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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堂-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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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这几年来一直移不开的眼光焦点;失去她的日子里,日思夜念的都是她的身影,尤其是在烦心的日子里,他不可遏抑的想念她;想念她逗他开心的本事、想念她安慰的怀抱。在过去的五年里,她是他的爱情。

缓缓地低下头,他用唇瓣轻抚她的脸颊、她的眉、她的鼻梁,最后终是落在她的唇上,以唇抚唇地来回轻触……从左边的嘴角到右边的嘴角,来回不断地轻抚,印按。

玉枫合上长长的眼睫,稍稍放松嘴角让他用唇,恣意往返摩挲自己的唇。从没有人如此吻过他,不带一丝丝的情|欲,只有互相抚触的安心;交融的气息带来迷离的感受,使人产生昏昏然的温柔情愫。

陷在如此幽暗不明的氛围里,玉枫突然明白一件事:原来肉|体上的接触,不是只有野兽般的欲|望表达;像目前这样的抚触,反而可以表达出深深的情感,有如母亲将幼儿抱在怀里般,让人安心、感动。

还在想着,皇上将他从床上抱起,压在怀中,侧头躲进他的颈侧,深深吸闻发香。

“惜桐……我爱你,别再离开我……”皇上用着最温柔的语气,在他耳边呢喃。

玉枫震撼了;如此非关风月的拥抱,是出自真正相爱的心。因为爱所以只想静静地拥抱着对方,从对方身上吸取温暖和慰藉,而不是得到肉|体的发泄;原来……世上还有这种不带情|欲,却深情的轻吻和拥抱。

他不感到恐惧,反而全身放松地依偎进皇上的怀抱里,偷取属于惜桐的温柔和爱情。

“陪我回家,陪我过日子,当皇帝很辛苦,所以我需要你陪在我身边,在我需要时给我安慰,闲暇时说故事给我听,唱小曲奖赏我一天的辛劳,用琴音抚平我的焦躁,好不?”皇上以颊触颊、耳鬓交接地轻声迷惑他的心智。

玉枫卒然发觉皇上竟是以‘我’来自称,不再向他摆出皇帝的架子。

皇帝向惜桐示软了……开口求惜桐和他回宫,不再离开他。

陷在皇上胸怀间、闻着非常好闻的熏香和男子气息,玉枫不再惊慌失措,反而头一次发觉──原来男人也可以如此温柔。玉枫轻举自己的双手,轻轻地围抱着皇帝的腰身;他都被皇上的柔情给降伏了。

皇帝深爱着惜桐;这是他得出的结论,可惜……他接着想到:那么,惜桐呢?她爱不爱皇上?

想到这个问题,玉枫猛然屏息,想起惜桐说她决不肯回皇宫的事。

这一件美好的爱情,就因为杀父之仇,不共载天的原因而灰飞烟灭,不肯再相爱;这是惜桐义无反顾逃离这个爱情、离开皇上的唯一理由。既然惜桐有这样的想法,就算皇帝待她多好,自己怎忍心再让她回皇上身边?还是成全惜桐吧!

“皇上……我忘不了我阿玛的事……”玉枫轻轻推开他说。

永琰感觉有如被一盆冰水从头淋下,心脏一阵紧缩,半晌没有动作。

“您还是让我走吧,我……我不要以后我们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她往后退开,靠在床架上。

他暗暗吸气,强迫自己回复冷漠表情、双手抱胸的状态,同时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只得目光炯然地瞪视着她。渐渐的一股气涌上心头,不敢相信她居然还不肯原谅他!他为她做了多少事,一个家人也没牵连到、没有杀九族、没有完全没收他家的财产;她居然还不肯原谅他势在必行的事?

不!这一定是她的借口!

“你爱上绵志?还是别人?”他开口问;只有发生这种事,她才会不肯回他身旁。

“没有,我没爱上绵志,也没爱上任何人。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生活。”

他冷笑:“你想安静生活,那又为何答应绵志,要嫁给他?让他来向朕求平妻的名分?朕已低声下气地求你了,你居然不给朕脸面,朕也不会再对你留情!”

气愤之下,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扯开惜桐的薄绢袍襟,露出里面的淡红抹胸,这一动作使得她的气息急了,淡酡抹颊。

挑起眉,他故意现出冷酷的笑容,藉以掩饰又气又急的猛烈心跳。

她握住他躁动的手指,哀求地吐出如兰气息:“皇上,不要……求你……”

“太晚了,我们之间已没有话好说,所以你欠朕的,都该还朕!”他磨牙说道,决心要回惜桐早该给他的爱情。

惜桐的脸色发白,死命地抱住自己颤抖着。

看她那害怕的模样,他实在无力再继续逞凶;多想将她稳稳地抱在怀里,给她最温馨、最难忘的过程,而不是带着怒气、惩罚似的伤害她。

“你欠朕的爱情都要还给朕!朕因为爱你,所以这么多年从未强迫你和朕圆房,总是在心底盼望着,你会心甘情愿地把爱情奉献给朕,没想到朕等到的是你冷酷的叛逃!再也不了,现在就把你奉献给朕吧!”

玉枫看着皇帝生气的俊俏脸孔,无法控制地从脚底冷起,只想抱住自己躲起来,于是她一再后退,直到背脊触到冰凉的床壁,退无可退。然后睁大双眼,惊恐万分地看见──皇上在脱他自己的衣服!

天啊!难道他又要遭到另一个男人的强|暴吗?

一个柯天还不够,再来一个皇帝?他前辈子到底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这辈子要忍受这么多次的酷刑?

第二百零五章 欢喜承受吧!

玉镯里的惜桐同样的大吃一惊;真没想到永琰会在刚刚见面,就使出杀手锏要求她还债!可怜玉枫无辜被牵扯进来,若再被皇上虐待,这玉枫还可能正常吗?

而且……若玉枫和皇上有了关系,那就真的非得进宫不可,过着她一点也不想过的后|宫生活,万一再有了孩子,那真是不堪设想;玉枫只能一辈子关在永琰的后宫,什么幸福的生活都无望了。

惜桐神情黯淡,无法可想,只得抱头不看他们,当只鸵鸟。

而房里的永琰转身瞧见衣衫不整,面无血色的惜桐缩在床的角落,恐惧地瞪着他看,便冷笑低声说道:“朕早该做了,早该让你怀上朕的龙种,你就会死心塌地的留在朕身边,不会想要逃跑离开!”

说完,他已脱完身上所有的衣袍、饰品,肆无忌惮的展现自己完美无缺的肢体、发亮的肌肤和已经怒举的玉茅,一身无碍的跃上床来。

那气定神闲、胸有成竹的模样,落入玉枫的眼里,使他害怕得全身簌簌颤抖,如小鼠遇见大猫即将被噬的惊恐着。

“过来,不要朕逼你。”皇上语带威胁地说:“你是朕的喜嫔,怎样都不可忘记这个事实。无论朕如何待你,你都要欢喜承受!”

玉枫强迫自己镇静;至少天子手上没有鞭子,不会痛打他……

可是再怎样鼓起勇气,自己还是抖得无法控制;过去的惨痛让他生不如死,已经自然而然地对男人怀有深刻的畏惧。他轻颤着,心中波涛汹涌思考着要不要逃跑?双手却不知该放何处似的,一直摸着脸上的眼眉,偏偏手抖着什么也做不成,发丝拢了又落,落了又拢,真个不知所措,可是还没想出最后的决定,皇上已然伸手。

“你那无所畏惧的自信哪里去了?你连朕都不怕,现在又会怕什么?到朕身边来!”皇上长手一伸就将他抓过去,揽进怀里抱在腿上。

玉枫一触到皇上那强健的腿,和充满力量的双臂,不由自主地吓得全身发软,倒向他的肩窝里。

永琰对惜桐的投怀送抱感到相当满意,但捧起她的脸细细观察时,却发现她居然是毫无掩饰的害怕,全身抖如筛糠,完全不像假做出来的惊恐,顿时心中升起疑问:她真的被人下过药?

如此一想,登时心如刀绞,痛不可抑。又气又怜的心思翻涌;若真有人伤害过她,他该要大大的生气!是她的愚蠢害得她自己受到伤害,才会怕成如此模样,可为何他却只感到心疼?

“你记得吧?我们从未圆过房,所以你该是完|璧如初,如果等一下朕发现你不是的话,朕会处罚你……”不知为何正在心疼的他,竟然说出和心里感受完全不同的话?难道自己非常在乎她爱不爱他?她若是清白,就那表示在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存在……

玉枫大感惊讶,惜桐和皇帝居然没有圆过房?那惜桐那些熟练的反应是从何而来?他不知惜桐是不是处|子,若不是的话,皇上会怎对付他?

永琰看见惜桐的脸色更加苍白,双眼乱瞟就是不敢看他,于是一颗心直往下掉。看样子,自己可能要失望了。深呼吸几次,排解心中的怒气、怨气和不舍,平静下来后,动手解开她抹胸的绳结,可她却抱住不肯放开;没关系,他继续动作,推下她的衬裤一把扯离,她绻曲双腿缩成一团。

看着腿上的她像只受惊的动物,一动也不动,他决定先缓一缓气氛,便捞起自己的发辫解开,然后撩过她的长发,用手指梳顺,开始将她的长发和自己的长发绑在一起;如此不需语言,她便该懂得自己的心意吧?

玉枫的确被皇上的动作安抚下来;他那轻柔的梳发动作,一点都没拉疼头皮,相反地带来舒心的感受,安抚自己狂乱的心跳,然后……

皇上居然将惜桐的发和他自己的发束结在一起,这是……这是?

真有柔情似水的皇帝吗?不!应该说有这样的男人吗?自己是男人,可是没有过像他这样的心绪……他,他真的如此喜爱惜桐?

“为何如此看朕……”他伸手轻抚惜桐的唇肤,爱极了她痴看自己的模样,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额头,想把她揉进身体里永不分开的爱意,阵阵涌上心头;该如何表现这么深沉的爱意?除了竭尽他的所有温柔倾注于她,还能怎么表示?

扯掉她的抹胸,拉开她交握的双臂,让她呈现在柔和的夕阳下;有如金黄色的凝脂耸立在他眼前,尖端缀着一抹粉樱色。所有金黄色都属于他,甚至是日阳都是他的代表;只是此时的他不愿光线侵占惜桐的柔美,便伸手攫住她的柔峰……

触手的柔软、极度的绵软、无法言喻的玉软花柔,凝起的尖端点在他的手心,引得他全身麻痒,只能不断用强健的手指,来回揉捏、夹放她的丰满,释放自己的渴望,却怎样都不能停止揉|捏……

玉枫从没被如此对待,不知如此爱不释手的拈揉,会使得自己从身体深处燃起无法控制的热度,忘了所有的恐惧……

皇上的唇俯下来,温热的唇舌吞进最美丽的红fen,用牙齿轻啮,再用柔舌安慰抚触,等放松下来才竭尽所能的吮|着凝脂,以舌拨弄尖端;一双手则抚遍她的后背,给她后仰的娇躯支撑。

他抬眼见惜桐的脸色潮红,却紧咬着唇不敢发声,于是更加卖力,抱着她的那手用两指捻揉那抹红fen,另一手夹着她的尖端,给她尖锐的痛感,再俯下头用舌来回抚慰;让她痛着并**着……

如此绵密的攻势,让玉枫躯体里的火越烧越旺盛,燃尽的他意识、推起他炙热的欲|望……在如此温柔的揉拈怜爱下,逸出再也忍受不住的咽呜声;他想要,想要填满空虚,他要……他充满自己!

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欲|望。从前痛恨柯天残害他,恨不得以死抗议;谁知在皇上充满爱意的抚慰下,他头一次尝到渴望的滋味。

这滋味……甚好,甚好,好到他无可言喻……

就算屈服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下,他都无怨了;多么羞耻的自己,不但偷取惜桐的爱情,还借用她的肉|体得知──原来一个有爱的男人,是多么的让人心动不已……

听到那无可抑止的逸声,皇上不言不语,带着得意的微笑,用晶亮的眼眸直盯着玉枫,手却来到他不敢碰触的地方,轻轻地画圈、按压及用指甲挑拨,作弄得他无法压抑从喉咙深处传出吟声……

他从未发出过这种吟声,入了自己的耳朵,挑起更多的难耐。

皇上居然学他的吟声,在他耳边轻语:“要不要我?说……”

怎么说得出口?从来只有拒绝的分,没有过求人的经验;便死咬着唇不愿作声。

“说你爱我,惜桐,不说,我就停……”皇上的气音在他耳边响起。

玉枫愣住;这不是他可以说的话,因不知惜桐现在还爱不爱皇上,若说了,将来惜桐回来,将如何面对皇上?

可是皇上真的停下手,双眼晶亮的注视他,毫不动作。

身体叫嚣着要皇上继续,不要停!骤然的失去,让他好难受,难受到想要发出挫折的叫声!好!不给是吗?他自己来!

难受地颤抖着,玉枫俯下身,用着被皮鞭教会的技巧,无所不用其极的带给皇上愉悦,舔舕摩挲、吮|拭吸|入,沿着底下的通路,来回强力舐吮,激|情使得御柱濒泄,天子不得不强行将他的脸捧起,不让怜爱就此结束。

看着天子气喘吁吁的模样,让玉枫深感满足,总算还能扳回一城,而不是一败涂地,投降认输。他再次握住天子,缓缓移动,用着指腹磨划着顶端,挑衅地看着天子的眼睛……

忍耐不住的永琰将她轻轻推倒,然后拉过惜桐娇小的手指握着他,慢慢推开莹白如玉的腿,抵|着她欢愉的花蕊,一寸寸地缓慢推|进,却在浅浅的地方停了下来,睁大眼注视着惜桐……

皇上的眼里闪过担心、迟疑和紧张。玉枫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想了会儿才知:原来皇上心底还是希望惜桐是完|璧,那就证明惜桐还是在乎他的。可若不是呢?皇上会恨惜桐吗?

玉枫想起惜桐告诉过他的话──她爱过皇上,意思就是后来不爱了。

那究竟谁才是惜桐真正在意的人?谁能得到她全心全意的爱?

缓缓的、慢慢的、渐渐的;天子挤入狭隘的花径,玉枫觉得非常的难受,胀痛得很,根本一点都不舒服;这很可能是久未使用,也可能是从未使用。

皇上注视着他的脸,一瞬也不瞬,见他疼痛便停下来,伸手轻触他的脸颊,轻声说着:“你忍忍……”

话还未说完,皇上奋力一顶,冲入极限……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呆视着对方;同时心中都明白──原来惜桐爱的人不是自己!

虽是疼痛,但天子一点阻力也未曾遇到,就进到最深处。

皇上的眼里立刻浮现痛苦、不甘、失望,和伤心……

玉枫想到的是惜桐既已不是处|子,那时还是坚拒已然发|情的自己,可见她并未真的爱上自己、接受自己。

二个同时认清事实、心中难过的人互瞪着彼此,却再也无法继续下个动作。

第二百零六章 拒绝被困

永琰明知自己期望太高,但是证实了猜想还是让他非常难过;惜桐居然不肯为他保有贞洁、不肯对他付出真心。他闭上双眼靠着惜桐的头侧,无力地软瘫在她身上,将她牢牢压住。

而玉枫则是快喘不了气;皇上身材壮硕,这整个重量全压在娇弱的惜桐身上,还真令他吃不消、无法动弹。

他知道皇上为何会有这种失望的表现;诚如皇上刚才说过的,以惜桐的才智、能力,很难让人暗算,若不是她自愿,没人可以得到她的清白。

可怜皇帝的一片痴心,竟得不到惜桐的真心对待。

不是他、不是皇上、不是绵志,那她爱的人到底是谁?

天子的心跳抵着他的胸跳动,但他一动也不动的静伏,散发着浓厚伤心失望的氛围;若不是真的如此,以他对男人的了解,是不可能在这种被温柔包围的情况下,不屈服于肉|体欲|望而动作的。

玉枫能理解惜桐不爱自己的原因──或许她从头到尾真的都只把自己当成兄弟,所以无法给予男女之爱,但现在……他有点为天子感到悲哀;惜桐的心也真的太硬了!居然如此狠心逃离深爱她的男人。

连他这个不相干的灵魂,都为皇上感到不平……

如此苦苦爱恋着,却得不到伊人的欢心,难怪会伤心至此。他抚着天子的后背轻叹,忽然一个念头钻进心里:他可以代替惜桐安慰这个多情的男人,既然她亏欠这个男人,那么由他来代还,那是不是就两不相欠?

他对着天子的耳垂轻轻呵气,然后伸出舌轻舔它,含|着细细啃咬。见天子还是没有反应,便更加大胆的伸舌入他的耳洞,轻轻描画舔舐……

皇上的手臂上浮起疙瘩,而惜桐的花径再度感到胀痛;这胀痛点燃玉枫的想望,于是奋力一推,将天子推翻身,仰望着自己。

天子躺在泛着光泽的丝绸锦被上,眼里空洞无物,冷冷的看着他,不!看着惜桐。玉枫伸手轻抚他的脸,顺着他那显得有些严厉的秀眉、俊眼而下,抚上他的鼻梁、人中,还有紧抿的薄唇。然后低俯下来吻上他的下颚、喉咙、喉节,最后落在他的锁骨。

经过一连串的安抚动作,抬头望一眼皇上,发现他的眼眸里仍是同样的寒肃,可是他的玉茅却已热情洋溢、跃跃欲动。原来天子可以把自己的精神和肉|体分离,冷漠地看着身上的人,丝毫不参与这原本该是两人互动的行为。

这样的人真是可怕,一面让肉|体做它想做的事,一面冷静地分析在他身上的这个人的意图。玉枫不由得失笑,竟是遇到一个和从前的自己相同的男人,但他是被人虐待,造就灵肉分离的现象,那皇上是因为什么变成这样?不管了,就当他是在还债,这笔债替惜桐还给他,至于他感受如何?不在他考虑的范围里。

他轻轻缓缓地坐下,正想慢慢地动作,却被皇上抓住两边的腿不让动,他怀疑地抬头。

“说!那人是谁?”皇上冷冷开口。

他摇头;这是实情,惜桐什么也没说,他怎会知道那人是谁?

“不说是吗?”天子冷笑,抓着他的腿,“朕总是有办法让你说。”

皇帝坐起身靠着床壁抱住惜桐,先让自己进到温暖的花房,再用强劲的双手驱动他前后摩挲着自己的御柱,动作越来越快……

玉枫非常讶异这种方式的动作,他不曾经历过如此完全碰触彼此的方式,这宛如在身|下点燃一把火;原来男女的身体完全不同,这感觉……这感觉是从前身为男儿的他,从未感受到的愉悦!

虽有皇上的帮忙,但那极度的欢愉强悍地驱赶着他──快!再快!竭尽所能的快!他要爆炸了!逸出再也忍受不住的吟哦……就差一点,快……

永琰看着惜桐仰起柔美的秀项,发出**蚀骨的娇吟,晃荡着一身旖旎的春|色;实在是爱疯了这名女子,谁知她的心竟然不在他身上?

骤然间,他停止动作,紧紧抓住惜桐的腿不让动!

“啊……”玉枫颓然发声,整个人软瘫在天子身上。

“快说,说了我就让你继续得到你想要的……”天子冷酷开口。

“皇上……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记得了……”玉枫整个人颤抖着说。那欲求而不得的难过,有如酷刑!

“是吗?这种事怎可能不记得?”天子说着,又缓缓地动作,带领着他再次一步步爬升到几欲发狂的地步,让惜桐的妩媚再次呈现他眼前。

“我……真的不知道……我发誓……我没骗你。”玉枫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地说。

再一次在攀上峰顶前的一剎那,停住!死死困住不让他动!

泪都被天子逼出来了,玉枫不由得放声叫出:“皇上……求你……”

永琰冷酷微笑,在他耳旁一字一句清楚问:“那就说是谁?你把爱情给了谁?你爱着谁?”

想舍又舍不掉,想继续又无法动作,这种硬生生的打断,简直让人不要活了!玉枫用颤抖的手想要撑起自己远离天子,但做不到,他全身无力只能软倒在天子身上。

好一会儿玉枫弱弱开口:“皇上,我发誓我不记得了,若有谎言叫我被天打雷劈、魂飞魄散……”

永琰咬牙抬起眼神溃散的惜桐,直视着她问:“是不是秦峥?你千里迢迢跑到四川去见他,是不是因为深爱着他,把自己给了他?”

惜桐眨眼,现出迷糊不明的表情,似乎把秦峥是谁都忘了;这是真的吗?他的心中涌起一丝丝的暗喜,难道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她真的忘了以前的事?

“你到底忘了什么事?为何会把自己的清白也给忘了?”他缓下语气问。

“皇上,我忘了许多事,甚至连我阿玛的事都忘了,我忘了说评书的本事,也忘了以前唱过、弹过的曲子,我什么都忘了……”惜桐低声说。

他心中那股暗喜越来越甚,只要她忘了她爱秦峥,从现在开始爱上他,那他……情不自禁的他抓过惜桐紧紧抱住,紧到无法呼吸;最好什么都忘了,只要她再次深深爱上自己,他什么都可以原谅!

惜桐发出轻轻的抗议声,他放开捧住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眸说:“我要你永远爱我、永远陪着我!”

说完,他低俯下头含|入她柔软的那抹淡樱色,双手帮助她前后移动,不消多时便听到她声颤色变,身体无法控制地后仰,发出天籁之音……

她攀上巅峰的娇吟和骤然发紧的花径,让他再也无法忍耐,便用力一顶,将自己所有的温暖全部倾注,再倾注,希望一次就能让她受胎,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等到气息慢慢平缓,不顾一身薄汗,他再次将已累得合眼的惜桐抱入怀里,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的脸,忍不住地低头吻上她的眼眉、红唇。只要她忘了过去,那他们的未来的日子还会难过吗?

不由得心喜地微笑着,恨不得立刻就将她带回宫中,深锁在他的触手可及的地方。永琰放开惜桐,下了地拿干净的布巾先帮惜桐擦拭,盖上薄被,再处理自身,穿上原来的衣袍、靴子,戴上顶戴整装完毕后,他来到床边,先将惜桐的长发编成辫子,再用薄被将惜桐严密地包妥,然后抱起。

睡着的玉枫被这一番动作惊醒,发现自己正被皇帝抱起。

“皇上?你要抱我去哪?”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紧紧包在被子里,而且手一摸,发现被子里的自己居然未着一丝!

皇上眉开眼笑地说:“我们要回宫了。”

玉枫大惊!他不要回宫啊!他从未答应皇上要回去啊!

“皇上,您说我欠你债,我还了不是吗?为何还要带我回宫?我不要!”玉枫惊慌说道。

皇上沉下脸道:“你欠朕的哪只这一次?朕要你用一生来赔朕!你不得抗旨!”

说着,皇帝抱着被包得像粽子的玉枫,往外就走。

“皇上!皇上!请您放下我,我……我没穿衣袍!”玉枫急了,拼命想要伸出双臂。

“如果你想让所有人瞧见你赤|裸的样子,你就继续挣扎吧!”皇上斜过眼瞄她,冷冷说道。

玉枫明白了,皇上是故意不让他穿上衣服,藉以控制惜桐,让自己不敢乱动更不敢逃跑!这可怎么好?这下进了宫,惜桐这一辈子再也出不来了,她一定会恨死自己。况且皇上爱的人是惜桐,不是他,日子久之后发现自己不是惜桐,必定会厌恶自己,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可以入宫!

那箭已在弦上,自己要用什么方法逃离皇上?难道真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吗?想来想去再也无法可行,他只得孤注一掷!可是这方法很痛苦,他不由闭上眼睛颤抖着……

永琰看她闭上眼,认为惜桐已经无法可想的认命了,不禁得意地微笑着,朝守在二进院落前的侍卫们和太监走去。

被一行人拦在二门前的绵志,看见他抱着惜桐走过来时,脸色阵青阵白,瞪大眼看着他怀里的惜桐。

永琰在心中暗笑:再骗朕?想夺朕妃子?真是自不量力!

眼看即将成功地带回惜桐,永琰不禁仰起下巴得意非常。

突然,站在绵志身旁的元贝,尖声惊叫:“啊!小姐咬死自尽了!”

一抹血痕,顺着惜桐的嘴角,缓缓滴落,落在皇上永琰的心口……

第二百零七章 变故迭起

惜桐恨死了!

她的舌头痛到连张都张不开,每当要喝水时,她就对着玉镯传送意念:“臭玉枫!你咬这么大力做什么?痛死我了!”

是的,在一阵天旋地转之下,她被玉镯送回自己的身体!

根据事后元贝的转述,她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混乱──元贝尖叫完,大家的目光全聚在惜桐脸上。

大太监林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第一时间掐住她的脸颊两边,强迫她打开牙关,于是一股血涌出流满下巴,触目惊心得让人几乎要昏倒。

而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裸|露的双手要推开林诚和皇上!

“全部转过身去!将闲杂人等全赶开!”林诚大喝。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动起来,侍卫们强悍地赶走绵志,同时太监们面朝外围住皇上和她。

元贝哭叫着:“让我帮小姐!让我帮小姐!”

因为她是所有人之中唯一的女人,因此太监们没赶她走。

林诚对她吼:“抱住她的腿,不要让她踢!”

元贝赶紧抱住,但可能因为太痛了,所以惜桐拼命挣扎,在混乱中不但打到皇上,还打到她自己的脸,使得额头一片红肿。

“皇上!把她放到地上,压住她的手!”林诚再吼。

皇上立刻照作,用他的身体压住乱动的她,拉紧她身上的被子不让春|光泄露。

在一片纷错乱当中,林诚再吼:“把你们身上的止血药全拿来!”

于是侍卫们冲过来,将身上的药交给太监们,再连忙转身面外,以自身围阻站在远处人的目光。

“你做什么?!”在皇上的大叫中,林诚突然出手,重击惜桐的后脑,让她昏过去。

“皇上息怒!唯有如此才不会让伤势加重!”林诚掰开惜桐的嘴将药倒入,再合上。

这时站在远处的绵志大叫:“皇上,府里的大夫在此,请让他治疗!”

于是林诚抱起惜桐,看一眼颓坐在地的皇上,转头吩咐太监们:“扶起皇上,送皇上回马车!”

林诚将她抱进西厢房,让大夫接手,出了外面对侍卫们说:“留二人守着娘娘,除了娘娘的侍婢,谁都不准靠近!”

然后他就匆忙走了,过了会儿才又派一名太监留下来侍候惜桐。

结果惜桐昏迷了整整二天才醒过来。

“小姐,你该起来喝药了……”元贝端着一碗药到床边。

她发出抗议的声音,因为喝药非常痛苦;她必须仰着头,让元贝将药一匙一匙地直接倒进喉咙里,若不小心让舌头上的伤口碰到水,就会痛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就在喝药时,她听到定静堂门外有人叫骂的声音。

“放肆!你一个小小的太监竟敢违逆本爷的命令?”绵志的大喝声传来。

然后是阵咕哝的声音,听不出是谁在说话。

“可恶!”绵志的声音说道,然后就没了声音。

元贝喂完药后,对她小声说道:“那是长子爷,这半个月他可来了好几趟,但总是被门外的侍卫和太监阻挡,不让他进来看你,说是皇上下的命令,除了我和那个太监,谁也不准接近你。”

惜桐点点头。

突然听见房门被大力撞开,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传来。

惜桐转头一看,是一名作太监打扮,尖嘴猴腮的人进到她的卧房。手里端着一碗不是什么黑糊糊的东西,拿到她床前的桌子,‘砰’的一声,大力放下。

“真是不知倒了什么楣!竟然叫本侍来侍候一名哑吧!每天被人吼来吼去不算,还要帮哑吧把门,挨上莫名其妙的揍!气死本侍了!”那名太监居然对着惜桐撒泼。

元贝一听,也生起气来,放下碗儿说:“喂!你这人怎这么没礼貌,竟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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