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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相许:部长夫人(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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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走去,早上的林荫道,冷得可以,她虽穿的不少,可风过处还是一阵阵的寒。    顾北辰从身后跟上来,脱掉黑色风衣搭在她肩上,“风冷,你穿着吧!”    一诺平复了一下怒气,回眸看他,“你呢,不冷吗?”    顾北辰一笑,揉揉她的头发,“我没事儿!”揽着她的肩膀走去,眉间却藏了些心事。    后来,这个大年,左右是没过好的,那天,一诺打电话给淑瑶,叫她去中心医院。    倒也不是有意要她看到夏一言在照顾杜子琪,只是一诺觉得,淑瑶对这件事情有知情权,她是个骄傲的女人,这种事情,瞒得越久伤害越大。    尽早让她知道了,兴许这件事他们三人最终能得到一个解决的方法,越往后拖,这个结打的越死,等日后有了婚姻的束缚,再知道这件事情,只会更麻烦。    大年之前,顾北星被章子迟带到家里去见父母,偌大的顾宅便只剩下顾岩夫妇,顾老爷子、顾北辰、一诺几人。    大年三十晚上,电视上依旧播着年年雷打不动的春节联欢晚会。一诺靠在顾北辰肩头,心事重重,半个节目也看不进去。况且,本也没什么好看的。    在一个又臭又长的小品结束后,一诺从沙发上起身,“爸、妈、爷爷,你们先看着,我想出去走走!”    蒋英顾岩和顾中和点点头,顾北辰也起身随一诺走了出去。    外面灯火如昼,白天又下了一整天的大雪,到傍晚才停下来,这会儿地上的积雪能将她整个脚都埋进去。    这个不知人间冷暖的城市上空,烟花依旧接连而起,晃得人眼睛都花了。    一诺抬眉看着远方的灯火辉煌,心里是一片冰凉。这几天,夏一言一直在医院照顾杜子琪,老杜家的大家长们知道了这事儿,杜子琪晨报和商报的两个叔叔都很气愤,叫嚣着要把这事儿给闹大。    身为远东集团的董事会首脑,夏一言的一言一行都关乎远东形象,如果在这件事情上不把老杜家安抚好,远东必然面临一次更大的危机。    人言可畏的事情是人人都知道的,何况晨报和商报的那两位,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撇开她与杜子琪的情分不说,这几天她也十分担心远东的声誉。    她连带着顾北辰去找了好几次商报的老杜,那家伙往日里对顾北辰是尊重有加的,这次人家占了理,所以也木着脸不肯吐口。    杜子琪父母早逝,这些年虽不常在杜家大宅住,可这老杜家也没个女儿,虽说杜子琪是旁支,不及亲生的,可也跟亲生的没两样儿。    此事老杜若肯轻易妥协,倒该让人意外了,他揪着不放,一诺是一开始便想到的。    “还在想远东的事情吗?”见她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顾北辰索性将她横抱起来,一诺顺势伸手揽住他的后颈,整个人窝在他怀里贪婪的靠近他胸膛的温暖。    她摇摇头,“没有!”    “那在想什么!”他抱着她,继续往前走去,大年夜有月亮,雪后惨白的月光显得更加冰冷,银光罩在人身上也是刺骨的凉。  一诺揽紧他的肩,头更深的埋进他怀里,“年后要做手术了,我心里有些害怕。”    她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黑黑的暗影,落在眼睑下方,格外温柔可人。    顾北辰轻吻她的额头,“别怕,易州最好的医生都在为你的手术做准备,你会没事的!”    “会吗?”良久,二人已经走出很远很远,只有路上一排深深的脚印格外清晰,这一声,仿佛是从月亮上飘下来的反问,在暗夜里轻轻回响。    会吗?简单的两个字,在白雪、青松、和惨白月光之间,不停旋转。像是问顾北辰,也像是在问她自己。    更像,是在问命运。 会吗?简单的两个字,在白雪、青松、和惨白月光之间,不停旋转。像是问顾北辰,也像是在问她自己。    更像,是在问命运。    这一夜格外冷,仿佛积蓄了一整年的冷都在这一刻爆发,两人从外面回来时一诺虽然窝在顾北辰怀里,可脸还是被冷风割的生疼。    她伸出双手捧住脸看着他额上的点点细汗,“很热吗?”调笑的看着他。    顾北辰伸出双手抱住她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不然你试试抱着我出去再把我抱回来?”他呵呵一笑,心情不错的样子。    “好啊,我来抱你!”一诺伸手揽住他的腰,无论如何带力也抱不起他,顾北辰倒好,脚一踮把自己的重量都放在一诺瘦弱的肩上。    一诺脚下本就不稳,被她这么一压,两人便双双倒在了雪地上。    一诺一时玩心大起,坐起来抓起地上的雪就往顾北辰身上砸,顾北辰也从雪地上坐起身抓着白雪往一诺身上砸。    到底怕她着凉,他只把雪砸在她衣襟上,然后看她笑的无忧无虑。    心里忽然被甜的满满的,一诺从地上站起身来绕圈跑着躲她的雪球,他便起身追她。白白的雪地上不一会儿满是两人的脚印。    在一诺身后,顾北辰眯眸细细的看她纤瘦的背影,她的笑脸,是全世界最好看的,还有她此刻的模样,像一只在花间肆意飞舞的蝴蝶,那么美,那么自由,那么快乐。    终于玩累了,两人齐齐进门,顾岩蒋英和顾中和还在看春节联欢晚会,一诺瞅了一眼电视上面的时间,才十一点,看来还得一会儿才会结束。    坐在厅里沙发上的三个大家长见他二人进门时身上还沾着雪花,不禁面面相觑,这都多大的人了,在外面还能疯的那么开心,方才他俩你追我赶的,他们在房里都听到了。    顾北辰也瞥了一眼极度没意思的晚会,握着一诺的小手几步上前道,“爷爷,爸妈,我困了,先上去睡了!”   顾中和抬眉,“嗯,上去吧,诺诺这些日子好好休养,别累着了。”    一屋子人瞬间会意,二十七远东的货走后,一诺和顾北辰去医院做了术前检查,辛医师一直安排她要补充营养,否则手术消耗大,对身体恢复不利。    一诺对几人一笑道,“谢谢爷爷,我会的。”道了晚安,她和顾北辰携手上楼。    兴许是过年的缘故,在床上躺了许久,一诺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顾北辰伸手将乱动的她抱住,“别动,你这是考验我的自制能力吗!”    一诺抿唇,将头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终究还是问出了心里一直想着的问题,“北辰,这次如果我瞎了怎么办!”    他在她额上轻吻,“傻瓜,把我的眼睛分给你一只。”    一诺喉头一热,眼泪一瞬间将他胸前的睡衣浸透,顾北辰坐起身来靠着床头捧起她的脸,小心翼翼的吻去那些泪水,“怎么哭了呢?”    一诺扯起唇,笑的比哭还不诚恳,“我以为你会说永远陪着我呢!”    “你是我的妻子,我本该陪你一辈子!”顾北辰拍拍她的背,将她抱的更紧。他只想着如何能让她更好的生活,她想的却是如果失明他们的婚姻会不会因此破裂,原来女人的内心,竟这般脆弱,难经风雨,“诺诺我爱你,很爱很爱!”他俯首亲吻她的脸颊。    一诺揽住他的颈,寻到他的唇与他纠缠,唇齿间缓缓吐出一句,“我也爱你!”之后靠在他怀里良久无话。    顾北辰就那么一直抱着她,许久才道,“想什么呢?”    一诺伸手环住他的腰,“在想爱你的人何止万千,我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顾北辰笑她傻,在她唇上一吻,“可我爱的人,只有你。”    杯子只盖到胸口,暖气开的并不大,一诺仰头看着顾北辰,娇声道,“我有点儿冷!”    “我抱着你!”顾北辰伸出双手,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就那样,一直抱着。    第二天,顾家早备了厚礼准备去夏家拜年,用完早餐之后一诺在大大的落地窗前靠着,看着外面晴好的天出神。    顾北辰从身后而来,环住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温暖的肩窝里,“顾夫人,回娘家了!”    一诺回身,头靠在落地窗上,“明天再去好吗!”    顾北辰温柔一笑,“为什么?”他伸出双手摁在窗上,将她环在中间等她回答。    一诺伸手吊住他的颈,“今天雷恩也会去,我怕我回去雪儿不高兴!”    顾北辰又往前挪了挪步子,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傻瓜,上次鸡鸣港之后就没见过面了,她想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不高兴。别怕,有我呢!”    说着牵起她的手与顾岩蒋英和顾中和道了别,驱车从顾宅离去。    大年初一按说夏一言应该在家里,可一诺和顾北辰到夏家时他却并不在,夏茗露脸上的装都能去参加化妆舞会了,夏茗风则是抱着某游戏公司最新研发的游戏机打个不停。    白珊黑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见一诺进来跟见鬼似的。    一诺将带来的礼物放在桌上,她怒目猩红,伸手    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夏一诺,你怎么有脸来,害了我女儿害我儿子,你成心的是不是?你要想给你拿死鬼老妈报仇你冲我来!”    一诺一时哑口无言,杜子琪的事情,确实是由她挑出来的,想必淑瑶最近跟一言也闹得不愉快。    顾北辰见她如此不可气,上前一步将一诺护在怀中,“白阿姨,请您不要责怪一诺,这件事本就是一言处理不当,一诺并没有错处。这些日子老杜家的协调全都是一诺来做的,远东能在易州屹立不倒,您心里很清楚是谁在撑着,白家家业再大,也没心思事事顾着您,如果您想一言在易州声名狼藉,大可以把我们赶出去!”    白珊怒极,从沙发上一跃而起,“顾北辰,什么时候轮到你小子来教训我?”    顾北辰一笑,拥住一诺,“我敬您是前辈,丝毫没有教训您的意思,只希望您能对诺诺少些成见,这些年她都是为了夏家!”    白珊正待发火,门再度打开来,夏苍峰刚在花园里坐着,这会儿听厅里吵吵闹闹的才从后门进来,“白珊,大过年的你闹什么,嫌家里事儿不够多是吧!”    白珊气的全身发抖,大门门铃却再次响起,她怒气冲冲的上前,“按、按、按,按什么按!”拉开门却见外面站着夏茗雪和雷恩。    阳光四溢,从身后打过来,照的门口的二人如同金童玉女一般,十分可人眼。    夏苍峰笑着上前,“雪儿和雷恩都快进来吧,外面冷!”    见白珊气不打一处来,茗雪瞥一眼客厅地上散落的东西便知道她这是在和一诺生气,扶着她到沙发上坐定,茗雪说了些让她舒心的话,这才笑着看一诺,“四姐,我有些事情要问问你,我们回房好吗?”    一诺正要说好,白珊却拦住话头,“有什么好问的,老实在客厅待着!”    茗雪一笑,“妈,你就不能少说两句,我问我姐一些怀孕方面的事情,您就别搀和了哈!”    “雷恩不是医生吗?你问他不是更好?”白珊仍旧强硬。    茗雪脸一红,“妈,雷恩是医生不假,可他不是女人啊,他又没有怀过孕,有些事情他也不知道。”    这话说的屋里众人一愣一愣的,倒是雷恩,俊脸抽搐了两下才回复平静。    白珊仍旧没好气的道,“家里现成儿一个生了四个孩子的妈不能问?你非要问她。”    茗雪懒得再跟她纠缠,只得拉着一诺一路小跑着往楼上而去,夏茗露正捯饬她包里的一堆东西,抬头递给白珊一瓶乳液,“妈,抗皱的,送你!”    白珊怒目圆睁,奈何也不好发作,只得停了口。    夏苍峰揉揉泛疼的眉心,抿一口杯中的浓茶从沙发上起身,看着一直无话的雷恩和顾北辰二人,“北辰,雷恩,来我书房一下,我有事要跟你们说!”    顾北辰和雷恩这才看彼此一眼,随即又马上移开视线,心里虽然疑惑为什么夏苍峰同时叫他两人进去,却都没有吭声,起身尾随夏苍峰往书房走去。   夏苍峰书房里,顾北辰和雷恩在左右两个实木单人沙发上坐定,夏苍峰眉头轻皱着,欲言又止。    “爸,您有什么事情尽管说。”顾北辰率先开口道,许多事情,在男人这里,没有这么复杂。    夏苍峰点了支雪茄,抽了一口之后架在烟灰缸上,脸上带着慈父的光辉,用开会一样正式的口吻道,“诺诺和雪儿是我最忧心的两个孩子,诺诺倔强,不服输,骨子里其实跟她妈妈很像,脆弱的不得了,这些年我身体也不好,叫她陪一言在远东做事,苦了她了。她眼睛的事情,我都知道,你们也不必瞒我,老实告诉我,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这事儿,倒是雷恩最有发言权,顾北辰也抬眉看着他,等他做一次详细阐述。    雷恩抿唇,“脑子里的瘤扩散速度过快,时间越久手术难度越大,成功的几率就大打折扣。垂体瘤压迫视神经已经很久了,无论什么时候手术,对神经末梢的损伤是在所难免的!”    夏苍峰又抽了口烟,眉头皱成一个川子,顾北辰紧盯着雷恩怒道,“能直接说结果吗?别像对待医院里的病人家属一样委婉,我还有那个承受能力!”    雷恩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国内外对这种特殊病例并没有什么先进疗法,据我所知德国的艾克医生研究这病也十多年了,前几年的研究成果也只是缓解,不能根治。简单来说,手术是为了保命的,瘤不拿掉,早晚没命。但手术会对视神经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之后诺诺会慢慢失明,眼睛是保不住了。”    “为什么不早说!”顾北辰起身揪住他的领带,怒目猩红。    雷恩垂眸看着他骨节森森的手,“我比任何人都想让诺诺好,一开始之所以不敢把话说死,是因为还抱着希望,这段时间我查阅了国内外这种病例的所有临床记录,没有一例成功的。”    顾北辰忽然如遭五雷轰顶,他不介意她是不是能看得见,他会当他的双眼,可是他知道,她自己介意,否则当初也不会说离婚那么绝情的话。    “混蛋!”大掌捶在雷恩坐着的沙发扶手上,顾北辰虽然心如刀割,可不得不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    没有再询问夏苍峰的意思,他转身从书房里出去,恨不能将这世界给搅翻。    雷恩一脸歉疚的坐在原地目送他走远,终究还是夏苍峰开了口,“雪儿如今怀着孩子,你该多关心她,诺诺的事情既已成定局,那只能往最好的方向努力,别无他法了。我知道你心里一直装着诺诺,可也不能薄待了雪儿,雪儿是很好的女孩子,不是我夸口,你能娶到她,是福气。可能你现在不能全身心的爱她,但你必须向我保证,要全身心的对她好,不能让她受委屈。”    雷恩锁眉思虑了一瞬,“您放心吧,我会好好对她的。”    二楼夏茗雪的房间里,她只穿了件轻薄的针织衫,年纪不大况且在三姐妹里她本就是最天真无邪的,所以此刻一诺看她小腹微微隆起的模样,一瞬间就觉得十分爱怜。   拉过她的手拥抱了她一下,一诺微笑着问,“宝宝听话吗?妊娠反应严重不严重?最近胃口怎么样?休息的好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倒把茗雪逗乐了,她回抱一诺一下,头靠在她肩上笑着道,“他很听话很乖,所以基本上没什么妊娠反应,前段时间吃不下去,近来好了,他最近长大的速度很快,所以我一会儿就饿,还总是犯困,一天十几个小时都是睡过去的。姐你看我都长胖了,是不是一点儿都不美?”    一诺捋捋她的头发,“傻瓜,你本来就很美!”    茗雪这才将头从她肩上挪开,拉着她的手,“姐,我妈刚才对你那个态度,我向你道歉,真的很对不起,是我不好,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协调你们的关系。”茗雪小脸儿一耷拉,咬着唇紧拉着一诺的手指。    一诺拍拍她的脸,“傻瓜,不开心的时候丑死了,以后要经常笑知道吗?这样宝宝也会跟着你开心起来的。”    茗雪随即给她一个大大的笑脸,郑重的看着她道,“四姐,谢谢你,上次在鸡鸣港,谢谢!”    一诺忽而想起当日她盛了满满一碗鲈鱼羹最后递给雷恩,还交代雷恩雪儿手上有伤,让他喂她之类的话。    佯装无事的笑笑,一诺想把话题往一边岔,“谢我什么。”    茗雪坐在厚厚的地摊上将头埋进一诺怀里,“我知道,都是姐在帮我和雷恩哥更进一步,所以很想当面跟姐姐道谢,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怕说了姐会尴尬。”    一诺捧着她长了些肉的小脸捏了捏,柔声道,“以后你直接叫他的名字就好了,一句一个哥的距离多大呀。你和雷恩结婚这么久,孩子也有了,以后好好跟他相处,雷恩心思比旁人细致,我们家雪儿又这么温柔这么善良这么可爱,他早晚会是你的。以后不要瞎想,姐希望你真的幸福!”    言外之意,她对雷恩,从来就没有别的想法,以后也不会有,说这话,不过是为了让茗雪放下心来,彼此之间不再有隔阂。    门外,顾北辰看着这一幕,唇角本凌厉的弧度瞬间就柔软了下来。    转身从门口离开,继而进了夏一诺的房间,拉开她房里的窗户,顾北辰望着窗外的阳光四溢,心头一阵一阵的刺痛。    这个夏一诺,事事处处总为别人想的周到,时时想把事情做的完美无缺,可独独忘了考虑自己。    晚上夏苍峰留两个女儿在家里住,雷恩和顾北辰也便陪着没回去。餐桌上仍旧没有夏一言的影子,白珊见一诺在,气的晚饭也没吃就赌气回房。 

34。晴天霹雳——甜蜜而疼痛
   一诺见餐桌上气氛不好,这才开口问夏苍峰,“哥过年也没回来吗?”    夏苍峰夹了些青菜放在面前的小碟子里,“说是杜家的孩子伤重,他放心不下,所以今年陪她过年。”    一诺暗想,如此看来一言对杜子琪绝不是无情的,可是为什么当初淑瑶一回来,他就迫不及待的和子琪分手,而且一门心思的想和淑瑶订婚。    他心里,到底装着的是哪一个?还是说,心里同时装很多女人是男人天生就有的本领。    “淑瑶呢,年前有没有来过家里?”    夏苍峰停下筷子,“没有,说是德国有个设计师研讨会,她赶着去了,想来是心情不好吧。”    一诺没有再问,坐在顾北辰旁边安安静静的吃饭,顾北辰也顺势盛了碗汤递给她,凑到她耳边道,“顾夫人,就会为别人操心,不知道让你这脑袋瓜休息休息!”    一诺抿唇一笑,从她手中接过汤慢慢喝着,心底像喝了蜜一样甜。    雷恩隔座看了一眼一诺的笑脸,心里也释然了些,勾唇一笑也给茗雪盛了些汤,“你最近吃的东西太乱了,上次检查有些体虚,以后性凉的少吃点!”    茗雪怔怔的点了点头,从她手中将碗接过来。    深夜。夏家大宅。夏一诺的房间。顾北辰拥着她许久还没睡。    一诺朦朦胧胧醒来时见他还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房间里光线暗,她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便开口问,“大半夜的你怎么不睡觉啊,不困吗?”    顾北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黑眸锁住她朦胧的眼睛,薄唇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嗯,确实不困,我在想,既然你醒了,我们是不是做点别的什么事儿呢?嗯?”    一诺一拳打在他胸口,“滚蛋,雪儿的房间在隔壁呢!”说着她轻笑了起来。    顾北辰将她的手拉高,交握在头顶,凉薄的唇熟练的挑开她的睡袍,含住胸前的一点,“亲爱的,你是怕茗雪听到?还是怕雷恩听到?”   一诺低呼一声,脸上热成一片。   心头一恼,她一脚踢在他脚踝上,顾北辰吃痛叫了一声,一诺随即扬眉,学着他的口吻将唇凑在他耳边,“部长大人,你刚才那一声,好生***啊,想必隔壁的如果没睡,肯定听到了!”脸上漾起报复成功的得意笑容。    顾北辰肆虐的唇继续在她胸前挺立的那一点上研磨,“我一点儿也不介意,他们爱听就听好了!”    一诺不禁暗叹,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这一夜,他终究是没有碰她。    看着她在暗夜里闪闪发光的双眼,他想着,这双眼睛在不久的将来,再也看不见这世上五彩缤纷的颜色,看不见他,胸口就仿佛被人拿刀剜割一样的疼,哪里还有心情想那档子事儿。    年很快过去,元宵也很快过去,所有事情快的仿佛只在一眨眼间。    中心医院的办公室内,辛医师冷着脸看向雷恩,“这次的手术无论如何不能让你负责,某种程度上来讲,子迟在这方面更胜于你,况且你看一诺和子迟看一诺始终是不同的,别再争辩了!”    雷恩锁眉,“老师,难道连我也要避嫌吗?”    辛志远拍拍她的肩,“不是要你避嫌,你对一诺的感情在那里,如果到时候出现突发状况,我怕你情绪不稳定,耽误了她的病情。子迟这在方面不比你差,让他接手这个手术你应该放心才是,到时候允许你进手术室从旁协助,行了吧?”    雷恩这才勉强答应。    “情绪别太激动,等会儿北辰会带诺诺来入院,先观察几天再手术,你也趁这段时间好好平复一下心情。”辛医师给他倒了杯茶。    雷恩垂眸接过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  一诺和顾北辰来入院时已经接近上午,术前全身检查之后结果要等下午才能出来,两人在医院闲着无聊,便商定一起出去吃饭。    这么久以来,他们没有约会过,甚至直接就跳过了恋爱的过程,从身体的厮磨开始,一步步走进彼此心里。    “老婆大人想到哪里吃,知会一声儿,今天我是你的司机。”顾北辰坐上驾驶座还不忘贴心的给副驾驶上的一诺系好安全带。    一诺一笑,靠在车窗上狡黠的看着他,“部长大人恐怕是易州最贵的司机了,我可用不起你。”    顾北辰暧昧的凑过来,唇在她唇上吮了一口,“你每天都用的,让你付钱了吗?”    一诺笑着推开他,“没正经!”    顾北辰看着她眸中闪烁的点点光芒,唇边的笑意忽然僵住,车子嚣张的掉头,直接压过双黄线骄傲的往前驶去。    车子停在距离wolf国际不是很远的一处地下停车场,路面上是有着梦幻喷泉的步行广场,顾北辰拉着一诺径自穿过广场往对面高耸入云的大楼走去。    电梯狭小的空间里,他双手撑住墙将她困在自己怀里,炙热的唇吻上她粉嫩嫣红的唇瓣,一诺不明白他为何忽然如此疯狂,想要推开他他却不允许。    炙热的大手不容拒绝的探进她的里衣,在胸重重的揉搓,一诺被她吻的脸红心跳,缩在他怀里抬头瞅着电梯上方。    顾北辰似乎十分不满,拉过她的脑袋按进胸膛,“专心点,你在看什么?”    一诺脸色绯红,拉了拉被他扯的凌乱的衣衫,“这里有监控,顾北辰你疯了?”    “那也是被你逼疯的!”他不管不顾,伸手将她拉进怀里,贪婪的嗅着她的发香,双手捧起她的脸,与她激烈的亲吻。    直到电梯在三十五层停下来,他才放开她,拖着她娇软的身子从电梯里走出去。    见他仿佛是这里的主宰一般,一诺拉紧他的手紧紧跟着他的步伐,“北辰,这里也是wolf的产业吗?”    他边走边答话,“可以这么说,不过都卖出去差不多了。”    绕过右边的长廊,是一个雅致的家庭餐馆,地方不大,却十分清静。    厅里只稀稀落落摆着两张桌子,其中一张桌上坐着一对年轻男女,见一诺和顾北辰进来微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一诺暗想,这种地方平日里怕也没人来,况且在市中心高档街区32楼的家庭餐馆,想必能来这里的人,也是一掷万金。    美丽的服务员将二人带到一个小包房内,包房里的沙发桌子都是上好的红木,就连桌上摆着的蝴蝶兰,都不是国内的品种。    一诺径自感慨着餐馆主人的财大气粗,在窗口处坐了下来。    此时正是正午,太阳悬在半空,将整个易州笼罩其内,积雪融化时折射出五彩的光,格外美丽,一时竟让人想屏息记住这银装素裹却又五彩缤纷的世界。    顾北辰从身后揽住一诺的腰,“在看什么!”    “外面的世界,可真美!”一诺感慨道,往日只知易州夜景甚是美丽,如今发现白天也可以这样惊心动魄。    顾北辰下巴枕在她肩上,俊脸贴着她的耳廓,温柔的道,“不及你美。”    对面大楼上的露天液晶电视上正在播一个洗发水广告,代言人是如今风靡演艺圈的超级巨星,娱乐一姐。    一诺勾唇,“她也很美!”    顾北辰不禁苦笑,她这是什么逻辑,方才说外面的景致美,一眨眼就转到了人身上。   将她抱的更紧,他又重复了一遍,“你比她美!”    一诺回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谢谢你善意的谎言!”    顾北辰拉住她便深吻起来,直吻到她喘息连连才放开,“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    “还有呢?”一诺双手揽住他的颈,调笑着等他再说一些夸她的话。    谁知他还果真不吝啬溢美之词,唇角勾起蹭蹭一诺的鼻尖,薄唇凑在她耳边道,“你,很温柔,很……性感,很……诱人,很合我的胃口!”在脑海里努力搜索完这些词汇,顾北辰朗声一笑,将她放开。    一诺脸上早飞起红云片片,嗔笑着上    前伸出粉拳砸在他胸膛,“死不要脸!”    拳头落在他身上一点都不痛,反而让他心痒难耐,伸手将她的纤手握住,顾北辰喉结动了动,“要那么多脸做什么?到时候你又说我厚脸皮!”    两人正笑闹着,负责点餐的姑娘捧着菜单迈步进来,“顾总,您要吃点什么?照旧吗?”   一诺见有人来要从顾北辰怀里逃开,顾北辰却不允,反而将他抱的更紧,对那姑娘点点头,“嗯!”   姑娘见状又问了一句,“茶水呢?您还是要冰糖薄荷茶?”   “是的!”顾北辰又应了一句。    姑娘又不好意思的抬头问一诺,“夫人,您喝点什么?”    一诺诧异了一下,随即笑道,“白开水!”    姑娘一怔,脸上的表情十分奇怪,顾北辰对她点头示意她就要白开水,那姑娘才微笑一下从房内离去。    一诺继续在床边的位置坐定,“这里是你的?”    顾北辰蹭到她身边搂住她,“可以这么说。一个朋友,做酒店赔了不少,我出资给他开了这家店,不分红,这个包厢永远为我留着。”    一诺努努嘴慢慢的连连点头,“顾部长钱多的是,也不在乎那些分红!”    顾北辰又将她往里面的位置挤了挤,“怎么?有意见吗?不然我把钱都给你管吧!”    一诺往沙发上一靠,手有意无意的撩了撩长发,“我自己的钱管着就已经很烦心了,你可别把那苦差事儿也交给我。”    顾北辰无所谓的耸耸肩,眯眸打量着此刻的夏一诺,她那么不经意的一个动作,都能让他心里翻涌起强烈的浪潮。    “一诺你知道吗?我一直试图讨你欢心,可你似乎什么都不想要!”这是一直以来他最困惑也最失落的地方。    以前在江州时,跟在她身边的女人,要么车子,要么房子,要么裙子,可这些,对眼前这个已经成为她妻子数月的女人,很显然,一点用处都没有。    一诺将手放在他胸口处温热的地方,过了一会儿抬头对他笑,“我想要这里,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那一笑明媚如春,晃了他的眼。    爱幻想的女人是美丽的,幻想着某个男人只属于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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