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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修真记 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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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儿?”乾隆轻步登上了马车,光线微暗,帘子放了下来,乾隆坐到她床边,慢慢伸出右手,轻柔的抚摸着她柔嫩精致的脸,俯□,低头细细亲吻着“娴儿,朕来接你了,怎么不理朕?你生气了?”
外面突兀的传来几声低低的压抑的哭声,乾隆只觉得心被什么掐住了一样,疼的喘不过来,抬起头转向马车外,沙哑着嗓音问“怎么回事?永璋,皇后怎么了?”
“皇阿玛”永璋马车外跪下,断断续续说了皇后的现状“……启程那天发现皇额娘倒在门外,吩咐立刻回京就晕倒了,太医都查不出病因,儿臣……,可是,皇额娘、已经两天、没醒来过了,太医说……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保护不力,呜呜……”额头磕在草地上,跪伏着的身子微微发抖,呜咽着再也说不下去。
“娴儿,娴儿!”乾隆听到后来,几欲晕倒,慢慢伸手,颤抖着把景娴抱进怀里,双腿无力,倒坐在车板上背,把她的头按压在自己肩窝处,声音悲凉,眼泪滑下,滴进景娴的秀发,淹没不见,抱着柔软无力的娇躯,头埋进她的秀发,不停的喃喃自责“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没能保护你,是我的错,娴儿……”
看不见马车里的情形,但里面男人低低的道歉声,带着隐隐的哭音,永璋心疼的更加厉害,愧疚难当,跪趴在地上,紧咬着袖子,喘不过气来,呜咽声溢出,都是他不好,如果他能早点发现,一定会拼命拦着她,不对,应该早在听说葭州有个危险的修士时,就拦着皇额娘,或者禀告皇阿玛,哪怕会被她厌弃,只要能阻止,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
…………
乾隆自从接到景娴后就很少开口,虽然永璋说过养元丹没有用,却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将身上仅剩的养元丹喂她吃下,对于永璋有养元丹的事没有一点反应,神情麻木的听着太医无能为力的请罪,听不见永璋他们哭着劝他用膳的声音,只是守在皇后身边,痴痴的看着,若不是永璋说皇后不能在野外露宿,也许就那样抱着景娴一直坐在马车等她清醒了,
他们后来入住了繁城,第二天没有启程,下午,当太医再一次诊脉后,乾隆沉着脸,把所有人都赶到屋外,谁也不敢说什么,皇上的脸色从昨天下了马车就一直很差,上午沉默着听永璋、永璧禀告葭州的具体经过,听到说皇后在銮驾被百姓围住那天,肯定预言三天后会有雨,眼神稍微变了下,紧绷的脸却略微缓和了些,
乾隆关上房门,上床侧躺在景娴身边,胳膊肘支撑在她头旁,另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着她清丽的眉眼,脸蛋,唇瓣,娴儿一定会没事的,她有凤凰护身,再说大国师也说了,她会遇难成祥的,怎么可能就此不醒!
尽管不停的这样告诉自己,心里还是慌得很,屋里太安静了,侧身躺下把她搂紧,在她耳边喃喃出声道“娴儿,快醒醒吧,你都睡了很久了,怎么能让朕这么担心呢?你离京这么多天,朕每天都在想你,这一个月都没睡好觉,你一下遇刺失踪,一会又是亲身犯险,还下了那样的懿旨,惊心动魄的,让朕这样的牵肠挂肚!等你醒了,一定要记得补偿我,你都给永璂雕刻了那么多小玩意的,也给朕刻一个好不好?”说到这,都觉得自己好委屈了,听不到娴儿的回答,叹了口气,没注意怀里的人手指动了下,
“永璂也很想你,听说我来接你才肯听话留在京里,你如果再睡下去,他肯定会闹着也要来接你了,弘昼那臭小子可管不住他,娴儿,说起来,这也是你太宠他了,永璂都七岁了,还这么粘你!”看提到永璂也没用,乾隆有些着急了,搂着她的双手微微用力,抱人抱紧些,头深埋进她脖颈处,鼻尖清雅的淡香却无法让他平静下来,
“娴儿,我知道你有秘密,你这次来葭州,从白莲教的追杀中逃脱,预言那场雨,那个奇怪的玉盘,只要你醒来,我都不问,好不好?娴儿,你为什么还不醒?难道你还在生气那天晚上的事,朕保证以后都不会了,好不好?娴儿!”声音带上一丝哀求,还有恐慌。
“哪天晚上?”有道微弱的声音突然问道,
“就是……”乾隆刚要回答,突然顿住,不敢动弹,呼吸都仿佛停了。
“弘…历?”熟悉的声音带着淡淡疑惑,虽然低弱却很清晰,有如天籁之音在乾隆耳边响起,
呆愣半响,强压住心头的狂喜,乾隆抱着她小心的转身,让怀里的人平躺着,俯在她身体上方注意着不压着她,景娴正目光柔和眷恋的看着他,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她眼里,明明白白的看到她对自己的爱恋,只是;这样的目光却让他胸口剧痛,娴儿的眼里,还有放开一切的坦然,她以前压抑着自己的感情,是心有顾虑,如今,难道知道了自己病情严重,是以不再掩饰,才会急着回京?
☆、91
“皇上?”景娴忍受着意识的昏沉;看乾隆半天不作声,脸上忽喜忽悲,有点疑惑再次开口;
乾隆回神,见她娥眉颦起;连忙翻身下床“娴儿;哪里不舒服么?朕去宣太医来看看。”说罢就要往外走;
“没”景娴伸手想拉住他“皇上;我没事;您陪着我;好么?”
“娴儿?”乾隆犹豫了下,还是坐回床上,握着她手,看景娴满脸的依恋不舍,心里酸痛难当,俯身亲了亲她粉唇“娴儿,怎么了?”在她嘴角一下下的舔吻着,亲昵的柔声问道。
“皇上,您,真的不介意我的秘密么?您没怀疑过我么?”景娴声音还是虚弱细微,脸上因为久别的亲热染上红晕,美的惊人,双手无力攀上乾隆的颈背,与他面颊相贴,眼底眷恋更甚,感受他的体温熨帖包围着自己,出宫这些时日,她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其实一直是惶恐害怕的,现在被他这样圈抱在身下,只觉得舒适安心,原来自己竟这么想他!
“以前怀疑过”乾隆坦白道,声音有些低沉“就是年初那次,朕启用了后宫粘杆处,查了后宫所有妃嫔,包括你,”看不到景娴的脸,不知道她怎么想的,顿了顿,
景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安静的听他说着,
乾隆抬起头,双臂小心撑在她螓首旁,让自己脸完全曝露在她视线内,正视着她,眼里有信任、疼惜和愧疚,“后来再没有过,道士的事,知道你有了秘密,虽然上次你说了火凤之事,但我也知道没有说全,既然你不愿说,朕也就不问了,因为娴儿不管有什么秘密,绝不会对我不利,甚至一再的担心我,帮我,反而是我,说要保护你,却让你陷入困境,多次历险,以后还……”
景娴沉默的听着,嘴角慢慢勾起浅笑,意识更加昏沉,有些倦怠的闭上眼,轻声喃喃道“弘历,我想永璂了”
“嗯,我带你回宫,永璂也很想念你呢”乾隆感觉她手慢慢滑落下来,呼吸不由一窒,直到听见她低微的呼吸声,才松了口气,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身子侧到一边,额头抵在一边的枕头上,鼻翼煽动,握紧的拳头青筋凸起,急促的喘息着,刚才,他差点以为……
好在乾隆的担心并没成真,让大家惊喜的是,景娴接下来病情非但没有恶化,似乎有所好转,虽然清醒的时间还是很短,但每天都会醒来一次,虚弱的症状也慢慢好转,太医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认为是皇上的帝王之气庇护的,毕竟皇后的病本就怪异,说不准是有邪气入侵,毕竟娘娘去过坟地,又下令烧毁疫病尸体,说不定有什么恶鬼邪魔作祟。
乾隆听到这种说法,心下思量着,莫非因为娴儿身具凤魂,而他是真龙天子,现在凤凰出了事,自然需要真龙天子守护着,这样一想,除非必要,他日夜都待在景娴身边,赶路时就抱着景娴坐在马车上,
某天醒来时,景娴听他那样猜想,嘴角翘起,眉眼弯弯的,笑的甜蜜,晃花了乾隆的眼睛,忍不住低头,吻上她柔软粉色的唇,健壮的胳膊紧搂着她,鼻尖的馨香似乎更加浓烈了,舌尖描摹着她姣美的唇形,舔吻她的贝齿,又滑入她口内,汲取她的香甜,两人唇舌交缠,温柔缠绵,渐渐呼吸急促,空气也变得炽热……
直到感受到小腹处的硬物和皇上身体不自然的高热,景娴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衣裳有些凌乱的躺着,两人身体还紧密的贴合着,不自在的侧过头躲开他火热的唇舌,脸上热气蒸腾,身体僵硬起来
乾隆发觉她身体僵住,听到外面交谈声,才意识到这是马车,他们还在野外歇着,何况皇后的身体也不能承欢,颇为遗憾的离开她身子,扶她起来搂在怀里,一下下轻啄眼前粉色的耳颈,一面轻轻抚摸秀发,身子往后靠着,闭眼等消退,
等她呼吸慢慢变得平稳,知道她又睡了过去了,小心的调整好她的睡姿,爱怜的看着她的睡颜,这些日子,就算景娴清醒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一天,但每每两眼相对,看到她眼中的柔情,心底就会泛起甜意,也渐渐冲淡了些对她病情无力的愤懑,至少,她已经慢慢在好转,两人感情飞速升温!
景娴想,也许因为她的凤魂就是因他而得的,如今凤魂将散,他这样陪在自己身边,才会有效,只是她为后二十几年,才有那点稀薄凤魂,修炼这么久而得的凤魂之力耗尽,本体几乎跟着当场魂飞魄散,想要靠皇上的龙气凝聚凤魂,太过艰难了
不过不管怎样,景娴清醒的时间逐渐增长,到京城时,白天甚至有时会醒两次,虽然清醒时间一般不超过两刻钟,且精神萎靡,很少开口说话,至少比起连续昏迷三天已经是天大的福音了,
皇后回京,许多百姓自发的夹道跪迎,阿哥们和宗亲贵族带领文武重臣出内城迎接,场面盛大隆重,此刻,皇后是凤凰转世的说法甚嚣尘上,不过却只看到了皇上,皇后并没出凤辇,
朝臣大都已经知道皇后病重,看皇上脸色不佳,颇为抑郁,暗暗祈祷皇后平安度过此劫,否则大家日子就不好过了,想当初孝贤皇后去世,乾隆就剥夺了两个阿哥的继承权,还因皇后丧仪差点杀了刑部尚阿克敦,革职或降级了工部尚、侍郎等多位大臣,还有持续了半年的‘剃头案’!孝贤还是因病而逝,而这位继后可是为了大清江山遭的劫,
等回府后,听说皇后病情好转,大松了口气,接下来的朝堂,个个乖觉办差,谁也不敢在这时给皇上添堵,倒让乾隆一时轻松不少,因为天热,他离宫前就下旨准备搬至圆明园林,因此回宫后的第三天,就带着景娴住进了九州清晏,除了听政,连批阅奏折也都待在她身边,除了十二阿哥,不许任何人过来打扰,两个多月后,当景娴已经能清醒小半天,乾隆才带她回了紫禁城。
清晨,乾隆准时醒来,偏头看着枕在自己臂弯里的螓首,掌下柔软温热的娇躯依附着他,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放缓动作小心的将胳膊抽出,掖好被子,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走出外间让吴来领宫人伺候着梳洗,习惯性的抚摸腰间系着的荷包,
里面是一精致龙凤玉雕,玉质光滑莹润,雕工细腻,五爪金龙霸气威严,龙头却弯颈朝下,火红色凤凰姿态婀娜,曲颈仰首,尊贵华美,两种同样耀眼的亮色奇妙的组合在一起,丝毫不觉得突兀,也可以拆分开来赏玩,只是乾隆丝毫没想过去分开,
绿竹说这是皇后在葭州云岩寺的那几天刻出来的,看到龙凤含情相视,原来娴儿在外这般惦记自己,不由得眉飞色舞,神采飞扬,只是娴儿现在病弱在床,泰半时间昏迷不醒,志得意满之后又是密密的心疼,
“皇上,早点备好了”容嬷嬷过来禀告,乾隆回神,想着是不是应该寻访些奇人异士,也许会对娴儿有所帮助,毕竟找到名医都没什么有效的方子,用完和他口味的早点,临出门突然想起“今天不管谁来请安,不要唤醒皇后,让他们等着。”
“嗻”容嬷嬷眼里闪过喜色,大声应道,回宫后肯定各宫都会来请安,阿哥格格们还好说,若是让那些妃子一直等着,只怕会说皇后娘娘太过高傲拿乔,虽然不怕,总是麻烦,凤魂之事现在传的沸沸扬扬,远在五台山的老佛爷也听说了,好像有些不高兴了,否则依照老佛爷对皇后娘娘的喜爱,听说皇后病重,肯定会回来主持后宫的。
“娘娘,您醒了”景娴一睁眼就看到容嬷嬷喜悦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任凭她小心的伺候自己起床,她回来后,容嬷嬷把她当易碎的瓷娃娃一样,处处细心,步步谨慎,恨不得在屋子里也要人开路,怕人冲撞到,出门都是皇上抱着已经很尴尬了,容嬷嬷这样,也难怪皇上放心上朝去了,
她只是精神不好,又不是身上没力气,哪用得着这么紧张,不过胳膊扭不过大腿,她还没精力和他们争这个,这几天清醒时就想着怎么开口和皇上谈修真的事,他对自己的用心她都看在眼里,就算日后,他还是会负了自己,她也认了,远远离开就是了。
给景娴梳洗完毕,看她精神头又比前几天好些,容嬷嬷欣慰不已,擦了擦眼角,当初皇后娘娘虚弱的只能被皇上抱着进了坤宁宫,要不是听绿竹说娘娘正在好转,她可能就撑不住了。
“嬷嬷,我已经好多了,你别伤心了”景娴透过镜子看到了她的动作,叹了口气,转过身来面对她,自己总让她这样操心,很是过意不去。
“娘娘,奴婢是高兴的”容嬷嬷嘴角带笑,还好娘娘病了还是这样的倾城之姿,那些流言肯定是宫里那些狐媚子添油加醋搞出来的,皇上只带了皇后去园林,一个个都着急了吧,垂眸遮住眼底冷意,反正皇上有多宠爱皇后,自己看的清楚,娘娘无需担心这些跳梁小丑
扶景娴起身,准备去用些汤品“娘娘,几位阿哥都来给您请安,和婉、和嘉公主也来了,您要见见么?”
景娴微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回坤宁宫了“那就去正殿吧,那汤留着晚点喝。”容嬷嬷难得没有反对,她已经知道皇后少吃东西并不碍事,皇上也知道,都没说出来而已。
扶着容嬷嬷在坤宁宫正殿坐好,看着底下一字排开的阿哥们,恍忽想起,自己刚刚修真时,他们也这样来看望过,
“儿臣/儿子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
“快都起来吧”景娴微微一笑,示意宫女看座上茶,看永璂和大家一起,不像以往那样见到她就会扑到她怀里,招了招手“永璂,来额娘这里。”
永璂乖巧的走过来站她身边,景娴心疼极了,这次自己真吓着永璂了,昏迷着回来,永璂在坤宁宫见到,惊骇得当场就晕倒了,听永瑆说,永璂自皇上走后,一直噩梦不断,休息不好,加上身体虚弱,才晕倒的,若不是皇上一再保证,还允许他在他们房间放置一张小床晚上偶尔歇息,说不定病就犯了,自己每次醒来看到他,眼圈都是红红的,半个月不到就瘦了一大圈,还好自己明显的好转才让他放松下来,身上那点肉也是后来慢慢养回来的。
转头看向大伙,因为每日就算清醒精神也不大好,皇上只简略提过说过宫里一些事,永璋最近得皇上重用,好像挺忙,清瘦了些;永珹差事办的不错,刚刚被封了贝勒;
永琪看上去精神不大好,皇上也没提过;永瑢被出继了,今天也来了,兄弟几个还是比较亲近;永璇、永瑆都是一脸关心看着他,
和嘉好像有心事,娥眉颦起,脸色也有些发暗;和婉肚子已经显怀,完全不同于刚回京事的虚弱不堪,看起来气色很好,面色红润,想来在京这段日子过得很幸福,手轻柔的抚摸着肚子,温婉清丽的脸上满溢着慈爱。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才传上,堆了一周的工作啊,累死我了,o(︶︿︶)o
☆、92
景娴想起三福晋怀孕时间也差不多;开口问“永璋,你媳妇身体怎样?”
“她挺好的,谢谢皇额娘关心”永璋回京后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后,看她精神仍然不是很好;在众多宫人服侍下;慵懒明艳;比起回宫前的长时间昏迷;已是天差地别;听说皇阿玛找了很多名医;也不知是否有效,他也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不过还没机会和皇额娘谈之前的事情。
回府后才知道,京里也发生很多事,永瑢出继,纯贵妃病倒,福晋回去只说皇阿玛大发雷霆,然后大病了一场;永瑢表现的倒是豁达,不见颓色;他去钟粹宫给额娘请安,却不得召见,问和嘉和永瑢,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额娘做了什么触怒了皇阿玛呢?其实纯贵妃拒绝见他,永璋心里有隐隐的预感,那个京里透露皇后行程的人,却不敢深想,若是真的,他有何面目来见皇阿玛和皇额娘,而且,他也想不明白,皇额娘早就不管事了,她已经掌了凤印,儿女双全,风头之盛,宫里还有谁及得上,当真登上后位才能心满意足么?!
没说上一会,就有宫女来报“启禀娘娘,陆太医来给您诊脉。”
景娴皱眉,其实她的身体并没有问题,诊脉也看不出什么,只是皇上却很坚持,袖子一紧,扭头看永璂眼里明明白白写着‘快宣’又眼见众人都一脸关切,只得点头;
去了里间让太医诊脉,听着太医千遍一律的说辞,看了眼两个陪她进来的公主,“陆太医,给两位公主诊脉看看。”
先诊的是和婉,太医脸上显得轻松些,“娘娘,公主身体很好,而且看这脉象,应该是个阿哥。”
“容嬷嬷,赏”景娴大喜,和婉多年未孕,能一次得个阿哥,对科尔沁也是个交代,又问了平安脉的情况,让太医院务必上心,公主顺利生产自然另有重赏。
陆太医忙谢恩,又去给和嘉诊,搭上手脉不久就皱起了眉头,景娴心底疑惑,和和婉对视一眼,和嘉刚刚成亲,难道出什么事了?
“公主是有了喜脉,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景娴刚露出笑意,又听见太医说“只是有些七情郁结,这对腹中胎儿不利,一定要尽量开怀才好。”
“去开保胎药方吧”怎么也是郁结?景娴叹了口气,转眼看到和嘉听说有孕,人显得开怀了些,看来也不严重,再让容嬷嬷打赏,又派人去报喜,
这一折腾下来,她也有些疲累了,和嘉的事顾不得细问,只是简单劝她“和嘉,有什么事别闷着心里,你和和婉是姐妹,又都在京里,离得也不远,可以和她说说,解决不了的事,就来找皇额娘,知道么?你刚有孕,要多保重好,不然以后就受罪了。”
“是,儿臣知道了,多谢皇额娘!”和嘉和皇后以前关系就很好,最近只是忧心纯贵妃的病情,一时竟没注意自己身体变化,以为是累了的,她清楚不会有人把纯贵妃病重的事告诉皇后,她也不敢拿这个劳烦她,毕竟之前都说皇后病情很是凶险。
看出了景娴脸上的疲倦,和婉起身福了福“皇额娘放心,儿臣会经常去看望和嘉的,您要保重身体,您脸色不好,累了么?”和婉听永璧说起过皇后的情况,知道曾经持续昏迷了三天,太医差点宣布不治了,不由得担心起来。
“没事,不用担心,随本宫先出去吧,永璋他们还等着呢”景娴扶着容嬷嬷起身,微微一笑,和婉在她身边待了两个月,对她也真心敬爱,两人之前相处就像真正的母女,说起来,出嫁的三位公主,也只有和敬和她关系冷淡。
景娴他们去了大殿,几人都已经得了报信,都是一脸喜色,上前恭喜两位公主,殿内开始热闹起来,景娴留他们在坤宁宫用膳,虽然自己不能参与,但他们兄弟姐妹们聚聚也可以,何况他们和皇上也很久没聚了。
“启禀皇后娘娘,各宫的娘娘来了,在外求见!”
“宣”,景娴有些诧异,如果是来请安的,应该早就到了,会有什么事么?
“臣妾/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果然有事,来的只有舒贵妃、令妃、庆妃,忻妃,慎嫔,景娴留意到,她们进来看到阿哥公主都在,先是愣了下,舒贵妃好像有些懊恼,忻妃是紧张,庆妃、慎嫔则眼里闪过喜色,至于令妃,进来后就低着头,刚刚进来时脸上还显得很是悲痛哀伤,眼圈发红,倒不知唱的哪一出?
容嬷嬷给景娴后背垫了个软枕,景娴往后靠了靠,调整姿势坐得舒服些,又看这几人不坐下,永璋他们也不好坐下,直接开口道“怎么都不坐?是有什么事么?”
几人互相看了看,谁也没先开口,舒贵妃看到皇后脸色渐渐不佳,大概不耐烦了,她又是打头的,硬着头皮上前“启禀皇后娘娘,是这样的,今天,有个御茶房的小太监,在御花园琼苑西门,发现一布娃娃”
景娴脑袋本来开始有些昏沉,却蓦然惊醒,只听舒贵妃吞吞吐吐的说道“脑袋、和心口都扎满了银针,还,还写着,十四阿哥的生辰八字”,说罢,有些不敢看皇后的眼睛,低下头去,
殿内一时死寂般的静默,阿哥格格们听了都是一脸骇然,互相看了几眼,不管这个‘巫蛊’刻得是谁的八字,宫里出现这个,定然会引起哗然大波,永瑆和永璂则是不解,但看大家的反应也知道是出大事了,不安的睁大眼睛,
令妃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还跪行了几步,双手高举着那个娃娃,未语泪先流,哭的梨花带雨“皇后娘娘,求您为奴婢那可怜的小十四做主啊,呜呜……”
景娴没有说话,凝视她手上举着的布娃娃,“丁丑、丙午、丁未、庚午”八个大字映入眼帘,那个布娃娃有点脏,看起来也不像是新的,抚上额头,这是想借‘巫蛊’嫁祸她?!感觉身边容嬷嬷不着痕迹的靠近了些,想了想,招来绿竹,低声交代她去请皇上,
永璋、和婉他们都不安起来,这个布娃娃看时间至少有一年了,那个时候和延禧宫关系最紧张的,就是皇后了,可是若想陷害皇后,直接把巫蛊偷放在坤宁宫不更有效?
不过,今年传出不详流言的,预兆就是指宫内先有庆妃流产掉小阿哥,然后是十四夭折,虽然十二阿哥重病,但毕竟现在好多了,这也是证实皇后身具凤魂祥瑞的几点,可是现在若说十四夭折是有人害的,难道是想暗指凤魂之事属于子虚无样,或是……
“皇额娘”永琪突然出列,义愤填膺,拱手道“宫中竟然出了巫蛊,一定要彻查啊!这等阴险歹毒之人,决不能放任其留在宫里!”
“当然,令妃先起来吧”景娴不介意的点头,这永琪和延禧宫还真好,吩咐绿萝把永璇,永瑆和永璂带去房,两个小的都才七岁,在场总是不太合适,看出两人眼里的不安,又安抚了几句,
等三人走后,景娴目光清冷的看了眼殿内众人,让容嬷嬷把娃娃接过来看了几眼,又交给其他人传看,
“你们既然一起过来,是先商量过,心中已经有数了?”否则,怎么发现巫蛊不先到坤宁宫或是直接禀告皇上,反而这几人聚到一起了呢。
听着皇后冷漠的语气中淡淡的讽刺,舒贵妃脸色发白,头都不敢抬,专心盯着地板上精美的纹络,忻妃也不安往后缩了缩,皇后生气时,可是连皇上面子都不顾的!
庆妃扫了眼大殿,看到容嬷嬷一脸气愤,心底冷笑,福身解释“皇后娘娘,那个小太监太过惊慌,刚好遇到了臣妾,臣妾想着舒贵妃姐姐现在掌着凤印,就去找了令妃姐姐一起去了永和宫,又在那遇到了忻妃和慎嫔妹妹,”
景娴平静的聆听着,微微眯眼,捏着手指,这个庆妃有些怪,以前几次见面,她都不敢直视自己,今天侃侃而谈,没有半分怯意,显然是有备而来,她和自己没什么冲突吧?想起上次她看向皇上时,眼中的爱慕,难道是为了这个?只是巫蛊虽是好手段,这出场方式未免有些儿戏了?她凭什么让其他人也认定坤宁宫有嫌疑呢?还拉了一直不喜欢汉妃的舒贵妃,这个娃娃做了手脚不成?
“臣妾发现这缝制娃娃的布料竟然是雪锻,令妃姐姐前两年掌着宫务,账本上记得很清楚,雪锻只有坤宁宫,延禧宫和钟粹宫有,舒贵妃姐姐派人去了钟粹宫,纯贵妃姐姐虽然病重,还是记得雪锻在和嘉公主出嫁时作了嫁妆……”庆妃说完,众人视线都看向一旁满脸惊慌无措的和嘉,和嘉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一边的和婉刚接过娃娃,正在仔细察看,
发现和嘉脸色难看“和婉和嘉都有了身孕,不能累着,扶你们主子坐下来”景娴吩咐两人身后的宫女,不管两人推迟,催促道“快坐吧,你们大家也都坐下。”
庆妃看自己说了这么大通,皇后脸色不变,慵懒的靠坐着,一脸闲适,姿势都没变,现在还有闲心担心别人,心头火起,这都已经明白着说怀疑她坤宁宫了,几个阿哥这时也都面露惊疑之色,她竟然还能这么冷静!
景娴看出她眼里的怒气,眼底闪过鄙夷,“既然钟粹宫没有可疑,令妃自然不会害自己亲生儿子,你的意思,是怀疑本宫了?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禀告皇上?”声音冷静如常,听不出一丝心虚,也没有被人怀疑的怒气,
既然想在皇上面前表现,怎么不去找他?莫非怕皇上把此事隐瞒下来或暗地调查最后不了了之,难道此事是她暗中策划的,毕竟这娃娃这确实不是坤宁宫的,所以她是想把事情闹大,对了,她过来时看到永琪他们似乎很高兴,那之前也许就打听过坤宁宫有他们在,毕竟听容嬷嬷说,永璋他们也等了蛮久了。
“皇后娘娘误会了,臣妾怎敢怀疑您”庆妃连忙跪下请罪,但脸上神情却不见紧张歉疚,补充道“只是,最近传闻很多,也有些道理,所以……”
“皇上驾到!”
外面突然传来小太监尖细的禀告声,也打断了庆妃的话,刚转过身,一身明黄朝服的乾隆已经走了进来,面沉似水,薄唇紧抿,眼中怒火有如实质般扫过殿内,身后跟着吴来和坤宁宫的大宫女绿竹,
“臣妾/奴婢/儿臣恭请皇上/皇阿玛圣安”
乾隆没理会泪眼盈眶,弱柳扶风的令妃和娇滴滴含情脉脉的慎嫔等人,越步上前俯身把皇后扶起,仔细查看她脸色,只是神色有些疲倦,微微放下心来,
皇上,我没事”景娴小声说道,看他这样紧张她,里却甜丝丝的,晕沉感也减轻了不少,顺从的由他当着众人面,毫不顾忌的搂着走向首座,
乾隆看她嘴角带笑,眉眼含羞,怒气减轻了些,搂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他下朝后坐辇往坤宁宫来,半途遇上神色略带惊慌的绿竹,听说这事,简直气炸了,还真就不能消停了,这才刚刚回宫,闹这一出简直是明晃晃的阳谋了,只是,但凡涉及巫蛊,一不小心就会有大乱,
这么早带景娴回宫,也是因为现在有流言说,皇后祈福乃至凤魂之事,是皇后一手策划的,虽然相信的人少,但还是要尽早处理好,否则像之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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