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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微风邀澐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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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又得出了一个结论:他把自己当朋友。
  只这一更结论足以让涧月开怀了。莫华那样的人,若是敌人便是难缠,若是朋友便是忠诚。
  前世作为杀手的自己,也有遇到类似的人啊……雷,他前世除了父母外唯一还能叫出名字的人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从哪里来?哪个国家?时间地点。”涧月重复了刚才的问题,还做了具体补充提示。顺带打破对方的尴尬。换言之就是给他个台阶下。
  “别提了!”囧。莫华想起那事就怄!
  涧月听着他的抱怨眉稍微挑,表情是似笑非笑。绝非嘲笑,倒像是觉着好玩。事实上,也真是觉得好玩。莫华现在的样子真无法和刚才身为“太守”时相比较。
  “哎,我怎么就那么命苦。想我萧莫华那么个大好男儿,平日里积德行善。怎么就摊上个极端纳闷事儿呢?”怄啊,第一次出差就嗝屁!= =!出身未捷身先死也就算了,他的年终奖金马上就到手了啊!还有一个月工资没拿呢!
  “怎么挂的?”萧?涧月心思转了又转,表面依旧如常,外人自然看不出来。
  “怎么挂?”莫华朝天翻了个白眼。“被流弹挂的。操!要是老子回去一定找人写稿子臭A国名声!治安那么差!大马路上还能玩枪战呢!”
  “我跟你说啊,这穿越真他妈是件郁闷的事。我挂的时候还等着和阎王理论呢,结果醒来就在这了。诡异啊诡异。”莫华不自觉就开始吐槽,也的确是忍不住了。他来这好多年,这事就没和人提过。当然是不敢提也没人提。自己吞着憋着的滋味可不好受。他还以为这辈子就要守着这么个秘密老死了,没想到今天总算老天有眼给他砰到个同类了。
  “你说果然是天下无奇不有吧?庆幸我来这后这个身体和我以前挺像的,脸和名字也都没变。比较容易习惯。”莫华其实是个很爱话唠的人,特别是他认定能话唠的对象,比如哥们、死党、亲人。厄,还有他未来老婆和儿子。(某炎:囧,莫莫你确定你未来娶的是‘老婆’?能生出‘儿子’?)
  “对了,你呢?怎么回事?”莫华见涧月只是听着自己说,一言不发,不由反问。
  “A国是指美国吗?”
  “是啊。”不会吧,这人难道和自己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有代沟?无法交流沟通?“忘了说了,我是20XX年来的。”莫华补充一句,留意着涧月的反应。
  “你那时具体在哪里?能告诉我吗?”
  莫华没多想顺口就道:“科罗拉多的乔治敦那儿吧。哎,别提那事了。说说你,我好奇。”
  乔治敦……乔治敦啊……那就没错了吧。时间、地点、巧合。
  涧月略仰起头,借着月光沉淀着心里纷乱的情绪。随后把目光转向萧莫华,神色复杂。“哎。”
  涧月听见自己口中几不可闻的叹息。说不说其实都无所谓了,现在永远比飘渺的过去实际,而他与他都无法使时间倒流。不过对于萧莫华,他有选择知道与否的权利。
  “萧莫华。”
  莫华被涧月正色的一喊,吓了一跳。看对方站起身,他也跟着站起来。“怎么了?”
  “你想不想知道你……”话还没说完,涧月和莫华突然同时向两侧躲避。原本坐着的亭内一片银芒闪过。一片菱形镖射过石凳插上梁柱。
  涧月冷下脸,斜眼扫了莫华那处,见他也是表情严肃,完全没了刚才的调笑之色。
  眼前出现七八个人,标准的杀手打扮:黑衣黑裤黑靴,脸上带着黑面巾,头上还扎着黑头巾。
  “呵。”莫华忍不住发出一声笑,却是冷的让人寒颤。“还真是标准打扮,就是不知素质如何。”
  是冲着他来的还是萧莫华?似乎都有可能。不过现在的形势不容他多想,看着想他和莫华举剑而来的黑衣人,涧月眉头微拢,侧身躲开一剑。
  “涧月!”
  涧月听见莫华有些着急的叫唤,躲闪间看了那边一眼。“自身难保还管我?你省省吧。Believe me。”语气含着讽刺,依旧淡淡。只是最后那句,让莫华露出一个欢快的笑容。
  那傻小子,这种时候还笑的出来。涧月不得不承认,莫华的出现对他来说是个“大惊喜。”
  相对于赤手空拳的莫华,涧月自然是得利的多。杀手的剑气步步紧逼,然只瞬间,寒流扫过,杀气不再杀人亦不再。
  短短数十秒,攻击涧月的杀手只剩下一人站立着。而他惊恐的眼神,仿佛看见了怪物般直直瞪视前方。那个满身是血,手持长剑的男子。
  “你,不合格。”涧月忽略脸颊上沾染的鲜血,不过是一声笑叹,却让所有人,包括莫华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傻傻的看着他。“杀手,就该无情,无情就要无心。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哪怕牺牲他人都要毫不手软。我杀他们,你恼怒、心痛;而后现在,你又让我看到了恐惧、慌乱。”
  说着的同时,涧月的眼神轻瞟,很满意的发现莫华已悄悄来到他能保护的范围内。
  “就你这样也配做杀手?真是好笑。”运起内力,手中软件倏地一振。月光打亮剑身,隐约可见沾染的血滴四散。
  步步逼近的身形,根本没有动手,从那些杀手的眼神中,涧月便知道了他们此刻的绝望。
  “你们走吧。”轻描淡写的一句,让众人来不及反应。“快滚!”烦躁的低吼,几名黑衣人才落荒而逃。
  涧月将剑收回腰际,转身去看看莫华的情况,不料被人一把拉扯住手腕。只可惜对方没料到涧月早有防备,虽被拉住了手腕却硬是没挪开半步。
  “风涧月!”莫华的眼睛有点充血的红,叫声也有点歇斯底里。显然是情绪化的体现。
  紧了紧呀,没有理会莫华反手掷出三枚菱形镖。那是刚才对方偷袭之物,现在涧月送还。
  莫华看着刚才离开的黑衣人想偷袭涧月,心里一急没多想就想拉着涧月转身,不料对方硬是楞在原地不动。他看着涧月顺手的反掷出暗器,连头也不回。不得不想:或许刚才自己的确是多此一举。
  事实上也的确是多此一举,非但如此,还反而害了涧月。风涧月心底苦笑,如果不是萧莫华刚才的拉扯,他也不会处于被动。
  “我不指望能从他们那得什么答案,也不是真想放虎归山。只不过赫垅是你的地方,虽然是你在收拾事,不过我相信皇帝那里不可能放任数座大城只归于一人统辖。”涧月满不在乎的将左手绕过右肩,摸到硬物猛地一拔。接着往旁边……
  “你!”莫华皱紧了眉头,看着被对方衰落的暗器,一个、两个、三个。他是怎么的?不怕疼是吧!
  看着莫华的反应,涧月就知道对方根本没在听自己讲话。难得自己是好心解释与人听,这小子倒是好,把他无视的彻底。
  “我想告诉你,五大亲王的事你自己也有数,皇帝到底怎么想你也不会不明白。萧家的人是吧?”这次,莫华终于表情变了变,静下心听涧月说话。“刚才我还是放走了个。”
  “什么意思?”
  “放了个人。让他们回去,组织下一轮行动。”刺杀也好、伏击也好……不管什么手段,涧月都等着。“他们不是职业杀手,只不过是大内高手。”
  莫华浑身一颤,这个风涧月,真是……
  “招式。他们的招式就能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那些招式这个世上不会再有人比涧月更熟悉。因为那些是他曾经操兵授学时用的啊。当年交还的几万人马里,还真有人出人头地进了大内。
  “明日我还要赶路。”涧月用左手拍了拍莫华的肩。“我留几个人,你给他们换个身份吧。有事方便我们联系,他们知道方法。”
  视线顺着涧月的手望着自己的肩膀,那里的衣服沾上了新鲜的血渍。“风涧月,我去叫医生。”
  “不用。”
  “该死的你!什么不用!”转身就走。却不敢拉扯风涧月的手,怕牵扯到他背后的伤口。只能瞪着对方。
  “不用叫医生,请莫大人帮在下请位大夫便可。”
  “刷”地一下,莫华的脸通红。呐呐的转过身,尴尬的疾步走在前头,连盯着涧月跟上都顾不得了。

  错情

  “风—涧—月——”
  晨曦十分,本该是宁静安然的太守府雅华阁传出一个怒吼,连带的惊起周遭群鸟四散而飞,门外走廊脚步声凌乱而起。
  “大人!”未经通报便匆忙打开房门,太守府的大总管兼侍卫长李子木原本焦急的神色在看见房内穿着里衣、手持信笺的,一脸怒容的萧莫华后转为错楞。
  萧莫华双眼直直的盯着手上的信笺,原本还算帅气的脸此刻完全因为恼怒而变得狰狞,握着信的手更是不断颤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他头也不抬,对着李子木以及门外等候的侍卫仆人吼了句:“统统给老子滚出去!”
  片刻,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独留萧莫华一个人气愤难平的站在原地。他调节了下心绪,而后继续看风涧月留给他的信笺。
  第一句话便是:我走了。也就是因为这句话,让萧莫华爆发出了刚才的怒吼。
  我走了,好轻巧的一句话。走的真洒脱啊。萧莫华知道他是赶着回京,也知道自己对他来说不过是在这个世界的一个意外罢了。可他昨天受了伤,还是因为自己而受的伤!
  何况回京的路程已经不远,他算了算涧月其实不用那么赶,还有那些刺杀……他本是奉楼主之命借机提醒涧月,不过现在反倒把涧月引入了误区。莫华没料到事情变化的如此突然,把他的计划打乱不说,还添了麻烦。
  细细看完涧月的信,萧莫华的脸色已经铁青,嘴唇抿的死紧。
  不行!哪怕自己不能离开赫垅,也不可以让涧月踏入这么大个误区。要杀涧月的根本不是皇帝,而是皇后啊!
  萧莫华在得知涧月和自己“同病相怜”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把涧月当成了自己的好兄弟,好哥们。他来龙蓝至今八年,心底真心佩服的就一人:祁非。也就是他的楼主。而心底真当兄弟的,也唯有如今的涧月了。
  兄弟和上司是不同的,兄弟能吐苦水,上司不能;兄弟可以戏弄,上司也不能。当然,兄弟不能卖,也舍不得卖。所以即便涧月信中不提这事,莫华也不会将涧月穿来的事告诉楼主,不会也不愿。
  涧月让他不用担心,如果他日有人来询问,就把昨晚发生的事如实告知。
  涧月让他加强守备,扬扬洒洒几十条,竟是为他连夜写了步骤改进方案。
  涧月让他小心谨慎,萧家的事能不插手就不要参合,尽量做到独善其身。
  整封信笺,除了开头那句“我走了”之后竟然全都是给他的提点及建议。
  原以为像涧月那样的性子,自己要走进他的心里怕是场“持久战”,不过而今看来却并非如此。这样的一封信,谁看完了再说对方不把自己当兄弟,谁他妈就是傻B!
  萧莫华这人的脾气,正如涧月所说那般。别人对他好,他不一定会接受,也不会傻傻回报。换他那几句话:感动算个P,能当饭吃?如果这个世界上人人对我好,那你还指望老子对人人好?我又不是耶和华!但相反,他想要对对方好的人,那就一定会真心诚意,甚至会有些盲目。按他的话说就是:我想对谁好就对谁好,这又不犯法,别人管得着吗?!他不对我好没事,我自作孽也是我的事!
  涧月在莫华眼里正是后者,而今涧月又如此关心自己。莫华高兴的同时更是恼怒涧月自说自话、自作主张的行为。他越想越不定心,索性换了衣服就要出门。
  刚跨出太守府大门,莫华就被眼前几人惊得一愣。“夕霖?你,你们怎么在这?”还个个一脸严肃。
  “将军有令,命夕霖等人留在赫垅保护大人安全。”
  莫华一扫,想了想,然后眉头一皱沉声道:“你们将军就一个人上路?”
  “是的大人。”夕霖的恭敬里带上了昨日未曾显露的冷漠。
  “你们怎么就能让他一个人?你们知不知道他!”莫华把“受伤”两字硬生生卡死在喉咙里,节外生枝四个字他莫华还知道怎么写。
  “无需知道,我们仅奉将军命令保护大人。”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将军说的话他们不、可、违!
  莫华无奈,又不想对夕霖乱发脾气。想必夕霖比他更郁闷才对,他可是涧月的爱人。“你们不用留下了,随我一起去追你们将军。”涧月应该不会走太远吧?自己或许能追上?
  夕霖仿佛没听见般纹丝不动,直到莫华要越过他的身侧,才横移一步挡住对方去路。
  “你这是做什么?”
  “大人,将军的意思,不用追也不能让你追。”
  “什么?”
  “请大人不要再给将军添麻烦,也不要再为难我们这些个兄弟们!”夕霖忍无可忍,口气中带上了不耐与凶狠,都是眼前这家伙惹出的祸!早知道如此,他们兄弟宁愿不要休息直接前往京城,那样至少还能跟着将军保护他。
  “你们!”
  “将军的原话:你能离开吗?你自己动动脑子,你是太守,不要做出幼稚可笑的事败坏我们现代人的名声。另外,我除了是风涧月外更是龙蓝第一武将风涧月,你不要忘记。巴结我就不必了,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或为了什么,那样的性子不适合你。你也演不像。”
  萧莫华沉默了。他不得不沉默,因为他无法反驳涧月留下的那些话。转而苦笑,涧月以为他是为了萧家而故意巴结他?可惜他错了。楼主和涧月的事莫华知道的不多,也不想知道。就算原先有过好奇,而今也不会有。
  夹缝中的人,若无法顾及两头,便默默顾好自己吧。知道的越多,他的两难一定就越多。
  “你们跟我来。”自嘲的笑隐没在抚额的动作中,淡淡的语气已然没有了刚才的不平。涧月说的对,不该为他添麻烦。
  千影在赫垅休息了一晚,今天似乎特别精神,即便踏行在山路上也丝毫不慢。涧月无心赏风弄月,虽然周遭山林的景色和空气真的不错。
  背后的伤着实不轻。昨日的大夫看来还不如自己这个半调子。涧月在颠簸间已然感受到身后转来阵阵灼痛。额头渗出汗水,不过这些对于涧月来说不算什么,战场上受过的伤比之严重的多了去。
  突然,千影缓下了速度,涧月看似如常,可握着缰绳的手却悄悄捏紧。
  哼,没想到一波又一波,还真是来势汹涌。皇宫里有人那么急着让自己死吗?有意思。不过至少可以更加肯定些,昨晚的事与莫华关系不大。
  由于负伤在身,涧月不想拖沓。直接抽出腰间的软剑,翻身下马,一拍千影的马股,千影听话的跑到一边。
  “一起。”对着出现的五六人淡淡说出一句,口气中的不屑让几人立刻沉不住气挥剑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涧月举剑相迎,对方先一把粉末撒来。涧月心里一沉,屏息的瞬间跃离战圈。然后即便是立刻反应过来,那粉末还是被吸入了部分。
  原来古代的药效比现代还快。这是涧月的第一反应,也是涧月的自嘲。他太大意了轻敌了!
  背后的伤加上不知名的药粉,产生的效果就是力量迅速的流失和视觉听觉的模糊难辨。本能的回击格挡坚持不了多久,涧月心里明白却无能为力。怎么办?难道他就死在这?
  没有战死沙场,却换得被暗杀山林的可悲下场?还有澐轩,澐轩还在平凉等他。涧月咬牙,他不能死!
  “叮”很清脆的一声,听在涧月耳边却清晰的很。模糊间转移目光,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与那几名刺客缠斗。涧月的呼吸有些不稳,一手扶住身侧的大树,借力稳住身形,一手自然下垂,差点连手中的软剑都握不住。
  头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模糊,就在涧月支撑不住的那一刻,他感到有人一把紧紧揽住了他。此时不管是好是坏,涧月只能凭着自己的直觉,相信救他的人不是自己的敌人。
  黑暗如期来临,带走了涧月的感官,却又把他扔入另一场如梦似镜的深渊。
  急促的喘息,滚烫的皮肤,粘湿的汗渍,低喃的话语犹如呻吟……肢体激烈交缠,快感不断冲击;爱抚、啃咬、热吻。很疯狂、很淫…靡,所有的场景都是那么真实,真实到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涧月无法忽视。
  想睁眼探个究竟,却发现力不从心。是啊,他被人暗算中毒,是毒性为除?可为何他可以思考,可以有意识?只是没有感官,无法听见看见……
  若是常人,这样的折磨着实残忍。仿佛被困于黑暗中,孤寂漫长的等待,不知何时才会改变的恐惧,没有尽头没有方向的未来。其实这也是那种毒所体现的一种状况:在一段时间内把人困于精神错觉的黑暗中,卸去人的勇气与求生欲望,折磨人的意志,把人逼疯或逼死。
  但涧月是什么人?活了两世,溶于过黑暗。经历过的事太多,让他的意志与内心格外的坚强。换言之,涧月拥有无人可及的精神力。是以他能支撑自己前行,渡过种种磨难。
  耳边传来对话声,听不清是什么话,但凭着感觉本能觉得声音很熟悉。是谁呢?似乎是救自己的人?那人的身形也很熟悉,熟悉到即便化作灰自己也不会错看!是他吗?是吗?
  “师弟,你一定要一意孤行?”寒天穹怒目而对,再一次的反问带着比之前更强烈的不满。
  “师兄,我已经没的选择了。”无奈的声音,透露着疲惫。
  “你为他做的还不够吗?你仇不要报了?你到底在想什么?!”无法理解,真的无法理解。他最出色的师弟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做到如此地步!
  “仇一定要报,但他我也一定要!”这一次的话说的坚决。
  “他现在的身份被那人知道了,那人要我们杀你不肯那也就罢了,你还帮着他,这不是和那人作对吗?!你这是想报仇还是想自杀?”气死他了,他师弟是木鱼脑袋了吗?
  “难道你要我看着他死?师兄你答应我要跟着他帮我看好他的,那你又做到了吗?若非我得到消息感到,他!”说不下去,接下去的那些话自己一句都说不下去。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他不想为了这事再失控。
  “这……”原本气势十足的人一下似泄了气。寒天穹无奈的一叹,最后还变自己的不对了。真不知道自己入关是为了谁,师弟还真以为他那绝影有那么大魅力?罢了罢了。“好,这算我不对。我没的开脱。可是你说要留下来,我不会同意。”
  “你同意与否又如何?做决定的是我,留不留下也看我。”
  这小子!真是倔!“师弟啊,那么多年了,你也不想计划功亏一篑吧?乘着那人还不知道是你破坏了她的计划,你快点回京呆着,让璃兮那丫头给你掩饰掩饰吧!硬撑有什么好处?而今的我们即便再有实力也不是完全,唯有靠那人的帮助才能完成我们的大计!你心里最是明白不是吗?”
  “……”
  沉默即使代表动摇,寒天穹连忙接着劝道:“放心,我保证这一次一定会看好他,一定!堵上我寒天穹的名声行吧?”
  握紧了拳,良久才淡淡吐出一句:“我再看看他。”
  “厄……好吧。”这情人间的事儿,他寒天穹就不好多管了。看着他师弟僵硬的转身,脚步略微漂浮不稳。寒天穹心下大惊,一把上前拉住他。
  “师兄?”
  “阿非,你怎么……”寒天穹不做多言,手下的脉象已经让他得到了答案。“胡闹!简直胡闹!”眼神冰冷的看向祁非,口气中夹杂着狂风暴雨之势。
  祁非没有过多挣脱。他知道自家师兄的能力,塞外神医的称号并非浪得虚名。只是一脉便定了他所有的猜测。“我没胡闹。我自愿的。”
  “自愿?自愿赔上你戊辰功力?自愿让他上你?你到底疯够了没!早知会是今日这般,我们当初就不会答应你的计划!你现在这样,还不如让我们直接去杀了蓝臻杀了风涧月!他们那一家子,到底要害你到何种程度!”寒天穹很生气,于是便口无遮拦起来。
  他想到师弟白白损失了五年功力,想到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想到自己以前逼他吃的那些个稀世珍品药材,让他功力大增,如今他却平白便宜了外人。寒天穹怄的很!
  “好,你想杀便杀。”
  平淡的口吻让寒天穹一愣,随后还未反应过来就见祁非拉开了他的桎梏,渐行渐远。
  寒天穹绝不会傻到真去杀那俩人,即便想也不能。刚才祁非的口气,让他不禁寒颤,背后的冷汗直流,还带着心里的无奈与疼惜。祁非那小子啊,从来都是最让他们担心的人。看来自己该和大哥联络一下了。
  注:戊辰为五年。
  干支纪年法中甲子为第一年,乙丑为第二年,丙寅为第三年……六十年为一周。一周完了,再由甲子年起,周而始,循环下去。

  情殇

  我以为我的计划天衣无缝,我以为我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可是我错了,而且错的彻底。
  人的一生中总有些事是我们无法去掌握的,比如天道循环,又比如人的感情。
  当初花费大把心力去调查出风涧月的生死,找到他、接近他。想着利用的人却不料使我自己一天天为他沦陷,我不会怨天尤人,就好比大师兄曾说过的话:祁非也好,曜澐轩也好,都不会因为自己做过的事而后怕退缩。
  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不需要否认。但家仇不报,我更枉为人。连人都不算,如何有爱涧月的资格?我不在乎涧月是蓝臻的儿子,因为他不仅是蓝臻的儿子,也是芸姨的儿子,是风家的后人,我的……表弟。
  手刃仇人。现在的我只想早日完成这四个字,而后回到涧月身边,或者坦白,或者解释。带他去见芸姨,之后的决定全交由他。只不过,涧月的决定并非我的,我说过不会离开他,便是一辈子的事。
  到泗水不过半天,事情突然有了转变。清流飞鸽传书,说那人知道了涧月的身世,可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即便在非楼里也寥寥无几。到底是谁告诉她的?难道非楼里有奸细?不管如何,我都不能坐以待毙。
  没有任何的犹豫,我算了算涧月的日程,一路往回赶。非楼不接她的生意已经让她心生芥蒂,决不能再明着派人保护涧月了。那唯有我亲自动手,才不会让“活人”把真相透露出去。
  我庆幸我没有晚到一步。看着招架不住的涧月,我知道我疯了,这些人都不该活,统统要死!没有犹豫的出手,招招毙命。回神,才发现涧月的异样。
  “涧……”不!不对!我不能这样叫他。我是祁非,是非楼楼主,不是那个曾经和他共担风雨的兄弟,不是他心底的那个人。
  伸手扶住他不稳的身子,发现他已然神志模糊。把脉而探,缠绵之毒!不过是最下等的媚药,却有着最上等的药效。一沾即发,丝毫不给人后悔余地。那群人,还真够深思熟虑的。连这种手段都用上了,她还真是要至涧月于死地。可笑涧月根本不知自己身份,即便知道又如何?涧月的性子,这个天下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好高骛远,不过是俗人的心志。我与涧月要的,不过是一方安宁……
  我看着涧月开始泛红的脸色,心知毒性开始扩散,不能再拖延了。抱起涧月的瞬间,被手中沾染的粘稠液体一惊,这才发现他背后的伤口。
  心中暗恨,不禁牙咬发誓,要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
  我跃上千影,这家伙还是和以前般喜欢与我撒娇,可惜现在顾不得它。让涧月坐在身前,单手驾马,一夹马腹。千影速度是撒蹄而出。
  林中响起一声口哨,另一匹骏马突然自一侧出现,牢牢跟在千影身后。说来,绝影和千影也好多年不见了……
  此地对我来说不算陌生。很快,我便抱着涧月在一处隐秘的山洞落脚。此刻天色已近迟暮,涧月的额头不断渗出豆大的汗珠,呼吸更加急促。
  既然忍不了,也没得选择,那便唯有一途了。只不过,若按着涧月的性子,事后若他知道自己被……怕是难以接受。若日后得知我的所作所为,不愿原谅我,更会因这件事而怀恨在心吧。
  转而一想。涧月的身体对毒物的抗力太低了,或许这样做还能帮到他。
  不再停顿,我拉起涧月,让他靠着石壁。有些尴尬的帮他解开外衫,继而是里衣,衬褂。怕他冷,我自己也迅速褪去了衣服,而后让他贴近我。
  这种事我从没做过。以前都是别人服侍我,所以也可以说,我根本没有经验。手忙脚乱加上心慌意烦,动作也带上了些粗鲁,额头的汗水接着划落。
  “嗯……”
  一声无意识的呻吟自涧月口中发出。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然覆上了他的下…体,并且反射的开始来回套…弄。嘴边的苦笑不用掩饰,并非是不愿或无奈,而是想到自己竟然是在如此情况下,才和最爱的人发生亲密的关系,真是可悲。这就叫做报应,是我骗涧月的报应。
  倾过身覆上涧月的唇,口舌的交缠缓解了心中的沉闷。渐渐抛开杂念,尽情享受这一刻彼此的坦诚与心底的欲…望。
  用我记忆里所会的所有手段让涧月产生快感,舔弄着他胸前的红樱,用牙齿轻磕,舌头勾卷,引得他口中的呻吟声更大。
  一路而下,只是片刻的逗留,最后闭眼张口,含住了涧月的硕…大。第一次服侍别人,第一次学着挑逗,第一次用口……不过为了涧月,我心甘情愿。
  即便没有意识,涧月的本能依然驱使着他产生反应,何况毒性还在体内未曾排解消散。我感到涧月按住我的头,下身的挺…动开始大力且迅速,每一次冲撞都深深抵入喉头,堵的我难受。尽力调节自己的呼吸,我试图缓解不适的情绪,并且配合着用舌头舔刮口内粗大的柱身。
  这样的反复没有持续太久,一阵略带腥味的液体充满口腔。我一把揽住疲软瘫倒的涧月,怕他撞伤,自己则是不停的咳嗽,模样很是狼狈。
  探了探他的脉象,第一阵药性似乎过了。但接下来的二次会一次比一次厉害,光靠刚才的方法是绝对不行的。
  很快的,涧月药性又开始发作。我让涧月躺在铺好的衣服上,不至于让他背后的伤势加重,自己则跨坐在他的小腹上方。一手绕到身后,咬了牙,硬是将手指探入自己的后…庭。
  刺痛比预想的更厉害,额头的冷汗不断渗出。心下一狠,长痛不如短痛。曲起另两指,一并探入。
  “嗯!”手里的触感让我知道后面的情况不怎么乐观,可再看看身下的人,眼神一黯,扶住涧月的分…身,撤出自己的手指,抵住穴…口。
  我闭上眼,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吸完一口气,猛地向下一坐到底。
  “呼……”
  我听见涧月发出舒服的叹声,而我不能开口,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咬紧牙。而后摆动自己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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