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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天堂-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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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下德不违上德,简单地说,就是个人追求利益,不至于违背人类整体社会的发展,而人类社会的发展,不能单靠破坏天地而取得。

到这里,方信已经把他的道说得很明白了,他的功德,并非是依附于心性,要靠宣传而存在,而是切实在人道和天地中存在,心物不二,更近于物,是以称“一气贯于天地之间”,这也是道法的根本。

能推动人道运转,才是他的人道功德。

能有益天地运转,才是他的天地功德。

非仅仅心性可包容之,更不能简单地混元一统之,可以说,这是世界“阳益阴进”的原理,所以方信功德之道,仅仅落在人时,虽然有区别,但是与禅门的功德之说细微难辨,等落到天地时,这区别就非常明显了,是气不是心,充于天地吞吐五德,所以能驻世显圣,这是本质的区别。

摆了摆手,就让朱新退出,这事就到此为止了。

朱新出去后,怎么样来打算,自然由他去了,萧冰这时却进来。

方信一眼看了上去,就见得五气已成,形成生克之理,这五行真法已经入了门,就笑地说着:“贤妻,你这真法,算是入门了,从此就不必受水府束缚了。”

“恩,不过,今天来,却是有事。”萧冰坐了下来,说着。

“哦,什么事?”

“你有没有注意余雪和王庐之间,似有几分情意?”

“哦?”方信的确没有注意到,这时想来,却的确有些蛛丝马迹了。

当日余雪和余青,各得一物,余青炼化得蛟龙血脉,立刻就增了几分呼风唤雨的神通,方信每次降雨,也把他叫了上去配合,虽然配合只是微不足道,但是也增了少许功德。

回到水府,余青也是专心修炼。

而余雪却跟着萧冰到了岸上,她见方信读书,也跟着要学些,方信萧冰是主人,却也不能时时请教,这时就自然请教王庐了,两人自然亲近了许多。

“那你说,有什么章程?”“也没有什么,余雪已经得了册封,却已经不是妖身了,如真的你情我愿,由他们去好了,谅想她应该也有主意了。”方信对这个并不在意,他顿了顿,就又说:“你已经五行初运,也算入了门,不如我们这次去周道士那里,看他炼丹?他拿了我不少药,却要炼延寿养气丸。”

萧冰见他并不在意,也就点了点头,说着:“好,再过上七八年,水府中那千年朱果树倒真的要开花结果了,夫君,我查了查,这还元丹却是极珍贵,换些入门的道法那是全无问题了,而且,我看本来一甲子开花结果,但是在水府中,可以二十年一开花结果。”

“恩,也可以开个还元丹会了。”方信也笑着谈着,这时见四下无人,就携住她的手,只是一步,就隐入了天空之上,穿过不见。

而在这时,朱新正乘着牛车回去,他当然不是没有马车,只是却爱慕仙道,故意寻来了上等温顺之牛而乘之,有古修士之风。

坐在牛车上,虽然心有思量,但是毕竟是少年公子,却是神采飘逸,而眉目之间,自有英气,才思潮起落之间,突见一行人,前四个,后四个,都穿着红黑帽,却是衙役,腰上带着长刀,而前面两人还手中敲锣,示意沿途回避,而中间却是一个四人小轿。

见牛车直行,前面衙役就大喊着:“何人敢于冲撞知县大人?”

这话打断了思考,朱新抬起头来,见得是知县车轿,就让车夫避向一处,不想衙役狐假虎威,两个拿着火棍的就要上前敲打。

“大胆!”朱新家世自然修得一些武功,避开一棍,大怒,就飞出一脚,将一个衙役踢飞出去。

竟然有人反抗,这衙役们顿时大哗。

这知县听见喧哗声,拉开轿幕出来一看,见得这个少年人,甚是熟悉,仔细一想,却连忙呵斥了衙役,说着:“原来是朱公子,怎么有空到了乡下?”

朱家是郡中伯爵,世爵鼎钟之家,地方官就任,也需上门拜见,这知县却是认识了。

“却是访问师友回来,知县大人下乡,却有何要务?”知县毕竟是一县之主,朱新虽是世爵鼎钟之家,也必须还于脸面,下车鞠躬行礼。

“哎,还不是夏天雨大,山洪爆发,多处决口之事,本县就四处查看罢了。”知县倒也不是下乡单纯查看,却是有事。

“知县大人仁心爱民,学生却是佩服。”朱新随口说着,但是话一出口,突地灵光一闪,身子一震,又问着:“这洪水却是年年如此吗?”

“怎不是,本国在戎州西部,四面环山,虽然气候温和湿润,但是地形复杂,时有决口泄洪之事,不单是本县,十八郡中,有十郡是如此呢!”知县感慨地说着。

如果以方信的眼光来看,这崔国十八郡也有50万平方公里,但是地理复杂,山脉连绵,从高原、山地、峡谷到盆地、丘陵、平原,从江河湖泊到温泉瀑布,从岩溶地形到丹霞地貌,一应俱全。

也许对仙人来说,是福地,但是对普通百姓来说,却举步艰难,所以生存的地点不多,人口也不算繁茂。

朱新听了,灵光顿时大亮,却是心有定计,说着:“有如此公务,学生就不敢打搅了,知县大人请。”

知县点头,入得轿内,又向前去。

“我国有东水、益河、临江,而汇成了凉江,而凉江又注入戎州主干戎江,而成大江,今日才问得仙道,出门就闻得山洪之事,莫非是神授天机与我?我这长生仙道,落在此处不成?”牛车颠簸前进,朱新却越想越明,片刻,觉得额上流下冰冷一片,用手一摸,原来是自家冷汗。

“不过,要统一治理三江,牵涉到十郡水利,几占全国一半,主持这个工程,除王上外,只有宰相才可。”朱新本是世家子弟,熟知政事,这时细细想来,却越发觉得困难:“这工程也不是一年二年的事,前后二十年若能完成,已经是大善了,这不但要成宰相,还要成权相。”

想到这里,他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朱家虽然是竹台郡内一等一的门户伯爵家世,但是要想独揽国政,却也是千难万难。

“而且,作此工程,需举国而动,耗费财力物力人力不计其数,虽然日后成功,必可使本国繁荣富强,千年济民,但是在这时,必劳民伤财,这其中阻力之大,风险之高,只怕我是承担不了。”

想来想去,却是为难,愁眉不展。

牛车行了半刻,朱新也是想不出办法来,这时,夏日阵雨又来,乌云四布,车夫慌忙赶着牛车,却是望见了一个十里亭,连忙赶车上去。

就这点时间,满天的乌云黑沉沉压下来,虽然在才中午,却几如黑夜一样。

说时迟,那时快,突地一道闪电自天而下,划破了天空,随之,才是“轰隆!”一声,豆大的雨点,就猛地扑了下来,天地之间一片水雾。

“公子,你没有受惊吧!”拼死拉着受惊的青牛,安抚好了,车夫连忙上来伺候着。

“没事,真是迅雷不及掩耳。”朱新脸色有些苍白,将掉到地上的折扇拿了回来,眸子凝视着天威,晶晶幽黑发亮,却是已经下了决心了。

第201章 山神事变

鼎炉之上,紫气蒸腾。

方信和萧冰给予观看,却听见周道士欢喜说着:“此炉已成矣!”

打开一看,就见得龙眼大小的药丸,散发出清香,竟有上百颗,周道士就要用蜡封住药力使之不散。

方信说着:“我来罢!”

手一招,上百颗就落到了面前,然后封蜡就自动溶解,附在药丸之上,瞬间就成蜡衣。

“水伯果是好神通。”周道士见了,不由赞地说。

清点一下,足有一百十一颗,就取出三个长匣,此匣是以木制,式样古朴,打开,里面就有三十六颗丹床,将一颗颗放下,三匣都满,余是三颗。

三人就取三颗食下,片刻之后,都对品质很是满意,周道士就说着:“药效不错,虽然对你我都无大用,但是凡人食之,却可延年益寿,一颗至少抵上一年寿,对那些练武之人来说,也有裨益,抵得上一年修炼。”

又说着:“此炉之药,多半是水伯所赠,这一匣,还请拿下。”

方信也不客气,拿过一匣,又给了萧冰,萧冰只是一转,就收入袖中。

周道士又说着:“此药而成,有几味药物,却是数年前化雷山脉山神所赠,得了方伯的药才得以周全,不如你我联名送他一匣,也与之结好。”化雷山脉,就是这里连绵山脉,也有六百里,却非临江管辖之地了,方信就笑地说:“甚好,那我们一起前去。”

有世界珠清光照耀,却是把这周道士炼丹之法全数记录下来,连火候也丝毫不差,这法门算是学到了。

这时当然不必细说。

萧冰却说着:“夫君,我修炼五行真法正到了要紧之时,就不去了。”

方信也知她近日处于快速精进的阶段,想了想,说着:“也好。”

当下三人分开,方信和周道士向深山飞去。

虽然二人的飞行还不算快速,但是不多时已到化雷山,自上空一看,下面群山层翠叠峦,岗岭起伏,不知哪里是正神所在。

周道士却是知道,领着降临到了一处小山之上,这是最靠近人类居住区的小山。

小山上有个神祠,二人飞着进入,却见大门而开,门前败草枯叶,尘垢四积,没有人来清扫,而进入内殿一看,殿中山神像却是灰尘密布。

方信诧异地说着:“为何此殿无人照看?”

虽然说这里人迹罕见,但是至少也应该有些山民部落之类伺候,而且也应该有些山精之类仆从勤勤清扫才是。

周道士也是奇怪,说着:“前六年,虽然这里人类香火不多,但是也有些祭修将这里打扫得干净,怎么会变成这样?”

就在迟疑之间,方信突有所感,对着周道士说:“有人来了,我们且隐身观看。”

说着,清光一闪,人就隐去,虽然周道士知道方信没有离开,但是却也感觉不出,心中佩服,也就使着符咒,使自己隐去,果然,才隐去,就听远远送来一阵细微的破空声音。

没有片刻,就见一道青光降落,隐身在内的二人都是皱眉,这风中带着腥气,可见不但是妖气,而且此妖多有血食。

青光之中,现出四人,两个明显是仆人样子,妖力也浅薄,而一个是中年人,一身红衣,还有一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却是黄衣,这中年人望着山神像,嘿嘿冷笑,说着:“不消百日,这山神就要换主了。”

妖气凝聚,只怕已有八百年功行以上。

“恭喜师叔了,得了山神位,就可统率六百里化雷山脉。”少年谦声说着,这也有六百年火候了。

“嘿嘿,只要不杀灭山神之灵,挂在那里,天庭历来不管这事,却可受山民香火,久久自可蚕食之。”中年人却是哈哈而笑。

“师叔,那以后?”

“你放心,你身上也有当年黄蛟血脉,本是正统,临江水府如果由白蛇化蛟得之,也是正统,自然难说,现在闻听被一人类所得,却非是正统了,等师叔得了山神位,就帮你谋得这三百里水府。”

听到这里,方信心中一寒,却是杀机而起。

却见这中年人对着两个仆人说着:“快把神祠打扫干净,以后自有血食而得。”

两个仆人应了一声,就开始清扫起来,巡查了片刻,中年人和少年又飞了出去。

方信暗中传音,说着:“你且在我光中。”

然后就带着飞行,周道士这隐身符咒,却是不能持久,这时见自己虽然紧跟在其后,前面两人似是不觉,心中大定,也佩服着方信的神通。

前后二道光,落到了化雷山脉最高处的黄台峰,此山灵气隐隐,自是景物幽胜,又到了一处洞口,前面一道光就穿了过去。

“此处就是山神,有六百里山脉之力,如何这等妖怪就可擅入?”在洞口,周道士似是来过,就奇怪地说着。

方信伸出手来,只是一摸,却皱眉说着:“这里山神屏障还在。”

想了想,方信就说着:“我们进去,是可以,但是要想不惊动山神,却是不可能,你说我们进不进去?”

“水伯,听刚才这些妖怪的口气,不知用了何计,得以进出无忌,肯定是囚禁了山神,我等闯入,惊动山神,却也无妨。”周道士说着。

方信想了想,也点头,默运五行,转化到土行之气,又施出功德,只听扑哧一声,二人就突破了屏障。

才一入内,就感觉阴气森林,带着灰白颜色,两人就继续前进。

转过大厅,就见得本来山神大厅,却有着一个金锁,将一个山神锁在上面,有着碧绿的火焰在烤着,那山神身上薄薄一层山脉之力,在拼命抵抗着。

周道士不由大惊,就脱离了三尺清光范围,上前说话,说着:“山神,你何至如此?”

话才出口,突地一阵阴风过处,寒气弥漫四周,分不出东西南北,甚是刺骨,就听见一人阴森森地说着:“刚才就有所觉,偏是查知不了,现在果然在此!”

听声音,就是这个中年人,他在黑气阴风一闪,手持一旗一摇,顿时,四面浮出鬼哭之声,现出七个少女,这七个少女容貌极美,肌肤宛如凝脂,年纪正是十七八岁,身上并无丝毫衣着。

少女一现,黑气就化成光亮,但是方信却见得丝丝苍白之气,无孔不入地渗透而来,而只要在全裸少女身上一转,气机牵引,本来存在的防护,就从这渠而入。

周道士却也知机,立刻闭上双眸,不看不见,默颂真诀,身上顿时显出三尺金光,以抵御住苍白之气,以及不断跳舞的天魔之舞。

不过魔女围住了周道士,却对方信视而不见,丝丝寒气一旦入得清光之内,就被世界珠吸取,转化,反而化成法力。

这中年人所用的,本是七子魔女,虽然看这情况,才是初炼,却也功效不凡,但是对方信来说,却一点作用也没有。

方信踏步上前,世界珠运转着,直到了中年人和那少年人的面前。

而这两人,也知道不对,催动法力令魔女检查四周,却还是查着不出,方信只是举出一珠,对着中年人就是一击。

珠落到他三尺之上,才被这人护身红光一冲,显出形来,但是这时却来不及了,只听“轰”的一声,就传来一声惨叫。

一条巨大的老虎就显出形来,就在这时,本来围攻着周道士的七个魔女,却猛地回过头来,直扑到老虎身上,这老虎脑袋裂开,一条元神本要飞出,却被寒气一冲,然后就被这七个魔女撕咬着。

“道友救我,这魔女反噬其主,必魔力大增,脱离了魔旗控制,威力倍增,到时谁也无法避免!”这老虎元神见得不妙,大声呼救。

方信只作不闻,却从地上拿起了魔旗,果然,上面本来印的七个魔女之像,颜色就在变淡之中。

这少年见势不妙,连忙就要跑去,却也见清光一闪,也是一声惨叫,一条黄蟒,足有十丈长,跌在地上,元神就想飞走,方信只是一动,一个黑洞就凭空而现,然后阴风而过,被吸了进去。

只是片刻,这虎精就被炼化了元神,又吸干了精血,而蛇尸也不可避免。

七个魔女这时,反而披上了轻纱,却比赤身更是诱人,丽光潋滟,使人神魂欲醉,直走了过来。

方信冷哼一声,只是一弹,就见此旗顿时光辉一闪,七个魔女顿觉一种无法抵抗的吸引力扑了上来,连惊叫都来不及,就被吸入旗中。

这时,周道士才缓过气来,脸色苍白,却是刚才伤了点元气,连忙取出刚才所炼丹药,服了三颗,片刻之后,才恢复了过来。

“这位道友,这虎尸之上,却有钥匙,可打开金锁,还请救我!”山神也见得了情况,连忙呼唤着。

方信点了点头,只是手一伸,这八百年虎皮就完整分开,身上其他法宝纷纷落下,多半带着魔光,其中一把钥匙却带着金光。

拿了起来,只是对着金锁,片刻之后,方信就得了用法,金光一闪,这金锁就分解而开,山神却得以解放。

见得这个山神解脱,周道士就说着:“陶朗道友,正好,我和水伯炼了一匣延寿养气丸,可服之。”

这个叫陶朗的山神,见了这匣,却是眸子一亮,行礼说着:“谢二位道友。”

连忙打开,一举服了二十四颗,就闭目炼化。

这二十四颗延寿养气丸一起服下,片刻之后,气色顿时转好,神光就渐渐内莹,显是恢复了大半。

等一刻时间,这山神再起身,本来破烂的衣服就恢复原形,却是一个神仪内莹,威姿外现的中年人,他再次行礼,说着:“谢二位道友,谢水伯。”

“本是同僚,何谢之有?”方信淡然说着,心中却是有些奇怪的,六百里山脉之主,正常情况下,力量就可与地仙相比,何被这不满千年的妖怪所欺?

方信不说,这周道士却是熟识,问着:“这等妖怪,若在其他地点,还有些麻烦,在你山脉之内,擒杀也不过反掌,何以如此?”

这山神有些尴尬,说着:“却是小神新娶了一妇,却是内奸,把我的山神之印藏了。”

说到这里,他咬牙切齿:“两位请稍等,我擒杀这贱人再来招待。”

两人对此,自然应命,就见得此山神而去了。

方信就取出那个魔旗,仔细打量,上面有七个魔女,灵动异常,而周围全是苍白色的气息,隐隐就见得无数怨魂在上,这周道士一见得,就叹息说着:“水伯,这旗必掠七个修仙女子灵魂为旗心,又杀得三千人,掠其血肉灵魂才可小成——看这情况,这旗只怕不下六千条人命了。”

顿了一顿,又说着:“旗上受魔法污染,却是要举行净化,非七七四十九日不可解脱。”

方信点了点头,却没有理会所谓的七七四十九日的意思,默运世界珠清光,说来也奇怪,这清光照耀魔旗,那点点苍白魔气,就立刻被清光所化,吸入世界珠内,立刻就变成了纯粹的法力。

天地人三书,内含大道,隐藏部分皇天后土人道之力,一切都在其中运转,转化吸取只是普通。

周道士却是不知,见此顿时大惊,直接用神光转化魔气,这种神通实在可怖可畏,心中就转念:“这是什么神光?”

方信也不理会,默照清光在其上,这旗似有灵性,尽力想动,却是动弹不了,魔女在旗上连声求饶,口中哀鸣不已,说着:“我等本是正经修仙之人,却被魔修掠了灵魂,成为了旗灵,本来就已经每日必受魔火折磨,已经和魔气混为一体,若是尊神将魔气尽去,我等只有魂飞魄散的结果。”

+文+说着,一个个哀声悲哭,让周道士都有些不忍。

+人+方信却只当没有听见,清光徐徐而不可抗拒的,将这些魔气尽都吸取转化。

+书+见得了哀求无用,这七个魔女顿时一变,变成了通身灰白,露出两排白森森的利齿,张牙舞爪的魔女。

+屋+而在其中,更是有无数的怨魂隐现无常,对着方信咬牙切齿,利爪连挥。

对这些,方信更是不理,只是五分钟,魔旗之上魔气,就全数转化,变成了清清之气,一点杂质也没有。

再转化下去,那本扭曲呻吟地幽魂,受此清光一照,本来狰狞之态,就瞬间平复,化成一个个生前的灵魂。

这些灵魂,面带笑容,都对着方信行礼,然后就隐入地府之不见。

再过十五分钟,总计六千余条灵魂就得了解脱,尽数落到了冥府之中。

清光再照,照到了七条女修的灵魂上,这七条魔灵身上,顿时散发出一团团的淡雾轻烟,在旗中翻滚着,惨叫着。

等魔气化尽,却变成了七个女修灵魂,个个丽质天生,这时却清醒了过来,顿时就不顾赤身裸体,哭拜,声音悲苦,令人心恻,意思就是被掠了灵魂,虽是不自知,但是助纣为虐,杀人无数,也造下了大量罪孽。

周道士看了上去,却见得她们身上虽然魔气已去,但是一股幽黑之气不散,按照佛家所说,就是业力了,心中也是叹息,说着:“水伯,这些女修,如果出去,不受雷劫,也要下得地府受刑,惨烈无比。”

方信默运功德,原本三十万功德,早化成了一朵玄黑水德之花,本来上面清气缭绕,一点杂质也没有,现在,却也有功德金光照耀,算了一下,自己每年行云布雨,一年可得三千功德,现在已经有七年了,也就只是二万功德。

今日作这事,却非神职有关,所以全数由得,一条灵魂解脱,得了一百功德,六千灵魂就足有六十万功德。

功德金光照耀,周道士见了,顿时羡慕无比。

见得这七女,都有四阶阴神的功行,方信就说着:“也罢,你等如是这样出去,必受天谴,你等可愿受我册封?由我出三十万功德护住你等,不过事后你等需积累功德,赎尽前罪,才可得自由,如是半途再有反复,必受报应,这不用我多说。”

七女顿时大喜,落泪说着:“谢水伯再造之恩,岂敢背之。”

方信听了,也就点了点头,他得了六十万功德,也不吝啬,就说着:“我册封你等为座前玉女。”

这话一落,顿时七道金光落下,七女就地一滚,已经穿上天女宫女,个个云裳霞裙,温玉润珠,清丽高华,如是不说,谁也不知道先前却作魔女。

而方信顶上,六十万功德顿时锐减一半,这倒不是方信太过慷慨,现在水府,人手太少,办事却是不力,而且,七女受此大恩,不但必须勤奋作事积累功德以求赎尽前罪,到时候支出都会全部收回,而且赎满了之后,也不算了结,以后七女也必须偿还方信的再造大恩——怎么样偿还,偿还多少,这就由这方世界的天道所定了。

方信手一抹,原本魔旗上的符咒已经尽去,说着:“你等既是阴神,就先入此旗,等到了水府再行安家。”

“谨尊上命。”七女拜,化为明光,入得旗上,方信自是收起。

周道士见得这种翻云覆雨之事,不由叹息出神,这事也只有方信如此功德可作,换了他自己,不但是舍不得,也没有这样多功德来抵消七女罪孽。

正在出神之际,山神转了出来,他这时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下属,出来说着:“谢二位道友,却是处置完了。”

这时,山府内的确已经尽去魔气,只闻到清香阵阵,四周透出,却是山府灵气,方信甚至感觉到了地龙之气,那淡淡紫气混在山府灵气中。

又请二人入得一厅,这厅却已经整理过了,规制幽雅,玉席雅洁,三人坐定,就有四个侍女而出,方信看之,个个姿容媚丽,体态轻盈,多是绝色,再仔细辨认,其中有人有灵,心中暗笑,心想这山神却是好色,难怪有着山脉地龙之气,功行也不过如此,受此劫数也在情理之中。

侍女,将酒肴一一摆设上来,佳肴异果,罗列满案,酒昧醇浓,其甘如饴,俱非世人所有,山神却是诚恳请用。

虽在山府,但是日月星三光提炼照耀而下,而室中明亮,混合着地龙灵气,真正是满厅清香,呼吸之间就极舒服,凡人在此修炼,一日可抵十日矣!

宾主酬酢,杯觥交杂,酒至半酣,这山神又起身,亲为二人手斟,又拜地说着:“若非两位,吾安能度此大劫,继享此福,以后若有所差,必尽力而为之矣!”

周道士也叹地说着:“为神之福,果是奢侈,若非是时有劫数,考验神职,不然真是羡慕了人!”

方信却是不知,问着:“何所谓劫?”

山神先是一怔,又笑地说:“水伯就位不久,又是人类授位,不知也是寻常,我当为水伯说之。”

原来,就任神职,虽然天庭一般不干涉内政,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些劫数,时年不定,有时防无可防。

方信听了,甚是奇怪,心想:“这又不是佛门的世界,搞这样多劫数干什么?”

要知道,每方世界立道,都有自己根本,基本原则就是“若非必须,必不增减”,这劫数又是何意?

正在沉思,山神却以为他担心,说着:“水伯切忧,这劫至少在登位百年后才有。”

周道士更是笑地说:“虽有劫数,但是水伯如此功德,日后却是有惊无险。”

并且对着山神说着刚才之事,山神听了,更是大惊,说着:“水伯有如此功德,难怪肉身封神,日后也必至君位矣!”

此国有东水、益河、临江,而汇成了凉江,而凉江又注入戎州主干戎江,而成大江。

临江水神是水伯,而凉江水神,却是凉江侯,戎江水神更是称“戎江君”,这君就可称陛下了,自立一方编制,非地仙不可授。

至于某某海龙王,更是本身必须有天仙位格,拥有相对独立领地,权威之大,世界上也寥寥数十罢了。

方信听了,更清楚自己地位,当下也不多说,举杯喝酒。

虽说如此,这劫数的存在,以及必要性,使他心中浮现出几分兴奋来。

若能彻明之,必可更深一分道境。

第202章 异心

这日,方信却是召见了王庐。

王庐进来,这里却是一个水亭,四周都是湖水围绕,微微有点凤,吹得波纹如縠,在此夏季,当真清爽无比。

王庐穿着新衣,极新的袍子,过了桥,到了亭子上,上面就有一个小酒席。

“王先生请坐。”方信说着:“一起喝酒。”

王庐拱手行礼,说着:“敢不从命?”

酒席上菜肴不多,但是极是精美,等酒过三巡,方信就说着:“王先生,你在我家,过得还好不?”

王庐听了,放下筷子,肃声说着:“东家自我贫寒处提拔,授田宅,丰俸禄,养家母,此是天高地厚之恩,但有所命,虽死不辞。”

方信素知此人极有原则,说这虽死不辞,就真正是虽死不辞,当下笑地说:“却也不至于如此,你请坐下,我同你商议,我和夫人的情况,你也应该知道一些了,不能在阳世久居。”

王庐听了,也没有奇怪,说着:“东家和夫人,非是凡人,我等上下,已经早知,只是不说罢了。”

这话说的,就对味了,方信非常欣赏,说着:“既然如此,我就说罢,我就是这临江水伯了。”

虽然早有准备,但是王庐还是震惊,他起身,拜下:“原来是水伯,先前失礼,还请宽恕一二。”“不知者不罪,王先生请坐。”

王庐再拜,才起身,坐下,神色已经如常,这种养心养气功夫,的确让人欣赏。

“那你愿为我士乎?”方信就问着。

这个世界的制度,保留着地球上战国时代的制度,这很容易理解,这个世界不是大统一的世界,而是诸国林立的世界,各国为了军事和政治上的竞争,为了扩大自己的地盘和影响,纷纷招纳贤士,而某些贵族门阀为了提高自己的威望,壮大自己的势力,也竞相开门纳士,因此“士”,就成为了世界上最重要的阶级。

本世界,有个《秋林笔记》上写着,就非常精辟了。

“若是九鼎一统,君臣固位,上下一体,才不如故,故不如亲,是故虽有良士,也如草莽,不足以称才,天下有龙,还需卧着,天下有虎,还需伏着,非士之乐土。

“然天下诸国林立,各为社稷,竞招英雄,以成辅翼,此乃得士则昌,失士则亡,上至君王,下至贵爵,都以招揽良士为第一,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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