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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的,我买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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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夸张的做了个不爽的表情:“他都要杀果儿,果儿还向着他。”

“生命诚可贵。”

无辜的表情:“这药是不致命的,只会让人变得如三岁孩童一般痴傻。”

寒非离与唐果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寒非离怒道:“为何不干脆杀了我!”

洛羽痕瞄他一眼,凉凉道:“以防万一。”

唐果忍不住问:“防什么万一?”

洛羽痕:“以防那宝藏,或许拥有日晟国皇族血统的人才能开启。”

二人均觉寒意掠过脊骨。均想到那藏宝图认血显现的诡异方式,那宝藏本身,对于探宝人会不会有更严格的身份审核认定?极有可能!

她就说既然一切都在卫清萧的掌握之中,寒非离怎会那么轻易的躲过监视、保住性命、混入队伍这中,不是他隐藏的好,是卫清萧有意留下他的性命,是留着做活钥匙的!而让其活着又变成呆傻,简直是稳妥无比的上上之策!

洛羽痕牵着唐果的手,忽的荡开一笑:“果儿觉得,应不应该喂他吃下呢?”

唐果战战兢兢看了一眼寒非离。嗫嚅着不敢开口,生怕一个措辞不慎激怒了洛羽痕——绝影宫主想投毒,绝不需遮遮掩掩,寒非离就是跑到天边儿去,也躲不过。

寒非离的面色微微发白。

洛羽痕鼓励的看着她:“果儿想怎样说便说吧。”

唐果一咬牙,终是说出了口:“别……”

“好。”未等她说完,他就利落的应道,手一松,那瓷瓶跌碎在石上,溅出一点清亮的液体。

然后拉着她就走开,路过寒非离的身侧时,凉凉丢下一句:“你记着,是果儿替你说话我才放过你,你欠果儿的。我只想陪着果儿,在你利用完她之后,便带她远走高飞。”刻意的将“利用”二字咬的重重的。

一直沉默不语的寒非离忽然冷冷一笑:“休要只拿果儿作幌子。”

唐果感觉到握住她的手指微微僵了一下。没有再言语,扯了她就走。

唐果的手被他攥着,因为心神不定,脚步走得歪七扭八,茫茫然问:“你……那瓶药,真的……”

“自然是真的。羽痕再也不会欺骗果儿。”转头看了她一眼,清晰的道:“自此以后,羽痕对果儿说的每一句话,绝不再有谎言。”风轻云淡的语调,却透着无比的认真。唐果只觉得头顶的阳光耀花了眼睛。

他打碎了原本要弄傻寒非离的毒药,是什么意思?是表示他从此背叛卫清萧吗?唐果想问,胸口却被说不清的情绪填的满满的,思维也有些混乱,不知从何问起。

护食小狐狸

他打碎了原本要弄傻寒非离的毒药,是什么意思?是表示他从此背叛卫清萧吗?唐果想问,胸口却被说不清的情绪填的满满的,思维也有些混乱,不知从何问起。

洛羽痕握了一下她的手,道:“前方有一个小镇,现在出发的话能在日暮前赶到,果儿陪我去买几套衣裳罢。”语气自然随意,就像在约女朋友逛街。

“唔,好……”她下意识的回答。回头看了一眼,见寒非离慢慢的走回来,面色阴郁。

“那么……出发?”她犹犹豫豫说了一声,目光迟疑的看向寒非离。

寒非离也不看她,沉着脸不作声,算是默认。

她这才蓄足了底气冲着军官嚷了一嗓子:“出发!”

洛羽痕扶着她很麻利的进到车厢内。车帘放下的一刹她偷眼向后瞄了一下,正看见寒非离冷着脸从士兵手中劈手夺过一匹马的缰绳。

上了车尚未坐定,洛羽痕便没有骨头一般倾覆在她的膝上,一脸的满足样儿。

车驾缓缓启动了,她的心中却有些忐忑,魂不守舍的样子惹得他很是不爽。手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奇+书+网'“果儿在想什么呢?”

她果断的掐了回去,一猫爪子挠在他的胸口。却又不说自己是在想什么,烦燥的在他身上磨着爪子。

他就势捉住她的手,往衣襟里塞去:“莫不是想羽痕了?”低沉暧昧的语气,水波荡漾的眼神儿,再加上手心结实光滑的触感,搅得她一阵耳热心跳。

忙忙的往回抽手:“我……不是在想这个……”

他稍用力便按住了她试图挣脱的手,将她的手心更密实的贴在心口,两眼一眯,却是寒光闪闪,语调也凉了几度:“那果儿是在想什么?”

她无奈的唤道:“洛羽痕……”

他嘴角撇了一下,闷闷道:“我知道果儿想问什么。”

“蝠影是我的好朋友。”

他脸上露出不满:“羽痕在果儿眼中,已然变成醋罐子了么?”

“……”您不是醋罐子,您是醋缸,醋瓮,醋海。唐果无语望车顶。

他忽然坐了起来,唇角荡开一笑:“队伍近旁跟了些我的人,已把蝠影接管去,好吃好喝伺候着。只是但愿他不要乱吃东西。绝影宫的人喜欢把毒药随手乱放。”

说到此处,抬手撩开了车窗帘子,笑笑的向车外望去。

唐果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看到车外骑在马背上的寒非离。寒非离迎着他的目光看回来,眸底有若寒潭,脸上却毫无表情。

洛羽痕妖冶的一笑,放下帘子。

于是唐果明了了:鬼魂兄已彻底沦为洛羽痕的人质了。如此一来,寒非离颇有忌惮,如有擅动,就是在拿鬼魂兄的性命做赌注了。

好在目前的情况,鬼魂兄还是安全的。

唐果的心中满是忧愁啊:打不过,压不倒,玩不转,小狮子会不会憋屈死啊。转念想到,她此次带出来的人好歹也是父亲从军队中精心挑选的精英,警觉性颇高,而绝影宫的人居然一直潜伏在队伍周边而没有被发觉,飘忽如鬼的蝠影都着了她们的道儿,颇有些暗暗惊叹。

……

日幕时分,前方探路的士兵来报,说再往前走几里地,就到达那个叫做黑石子镇的小镇了。

那小镇不过千余人口,这样一支庞大的队伍开过去,恐怕会惊扰百姓,唐果遂令队伍就地扎营。自己则与洛羽痕共乘一骑,进入镇子去买衣服。军官谨慎的要派了几名身手好的亲兵随行,却被唐果拒绝了。而寒非离一声不吭的,自行骑马跟了上来。

唐果扫了一眼寒非离,心情慢慢的阴郁。洛羽痕之前一再的强调寒非离在意她只因她是活地图,虽然其挑拨离间的险恶用心昭然若揭,但她也明白那本是实话。

一直以来她很看重与寒非离之间的友谊。曾经的相依为命、生死与共,使得在她心中占了很重的分量,她极不愿意这种单纯又深厚的感情受到破坏。而这感情偏偏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到亵渎。

如果是不可违抗的命运也就罢了,只是寒非离的心中,究竟还有没有真诚?

也许他并不是怕我跑了,只是想也买套衣服。唐果干巴巴的想。

许是她的抑郁露在了脸上,洛羽痕识趣的没有变本加厉的挑拨,直到抵达黑石子镇,逛成衣铺子的时候,也对跟随在侧的寒非离视而不见,当他是空气。

小地方的衣服没有什么好料子的,挑剔如洛羽痕也无可奈何,拿了一件件的白袍在身上比划,让唐果替他看。

“都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唐果由衷的表达观点。

他很得瑟的笑了,易容成平凡容貌的脸,也因这一笑灿烂生辉。——下车时他特意易了容。“羽痕是果儿的,不能让别人看了去。”这家伙极自恋的说道。

她配合的点头:“也好,免得引起广大妇女围观。”

于是某人的狐狸尾巴,几乎要翘到天上去了。

选好了衣服,唐果注意到他挑的全是白衣。随口说道:“我还以为你也喜欢穿紫色的衣服。”

他的眉间隐隐起了阴霾。“我最痛恨紫色。”

她愣了一下,专注的看了他一眼。她明明记得紫色是绝影宫的招牌色调啊。风语城中他现身时,穿的就是紫袍,而宫女们的衣裙也全是淡紫色的。

他脸上的阴霾一闪即散,她也不再深问。不动声色的另扯了几套男装过来,让老板单独包好。洛羽痕扫了一眼,知她是买给寒非离的,也不说什么,只是有些不爽的撇了下嘴角。

走出成衣铺子时,她在门边顿了一下脚步,看了一眼立在门边的寒非离,将那包裹递向他,说了一个字:“给。”

他忽然抬眼看着她,一对墨瞳饱含了郁郁的忧伤。手指一凉,被他握住了。

她怔怔的看着相握的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的手好冷啊。

袖子被毫不客气的扯了一下,转头对上正在散发危险气息的洛羽痕,赶忙撤回自己的手,只将包裹留在寒非离手中——上记寒非离当着洛羽痕的面抱了她一下,就吃他一记游魂穿心针,她可不想再招惹起事端。

寒非离手心空空的手,在半空中悬了很久,才慢慢的跌落。

洛羽痕不着痕迹的移换了一下位置,将她方才被寒非离碰过的手握在手心,狠狠的揉捏,似乎如此能把别人留在她手上的触感彻底蹭掉。蹭了半天还未解恨,阴阴 道:“有空时需得给果儿配制点防身的药物,胆敢擅碰果儿的,手就烂掉。”

一面说,眼锋向寒非离扫去,脸上的表情,像只护食的凶巴巴的猫。

他忽然扶着她的手,略略弯着腰,呻吟了一声。她赶忙搀住他,紧张道:“怎样怎样?伤口疼吗?”

“唔……”他手捂着伤处,蹙眉道:“步行的久了,扯得有些疼痛。”

她左右张望了一下,恰巧路边有家小客栈,就扶了他走进去,坐在桌前歇息,肚子也饿了,遂叫了饭菜来吃。她满心的希望寒非离能过来一起吃,一转头却发现寒非离已落座在角落处的座位上,郁郁的喝着茶。她飚到嘴边的招呼又咽了回去。

还是算了,这两只如果坐在一起,这个砍过来一刀,那个扔去点毒药,这饭也不必吃了。

整个用餐的过程中,洛羽痕都恹恹的靠在她身边,似是很没有精神。搞得她担心起来,吃完了饭,便急着要回营地让他休息。

他却哼哼道:“不愿动,动一下便疼。”眉尖微微蹙着,楚楚可怜。

“哎……”她犯愁道,“那怎么办啊。”瞅了瞅这家客栈还算干净,犹豫道,“不如,就在这里住一晚吧。”

“听果儿的。”他利落的应道。……

回答得如此痛快,语气中透着得逞的暗爽,使得唐果狐疑的打量了他一眼。他眸中似有狡黠一闪即隐,再定睛看时,只有满脸的无辜。唐果心中一沉:怕是又着了他小子的道了。

在要好了房间,备好了洗澡水的时候,他往她的耳边一趴,可怜兮兮的说自己身上有伤,洗澡不方便,要她帮他洗的时候,门边一暗,有人挡住了光线,投下一个阴冷的身影。

寒非离阴侧侧的声音传来:“不如我来帮你洗。”手指扶在腰间的剑柄上摩挲着,仿佛准备用它来给洛羽痕洗洗澡。

洛羽痕眼中一寒,杀气毕露。唐果见势不妙,急忙拍了拍他的肩膀:“您今天早晨还飞来飞去的跟只强壮无比的大鸟一样,就甭装娇弱了。小狮子你也几天没洗澡了吧……你也回房好好洗洗,我给你们守门,免得被人偷看了去!”

不由分说就跑了出去,顺便把寒非离搡出去,几把推进隔壁他的房间,自己则小狗一样,蹲守在门口。

身后的屋内传出轻轻的水响。她顾不得去想像此刻屋内美人出浴的香 艳画面,蹲在地上发愁的画着圈圈。一只狮子一只狐狸,天长日久的这样互相咬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过了一阵,忽然的,有对话的声音传进耳朵,引得她顺着声音的来源摸了过去。对话声来自寒非离的房内。咦?她方才明明看他是一个人进到房间里去的,此时不是应该在洗澡吗,是在跟谁讲话?

或者是一边洗澡,一边讲话……

掉进狐狸的澡盆

或者是一边洗澡,一边讲话……

“……隔阂如此深重,牵绊至此,毫无意义。……了断那份伤人伤已的心意吧……你们二人之间的隔阂,并非那个人……即使没有他,也难有善果……”

话音断断续续的,听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是男声。话题倒好像探讨的很是交心,听起来关系很不一般啊。

沉睡良久的腐女的心苏醒了,她猥琐地摸到窗边,舔破了窗纸,往里面望去……

没有想像中的香 艳画面,那桶洗澡水被晾在一旁孤单的冒着热气,寒非离衣冠整齐的坐在椅上,静静的低垂着目光。身前立了一个黑乎乎的斗篷人,只望一眼那轮廓,就知道是鬼魂兄了。他从绝影宫的人手中脱身了!

怪不得她没看到有人进去,人家是穿墙进去的!!

腐女的意愿没有得到满足,但看到很久不见的鬼魂兄,她却是十分开心的。忽的推开门,一步闯了进去。

“鬼魂兄!”她扑上去扯着他的袖子叫道,“好久不见你显形了,好生挂念啊!你是怎样从绝影宫的人手里跑出来的?哦对了,没人能关住鬼魂。”

“……”蝠影无言以对。

她仔细的看了一眼蝠影唯一露在面罩外的下巴,道:“鬼魂兄瘦些了。是不是绝影宫提供的伙食不够好呀?”

“还好。”蝠影说。回身对着寒非离作了一辑:“少主子,我先回去了。”

唐果问:“回去?回哪里去?”

“绝影宫的人在营地不远处驻脚,我要回去赶晚饭。”

“……”唐果又惊又囧。他难道是被劫出瘾来了?!“喂,你不要看紫衣宫女们长的漂亮,就主动自投罗网呀。她们做菜都用毒药当调料的。”急得回身扯了一把寒非离的衣袖,道:“你倒是说话呀,鬼魂兄既然跑出来了,就不要回去了。绝影宫的人不是那么好相处的。”

寒非离淡淡道:“蝠影自有分寸。”

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再回头看蝠影时,已不见了人影,而门窗照旧闭得好好的。……好吧,反正他来去自如,他既不怕蹭饭蹭到毒,她也无可奈何。

隔壁忽然传来一声闷闷的痛呼。唐果像被蜜蜂蜇了一般,拔腿就往隔壁跑去。

寒非离坐在桌边一动未动,眼看着她的衣角一撩消失在视野,眼底忽起波澜,然后一分分的沉了下去,转变成沉沉暗涌,直至寂若寒潭。

……

唐果撞开房门冲了进去,一眼看见洛羽痕蜷坐在浴桶中,一只手紧紧扒住桶沿,似乎是为了不让自己滑倒在水中。额头搁在这只手的手背上,黑发湿湿的垂下,看不见表情。

她心中一紧,奔了过去。注意到他的另一只手捂着胸口。她原本以为是他不小心扯痛了伤口,却注意到包扎在腰腹的绷带早已解下,被丢在不远处。他本伤的不重,再加上他自制的灵药,应该没有大碍了。不是伤处疼痛,心口倒疼起来了,是怎么回事?

双手小心翼翼的落在他的湿发上。脸上已惊吓得失了颜色。

他动了一下,慢慢抬起脸来,随着他的动作,湿发从她的手中滑走,润泽的脸颊落入手心。眼神安然,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嘴角荡出一笑,醉迷的笑容顿时缓解了神气的惨淡。

她略略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问道:“不舒服了?”

他把下巴搁在手背,抿着嘴角,幽怨的看她一眼:“是让果儿气得。果儿跑进别人房里去了。”

“我只是见老朋友来了,进去打招呼……呃……”猛然意识到说漏了嘴,泄漏了蝠影兄的行踪,慌忙打住,却是为时已晚。

他的嘴角撇了一下,不屑道:“不就是蝠影跑出来了么。”

唐果默。早就该想到他耳力非常,应该是听到了隔壁的声音。可是他对于这个随意逛荡的人质为什么毫不在意?还有蝠影,居然自愿的回到绝影宫人的手中,她混乱了……

“果儿不必奇怪。”洛羽痕浅浅一笑,“蝠影方才也作为信始,来过这个房间。我与寒非离,已达成协议。”

唐果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她还傻不拉讥的替人家守门呢,如果蝠影是个采花大盗,就她这守门的水平,这两朵鲜花早就被采完这朵啊采那朵。

洛羽痕道:“我已与寒非离达成共识。我会跟你们一路同行,却绝不会给他捣乱,相反会给卫清萧传出虚假的信息。蝠影自愿返回绝影宫人的手中,一是表明了合作的诚意,二也是想互相监督,彼此有所牵制。”

他瞅一眼仍在惊怔状态中的某果,问:“果儿想说什么?”

“嗯……你……那个……”她看着他的眼睛,心中的疑虑盘旋着,迟迟疑疑的开口。

他却在她探究的眼神中躲闪了目光,睫颤颤的似乎不知看向何处是好。

唐果顺出一口气:“你有没有被蝠影看光光?”

他忽的笑开,方才的一丝慌乱顿时散去。

她也笑了,问:“伤口愈合得怎样?”

他略仰了身子,用旖旎得滴水的声线道:“果儿自己看呀。”

明知有陷阱,她还是忍不住透过迷蒙的水色看去,心里默念着“只看该看的不看不该看的……”严格管束着自己的目光扫描范围,隐约扫到一道暗红色的细细疤痕。看来愈合的不错!医仙的药就是好啊。

舒心的道:“Ok,很好,我放心了,您继续洗吧,我先出去……”

正欲溜走,他冷不防探出手臂,一把捉住她的腰,稍一用力,将她和衣拽进了浴桶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突然落入水中,她本能的扑棱着爪子稳住身体,入手处却皆是滑不溜手的光洁肌肤。一手攀住他赤 裸的肩膀,一手抹去脸上模糊了视线的水渍,刚睁开眼睛,迷蒙的视线捕捉到了他眼中忽然溢出的湿气。还未看清,却被他按住后脑勺,重重的按在他的胸口。

她的脸与他的心口濡湿的相贴,只听得清晰的心跳声响在耳边。他的身体玉般微凉,桶中的水倒还是略烫的,在热水中浸了这么久,为何也温暖不了他的身体?静静的伏了一会,再抬脸看他的眼睛时,方才在他恍惚看到的他眸中的那一片湿气已然滤净。

她的手指爬上他的胸口,用温热的手心小心翼翼的捂住:“你是不是有些冷?”

她手心传来的温度直沁进他冰冷的心口里去,暖暖的溢满胸腔,泛滥至咽喉。一把将她柔软温暖的身体紧紧环住,浅浅的吻像桃花瓣雨,沿着她的睫毛纷纷零落,渐变成深深的吸 吮,唇舌柔碾纠缠,呼吸烫痛了皮肤,衣衫在水中浮起,更便于那颤栗的手指钻入摩挲,衣服就在水中被一件件剥离,癫狂,迷乱,甜美的纠缠。

她攀附到了他劲瘦的腰上,紧紧揽着他,让两人的身体最大限度的相贴。身心的冲动失去控制,神志也几近迷离,被他唇舌锁住的嘴巴发出难以抑制的闷哼。

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身体一点点变得温暖,直至灼烫。心中总算是欣慰了一些。

“果儿……”带着致命诱惑的喑哑嗓音饱含温润的水气,忽然响起在耳边,使得有些走神的她吓了一跳,脸上现出一丝尴尬,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呜,他发出那般迷乱的声音,这古代的房间隔音不好,若是被隔壁……

显然是猜出了她之所想,他眉尖一蹙,不满的看着她,眼底闪过狡诈的神气。

忽然脸一低,惩戒性的啃啮在她细致的锁骨上,手如抚弄琴弦一般撩拨。如同琴被弹奏出悦耳音乐,她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也开始愉悦的叫嚣。脸抵在他的颈窝处,不自觉的回吻着他的肌肤,呼吸变作焦灼的喘息。

他紧紧捧着她的腰身,按在身上不动,舌尖柔柔的卷过她的耳珠,喘息着问:“果儿为何不出声?是不够舒适吗?”

“不……不是。”

“那是为何?”捧着她的腰身轻轻研磨,眼角蓝蝶绽出蚀骨风情。

“嗯……”层层感觉席卷而来,她拚命的咬住下唇,隐忍住溢出的吟哦,唇几乎要咬破。

洛羽痕眯起了眼睛:“是空间狭小,感觉不适?”

“唔唔,嗯嗯……”已丢失了三魂七魄的唐果胡乱答应着。

“那我们换个地方。”

“唔……恩?”

狐狸的身世+小番外

“那我们换个地方。”

“唔……恩?”尚未反应过来,他就站了起来,她只觉身上一凉,被托出了水面,而腰身被他牢牢箍在身上。他就那么托着她一路移向床帐边,一步一蹭,这一路走得她心乱如麻。

待两人纠缠着倾倒在床帐之内,他却忽然抽离了身体,突然的失去依附的感常见让她不满的哼了一声。他扯过一条柔软的手巾,道:“先擦干身体,免得着凉,果儿休要心急。”

“我……我才没心急。”某果嘴硬道。

“是——吗?”唇角勾出一丝坏笑,柔软的手巾轻轻的抹过,皮肤刚刚干燥,片刻就濡湿——每擦一寸,他的唇就轻轻的跟着印上。就这样缱绻缠绵的一寸寸的擦过吻过,直到她肌肤洇着绯红色,如桃花片片绽开,眼神飘缈如坠梦幻。

他一只手肘支撑了身体伏在她的身上,探出舌尖,轻扫着她紧紧咬着的唇,艳横眉梢,春透秋水。另一只手花样百出的做乱。

她简直难以置信,这个一向猴急的家伙,居然有如此大的耐性来折磨她。手指绕进他的柔乱长发,咿咿唔唔呢喃成一团。难以形容的甜美,濒临崩溃的折磨,无法抵御的温柔煎熬。理智的最后防线被攻破,再也无暇顾及制造噪音的担忧。

“羽痕。羽痕。”急切难奈的呼唤着他的名字,“给我……”

他终于达到了目的,抛开苦苦的压抑和折磨,尽情放纵。过久的忍耐一经释放,汹涌如潮,铺天盖地。暴风骤雨般掠夺着呼吸,触感,和一切的甜美。火焰烈烈的缠绕,直至化为灰烬。

……

余烬渐渐熄灭,飞到九霄云外的神魂归来时,发觉自己是枕在洛羽痕的手臂上。他的眼角眉梢浮着尚未褪去的晕红,柔和蕴润的眸光像海面上初升的明月。他的神情是如此的纯净,无论如何也不能将此时的他与传说中诡谲阴毒的绝影宫主联系起来。

如果真实的洛羽痕是这样的,如果绝影宫主仅是他的面具,那他究竟有多累啊。至少,在她的面前不要再辛苦的伪装,做纯纯粹粹的自己,可不可以啊。

见她清醒过来,一个疼惜的轻吻落在她的额上。她温存的吻在他坦露的胸口,手指爱怜的抚在他的心口处。

“洛羽痕……”

“嗯……”

“方才……心口痛……又是卫清萧在做怪吗?”

他的身体惊颤了一下。她也不抬头看他的脸,只管伸出手臂,紧紧揽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到他的心跳声慌乱到乱频。

他心虚的强撑:“果儿在说什么,我犯我的病,与他何干……”

“洛羽痕……”轻轻的打断他的强辩,“你与轩儿是一样的,是不是?”

他忽然挣扎起来,不管不顾的要从她的怀里挣脱。不防备让他滑脱了出去,他居然慌乱得像个完全没有功夫在身的人一样滚落在床脚,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身上原本只随意披了一件薄衣,跌跌撞撞的向外冲去,神情从未有过的仓惶。

在他推开门的前一刻唐果从后面追上来扑住了他,他的身形原本就摇晃不稳,被她这么一扑,两人滚倒在地。

她急切的唤道:“洛羽痕……”

他却急急忙忙的挣脱她的纠扯,仿佛她的触碰让他十分惧怕,贴着地面往后蹭,一直蹭到墙角,屈着膝,脸伏在膝盖上,蜷成一团。

她爬行过去,忙忙的伸出手去,却在即将触到他头发的一刻听到闷闷的一声:“不要碰我。”

她的手指僵在半空。

他的脸深深埋在臂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只看得见松垮垮的衣领处暴露的一方后颈,苍白得有些脆弱,如此无助。

停了一会,她坚定的伸出手臂,将他整个的抱住。他小小的挣扎了几下,在她的唇温软的落在他的颈后,原本就没有力道的抵抗顿时溃败,头发乱乱的抵伏在她的身上。

嘴里却还是在做最后的顽抗,深深啜泣的语调:“果儿不要碰我……我的身体让人嫌恶……”

“没有,我没有嫌你。”

“我的身体里……藏了一只很恶心的东西……”

“我知道。我不在乎。”

“我厌恶自己的身体,厌恶的要死,我很想把刀插进胸口,连它一起杀死……可是……我不愿与它死在一起,我想死得干干净净的。”

“……”

“只要将它赶出我的身体,就是立刻死去,我也快乐至极。”

他的身体的温度渐渐又变得凉寒,微微的在发抖。她忽然有些懂了他对自己的身体一贯不爱惜的根源所在。上一次故意受箭伤,被她严辞唾骂之后,虽是收敛了,但之前与寒非离对战时,毫不在意的马虎应战,导致被实力远低于自己的对手刺伤。虽不是故意的,但深究起来,那漫不经心的态度,恐怕也是源处于他对自己生命的鄙弃。

他的潜意识中,总是在想着杀死自己啊。

他喃喃道:“这样的我,让人恶心……我不愿让果儿知道。”

用力的拥了拥他:“不管它在不在,我都喜欢你,洛羽痕。”

他的身体一时间停止了颤抖,静静的伏在她的胸前。良久,她的皮肤感觉到沁进衣服的一点温濡湿意。

过了很久,她都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忽然轻轻的开口说话。平静的语气,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

“我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也不知道父母是谁。从记事的时候起,就生活在绝影宫中。师父是上一任的绝影宫主,很严厉。练功练得不好的时候,会在我身上试毒,然后让我自己设法去解。身上的蛊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下的,只知道那个人召唤的时候,拚了性命也需得赶去,否则身体里的怪物会一路蚕食,直至噬心……”

“第一次受到召唤,是在大约七八岁的时候……哦,年龄只是估计,从未有人告诉我其实我几岁。体内的痛楚一阵狠过一阵,耳边响着尖利的叫嚣,鲜明尖锐指着方向,身体失去控制,本能的狂奔。寻到召唤者时,已是奄奄一息,几乎死掉。伏在他的脚下,疼痛奇迹般的迅速缓解。抬头去看那人,发现是名跟我差不多的男孩。他看着我的眼光,如同看一条狗。”

“他身后的帘子里,传出低缓的女声。那女人说:要注意召唤的手法和距离的远近,手法重了,或是路途远了,被召唤者可能死在半途。”

“于是我知道了,我被妖术控制了,我是他的奴隶。更可恨的,我居然不能杀了他。他身上所受的创伤,会同样反映在我的身上。那时我想,等我有能力时,我就与他同归于尽。”

“后来师父死了,我不知道他是怎样死的,或许是他做错了什么事,又或许是因为我长大了,有能力接替他的事,那个人觉得他没用了。发现他的尸体的时候,那条可怖恶心的蛊虫已从他身体里钻了出来,师父的胸口被蚕食出一个大洞,心脏已然不见……”

洛羽痕的手足冰冷,身上沁出冷汗,几乎浸透了衣衫:“那时起,我就放弃了去死的念头,死也不能让那恶心的东西留在我的身体里,我不要跟它死在一起。”

“我接替了绝影宫主的位子,成为卫清萧的傀儡。以江湖邪教的名义,替他清除异已。明里暗里,死于绝影宫毒药下的冤魂无数,包括卫清萧的同胞兄弟。”

“我的罪孽无以清赎。只是背着卫清萧,在蝶谷建了医馆,在空闲的时候,救人性命,盼着能略略缓解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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