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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狩魔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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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刘宏等人便把目光都集中在了这几个柜子上,这个柜子前半跪着一个人,看着皮肤,已经死去多日了,穿着白大褂,应该就是这个实验室里的吧!

“他是……你们主任?”

顾惜冰摇摇头:“他是主任的助手林田中。”

刘宏可不管这人叫什么,他此刻只想把这柜子抬走,可是怎么用力,那柜子都是纹丝不动,向后看去,才发现,这几个柜子都是被镶进墙里的,连接处都被焊死了,任谁也搬不动的。

于是,刘宏从死人的腰上拿出了钥匙,在这柜子上试着,试了几把后,柜门终于打开了,里面都放着床单和枕头一些东西,没有什么特别。

接连的,他打开了后面的柜子,放的东西都一样,直到打开最后一个柜子的时候,这才发现,这柜子里有一阵风吹过来,刘宏把里面的被子都拉了出来,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小暗门。不由得收中一喜,便招呼众人过来看。

看到了这个门,大家也都十分的高兴,纷纷催促刘宏赶快打开。

又试了几把钥匙后,门被打开了,却是那种横拉的门道,门后出现在了一段爬梯,直通上面。海洋和李克用拧开了突击步枪上的狼牙手电照了照,发现这里很狭窄,并没有藏着丧尸之类的家伙,便放下心来,一个接一个的爬了上去。

爬了有一会儿的时间,刘宏碰到一个很软的圆顶,用手推了推,那个顶盖就被推了开来,刘宏掏出了手枪,等待着会有的危险。

不过什么也危险也没有,刘宏便悄悄的伸出了头,却看到这里灯光明亮,不时的还有一些人说话的声音传出来。

刘宏在确保没有了危险后,才爬了上来,这是一间极大的屋子,好像占据了整个楼层,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屏幕,那里被分成了十块的小屏幕,每个屏幕上显示科研基地不同的地域,那里有的遍布了丧尸,有的却是空空如野。

海洋,欧阳陌他们也陆续爬了上来,看着这屋子里的一切惊讶不已。

第一百九十二章 教授的保险柜!(3)

刘宏在确保没有了危险之后,这才爬了上来,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极大的屋子,好像占据了整个楼层,前方,一个巨大的屏幕正对着刘宏,那里被分成了十块的小屏幕,每个屏幕上显示着基地里的不同地域,有的地方布满了丧尸,有的地方却是空空如野,荒无人烟。

屏幕前的一张铝合金椅子上,斜躺着一个老头,和外面的那个死去的助手一样,同样穿着白大褂,不过看着袖章上的级别,显然要高了许多,很可惜,这个老人也已经断气很久了,尸体已经有了些腐烂的征兆,面目抽搐,看来死前很是痛苦,更为奇怪的是,他的左手握着一支大号的注射器,注射器的针头插在自己的胸口上,鲜血红了一大片,显然是死前所为,注射器里还残留一些蓝色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

紧接着,欧阳陌他们也陆续爬了上来,看着这屋子里的一切惊讶不已。

“唉,连主任也没能逃过这一劫!”顾惜冰闭上眼睛,有些痛苦的唏嘘道。

“他就是你口中的主任?”刘宏翻检了下老头的衣冠,问道。

“是的。”

“嗯,遗憾至极。”刘宏惋惜了下。

“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还有偷窥的爱好啊,这里几乎遍布了整个基地呢。”海洋一边看这屏幕一边说道。

除了这个屏幕,就是一个大的工作室,上面摆放了一些实验用具,还有一些不同颜色的液体。

“难道他也在研究这个病毒的配方吗?”刘宏看着这里的一切,有意无意的看了眼顾惜冰说道。

“找到保险柜了。”顾惜冰笑了笑。

“主任的性格我知道,但凡机密,都会装在这个里面,而不会透漏给其他人。”

…文;…“为什么?”欧阳陌被勾起了兴趣。

…人;…“应为他不相信任何人,甚至是自己!”顾惜冰淡淡地道。

…书;…“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欧阳陌耸了耸肩。

…屋;…“嗯!”顾惜冰看来也跟欧阳陌保持同样的看法:“我们基地百分之八十的研究结论都是由主任直接经手的,其他的也只有几个高等教授知道而已,至于信息的传递,则是单线加密链条,也就是直接传达给中科院,而不是军部或者中央其他部门。所以,这些年来,我们的保密措施从来都是最好的,以至于……如果不出事,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我们的存在。”

“深有同感!”刘宏点了点头:“就单单从保密上来看,就比我们国安做的要好的多。”

“呵呵。”顾惜冰傲慢的笑了笑:“当然不能和你们比,我们是国家科研机构游离于世界间谍目光死角下的影子,而你们,只是锦衣卫的亲军衙门而已。”

“锦衣卫?”刘宏倒是一愣,他没想到顾惜冰会给自己的组织安上这样一个比喻:“有点意思,还是看看这个保险柜里有什么吧!我希望,这个所谓的主任,能留下点什么,也让我们对上头有个交代。”

于是所有人放弃了参观这里的雅兴,跑向了顾惜冰这里。其实这里除了那个大屏幕外,就是数十个和屏幕相连的电脑主机。

说话间,所有人来到了这实验室的角落,看到了一个大型的保险柜,上面有一排电子的按钮,同时还在显示着时间。

刘宏来到跟前,仔细的查看着这个个保险柜,不一会儿他有些急躁起来。

“妈的,这种密码锁很麻烦的,只有三次机会,如果打不开,里面的一切都会被毁灭的。”刘宏说道。

“那还等什么,快开吧。”玄机子说道。

“这……我可不知道密码。”说完,刘宏把头转向了顾惜冰,示意该她出手的时候了。

“看我干什么?”顾惜冰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交给你了。”刘宏拍了拍箱子,把位置让给了顾惜冰。

“可是我也不知道密码啊!”顾惜冰说道。

“我知道你不知道,可也就只有你能想到了,毕竟你曾经是他的助手,关系颇为密切。”刘宏对顾惜冰说着。

“你们搜搜看这家伙的物品,有没有什么密码或者提示一类的东西。”

所有人均摇了摇头,老人尸体的口袋和衣兜都很干净,什么也没有,他的手机已经没有电,现在也找不到充电的地方。

“还没想好吗?”看着拧紧了眉头的顾惜冰,刘宏看着表问道,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分钟了。外面的情况,不容乐观。

“我试试吧!”顾惜冰伸出了,按了一组数字,电子锁上显示错误,接下来她就不敢再乱按了。

“试试他的生日”刘宏在一旁给她提示着。

“不可能的。”顾惜冰说道。

“那你们工作实验的日子有没有什么规律呢?比如日期。”刘宏说。

“这都不可能的,这些都是他临时安排的,从来没有正式的规章日程。”顾惜冰说道。

“那你们一起工作这么长时间了,一点交流都没有吗?”刘宏有些急了。

“没有,他不允许别人问他除了学术之外的问题,除非他愿意主动告诉别人。”顾惜冰说道。

所有的人都在此时泄了气,因为只有三次的机会,让大家无法去猜测各种的可能,最有把最有可能的数字排列出来,但因为顾惜冰对这个主任的一无所知,所有的一切都停了下来。

“反正三次呢,不还有两次吗?你试试啊。”刘宏对顾惜冰说道。

“别急,别急,我在想。”顾惜冰深吸一口气,尽力回忆着那些和数字有关的事。

“会不会是手机号呢?”欧阳陌过来问道。

“聪明,但是这个密码的位数显然要小于那手机号的长度,我们只有两次机会了,到底是前几位还是后几位呢。”刘宏苦笑着问向了欧阳陌。

“当我没说吧。”欧阳陌离开了这里,去看那大屏幕了。

听到欧阳陌说了句手机号,顾惜冰突然心中一动,想起了什么,会不会是?

正如越被人熟知的,也就是越不被在意的,她好好回忆了那个数字,伸出了颤巍巍的手,按向了那个保险柜。

数字一个接一个的显示在电子锁的小屏幕上,直到最后一个数的时候,顾惜冰不敢再按下去了,她怕自己又会猜错了。

“按啊,你干什么呢?”刘宏催促道。

顾惜冰吐了口气,本着还有最后一次机会的侥幸心理,按下了最后一个数,只见小屏幕上显示了一个对勾,接着就是这保险柜打开的声音。

“哈哈哈,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刘宏大喜过望。

“是我母亲的忌日。”顾惜冰说完,已经满头大汗的坐到了一边,看着刘宏信手打开了这个保险柜。

“你母亲?”刘宏用疑惑的眼神回头看向了顾惜冰。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顾惜冰摇了摇头:“先让我静一静,好吗?”

“好!”刘宏看出了她心里有事,也没再问了,再次把目光移向了保险柜。

保险柜打开了,里面放着一些钱,还有一个文件夹,和一个U盘,在最里面的位置,放着一个冷冻胶囊,布成功小心的把这个胶囊拿了出来,我看到它全身是一种金属制品,足有一个鹅蛋大小,在侧身的部位有一个小小的刻度计。

刘宏把它拿了起来,仔细的观看,而顾惜冰原本有些落寞的脸上好像也露出了一点兴奋的表情。

“是它吗?”刘宏问道。

“是的。一定是提取出的病毒的样本,看来主任……在关键时刻并没有离开,而是留在了这里,直到提取出病毒。这下我想,我们有救了。”

刘宏说完,就把这个胶囊放到了随身带来的一个小盒子里,并将这个盒子塞到了背包之中,接着又把这柜子里除了钱的所有东西都装了进去。

“这些都是研究资料,一定会有用的。”顾惜冰并未阻止。

这时刘宏看到了玄机子正在紧张的看着屏幕,手中拿着一个好像摇控器一样的东西。

“怎么了?看什么这么有趣啊?”刘宏来到他的身边。

“我在看一些东西,同时也发现了一些东西。”玄机子说道。

“发现什么了?”刘宏问。

“现在还不能确定,我还要再看一会儿。”

玄机子不停的把这些屏幕上的东西倒过来,快进过去的看着,刘宏根本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不一会儿,刘宏就被他弄晕了。

“不行了,你看吧,刘宏要休息一下。”

刘宏扶着有些发晕的脑袋坐到了地上,玄机子却是越看越兴奋的样子。

“刘宏知道了,这不是意外。”玄机子说道。

“什么?什么不是意外啊?”刘宏问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玄机子把实验中心核心实验室的摄像头调了出来,画面里人员慌乱,几个首先被感染的科学家互相撕咬着,就像是一只只磨牙允血的野兽,而在摄像头的下方,却有一个戴着口罩的人健步从下面经过,对实验室里发生的事,置若罔闻。

“你的意思是说,这并不是什么意外,而是有计划有目的病毒扩散吗?”刘宏说道。

第一百九十三章 被掉包的助理长!

“什么?什么不是意外啊?”刘宏问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当玄机子拇指敲下的那一瞬间,整个大屏幕上刚刚被他暂停了的视频开始播放,紧接着他又把时间点往前拉了拉,顿时,大街上,实验室里,人物的动作节拍开始加快,慢慢的越来越快,要不仔细去看,甚至连他们的举头投足都瞧不清了。在快退了大约几分钟之后,画面终于啪嚓一声定了格。玄机子把手指了指正下方第三排中间的那个屏幕上,示意那儿是重点。

不得不说,这个实验基地,无论是设备还是布局,都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专业化的预警系统,高强度的合金大门,以及目光所及的一草一木,都让人产生了置身于《星球大战》这种欧美大片里的错觉。

摄像机的视角很清晰,像素也高的吓人,轻而易举的就将核心实验室百分之八十的地域收入镜头中。

时光倒流……

大屋子里空无一人,只有诸多仪器和医用器械散乱无章的摆在那里。没过片刻,门被推开,几个打扮着很像护士的人走了进来,忙手忙脚的开始整理起来,看他们的动作快而敏捷,貌似很是赶时间。等他们忙完了,这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这几个人刚出门,就有四个胸口挂着铭牌,白发苍苍的老人率先踏了进来,紧跟着他们的,是五个戴着口罩的中年人,其中四人推着一辆小车,上面盖着一块布,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另一个人抱着厚厚的一大叠资料,眼神有些游离,在经过摄像头下面时,还有意无意的抬起了头,又迅速的低了下去,看他长相,浓眉,四方脸,口罩下是什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摄像头没有记录声音,所以接下来刘宏他们只看到那四个老头对这几个中年人指指点点的,像是在吩咐着什么,他们也维维是诺的照做了。再往后,几个人便埋在无影灯下,匆匆的摆弄着什么。这一段没什么异常。

忙了大约十几分钟,其中一个老人喘着气坐在了一张椅子上,而那个四方脸则起身去饮水机那倒了一杯水,递给了老人,老人大概是渴了,也没多想,拿起杯子也就喝下去了。看到老人一饮而尽,背对着镜头的那个四方脸穿着白大褂的身体明显抖了抖。

老人擦了把汗,笑着说了几句话,不过正要站起来的时候,脸色却突地变了下,肩膀一颤,五指间的玻璃杯就滑落下来,啪的一声砸在地上,摔得粉碎。听到声音,原本还在工作的其他人全都回过头来,此时,老人的身子已经从椅子上颓然的滑了下来,保养得还算不错的面孔涨的铁青,两只手死死的抠住了自己的脖子,不断的抓挠,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勒住了喉咙眼。

所有人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一起涌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的问了起来。那个四方脸此刻也蹲在地上,一只手指东指西。

身体上的剧痛迫使老人在地上打起滚来,甚至于玻璃渣刺进肌肤,扎出了许多了血口子,他都浑然不觉。两个教授上前,一把扶住了他,其中一个人用手搭在了他的额头上,碰了下就触电般的分了开来,然后对其余人又大声呼喊起来。看那样子,应该是老人的额头很烫,被他断定成了发烧。

未几,一个中年人端了一大盆水来,挤了挤毛巾,给老人擦拭着,这本是个很常用的降温过程,但用在老人身上,却丝毫作用都不起,更可怕的是,老人的肌肤开始长出许多水泡样的疱疹,表皮也变了色。眼睛瞪得老大,就快要突出来了。一张嘴不停地嘶吼着,喉咙被抓的鲜血淋漓。看到这一幕,那个诊断的教授终于慌了神,转身就要出去喊警卫,也就在这时,地上的老人猛的跳了起来,从后面一把抓住了教授,对着他的肩膀张嘴就咬,任对方如何反抗都挣脱不开。

“他被感染了!”刘宏脸部的肌肉抽了下:“那杯水肯定有问题!”

“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是背对着摄像头的,但还是没遮掩住,你没看见吗?刚才取水时他的肩膀动了三下,第一下是打开热水阀门,第三下和第一下幅度差不多,应该是关闭,而第二下却是在中途拐了一下,又弯了回来,这时候,水已经被掺进东西了。”欧阳陌十指交叉,歪了下头,冷冰冰的道。

“顾小姐,你认识那个人吗?”刘宏问道。

“认识。”顾惜冰毫不犹豫的道:“他是我们的助理长。”

“助理长?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没看过这段视频,事情发生时我也不在场,所以我根本不得而知,只能通过身材和左边的袖章颜色断定。可是……可是……”顾惜冰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刘宏道。

“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你这么肯定?”刘宏冷笑。

“他没有任何这样做的理由。”顾惜冰坚决的摇了摇头:“我敢担保,助理长对国家是绝对忠诚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有资格被选派到这里。”

“这里与世隔绝,简直和监狱没啥子区别,请我来我都不来,过几个星期就能把人逼疯!”冷胖子在后面插了句嘴。

“老冷……”海洋给了他一眼。

“本来就是嘛,实话实说。”

“呵呵。”顾惜冰摇了摇头:“有些东西或许你们还不了解,这对我们来说,不仅仅是工作,还是一种荣誉,一种实现自我价值的途径。就像你们作为军人,在战争时,会为着军功生死不顾差不多。”

“顾小姐,你认识这个所谓的助理长吗?”欧阳陌眼神一动,如刚刚睡醒般惺忪的眯了眯,这个动作,通常表示他在思考。

“认识,但不是太认识,偶尔说几句话吧!”

“哦。”欧阳陌点头:“他去过日本吗?亦或者,练习过日本的一些健身术?”

“见笑了,助理长是水木大学毕业的优等生,身体历来不是太好,再加上来这里后高强度的工作,把底子都熬坏了,几乎每隔个把月都会小病一场,因为他经常咳嗽,所以我记得挺清楚的。”

“原来如此。”欧阳陌理解性的点了点头。

“师弟,你是不是看出点什么了?”刘宏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观察力惊人的欧阳陌,再次摸到了蛛丝马迹。

“嗯。”

“现在我知道了,这个助理长忠诚方面没什么问题,但水里的东西却也是他下的。”欧阳陌淡淡的道。

“这……这不是前后矛盾吗?”刘宏不解。后面的玄机子却拍了下额头。

“你是说?”

“是的。”欧阳陌给出了答案:“两个都对,只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助理长,真正的助理长,应该在不久前就被掉包了。”

“什么,掉包?不可能!”顾惜冰大摇其头。

“你知道我们这里的防御有多森严吗?几乎是军分区的三倍呀!二十步就有一个警卫。在这样的眼皮底下掉包,就算是美国军情局的间谍,也办不到!”

“常人是办不到,但很可惜,这个家伙不是常人,是阴阳师!”欧阳陌耸了耸肩:“玄机子师叔,麻烦把镜头再往前倒一点。”

“到哪?”玄机子再次拿起了遥控器。

“就从他们刚进门开始。”

于是,画面再次回放,教授进门,四个戴着口罩的中年人推着小车跟进,四方脸走在最后头。

“放慢点!”

“你们看出来了吗?其他人的步伐和身体的节奏,嗯,然后再看这个人!”欧阳陌指了指,道。

“没什么啊?不就是走路吗?”荆城垣歪着脑袋,一副茫然的样子。

“再看看!”

“妈的,果然是个掉包货!”刘宏皱起眉头骂道。

“你怎么知道他掉包了,我看着好好地呀!”荆城垣问道,看海洋他们的眼神,也是同样的大惑不解,甚至于以精明缜密著称的政委李克用,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刘宏转头看向了欧阳陌,眉头挤了挤,那意思是在问,小子,是你说还是我说?欧阳陌嘴角提了提,对刘宏挥了挥手。

“算了,那就我来解释吧!”刘宏知道他的意思,也就直接开口了:“其实很简单,你们仔细看这个人的下盘,对,就是脚步,走起来,是不是很稳健?”

“是有点!”

“井井有条,落脚稳妥,每一步和每一步的距离几乎是一样的。而且膝盖处很崩,并不像其他人那么随意率性。”玄机子往详细处解释了下。

“即使这样,又能说明什么?”顾惜冰问道。

“这与其说是常人走路,倒不如说是做仪式时走的步子。”刘宏笑道:“日本阴阳师不但是一种和鬼灵打交道的法师,还是宫廷里特有的一种官职,被称之为‘阴阳寮’,也正以因为如此,他们自幼便被选拔出来,进行幻术,式神以及宫廷礼仪等一系列训练和考核,这样的过程,通常要持续十几年,虽然现在天皇已经退出了时代的舞台,但自命不凡的他们,却从未改变过一丝一毫的规矩。习惯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很难改掉了,更别说是十几年的习惯了。以至于几乎所有的阴阳师在走路时,都带有一种偏执的宫廷礼仪,屡见不鲜。而这个人,就在走着这种步伐,况且,对于一个体弱多病,常年劳顿的助理长来说,步子不可能会这么稳健和刻意。”

“你的意思是说,这并不是什么意外,而是有计划有目的病毒扩散吗?”刘宏说道。

番外篇:灵异事件簿之茅山师兄

今天和师弟过去了深圳,因为生意关系要到报税看货,近一年来都很少回内地,办完事之后,心血来潮就回去了深圳松岗馆看看,去到松岗就打电话给徒弟开车来接我,回到馆发觉馆里非常清洁干净,我没有特别去想为什么会那么干净,在我的立场来说是应该的,闲聊间才知道徒弟的家姐每天都在这里搞卫生,因为小弟早几年都经常在内地工作的关系,认识了一些朋友,这班朋友都是正职人士,当时大家认识了一段时间后,这些朋友才知道小弟是学茅山神功。在国内,除非是住在客家地区才可能对茅山神功有较多认识以外,其他地区也可能有人听过茅山神功,但也很少人明白什么叫神功,当时因为有个朋友(阿成)家中有麻烦事,所以这位阿成就打电话给我请我到他家中看看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在路上阿成跟我说他的姐姐(琴姐)在两年前性格就开始变,当初家人都认为琴姐可能身体有病,但是在国内去过好多医院检查都说身体很正常,没有问题,后来有转去香港的四家医院检查,但也查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到处去求神帮助,又去过中山,又去过龙虎山,反正就想知道琴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求神也没有什么效果,无奈之下不了了知,但是阿成是家中最小的,小时候琴姐是最爱他的,所以两姐弟感情非常好,近年来越来越严重,差不多每天都在房睡觉,整天都说有人在床边叫他。

起初阿成以为琴姐是精神病,但怎么看来都不像,后来阿成打电话给我请我去他家看看琴姐,阿成大约讲述了琴姐的情况以后,我也跟阿成说前几天晚上做了个怪梦(在阿成还没找我之前),梦里有个白头老人带我去了一间很残旧的庙,庙里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簇香,那个老人叫我进去旁边的房间等一下,我就好奇怪地问那个老人为什么不在这等要进去房间等,那个老人就对住我邪笑,然后老人就不见了。

当时梦里知道将会有危险的事情发生,所以意识下立即请师公降僮脱险,然后自己就突然醒了,阿成问我那代表什么啊?我就说到时候就知道。

走了十五分钟就到了阿成家,当时还没有进到屋里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背后起鸡皮疙瘩,按自己的经验,者间房子一定有问题,进屋后好奇怪琴姐在厅的沙发上,阿成觉得有点奇怪就问琴姐今天为什么那么早起床,因为以前都没那么早的,阿成的妈妈就说琴姐已经坐在这里一个小时等你们啦,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正常,阿成的妈妈就好像好开心,但我已经在想怎样对付这个灵体。

阿成介绍我以后就跟琴姐聊了几句,一开始没什么特别,后来琴姐就开始吞吞吐吐啦,因为我的师公已经在我身边教我怎样做…

我立即叫阿成拿杯水给我,我就在水里落花字,然后向琴姐整个人洒了几下,然后我叫阿成把法水在屋里到处洒一下。因为事出突然没什么准备,就只有最快一个方法,就是请师公降僮帮琴姐封身并将小鬼迫走离开琴姐身体。封身后不到十秒钟,琴姐马上吐,但是我们看不到吐什么,琴姐就说是白色的东西,没人知道,没人看到,所以也没有管那么多。

师公走之前吩咐阿成带琴姐去我个坛还神以及拿一些符带在身上,家中要放神位,并说是琴姐是给那些法丧神搞,还吩咐他们以后拜神不要乱拜,之后师公就回山啦,阿成问我应该怎样做,我就跟阿成说等琴姐好点就带她去香港。

过了大约两天阿成就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去香港还神,还有什么时候可以帮他家里安神位开光,我说过几天是初一,先去香港还神啦,然后我就问琴姐的情况,阿成说琴姐者两天没有像以前那样啦,比以前好点啦。我听到后都觉得很满足,因为又可以帮到多一个人了。

后来我就在手提包拿了一张符给阿成,叫阿成给琴姐今天晚上把符化掉然后洗澡,然后阿成就好像回礼一样拿了个红包给我,我看了一看,那里起码有一万块,我就跟阿成说不要那么打的红包,阿成就很客气地说叫我一定要收,我就跟阿成说红包我会收,但是你跟我会去香港你就知道我怎样用。阿成就抓抓头皮好像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很快就到初一啦,我跟阿成和琴姐就出发回香港,在罗湖关口我把阿成给我的一万块红包兑换港币去香港,当时我记得换了一万六百块,到了彩虹站下车先去银行,把阿成给我的一万六百红包以琴姐和阿成的名义捐到宣明会,剩下六百几块就买三牲,香烛,水果,还有小许金银衣纸回我家里的神坛还神,将剩下的钱包了个红包放到神坛上,然后就叫他们两姐弟上香拜师公,原来阿成从来都不知道茅山神坛原来是这样的!

这次有机会给阿成看到茅山神坛他就问个不停,琴姐就说觉得很舒服,上完香后那个感觉更加强,可能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气场下生活,就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跟着就把银行的那张捐款单还给阿成,阿成觉得很奇怪,问我为什么要捐那些钱出去,不留给自己用,我就说没什么所谓,你这些钱是而出之物,而且我收了,怎样用都没关系啦。阿成有问为什么琴姐有没有吃药有没有做过特别的事情,精神跟一个星期判若两人?我就跟他说这些是师公的威灵,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无法解释,刚好有个徒弟回来做牙上香,如是者我就跟以往一样,请神做牙拜神,写符给徒弟吃,那些徒弟也像以往一样请僮修炼。阿成看到就问我,如果学神功之后对自己会怎样?有什么好处?学后会不会跟其他人不同?我就回答阿成没什么特别,你不说别人根本不知道你学神功,不同的就是入门之后有什么灾难都可以保平安,学神功主要是防身保命,救不救到别人是其次,先保重自己再帮其他人的事情,阿成就问我有没有收徒弟,我就说这几年已经没有收啦,做生意哪有那么多时间教徒弟,而且现在这些徒弟是几年前入门的。

然后阿成用还怀疑的眼光望着我,好像不相信我说的话,然后又问我再收不收徒弟啊?我说我哪有这么多时间啊,长时间在内地工作,不教啦…阿成就立即说,我都知道你不敢再收徒弟啦,这么久没教人,可能你的发力都没啦,我立即说,你这是什么话啊~阿成笑着说,说笑而已啊,哈哈。(其实大家都是在闹着玩)。

然后阿成就问我可不可以显法给他看看,我说我不会显法啊,刚说完我就随手在台上拿了把刚切东西的刀,在阿成的喉咙和颈部切了十几刀,然后阿成才开始惊慌。我们几师徒和琴姐看着阿成笑哈哈,我问阿成要不要再试多一次,阿成就说不要啦,阿成就叫我收他们两姐弟做徒弟,我没有答应,我叫阿成有时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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