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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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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这哥们来了,就把他让到我家附近刚开张的酒吧,坐在大厅里,要了两杯啤酒,就问他:“怎么了,东子,找我什么事啊,这么着急巴慌的?”

“也没啥事,屁屁,这不是听说你进去了,不是关心你嘛,怎么回事?因为那瓶子吗,你进去这么快就出来了?你家老爷子真有本事,硬能给你扒出来。”

“呵呵,你说的叫什么话啊,我出来还不好吗,本来那瓶子就不是我的。警察也不能冤枉好人嘛。不过这事你别再打听了,到这打住啊,这关系到盗窃文物案什么的,你不知道还好点。”

“哥们知道啊,来这是给你说一声,你那天在我那拾掇完那瓶子,转后就来了几个人,上我那打听你的情况,问你在我那说没说别的事,我莫名其妙,看是问你的就没搭理那伙人,咱们不能出卖哥们不是?”

“是吗,那伙人什么样子?”

“哦,那些人都戴着墨镜,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不过里面有个大高个,看着壮的很,一脸的横肉,很凶的样子,问我话的那个人到是很客气,不过说话带点洋味,就像那些海归派。哦,里面还有个外国人里。”

我听到东子的这些话,知道那些人就是找我老爹打听曹公疑冢的那些人,不过里面还有外国人,这到没想到。我又问东子那些人还说了些什么没有,东子说那些人问了他几个问题就没怎么停留,看他们上古物交易市场不看东西也不买东西,直接就问我的情况,东子就知道来路不正,这才赶来给我报信。

我看着东子,有点感动,这伙计和我一个地方长大,小学初中高中都在一个班,后来我参军了才分开,他就在古物交易市场开了家店做生意,弄点玉器和仿制文物什么的,不过私底下也做那些文物串子的生意,对古物什么的也算有点眼力,我老爹又是文物考古协会的会长,在这上面能帮上他的忙,他这两年和我们家走的很近,当然和我的关系就更铁了。

这会东子和我报告完那些事,我也理不出头绪,就放在脑后不管他了。东子我俩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脾气,就坐在这新开张的酒吧里,喝酒聊闲天,说些风月笑话,消磨着时间。正喝的高兴呢,东子突然对我说:“屁屁,你要交桃花运了,嘿嘿。”

我一楞,说:“你喝醉了吗?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不是啊,你坐在这边看不到,那边坐着位美女,进来有一会了,从进来坐下就一直看我们这边,我刚开始还以为是看我呢,可后来看了半天发现不是,***,那妞是冲你呢。”

我一听,还有这事,到是希奇啊,从来都是我看美女的份,还会有美女主动看我这大老爷们的吗?我顺着东子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在我身后左侧面的一张桌子后面,到是真的坐着位长发披肩的姑娘,打扮的很时尚,在桌子上还放着顶看不清形状的帽子,酒吧里昏暗的灯光下衬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但看不清长什么样子,不过她的脸是朝向我们这边的,但这也不能说就是在看我吧,我就说:“东子,你小子喝多了吧,人家是朝这边看,但是未必是看我们啊,我们这边离大门不远,说不定是等人家的情哥哥的吧。呵呵”

东子这会有点急,就对我说,这会这小妞不看了嘛,刚才我保证是盯着你的后脑勺看个没完的。”

我看着他那样子,知道东子平时做生意做的有点油嘴滑舌,这会又喝多了,嘴里可能有点不把门,就没怎么理他,说:“那就别管了,我的后脑勺好看就让她看呗,反正又看不坏。来,喝酒吧。”东子看我没啥反映,就不表态了,只顾着往嘴里倒酒,再也不说话了。

我们喝着酒,各自想着心事,过了一会儿,那位在我们身后的姑娘一声不响的站了起来,走到酒吧里靠墙的一角的钢琴前坐了下来,我借着钢琴前面的壁灯,看了她一眼,呦,竟然认识,谁啊,就是我前几天早上遇到三角眼之前拉的那位“小姐”啊,因为长的很漂亮所以我记的比较瓷实,圆圆的脸,皮肤挺白的,看起来幽幽怨怨的,很惹人遐想,想不到在这又能碰到,哈哈,还挺有缘的嘛。我眯着眼睛对她行起了注目礼。

这姑娘坐在了酒吧里的钢琴前面,惹的酒吧里的人都朝她的方向乱看,酒吧里的这架旧钢琴本来是个摆设,老板是想提升一下酒吧的品位才弄来摆在那的,看现在的情形这姑娘是想要弹它吧。

这时东子已经有了点酒意,头耷拉着在那打迷糊,对自己周边的事已经没啥反映了,我也不理他,还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姑娘,这会酒吧里的声音小了很多,估计大伙看到这姑娘坐在那钢琴前,都想听听看她能不能弹出什么曲子来。我看着她稳稳的坐在那,手臂慢慢抬起,手指轻轻的压在琴键上,慢慢的,一阵悠扬的琴声从那架旧钢琴里飘了出来,琴音绕梁,效果很不错。仔细一听,是周杰伦的一首“东风破”,这首歌的旋律悠扬浑厚,被这姑娘在酒吧这种封闭的环境里演奏出来,别有一番韵味。酒吧里的人都被这悠扬的琴声给镇了,一个个的都停止了说话,静静的聆听这得来不易的现场演奏。一时间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人们的思绪都被带到歌曲的意境里,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 我在门後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你走之後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 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我也被这美妙的钢琴声给吸引住了,跟着琴声的旋律陶醉了好一会,也没发现身边多出了几个人,直到琴声停住,人们的喝彩声响起来,我才回过神来,一看,东子没了,我面前坐的是另外一个人,心里一惊,这才感觉到不对劲,注意到身边围有三四个人,暗骂自己迟钝,以前在部队训练的反应能力看来经过几年的社会生活已经有点退化了。我又四处看了看,看到东子趴在我旁边不远的一个桌子上,正睡的香呢,这家伙今天酒量这么小吗,一瓶就醉成那样。

“刘先生,你朋友没事的,我们看他喝多了,就给他弄了支镇定剂,就把他扶到旁边休息一会。不要打扰我们谈话就好了。”

我看着我面前的这位仁兄,和东子说的一样,戴着个墨镜,心想在这么黑的环境里能看的清吗,瞎耍酷。

估计是看到我不屑的表情,他就把眼镜摘了下来放到衣兜里,又把风衣脱下来交给他身边的一个大个子,然后坐了下来,看着我的眼睛慢悠悠的说了句:“那个摸金校尉令,令尊收到后还满意吗。

曹公疑冢 第三节 酒吧遇劫 2

我一听他说摸金令,就知道这伙人就是老爹嘴里所说的那帮文物贩子了,我面前的这个人长的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五官端正,四五十岁的样子,与我想象中的文物盗窃犯有很大的区别,三角眼那家伙到和我心目中这种人的形象非常吻合,这些人是什么来路?三角眼怎么没见?我心里涌出很多疑问,不过老爹说这伙人能力很大,不可小视,所以我也格外的小心,拿起面前的酒慢慢的抿了一口,理理情绪,然后瞪着这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到:“你们是什么人?从哪弄到那个摸金令的?怎么会知道我们家祖宗八辈上的事?那个长三角眼的家伙上那去了?”

“呵呵,小兄弟你别着急,一下子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嘛,这样吧,我不善辞令,让我的侄女来替你揭开心中的疑问好了,至于那个三角眼的兄弟,是我们在本地的顾问,这阵子给我们办事去了,你一定会再见到他的。”说完了这句话,他朝我身后招了招手。叫了句:“安吉,过来。”

我心说这群人中间还有个女的吗,我怎么没看见,除了那个大个子和一个外国人,没见别的人啊,正纳闷呢,夹杂着一阵淡淡的香风,那个弹钢琴的女孩子从我身后走了过来,对着那个人叫了声王叔叔,然后坐在了他旁边,一双明亮的大眼亮闪闪的注视着我。

我心感叹说,妈的,原来你们都是一伙的啊,那天早上你这小妞还专门打扮的象个“小鸡”一样,还让我好一通感慨,真是看走眼了。看来三角眼在那个地方也不是偶然的,是你们这帮人早安排好的,这小妞坐我的车后就给他们发信息,让三角眼在那等着我,想方设法的把那个装有摸金令的瓶子给我,然后希望能通过我给老爹联系上,从而得到曹操古墓的信息。不过下的本钱未免太大了吧,又是古董瓶子又是摸金令的,好处我们都得了,他们现在可屁也没得到呢,为什么呢?

我正想着呢,思路被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刘金尉先生,对吧,我来给你解释这一切的事情好吗。”

我一看,是那个弹钢琴的姑娘,这会正看着我呢,小眉头微皱着,说道:“你先别乱猜,我都会告诉你,我们也算是见过面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陈,陈安吉,英文名字叫安琪儿,和中文名差不多,你也可以象我王叔叔一样叫我安吉就好,先说明,我们不是什么犯罪集团,你也不要用那种表情看我,虽然王叔叔用了一些不是很光明的手段来和你们打交道,但我是不很赞同的,你那位朋友我们一会儿会给送回家的。到现在弄的你们父子俩对我们有些误会,觉得应该出来澄清一下。也顺便向你们道歉。”

我听着这位陈安吉小姐黄莺一样的语调,在这给我理论清晰的诉说原因,一下子就糊涂了,如坠迷雾,怎么不是文物盗窃集团啊,我摸了摸头,问道:“那你们是什么人?”

陈安吉笑了笑说:“我先说我是什么人吧,2003年美国哈佛大学考古系和2005英国剑桥大学古文化研究系双料博士,联合国教课文组织记名研究员,也是国际上著名的古文化研究权威,史迪芬·;霍戈尔博士研究室的助理研究员,在多个国家工作,旁边的是我的叔叔,姓王,是美国一家外贸上市公司的老总,我的学费是他赞助的,那个大个子叔叔是他的助理经理,旁边的老外是他的律师,够清楚了吧,喏,这是我的护照,你先看看吧。我们虽然在美国,不过都是如假包换的中国人啊。”

我瞪大了眼睛听完陈安吉的一通介绍,脑子一时对那些什么美国英国的博士头衔反映不过来,半天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的脸,陈安吉看我没反映,就继续说道:“说起来那个摸金令到是意外。凭我的文物知识起初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是王叔叔在国内查了好长时间才知道它的来龙去脉的,没想到会牵扯到刘先生家里的人,不过咱们中国有句古话不是说嘛,缘分是上天早已注定的,我们既然该着被这东西牵扯到一起,谁也避不了的。对吗?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疑问,我和王叔叔也商量过了,希望你能加入我们,一起去南阳山里的那个古洞,路上你想知道什么我们都会给解释清楚的。另外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关于这个摸金令的事也给我们做个交流,这对于我们进入那古洞会有很大的帮助。OK?”

我听着这陈安吉给我巴巴的说了这么多话,心里这会也拿不定主意,主要是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信息,脑子处理不了,这又是双料博士又是外国的大老板什么的,那个山里的闹鬼怪的洞听她说的意思是真的存在的,而且可能还是那个曹操的墓,现在又要我参加进去,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他们既然知道了我们家祖上和建造曹操墓的那位陈校尉的关系不一般,可能也是想利用这一点知道更多关于曹操墓葬的信息吧。可我也是白脖儿一个,从我老爹那里也没听到多少东西,这伙人这么不依不饶的,可能我老爹还有些事还没给我说吧。

我又想到,我一个对盗墓挖穴一窍不通的人,他们巴巴的要我参加进去干吗,也帮不上什么忙啊,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在里面,就因为我老祖宗是那个造曹操坟的陈校尉的把兄弟吗,有点扯吧,偷坟掘墓这种事还用得着拉关系吗。老爹这会也不知道在哪,不过肯定不知道我现在的状况,这些家伙围着我,看来不跟他们去的话会吃眼前亏的,刚才东子不就是着了他们的道吗,这会这家伙趴在那睡的正香呢。这个陈安吉看来也不简单,话说的字字入理,让我没法反驳,估计是个辩论高手,我肯定说不过她,先跟他们去好了,不行半路再跑也行,那山里想脱身也很容易,可就这样跟他们走了也太掉面子了,我得想个办法弄点动静出来,这儿离我家不远,以后也好让老爹知道我是怎么失踪的吧。

我想到这就定了定神,然后对我面前的两个人说:“你们说的很有道理,我也不是傻蛋,让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弄不好命会赔到里面,三角眼不是还说里面有妖怪吗,我去了有什么好处?”

我到不是贪图什么好处,主要是想拖延点时间,好找机会做点乱出来。那个陈安吉听到我说的话,眉头微皱,咬了咬嘴唇,大眼睛里星星点点的,看起来非常的性感,转过头对旁边的人说:“王叔叔,这就该你表个态了吧。”

那人点了点头,对我说:“你小子也挺贪的嘛,给你们的那个汉代古瓶还不好吗,还想要什么?”

我摇头晃脑的说道:“谁知道那东西是真是假啊,又不是真金白银的我还怕换不了钱呢。”

“放屁,那个东西是我们的兄弟拼了命弄回来的,一看就是个宝贝,你老爹也不是瞎子,早就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了,你还在这装傻,别太贪心,小心最后什么也得不着。”这话是我身后的大个子说的。估计是看我这痞子样来气,就插了我一句。

我就是要这家伙生气,这样他才能放松警惕,我趁他的话刚说完的这一刹那,突然暴起身,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反手就抡在这家伙的脑门上,我是早就计算好的,这大个子站在我身后一动不动,我的啤酒瓶落点找的很准确,只听“咣”的一声响,我也顾不上看我身后的情况,带着一身的玻璃碎渣就要往外冲,可刚猫起腰,脚还没跨出桌子的空隙呢,后领就被拎起来了,我看到对面的陈安吉和那个男的也站起来了,安吉的脸上挂着苦笑,对我说:“你不用这样的,刘先生。”接着就感到脖子后一麻,嘴里吐噜出了一个字:“你·;·;”脑子立马就感到一阵眩晕,最后留在眼前的画面是我身后大个子那沾满玻璃茬子的凶脸和我那可爱的东子兄弟趴在桌子上流口水的憨像·;·;·;·;·;

曹公疑冢 第四节 龙爪邪山 1

老黄是个老实本分的山里人,在南阳的大山里生活了将近50年了,快到了知天命的年龄,如今山外边的变化日新月异,大姑娘小伙子一个个的,都往深圳广州那些山外边的城市里跑,可他不,他就喜欢待在山里,跟山里的乡亲们在一起塌实。用他的话说是:“生在山里,当然也会死在山里,最后烂求到地里算了。”

老黄今天还是平时的打扮,一身蓝布短衣,青色的卷袖裤,肩上扛着自己给乡亲们做菜的家伙式,准备翻山到另外一个村子去给人做饭。老黄是这方圆几十公里内唯一的一位炒菜师傅,大山里没有酒店,山里的人谁家有个红白杂事,都会请他这种懂得做酒席菜面的去给拾掇饭菜,老黄就是以此为生的。

下午日头偏西的时候,老黄从一座山里穿林出来,走在靠山边的公路上,心里美滋滋的,今天不错里,给主人家的小孩子做满月饭,又挣了一张老头票(50元),主人家还把没吃完的饭菜给他弄了一包,这下回家就更爽了,弄二两酒,叫上村里的老伙计喝他个闷醉,人生足矣啊。正想的自己的美事呢,迎面过来一辆车,闪着大灯,“叭”的一声停在了他的身边,把老黄吓了一跳。

老黄被汽车喇叭吓的差点蹦起来,抬头一看,乖乖,这车怎么这么大,就好象解放前的坦克一样,车灯一个个圆鼓鼓的,闪着白白的光,老黄被车灯照的头发蒙,张着嘴就楞在那了。

我躺在这超大的悍马吉普车上,头还是疼的厉害,这帮人给我下的麻醉药劲很大,虽然头脑已经清醒了,可身子还是软软提不起劲,迷糊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是被人劫持了,头费力的抬起来想看看周围,只看到前面坐了两个人,看身型是那个老板和那个大个子,我身边也有人,不过躺着看不到是谁。

这时一个温软的身子靠过来扶起我的头,把一点矿泉水喂到我嘴里,我一闻到那股淡淡的香味就知道是谁了,果然,一个脆脆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刘先生,对不起啊,你要不是在酒吧里那样的话,也不会给你弄麻醉针的。”

我慢慢的转过脸,看到陈安吉皱着眉头,手里拿着个矿泉水的瓶子,一边往我嘴里倒水一边说话:“你也真是的,我不是告诉你说我们没什么恶意的吗,怎么还要跟我熊叔叔动手呢,你也不看看他那体形,别说是酒瓶,就是个铁锤也砸不倒他啊。”

我这会儿清醒了一点,嘴里喝了点水,嗓子里那些火烧火燎的感觉也轻了一些,就压着喉咙问:“你们想把我弄到哪去?”

“你真不明白么,我们是去那个山洞里啊,我王叔叔等了这么多年不就是盼着能回来嘛,我也是很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洞穴,到底是不是曹操的墓葬地,我王叔叔说他准备了这么多年,就等我长大和我一起回来。你知道吗,那个在洞里死的排长就是我的爸爸啊。”说到这里安吉的眼里星星的有了泪花,看我怔怔的看着她,赶忙转过头去用手背擦了擦。

我心里也挺震撼的,原来这姑娘是那个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穿串儿的排长的女儿啊,那么说三角眼讲的是真的了,狗蛋也有其人,一切都是真的发生过的事了。我迷茫的看着陈安吉,问她:“你们跟当年那些人是什么关系,狗蛋的事是不是真的?”

我问完这些话,安吉眨了眨眼,情绪缓了过来(她到挺会调节自己情绪的),笑到:“这就要问王叔叔了,他是当事人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些事的,他为了要揭开这山洞之谜,可是动了大心思的。对吧,王叔叔!”

前面的那个王叔叔这会转过脸来,对着我们说:“想听的话,咱们晚上到了宿营地再说,我会好好的讲讲当年的那些事。你小子别急,这会要是清醒了就从我侄女的怀里起来,躺舒服了吧,混小子。还想吃你大个子叔叔的麻醉针吗?”

我听到这脸一红,赶紧直起身来,看到安吉笑笑的看着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这时车速慢了下来,开车的大个子对那王叔叔说:“王哥,你看这路比我们当年来的时候可多多了,咱们得找个老乡问问,别转差路了,回头‘三儿’再等不到咱们。你先给他打个电话,前面有人,我问问好了。”说罢把方向盘一打,转到路边停了下来。

老黄被车吓的差点坐地下,楞了好一会,这时看到从车上下来一个人,粗声粗气的问他:“老乡,走龙爪山是这条路吗,还有多远?”

老黄一看问他话这人,比见那大汽车还让他吃惊,这是个巨人吧,个子有老黄两人那么高,混身上下都是疙疙瘩瘩的,问他话的表情让人以为要吃人呢。

老黄哪见过这种人,楞楞的没搭理大个子,这时车上又下来一个人,让老黄眼睛一亮,他活这么大年纪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呢,皮肤怎么这么白,穿的衣服比他们那些从城里回来的姑娘还要好看的多里。那姑娘甜甜的叫了声:“老大爷,你别害怕。我们是来这旅游的。想打听一下路,就是上龙爪山还有多远?”

老黄听着姑娘的问话才回过神来,这才明白人家是要问路,脑子转过来弯了,听到要上龙爪山,心里又提起来了,“姑娘,你们去哪儿不好,为啥去那种地方?”

“哦,我们有个同事在那考察呢,说那地方好玩,就让我们一起去玩,他这会在那等着呢,我就是想问问还有多远。”

“你们要上那去到没多远了,现在修了路了,转个几座山就到了,应该要不了两个小时就能到那个去龙爪山的叉道上,不过那地方可没路啊。”

“还有姑娘,我劝你们还是别去了,那地方不好,上别的地方玩吧。”

我坐在车上,看到安吉下车和去向那个山里老乡问路,心想我现在怎么办,是相信他们和他们一起去那地方呢,还是找机会逃跑?或是这会给那个老头打个手势传个信什么的,让他给我老爹带个消息?我心里没啥谱,这会头脑是清醒了,可身上没劲啊,这车上还有人呢,那个一声不响的外国人也不知道什么来路,何况还有个“王叔叔”呢,别看这家伙笑呵呵的,说不定也不是个善茬,那个大个子看来蛮怕他的。

我正在这想怎么脱身的办法呢,这会听到安吉和那个老乡说到什么不好的山。我也就注意听起来。

老黄说:“姑娘,你们听我的,我在这山里几十年了,什么没见过,那山是个邪山,自从20多年前解放军在那挖出水洞,又死了人之后,就没消挺过,解放军是撤走了,可那个山还在,那山这十几年总是发生怪事,你们还是别去的好,让你那同事也赶紧回来吧。”

我听到这里,就把头伸出车窗,看到那个律师和“王叔叔”没啥反映,而且安吉也没搭理我,就一把抓住这个老头,问他:“你怎么就知道那山是个邪山,你在那住吗,你见过什么邪事啊,没事别乱传鬼话啊。知道吗?我们就是要去那,我们是去科学考察的,不信上你们乡里问问,你一个山里人知道什么,你·;·;·;”

我说到这安吉就笑着打断我:“刘金尉,你别这样,吓着老先生,”又对着那老乡说,“我们是进山考察的,就是解决那山犯邪劲的问题,老先生,你只要告诉我们离那里还有多远就行了。”

“哦,你这个娃子这么激动干吗,我一个山里人才不管你们是干什么的,只是好心劝劝你们,那龙爪山离这不远了,再走三个山头,就到了,不过天也快晚了,你们还是别去了,那地方一到晚上就更是邪的厉害里。”

这老头说到这里,就准备转身离开,这时那个王老板也从车上下来了,叫住了老头,然后从身上掏出一百块钱,问到:“老乡,这钱你拿着,你告诉我那里到底是怎么个邪法?”

老黄看这个人塞了一百块票子在自己手里,又听到这人问龙爪山怎么个邪法,心说今天运气这么好啊,给人指路还能拿钱,好嘛,他们既然想听就给他们讲讲好了。也许听完后能把他们吓跑倒也是个积德的好事里,总比在那山里失踪好的多,就眨巴着眼睛,给这几个人一五一十的讲起了那个龙爪山的一些怪事。

曹公疑冢 第四节 龙爪邪山 2

“不是我吓你们啊,你们这些人整天在城里生活,哪里会明白我们这儿深山老林里的事啊。那龙爪山早年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山,除了大点外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它四个小山中间围着一个大山,就象一个平扒在那的爪子,人们就叫它龙爪山了,不过这也是古时的人给起的名字,我们这些山里人就想当然的那么叫了。”

“二十多年前,有一部队解放军到那个地方开始挖起洞来,我们的老百姓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后来村长就告诉我们说是搞国家的防空导弹基地,我们山里人也不明白啥是防空导弹,就光知道那里自从来了解放军后就不让我们这些山里人靠近了,不过也没啥,那山里也没住户,不让去就不去,想从那里过的话多绕点路就是了。”

“后来就听说那里出事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就知道是解放军在那里挖洞的时候山里漏水把洞给淹了,还淹死了人,后来就没在那挖下去了,可能是看水太多了没法在那打洞,解放军就撤出了龙爪山,老人们都说是挖龙爪戳到龙筋了,咱们这儿的丹江龙发怒了才吐水淹人的。”

“从这以后,龙爪山就开始犯邪劲了,这十几年来不少人都看到过那山晚上灯火通明,还能听到机器轰隆声,好象是那些解放军还在那里挖洞呢,可白天再去看就什么也没有了, 山还是老样子,当时解放军在那弄的洞口已经被我们这的人填平了,怎么可能有人晚上在那挖洞啊。”

“还有更糁人的事里,前几年,我们这里有几个胆大的年轻人说不信那个邪,就约在一起,拿着照相机在白天进了龙爪山,说是等到晚上要把闹鬼的情形照下来,可第二天人们在山外边的公路上发现了这几个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都成了半疯子,回来后都一个劲的说见鬼了,说什么白毛鬼啊,妖怪啊什么的,把他们的衣服都啃去了,相机也弄丢了,所以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此后就再没人敢接近那里了,我们这儿的人前几年还专门请人给做了场法事,希望能消解龙神的怒气,可也不知道有用没有。”

这老头絮絮叨叨的这一通鬼鬼神神的话,听的我们都不说话了,王老板和大个子紧绷着眉毛互相看了看,那个老外还是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安吉到是没什么表情,不过我心里一阵发毛,人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是最能打击人的意志和精神的,我更不想跟他们这些人混在一起了,这时,安吉问那个老头:“老大爷,你们这里的事儿政府就没出面给调查调查吗?”

“姑娘,你不知道啊,这种事说起来吓人,可传出去谁信啊,除了我们这些山里人外,外边的人一般又不到这儿来,再说这里这两年发展旅游呢,这事就更不能提了,只要不是专门上那山里的,一般都没啥事。所以这两年也没人过问了。山边又修了路,我们谁还从那过啊。姑娘,我还是劝你把你的那个同事接回来就算了,别进那地方好了。”

听完这些话,安吉笑了笑,转身上了车,对老头说了句:“麻烦你了老大爷,我们会小心的。”然后把我的头从车窗外给拽回来,对那个大个子说了句:“走吧,熊叔叔。”大个子答应了一声,招呼了一句:“王哥。”就又上车发动了汽车,对我说了声,“小子,坐好。”

老黄看到大汽车在山那边转的没影了,就叹了口气,还是没拦住这些人,这么漂亮的女娃子干吗非去那么个邪气的地方。不过刚才那个小伙子也不知道激动个什么劲啊,拉着我的袖子不松手。老黄捋捋袖子,从里面掉下来个东西。

我重新坐在车后座的椅子上,看着车里的几个人,心里想着刚才那个老头说的话,我到是不怎么相信那些鬼话,山里人都很迷信,往往把一些看似简单的事都弄到鬼神身上。当过兵的大都是无神论者,我也不例外,不过我认识事物的角度更宽了一点,我相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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