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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闲-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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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要毓秀说,这就是宣传的好。她家表哥大人,常在重臣面前称赞她的孝行,一分夸大成十分,日积月累的,大家都当真的。

毓秀看了看太皇太后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觉得今天差不多了,不能再气下去,她那个小心眼儿的相公可说了,一定要让老太太受满十年的罪,才让她死呢。其时,她挺不赞同的,杀人不过头点地,折磨一个老太太是不是有点过了。可惜,她相公恨铁不成钢的骂她,妇人之仁。没奈何,她也只能让老太太的生活环境保持最优,慈宁宫里伺候的太监和宫女、嬷嬷,工资待遇也是紫禁城里头一份的。就冲着这两点面子功夫,让人想不夸她也难。

“要我就这么对劝皇上,孙媳可是不敢。若是皇玛姆有命,长者之令,莫敢不从,孙媳就大胆一次。”老太太,你给句话吧。

太皇太后把到了嘴边的那句,“皇后也有劝诫之责”给咽了回去,她才不上这狡猾丫头的当。这会儿,她还真说不出让皇后去干涉政事的话。她敢保证,若是她这么说了,准会被狡猾的佟家丫头顺杆儿爬,从此光明正大的参与政务。如果有人说她,准还会把她抬出来,说都是皇玛姆让的,她不过是尊从长辈的意思。临了,她一点事儿没有,黑锅都她背。

沉默半晌,老太太丧气的说:“我不过跟着你们白着急,皇上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随他自己闹去吧。”

毓秀跟着叹了一声:“可不,他是皇上,这天下是他的天下,臣民是他的臣民,由他自己做主吧。孙媳见识少,可不敢多嘴乱说话。”

太皇太后今天可不光是为了剔发易服令来的,她还有事。努力平了平心气,尽量温和的开口:“皇后,今年旗下大挑又要开始了吧。”

毓秀都打算起身告辞了,听到这话,只得又坐好,耐着性子点头:“是,日子已经定好,就在六月里。”

“哦,六月,还有不足两个月了。”

“是的。皇玛姆有何吩咐,可是科尔沁有女孩子参选。”毓秀在心里盘算,老太太这是打算接着坑她娘家的女孩子?

太皇太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他们来信了,今天有四个丫头到了年纪,我想着跟皇上说一声,能免就免了吧。草原上长大的丫头,性子野,嫁到京里也是受罪,还不如由他们父母选个好人家,自自在在的过一辈子的好。”老太太躺了三年,也不全是生气、骂人的,也有神志清明,努力反省的时候。她算是看明白了,康熙现在对蒙古的防心比较大,断不可能再纳科尔沁的妃子。就算是纳了,也不可能宠她,更别提让她生下孩子。顺嫔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她那侄女,蠢是蠢了些,若是当初她不执意要她进宫,又给了她希望,怎么会无声无息的死在宫里。

唉,她如今这样,有一半是皇上和皇后弄的鬼,另一半,也是自己身子有病。大约就是太过强求,反而害了自家女孩子的缘故。老太太本就迷信,躺在床上没事瞎琢磨,到是琢磨明白点事。

哟,老太太转性了,这到也是好事。“既然玛姆发话了,我就跟皇上说,免了科尔沁女孩子的选,这可是您的恩典,到时候让他们谢您。”呵呵,这年头,想进宫参选的女子多,您说不让选就不让选了,到时候让蒙古科尔沁背地里骂咱,对不住,黑锅不能背啊不能背

死丫头,狡猾着呢一点亏都不吃。太皇太后恨得牙根儿痒痒,闭了闭眼,“我也乏了,皇后回去吧。”

第二百八十九章 突病

收费章节(20点)

第二百八十九章 突病

太皇太后重病?在皇后去见过老太太之后?具说皇上因此对皇后发了雷霆之怒?皇后是不是要失宠了?在旗下秀女大挑就要开始的时候,皇上的是不是在表明态度,从此以后就要广纳后宫,不在独宠一人了?

几日的时间里,有关于皇后不孝,至使太皇太后病情加重,由此招至皇上不喜的流言,在四九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一时间各大酒楼、茶馆、戏院,聚满了各式各样八卦份子,见面问好之后,必定拿出此事来悄悄研究。

“五爷,您听说没,那位主子娘娘彻底失宠了,我三姑**小姑子的二儿媳妇的四姨就是在宫里面当差的,听说皇上已经有日子没翻主子娘娘的牌子,到是常招刚放出来的几位小主儿随侍。”

坐他对面那位斜着眼睛,手里捏着酒盅,微微摇头,一脸的不信:“别说我不信你,就是眼下这屋里,八成人都不信。主子娘娘可是当今万岁爷的嫡亲表妹,纵使宠爱不在,看在先太后的面子上,也不会如此给主子娘娘没脸。”

“哎,我还能骗你不成”八卦的那位急了。

“你小子说话,得站在五里地开外听去,信你的是傻子”坐在他们隔壁的中年男子,伸着脖子听半天了,再也忍不住的跳出来帮腔。

“哼,如今可比不往日,我可是有内线的。”随手“啪”的一声打开扇子,满不在乎的摇着,大有一幅你们才是傻子,咱们的八卦决对准。

他是不是说,等着听八卦的人都有些心痒痒,别说人家说的对不对,总归是没听过。一时有些埋怨刚刚开口的人,真是没深沉,再想批评,也得等他把肚子里的货都掏完了再说呀,嘴欠

被称作五爷的那位,依然不紧不慢的就着花生米抿着酒,他也不说话,也不理人,就这么晾着那人。再没比他更了解对面那小子了,有八卦要是不说出来,能憋死他,也就能装这么一时半刻的,再没人理他,就该自己找台阶下了。

果然不错,那位没装多久,就开始身子就开始左摇右晃的,嘴巴时张时闭,眼睛瞄着对面的人。见人家自在的该吃吃该喝喝,也恨恨的挟了块酱肉塞嘴里,用力的嚼。

有人忍不住了,“祥三儿,你小子有话快说,急死爷了。”

祥三也早就忍不住了,见有人问,伸着脖子把嘴里的酱肉咽下去,就开始说:“主子娘娘是皇上的表妹不假,可再亲的表妹还能亲过祖母去?咱们万岁爷可是大大的孝子,能由着皇后把太皇太后气病了不管?”

“太皇太后的身体自先帝去了之后,一直就不好,这些年来常在慈宁宫里养着,这回病了也不一定就是皇后气的吧?”终于有人出来说了句公道话,那老太太常年生病,这种事情早就退出京城八卦圈了,大家都习惯了。就算那天太皇太后跟世界永远的白白了,也不会有人奇怪。身体差能那样,早该说再见了有木有,硬是挺了这么多年,足可以看出皇上、皇后有多努力孝顺她了。

有人提出观点,自然就有人复合,“贵爷说的在理,老人家么,身体一直不好,一天重一天轻的,怎么非说是皇后气的呢?咱三表叔可是乾清门的侍卫,常听皇上跟大臣们夸主子娘娘孝顺呢”

祥三儿一翻眼睛,撇了撇嘴,“你们都知道什么呀皇上也就是找了这么个借口,要想多选八旗秀色进宫伴驾。”说着,他嘿嘿一乐,笑得说不出的猥琐,冲着大家使眼色,男人们么,大家都知道的神色。

“哦”酒馆大堂内,有一半的人都做恍然大悟状,纷纷点头,表示理解。这女人再漂亮,看得时间长了,也会腻的。

与祥三儿同桌的那位五爷已有了些醉意,微眯着眼道:“皇上怕是为着废除剔发易服令的事儿,与旗下世家们关系紧张,如今这事儿已定下了八成了,借着这次大挑,选些贵女入宫,正好缓和关系。”

坐在一旁极隐蔽的雅间里的娇媚**,听到这里狠狠的掐了身边的男人一把,扭过身子,嘟着嘴生气。

坐在她身边,贵气满身的男子,讨好的凑过去,搂了人入怀,温声细语的哄:“好秀儿,别气,表哥马上就派人把他们都抓了,关到刑部大牢里掌嘴巴,看他们还敢乱说不”

“呸,您拿什么借口锁人?刚刚才办了大清周报,开了言禁的人,没资格说这话。”

不错,这两人正是偷溜出宫的康熙和毓秀。他们坐的这处酒馆,正是康熙手下人开的,为的就是听八卦,从中搜急整理有用的消息。最近这段时间,大清周报顺利出版,又有废除剔发易服令的消息,康熙就想着亲自出来听听,广大群众是什么想法,于是便带着娇妻出来了。谁想到,最想听的没听到,到是听到这么离谱的传言

康熙有些后悔,是不是把慧常在她们放出来是不对的!应该再关上五年、十年的才对。

“敢情,您这几天忙着的连饭都没时间回来用,却是陪佳人去了”毓秀拍掉康熙手,白了他一眼。

“佳人?除了爷怀里的这个,还有那个敢称佳人。”康熙做出意出一幅色狼相,凑近毓秀小脸,轻佻的吹了口气。

“哼,登徒子。”毓秀笑着躲开,随手一推,康熙顺势退开。肃了脸色,轻声道:“看来,又有人借势生事。”做为皇帝,就是想得多,康熙想到被称做五爷的人最后的那句话,足以让他产生N多联想。

毓秀捻了块小点心放里嘴里,心中暗道:看来,她对荣答应还是太仁慈了些。这才刚出来,就迫不及待的让家人出来传流言,真以为自己得天眷顾,是天生的凤身啊

“早就让人不要妇人之仁,你偏不听,早点用劈她九次,把那空间自灵魂上剥离,她就老实了。”做为本位面,唯一正版空间的某人,早对其他盗版者垂涎三尺了。无奈何,能够行使权利那位,没时间理他这种小小的愿望。

“君子当有所为而有所不为,强取豪夺,有违本心。”毓秀扔了两句话给他。

太虚嘟囔了一句:“你不过一小小女子,又不是君子。”说完,就跑路了。

毓秀抿了抿唇,本来以为大家同为女子,她都已经被康熙关起来了,就别落井下石了。看来,只她一个人这么想,人家可是拿她当生死仇敌在看待。想到那天在荣答应与其母见面时说的话,眼神微冷,是时候给她点颜色看看了。

流言如同来兴起时一样,悄悄的被别的取待。新一期的大清周报,除了各名士的文章之外,头条位置列着一句问话,头发与裹足,你选择哪样

好吧,这么通俗易懂的话,决不是报社内和文人名士所书。本来众人提出过异议,被负责起草这期头条新闻的德明给拍了回来,“天下不识字者居多,一味追求文词华丽深奥不如通俗易懂。”好吧,这期的主题,是要给广大人民群众谈论的,不光是只给文人墨客,士绅商贾等等讨论的。

众人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刚迁回储秀宫内的,荣答应紧闭着双眼、呼吸急促,惨白的脸扭曲着,满身被汗水浸透,显然正处难以忍受的痛苦之中。偏偏,身体一动不动的躺着,半丝声响具无。

当日随她入宫,被分到她身边的红衣与绿衣两个丫头,因她由常在降为答应,只余红衣一人在身边,绿衣早已被遣送出宫,不知所踪。

荣答应马佳氏受到自重生以来,最大的恐惧与痛苦之中。随着她重生而得到的仙境,在雷击之下,一点点的从她的灵魂上被剥离开来,她能真实的感受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掌握未来的得意,得到仙境的野心,都在随着仙境的离去,而深入无底的深渊。

“不,这是梦,一定是梦,我要醒来,我要醒来……”荣答应念念有辞,她还没有让康熙为自己着迷,还没有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前世今生的仇都没报,她怎么能让自己唯一的倚仗就这样离去。

事情并不依着她的意愿而行事,随着最后一道阴沉得可怕的雷击下,荣答应终于发生一声凄厉的喊叫,晕死过去。闻声而入的红衣,挑起幔帐,见荣答应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触手冰冷,若不是胸口尚有起伏,会让人以为她已经死了。红衣颤着手,好半天才放到荣答应的鼻下,查觉到若有似无的呼吸,绷得紧紧的心才放松下来。接着,她就为荣答应的现状惊心不已,连推了几下都没反应之后,红衣直接推开房门,往住在偏殿正间里的慧常在屋子跑去。

荣答应那一声呼喊,早就把与她一同住在偏殿里的赫舍里氏和李氏都吵醒了,本着关在一起受罪的情份,两人都打发了丫头过来问问。

赫舍里氏更是披身而起,坐在床上等消息。红衣被她的丫头带了进屋里,她一进来就跪下哭诉,“慧主子,救救我们小主儿吧,人眼前着就不行了,身上冷得冰手,怎么叫都没反应。”红衣是真害怕,进宫这些年,早就把她的骄傲和任性给磨没了。身为一个不受宠的嫔妃的丫头,还不如宫中那些姑姑和嬷嬷们有脸面,随时随地的都要陪笑脸,要不然就要招来一顿训斥,甚至有时还会挨打。

如今荣答应病成这样,万一要是死了,她肯定也会陪葬的。想到被强拉出宫的绿衣,红衣打了个冷战,直觉得身上冷得要命。

这些年来,冷宫作伴,赫舍里氏到是对荣答应更多了几分怜惜,虽说查觉到她与自己最初所看到的不同,可一想到大家同样境况凄惨,就把那份异样按了下去。现在皇后,是她们共同的敌人,仇未报,已方就损了一人,这兆头可不好。

“按说该去招太医来的,可是大半夜的,宫门早已落锁,没有皇上的旨意谁敢开门呢?皇上早就带着皇后娘娘去了西内,就算是去请旨,咱们也不够资格啊。”赫舍里氏的神情满是焦急。“走,我和你守着你主子去。”

“主子……”随着赫舍里氏进宫的丫头侍琴一见,连忙伸手就拦,不好多说,只能使眼色。那边不明不白的就躺下一位,万一传染了病气就不好了。

赫舍里氏直接穿衣下床,“别跪着了,快走吧。”她算是看明白了,若真是淡然不争,就得当壁花到死。这么些年,她算是打够酱油了。一旦有事儿,第一个被拍的就是打酱油的,谁让你可有可无呢?就算不为了自己,为着自己家族,也得争一争君宠了。她就不相信,凭借自己的两辈子的经历,会斗不赢一个被康熙娇宠着长大的丫头。

赫舍里氏本着拉拢人心的想法,守在了荣答应的床边。想着自己一个人跟皇后打对台是不明智的,必须得推出几个炮灰才行。姿色绝丽的荣答应和蠢笨如牛,却自我感觉良好的李氏是最佳人选。

今年又要大挑,皇后娘娘不可能总压着康熙,不给他选妃子吧。康熙后宫里面,著名的宜妃、德妃、良妃可还都没露面的。她还不知道,德妃已经嫁人了,不过嫁的不是康熙罢了。良妃卫氏,刚摸到宫门,连公都没上呢,就被退回家去了。毓秀向来是预防为主,真要把人放进来,万一康熙有点什么想法,她不得悔死。

终于打算崛起的赫舍里氏还在拟定自己的行动计划,丰泽园哪里已经乱了套。毓秀头一次用直接伤及人灵魂的阴雷,有些力不从心,削了荣答应之后,她就头疼的在床上翻来翻去。

康熙被她惊醒,借着烛光一见她疼得连嘴唇都咬破了,泛着血丝,头上冷汗淋漓。伸手到小衣内一摸,果不其然,连身上都被冷汗浸透了。心疼的他,一叠声的叫人招太医去,吩咐宫女们取了新的衣服,自己亲自把给她换了,又小心翼翼抱到一边的炕上用被子裹好,再让人把床上的被褥都换了。

“秀儿,别咬嘴唇,都咬坏了。”姆指轻抚着红唇,怜惜的问:“你这怎么了,哪里难受?”

“头疼。”好半天,怀中人才细细的哼出两个字。

幼猫般娇弱的声音,让他心疼死了,把手腕送到她唇边,“疼得厉害也别咬自己,要咬就咬我。”

毓秀紧抿着小嘴,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一动,疼得她一瞬间扭曲了小脸。

康熙急坏了,连声道:“别动别动,一动疼得更厉害。”又不敢大声说话,怕吵得她更难受,憋得他好心烦,恨恨的低语,“太医怎么还不来”

要说康熙也懂医术,可是事涉毓秀,他是半点都不敢看,心不静,怕自己判断不好,还会怀疑太医的诊断。

好容易,气喘吁吁的太医赶到了,刚要行礼,就被康熙不耐烦的止住了,“不用多礼,快来给娘娘看看,她突然间头疼的厉害”这位还穿着睡衣,半靠在床上,怀里抱了个病美人。

太医头都不敢抬,只能小心的请示,“皇上,请把娘娘放平。”你这么抱着,我们怎么看啊。

康熙慢慢的把怀中人放在床上,又止住了要把幔帐放下来的宫女,“望闻问切,缺一不可,为了稳妥,这个不要放了。”

素问几人闻言,垂手立在床边,等着太医询问。

“娘娘这几是可是吃多了冰碗子?”贺太医诊脉以后,首先开口。

紫苏福了福身,上前一步道:“娘娘素来体弱,冰碗子并不敢给她用,只是这几日天热,到是多进了些用井水浸过的瓜果。”

“娘娘这些天是否心事过多?或是为了什么事多费了心神?”王太医接着口开,他家传秘方,对于偏头疼有奇效。

“这些天,旗下秀女大挑,娘娘为此已经劳了许久的神了。”每一次的选秀,毓秀都会小心再小心,这年代男人娶错老婆,还可以再纳个小妾,女人一旦嫁错丈夫,一辈子可就完了。选秀基本直接赐婚,这种事情可得小心再小心,一旦弄出怨偶,容易遭埋怨。

“病因就在此了。”贺太医几人一会诊,直接跟康熙汇报。就是因为娘娘这几日含凉,又劳神过多,身体素来便弱,才会引起头疼难忍的状况。

大家一致建议,这病得静养,不能再劳神,否则很容易形成惯疾。王太医更是直言,大挑之事,娘娘最好还是别管了。

康熙看了他们开出来的方子,用药平和,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是太医们统一的手法。若是别的,他肯定会骂上一顿,可是头疼这事可大可小,宁可稳妥,也不能用药太猛。

几个太医一见康熙点了头,便抓药的抓药,煎药的煎药,各自忙去了。

第二百九十章 病中

收费章节(16点)

第二百九十章 病中

秀女大挑正进行到关键时刻,皇后娘娘却病了,不能再主持,改由皇帝亲选。这样一条消息公布出来,已经得到入宫留宿资格的姑娘们,个个都是心头一振。若是皇后亲选,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该嫁人的嫁人,该撩牌子的撩牌子,选入宫中陪王伴嫁的机会非常渺茫。

现在由皇帝亲选,这就不一样了,原本定好的带进宫中的衣服、首饰必须得重新选了。当初为了让皇后娘娘看得顺眼,大家都往端庄方面发展。这回女人换男人了,可以选择的就多了起来。

根据自身的条件,或甜美、或知性、或妩媚、或清冷等等不一而足,各家父母也都开始活动,纷纷托人开始打听皇帝的喜好,至于皇后的,可以扔到一边去了,她这回不是主角,必须省略。

一时间京里乱糟糟的,爱八卦的都在打赌,谁家的闺女这回能中选。有限的时间,想要打听出康熙的所有喜好和习惯,这点很难、非常难。有企图心的,这里听来一点,那里听来一点,都拿笔记上,回来让自家闺女背熟。

最后一点,要注意,咱们目前最大的敌人是皇后,在大*OSS没有被组团推倒之前,不许内杠,咱们得签定攻守同盟。

毓秀生病,佟家有点慌神,其母赫舍里氏马上收拾一下,进宫看人去了。佟国维的庶女,今年大挑赶不上,到是佟国纲的女儿文秀、灵秀都在其列。两个小姑娘都奋斗到了最后一环,复选结束,就等着宫里来消息,提着包袱进宫住了。京中之前流言四散,佟家倒是稳坐钓鱼台,他们家闺女已生下嫡长子,后位坐得稳稳的,任后来多少人,也不可能超越她去。再说,就看康熙紧张毓秀的架式,说自家闺女失宠,谁信啊

这回不一样,其余女人不足滤,可是生老病死却是谁也躲不开的,就拿先太后来说,谁能想到一向身体好好的佟太后,几天的功夫,说没就没了。世事无常,真是没法说。毓秀身子向来娇弱些,刚大婚那会儿,常常生病。后来怀孕生子,月子做得好,这两年倒是平安得很。谁想,说病就病了,连着三天,康熙早朝都没上,直接让大臣们有事上折子,看来病得不轻。

觉罗氏跟两个儿子一商量,“我进宫看看去,老2,你媳妇呢?”

佟国维起身答道:“她已经递了牌子,想先去看了,再来跟您回话。”

“看样子,娘娘这回病得不轻,要不皇上早想着招咱们进宫探病了。”觉罗氏不自觉的扭着手里的帕子,心提了起来。

佟国纲拧着浓眉,“额娘,你说错了吧,皇上没招人进宫探病,不是正说娘娘病得不重吗?”

觉罗氏有点头疼,她这个儿子让她说什么好呢?“若是娘娘病得不重,皇上早就招老2媳妇进宫了,这也是皇上的体贴之处。这回,都三、四天了,宫里还没动静,怕是娘娘这回病得重,才上皇上失了分寸,平常的都没想到。”

“不行,我得跟老2媳妇一道去。”因为佟太后的突然逝去,觉罗氏受了一次打击,大病了一场。这几年虽然养好了些,却还是不如往常硬朗。为了佟家的未来,她必须得亲自去看看,好为了以后打算。事情总要把最坏的情况想清楚,想好应急的方法,才不至于事到临头,乱了方寸。

佟国维在这点上与其母想得差不多,他也心疼女儿,更多的想到的却是万一女儿病体难愈,扔下大阿哥一个三、四岁的小娃娃,在宫里可怎么过。要知道,女儿有了万一,康熙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再立后,俗话说得好,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大阿哥身为嫡长子,必须是后来者的眼中盯、肉中刺,到时候只怕是难以长大成人。当然,最好女儿没事,大家自然万事安乐。万一女儿出事,康熙不可能再立佟家女为继后,大阿哥很危险。说不得,得在这次选秀中下下功夫了。

毓秀这次有点倒霉,她本来因为生子,修为就退了一层,三年来还未再炼回来,又为了拍人,用多了劲儿,后遗症让她欲哭无泪。太虚这个各种不靠普的器灵,他忙着合并得来的空间去了,目前处于休眠状态。要不她进空间里去接着修炼,破而后立,没准修为还能再进一层。再不济,回复得也快些,省得她这么难受。

佟太后的突然逝去,本来就是康熙心上的一块阴影,这回毓秀夜半突然发病,一连三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中度过,让他恐慌得无以复加。偏偏这个时候,仙师又闭关了,联系不上。虽说太虚闭关之前,已经保证过,他表妹无事,多休息就会没事。康熙还是不放心,朝也不去,每日只在丰泽园里批折子,处理一些紧急政务,其余的时候都用来盯着他媳妇了。

四天了,毓秀还是没什么起色,康熙的脾气暴燥极了,脸阴沉沉的,每天扫过太医们的眼睛都带着刀子,让他们给毓秀诊脉、开方、熬药的时候都。近身伺候的人,个个小心翼翼,生怕惹了已经到了暴发边源的康熙。

“表哥。”睡了一觉醒来,毓秀总算觉得身上的不适少了许多,脸上也带了些粉色,让她看上去精神了一些。

这几天时时刻刻看着毓秀的康熙,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一喜非同小可。小心的扶起她,动作轻柔的揽进怀中,关切的轻声问:“秀儿,今天怎么样?”

“我已经好多了,让表哥担心了。”毓秀费力的抬手摸摸康熙憔悴了不少的脸,目光温柔。他这般重视整洁的帝王,没日没夜的守了自己几日,眼睛也眍了,胡子也没剃,摸着都扎得慌。

康熙握住毓秀的手,亲了一下,放在脸上轻蹭,有些语无伦次的说:“好了就好,好了就好。”眼中已现泪光,康熙低下头,把脸埋在毓秀的头发里,借机掩去目光中的水汽,好半天才抬起头,“你这几天都没进什么东西,饿了不?可想吃些什么,我让他们做去。”

毓秀本来没什么胃口,可看康熙眼中的关切,勉强想了一样,“我想喝薏米红豆粥。”

康熙有些为难,“秀儿,你好几天没吃什么,薏米不好客化,我让他们用鸡汤熬些小米粥来,好不?”

毓秀皱皱小鼻子,带了几分嫌弃,“鸡汤怪腻的。”

“把浮油都去掉,一点都不腻的。”康熙见她都这样了,还有心思挑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要是平日里,准会捏着她的小脸,好好教育她一番才好。可眼下,娇弱的毓秀引发了他满心的怜惜与心疼,那里舍得多说她一句,只能轻声哄着。

“好吧。”勉为其难的点头,又加了一句,“表哥要陪我一起吃。”

“好。”只要她能吃下去东西,说什么都好。

素问听了,连忙出去吩咐人去熬粥。这时,外间有人来回,说是佟家老夫人和二夫人想进宫探望皇后娘娘。素问点了头,表示知道了,回来见毓秀精神还算好,康熙脸上也见了笑,才斟酌着回了。

康熙一拍额头,“这些日子光为你担心了,连让人招郭罗妈妈和岳母进宫看看的事都忘了。”

毓秀抿唇一笑,“现在也不晚。”

康熙伸手盖住毓秀的眼睛,柔声哄道:“明日或后日吧,你才好些,别再劳了神。好了,闭上眼睛才眯会,我不吵你了。”

毓秀见好,康熙心情多云转晴,整个丰泽园都活了起来,近身伺候的宫女们脸上也带了笑意,动作都轻快了不少。给毓秀问诊的太医们,也都松了口气,心里直念佛。这回总算不用怕治不好皇后,掉脑袋了。

又过了两日,康熙派人去宣觉罗氏、瓜尔佳氏和赫舍里氏入宫。婆媳三人收拾一番,随着梁九功入了西苑。西苑此时,花红柳绿,又近着水,比别处更凉爽许多。太液池,荷叶成片,或红或粉或白的莲花,竞相开放,映称着蓝天、碧水,美不胜收。

婆媳三人全无赏景之心,走到宫中的甬路上,轻声的问着走在一边的便道上的梁九功:“梁公公,主子娘娘病况如何,可是见好了?”

梁九功带了几分恭敬的回道:“主子娘娘已经见好,万岁爷高兴坏了,打发奴才请几个夫人进宫。”对于毓秀的病情如何,只字不提。

赫舍里氏听到女儿病体见好,微微的放心,连忙道谢:“多谢梁总管。”

觉罗氏却多想了些,自家猜测的没错,皇后的病得不轻,要不以梁九功的性格,早就上赶着说出来,讨好卖乖了。她却不知道,为着梁九功多嘴的事,康熙已经揍过他了,这段时间正在观察期,他可不敢随意说康熙和毓秀的事儿了。

到了丰泽园,梁九功一弯身,“老夫人、大夫人和二夫人请稍候,等咱家禀过万岁爷。”

觉罗氏一颔首:“总管请。”

梁九功进去不多时,就挑帘出来,跟着迎出来的还有乌苏里氏,“老夫人、大夫人和二夫人总管来了,娘娘念了好半天。”

觉罗氏只以为康熙没在,进屋里一看,他正端着药碗,自已尝了一口,摇头道:“还是苦,不是让他们多加些甘草么。”

自己知道自己身体的毓秀,非常抵触吃药,可是不吃又怕康熙担心,只能硬着头皮往里灌。她正对着药碗打儊,转眼就看到觉罗氏几人站在门口,连忙笑道:“玛姆、伯母,额娘,快进来坐。”

康熙扭头道:“郭罗妈妈,二位舅母不用多礼,坐。”又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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