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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天堂-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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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信不敢稍动,他凝神感应,却是发觉这二人,都有初步六阶的力量,与他相差不远,更是凛然。
时光推移,没有一会就是中午,太阳照耀,这两人也潜在一边,不再说话,片刻,大风而起,湖中波涛上涌,满湖尽是斗大水泡滚滚不停。
由于早有准备,这二人没有发觉方信,微微变色,说着:“这是地脉阴火,最是恶毒不过,这蛟真是快要成地仙了。”
说着,就听“哗哗”声,湖水凭空而凝,宛然高台,高十米左右,水中,浮现出了一条红色蛟龙,盘踞着。
此蛟拜向太阳,不知作了何法,这太阳光猛的一落,化成一片日光,绚丽夺目。
这蛟龙就吞吐这太阳真火,而身上也浮现出火焰,却是地脉真火,两火一阴一阳,随着它的呼吸一起一落,真是阴阳相济。
三人都闭息等待,等到了片刻,这阴阳相济越来越厉害,直到在空中化成一团火球,火球在空中渐渐凝聚,化成一丹,这红蛟大喜,闭目吞下,然后就伏在地上,片刻之后,鳞甲轧轧作响,身上直冒火光。
就在这时,两人双剑合壁,化成一道青光,直扑了上去。
这蛟也知必有劫数,早有准备,见青光到来,只是一动,一片金光就飞了出来,抵御住了那道青光。
“是金篆符,这孽畜竟然把它脱得身体,炼成法宝了。”那女修见了,顿时大惊。
“哼,任凭你有金篆符,但是你此时蜕皮化龙,却是无人主持,大失神通,又能支持几何?还不快将天书献出,还可免你一死!”那个男修却是如此说,说罢,又指挥剑光,加强猛攻。
这赤蛟也是冷哼,专心蜕皮,连回答也没有,这种夺人天书,断人道缘,不死不休,就算交了天书,也难逃一死,何不搏上一搏?
斗了片时,两光相持不下,眼见本来赤蛟那蛟头上发出金光,头壳裂开,一只龙头已经露了出来,这龙头一露出来,外面风云顿变。
“师妹,快把师门密传雷珠拿出,迅迅攻破,若是此蛟成龙,立刻名列天籍,你我都有以下犯上之罪!”这男修见其情况,顿时大声说着。
那女修也知厉害,手一翻,取出一枚雷珠,就见得晶莹碧绿,当下将头一摇,长发披散下来,口中念念有词,然后一指所向。
这蛟龙见此雷珠,也是变色,幸亏此时龙头已出,可用法操作金篆符,顿时金光大盛。
雷珠开始时没有任何雷声,只带着一股绿火,落到金篆符上时,“轰”的一声,顿时爆炸。
等绿光散去,就见得蛟龙在内拼命挣扎,而金光已削去一半左右。
“师妹,师傅赐下三颗雷珠,果有道理,再来一颗就可攻破此屏障,此蛟坚硬无比,等闲剑光杀它还要些时日,最后一颗就可使这蛟连壳带神,形神俱灭。”这男修顿时大喜,说着。
女修也点头,又取出一颗雷珠,继续行法,这时,蛟龙身上格格作响,拼命要蜕化旧皮,以成新龙,却是来不及,正绝望之中,就在这时,一股暗声说着:“蛟龙兄,你现在生死一线,过了此劫,就是真龙之业,不过此劫,却是形神俱灭,你往昔数百年闭关修炼,虽然没有造多少罪孽,也没有得多少功德,所以才有此劫,如我今日助你成龙,你可愿借我天书三日,并且为我度三十年?”
神念极快,这声音传来,这蛟才欲思量,就见第二颗雷珠已经落到身前,当下连忙答应:“道友助我,我向天发誓,答应你的条件。”
誓言一出,特别是在这等度劫关头,天人感应,方信顿时大喜,说着:“那你放开身体防护。”
他已经修成了水德和木德之术,水木相济,青木又生火,而且他有一些神通,却是连这个世界的人也难得获得。
生死关头,唯有搏上一搏,这蛟龙才放开身内,一股青青之气立刻涌入,蛟身一得此气,顿时身内火德大盛,却知是青木精英之气,虽然不是火德,却最能催化火德。
火力才盛,雷珠已来,又是一声雷炸。
蛟龙怒吼,尽力挣扎,鳞甲裂开之声大作,半条赤龙已经挣扎而出,唯身上还没有龙鳞,却要等着成龙后慢慢成长。
而龙气大盛,操纵金篆符,威力大增,因此第二雷后,虽然金篆符上面已经有着裂痕,而且金光已经变成薄薄一层,却还没有尽破。
顿时两人大惊,这师兄大喊说着:“想不到此蛟如此厉害,快,快用第三颗,只有把它杀死,才能免得其祸!”
那女修也满脸焦急,她一咬牙,继续持咒行此雷珠。
而蛟龙也知是生死一线,发觉身体内涌入的青木之气越来越强,当下拼命一吼,这吼声几和雷声同时响起,雷霆一声,火光四射。
却见蛟鳞落地,虽然金篆符全数炸开,从此尽废,而龙身上,也被炸得鲜血淋漓,但是一条无鳞赤龙,已经冲霄而起。
水中成龙,必水漫三千里
火中成龙,地脉响应喷火,只听天地一摇,轰的一声,整个千英山就摇了一下。
赤龙直如不见,天上一道赤光下落,直落到龙身上,这就万法不侵,那两人顿时大惊,相看一眼,男修就说着:“想不到功败垂成,不但没有得天书,还落得大因果,我们快走,真龙已成,天符授命,如是授完,我们就连走也走不得了。”
说完,就青光凝聚,那女修虽然不甘,也只得跟着上去。
只见那道青光,穿过天空,如陨星一般,迅速而去,转瞬不见踪迹。
这时,天动地摇,地脉持续震动,方信凝神看去,冷哼一声,说着:“龙兄,此地就要爆发了,你受天符,还要几时?”
“我受天符,蜕化真身,还要三个时辰。”上面传下声音。
“我助你成龙,因此导致此地火山爆发,祸及周围数百里,其罪于我,虽只有一二成,也是不小,你且把天书授下,并且给我龙鳞,我在此立刻成法!”
成就火龙,自然可以调控火气,但是就三个时辰的爆发,也必喷发大量气体和火山灰,以及熔岩,必罪罚周围百里。
虽然已经成龙,日后自可弥补,但是赤龙也不愿意多承担此罪,听见说有办法,当下就降下天书,却是只有二卷。
方信也不在意,把天书一展,第一卷天书就发出金光。
他原本研究五德之术,已经推演甚要,对奥妙了解甚深,这时目光扫过,发觉大体内容都是已知,顿时就运转法门,青木生火,一点火焰生出。
火与火相应,得了此龙允许,方信这才持着蛟皮,就此一沉,世界珠清光照耀,已经加持在其上,以镇压地下火气。
而手上,已经拿起了第二卷,第二卷看去,方信也不由称赞,自己推演而出其中小半内容,还有些内容却是精妙之极,其中种种都是天人合一之法。
幸亏此山虽是火山,却也经过赤阳真人禁法修炼,镇压地火。
天书自有法制,方信借着已经和赤阳真法相感的蛟皮,唤醒禁法,以上隔离赤龙不自觉泄露的火气,下镇压着蠢蠢欲动的地火。
随着时光推移,天空之上,那赤龙的龙气越来越强,而火德相感,整个火山地脉的火气,在灵眼看来,疾如奔马,在此聚集。
而在赤阳真府之中,法阵轰然运转,本来积蓄的庞大的法力,受了蛟性的激发,沿着本来的轨道,镇压着地气。
赤阳真人于火成道,也同时驾御和镇压火山,以得功德,所以才飞升于天庭,本来禁法是足够控制火山,可是上面火龙成就,那生生不休的火力,相互吸引,越来越凝聚,越来越炽热。
岩浆如沸水,受火罡潮涌,赤阳真府的镇压之力,渐渐消磨。
方信无喜无忧,只是尽力镇压着。
水龙而成,水漫三千里。
火龙而成,大地吐岩浆。
这本是自然之理,就算有罪,也许之日后赎罪,不能以此加以诛戮,所以自己帮助赤蛟成龙,原本就是看在它小心翼翼,从不取罪的份上,最多只落得一成罪业罢了
而自己,只要减少一成火灾的危害,那就可抵消罪业,如有再多,就是功德了。
如是没有自己,那赤蛟成龙,引动地火,这赤阳真府自发运转,只可抵御一个时辰,下面二个时辰必喷发火山。
现在,有自己主持,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多抵御一个时辰绰绰有余,如此,就抵消一半灾害,此行,不但无过,反而还有四成功德。
既然思度已定,自然不需要再忧愁,能抵御一刻,就多一刻功德。
渐渐地,火山继续震动,地火已经伸了出来。
方信一皱眉,趁着现在还控制的住,地火积蓄也还不算再浓,就在禁法之内,能控制住的情况下,加得一分缝隙。
这就好像高压锅的原理一样,释放出一道缝隙,而周围还是由禁法控制着,穿出去的地气并且不断与禁法进行摩擦而减少动能。
火山喷发,先是岩浆内地气不断积蓄,直到炸开,气体以极大的喷射力将通道内的岩屑和深部岩浆喷向高空,形成了高大的喷发柱。
就此一念一动,积蓄的地气就猛烈的喷发出来,直冲而出,先是撞到原本火山口天池之水(火山口的湖泊是天池,有许多妙用),顿时,炽热的地气,将池水冲上天空,足有上百米,并且在空中就化成蒸汽。
“哎呀,难道现在就爆发了?”火龙在半空之中,受得天符,蜕化真身,见此情况,也吃了一惊,虽然这罪不会立刻受到天谴,但是以后必要还之,如是灾难太过,以后就麻烦了许多。
但是见得其气冲出,带着一些半融化的石块,和炽热的岩浆,直落到周围林地,却没有想象的势不可挡,就算如此,遇到森林,也烧了起来。
方信这时,水德之花从顶上显出。
顿时,远处风起云涌,区区数尺水德玄花,却使百里之内黑云一层层凝聚而来,越聚越厚,越压越低,所照范围,天地间一片漆黑,但是却并不靠近火龙。
火龙受符,与天空十里之内,不见任何云朵,方信也知道水气到了它的十里内,自会消除,自然就不会作这个功夫。
“原来道友竟然是水德之君!”火龙整时大吃一惊,但是也妨碍不了它蜕化,心中反而大喜。
片刻,方信抽取云气,不经过天上,而在地上低低行过,这行云,竟然就只有几十米高(以免受到了火龙影响),这并非是自然现象,而是神力导致,到了地点,就直接就下起雨水来。
地火喷出,如果成了气候,这雨并不能成什么事,但是才点着,火势不大,这雨下来,就见得树枝在风雨中摇摆,在火处腾起一团团白雾,却是硬着压熄了。
“道友好神通!”火龙不由赞了一句。
源源不断的地气冲出,宛然天柱,无数炽热的石块、熔岩、尘土、灰烬、硫磺,在有控制的情况下,不断喷出。
已经准备好水气,不断与之交锋,在空中炸裂,化为酸雨,落了下来。
时间徐徐而过,这时倒也不是没有人前来观看,不过剑光虽快,也不过八百公里/小时,这还需要上等飞剑,等闲只有二三百公里/小时。
飞行,无论是何等飞行,在速度达到音速左右时,会有一股强大的阻力,产生强烈的振荡,如果积累这种力量,就会导致共鸣,而使身体炸开形神皆灭,因此飞剑之术,一般来说,只会低于这速度。
当然,也可突破这个速度,进入更高速度,使震荡不落到身上,但是这就罕见了。
千英山属于山脉,实际上也和野兽地盘一样,一般来说,每个修道士,或者每个神明的区域,都有领地观念,因此数百里内,不会有强大者存在,现在突发这事,就算有人赶到,也差不多是一个时辰后了。
而且,一个时辰后,就算有数道光华赶到附近,就见得空中受符的火龙,纷纷离开。
这些人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是天授火龙,破坏它就等于直接向天庭挑战,也和火龙结下死仇,这又何必呢?
所以二个半时辰,转眼就过去,只听一声轰鸣,赤阳真府的禁法终于崩溃,这是耗尽了所有力量的缘故。
方信瞬间速退,转眼之间,已在二十里外天空上观看。
没有了压制,火山顿时喷出,但是这时,已经连连泄露二个半时辰,这一爆发,并没有想象中激烈,只是一爆之后,大量炽热的熔岩从火山口溢出,顺着山坡缓缓流动而下,所到之处,自然化成火海。
才观看了一会,突然之间,白日称雷,赤龙光华蜕去,在空中欢庆飞舞,片刻,落到了方信面前,却化为一个赤衣紫带的人,三十岁左右,精满气足,与之拜下:“我受天符,如今已为龙君,天赐姓名敖祥,谢道友救命之恩!”
方信亲而扶说:“不敢,道友如今贵为君位,我安敢受此拜乎?我是临江水伯也!”
在这个世界,成为真龙,立授君位,唯现在没有神职,所以才只称君,没有称“某某君”罢了,但是这是迟早的事,水伯与之相比,差了二级。
“道友何欺我哉?且不论道友救我之命,恩同再造,而且我见道友生得水德之花,就单是此项,已是地仙之位,哪是区区水伯之位而束缚?就算是,也是道友安于淡泊罢了,我安敢于位视之?”火龙敖祥倒是很会作人,说着。
两人就相视一笑,方信就说着:“君既成龙,还请收得火气。”
“这个当然!”火龙敖祥身子一转,本来泄露的火气,就收回体内,下面火山失了火气吸引,顿时就出势缓慢起来,过了一个时辰,火山就停止了泄露。
“道友,本来成火龙,必伤八百里之地,如今只伤沿山附近五十里罢了,如此就是道友大功德,也使我少了许多罪业。”
方信就笑地说:“既然如此,那我就索性再助一臂之力!”
由于周围百里水气已经用完,他就把临江水府中,积蓄的水力(也就是调控经过的云层时,能不影响整体循环而拦截下来的),通过世界珠的搬运,又化成乌云。
不一会儿,天上乌云密布,这时,再没有火龙阻挡,自然可建全功,片刻之后,闪电带着雷鸣声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大雨倾泻而下,豆大的雨点不断地落下,落在了被点燃的山林和岩浆之上。
大雨是集中,集中在数十里内,因此才可连绵下得,不然的话,范围扩大数百里,不需要一小时就可消耗光水气储备。
等山林大火熄灭,而岩浆也基本上冷却,这才收了雨水,就算这样,二十年存下的雨水,也前后用掉了八成了。
雨一过,顿时,天空中出现了一道彩虹,像是一座巨形的拱形桥横跨在天际间。
“道友,这是天示其喜啊!”敖祥见了,不由羡慕地说着。
方信只是微笑,这次灾难,只伤了附近五十里,而且也有限,当然有大功德。
而且,这等程度的火山爆发,实际上反是资源——火山爆发带出的大量火山灰,富含养分能使土地更肥沃。
首先是杂草苔类开始冒出来,其次长出蕨类植物,不消几年,火山灰让周围的土地肥沃,山林更会更茂密。
此次,可大建其功了。
果然,方信默查自己,在彩虹一现时,六十万功德降临与身,而且,由于方信本身是功德道,所以有感应,自己仅仅只拿了六成,总量有百万之多,连敖祥自己,也有十万功德落下,却是因为使用了它的蛟皮才可控制真府,所以有此功德,只是被还有些罪业抵消了,看不出来罢了——还有三十万功德,当是原本主人赤阳真人了,这自然会追落于他身上,这可所谓是意外之喜了。
“道友何处去?”得了这个,以后只需数日,就可把火德之花,以及土德之花凝聚而出,五行之德,仅欠金德就可完整成运了。
“本我为火龙,自有君位上任,但是我度劫时,曾许跟随道友三十年,天人感应,天庭许之三十年假期,所以我现在就跟着道友了。”敖祥说着:“不过道友是水伯,不宜我住,我就仍旧住在这千英山,再建洞府就是了。”
它也要勤奋修炼,以巩固道果。“原来如此,我正要作得一事,还请龙君坐镇!”方信听了,也不推辞,说着,他取出二册,说着:“我已经读尽,还于道友。”
敖祥连忙接过,它虽然已成地仙,但是地仙之书,还可以读,还没有修尽,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拿过。
两人就说了几句,各自离开。
第206章 劫数
时光飞流,转眼就是五年,这临江之上,船只川流不息。
河流上,大半是运输粮食、石块、砖块等等货船,但是也有官艇和花艇,这些船多半是有三舱双桅,两侧的舷板宽大当做走道,可容纳数十人甚至上百人的画舫,上下两层,布置得十分华丽。
此时,在下着小雨,天是暗沉,萧萧的雨点连绵而下,只有一点细细的淅沥声音,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眼前整个世界。
年已经三十五岁的朱新,在一处画舫上,望着甲板外面霏霏细雨,在细雨中,上万民工在雨中冒雨而劳动着。
而在他的身边,一直站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静静地立着,他穿一身青衫,中等身材,身形瘦削,眸子中闪着精光。
后面又有几人坐着,态度从容,显是官身,再后有着三十甲士跟随,虽然穿着便衣,却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兵甲卫士。
天规森严,修道士安敢随意干涉凡人生死,特别是像朱新这样贵为三公的大臣,所以有着此等保护,已经足够了。
朱新呷了一口茶,说着:“张少监,五年了,此地总算要快完成了,此渠最后接口完成,临江分水至平原了。”
“是!相爷,一方面上游山洪都有泄处,不至于爆发,其次就是各渠沿郡而行,却是灌溉了八十万亩良田,相爷,就是此项,就是大功德啊!”张少成,却是朝中少监,他是极深沉的人,一边心里琢磨,一边缓缓说着。
“现在谁在上面?”
“县主薄王庐,您看,那个披着衰衣的就是他!”
“恩,这雨天也在上面,辛苦了。”朱新只是淡淡的一句,就不多说了,下面地意思自然有人揣摩。
朱新凝神观看,水渠实际上已经挖成,就在最后与临江地交口处打开,然后上下两个临时坝挖开,就成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个少女上来。
这少女梳了簪花的美髻,穿丝绸裙衣,明眸皓齿眉目如画,身子苗条细致,但是紧裹的胸部暴露出诱人的含苞花蕾曲线,看起来才十四五岁,笑起来与那些成熟的美女,另其有一种令人心动的风情……她扫过了朱新。
上完了茶,朱新淡然扫过,说着:“你等先退下罢,无事不可上来了。”
这个少女恭谨一礼,退了出去。
朱新就问着:“眼前水渠而成,银子准备好了没有?”
“回相爷,都已经准备完了,您请观看,这是新解来的三万两银子。”后面一个年轻人上前,恭谨行礼,拿出一个盘子,说着。
盘子上,一叠是钱庄的汇票,面额都是一百两,这是最大的银票了,周围又有着几片金叶子,十两一片,却是钱庄保证的成色示范。
朱新只是看了看,就说着:“这月来解来银子不错。”
那个年轻人听了,眸子幽黑,从容说着:“是,相爷,如今天气一天天冷下去,雨中修筑,民工手脚都冻了密密麻麻细血口子,只得作工的人,每天多加白米一斤,黄酒一斤,这本不在消耗之内,县主薄王庐为赶工程,却是私银出之,如今钱来了,就正好补充上得这个缺。”
朱新听着,点头。
这时,在身后当地何县令忙说着:“国库拨下六十万两银子,郡中县里这五年来,也补上了三十万两银子,并且万人工程,就算有着一半是劳役,不需要花工钱,但是也要动用了三十万石粮食才得支应下来,现在郡库县库中,无论银子还是粮食,都已一空了。”
“我知道郡里县里有难处,这五年来你承上承下,办事很是得力,新开垦的八十万亩田,所得赋税,三年之内不必解于国库,而可冲消以前账目就是了,至于县主薄王庐,破产修河理应嘉奖,就升个县令好了。”
朱新说着,顿了一顿,又笑着:“何县令,你这五年来,也战战兢兢,勤于政事,想必朝廷必有赏赐。”
这何县令心中暗喜,应着:“是,这全是相爷洪福。”
就在这时,猛地欢呼一声,临时坝梯已经放水,却是大功告成,朱新一听见这欢呼,顿时大喜,立了起来,摆手说着:“那你们全部先退下罢!晚上再来我宴!”
张少成也连忙退下,经过了甲板走道,这画舫甚大,走到船尾一处,两面就听不见声音了,他望了望,跳到了邻居的画舫上,这个画舫稍小,却是自家,到了一个小厅,才关上门,就见得刚才少女等在里面。
张少成走进来,反手把门关上,突地就把这个少女抱住:“白小姐,你看的相,到底怎么样了?”
口中说着正题,张少成却是一手拉起这个少女的裙子,直穿入,摸到了她光滑的大腿,里面既然什么也没有穿。
这个少女“嗯”的一声,横了张少成一眼说:“等会再说好吗?”
张少成心中暗骂了一声,却也没有放过,就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撩起了她的裙子,里面的确什么也没有穿。
“妖女!”他不由心中再次暗骂了一声,但是眼前那初初发育又别有风情的身体引得他淫心顿动,不由解了衣服,直压了上去。
这个少女,却是白秋露,模样一直保持在十四五岁的状态,身体却纤细而丰满,全身象水一样起伏着,她“啊”的一声,发出低低的呻吟。
外面的欢呼声连忙不绝,等一场欢娱而过,她躺在床上,任凭着张少成的手游移到大腿内侧,但是她却知道,身边的男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就低声说着:“相爷的相,都是好的,但是这等贵人,已经不能专看相,要看气了。”
“那相爷的气怎么样?”听到这里,他的手不由加重了,她的身子不由一抖,回答他地说:“紫气隐于明堂之内,如非是我,还看不太出呢,专发文贵,其气绵长,至少在十五年内,是没有任何问题,说不定还可权倾朝野。”
张少成听了,却没有再说话,一边摸着身边少女,一边眯缝着眼望着顶,许久,才透了一口气,就着窗口,此时天已接近黄昏,就自起身。
这个白秋露,身有异技,相人奇准,但是却喜于这种男女之色,这也算是她的爱好了——她的评语,他还是相信五六成。
起身之后,他就取出了一张银票,说着:“这是一百两银子,白小姐笑纳!”
白秋露拿过,小心翼翼地看过,就笑地说:“不错,是钱丰钱庄的银票,十足十兑换,那就再说一句,今日我观你气,却是往昔曾经作了罪孽,祸升福沉,不是好事,具体转机,还在你一念之间,这算是临走时给你的。”
说完,她就立起来,虽然才与他经过一番风雨,但是这时放下裙子,又是气度从容丽光渐成,让人总感觉不到她带着那种气息,笑了笑,她就自己开门,出了画舫,她有条小船,却是上了船,自摇而去。
张少成的脸色,不由有些阴沉,这话引动了他一项心事。
他为少监之前,曾任县令,初上任时,他就见得署中官员,竟然供奉着一家狐社,杀猪宰羊祭祀,当时他很是愤怒,意图捣毁。
没有几日,有一个老者对张少成家人说着:“请禀告知县大人,不要彼此结仇,给我三天时间,我将携带家小离开这里。”
张少成听说以后,就表示同意了,但是第二天,他突然带着衙兵,举着上任的圣旨,放在祭台上,请王力封锁之后,把那幢狐社包围起来,一声令下,油火淋漓而上,顷刻之间,狐社就包围在火海之中。
里面有十余只狐狸在火中惨叫而死,只有一缕白烟冲破了祭台封锁。
两年后,就有人对他说:“狐精虽是淫祀,也帮人治病,薄有功德,虽然说捣毁也不伤德,但是君曾诺之,又出尔反尔,杀其全族,已伤阴德,君气数如旺,这狐还奈何不得,如是运衰,只怕难以度过。”
这却记在心中,虽然升任少监,却是位尊权薄,这次前来任务更是监督,这大家都心里明白,这可不是好差事。
朝上三公,丞相却是魏虚成,位处于百官之上,而太尉邱枫,手掌兵权,两人相斗不己,各想独揽朝政。
原本御史大夫就因此贬下,让这个朱新上台,这五年来,他远避朝堂,两人相斗一时也奈何不得,现在郡中治水已成,必要回去,那当中间派却肯定是不行了,必有一方选择。
自己为这少监,就充当这个监督而已!
虽然后台是宰相,但是这朱新也是世袭伯爵,现在又是御史大夫,这五年也是权势渐长,快威胁到上面二个大人了——这也是为什么上面二人容不得朱新逍遥,却要召入京中,以见分晓的原因。
朱新如此,自己也如此——张少成脸色阴晴不定。
不过想到丞相魏虚成,是王国最高行政长官,王上年幼,百官生杀予夺仕途沉浮全在其手,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三日后,临江之上,画舫十余只,靠成一片。
却是南广伯、御史大夫朱新招待郡中百官,不日就要进得王京。
两岸千里农田,一片碧绿,而临江水上,宽而平缓,水行平稳,最宜游赏。
画舫之上,数十人坐在两侧,而周围大半是女子,多在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之间,侍侯着在场的官员。
朱新坐在主座之上,酒杯是青瓷,胎薄而细,照得酒也青碧一片,周围跪坐,是一个绝色少女,举手投足之间,每一个动作都荡起一种难以描述,撩人心扉的妩媚。
而再下面,官员都是举樽酒尽,与下面少女调笑,这等事情,在地球上,在明朝之前,也是常事。
而在水府,方信正在云床之上,萧冰坐在其旁。
方信顶上显出清光,世界珠照耀,有三尺大小,清清如许,清光之中,又有黑、青、赤、黄四色,却是各与清光连接。
而在背后,没有转化的功德之光,成一光圈,竟又有三尺上下。
而萧冰身上,却是五色兼有,运转不休,只是半尺光气。
片刻之后,萧冰醒来,笑地说着:“想不到就作这事,得了二十万功德!”
“这也等闲,郡内治水完成,开八十万亩良田,又使年年山洪减少,就此一项,功成当日,就总计三百万功德降下,我为主事,得一百六十万功德,朱新为明中人道主事,也得五十万功德,你居后管理,得二十万功德,还有十万功德转给成王,余下六十万功德,普及参与者。”方信睁开眼睛,开口说着:“我先前得了六十万功德,如今火德土德已经提炼而成,五行之道,唯欠金德了,如是大成,就在此项上,也可得六阶地仙果位了。”
顿了一顿,他又说着:“临江由我主事,又只是一郡半之地,作来容易,但是现在朱新已经到了生死关头,要尽全功,甚是不易。”
萧冰沉吟说着:“我虽知道朱新不妙,却没有想到到了这地步。”
方信浮现出一丝苦笑,说着:“大势安能妄为?朱新原本不过是一个富贵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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