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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作聘君为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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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有点嘲讽地说:“我不穿成这样,难道我穿得花枝招展的出去?万一不小心招了个什么蜂啊蝶的,那王爷岂不是要把芸晚千刀万剐了。”
楚彻冷笑说:“想不到你还有这点自知之明。”
话说到这里,再往下就难免又要争锋相对了,索性我今天也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继续纠缠也没有意思,反正我和楚彻两个一个虚情,一个假意,老这样演我也觉得很烦,我很好奇他也不嫌腻。
于是我慢慢坐直,开始了一个历史性的议程,这个议程只有我和楚彻两人,我先正了脸色,说:“其实我今天是想和你做个交易的,这个交易对你对我都绝对有利。”
楚彻没料到我突然有这么一出,可能完全当我是玩玩,所以接着他无比讥诮的开口说:“你身上还有什么值得和我交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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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形势
料想之中的不屑和不当一回事,虽然一开始就料想到楚彻的反应,但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我还是有点泄气,不过这不能阻止我为自己争取自由,所以我继续说:“我为你卖命,为你铺好定国安邦名垂青史的路,条件是五年之后,你放我走,从此山高水长,你和我各不相干。”
楚彻的脸色微变,只不过我不知道他是因为我说话的前部分变脸,还是后部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定国安邦名垂青史,是个男人都会有这么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我曾经也有过,只是生在和平年代,这个梦想就只能一直是梦想,乱世出英雄,我反正是错过了。
但假如有一天有人和你说他能帮你,不过要付出小小的代价,你愿不愿意呢?
“我并不觉得你喝了一碗鹤顶红大难不死之后就变聪明了,向芸晚,我不是三岁小孩,你的把戏骗不了我。”沉默了一下之后,楚彻还是冷冷的说。
这句话就是我想要的,没有楚彻心高气傲的对白,我下面的戏也不好演,于是我接着楚彻的话,继续正色说:“王爷以为芸晚是吃饱了撑了没事做,无聊了来找王爷消遣是吗?首先,芸晚没有那个胆量敢拿王爷消遣,再来芸晚也还没那么无聊。我和你交易也并不是我心甘情愿,我只是想离开王爷,过一段快快乐乐自由自在的生活,当然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必须要付出代价,王爷你说是吗?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说得很诚恳,而且没有丝毫隐瞒自己的目的,这反而让楚彻开始相信,他疑惑的看着我,沉吟道:“就算你没有骗我,但就凭你脑子那点东西,能帮我些什么?向芸晚,别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不知道以前的向芸晚是聪明是笨,但很抱歉,我不是向芸晚,所以我还是看得起自己,于是我说:“王爷没试过,怎么就知道芸晚不行呢?如今大楚形势严峻,王爷日理万机,当然不知道这段时间芸晚也读了很多书,学到很多东西,王爷虽然不知道这些,不过芸晚却知道王爷最近很头痛大将军秦朗的事。”
一提到秦朗的名字,楚辰脸色就明显一沉,看来在朝堂上,楚彻已经吃了不少秦朗的气,我心里高兴,但面上还是保持平静,楚彻虽然脸色很臭,不过他并没出言打断,这个就意味着他已经听进去我说的话,于是我抑制住心中的激动,继续说:“大将军秦朗家往上数三代,都是征战疆场的忠良,他在朝廷的实力究竟怎样,我想王爷比我更清楚,而秦朗的事可大可小,如今大玄和大赵结盟,一旦他们找到合理的借口,势必会攻打大楚,王爷纵然英明神武,亲自出征,可前方战事原本就没有定数,如果后方再出点乱子,那大楚岂不岌岌可危了?”
我一口气先说了一大堆,楚彻越听脸子越沉重,因为我说的这些都是实话,都是楚彻现在必须面对的问题,但他不知道如何解决。
楚彻纵然是个天才,但毕竟他是个人,不是神,他也有自己不能处理的问题,所以他现在很困扰。
要杀秦朗吧,首先秦朗也有自己的势力,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被杀了,杀成功了还好,要是没成功,反而坏事,让楚彻更加的被动。
可不杀秦朗吧,万一前方战事吃紧,楚彻势必是要亲征的,但后方秦朗如果趁机夺权,前方军心动摇,再有坏水的大臣出来煽风点火,大楚随时都可能亡国。
楚彻就是考虑到这些问题,所以才迟迟没有动身去边关,但现在局势紧张,多耽搁一天,形势都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来权衡了。
楚彻凝滞了一会儿,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最终平静的说:“那么,如何才能解我大楚当下之急?”
我顿时心花怒放,看来恶补的时事政治还是很有用的,一下子就说中楚彻的要害。不过我高兴归高兴,还是要表现得相当的淡定,我接着又说:“攘外必先安内,王爷要保证后方安定,不动摇国本,就要和秦朗讲和。”
一听要和秦朗讲和,楚彻脸色一下子大变,冷着脸说:“什么?你要本王去和秦朗讲和?凭什么?”
这个人,还真是比女人都难伺候,翻脸比女人翻脸还快,我连忙赔笑,胸有成竹的说:“是,王爷你首先要和秦朗讲和,因为只有王爷和秦朗团结在一起,才能共同抵御敌人。王爷,一根筷子容易折断,一把筷子却很难折断,这么浅显的道理,不用芸晚来告诉王爷吧。”
听我这么说,楚彻有点不甘的闭上眼睛,手紧紧的握成拳头,额上青筋也是暴起,看他这个架势,他和秦朗的过节还真不小,不过没办法,国难当头,只能先放下彼此心中的成见,才能团结在一起,一条心的共同抵御外敌。
楚彻沉默了很久,最后才说:“为了大楚,我可以答应,但是大玄和大赵结盟,兵力远远多过我们国家,大玄更是马背上打出来的国家,以我大楚目前的实力,就算举国一心,也未必就能稳赢。”
撇开对楚彻个人的成见来说,从他说的这番话,可以证明楚彻的确算得上一个好的当政者,在国难当头,他懂得放下自己的利益,他心里有国家,这样的人,在古代是少见的。
古代很多君王打仗,完全是因为自己好大喜功,并没想过民生哀怨凋敝,到最后不得人心,只有亡国的下场。而楚彻不是,他把目前大楚的问题看得很清楚,所以他不敢贸然的发兵,可如今大玄和大赵的军队随时可能兵临城下,楚彻他现在回避不了这个问题,他必须选择面对,国家民族这副担子不好挑,随便搁在谁的肩膀上,都得把他压弯了,所以有时候有些改变有些残忍,也许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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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慈母多败儿
就在我想这些问题的短时间里,楚彻神情有些恍惚,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忧心这场仗,楚彻虽然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主子,甚至残暴冷酷,但大楚不能没有他。
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楚彻,把之前想好的对策一一说了出来。
敌强我弱,敌众我寡,这种胜仗不好打,但古往今来这类以少胜多的仗也不少,比较著名的牧野之战,官渡之战,赤壁之战,淝水之战等等,尤其是赤壁之战,电影拍出来的时候,好多人是冲着华丽的明星阵容去的,那场花了巨资拍出来的赤壁战场也算比较壮观的了。
不过历史归历史,以大楚目前的形势及自身的缺陷,这些先人们的经验都不适用。
首先,大楚并没有历史上那些人那么幸运,有个能掐会算甚至连东南西北风都招得来的军师坐镇,再不济点也有个博古通今的人才指点,但大楚没有。
大楚这些年被向廷搞得乌七八糟,买官卖官,任人唯亲,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
楚彻灭了向廷的势力之后,朝廷大换血,能说得起几句话的就是楚彻和秦朗,另外还有几位相对有权威点的老臣,不过几位老臣大都有心无力,天天就指望着老祖宗保佑,大楚能度过此劫,脑子糊涂得已经拿不出像样的主意了。
再有,向廷势力覆灭之后,朝廷虽然大肆招揽人才,但毕竟都是些纸上谈兵并无实践经验的无知儒生,现在根本排不上用场。
大楚本身积弊过多,这样一一算下来,要实打实地赢得这场仗,是绝对不可能的,如今之计,大楚只能借鉴抗战时期广泛采用的地道战和游击战,才有获胜的可能。
这两种战术比较适用于小规模打击敌人,既不会有大型的硬碰硬的战争场面,又能很好的歼敌。地道战和游击战相互配合,先从形势上拖垮大玄和大赵的盟军,两国军队结盟,毕竟还是心有间隙,到时候再趁机派人去对方军营散播点动摇军心的谣言,大玄和大赵很可能因为相互猜忌而翻脸,大玄和大赵翻脸,势必就有一方要撤军,撤军就意味着有机可乘,到时候再灵活歼敌,大楚也不是没有赢的可能。
至于平时如何稳定军心,鼓舞士气,那就要看楚彻自己会不会带兵了,如果他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我真是高估了他。
等我把具体的事宜一一告诉楚彻后,一夜已尽,看着刚破晓的朝阳,我和楚彻两人却都没有丝毫睡意,我长舒一口气,楚彻有点震惊的看着我,他肯定没想到,我这个弱质女流脑子里竟然有这么多东西,还是连他这个堂堂王爷闻所未闻。
筹码我已经奉上,楚彻答不答应交易,他还没有具体答复,我伸个懒腰,好心的提醒楚彻说:“王爷,芸晚已经将解决大楚危机的办法告诉了侯爷,至于其他事,我想并不比这个事困难,芸晚不才,也能勉强处理下来,不知道那个交易,王爷觉得值不值得?”
楚彻头一次用一种欣赏的目光注视着我,我有点不自在的扭头,尽量不去看他。
楚彻默然了一会儿,有点疲倦的闭上眼睛说:“我可以答应你,如果五年之后,你还是要走,我绝对不挽留。”
一瞬间,我听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歌声,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哈哈,我终于成功了!
人一旦成功,就容易得意忘形,比如我就是这么的,我见楚彻已经答应,立刻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合约书,合约是内容大致就是某年某月某日我和楚彻约定,我为楚彻卖命五年,五年之后,大家好聚好散。当然,合约下面还注明了,这五年里我和楚彻是合作伙伴关系,这五年里我有权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比如人身自由,比如吃喝拉撒的质量保证,最重要的是要给我钱等云云。
楚彻见我早有准备,非常不悦的摆出张臭脸,我估计如果是平时,我已经死了几十回了,不过今天楚彻有点不一样,他只是摆了张臭脸,最后在合约上签了个名字,也没要我的合约,自己起来走了。
辛苦战斗了一晚上的结果,我捧着那张楚彻签了字的合约,笑得合不拢嘴。绿意估计是看见楚彻走了,知道我已经起来,所以这会儿正端着洗脸水过来等我洗漱,不过我正沉浸在兴奋里,觉得要不要脸都无所谓,一直在哪儿发颠似的唱歌跳舞,把绿意吓得不轻,最后这傻姑娘吓得去请大夫来给我瞧病,看我是不是真疯了。
我一边笑,一边和大夫说,我没事,我只是高兴,让大夫哪里来的哪里回去,大夫有点被轻视的感觉,说了几句大约是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一类的古话,甩甩袖子愤愤的走了。
大夫走了,绿意就更忧愁的看我,觉得我要么是魔症了,要么就是疯了,小姑娘在一旁默默的流泪,我看得有点不忍,拼命压制自己心里的高兴,让自己正常点,这小姑娘才又相信我没魔怔也没疯,开开心心的自己下去做事了。
我也乐够了,换了衣服,准备去看小胖子在做什么,这儿子嘛,五年后我也是要带走的,所以我现在要和他培养好感情。
结果当我走到小胖子住的地方时,发现这小子在院子里学功课,天可怜见的,这么小,才四岁多就被楚彻请了夫子来教书,我看不下去,这简直就是扼杀孩子的天性嘛,于是我有点恨恨的要去打发夫子走,还小胖子自由。
我正了正步,走到院子里,伺候小胖子的公公连忙向我请安,我架势做得很足,慢吞吞的走小胖子身边,慈爱的摸了摸小胖子的脑子,说:“昭儿,今天都跟着夫子学了点什么呢?”
小胖子看看我,又看看被打断授课正一脸不高兴的夫子,最后还是看向我,奶声奶气的说:“昭儿今天刚好学习写娘亲的名字,昭儿已经会写了哦,昭儿写给娘亲看。”
小胖子说着就那毛笔开始在宣纸上写字,小胖子人小手小,毛笔都握不太好,不过写的字也还凑合,我微笑着看小胖子极认真的写字,那夫子就不乐意了,脸上明显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则一个劲的称赞小胖子:“我们昭儿真聪明,才四岁就知道写娘亲的名字了,为了奖励昭儿,娘亲带昭儿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一听到有好吃的,小胖子立刻亮起亮晶晶的小眼睛,但是又怕事后夫子骂他,或者去楚彻那儿告状,小脸立刻又焉了下去,我替小胖子把手里的笔放好,拍拍小胖子肥嘟嘟的脸,对那夫子说:“夫子教习了这么久也累了,今天世子的课程就教到这里,夫子先回去吧。”
那夫子明显不悦,觉得我是慈母多败儿,冷哼两声,站在原地不动,我也懒得理这些迂腐的书生,抱了小胖子在怀里,一边往外面走一边笑着说:“昭儿想吃什么?娘亲买给你吃。”
小胖子先还是有些忌惮夫子,直到我把他抱出了他的地盘,还贴心的让小李子别跟着,小胖子才放心的开心起来。
这小子平时被人约束着还有点矜持,这下子没人管了,就像脱了缰的马,撒蹄子就乱跑,把我跟在后面追得够呛。
看着那小子在府里跑来跑去,我突然觉得这才是生活,有欢笑有情义,不用去猜测算计,就这么简简单单快快乐乐,可惜,这个计划里,少了一些人,我一时有些感叹,再看小胖子又多了两分珍视。
和小胖子玩了许久,绿意去膳房让师傅做了许多小胖子爱吃的糕点,小胖子开心得不得了,也不像平时那么顾忌这顾忌那的,笑得眼睛都弯了,我又叫绿意去备了些消食的茶给小胖子喝下去,不然这孩子一时吃这么多,非吃出毛病来不可。
一天就这么过去,知道晚上楚彻才回来,有几个朝中大臣随行,一回来就关着门在书房里议事。
小胖子玩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就累,孩子毕竟是孩子,我让绿意去叫小李子过来接小胖子回去歇息,绿意去了一阵才回来,小李子接走小胖子后,我百无聊赖,就去找了两本书来看,可惜这里没什么小说看,翻来翻去都是些迂腐秀才的酸句子,我懒得看了,绿意在一旁笑我,说我这样子越来越不像一个小姐样子。
我笑笑,我本来就不是女人,当然不像小姐的样子了。
不过一提到这个,我又觉得我的这种生活里缺少了点什么古装戏必演的戏码……争宠!
对啊,我来这么久了,怎么都没见到一个侧妃啊,美人啊一类的来找我示威呢?我很郁闷,难道我就这么差,连争宠都不屑了?可我记得,我被劫持前,那侧妃兰什么来着的那女的不是很嚣张吗?如今我和楚彻这么不清不楚的,她就不急了?
。
第二十六章 难得的平和
我百思不得其解啊,可能是人太无聊了,就喜欢整点幺蛾子出来,于是我问绿意:“绿意,王爷一共有几位侧妃,几位小妾啊?”
可能我问得太直接了,未经人事的绿意脸一下子就红了,她迅速的低下头,小声说:“小姐去夷狄了还不知道,侧妃犯了错,被王爷罚了禁足一个月,至于其他的侍妾,究竟有多少绿意也不清楚,只说王爷专门在后山建了座院子,供这些侍妾起居。”
我操,我还真是低估了楚彻,他简直就是一匹超级种马啊,我还和他那个什么什么的,他不会有艾滋吧?完了,我会不会感染了啊?
我一脸悲壮,看在绿意眼里就自动翻译成我在为楚彻吃醋,于是绿意连忙解释说:“小姐,你别难过,王爷他对小姐也是真心的,小姐去了夷狄,王爷朝思暮想,天天来这里一个人坐着发呆,一坐就是半天??????”
“绿意,我困了,你先下去吧。”我很没骨气的立即打断绿意的话,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走,就没有必要拖沓,这是我做事的风格。
绿意担心的瞅我,估计是怕我做傻事,我连忙笑着安慰她说:“我没事,真的困了。”
绿意还是一脸担忧,不过看时辰是真的有些晚了,才忧着一张脸慢慢退下。
我一个人更加无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翻着翻着我竟然看见了楚彻站在床前,我操,我不是有妄想症了吧?虽然我心里是有点想那个混蛋,但他这个时候指不定在那个美人那儿翻云覆雨呢,那有这个空闲来看我?
我心想这一定是我的幻觉,我想翻个身,头顶却听见活生生的楚彻说:“一个人睡不着?正好我一个人也睡不着。”
我的身体一下子定格了,这货不是真的?
答案是,这货是真的。
楚彻的语气有点痞,他妈的,我睡不着是我的事,他睡不着是他的事,等我反应过来,楚彻已经麻利地脱了衣服上床了,楚彻强壮的身体一碰到我,我一下子就僵硬掉,我刻意往里面挪了挪,楚彻也往里面挪了挪,如此坚持了几番之后,我已经挪到墙壁边,再也挪不动了,我猜楚彻这王八羔子是故意的吧。
我有点火了,翻身坐起来,大声说:“你后山上那么多女人,干嘛来找我?”
楚彻明显一怔,然后他看着我,唇角很漂亮的勾起,不得不说,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楚彻都是一个完美到无懈可击的男人,我呸,现在不是该花痴的时候,我又狠狠的看着楚彻,楚彻魅惑的笑着,说:“怎么,你是在抱怨本王女人太多,吃醋了?”
我白他两眼,不屑的说:“我吃酱油吃盐,就是不吃醋。”
楚彻还是保持着那个笑,他静静的看我一会儿之后,突然一下子抱住我,把我的脑袋贴在他胸膛上,我的心跳突然加速,脸肯定也红得不得了,对于楚彻突如其来的举动,我有点不知所措。
一片昏黑里,楚彻声音突然变得有点哑,他说:“别动,让我就这么抱抱你。”
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这一刻我真的不想动,我想就这么被这个男人抱着。不管五年以后如何,至少这五年内,我要和楚彻朝夕相当,这个是我不能回避的现实,我总避不了要和楚彻做很多夫妻间要做的事,况且他现在只是说抱我,并没有要做其他的事。对于楚彻的这一举动,我的心里是要我推开楚彻,因为这个男人残酷专横,他的缺点绝对比他的优点多很多,但我的身体现在不听心的使唤,我就是推不开楚彻。
我很矛盾,前两天才下了决定要离开这个男人,并且一切都在向我计划的方向发展,我就更不应该再心软,可是为什么这一刻我却不想推开他呢?难道因为身体变成了女人,所以我连思想也都变了吗?变得婆婆妈妈,犹豫不决?
最开始穿越到这里来,我首先见到的是俊朗无匹、天上地下无双好看的楚彻,人潜意识的都会被漂亮的东西吸引,我也不例外。
也许这世间上真的有一见钟情这种东西,也真的有爱上了就没有理由的这一说,所以我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那个时候我可能对楚彻真的一见钟情了。
事情一开始,真的像那些小说,楚彻帅气多金,有权有势又腹黑,是标准的男主角,所以我就想楚彻一开始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背后肯定有个不得已的原因,我在等他来摊牌,等我有危险时,他会不远万里不畏艰险的来救我。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我就真的可以什么都不顾及的和他在一起,所以在夷狄我可以活得那么轻松自在,是因为我心里一直期盼着楚彻他就是我梦想的那个白马王子,但当我知道楚彻不远万里去夷狄并不只是为了我,还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来时,我的梦想一下子就碎了,梦醒了,人就要活得现实。
从私人感情上来说,我希望当初楚彻只是为了我而来,但我又何尝不知道,他堂堂一个国家王爷,举手投足都被别人注视着,他又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丢下朝廷大事不管呢?如果他真是这样的男人,也就真的不值得我有任何留恋了。
楚彻他知道自己肩上有多重的担子,所以他不愿意和我解释,他以为他一个人就能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承担了,一切就都没事了,只是可惜,我不是那种有耐性的人,有时候有些人和事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这些天,我把从遇见楚彻开始所有的一丝一线都慢慢串联起来,这些我想看到的和我不想看到的都真实的摆在我眼前,我真的迷惘了,但这条路已经开始了,就没有回头的余地。
对于这一点,楚彻知道,我也知道。我给过我们彼此机会,可楚彻觉得国家比我们的私人感情重要。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如果是我,我也可能也会选择牺牲掉自己的幸福而来成全这个国家,可是楚彻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一次自己相信我,相信我们可以战胜所有困难,包括战争,包括人言,然后我们幸福的在一起。
楚彻从来就没想过要相信我,相信爱情,所以他选择了什么都不说,他以为等一切都平定下来了,我还会在原地等他,等他到时候说一番大道理,让我知道其实他是爱我的,可是很多东西,一经历时间就会改变的,甚至改变得面目全非。
我现在可以清晰的听见楚彻胸腔里节奏的心跳,但这一切前面都还有太多的未知,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一晚上楚彻就这么一直抱着我,谁也没有先出言打破这份难得的宁静,直到天亮楚彻才默默的放开我,替我盖好被子,也没叫人进来为他更衣,他自己穿好衣服出去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楚彻孤傲的背影,一瞬间心绪复杂。
我很庆幸我是一个现代人,懂得很多他们这个年代的人不知道的东西,这样我就可以帮楚彻早点完成保卫大楚的心愿,也完成我和楚彻之间的交易。
有了动力,人也变得特别有活力,我从被窝里起来,找来之前叫绿意订好的男装自己换上,一切准备就绪,我坐在梳妆台前有点纠结了,因为梳头这种很复杂的事情,我还是不会,要是能剪个板寸不知道多方便啊,刹那间,我好怀念板寸。
等绿意端着洗脸水进来时,有点惊愕的看着我,她支支吾吾半天还是一个字没说出来,我知道她大概是觉得今天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我竟然自己起来穿戴好了。
我朝绿意笑笑,说:“绿意你过来帮我梳头,这个我实在不会。”
绿意一时没缓过劲来,走路都有点机械,我笑着摇头,这姑娘一天得承受我多少打击啊,不过在打击中成长,也是一件好事。
等绿意替我把头发梳好,楚彻已经差不多该去上朝了,我有点没形象的往王府大门口跑,就跟我后面跟了头狮子在追我似的,对这个状况,绿意很扛不住,皱着个眉头站在门口,估计回头她又要去找大夫来给我看病了,不过我现在管不上那么多了,等我一路拼命杀到王府门口时,正好看到楚彻从另一个方向出来,他穿着朝服,胸前有浅黄色团龙,不得不说,楚彻是个衣架子,就是穿朝服都帅得夺目。
楚彻没料到我也是这副模样出现,有点不悦的皱眉说:“你又穿成这样做什么?”
我站得笔直,稍微低了点头,恭敬的说:“从今天起,卫玠就是王爷您的贴身侍卫,王爷到哪里,卫玠就到哪里。”
楚彻在门口愣了几秒,之后淡淡的说:“那好,本王现在要去上朝,你就在后面跟着吧。”
我先是笑,然后就有点笑不出来了,楚彻这个混蛋,他没有叫我坐轿子,我有点窝火,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好一边诅咒楚彻生儿子没屁。眼一类的恶毒话,一边悲剧的步行。
作为一个现代了,坐惯了公交出租,猛然这么要回到原始的状态,我还是有点受不了,所以当我们的轿子到了宫门前时,我已经累得快翻白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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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初次入宫
宫门共有五个门洞,最中间的那个正门的门洞最高大,应该是皇帝御用的,因为我看见前面那些去得比我们早的大臣都是从侧门进去的,果然是等级森严啊。
我站在宫门前,心潮有点澎湃,活了二十七年,真的见着这种上朝的场面,还是第一次啊。
我一时感慨,左右环视这座威严与恐怖并存的建筑群,多少有点热血沸腾的感觉。
红墙黄瓦,守卫森严,方圆三十里内不许任何平民出现,宫女五年一换,秀女三年一选??????
一路上我很无聊,就问随行的一个小厮,小厮先是不想和我说,被我问得烦了,主要是楚彻并没有出言阻止,小厮才极不情愿的和我讲了一些,我听完有点咂舌,难怪人人都想当皇帝,这么逍遥快活,不想做皇帝的都是傻子。
我再看一眼坐着楚彻的轿子,不知道他心里有不有做皇帝的想法呢。
这个想法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我赶忙摇头,他想不想当皇帝是他的事,我做好自己的本分,帮他达成他为国为民的心愿,然后再抽身离开,以后江湖载酒,再不过问这里的一人一事。
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楚彻的轿子并没有走侧门,而是直接走的正门,我吓得脚下发虚,不过见一旁小厮和轿夫都很自然,才又放下心来,大概楚彻现在的权势正达到顶峰,所以他走正门,别人也没有非议,可能更多的是害怕楚彻。
轿子从正门慢慢进去,侧门的大臣们也是个个行色匆匆,二品以上的大员才有资格坐轿子,所以走路进宫门的大臣还是在多数,这些人都是一个表情,跟我们当初去上班一个样,上朝的心情,比上坟还沉重。
我刚才受了吓,脚下有点发软,走路就自然慢了下来,刚进了宫门朝正殿走,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咬着牙齿很愤怒的说:“天子御道,岂由他庄王爷轻易踏足?”
我稍稍回头,就见一个三十岁左右颇有大将风范的男人盯着楚彻的轿子,脸上尽是不屑和鄙视,他身边的一个矮胖的大臣见我回头,多半以为我是楚彻的人,赶忙拉了拉那人的衣袖,低声说:“秦大人,圣躬英明,你我为人臣子,只管听命就是,别的休要多说,上朝要紧,上朝要紧。”
那个男人冷哼两声,又继续朝前走,我站着看那人,倒对他有点好感,这人一看就是板上钉钉的忠臣,见不惯楚彻越俎代庖,所以不管楚彻是不是权势滔天,也要一吐为快,看不惯就是看不惯,这种人其实不适合在朝廷里做官,朝堂这趟水很浑,太过正直又迂腐古板的人,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楚彻去上朝议事,我实在无聊,但这是皇宫大内,由不得我这些小民四处乱走,我坐在梯子上打了一会儿瞌睡,也不知道眯了多久,楚彻出来时,脸色很不友善,他身后跟着几个贼眉鼠眼的大臣,也是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我皱着眉头想避开这个时候和他有什么正面冲突,却见早上看见那个人从楚彻身后走出来,那个人身后也跟着几个腰杆挺得笔直的老大臣,几个人脸上都很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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