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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全集 黄易-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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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竟又被他逃之夭夭,你告诉我这是甚么一回事,明天那场仗还凭甚么去打?只寇仲已足可

    令龙泉覆灭。”

    若宫奇是粟末人,肯定招架不住。

    宫奇低声道:“韩兄勿要动气,世事岂能尽如人意,我们错在低估寇仲逃命 。35hf。 营造舒适的读书环境的本领,但

    若非我们接受韩兄的提议暗算宋师道,事情怕也不会弄致如斯境地吧!”

    韩朝安亦压低声音,仍掩不住心内怒火道:“明明是你们把计划砸掉,还来怪我,你们

    把宋师道处决了吗?”

    寇仲大吃一惊,登时联忌到连串事情。宫奇不单说出擒拿宋师道是由韩朝安提议,还用

    上“暗算”的字眼,可以想像当时是由韩朝安先出手,令没有防范之心的宋师道着道儿,再

    由伏难陀助攻,杀宋师道一个措手不及,否则以宋师道的武功,或会力战而亡,绝不会窝囊

    得受辱遭擒。

    韩朝安为何要这样做?这可从若他的计划成功去推想,如宋师道和寇仲被杀,拜紫亭会

    汇同盖苏文的奇兵,以雷霆万钧之势收复小龙泉,将徐子陵、跋锋寒和古纳台一举歼除,那

    时势将士气昂扬,战志坚定。这是即时的效果。

    较远的作用是把高丽王和奕剑大师傅采林卷进此事内,在未来女婿和儿子同时丧生于龙

    泉,作为拜紫亭伙伴的高丽自亦难以卸责,将来若傅采林到中土来,宋缺肯定会与傅采林作

    生死决战。而宋缺正是天下间寥寥数个有资格挑战傅采林的人之一。

    对韩朝安和盖苏文来说,傅采林是他们登上高丽王位的最大障碍,故欲去之而后快。

    这些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寇仲脑际,旋又想到另一个迫在眉睫的严重问题。

    韩朝安闻讯匆匆赶回来,并非只是发一番脾气,而是要杀宋师道灭口,使高丽方面永远

    不知道他有份出手擒拿宋师道,否则傅采林会是第一个不放过他的人。

    寇仲暗抹一把冷汗,幸好自己误打误撞的碰上此事,否则将成终生憾事,更无法向宋家

    交待。

    宫奇淡淡道:“有关宋师道的事,最好由韩兄亲自去问大王,我们这些当下属的,只是

    执行命令。”

    寇仲心中一动,猜估韩朝安并不晓得宫奇是大明尊教的人。

    韩朝安回头一瞥骡车上挤作一堆的寇仲等人,问道:“这些是甚么人?”

    宫奇忽然在马背上探身挨往韩朝安,束音成线的向韩朝安说了几句话,寇仲虽功聚双

    耳,仍收听不到一言片语,心叫不妙。

    果然韩朝安精神大振,奸笑道:“横竖小弟有空,就陪宫将军去内宫囚牢兜个转。哈!

    宫将军真够朋友。”

    寇仲的心直沉下去,想到听漏的是甚么说话。

    宫奇根本是不安好心,要借韩朝安的手去杀宋师道,而这可把寇仲陷入进退两难之局。

    在王宫内苑,任他寇仲三头六臂,仍难救人保命两全其美。何况平遥商十六人全是手无缚鸡

    之力者,动手之下首先遭殃的将是他们。可是他怎能眼睁睁瞧着韩朝安将宋师道害死?

    宗湘花脸上血色倏地退尽,无意识地缓缓摇头,客素别颜容则忽晴忽黯,露出内心不同

    的思想冲突。

    跋锋寒冷哼道:“一个人的错误,怎都不该由整族人去承担!”

    宗湘花失常的尖叫道:“不要再说!”

    客素别压低声音向宗湘花道:“宗侍卫长请冷静点,他们的话非是没有道理。”

    宗湘花一震道:“你要背叛大王?”

    客素别苦笑道:“我只希望能拯救龙泉。”

    宗湘花从艇上弹起,一个翻腾,投往岸上,跳过小回园而不入,迅速去远。

    客素别收回望向她消失方向的目光,无奈的道:“两位放心,宗侍卫长是深明事理的性

    情中人,绝不会向大王报告此事。”

    徐子陵反怕有大明尊教的人来取船碰个正着,道:“我们移往僻处再商量!”

    朱雀大门在望,寇仲苦无妙计下只好行险一博,颤声呻吟道:“这位将军大人,小人可

    否代表大家作一个提议。”

    在前方双骑并行的宫奇和韩朝安不耐烦的别头往他瞧过来,罗意等则心儿卜卜跳的看着

    他。

    寇仲早收敛眼神,装作惊惶万状的垂头道:“我们都是在平遥有名望的商人,只

    要……”

    宫奇大喝道:“闭嘴!”

    寇仲仍佯装惶恐的作最后努力道:“我们可保证不告诉任何人。”

    宫奇怒道:“再说一个字,我就割下你的舌头。”

    罗意等均不明所以时,韩朝安却给寇仲提醒,忙与宫奇来个交头接耳。

    寇仲心中暗笑,晓得韩朝安中计,醒悟如在事后出他韩朝安进过内宫监牢而宋师道则告

    被杀惨死,那谁都会怀疑是韩朝安下的毒手。最少是宫奇亦不想将此事揽上身,成为“天

    刀”宋缺的杀子仇人可非说笑的事,何况更会成为寇仲和徐子陵的死敌。所以两人不但不能

    让平遥商晓得此事,甚至要瞒过其他粟末兵,那将把寇仲要对付的人大幅减少。

    唯一的问题是他如何脱身去阻止惨剧的发生,只好见机行事。

    骡车在前后押送下穿过朱雀大门,进入皇城。

    果然宫奇勒马停定,发出命令,把队内的粟末兵转交把门的小将,只留下看模样便知是

    狼盗的十多名亲信与韩朝安的七名手下。

    宫奇向门将道:“立即告禀大王,平遥商全体落网,押往内宫牢囚禁。”

    接着再发命令,押着骡车往内宫门驰去。

    寇仲心中叫好,下一着宫奇必是将他们送往僻静处,暂留片刻,到他们办妥事后,才将

    他们送进牢内。

    他求神拜佛的功聚双耳,全神贯注在两人的对话上,心神晋入井中月的境界。

    不出他所料,在到达内宫门之际,宫奇凑过去向韩朝安说了几句话。

    寇仲心中苦笑,因为他半句都听不到。

    进入宫城,宫奇故意堕后,向其中一名手下吩咐一番,然后道:“韩兄请自行去见大

    王,末将另有要务,恕不相陪。”

    韩朝安欣然道:“宫将军不用客气。”

    在宫奇那名狼盗手下的领路下,韩朝安一众离队策马朝正殿方向驰去。

    除宫奇外,只有寇仲手知肚明两人约好在内宫牢外会合,好取宋师道之命。

    跋锋寒和徐子陵离艇登岸,绕到小回园外院正门处,前者微笑道:“我多么希望可破门

    而入,见人就杀,落得痛快乾净。可惜子陵不欢喜这种作风,换过是寇仲,肯定举手赞成。”

    徐子陵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冲进宫内救人,但这样蛮干只会令客素别无法进行他

    游说其他将领的艰苦重任,时间无多,我们只好忍耐。”

    他们从客素别处知悉,拜紫亭派他们来是要探听大明尊教的意向,看他们在形势急转直

    下之际,是否仍肯支持他。

    大明尊教今趟倾巢而来,本意是取伏难陀的天竺教代之。据客素别所言,他们是希望联

    合粟末和回纥两族的势力,趁颉利、突利内斗正烈之际混水摸鱼,扩展大明尊教在政治上的

    影响力。岂知人算不如天算,给感到危机的伏难陀打出“五采石”这张牌,硬迫拜紫亭孤注

    一掷地面对突厥军的进犯,亦在别无选择下引狼入室惹来盖苏文这支另有居心的援军。纵使

    击退狼军,拜紫亭不但会被伏难陀和盖苏文联手钳制,甚或被害,大明尊教在龙泉亦无容身

    之所。

    大明尊教的劣况且不止此,菩萨成功夺回在回纥失去的权位,正代表大明尊教被逐的命

    运。客素别的情报,引证出杜与说的是实话。

    跋锋寒拿起门环,重垂敲一记,声音远传进占地宽广的小回园内,从容道:“记着!烈

    瑕是我的。”

    足音传来。

    女声响起道:“是那位贵客?”

    跋锋寒淡淡应道:“烈瑕公子在吗?请通传一声,是跋锋寒和徐子陵来找他。”

    门人女子的呼吸立即紧促起来,道:“两位请稍候片刻。”

    足音远去。

    跋锋寒探手抚门,道:“这道门非常坚固,你道我能否一掌把它震破?”

    徐子陵苦笑道:“不用这么激烈吧!”

    跋锋寒讶然失笑道:“听寇仲说,在长安时你扮岳山到晁公错的府弟寻他晦气,亦是二

    话不说的破门而入,当时的豪气现在到那里去哩?”

    徐子陵摇头叹道:“我投降啦!或者恶人当须恶人磨,老哥请放手而为,小弟全力支

    持。”

    跋锋寒哈哈笑道:“我怎会强子陵所难,人来哩!”

    “依唉”一声,大门往内左右分开,现出一脸笑容的烈瑕,尚未有机会说话,跋锋寒一

    脚飞出,朝他胸右疾踢。

    烈瑕惊叫一声,忙往后飞退,落在主宅石阶前的空地。

    跋锋寒像没发生过任何事 。aikanxs。 第一时间更新般,负手跨槛入门,哈哈笑道:“好身手,不愧是大明尊教五

    明子之首。”

    徐子陵随在他身后入园。

    烈瑕一脸冤屈的抗议道:“跋兄就算要试愚的身手,也不用甫开门便来个照面突击,弄

    出人命怎办。”

    跋锋寒环目四看,除烈瑕外再没有其他人,油然笑道:“我那有闲情试你身手,今天是

    寻晦气来的,能否活命,就看你烈瑕是否有那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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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卷 第十二章 还施彼身

    大唐44

    第十二章还施彼身——

    宫奇和他的狼盗手下,押着骡车,朝主殿左方的马道,往今早拜紫亭接见寇仲的西院方

    向驰去。

    当时寇仲为自己小命着想,沿途固是用神认路,在西院时更观察过周围环境,几肯定内

    宫牢应在西院之北,皇宫后苑西北角的位置。因为照道理这类令人不感愉快的地方,不会建

    于宫殿和宅院之间,只会僻处一隅。

    现在跟随宫奇的手下共十二人,若宫奇离开,寇仲在他们猝不及防下发难,肯定可将他

    们收拾。难就难在行事时不惊动其他人,且要妥善安置十六位无胆无力的平遥商人,直到此

    刻寇仲仍未有善策。

    皇宫内的气氛与今早有显着的分别,可能因大批兵员被调往守城戒备,除内外宫门置有

    重兵,宫内只间中遇上巡逻兵士及在主殿等重地有守卫外,几乎不见其他禁卫。更可能因保

    安的理由,宫娥内侍均留在后宫,故虽是夜幕低垂,除主要通道外,皇宫大部份建筑物均陷

    进没有灯火的黑暗中,予人一种大难临头前的荒凉没落的味道,气氛沉重。

    宫奇满怀心事,在马上低头沉思。

    来到西院外,宫奇勒马叫停。

    寇仲环目一扫,四处不见人踪,西院黑沉沉一片,而西北角处则有点黯淡的灯光。

    “嚓!嚓!”

    两名狼盗燃起火熠子,照亮西院紧闭的大门和向左右延展的宽厚高墙。

    宫奇下令道:“开门!”

    两名狼盗甩蹬下马,把门推开,骡车驶进院内的花园去。

    罗意等人一看下见非似牢狱的地方,登时大吃一惊,还以为宫奇等要私下将他们处决,

    若非有寇仲在,此刻定会纷纷求饶或惊泣。

    寇仲仍在头痛,蓦地一个更大胆的念头掠过脑海,不由暗算自己愚蠢,放弃更容易的解

    决办法不想,偏去绞脑汁思量只有笨蛋才会去做的方法。

    想到这里,忙大声呻吟。

    罗意等全体提手吊胆的朝他瞧来,心内矛盾,既想寇仲出手,又怕对方人多,更担心的

    是纵能逃离深宫禁院,亦难以离城。

    宫奇正翻身下马,闻呻吟声不以为意的道:“给我掌嘴!”

    两名狼盗狞笑一声,朝停在园中心的骡车走来。

    寇仲装作吓得屁滚尿流的力图爬起来,又双腿发软的一头栽下骡车,重重掉往草地上,

    痛得往宫奇的方向翻滚过去。

    众狼盗发出一阵哄笑,充满幸灾乐祸的残忍意味。

    宫奇双目凶光一闪,朝寇仲走来,冷然道:“这家伙最爱闹事,给我揪他起来。”

    两名狼盗扑将过来,各抓着寇仲一条胳膀想把他提起让头子处置,异变突生。

    “砰!砰!”

    寇仲左右开弓,轰得两名狼盗喷血抛跌,接着刀光一闪,黄芒大盛,井中月闪电向全无

    防备的宫奇搠去。

    此时宫奇始从井中月醒觉这爱闹事的家伙竟是寇仲扮的,魂飞魄散下边退边掣出马刀横

    架。

    其他包括骡车御者在内没有受伤的十名狼盗,人人骇得呆若大鸡,一时间竟来不及反应。

    “霍”的一声,两刀交击,只发出一下沉闷的声音,原来是寇仲使出手法,尽量避免惊

    动宫内其他人。

    宫奇给劈得连人带刀跌退三步,豪气全失,狼狈至极,不过他亦算了得,在这种情况下

    仍能力挡寇仲全力一刀。

    其他狼盗此时如梦初醒,纷纷拔出兵器往寇仲杀将过去,正中寇仲下怀。火熠掉地熄

    灭,罗意等在院门外透入的微弱灯火下,只见人影跃动,刀光打闪,那分得清楚谁胜谁负,

    只能求老天爷保佑寇仲得胜,其他人不要闻打斗声赶来。

    寇仲向宫奇连劈三刀,一刀比一刀重,一刀比一刀的角度刁钻,杀得宫奇汗流浃背,全

    无还击之力,应刀喷出不多不少三口鲜血,情况惨厉之极。

    “砰”!

    一名狼盗应脚抛飞之时,寇仲回刀割断另一敌人的咽喉。

    就算对方非是尺深痛恶绝的狼盗,在此情况下也不容他留手。

    井中月再次出击,就趁以左手劈开宫奇马刀,硬迫开一线空隙的刹那间挥刀劈人,迅疾

    得连宫奇自己亦看不真切,宫奇惨哼一声,马刀堕地,往后抛跌。

    寇仲往后疾退,硬撞入一名敌人怀内,人登时骨折声起。

    井中月同时开展,敌人纷纷应声倒跌,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再爬起来。

    “锵”!

    井中月回鞘,所有敌人均被解决。

    寇仲扯下面具,来到仰躺地上的宫奇前,摇头叹道:“要不要我为你念一篇贵教超度的

    经文?”

    宫奇已是气若柔丝,嘴角渗血,身体却不见任何伤痕,因寇仲故意用上阴劲,以刀气断

    他心脉。

    宫奇双目射出仇恨的火焰,喘着气艰难的道:“大尊定会为我报仇。”就此气绝。

    寇仲迅快的脱下他军服头盔,装扮成宫奇的外观,回到骡车处。

    惊魂未定的欧良材化众人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寇仲从容道:“没有人晓得你们在这里,所以直至天明前你们仍是安全的,我要立即去

    办一件非常紧急的事,半个时辰内回来设法弄你们出城。”

    烈瑕苦笑道:“大哥你要杀要宰,当然由你决定,不过大家始终曾同桌吃泥烧鱼碰杯喝

    酒,依大草原的规矩,怎都该给愚蒙一个明白吧!”

    “锵”!

    跋锋寒掣出偷天剑,淡然自若的盯着烈瑕,微笑道:“我跋锋寒要杀一个人,从不须向

    对方作出任何解释,为何你会是例外?”

    偷天剑一握,遥指对手,登时生出一股凛冽集中的剑气,追涌过去。

    烈瑕不敢怠慢,从靴管抽出一把长约尺半闪亮亮微呈弯曲的匕首,横架胸前,硬挡跋寒

    的剑气,没有丝毫不支之状。向立在跋锋寒身后的徐子陵求救的嚷道:“子陵你怎能见死不

    救,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情,现在更不想动手。”

    徐子陵若无其事的道:“昨晚和你一起来追我的女子是谁?”

    烈瑕微微一怔,跋锋寒冷哼一声,偷天剑照剑刺去,凌厉无匹中隐含虚灵飘逸的味儿,

    教人既感难以硬撄,更难以闪躲。虽是简单利落的一剑,但其画过空间的角度弧线,却有种

    玄之又玄,巧夺天工浑然而成的感觉。显示出他“复活”后精进的变化。

    “当”的一声清响,烈瑕的弯匕首生出精微的变化,竟以硬碰的手法挡着跋锋寒此一

    剑,接着往后飞退,穿过敞开的大门,溜进小回园主堂内。

    两人早晓得他武功高强,想不到借力逃走的本领如此高明,竟能从跋锋寒剑天剑下脱身

    逃走。

    跋锋寒如影附形,疾如电闪追进屋内去。

    徐子陵怕屋内另有埋伏,紧随其后,当他穿门而入,跋锋寒刚追进内堂,偌大的厅堂空

    空荡荡,不见半个人影。

    徐子陵心叫不妙,掠往内进,片刻后与还剑鞘内的跋锋寒会合,后者立在一口水井旁叹

    道:“我们是迟来一步,刚才若是破门杀进来,敌人该没时间溜走。”

    徐子陵循他目光往水井望下去,只见下面另有空间,竟是一条不知延伸往何处的地道。

    跋锋寒道:“我敢包保这地道是通往城外去,大明专教整天在算计别人,当然也怕给人

    算计,所以设下这形势危急时逃走的秘道,免致给人一网打尽。”

    徐子陵皱眉道:“大明尊教人多势众,怎会不济至给我两人骇走?”

    跋锋寒道:“首先他们不知我们是否尚有后援,至少见不到寇仲,其次他们早生出放弃

    拜紫亭和龙泉的心,犯不着冒这个险,今趟算他们走运。”

    接着探手搂着徐子陵肩头,头:“好兄弟!我憋不住哩!让我们立即入宫城,看情况再

    决定如何将宋二哥救出来,他是我跋锋寒最钦佩的人。”

    寇仲如脱笼之鸟在后宫飞掠腾移,先后避过三队巡兵,两个哨岗,来至西北角的院落

    处,只见宫墙一角有座方横达十丈单层石堡形式的建筑物,以铁栅作门,守卫森严,只门外

    便有近十名禁卫。心知找对地方,忙搜寻韩朝安的踪影。

    院内只有几株大树用以遮荫,其余是低矮的花草,一目了然,不由心中叫苦,这肯定不

    是宫奇和韩朝安相约的地点。

    寇仲四面扫视,心忖由于韩朝安不熟悉后宫的情况,宫奇不会约他在太难找的地方会

    合,最有可能是邻近某处,例如内宫牢的或南方,想到这里,忙翻下环绕内宫牢的隔墙,往

    南潜去,他先拣这地方,因为只有内宫牢南邻是没有建筑物的后御园,假山石池、亭桥草

    树,环境清幽,最宜掩人耳目。

    当雨后的夜空份外澄明清澈,幸好不见月儿,虽是繁星满天,内宫牢透出的灯火照不到

    这边来,幽黑暗蒙,大利他心中的妙计。

    他学足宫奇的行藏,掠往园心小亭,同时模仿宫奇说话的声气语调唤道:“韩兄!”

    先是全无动静,接着一道人影从园北一排竹树后闪出,往他移来。

    寇仲装作一无所见,别转虎躯,背向接近的韩朝安,不让他看见自己的尊容。

    韩朝安踏上小亭的石阶,压低声音道:“宫将军果是信人,我韩朝安包保将军到高丽

    后,可享尽富贵荣华。”

    寇仲心中恍然,宫奇包藏祸心,想借韩朝安之手杀宋师道,自然要找个藉口为何肯帮韩

    朝安这个忙。

    寇仲倏地转身,右拳迅疾无伦的痛击敌人。

    换上宫奇那个手下的军服,扮作禁卫的韩朝安惨哼一声,跄踉后退,他不愧高手,竟能

    于此情况下仍避开胸口要害,以左肩胛迅速硬捱寇仲全力一拳,不但化去他近半气劲,且还

    了一掌,令寇仲无法连环出招,不过已受到重创。

    寇仲闪电追去,韩朝安终看到他是谁,低喝道:“且慢!”

    寇仲五指撑开,单掌瞄着退往丈许外立定的韩朝安,气势将他紧锁笼罩,只要再施一

    击,定可取他狗命。不过他却没有丝毫欢喜感觉,还暗骂自自窝囊,不能一举毙敌,令对方

    仍可发声示警,破坏他的大计。

    只好分他心神的嘿嘿笑道:“昨天你暗算我,今天老子暗算你,算是扯平,现在我们可

    在这种公平情况下来个大战三百回合。”

    韩朝安嘴角渗出鲜血,英俊的脸容因痛楚扭曲得形如厉鬼,惨笑道:“少帅果然着着奇

    兵,教人不得不服,不过若我大喝一声,少帅亦不会好过。”

    寇仲被他击中要害,表面当然不肯承认,不边不住加强气势压力,一边笑道:“我寇仲

    后是风光还是潦倒,恐怕韩兄没有目睹的机会,对吗?”

    韩朝安急喘两口气,道:“那就看少帅肯否妥协,不瞒少帅,我今趟来此打个转,将会

    立即撤离龙泉回国。只要少帅肯放过小弟,小弟必有回报。”

    寇仲知他所言非虚,伏难陀既死,盖苏文和韩朝安再无油水可沾,怎肯为拜紫亭打生打

    死,去挑战大草原称霸多年的突厥雄师。

    寇仲哂道:“你当我是三岁孩儿吗?放走你后韩兄翘翘尾巴就去通知拜紫亭,我岂非吃

    不完兜着走,不如博你老哥的死前惨叫只得牢的人听到,小弟拚着多杀几个人,仍有成功机

    会。”

    韩朝安苦笑道:“少帅太低估小弟的死前惨叫,保证可直接传入拜紫亭耳内。唉!小弟

    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少帅可有听的兴趣?”

    寇仲拿他没法,笑道:“小弟在洗耳恭听。”

    韩朝安精神大振,道:“如若小弟依约离开,不惊动宫内任何人,少帅便请宋公子不把

    我曾暗算他的事泄露出去,否则反之,少帅以为如何?”

    寇仲哑然失笑道:“那你岂非占尽便宜,我不但要放你一条生路,更要央宋二哥为你保

    守秘密。”

    韩朝安急道:“所以我早先才说另有回报,首先是进入宫牢的秘密口令,那是宫奇告诉

    我的,那会省去少帅很多麻烦。其次是小弟尚有些重要情报,是分别关于五采石和王世充

    的,对少帅均非常有用。”

    寇仲一呆道:“竟有关于王世充的事,你可不要胡诌一个出来骗老子。”

    韩朝安叹道:“在这情况下仍敢骗你的肯定是不知‘死’字怎样写的大笨蛋,若我有一

    字虚言,教我韩朝安日后不得好死。”

    寇仲点头道:“说吧!”收起部份罩着他动弹不得的真劲。

    韩朝安松了一口气,道:“开牢的口令和军令不同,只有拜紫亭和宫奇两人晓得,故非

    常有用。因为把门者六亲不认,只认口令。”寇仲感到有理,拜紫亭因不信任伏难陀,更怕

    他杀害宋师道等人,所以凭此口令把内宫牢置于自己的控制下。他又想到拜紫亭屡次不顾一

    切的对付自己,只是因伏难陀的威胁教他别无他法,因为他的儿子大祚荣正在伏难陀的伙伴

    盖苏文手上。

    心中一动道:“先勿把口令说出来,我有一个条件,你接受后我才觉划算,并保证纵使

    日后有人问起宋二哥你是否真是那种卑鄙小人,他还会代你否认。”

    韩朝安给他嘲讽至哭笑不得的境地,无奈道:“小弟除接受外,尚有别的选择吗?”

    寇仲哂道:“放心吧!你对我虽不仁,我却不会不义,绝不会迫人太甚,否则我可联同

    古纳台兄弟和菩萨去把老盖重重围困,直到天明,你说后果如何呢?”

    韩朝安立即色变,颓然道:“小弟服啦!少帅请开出你的条件。”

    寇仲道:“只是小事一件,你们要把大祚荣交给我。”

    韩朝安大感错愕,显是想不到他晓得大祚荣在他们手上一事,呆了半晌,点头道:“这

    个没有问题。”

    寇仲低笑一声,欣然道:“交易可以进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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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卷 第十三章 劫狱壮举

    大唐44

    第十三章劫狱壮举——

    徐子陵和跋锋寒凭着过人的灵锐和超凡的身法,趁两边望楼的守卫瞧往别处的刹那空

    隙,翻过后宫的宫墙,悄没声息的往西北角内宫监的方向潜去。

    两人跃上内宫监东隔墙外一棵大树,内宫监正门的情况映入眼帘。

    看着内宫监紧闭的铁栅大门和门外八名守卫,两人均眉头大皱。

    他们以为寇仲正通过杜兴设法把平遥商弄出龙泉,又怕时间失误,所以没去寻他迳自来

    此。

    跋锋寒道:“组成铁闸的每枝铁均粗比儿臂,就算借助工具亦非一时三刻能损毁,门内

    守卫有足够时间鸣钟示警,那时我们不但救人不成,还打草惊蛇。”

    又道:“你说客素别会否知道开牢口令却偏不告诉我们,是怕我们立即去救人呢?”他

    们从客素别处知悉启牢须有秘密口令,而客素别说过连他都不知道,故有此一疑惑。

    徐子陵道:“这个很难说,人总是有私心的,目前唯一办法,就是在这里为宋二哥等护

    法,必要才出手。咦!有人来哩!”

    身穿将军服饰,却戴着丑神医莫一心面具的寇仲,跨步进入院门,大模同样的朝内宫牢

    走去,登时惹起守卫的注意。

    徐子陵和跋锋寒瞧得目瞪口呆,怀疑自己不是眼花就是在作梦。

    由于徐子陵和跋锋寒毫不掩饰对他的注视,寇仲立生感应,朝他们藏身的墙外大瞧去。

    跋锋寒知机的探头出枝叶外隔远和他打招呼。

    寇仲也糊涂起来,心想世事之离奇莫过于此,两个小子怎会在这么适当的时间现身于

    此。此时无暇多想,其中一名把门的禁卫队长喝道:“口令!”他要求的只是一般通行的宫

    内口令。

    寇仲慢条斯理的来到队长和众卫身前,背后则打出手势,着两人把这名门卫收拾,肃容

    道:“石生五采。”

    队长一呆道:“这位将爷是¨¨”寇仲凑近他耳边低声道:“我是宫奇将军的人,长年

    在外,所以面生一点,令趟是奉大王之命来问宋师道几句话。我入去后你最紧要把宫牢重新

    锁紧,到我出来才再开闸,这可是宫将军的命令。”

    小队长怀疑尽去,一来宫奇和他的部队确长期在外办事,认不出他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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