也遇到过很多麻烦,但所幸她习惯了面无表情,柴晖也就不知道她内心的烦躁。他经常在她做错或是搞遭时,毫不留情地嫌弃她讽刺她,逞一时口舌之快后才教她应当如何如何做。
柴晖很嫌弃荣蓝,荣蓝一开始就发现了,她只是不知道原因。一次听到柴晖跟村里人吵架时才听出了端倪,因为这具身体的原主不是一个好妻主,身为夫郎的柴晖便只好自己肩负起养家的重担。其实也可以理解的啊,荣蓝回想起现代社会有的家庭的情况,被嫌弃也很正常。
柴晖这人确实是个很能干的夫郎,和村子里很多男子比起来,他更符合荣蓝印象中对于“男子”这个词的理解。
荣蓝不喜欢多说话,她与柴晖的日常相处中,除非是有必要的话,其他从不多说一句。柴晖在习惯之后,也就不太在意,他照旧一边嫌弃荣蓝,一边跟她谈村子里一些人的八卦。
柴晖喜欢跟人吵架,也喜欢八卦,因为八卦跟人吵架更是寻常得不能再寻常得。但某天,荣蓝见他黑着一张脸回来,挺奇怪的,要知道柴晖即便是跟人吵架之后也是翘着尾巴回家的啊,她想了想,还是没问。
“荣蓝,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夫郎挺糟糕的?”柴晖忽然望着她,自嘲地开口,“对啊,你会这样觉得也很正常,我明明是你花钱买回来的,明明是你的夫郎,还敢冲你吼,也不知道怎么讨好你,哪家的夫郎会像我一样?一个男子,比女人还要……”
他的嗓音低哑,一字一句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感情。
荣蓝没有说话,只沉默地回望着他。
等柴晖一通说完之后,她静静地答道,“我觉得你很好。”
柴晖怔住。
荣蓝重复道,“我觉得你很好。”
她知道这个世界的人会有怎样的心境,即便不能感同身受,也可以理解。
柴晖别过脸去,声音喑哑,“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你要是想娶新人进门,我可……”
原来是这样。荣蓝伸手握住他的手,认真地道,“我不会。”
柴晖瞪大了眼睛,“你……你说真的?”
“嗯。”
柴晖喜欢八卦,村子里其他的男子也会喜欢八卦,想必他跟人吵架的时候被人用这事刺过,刚巧又触动了他的敏感神经,他才会这么在意。荣蓝安静地注视着柴晖,轻叹了口气。
救了那个叫钟芜的小姑娘完全是个意外,而听到她和柴晖兴致勃勃地聊天时意外出口的“哦买噶”就是个大惊喜了。她故意问她,“北京奥运会结束了吗?”小姑娘被她一句话惊得像丢了魂似的,她看着不免觉得好笑。
小姑娘说她穿越过来时被吹雪山庄的庄主、少庄主所救,带入了吹雪山庄,这次是同她的师兄一起为了调查江湖上几个门派被灭门一案的真相四处奔走,意外为敌人所擒,她师兄救她出来,两人逃命途中,她跌落了山崖。“没想到竟然能被荣姐你捡到,真是好运气!我还以为我死定了呢!”
荣蓝看着小姑娘一脸讨好的笑容,也难得地露出个笑容来,“是啊,你真命大。”
“嘿嘿,我当然不能死啊,我要是死了,师兄会难过一辈子的。”小姑娘说这话时,语气是与年龄不相符合的温柔。
荣蓝一愣。
她知道的,那种温柔,叫做喜欢。
尽管她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小姑娘走时,她去送行,小姑娘问她,“荣姐,你可能一辈子都回不去我们的世界了,会不会……”
“这里也不错。”荣蓝几乎没有迟疑地回答她。
为什么呢?荣蓝在心里思索着,“我没有家人,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呢?而且,我也没有什么伟大的理想,能够平平安安安安稳稳地过一生已然足矣。现在这样,也好。”是了,她在二十一世纪也是孤儿,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她也不像其他同学一样,对未来有规划有理想,她只想安分地生活,在哪里其实都一样。
小姑娘最后还对她说,“荣姐,能够跨越时空相识,还能成为夫妻,已经是天赐的大福分了!你和姐夫以后要好好地过日子啊。”
荣蓝心头“咯噔”了一下,不可否认,她在这个世界的人生,已经跟柴晖绑定在一起了。一开始她与他生活在一起,迫于现实的无奈,那以后呢?他们都还年轻,以后还有那么那么多日子……
小姑娘走后,荣蓝和柴晖的日子还在继续。
日常琐碎的生活,两个人相互磨合着一起向前走。
荣蓝偶尔回想起钟芜最后所说的那句话,转头看一看柴晖,觉得她说的也没什么不对。
两个人在一起,或许是因为爱情,或许是为了相互取暖,又或许是为了有个伴一起生活。她的身边,有个柴晖,也挺好的不是吗,起码他们相处得还算融洽。
他们可以一起走下去,风雨同途,荣辱与共。
“荣蓝,我不是让你摘点青椒吗?青椒呢?”
“……忘了。”
“忘了?是你自己怕辣就故意不摘的吧!你不吃我还吃呢,赶紧去摘几个回来洗了切了!真是的,身为一个女人,还怕辣!”
“嗯。”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总是没有办法写出想要的那种感觉呢,啊啊啊感觉现在好像都写不了短篇了【磕桌子ing
嗯,总之这两个人就是一种彼此依赖相互陪伴一起生活下去的赶脚……
忘姑娘如果你还在看我的文,看到这两个番外,请原谅我木有写出你希望的样子【鞠躬
这一卷还有十六章结束,我努力写出想要的感觉来【捂脸
我明早上还有一门《法律文书》,复习都不知道要怎么复习的科目,为我祈祷吧~
☆、第三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 没看到上章“请假”的请先看一下,关于本人寒假更新事宜
本人赶晚上的火车回家,现在把这章一发就速度收电脑收拾东西,啊啊啊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真痛苦呀真痛苦
大家回见!
早在江鸢还未归来之前,郁临川纵然担心自家师妹担心得不得了,吹雪山庄少庄主的身份提醒他应当一切以正事为主,当晚众人前往谷底寻找江鸢,未果,集体返还途中,郁临川将自己所偷听到的所有消息告诉大家。
“屋里齐聚的几个女人都是她们的头领,其中一个是领头人。从其中一个女人的口中,我听到她说‘要颠覆整个中原武林,让我巫灵谷一统江湖’,所以我想,她们恐怕就是……”郁临川说到这里顿住,抬眼看向众人。
迟蓉皱紧眉,“巫灵谷?那不就是位于南疆的一个江湖门派吗?”
郁临川道,“迟蓉师姐所言甚是,在下当时想到的也是南疆最大的门派巫灵谷。”
同行的一个中年女子闻言不禁摇头叹息,“巫灵谷多年来一直安分守己,从不曾进犯中原武林,这次竟然策划了这么大一个惊天阴谋,将我等骗得团团转!”
另一人附和道,“不错,若不是钟小师妹被她们抓走,若不是郁少庄主意外听到她们的谈话,咱们还不知道要何时才能得知真相。”
“也幸好迟蓉师姐没有上当,咱们没和寒月阁斗起来。”
“区区苗人,也想颠覆我们中原武林的诸多门派,真是痴人说梦!”
“既然我们知道了她们的身份,她们的诡计就别想再得逞!”
迟蓉忽然停下了脚步,郁临川转身看她,疑惑地叫了声,“迟蓉师姐?”
其他人也纷纷停下了脚步。
没等迟蓉开口,宁霜道,“趁她们还没有全部撤走,兴许还能拿到一些有用的线索。我同你一道去吧。”
迟蓉郑重点头,“也好。”
众人大悟之后有好几人也提出跟她们一起赶过去,其中自然包括郁临川,而且他的理由相当充分:“我们之中,没人比我更了解那地方。”
迟蓉却是摇头拒绝,“由我与宁阁主前去最为合适,只是去看看而已,不需要太多人。”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郁临川身上,少年面上表情依旧温和,眉眼间透露出的忧心和疲惫却是掩饰不掉的。她的声音放柔和了些,“临川师弟,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先跟大家回去休息休息,不然等钟小师妹回来看到你倒下了,定然会十分担心。”
听到江鸢的名字被提及,郁临川的神色恍惚了下,但很快反应了过来,他朝迟、宁二人一抱拳,“那就有劳两位了。”
迟蓉点点头,她的目光与宁霜交汇,两人相互一颔首,各自施展轻功飞快地离开了。
郁临川深呼吸了一口气,转向众人,“诸位,我们先回天山派,一切等迟蓉师姐、宁阁主回来之后再说吧。 ”
他虽是男子,却是江湖上一大门派吹雪山庄庄主郁欣的独生子,吹雪山庄的少庄主,说不定还会是下一任庄主,有着这样身份的男子,江湖上几乎没有人会轻易看低他,对他也比寻常的江湖男子多一份尊重。故郁临川说出这句话后,众人也没提出反对意见,一道返回了天山派。
回到天山派后,众人各自回房休憩,郁临川也径直回了房间。
按理说,他前一夜为了相救江鸢彻夜未眠,这一日又为了找江鸢奔走,应当很累了才对。可他心上挂心的事太多,根本就不可能安心入睡,于是干脆就没休息,而是坐在书桌前翻看目前为止他们手上掌握的信息。
……
他静静地看着摊放在桌上的卷宗,却一直没有翻页。
不知过了多久,郁临川的薄唇微启,低低吐出两个字,“阿芜……”
阿芜,不管你现在在哪里,都一定要安然无恙。
要活着回来见师兄。
师兄很担心你。
戌时三刻,宁霜、迟蓉二人一前一后回到山庄,立即便有人召集所有人前往大厅集会。宁霜静坐在一边,身后站着任冲,端着一副“和我没关系”的姿态。迟蓉则在众人来齐后,展示了她们前往绑架江鸢的巫灵谷人住处拿到的一些东西,有药粉、有图案、有文字资料等等。
迟蓉学过南疆的文字,她手上拿着一叠纸张,“截止到目前为止,灭我中原武林几个门派的确实就是来自南疆的巫灵谷人,她们妄图颠覆我们中原武林各大门派,以达到让巫灵谷成为天下第一大派的目的。”
这消息一出,已然得知了的众人怒不可遏。
迟蓉接着说道,“不管是为了替枉死在巫灵谷手下的人报仇,还是为了阻止巫灵谷的这一滔天阴谋,我们都应当联合以来,让她们看看我中原武林各大门派的实力,让她们知道我中原武林岂是她辈可欺!让她们滚回南疆去!”
“迟蓉师姐说得对!”
“支持迟蓉师姐!”
“让她们滚回去!”
一时间,群情激奋,最后众人齐齐高呼,“唯迟蓉师姐马首是瞻!”
迟蓉并未表露出自己的态度,她道,“我在回来的路上与宁阁主商量过了,巫灵谷敢于进犯,无非是因我中原武林各大门派间有隙,此番为了迎战巫灵谷,我希望大家能暂时放下矛盾,团结起来,共同将犯我中原武林者赶回去!”
任冲微微低头,低声道,“阁主,您真的要……”
宁霜放下手中的茶盏,“近来也挺闲的,不是么?”
任冲点头,“属下明白了。”
各门派弟子纷纷传书回本门派,通知各大掌门人,无数飞鸽飞进了天山派。
各大门派决心联合起来,各大掌门都表示自己即将带人前往惊鸿派,在惊鸿派商量联合事宜。
迟蓉等人也没意见,她与宁霜商量的本就是让各大门派大肆宣扬要联合对付巫灵谷,她们这些人则暂时不必前往惊鸿派,等各大门派成功打草惊蛇后,她们再引蛇出洞,先给巫灵谷一点颜色看看!
也就在她们的计划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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