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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法神-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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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会遭人暗算?但是李莫愁对他真切的关心又让他无法拒绝,便将那百枚冰魄银针以绢帛裹好,放置在怀里口袋中。

洪凌波原本是万般不舍的,见李莫愁在一旁,却是没有胆量开口说甚么柔情蜜语,只是语气有些哽咽的道:“师兄,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你心思单纯,外面恶人多,你可要小心啊,师傅的家传武学秘籍寻得回来便定要寻回来,若是寻不回来,便一定要保重性命”你武功虽是极高,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李玄将手在洪凌波肩头拍了拍,见她俏脸微微泛红,也不以为意的道:“师妹,师兄不在的时候要好好照顾师傅,好好的和师傅一齐学武,莫要被人欺负了,明白么?师兄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你和师傅一起久了,傲气颇大,在外面本是结得不少仇家,这一番最好便是习完九阴真经再行出去不迟这经文你和师傅熟记后便销毁了罢,免得再生是非。师兄这便走了,你和师傅要多多保重。”说罢便不再多作留恋,转身便走。

却说那日杨过自从终南山小龙女抛下他之后,整日不知所措的游荡在山下的各处小镇上,或者装成乞丐到处讨饭打听小龙女的消息。或者弄得一身夜行衣装作江洋大盗劫富济贫,或者偶见富家公子欺负娘家妇女上前打抱不平,一时间竟在各处小镇上夺得了一咋。“黑衣大侠。的名号。

这一日,他行至一家酒家,却见一个白衣女子神色慌张脚步凌乱的逃跑,那一瞥而过的有些慌乱却坚定的眼神让杨过不由为之一滞。一瞬间便想到了小龙女,便悄悄的跟随了过去,却不想途中遇见了一灯大师和慈恩,他本是不识此人,只觉他高深莫测,慈眉善目,便和他聊了起来。

等和一灯大师分别之时,却早不见了那女子,他不由心中居丧。第二日早晨,他忽然遇见赵志敬和李志常这两个全真牛鼻子神色慌张的逃窜,而那李志常更是将怀中裹得紧紧的,他心下一番计较,便弄脏乱了衣服和脸蛋,装作一个傻蛋,拉了一辆破木板车,便堵在了大街上,拦下了二人的去路。

那赵志敬和李志常二人自是没精力理会这臭叫花子,各自脚下运劲点在地上,使了一套全真的飞雁轻功便要直接飞过去,那杨过岂是好相与之辈,顿时横将板车来了个瞬间竖立,刹那间的绊住了两人。两人空中本无处借力,这般的一弄,顿时只得一脚踏在车柄上,不想那车早已反了方向,这般却是一脚踏空,顿时落了下来。

杨过趁着二人分神之时,运起天罗地网式,一手便将那铜牌给抓了过来,他装作被那板车压在了车下,哎呀呀的乱叫,手下却不断的摸捏着那铜牌。他本是想毁灭了那牌子,再放回二人身上,好教他们气死,不想运起内力毁灭的时候,那牌子在身下猛的一震,直弹得他双手发麻,入手处却摸到一块柔和的绢帛。

杨过何等聪明,一番联想后心下已知奥秘,便将那绢帛默默的捏在手中,口中依然大叫着。

这一来,围观的人便多了。赵志敬和李志常大怒,却是拿这臭叫花子很是无奈。二人顾及身份,李志常便将那破车给掀翻了,将那杨过给拉了起来。杨过却趁机将已经空了的铜牌还回他怀里,这一系列动作竟是滴水不露,丝毫无人知晓。

等二人走后,杨过寻了一处深山密林,将那绢帛打了开来,却见上面书写的是一门极为高深的内功心法,当下他心中大喜,他本是有心习得高深武学,这般抢来牛鼻子的东西,定是他们不要脸夺来的,这般一想更是毫不手软的学了起来。

他这一练,便是在山中有一月之余。这一日,他继续练功之时,却见异装一女子哭哭啼啼似要寻死,他见了心中竟是颇为同情,当下走了过去出声安慰。经一番言语之后,他得知这个女子名作完颜萍,乃是无法为父母报仇,所以便要寻死。他怜人及已,也兀自伤心起来,并说出了自己的身世,一来二去 二人便相互怜惜起来,话语也更加多。

那完颜萍止住了哭泣,和杨过说了她喜欢上了

耶律齐,没说宗,便陷入了沉思,似乎是想到其么映, 事情一般,双眼中既是难过,又是不舍,还生出三分情愫。

这一来,便是杨过,心下也不由的一震,只见眼前渐渐模糊 小龙女那凄然而失望的样子又在他面并呈现了出来,他不由失声道:“姑姑,姑姑

那完颜萍是外族人,原本也较为开放,却也对于杨过叫她姑姑难以接受,网要发问,杨过便突然的将她给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她想挣扎,却是动弹不得,心下不由大骇,心道他年纪轻轻,怎的有这般深厚的内力?但是口中嗅到这等网强的男子气味,不由心中一窒,既是羞恼,又是无奈,想到杨过那可怜的身世,怜他和自己一般凄苦,便不再挣扎,任由他这般的抱着。

杨过抱着完颜萍,说些不着边际的情话,似乎小龙女就在他身边一般。想到小龙女,他忽然想到了小龙女的誓言,顿时再看那完颜蒋羞红的脸,一时竟是心下大悟,大骂自己是笨蛋该死,说着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竟是打得红肿了起来,嘴角边还流出了血。

那完颜萍大惊,忙道:“杨大哥,我未曾怪你,你万万莫要这般”

话还未说完,杨过便惨斗一声,急速的飞奔了出去。只见一道残影片玄便消失在了山林中。

完颜萍心中顿时空空的,竟是不知如何是好,但是经过杨过的劝导,却也灭了死志。

却说杨过这般一口气急速的飞奔,竟是一路专寻了险峻恶劣的地方行走,这样一来,不觉间竟是走上了一座极大的山峰,这山峰之上空气也渐渐稀薄,而温度也越来越低,他心中凄楚,也无子不管,便是一口真气运转之下,飞速的向上行了去,这山便是华山。

他轻功虽高,但华山是天下之险,却也不能说上就上得了的。

待爬到半山时,天候骤寒,铅云低压,北风渐紧,接着天空竟飘下一片片的雪花。他心中烦恼自己不理解姑姑,便是尽力折磨自己,并不找地方避雪,风雪越大,越是在悬崖峭壁处行走,行到天色近晚,雪下得一发大了,足底溜滑,道路更是难于辨认,若是踏一个空,势必掉在万仞深谷中跌得粉身碎骨。他也不在乎,将自己性命瞧得极是轻贱,仍是昂首直上。

又走一阵,忽听身后发出极轻的嗤嗤之声,似有甚么野兽在雪中行走。杨过立即转身,只见后面一个人影幌动,跃入了山谷。

杨过大惊,忙奔过去,向谷中张望,只见一人伸出三根手指钓在石上,身子却是凌空。杨过见他以三指之力支持全身,凭临万仞深谷,武功之高,实是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于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说道:“老前辈请上来!”

那人哈哈大笑,震得山谷鸣响,手指一捺,已从山崖旁跃了上来,突然厉声喝问:“你是藏边五丑的同党不是?大风大雪,半夜三更,鬼鬼祟祟在这口干甚么?”杨过被他这般没来由的一骂,心想:“大风大雪,三更半夜。我鬼鬼祟祟的到底在这口干甚么了?”触动心事,突然间放声大哭,想起一生不幸,受人轻贱,自己敬爱之极的小龙女,却又被自己的愚昧懵懂气得决绝而去,此生多半再无相见之日,哭到伤心处,真是愁肠千结,毕生的怨愤屈辱,尽数涌上心来。

那人起初见他大哭,不由得一怔,听他越哭越是伤心,更是奇怪,后来见他竟是哭得没完没了,突然之间纵声长笑,一哭一笑,在山谷间交互撞击,直震得山上积雪一大块一大块的往下掉落。

杨过听他大笑,哭声顿止,怒道:“你笑甚么?”那人笑道:“你哭甚么?”杨过待要恶声相加,想起此人武功深不可测,登时将愤怒之意抑制了,恭恭敬敬的拜将下去,说道:“小人杨过,参见前辈那人手中拿着一根竹棒,在他手臂上轻轻一挑,杨过也不觉有甚么大力逼来,却身不由自主的向后摔去。依这一摔之势,原该摔得爬也爬不起来,但他练过头下脚上的蛤蟆功,在半空顺势一个口斗,仍是好端端的站着。

这一下,两人都是大出意料之外。凭杨过目前的武功,要一出手就摔他一咋。筋斗,虽是李莫愁、丘处机之辈也万万不能;而那人见他一个倒翻口斗之后居然仍能稳立,也不由得另眼相看,又问:“你哭甚么?。

杨过打量他时,见他是个须发俱白的老翁,身上衣衫破烂,似乎是个化子,虽在黑夜,但地下白雪一映,看到他满脸红光,神采奕奕,心中肃然起敬,答道:“我是个苦命人,活

在世上实是多余,不如死了的干净

那老丐听他言辞酸楚,当真是满腹含怨,点了点头,问道:“谁欺侮你啦?快说给你公公听杨过道:“我爹爹给人害死,却不知是何人害他。我妈又生病死了,这世上没人怜我疼我那老丐“嗯”了一声,道:“这是可怜哪。教你武功的师父是谁?”杨过心想:“郭伯母名儿上是我师父,却不教我半点武功。全真教的臭道士们提起来就令人可恨。欧阳锋是我义父,并非师父。我的武功是姑姑教的,但她说要做我妻子,我如说她是我师父,她是要生气的。王重阳祖师、林婆婆石室传经,又怎能说是我师父?我师父虽多,却没一个能提那老丐这一问触动他的心事,猛地口又放声大哭,叫道:“我没师父,我没师父!”那老丐道:“好啦,好啦!你不肯说也就罢了杨过哭道:“我不是不肯说,是没有

那老丐道:“没有就没有,又用得着哭?你识得藏边五丑么?”杨过道:“不识。”那老丐道:“我见你一人黑夜行走,还道是藏边五丑的同党,既然不是,那便很好。”

此人正是九指神丐洪七公。他将丐

位子传了给黄蓉后。独个儿东飘西游。寻访天下的独,※广东地气和暖,珍奇食谱最多。他到了岭南之后,得其所哉,十余年不再北返中原。

后来便是洪七公吃蜈蚣与睡觉及睡醒解决后藏边五丑之事,接着便遇见西毒欧阳峰,两人比武也是如此与原来几乎一般。

比拼了几日,依然未分胜负。这日清晨,洪七公听得杨过求情,便要作罢,离洞而走,不想只走出数丈,便突闻衣襟带风,欧阳锋从洞中窜出,挥杖横扫,怒喝:“老家伙,想逃么?”洪七耸让了三招,欲待夺路而走,却被他杖风四方八面拦住了。脱身不得。

高手比武差不得半分,洪七公存了个相让之心,登时落在下风,狼狈不堪,数次险些命丧于他杖下,

眼见他挺杖疾进,击向自己小腹,知他这一杖尚有厉害后着,避让不得,当即横棒挡格,忽觉他杖上传来一股凌厉之极的内力,不禁一惊:“你要和我比拼内力?,小心念初动,敌人内力已逼将过来,除了以内力招架,更无他策,当下急运功劲抗御。

以二人如此修为,若是偶一疏神中了对方一杖一掌,立时内力随生。防护相抗,纵然受伤,也不致有甚大碍,此时比拼内力,却已到了无可容让、不死不休的境地。二人以前数次比武,都是忌惮对方了得,自己并无胜算,不敢轻易行此险着,生怕求荣反辱,枉自送了性命。那知欧阳锋浑浑噩噩,数日比武不胜,突运内力相攻。

十余年前洪七公固恨西毒入骨,但此时年纪老了,火性已减,既 见他疯疯癫癫,杨过又一再求情,实已无杀他之意,当下气运丹田,只守不攻,静待欧阳锋内力衰竭。那知对方内力犹如长江浪涛,源源不绝的涌来,过了一浪又是一浪,非但无丝毫消减之象,反而越来越是凶猛。洪七公自信内力深厚,数十年来勇猛精进,就算胜不了西毒,但若全力守御,无论如何不致落败,岂知拼了几次,欧阳锋的内力竟然越来越强。

洪七公想起导他隔着藏边五丑比力之际,他足上连运三次劲。竟是一次大似一次,此复回想,似乎当时他第一次进攻的力道未消,第二次攻力已至;二次劲力犹存,第三次跟着上来。

若是只持守势,由得他连连摧逼,定然难以抵挡,只有乘隙回冲,令他非守不可,来势方不能累积加强,心念动处,立即

运劲反击,二人以硬碰硬,全身都是一震。

杨过见二人比拼内力,不禁大为担忧,他若出手袭击洪七公后心,自可相助义父得胜,然见洪七公白发满头。神威凛然中兼有慈祥亲厚,刚正侠烈中伴以随和洒脱,实是不自禁的

为之倾倒,何况他已应弓求恳而甘愿退让,又怎忍出手加害?

二人又僵持一会,欧阳锋头顶透出一缕缕的白气,渐渐越来越浓,就如蒸笼一般。洪七公也是全力抵御,此时已无法顾到是否要伤对方性命,若得自保,已属万幸。

池中害怕,心道若是这般拼下去,总是油尽灯枯,均难活命,焦急之间,忽然想到北冥神功上的武功可化去内力攻势,当下再不迟疑,两手分别一下搭在了二人的肩头,内力一行催动之下,只觉宛如山洪和瀑布一般的内力均自向他滚滚袭来,经过周身经脉真气流动化转,竟是储存在了丹田。

虽这般的吸收内力,但是他既是不敢放手怕伤了二人性命,又确实松不了手。

心下焦急之处便向两人看去,却见他二人脸色大变,顿时一咬牙,便是赔上自己一条性

命也不管,加速行功,只片刻,便见欧阳锋神色愁苦,洪七公呼呼喘气。再过片复,杨过只觉丹田极端膨胀,便似要爆裂开一般,却仍想坚持,不想丹田之处竟自行生出一股弹力,将二人弹了开去。

北丐西毒虽然俱是当世之雄,但是被这杨过这般利用北冥神功吸收,竟是均已精力垂尽,二人给

他内力反激,同时委顿在地,脸如死灰,难以动弹。

杨过惊叫:“爸爸,洪老前辈,你们没事么?”二人呼吸艰难,心中震骇他这莫名功夫,却均无法回答。

杨过要扶他们进山洞去休息,洪七公轻轻摇头。杨过才知二人受伤极重,移动不得,只得耗损内力为二人疗伤。这般下来,二人暂时倒是性命无忧。

当晚他便就睡在二人之间,只怕他们半夜口又起来拼命。其实二人经杨过吸收内力竟是被吸得一丝不剩,哪还能有精力互斗?次晨杨过见二人气息奄奄,比昨日更是委靡,心中惊慌,挖掘山药烤了,服侍他们

吃下。直到第三日上,二人才略见回复了些生气。杨过将他们扶进山洞,分卧两侧,自己在中间隔开。

如此休养数日,洪七公胃口一开,复元就快。欧阳锋却整日不言不语,神色郁郁,杨过逗他说话,他只是不答。

这日二人相对而卧,洪七公忽然叫道:“臭蛤蟆,你服了我么?”欧阳锋道:“服甚么?我还有许多武功尚未使出,若是尽数施展,定要打得你一败涂地洪七公大笑,道:“正巧我也有好多武功未用。你听见过丐帮的打狗棒法没有?。

欧阳锋一凛,心想:“打狗棒法的名字倒好像听见过的,似乎厉害得紧,难道这老家伙居然会使?但他和我这般拼命恶斗,怎么又不用?或许早已使过了。要不,他就压根儿不会。”便道:“打狗棒法有甚么了不起?”

洪七公早已颇为后悔,日前与他拼斗,只消使出打狗棒法,定能压服了他,只是觉得他神智不清,自己本已占了不少便宜,再以丐帮至宝打狗棒法对付,未免胜之不武,不是英雄好汉的行运,岂知他人虽疯癫,武功却绝不因而稍减,到头来竟闹了个两败俱伤,

酬吸收了他们内力却似不知。这些天也见他心肠极好 共,江咖计较。

眼下要待再使这打狗棒棒法和欧阳峰力拼,已是没了力气,听他这般说,心中甚不服气,灵机一动,向过招招手,叫他俯耳过来,说道:“我是丐帮的前任帮主,你知道么?”杨过点点头,他在全真教重阳宫中曾听师兄们谈论当世人物,都说丐帮前任帮主九指神丐洪七公武功盖世,肝胆照人,乃是大大的英雄好汉。

洪七公道:“现下我有一套武功传给你。这武功向来只传本帮帮主,不传旁人,只是你义父出言小觑于我。我却要你演给他瞧瞧杨过道:“老前辈这武功既然不传外人,晚辈以不学为是。我义父神智未复,老前辈不用跟他一般见识洪七公摇头道:“你虽学了架式,不知运劲诀窍,临敌之际全然无用。我又不是要你去打你义父,只消摆几个姿式,他一看就明白了。因此也不能说是传你功夫。”杨过心想:“这套武功既是丐帮镇帮之宝,我义父未必抵挡得了,我又何必帮你赢我义父?”当下只是推托,说不敢学他丐帮秘传。

洪七公窥破了他的心意,高声道:“臭蛤蟆,你义儿知道你敌不过我的打狗棒法,不肯摆式子给你瞧。”欧阳锋大怒,叫道:“孩儿,我还有好些神奇武功未曾使用,怕他怎地?

快摆出来我瞧。”

两人一股劲儿的相逼,杨过无奈,只得走到洪七公身旁。洪七公叫他取过树枝,将打狗

棒法中一招“棒打双犬,小细细说给了他听。杨过一学即会,当即照式演出。

欧阳锋见棒招神奇,果然厉害,一时难以化解,想了良久,将一式杖法说给杨过听了。杨过依言演出。洪七公微微一笑,赞了声:“好!”又说了一招棒法。

两人如此大费唇舌的比武,比到傍晚。也不过拆了十来招,杨过却已累得满身大汗。次晨又比,直过了三天,三十六路棒法方始说完。棒法虽只三十六路,其中精微变化却是奥妙无穷,越到后来,欧阳锋思索的时刻越长,但他所回击的招数,可也尽是攻守兼备、威力凌厉的佳作。洪七公看了也不禁叹服。

到这日傍晚,洪七公将第三十六路棒法“天下无狗”的第六变说方是棒,劲力所至,便有几十条恶犬也一齐打死了,所谓“天下无狗”便是此义,棒法之精妙,已臻武学中的绝诣。欧阳锋自是难有对策。当晚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

次晨杨过尚未起身,欧阳锋忽然大叫:“有了,有了。孩儿,你便以这杖法破他叫声又是兴奋,又是紧迫。杨过听他呼声有异,向他瞧去,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欧阳锋虽然年老,但因内功精湛。须发也只略现灰白,这晚用心过度,一夜之间竟然须眉尽白,似乎忽然老了十多岁。

杨过心中难过,欲待开言求洪七公休要再比,欧阳锋却一叠连声的相催,只得听他指拨。这一招十分繁复,欧阳锋反覆解说,杨过方行领悟,于是依式演了出来。

洪七公一见,脸色大变,本来瘫痪在地,难以动弹,此时不知如何忽生神力,一跃而起,大叫:“老毒物,欧阳锋!老叫化今日服了你啦。

”说着扑上前去,紧紧抱住了他。

杨过大惊,只道他要伤害义父,急忙拉他背心,可是他抱得甚紧,竟然拉之不动。只听洪七公哈哈大笑,叫道:“老毒物欧阳锋,亏你想得出这一着绝招,当真了得!好欧阳锋。好欧阳锋。”

欧阳锋数日恶斗,一宵苦思,已是神衰力竭,听他连叫三声“欧阳锋。”突然间回光反照,心中斗然如一片明镜,数十年来往事历历,尽数如在目前,也是哈哈大笑,叫道:“我是欧阳锋!我是欧阳锋!我是欧阳锋!你是老叫化洪七公!”

两个白发老头抱在一起,哈哈大笑。笑了一会,声音越来越低,突然间笑声顿歇,两人一动也不动了。

杨过大惊,连叫:“爸爸,老前辈”。竟无一人答应。他伸手去拉洪七公的手臂,一拉而到,竟已死去。杨过惊骇不已,俯身看欧阳锋时,也已没了气息。二人笑声虽歇,脸上却犹带笑容,山谷间兀自隐隐传来二人大笑的回声。

北丐西毒数十年来反覆恶斗,互不相下,岂知竟同时在华山绝顶归天。两人毕生怨愤纠结,临死之际却相抱大笑。数十年的深仇大恨,一笑而罢!

杨过霎时间又惊又悲,没了主意,心想洪七公曾假死三日三夜,莫非二老又是假死?但瞧这情形却实在不像,心想:“或许他们死了一会,又会复活。两位老人家武功这样高,不会就死的。或许他们又在比赛,瞧谁假死得久些。”

他在两人口身旁直守了七日七夜,每过一日,指望便少了一分,但见两口脸上变色,才知当真死去,当下大哭一场,在洞侧并排挖了两个坑,将两位武林奇人葬了。洪七公的酒葫芦,以及两人用以比武的棍棒也都一起埋入。只见二老当日恶斗时在雪中踏出的足印都已结成了坚冰,足印犹在,躯体却已没入黄土。杨过踏在足印之中,回思当日情景,不禁又伤心起来。又想如二老这般惊世骇俗的武功,到头来却要我这不齿于人的小子掩埋,甚么荣名,甚么威风,也不过是大梦一场罢了。

他在二老墓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八个头,心想:“义父虽然了得,终究是逊于洪老前辈一筹。那打狗棒法使出之时,义父苦思半晌方能拆解,若是当真对敌,那容他有细细凝思琢磨的余裕?”叹息了一阵,觅路往山下而去。

第二集 未来人视频 第267章 英雄会的路上

酬日李玄脚踏听风微步。因无法分清地域。也不喜向 匙,不觉间兀自来到了陕南的一处荒野之地,荒芜人迹,放眼望去,尽是枯树败草,朔风肃杀,吹得长草起伏不定。突然间西边蹄声隐隐。烟雾扬起,过不多时,数十匹野马狂奔而东,在里许之外掠过。

眼见众野马纵驰荒原,端的自由自在,李玄不由倍感心旷神怡,感受着自然之和谐奔放。纵目平野,继续远去,这刻他只觉天地正宽,无拘无碍,便在这时,忽然视野中出现了一个衣衫褴褛、化子模样的少年。只见那少年拉着一匹黄毛瘦马朝着他走了过来,那马只瘦得胸口肋卓高高凸起,四条长腿肌肉尽消,宛似枯柴,毛皮零零落落,生满了癞子,满身泥污杂着无数血渍斑斑的鞭伤。

瞧着这一人一马潦倒如斯,李玄不由心中顿生怜意,这少年似乎并不比自己大多少,却是如此落魄,实为这兵荒马乱年代叹息。

他摸了摸怀中的银票和剩余银两,很是亲近的走了过去,在那少年面前停了下来,关怀道:“兀那少年,这里荒郊野外的,凶险非常,你怎的落魄至此?快快拿了银两回家罢。”说着便塞上了一锁五两的银子给他。

那少年微微一愣,心中虽不喜自己被人当讨饭的,但也没有拒绝,他只觉这人有种很是让人舒适的感觉,一时玩心顿起,便想试探玩闹一下。想到这里,他一眼微闭,一眼睁得老大,伸出了还对得起观众的爪子将那银两接了过来便塞到嘴里啃了起来,一咬之下,竟听得“喀喀”两声脆响,那银子便被少年自口中拿了出来,上面印着两个牙印。

李玄网觉诧异,这少年顿时竟是号啕大哭起来,哭着还捂着牙齿在地面翻滚,这还不打紧,更令李玄惊讶的是,这少年边哭还边大声嚷道:“呜呜,这东西不能吃,你骗我,哎呀,我的牙齿啊,天啦

李玄瞧着这少年虽是满身肮脏,带着一阵阵的恶臭,却是眉目间神采飞扬,若是一番打扮,定能面若冠玉貌比潘安。

李玄再瞧向他的眼睛之时,顿时心下大骇,这少年好深厚的内力,竟是高过自己不少,再仔细委探一番,却又有些诧异,这些内力竟然甚是浮躁难当,虽强横,却并未全全吸收为己所用,便好似一个穷鬼有一个超级大金矿,却挖不出矿产来一般。

李玄看的都有些羡慕了,他拼死拼活日夜不休的苦练了八年才到达今天这般地步,如今竟然随便遇上一人便将他比了下去,心中自是有些遗憾。这少年虽此方不及他,但是根骨竟也是奇好,想必智力非凡,一身内力骇人听闻,若是尽数化为己用,便是要强过自己不少,只是这等人怎会如此落魄?

集本他心中有将此人与杨过对上号,但是杨过却根本不可能有这般强横的内力,因此才打消了这个念头,当然他也知道那少年在装傻,便作趣的道:“哎呀,我当真的弄错啦,来。兄弟,这个才是真的可以吃的,可以填饱肚子。”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上去。他心知这少年不凡,也不知为何的对他这般装疯卖傻甚是亲近,或者是因为他的装扮让自己有了前世的那般感觉罢,想罢不由笑了笑。

那少年接过银票,瞧了瞧,竟是一百两,心下一惊,暗道:“这书生当真脑袋糊涂了,他本是好心帮我,我却是戏弄于他,本是不该,瞧他衣衫干净质朴,显是老实之人,这等书生我又何必为难于他?”想罢顿时觉得这人生当真无趣的紧,于是没有将银票吃下肚去,而是递了回来道:“哎呀,我肚子饱啦。吃不下这么多,你吃吧。”说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拉马便欲走。

李玄听少年这般说,又见他瞧自己的眼神,知他心中所想,也就不再提这事,笑着道:“哎呀。我这一人却是也不知要前往何处,便和你一起走罢。”

那少年有些不喜,心道我不去找你麻烦,你倒还跟着我,好罢,瞧着你一片好心送爷爷银子的份上。我且让你跟着,只是你不懂武功,这般的跟着我,定要累煞你,好教你知道苦头,让你自行离去。李玄见那少年不再装傻,便很是随意的问道:“喂,你小子叫甚么来着?”他本来前世便有二十多岁的年龄,这般的转世再活了八年多,虽很多方面渐渐与古人无异,但骨子里却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学识渊博的“丐帮,弟子,再加上那种彻底的彻悟,对着一个小毛孩子,且难得的性格古怪之辈,当下便完全无所顾忌的发出话来,是以口气中略带狂傲。

那少年听他这般言语,心中顿是不喜,暗道难得自己还想照顾你,你却这般的狂妄,当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的。当下也不表现出甚么,随口答道:“哎呀,我姓倪,名叫倪劳资。”

李玄听了微微一愣,这才有些确定,这人当真是杨过,只是这神雕大侠怎的强大到这变态地步?可是有了甚么奇遇么?想到此处,心中赫然一惊,知道他习了北冥神功,再联想他在华山,莫非是吸了九指神丐洪七公和西毒欧阳峰两大绝顶高手的内力么?这样想来,李玄心中怪异莫名,差点便要吐血,这神雕大侠注定便是好运相加奇遇不断,当真是匪夷所思。

李玄也不和他计较,心道难得有这么个今后大名鼎鼎的痴情男,无所谓的道:“哦,我老爹我都不知在哪,我出生便见不到爹娘,你要当我老爹也混不着甚么好,嘿嘿,你小子名叫杨过对不对?你母亲名叫穆念慈、爹爹叫杨康对不对?你身上有北冥神功,在华山吸得了九指神丐洪七公和西毒欧阳峰的内力对不对?”

他这些话说得杨过顿时惊骇莫名热血上涌,便是不好就要将李玄劈于掌下,但念及父母之仇,心中竟不忍灭了这线索,既是激动又是震惊的道:“你,你怎的知道如此详细,你一直在跟踪我?”说着又仔细的打量着李玄,心道若是他跟着我,洪老前辈早已发觉,若是没有跟着我,他又如何的知晓?

李玄依然微笑着道:“你小子,内力暴乱,学那北冥神功时日尚浅。体内如何受得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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