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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狩魔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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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倪俊生心像刀绞一般,泪水模糊了眼睛。接着咬着牙命令道:“往那边的围墙撤!”
“快走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小陈大吼,接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疯狂的冲向了怪人,而那些人头,也掉转了攻击方向,纷纷从后面扑向了他。他的速度又哪里能赶得上那些人头的速度,一瞬间,他的整个后背,就密密麻麻的缀满了人头,鲜血如瀑布般狂喷而出。
“嘿嘿……”看到远去的众人,小陈露出了一抹安心的笑,接着拉响了藏在腰上的手雷,咆哮道:“你们这群怪物,我操你妈!”
第一百一八章 茅山术VS飞头降(1)
“小陈……”倪俊生心像刀绞一般,泪水模糊了眼睛。但一咬牙,还是下了死命令:“往那边的围墙撤!”
“对!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小陈扯着嗓子大吼,接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如发飙的野牛般疯狂的冲向了怪人,而那些人头,也在同一时刻纷纷掉转了攻击方向,龇着嘴从后面扑向了他。纵然是拼尽了最后一丝血气,但小陈的速度又哪里能及得上那些来去如风的人头?一瞬间,他的整个后背,就已经密密麻麻的缀满了人头,肌肉被撕烂,肺叶被咬碎,如注的鲜血源源不断的自伤口狂喷而出,但他却依旧混不在意。萌生死志的人,有哪里会再害怕这些东西?
“嘿嘿……”看到远去的众人,小陈露出了一抹安心的笑,接着将藏在腰上的手雷高高举起,拉开保险环咆哮道:“狗娘养的妖怪,我操你妈!”
“轰!”短促的爆炸声震耳欲聋,浓烟直插云霄。而由弹片所形成的强大冲击波更是将方圆数米内的劣土全部掀起,寸寸碎裂,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大坑,看起来颇为满目疮痍。数颗被炸得血肉横飞的人头被硬生生的推出了十多米方才跌下,而爆炸的始作俑者小陈却早已尸骨无存了,只剩下抛飞的四肢残骸挂在了远处的树梢上。
他的确是一条硬汉子,居然会想到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法子来为同伴争取到宝贵的逃生时间,借着他的殿后,倪俊生一行人已经顺利的撤退到了围墙下的一条土坡下。这里原先应该是附近小区的排水通道,所以挖得不深不浅,刚好能容得下一个人的半身,这样,大家守在这里,就不必再担忧四面受敌的被动局面了。
“小陈……”王军趴在土丘上,哭花了脸。项晨和荆城垣也都不好受的低下了头。唯独倪俊生深深的吸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要辜负他的好意,记住,活下去!”说完,将最后一匣子弹装进了已经冒烟的手枪里。
“人呐!有趣的东西。”怪人咔嚓咔嚓的扭了几下那颗如机械般的头颅,似不经意,又似是意味深长的叹息道。在他的身后,那六颗受了伤的飞头有节奏的随着他的吐字轻重而上下跳动着,就像是小孩儿玩的花皮球。看来刚才的那颗手雷还是发挥出威力了,因为其中几颗头的脸上明显大面积的翻出了许多肉屑,有的甚至在鼻子上,眉毛上还卡着许多碎开的弹片,配上那幅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实在让人吃不下去饭。
怪人伸手,撩开了他那长长的黑色袍子,那些飞头立马知趣的钻了进去,但不出片刻却又再次飞了出来,倪俊生等人仔细一瞧便立马大惊失色,为什么?因为那一张张原本还是破损不堪的脸面,竟在这短短一分钟内全都被修复的几如常态。甚至于你根本就发觉不了它们曾经受到过何种伤害。可怕,这个穿黑斗篷的家伙到底是谁?不!他是个恶魔,纯粹的恶魔!
“咦嘻嘻嘻……”恢复了生气的人头这次笑的更带劲了,张得老大的嘴巴吧唧吧唧的动弹着,发出一阵阵圆润如银铃般的音符。接着便毫无预兆的群起而上,向着土丘下的倪俊生等人飞去,看来怪人并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与手下留情相比,他或许更喜欢斩尽杀绝!
“呯!”虽然知道没用,但倪俊生还是开了枪,只见一团血雾飘出,当先的那个笑得最欢的飞头直接就给“爆了头。”它停了停,用那长的离谱的舌头舔了舔伤口上的血迹,再次贪婪的扑了过来:“血,我要血!好多好多的血!”
“让我来!”荆城垣杏目圆瞪,一张俏丽的脸颊因为激动而呈现出桃花瓣似地粉红。她一个推手,就直接荡开了倪俊生,然后将枪口对准了那颗无比讨厌的飞头就轰了过去。呼啸的风声过后,子弹的尖端笔直的嵌入了飞头的下巴,接着被锁在弹尾的符咒被气浪掀的舒展了开来,只见金光一闪,就如霹雳般击中了飞头,爆出了一团电火花。而就在此刻,荆城垣又“啪!”“啪!”“啪!”的连开了三枪,三枚除灵子弹循着刚才那颗人头空出来的飞行轨迹,并排的射向了远处一动不动的怪人!擒贼先擒王,或许杀了这个家伙,那些人头就完蛋了也不一定呀?至少现在荆城垣是这么想的,所以她也孤注一掷的将余下的子弹全部当成了拼命的筹码!
近了,近了……子弹如标枪,分射怪人的左眼,右眼和眉心!但那怪人却还是如石雕般立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那子弹快要钻进他肌肤的时候,怪人才懒散的垂了下头,然后右手如疾电般挥舞,形若鬼魅。那速度快的甚至能让人分辨出他的整条胳膊在移动的过程中所留下的每一道清晰的残影!结束了,结束了,但结局却是以怪人的毫发无伤而收尾。毫无疑问,他以自己的血肉之躯硬生生的接住了那三颗出膛的子弹!
“嘶……”就在怪人抬头之际,被攥在他手心里的那三颗子弹却在陡然炸裂开来,弹尾的黄符也乘着这个机会准确的黏在了他的肌肤上,迸发出璀璨的光泽。产生了不小的烧灼效果。
“这个是……道教的符咒?”看到了那黄符上的行云流水,怪人‘咦’了一声,似乎对此颇为熟悉。不过随即便发一声笑,五指用力的将那团符纸揉成粉末,游离的眼神就飘向远方:“不过如此!”他嘴唇轻抿,鼻间轻出一气,似是在极端的不屑。
“好大的口气!”就在这时,一个阳刚十足的声音突的传来,接着一柄散发出酡红色火焰的桃木剑如流星般钉在了怪人和倪俊生等中间的场地上,剑身上的花纹就似那海边的波浪,荡漾着流动,散发出杀气内敛的道家真元!
第一百零九章 茅山术VS飞头降(2)
“好大的口气!”就在这时,一个阳刚十足的声音突的传来,接着一柄散发出酡红色火焰的桃木剑如流星般钉在了怪人和倪俊生等中间的场地上,剑身上的花纹就似那海边的波浪,荡漾着流动,散发出杀气内敛的道家真元!
“谁?”怪人那眯成一条细缝的双眼陡然间张了开来,阴毒的循着声音的发源地搜寻着。
“不要找了,我在这。”围墙上,一个身披杏黄道袍,头戴黑色纱帽的年轻男子朗声大笑。笑声中包含着‘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傲气。只见他身如玉树,两道如刀的眉毛随着说话的口气时不时的泛起柔柔的涟漪,就好像一直都带着这笑意,弯弯的,仿佛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而那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坏坏的眼神,更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宏!……你来了!真的是你!”看到了来人的模样,荆城垣一下子就捂住了嘴,喜极而泣。热泪不断从眼角滑落,但她的嘴角却上扬着,这时的她宛如一朵怒放的杜鹃,饱蘸着重生的喜悦。
“怎么,不是我难道还是某个把内裤当面具的超人吗?”话毕,刘宏右手的指头轻轻向后一勾,口中念了句简短的咒语,刚才还插在地上的那柄桃木剑立马被一只无形的手拔了出来,然后在离地半米处挑了个剑花,‘嗖’的一声飞回到了他的手里。
接着他却埋怨起了荆城垣来:“你这地儿可真难找得很呐!要不是在林子里听到了爆炸声,还不知道得让我摸到什么时候!”将桃木剑插回了背后的包袱,刘宏再次打了个哈欠,还连带着伸了个懒腰:“堂堂道家弟子,竟然学小偷去爬围墙,这要是给人知道了,还不得笑掉大牙呀!哈哈。”他说是在说,可这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下来,但见他右脚尖一点,在墙头上来了一个后空翻,在下坠前吐了口浊气。两个起落就飘到了离那怪人五米左右的地面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当真如那书法里的行云流水,让人找不出一丝可挑剔的地方。
“嘿嘿,有意思!”看到对方露了这一手,怪人不惊反喜。六颗有哭有笑的人头再次回旋在了身周,同时一股刺鼻的鱼腥味在林子里蔓延开了。而他的那件黑色的斗篷也传来“咔啦咔啦”的躁动声,伴随着声音的剧烈程度,那原本消瘦的袍子开始自里向外的凸出了无数小包,就像是有一群什么东西在争先恐后的往外钻……
看到这一幕,刘宏倒是有些诧异。他不知道这家伙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却能肯定这些恶心的玩意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唯一衡量,便抢先发起了进攻!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就在刘宏冲到离怪人还有两米远的时候,突然将前冲之势一收,上身微微向后仰,在原地留下一个残影,接着瞬间出现在了怪人的身前,整个人成弓步,双手连划,在一秒内连续变换了六次印决。正是道教茅山派里的“清灵煞!”
所谓印决也称法决、斗决、神决等,是法事中常用的手指功诀。分“单决”“双诀”,即单手行诀,和双手行诀,便是统一起来也有七十多种之多!可见手决的困难。而刘宏此次不但用了茅山派中较为复杂的“青灵决。”而且还在青灵决的基础上,推陈出新。将自身的罡气凝成一体,输入到了自己的手决中,使其化为了煞!道教中门规甚严,对于‘结煞’的具体操作更是藏之掖之。其术自古以来均系师传口授,不形成文字,故《道藏》无载,史籍无考,口授时还要起誓为盟,不得泄露天机。正所谓:“月月常加,时时见破军,破军前一位,誓不愿传人。”是也。
但是怪人在面对刘宏的攻击时依旧如刚才一样没有闪避,只是轻轻的伸出左手,挡在他的进攻路线上。
第一招被轻松接下,刘宏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因为他早就从对方的气息中感觉到了那种超乎寻常的强大。晕死,为什么荆城垣每次惹到的都会是这种BOSS级别的家伙!刘宏心里大汗。不过他的攻击也只是刚刚开始,在佯攻被挡下之后,刘宏立即纵身跃起,将掌缘的那抹青紫色的煞气切向了怪人双肩!
他在出手,但怪人那形容鬼魅的左手也随之移动,到最后,刘宏的每一次攻击都躲不开那只看似缓慢的左手,锋芒毕露的‘青灵煞’竟然完全被挡住了……
“好强!”刘宏暗道,接着将身子在空中一个停顿,硬生生的止住了去势,然后整个人一发力,抽出桃木剑带着一阵劲风从空中斜劈而下。这次怪人没有硬抗,只是在刘宏的攻击将要临体的时候,向后退了一步,别看只是简单的一步,却刚好闪过了他那迅若猛虎的攻击。又一次失败了?不!下落中的刘宏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下一刻,又一柄亮如银蛇的匕首从他的袖口滑落到了手心,在怪人诧异的瞳孔中越来越大,最后敏捷的从他的喉管划过,华丽的让人迷醉。阴谋,从刚才开始,他就陆续构画着这个精心布置的阴谋,现在终于成功了!
“扑哧!……”天地间纷纷扬扬的下起了一场桃花雨,怪人喉头一哽,摔落到了地上,而刘宏也收了手,将桃木剑护在胸前,小心的戒备着。
“你……是……第……二个让我……动……手的人……了。”怪人一字一顿,杂音从被开了口子的喉管里露出气来。接着一点一点的解开了系在脖子上的绷带。
“什么!”刘宏巨震,难道受到了这样的打击,他……他还没死?回答他的是怪人那“咔嚓”,“咔嚓”不断响动的脖颈。当绷带完全解下来的时候,他那细长的脖颈就清晰的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在那里,刘宏刚才的杰作历历在目,但是除了这道伤痕之外,却还是一道更深,更重的长疤,又黑又长,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针孔,就像是在很早以前经过手术缝合的。
刘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又紧了紧手中的桃木剑。
就在这时,怪人的身躯突地如折断般匍匐到了地上,然后他的头,他的那颗包的跟木乃伊似地头颅,竟然被自己活生生的拧了下来,而且还拖着一大堆器官和肠胃。现在,这颗头正慢慢的转了过来,对刘宏露出了阴森森的笑。
第一百一十章 盘膝坐,上清大洞真经!
刘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又紧了紧手中的桃木剑。
就在这时,怪人的身躯突地如折断般匍匐到了地上,然后他的头,他的那颗包的跟木乃伊似地头颅,竟然被自己活生生的拧了下来,而且还拖着一大堆器官和肠胃。现在,这颗头正慢慢的转了过来,对刘宏露出了阴森森的笑。
“这是?——是飞头降!”看到怪人这颗已经完全脱离了胸腔的头颅,还有那滩累坠在脖颈下,粘连成串的胃肠消化器官。刘宏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在一瞬间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黑,呼吸片刻,就已变了三变。显然内心里惊惧不小,于此同时,那一弯深埋在记忆之海的零星岛屿,也开始慢慢的在回放中初露端倪,浮出水面。
青城山建福宫,年过五旬的蓝衫老道正带着刚刚成年的刘宏在浓雾中徐图漫步。
“至宏,你已在这山中待了多少年了?”老道意兴潇洒的抚了抚颌下那松针粗细,银辉斑斑的山羊小胡,淡然的问道。他虽是衣衫简陋,在破碎之处甚至还打上了各色补丁。但举手投足之中,却自有一番仙风道骨的姿态。肃穆雍容之气,于淡漠间一览无余。而此刻的青城山旅游区里,成千上万的慕名而来者都在这里祈福焚香。说心里话,他们很想知道这里的道家一派掌门到底和那个富丽堂皇,出行宝马的少林寺方丈有什么区别?可跑遍了里里外外,却都匿不得半点踪影?世事弄人,谁又能想到,堂堂掌教之尊,竟会和自己的弟子窝在这个辟野之地,闲庭信步?
“呃……”刘宏没料到对方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微一沉吟后,便即如实禀告:“回师父,约莫十年的光景了。”
“都十年了呀?!你瞧瞧这日子过的,呵呵,还真是斗转星移喔。”老道拂袖慨叹,接着在小溪间照了照,顾影自怜:“不知不觉间连头发都白了。”
“师父说笑了,整个青城山的师兄弟们,谁不知道您老筋骨强健,道法通玄。于数年前就已经达到了‘炼神还虚’的境界,不活过那一百五十岁,也是吃亏了!”
“小子,本事没学到多少,嘴皮子倒是练的利索了!”老道瞥了他一眼,随即放声大笑:“九个师兄弟中,你是大师兄。但也是最和气最懒惰的一个,不过你天资却是聪慧至极,短短十年就已经将我清微派的诸般法门融汇贯通,便说是金石可镂,也是恰当的!”
“师父谬赞……”知徒莫若师,到这份上刘宏也只得默认了。
“不过……”老道笑脸收起,话锋一转道:“你学的是正宗道术,但却阅历浅薄,缺少打磨。以后在遇到旁门左道的时候切记小心应对!否则怕是阴沟里翻了船也说不定的。”
“那什么又叫旁门左道?”
“有违人伦,害人害己,嗜杀生灵者皆在此列。”老道长袖一挥,咳嗽两声继续补充道:“别的倒还罢了,你要当心的却还是那湘西巫傩以及南洋降术!”
“傩戏一事弟子略有耳闻,但这降术却是什么东西?”
“南洋降术源于茅山旁支,兼得苗族毒虫下蛊之力。最后在马来西亚,泰国等地发扬光大。”老道走一步说一步:“其中有声降,玻璃降,针降等等不提。但最为神秘莫测,也最为恐怖诡异的首席降头却要数那‘飞头降!’”
“飞头降?”刘宏一阵抓耳挠腮,眼神中流露中深深的不解:“虽未遇到过,但能被师父夸之为的最的东西,肯定有其独到之处!”
老道点了点头:“我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因为假如练了这门邪术之后,你都不能被称之为人了……”
“什么!”刘宏一惊。
捕捉到徒弟的表情变化,老道摇了摇拂尘,念了声无量天尊,这才娓娓道来:“所谓飞头降,就是降头师利用符咒、毒虫等对自身进行下降,让自己的头颅能离身飞行,达到提升自己功力的术法。”
“对自身下降!他疯了吗?”刘宏失声叫了出来,降术如利刃,试问又有哪个吃饱撑的拿刀子往自己肚子上捅的?
“他们本就是疯子。”老道无奈的苦笑道:“且说这降头师刚开始练飞头降的时候,必须先找好一座隐密的地方,确定不会突遭骚扰,才会在半夜十二点整,开始下飞头降。飞头降总共分七个阶段,每个阶段都必须持续七七四十九天,才算功德圆满。”
“当然,练飞头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之前的七个阶段里,降头师并不是只有头颅飞出去吸血而已,而是连着自己的消化器官---肠胃一起飞出去。遇猫吸猫血,遇狗吸狗血,遇人呢?自然也把血吸得干干净净,直到肠胃装满鲜血,或在天将亮时,才会返回降头师的身上!”
“等过了这七个阶段,降头师便算练成了飞头降。之后,当他施展飞头降,那些零零落落的胃肠,就不会随头飞行,变得轻巧俐落,不易被发现,也就比较容易达到自己的目的。飞头降练成之后,降头师便不用再吸食鲜血,但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他却必须吸食孕妇腹中的胎儿。这个阶段的飞头降,简直已成为孕妇最恐怖的梦魇。幸好练至这阶段的降头师寥寥无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这术法如此厉害,而且在短期内就能初现效果,我想肯定会有不少居心叵测者去铤而走险的。但您却为何说寥寥无几呢?”刘宏疑惑的问道。
“哼哼。”老道鼻中轻出一气:“因为飞头降本身是个极具危险性的降头术,而且极讲究天分。只要中途稍微出了点差错,就会引来体内的蛊虫反噬,使施术者死的苦不堪言。除非降头师对自己有无比的信心,或身怀血海深仇,想借此报仇,否则一般降头师绝不轻易练飞头降,即便是练成了,他又得到了什么?起码自己整个人已经变得肢体破碎,人鬼难分了,就跟那行尸走肉没甚区别!”
画面扭曲,对峙中的刘宏慢慢的收起了回忆,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应对开来,他深知,练成飞头降意味着什么,这门术法的强大之处就在于施术者不但能头身分家,化成一只来去自如的吸血鬼,而且还近乎拥有了不死之身!不过观得眼前这怪人脖颈下连带的那一大坨让人恶心的内脏和消化器官,刘宏能断言他还未修习到‘飞头降’的最高阶段,还好还好,幸亏这妖孽还未成型,要不然恐怕连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倒真是出师不利呀!”想到这,他撇了撇嘴,启齿在中指上咬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然后用力的挤了挤,待得那缓缓渗出的血珠留到指跟之际,挑起桃木剑,来来回回的在血渍上蹭了一蹭。顿时,那剑身上的古老纂文扩张般的舒展了开来,就好像拥有了生命似地,少顷就爬满了整只长剑,就连手柄处,也连带出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咒语。
与此同时,那倒灌到剑身凹槽里的十多颗小血珠刷的一下全都聚集到了剑尖的锋芒处,一瞬间数尺之地红光大盛,烈焰冲天。而此刻刘宏也撩起剑芒在泥土地上斜斜的画了一个圆圈,于圈中盘膝而坐,最后将桃木剑抛向了头顶,自顾自的念起了辅助性的咒语:“高上洞元,兀生九天,炁祖太元,众风乱玄,玄曾绝散,三清抚闲,帝一上景,连众摄烟,长契一运,七世投闲……”只听着这阵飘渺的诵经声在空旷的林子里愈传愈远,愈来愈高昂,正是茅山宗的功课《上清大洞真经》,吐息之音亢长幽远,不出片刻,就将那些人头喋喋不休念叨着的古怪梵语渐渐的盖了下去。
怪人的脑袋又上升了数米,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蔑视着众生。而他那具缺了脑袋的躯体则半死不活的躺在了泥泞里,黑沉沉的斗篷被许多凸起的小包鼓胀成了一个大气球,项上的伤口,如嘴唇一般恶心的翻着,露出里面一动一动的粉红色的嫩肉,鲜血顺着伤口向外泉泉的流淌着。
“哗啦啦……”而就在此刻,那躯体的斗篷终于因为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而炸出了一条月牙型的大缝,在那里,成百上千的毒虫争先恐后的伸出自己那一条条狰狞的触须,它们之中有毒蛇,有蜘蛛,有蝎子,还有长的吓人的蜈蚣,一个个,一对对,一群群的在血液的浇灌下尽情的舞蹈着。惹得荆城垣和王军几个年轻人当先将午饭吐了出来。
光线顺着破开了的大洞倾泻而下,照在那些昆虫的外壳上,反射出一阵奇异的蓝绿色,随着光线强弱的波动,并呈现出一阵令人发寒的流光溢彩。显然剧毒无匹。而那六颗蓄劲待发的飞头,也嬉皮笑脸的凑到了主人的前面,各自个的眸子里都散发出绿幽幽的荧光……
真正的杀局,现在才是刚刚开始!
第一百一十一章 毒虫军团!
柔柔的光线顺着破开的空洞倾泻而下,照在那些昆虫的外壳上,反射出一阵阵鲜艳的蓝绿色,而随着光线强弱的波动,这种奇怪的颜色也随之发生变化,到了最后,竟然呈现出一种令人手脚发寒的流光溢彩,显然在其中蕴集了诸多的致命毒素。而那六颗蓄劲待发的飞头,也嬉皮笑脸的凑到了主人的前面,猩红眸子里散发出绿幽幽的荧光……
真正的杀局,现在才刚刚开始!
“境中魔神起毒瘴,病厄滔天多一层。”半空中,怪人的那颗悬着的脑袋机械般的将这句话念了一遍又一遍,满是淤青的腮帮子鼓得老高,看那空下来的场子都足以容下好几颗鸡蛋了。与此同时那上下两排尖锐的牙齿也打磨的嗑嗑作响,就像是在拼命的咀嚼着什么坚硬的东西。在他倒下的身躯周围,组成大军的毒虫们俱个扬起头来,沙沙的环绕行走着,就如同在祭奠着什么。而刘宏却依旧一动不动的盘膝坐在那,闭着眼念着自己的经文,就仿若自己是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对一切事情都混不在意。
“荷,荷……”怪人的头颅转了个圈,接着发出阴测测的笑,把嘴一张,就吐出了一大滩黑色的“淤泥”,顿时,一股极端的恶臭被风刮了过去,差点没把人熏死。但让人咋舌的是,这群毒虫非但没有回避,反而将那“淤泥”当做至宝一样的供奉,好不亲切!只见他们一个个堆成小山似地爬了上去,不住的埋着脑袋舔舐着,不一会儿就料理的干干净净。甚至还发出不满的鸣叫,摆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既然吃饱了,就干正事吧。”看到这些虫子的模样,怪人的嘴角咧到了耳根,得意的眯了眯眼睛。猛然间,他发出了一声如猫头鹰哭号似的尖声调子,得了命令的毒虫们立马如潮水般袭向了位列于场心的刘宏,无论是种类之多,还是规模之大,都是令人闻所未闻。所过之处,均拖拽出一条条白呼啦啦的粘液痕迹,遮天蔽日,寸草不留。远远望去,就仿若黑色的海洋,在哗啦啦的整齐步伐中誓将刘宏淹没!
“啊!……”当这种只有在欧美恐怖电影中才会出现的恶心剧情有一天忽然降临到你的身上时,试问你又有多大的勇气敢去接受这不是事实的事实?至少,荆城垣她们做不到,蓦然间,一声痛断肝肠的惨叫声过后,花容失色的荆城垣已经两眼一翻,吓昏了过去。而其他几人也好不到哪儿去,王军和项晨俩本来是想去扶荆城垣的,不过人没扶起来,自己脚跟子一软,也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众人中只有倪俊生最为老练,虽然也处于无比恐慌之中,但还是朝天开了一枪,大声呼喊刘宏,叫他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没事,没事。”刘宏摆了摆手,接着伸开双臂,张了个“大”字型的懒腰,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不过这个前奏也只是片刻而已,因为在下一秒他就有了动作,对,他动了!只见他右手前伸,手掌朝下,接着竖起中指,狠狠的对怪人做了个鄙视的手势……那对眼神中,包含了诸多复杂的含义,有鄙夷,有挑衅,也有讥诮。
左手捏了个指决,将护在身侧的桃木剑收回了手里。腕关节一用力,剑身上顿时光芒大作,刘宏也在此时一不做二不休的迅速在身前拖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沟壑狭长,这么一阻,还真将那些昆虫大军暂时隔离了起来,缓解了一丝压力。看到那些形貌各异,狰狞无比的黑家伙,刘宏咂了咂嘴,吐了口唾沫后,无比敬佩道:“靠!够恨啊,我说兄弟你是哪条道上的。”
可怪人对他的胡诌根本就是充耳不闻,只是将自己的那颗血淋淋的头颅再次拉高了几分,接着又吐出了一滩秽物。受到了呕吐物的刺激。
那些停下来乱转的毒虫就好像发了疯似地,开始不顾一切的发起进攻。别看它们个头小,但加起来却是个庞然大物了,一个呼吸之间,那道沟壑就被无数跳下去的毒虫用身体填平,然后又有一大批毒虫踩着同伴的身体哗哗的扑了过来。说来也怪,它们的眼神虽然不太好使,但却极为认主,似乎只要认准了一个目标,就会百折不挠的穷追不舍,而现在它们好像就盯上刘宏一个人了。一窝蜂似地净的追着刘宏屁股后头碾,惹得他哇哇直叫,边跳边喊道:“奶奶的,不就是捅了你一刀吗?至于这样嘛,你这家伙跟谁学的,光明正大的不来,非要玩群殴!”嘴上是这么说的,可看他的脸色却是极为的严肃,眼神如电,手法如风,一柄桃木剑在他的手上挥洒自如,就像那大雪中的点点桃花。每一个动作,都会收割掉数十只异型昆虫的生命。只是这些不要命的东西实在是多的数不胜数,而且个个都有剧毒,特别是劈砍是激射出的那一道道绿色的血液,更是难以躲闪,而且还千万不能让它沾到自己的皮肤上,不然的话,肯定会烂出一个大洞来。这也让本来毫不费力的刘宏额头上开始慢慢渗出汗珠来。
脚边的毒虫尸体越来越多,桃木剑也已经被毒液腐蚀的成了破铜烂铁,渐渐失去了原来的威风。倪俊生等人想去帮忙,但看看自己手上的枪,还是收住了脚步。自己这帮人去干嘛,给人家塞牙缝?眼见得劣势一边倒的压向了自己,刘宏面色一沉,将桃木剑重重的插在了地上,然后勾起小拇指在牙上一咬,将血液临空书了一道符咒,接着平地跃起,就纵到了一旁的树干上。而他刚刚画好的那道符咒,也在空气中慢慢的凝结成形,一条金黄色小蝌蚪在其中来回游走,闪闪发光。
“不是要玩吗?好!”在摇摇晃晃的树干上稳住了脚步,刘宏左手成剑,右手成拳,飞快了结了一个印:“青龙在左,白虎居右。遥相而应,对仗纷仪,给我爆!”
受到了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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