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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修真记 全-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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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先帝抄家时充公的哪位辅国公,翻新后勉强够得上贝子的规制,他就带着侧福晋和两个格格匆匆入住了。
  “皇帝”太后见小燕子婚事已定,松了口气,这样永琪应该就能回归正途了,只是对小燕子还是很不满,等弘昼带着紫薇和小燕子去了隔壁看永瑍,开口道“本来哀家看着两个丫头规矩学得不错,现在看来还是不够啊,小燕子这脾气也太过火爆了,现在可是指婚了,还是镇国公的嫡福晋,规矩得好好学学,舒贵妃一人教两个,只怕心有余力不足啊!”
  “皇额娘说得是,那您的意思?”乾隆点了点头,暗自警惕,不知道太后要做什么?
  “依哀家看,这宫里教规矩最好的就是容嬷嬷了,不如小燕子大婚前就搬到坤宁宫吧,也好好学学规矩。”太后不疾不徐的说着,眼睛却看向皇后。
  乾隆下意识看向景娴,只见她也是一愣,随即微微颔首,她对小燕子没什么恶感,乾隆看她同意了,也不好说什么反对的话“那就依皇额娘所言。”
  “不过”太后似乎想到什么,迟疑了下“不是说紫薇和小燕子姐妹情深么?就这么分开她们也不好,而且舒贵妃还要掌管宫务!”
  太后看皇后婉约娴静坐在皇帝身边,皇帝刚才竟然需要征求她的意见,怒火又起,而且刚才皇后就开口两次,却句句刺中要害,否则,弘昼爬杆哪会这么顺利!她可不信景娴真的完全放权,毕竟如果要永璂继位的话,后宫不掌宫权对永璂毫无帮助,说不定就等着舒贵妃的错处,借机收回呢?而且把紫薇送到她面前,也足够她心里难受的了!
  “皇后昏迷太久,身体还未全好,不能劳累!”乾隆坚决不能同意,他对紫薇的观感一直停留在之前,更别说把私生女出生的她送到皇后面前,而且他可是基本住在坤宁宫的!
  “舒贵妃现在有忻妃,婉嫔,颖嫔帮着,宫务处理的不错,之前教导两个格格也没问题,现在只剩紫薇一个,更是不在话下,是吧,舒妃?”说罢,转头看向中央。
  舒贵妃无奈的点了点头,总不能说她无能吧,心底哀嚎着,她无意加入太后和皇帝的潮涌中啊,好生羡慕明明是争执的焦点,却只需闲闲的待在皇帝护翼下皇后。
  乾隆对舒妃的上道很是满意,又说道“若是小燕子舍不得和紫薇分开,两人可以都住到公主所,让嬷嬷们到公主所去教规矩也就是了。舒妃,你们商定着办吧。”
  “皇额娘,现在宫里缺位比较多,您看,协助宫务的甚至两个是嫔,现在您回宫了,这后宫晋位之事就劳烦您了!”说罢,拉着景娴起身,躬身道“儿子和皇后去看看永瑍,今天事多,您受累了,儿子告退。”
  妃嫔晋位的事,这么简单就交托自己,他是根本不在乎上位的是谁么?太后看着帝后携手而去的背影,恨得痒痒又毫无办法,瞪了眼无辜低头恭敬站立的舒贵妃,扶着嬷嬷进了内室,又想起晴儿,叹了口气,舒贵妃目送太后离去,竟觉得她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度娘来的:
  清朝宗室男子爵位共分十二级,只授予爱新觉罗的子孙们,分别是:
  1、和硕亲王 2、多罗郡王 3、多罗贝勒 4、固山贝子
  以上四种为高级爵位,贝子是当朝皇子的最低封爵,但也有例外,有个别皇子只封得镇国将军。亲王、郡王补服为前后胸加两肩共四团龙,贝勒为前后两团正蟒,贝子为两团行蟒
  5、奉恩镇国公 6、奉恩辅国公 7、不入八分镇国公 8、不入八分辅国公
  9、镇国将军相当于一品武官 10、辅国将军相当于二品武官
  11、奉国将军相当于三品武官 12、奉恩将军相当于四品武官
  上面四等爵位每一种又细分为三等,如一等镇国将军、二等镇国将军、三等镇国将军,仅俸银和禄米有差别
  历史上的永瑍一直是二等镇国将军




☆、118还珠篇

  “娴儿!”乾隆失声惊呼;极速伸手;接住身子绵软倒下的景娴,只觉得心砰砰乱跳,紧紧抱着她柔软无力的娇躯;扭头胡乱喊着“太医;太医……”
  弘昼也吓得不轻,皇兄刚才给了他几粒养元丹;永瑍服下一颗后,脉象很快平稳下来;太医啧啧称奇;说只需静养一两个月就可以了,他知道这药必定是皇后给出的;他接触得多;乾隆很多事也不瞒他,自然知道皇后皇后很多神秘之处,肯定不仅仅是凤魂的问题,毕竟当初的葭州疫症,和婉、永璂等人的身体,甚至他自己现在明显感觉年轻有力得多,自皇后苏醒后,皇兄陆续赏赐了很多补品,药材,何首乌、人参等都是上千年的,药力也不是寻常赏赐的可比的。
  他当然不会去打听什么,不说自己能不能打探的问题,光看皇兄一直惦记着自己,有什么好的都不会忘了,这次又赏了养元丹,然还可以延年益寿,不禁对自己抱着永瑍来慈宁宫有些悔意,倒不是后悔自己所为,只是刚才在大殿上,皇兄就说了皇后累了,身体似乎不适,若不是自己的缘故,肯定早就回坤宁宫歇息了,现在刚看完永瑍出了房门,就晕倒了,看着皇兄惶恐慌乱的脸,这可怎么办?
  乾隆只觉得心神惧颤,怀里娴儿颦紧着柳眉,昏迷着似乎还在难受,长长的睫毛,紧闭的双眼,他害怕极了她再出事,这一个月,午夜梦回,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常常恍惚着好像又回到了皇后持续昏迷的时光,只能日复一日的在她耳边自言自语,惶惶然抱着一丝希望,不断的告诉自己,娴儿一定会醒的,那段黯淡不安的日子,是他的梦魇,于是总忍不住心中的惶恐,抱紧她不住的亲吻着,直到娴儿不耐骚扰咕喃出声,或是恼怒伸手推拒,才恍悟她现在完好无缺在自己身边,可是现在……
  “皇兄,太医来了,您让他给皇嫂把脉!”弘昼无奈,壮着胆子推了他一把,没办法,乾隆明显已经陷入极端恐惧之中,只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低头紧贴着她的脸颊,浑身透着凄惶,不由叹息,很明显皇兄是想到上一次了吧,只希望皇嫂不会又有什么意外,皇兄可是再经不起刺激了!
  “怎么样?”乾隆终于回神,好歹已经进入练气中期了,平静下来自然能感觉得到景娴呼吸平稳,他不敢运转神识试探她体内,景娴昏迷中若是感受到别人神识的侵入,可能不分敌我自主攻击。
  “启禀皇上,娘娘脉象有些虚浮,微弱略急,晕倒是疲累所致,脾胃也有不适,多休息就好!”太医小心诊脉,有些犹豫,还是恭敬禀告。
  “那她什么时候会醒?”乾隆略微安心,愧疚又心疼,早知道她身体不适,刚才应该让她直接睡下,不要来慈宁宫了,累坏了还听那些不着调的闹半天。
  “皇后娘娘疲劳过度,现在睡着是好事,不需特意唤醒……”
  景娴醒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了,身边熟悉温暖的气息让她暂时不想睁眼,静静的躺了会,自己在永瑍房里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和药味,强撑着走出门就晕了过去,自己身体怎么变得这么差?
  “娴儿,你醒了?”乾隆看似专注着,却一直分了部分心神在景娴身上,感觉到她呼吸变化,心中一喜,放下手中的,侧身低头看去,果然对上一双慵懒,疑惑,带着睡意迷蒙的双眼,俯身亲了亲她额头,修长的手指抚上她脸颊“觉得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
  “我很好,就是不想动!”刚睡醒,声音低哑软绵绵的,甚至侧脸在乾隆脸上蹭了蹭,像爱娇的猫咪般惹人怜爱,柔软的嘴唇碰到敏感的手心,乾隆眼神暗了暗,小腹一热,却只低头舔吻着她美好的唇瓣,辗转流连一会,将她圈在身下,头抵在螓首旁的枕头上,努力压抑□,娴儿身体明显不能再累了,太医也说了她必然最近都休息不好,他也感觉娴儿脾气都有些急躁反常。
  景娴感觉到脖间灼热的吐息,刚才亲吻时挡着他胸前的双手,还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心跳声,这么长时间的亲热,也足够她了解他身体传递的信息,眉眼染上羞意,脸颊微热,还是张开双手手环抱住他,感受他略高的体温,不由得勾起唇角,吓着他了吧,否则,之前他每次有了兴致,可是不管不顾的,非要磨得她同意一起沉沦的,哪肯这么体贴,还推说是因为想要个小公主。
  想到这里,想起自己运转灵力时的奇怪流向,以为是有孕了,把脉却看不出来,只好掩下疑惑,她已经生育过三个孩子,当然知道现在她的一些症状有些像,只是苏醒还不到一个月呢,脉象看不出,孕期症状也不该这么快出现吧,还是修士的孕征有异凡人呢?
  “娴儿”乾隆怕压着她难受,抱着她翻了个身,自从上次后他就发现了,景娴很喜欢趴伏在他身上,还会特别的乖顺,双手沿着背部缓缓抚摸着,轻声开口“小燕子听说你晕倒的事,决定和紫薇住进南三所,让嬷嬷每天过去教规矩,你就不用管她了,还有,皇额娘免了你明日请安……”
  “嗯”景娴轻声应着,想到白天的事,眼前闪过那张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心里很不舒服,又有股暴虐从心底泛起,脑袋胡乱蹭了蹭,想要压下那股令她烦躁的感觉。
  乾隆胸前敏感处被她磨蹭的酥麻,快感上涌,掌下隔着衣物感受着温热的娇躯,若不是理智一直告诫他,娴儿身体不适,只怕早就将她拆吃入腹了!手便不敢乱动,娴儿身上略显烦乱的气息也很快感受到了,一手抚上她脑袋,手指轻柔的疏离她的长发,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以为是永琪和太后的事让她烦心了,只好这样轻轻安抚着,暗下决定,明天就让内务府给永琪准备出宫分府,太后接下来应该会专心在后宫晋位,还有晴儿的事,倒是可以让娴儿好好休息。
  半夜时分,巍峨威严的皇宫隐没在黑暗中,除了值守的侍卫宫人,一切都沉睡着,魏贵人在经历了状若疯狂的歇斯底里后,疲倦之极,在清冷的侧殿极不安稳的睡着了,
  外间守着的腊梅一脸空茫,娘娘失势已成事实,就算她之前还在还不死心的谋划着什么,也该在打听到福尔康被流放,福伦革职的旨意后破灭了希望,延禧宫的其他人还好些,她和冬雪却是没有别的路可走,早就和主子栓在了一起,
  想到主子搬到偏殿时的愤恨抓狂,拿出那一叠银票时眼中闪过的狠辣,心底一颤,现在主子失了孩子,没了圣宠,降了份位,倒了靠山,如果可以老实本分,说不定还能有个栖身之所,只是不能同以往般富贵尊荣,偏偏主子在失去一切后,陷入了激狂,反而更加强烈地想要夺回原先高高在上时的荣宠,而首要除去的,就是坤宁宫那位,
  可依着皇上对坤宁宫的保护,现在连一颗外围的钉子都安插不进去,所图只怕非但不会成功,一旦还会面临灭顶之灾,可是主子的手段她们可是知道的,劝说根本不可能有用,只希望五阿哥还有些理智,不要同意主子的计划,不过,听说五阿哥现在还在慈宁宫外跪着,只怕五阿哥也同主子一样,巴望着回到两年前的风光无限吧……
  内室中,魏氏看见自己站在太和殿内,身着明黄色皇贵妃朝服在香案前拜位,龙亭内的金册、金宝摆放整齐,而后看到那个尊贵英伟的帝王,正向自己露出温暖宠溺的笑,心底油然而生一股狂喜,这是她册封典礼,可是怎么像封后大典?这是哪里?皇上在对她笑?那样的笑只有在皇上看向皇后时才见过,以前就算自己再受宠,皇上只是笑得温和而已!狂喜逐渐转为疑惑,眼前的一切却开始模糊起来,又逐渐幻出一张冷漠无情的脸,张嘴怒叱道“令嫔德行有亏,不守宫规,降为贵人……”
  “不,皇上——”尖叫着坐起,却发现屋里漆黑一片,自己浑身大汗淋漓抱着锦被,大口大口的喘气着,摸出帕子擦完汗水,等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转头正要唤人,却蓦然瞳孔收缩,吓得迅速后退贴着床头,抱紧被子,一手悄悄伸向玉枕“你,你是谁?”
  “做梦了?叫得这么大声!真可怜,出了这么多汗?”来人声音悦耳动听,泉水般透亮清澈,轻柔的说着怜悯关怀的话语,却让她浑身发寒,身体微微发抖,这声音这么熟悉,怎么可能?
  “呵”一声轻笑声,宫灯不点自亮,借着灯光,床前不远处一张椅子上,坐着的正是心头猜测的人,却见皇后一身雪白霓裳,样式从未见过,只在衣领,袖手等边缘处有金色的丝绣,高贵优雅,轻盈浅笑,透着无尽风情,在这深夜让她毛骨悚然,已是初夏,却如坠冰窖。
  “你在怕什么?”景娴有些不解的侧头,嘴角的笑意还在,璀璨黑亮的眼眸美得惊人,脸上还隐隐带着一丝淘气,与往日里魏氏时常见到的冷硬,威严,狠辣,或者冷漠,淡然,温和完全不一样,夜色更是赋予了她极致的妖媚蛊惑,
  听她出声,魏氏猛地回神,冲门外狂喊着“来人,腊梅——来人啊——”然而这么大的动静,外面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越喊越恐慌,额头,鼻头又开始冒出细密的汗水,却不敢去擦,转头眼睛死死的盯着床边的女人“你,你做了什么?”
  “什么?”景娴似乎有些疑惑,不明白她问的什么,随即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下门外,嘴角笑意扩大“你说怎么没人进来?呵呵,本宫难得来看看你,要好好聊聊,怎么能让别人打搅!”
  “你,到底是人是鬼,皇后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魏氏倒也不愧曾经宠冠六宫,掌管凤印之人,竟然很快冷静下来,现在的情况,她毫无反抗的余地,皇后既然没有一进来就杀了她,看来是想要说什么,手却慢慢向后,抓住玉枕……
  “本宫的本事,你又怎么知道?”景娴眼里闪过讽刺“难不成你以为,本宫除了救人性命,其他都不会么?你当初和青胥合伙,对永璂下毒,又逼本宫离开京城,远赴葭州,是觉得本宫挡了你们的路了?本宫若没点本事,又怎么能活着回来,你很意外吧?”
  “什么青胥,我不认识,十二阿哥下毒不是我干的,我……”魏氏急切的摇头否认,心里想着要拖到外面人发现不对劲,到时被人发现皇后深夜出现在延禧宫偏殿,可就谁也帮不了她……
  “毒不是你下的,消息却是你传递的”景娴站起身来,不屑的俯视着她,魏氏心底一寒,似乎自己所有的打算都不被她看在眼里,来不及说什么,又听皇后继续说着。
  “如果不是你今天两次开口,你本可以继续享受一段安稳日子的!”景娴往前走了几步,高高在上俯视着她,让眼底的血腥仇恨完全的曝露在她眼前“本宫永远不会忘了永璂受的苦,又怎么能轻易的放过你,既然你不愿甘于平淡,本宫就成全你!”
  魏氏身体一抖,难道皇后当真什么都知道了,又想到那个合伙人明明逼着皇后去了葭州,之后却再无音讯,而皇后当时虽然重病,却还是活着回来了,难道就是她说的‘青胥’?
  “不必想了,青胥已经死了,变成了灰烬,你早猜到了不是么?”景娴的声音逐渐冰寒“说起来,本宫还真是小看你了,光是传递消息,就能令本宫两次昏迷!”
  看她吓得瑟缩后退,呼吸都屏住了,微微勾唇,后退两步坐回椅子,柔声安慰道“你也不要害怕,本宫和你说这么多,就不会杀你脏了本宫的手,不过,你害的永璂中毒,皇上差点殒命,本宫总得让你尝尝他们受过的苦痛,你说是不是?”
  商量的语气,轻柔的说话,魏氏已经面色惨白如纸,努力控制自己不要颤抖出声“巫蛊的事,真的不是我!”
  景娴一手轻扣着椅子扶手,一手支着下颚,闲适自在“本宫知道不是你,可你当真没有那个心思么?发现巫蛊的时候,你欣喜若狂吧!帮助庆妃散步谣言,难道没有你?”
  魏氏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双手无意识的揪紧手中的被子,头脑里无数疑惑闪过‘难道皇上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会一再降我的份位?’当时巫蛊之事顺利逃脱,皇后昏迷后甚至复宠,难道那一切只是想等皇后苏醒后秋后算账,想到皇上面对自己无情的脸,急欲晕厥,那自己还有什么指望?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啦




☆、119还珠篇

  “其实;坦白告诉你呵;当初庆妃的怀疑一点没错,葭州之事却有隐情,祈雨也不是皇上告诉本宫的;那个小树林;本宫那晚确实在那里被追上了!”景娴慢条斯理的说着惊心往事,空灵飘渺的声音在静寂夜晚却是那样的清晰;
  魏氏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皇后去了小树林;怎么可能活着出来,她们当时猜想是皇后身后有什么势力;所以还想借此引起皇帝的猜忌;
  景娴勾起嘴角,身子微微前倾,低低的说话就像情人的耳语声“那些人,在本宫眼里,不过蝼蚁!本宫,又有何惧!”
  “你,是你杀的,这怎么可能?”魏氏一时竟然忘了害怕,尖叫出声“皇后根本不会武功,你到底是谁?”
  “你心心念念着中宫之位,还认不出本宫是谁么?”身子后靠回椅背,景娴不屑的笑道“你也不想想,若没有把握,本宫怎敢只身带着几人赶赴葭州,本宫忌讳的只是青胥而已,说起来,若非青胥太过自大,你图谋的说不定真的实现了,倒是可惜了。**”
  看到她眼里闪过的一丝不甘和愤恨,果然是个不死心的,不由轻笑出声,清脆悦耳,越笑越大声,在空荡荡的屋里回旋,魏氏从没见她这样笑得这样欢畅,眉眼弯弯的,整个人散发出愉悦的光彩,炫目亮丽,却让她手脚冰寒,浑身冰透。
  景娴笑了会才缓过来,看着魏氏看疯子的惧意眼神,恶意的笑着,站起身来“其实,本宫能有今天,还真亏了你呢!”看出她眼中恐惧夹着困惑,好心解释道“知道本宫的凤魂怎么来的么?前年秋天本宫大病一场,你多能啊,拉皇上来你的延禧宫,还借机得了凤印,那时候多风光无限啊,本宫的凤魂就是那次得的,就为了这个,本宫会让你活得好好的——”
  拖长的音调,缓缓逼近的窈窕身姿,浅笑盈盈的绝美容颜,却让魏氏蜷缩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这么长时间了,外面的人怎么会一直没有发现,难道皇后真的有那么大的能耐,她要对自己做什么,现在怎么办?紧绷的神经,在一直如玉般莹白的纤手威胁着徐徐点向自己额头,突然崩断了,声音尖利夹着魂飞魄散的恐惧“不,放开我,救——”
  下一刻,尖叫声骤停,魏氏全身疼痛难忍,身体不停的翻滚抓挠,床上很快狼藉一片,急促的喘息着,涕泪纵横,灵魂深处传出的恐惧颤栗,让她眼前发黑,什么也看不见,嘶哑哀嚎着,却仍有悦耳的女声持续的传入脑海“永璂曾经这样痛过呢,他那时才七岁,你放心吧,既然他能熬过来,你也可以的!本宫既然说过不会杀你,就会让你好好活着,你会看着自己的女儿叫别人额娘,却只能得到亲生骨肉厌恶的目光;你希冀中宫之位,皇上的宠爱,本宫会让你在梦里得到,却意识清醒的知道只是梦而已!当你心中怨恨、算计时,就会一遍遍重复现在的痛苦……”
  那动听的声音不停的在脑海中回旋,却有如鬼魅,令贵人痛不欲生尖叫着,哀嚎着,翻滚着,扭曲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
  “娘娘,娘娘,您醒醒……”腊梅的声音似乎来自天际,划破重重迷雾,也挤走了耳边那个让她不寒而栗却摆脱不得的声音,也将她神智拉回。**
  “啊——”一声尖叫,睁开眼睛,只见眼前昏黄的灯光下,腊梅在床边满脸着急的看着她,一手拿着丝帕显然刚才在帮她擦汗,她只觉得浑身虚弱无力,疼痛却早就不见了。
  “娘娘,您醒了?奴婢听到您的声音,担心极了,您是做噩梦了么?”腊梅看她醒来,顿时一喜,将呆滞着睁开眼的魏氏扶起靠在床上,又去倒了茶水,小心服侍她喝下,魏氏现在是贵人,按理不能叫‘娘娘’的,只能叫‘主子’,只是她现在可不敢刺激主子。
  ‘噩梦?’魏氏无意识的喝下嘴边的水,转头的看了看房间,天还没亮,简单一览无余的屋子,少少的家俱虽然还是处处显示皇家的气派,和延禧宫正殿的寝宫却是天差地别,显得简陋清冷,那张皇后坐过的椅子还摆在床前不远处,哪有那个肆意风华的女子!
  “腊梅,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看到什么了?”魏氏突然出手紧抓住腊梅的胳膊,尖尖的指甲隔着薄薄的衣服掐入肉里,她却丝毫没有感觉,只是死死盯着腊梅的脸,她不相信那样真实的痛楚是梦,怎么可能?
  “娘娘”腊梅忍住疼痛,被令贵人阴冷的眼神盯着,头皮发麻不敢动弹“奴婢是刚进来的,之前一直在外面守着,听到屋里有声音,进来看到您不停的出汗,被单都有些湿了,这才唤醒您的。”她不敢说主子疯魔般在床上胡乱翻滚,仪态全无。
  “没看到有人么?皇后呢,你看到皇后了么?”魏氏一连声的追问着。
  腊梅闻言眼睛瞪得老大,眼神掩饰不住显得有些怪异“娘娘,屋里只有您啊,奴婢什么人都没看见,皇后娘娘怎么会来这里?”娘娘难道是被刺激的打了,头脑有些不清醒。
  “啪”魏氏读懂腊梅的眼神,反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只是她浑身无力,这一巴掌只是打偏了腊梅的头,气得双手发抖,正要再打,腊梅已经跪在了地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娘娘恕罪!”
  魏氏早就精疲力竭了,刚才用力打得那一巴掌,也将剩余不多的气力用完,气喘吁吁着趴在床上,她大概刚才确实做了场噩梦,毕竟皇宫戒备森严,皇后怎么可能无声息的潜进这里!
  眯眼盯着地上不停磕头求饶的腊梅,怒气也慢慢平息了,按例她可以有四个宫女伺候,可是除了腊梅、冬雪,舒贵妃另外指派了两个宫女,宫里惯是踩低捧高的,何况她连续被贬,这和新人进宫被封为贵人,或是答应、常在提为贵人完全不同,她明摆着失宠,有谁会把她放在眼里,那两个宫女明显不可能和她一条心的,
  “起来吧”魏氏冷声叫起腊梅,她可用的只有她和冬雪了,不过,好在她在宫里也经营了十数年,就算娘家也失势了,在宫里抓着把柄的可还是有不少人的,东山再起也不是没有机会!
  “昨天去景阳宫了么?怎么样?”她被贬后不便出宫,很多事只得让她们去跑。
  腊梅怯怯的站起身,低头恭敬回答“回娘娘的话,昨天冬雪去了景阳宫,等到晚上才打听到,皇上罚五阿哥跪在慈宁宫外,腊梅一直等到天黑透了才敢去慈宁宫那里,现在还跪着,说要跪满十二个时辰!还禁足一个月。”
  魏氏听她这么一说,顿时一愣,皇上以前那么宠五阿哥,从没罚过他,怎么会这样不给他颜面?心猛地一沉,难道皇上真的放弃他了,她虽然身在后宫,但还是能打听到一些朝堂风声的,这也是为什么之前还打永璂主意的原因,可是永璂毕竟才八岁,皇上当真就能那么确定么?!
  这一个月来,她也知道永琪和小燕子的纠葛,本来以为小燕子知道永璂告密的事,会和坤宁宫闹翻,谁知反倒是小燕子再也不见永琪,只专心学规矩,而皇上自从降了她份位后,宫里一直很平静,皇帝大部分时间都在坤宁宫,偶尔在养心殿招幸,妃嫔很少能见到皇后,请安也是三天一次,皇后很少开口,慵懒靠坐凤座上,偶尔和舒贵妃说上几句就让大家退下了。有一次请安,恰逢皇上过来,一位前晚承宠的贵人,作态娇羞无力倒向皇上,她也只是一脸淡然,毫不介意,反倒是皇上勃然大怒,若非皇后阻止,险些杖毙了她,这使得宫里妃嫔全都老老实实,谁也不敢在皇后面前做出任何不当举动。
  想到这,魏氏心底愤恨刚起,却猛地揪住胸前衣物,眼珠暴突,心脏似被什么掐紧,撕心的疼痛让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来,
  “娘娘,您怎么啦?”腊梅听不到主子的反应,悄悄抬眼,却见她一脸痛苦扭曲着,连忙过来扶住她“娘娘,您不舒服么?奴婢去请太医!”
  “等等”腊梅刚要走,疼痛却突然消失了,魏氏直起身子,却觉得呼吸顺畅,除了身体无力,什么痛苦都没有,好像刚才的一切只是错觉,这是怎么回事?
  吩咐腊梅再倒杯茶,慢慢喝着,想了会,抬眼看腊梅一脸疑惑的等着吩咐,摇了摇头,不再多想“那就等几天吧,尔康怎么样?五阿哥怎么说?”
  “是,福大人被革职了,福二爷被赶出了宫,福大爷被打了一百大板,流放宁古塔,三日后启程!”腊梅哆嗦着把话说完,绷紧身子,提心吊胆着主子的反应。
  魏氏手中的茶盏掉在床上,晕湿一片,却丝毫没有在意,脑海一片空白,只因一个夏紫薇,竟然毁了整个福家,难道自己当真再无出头之日了么?突然想到晴儿,尔康之前不是说她已是囊中之物了么?猛地抬头,双眼发红“晴格格呢?”
  腊梅畏缩着,却不得不继续说出会打击主子的消息“晴格格为福大爷求情,被老佛爷关了起来!”
  “娘娘——”
  魏氏陷入黑暗中,脑海唯一的想法,这次真的完了……
  —— 我是几天后深夜的分割线 —— ——
  “你醒了?”景娴俯身仔细端详着因憔悴虚弱更显得楚楚可怜的娇美的脸蛋,曾经她每次看到这张脸,心底就会无可抑制的泛起嫉恨,悲伤,绝望,修真后慢慢就淡化了,不过那是因为她决定不爱皇上了,每天忙着打算着怎样修炼,照顾永璂,离开皇宫,努力克制不去想那些与她不再有关的人事!只是魏氏却一次次逼迫着自己,一次次出现在她面前,搅出的风波一次比一次大,哪怕她不是主谋,也不可能放过她。
  “啊——”魏氏尖叫着爬起,浑身颤抖着不停的磕头“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奴婢真的再也不敢了!”
  “呵”景娴浅笑出声,伸手拍了拍“放心吧,这是最后一晚!”
  魏氏僵住身体,不敢置信的微微抬头,眼里满是怀疑,声音低哑“真的?您——”
  “本宫说话自然算话!”景娴坐到床边“本宫花费了这么多天在你身上,你应该感到荣幸,而且,日后你会巴不得能见到呢,可惜……”缓缓伸出手来
  ‘可惜什么’,没等魏氏反应过来,睁大眼眸,满眼恐惧盯着那只莹白如玉手指慢慢点来,避无可避,下一秒,熟悉的疼痛在身体各处泛起,痛楚却没有因为这熟悉而减弱半分,凄厉的哀嚎声传不到外面,心底微弱的指望,是皇后真如她说的,再也不会过来,那么,是不是这样得惨无人道的绝望苦难真的不会再发生了?
  那天她以为真的是场噩梦,尤其听说皇后在慈宁宫晕倒的消息,心底暗自诅咒着皇后旧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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