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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狩魔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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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尴尬。

“荆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倪俊生露出了笑容,是的,在咒怨那起案子中,他的确见过这个丫头不止一次了,而且还有些小不愉快。但在最后获悉了那份由本地道教协会提交给公安厅的秘密报告时,他也终于知晓了事情的始末。因此,他不但再没有芥蒂,相反,对这个机灵可爱的丫头,还有了那么一点点愧疚。

“喔,原来是倪局长,幸会。”荆城垣礼貌的伸出了手,心里却笑开了花:哼,老头子,看到姑奶奶我成了你的同僚,吃惊了吧!怎么不把嘴张大点,好让我看看你都掉了几颗牙了!

“客气。”倪俊生和她握了握手。

“不过倪局长,下次不要叫荆小姐,叫我荆队长就行了。我现在隶属于特种武装警察部队第二支队,担任临时小队长,希望以后多多指教。”荆城垣不卑不亢的道。

“哦?”倪俊生眼睛一亮,眉间的讶色一闪即没:“指教不敢当,互相学习吧,为人民服务,共同打击不法分子。”

“呵呵,那倪局长,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呀?”

“出发?”倪俊生看了看表,微微摇了摇头:“虽然我想越快越好,但程序还是要走的,下午一点在这里集合,逾时不候。”

“OK!”荆城垣打了个响指,就自顾自得朝门外去了。片刻,一阵摩托车的引擎声嗡嗡传来,她已经穿着警服,开着警灯,招摇的绝尘而去。在她的眼里,做特警是一门很酷的职业,每天有抓不完的坏人,破不光的案子。而自己,就是最后出场的救星,奥特曼,动感超人,蝙蝠侠似地存在。但理想往往和现实相距甚远,现在她如愿以偿成为了一名特警,但每天除了开着小摩托来回巡逻,逛逛街,执勤,也没啥好玩的事情。社会安定,太平盛世,在这普普通通的小市区本就没几个穷凶极恶的悍匪了,即使真出了什么案子,估计还轮不到特警,光民警就搞定了。所以荆城垣很郁闷,极其的郁闷,但所幸,机会终于来了。现在没事,正好去刘宏的咖啡厅,找他炫耀炫耀去。

“喂,都几点了的还不开门做生意,你叫我说你什么好,你看看,这咖啡厅冷清的都快成棺材铺了。”

当听到砰砰的敲玻璃声,外加上俏皮的数落时,刘宏就知道是谁来了……匆匆的扒完最后一口稀饭,把油条塞进嘴巴里,就开了门。

“你这大清早的,嚷嚷啥呀!”刘宏伸了个懒腰。

“我说你这店冷清的都快成棺材铺了!”荆城垣的吼叫提高了数个分贝,已经学精了的刘宏赶忙提前捂住了耳朵。

“棺材铺,嗯,这是个好主意。还发挥了我职业的特长,有机会去试试。不过现在都实行火葬了,我还是该行做骨灰盒吧。”

“你……我对你真是无语了。”荆城垣指着刘宏的鼻子,恨铁不成钢的道。不过随即她就被桌子上的油条所吸引。

“靠……买了油条也不告诉我声?姐姐我早上正好没吃。”说完,就不客气的伸手去抓,然后大嚼了起来。

“别动,这是我早餐呀!”刘宏摸了摸肚子,欲哭无泪。

“你信不信我连指甲大的油条渣子都不给你留?!”荆城垣杏目圆瞪,威胁道。

“呃……”刘宏望着桌子上还剩下了两根油条,咽了口唾沫,这才狠心的闭上了眼:“好吧,你吃吧……”

“等等!”

“又怎么了?”荆城垣用油腻腻的小手抹了抹同样油腻腻的嘴。

“记得给我留点啊!”

“嗯嗯……”

片刻,荆城垣终于满意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太饿了,桌上的早点被她风卷残云般的一扫而尽,啥也没留下。要不是刘宏早有心理准备,说不准现在就躲到墙角哭去了。

“你今天来得倒挺早呵?”

“不是,今天早上有事,而且我是来向你告别的,因为任务紧急,说不定要离开云山一段日子。”荆城垣道。

“离开?什么任务……”刘宏有些不放心的问。

“据说是发生在一所校园的连续两起凶杀案,死者都被直接斩下了头颅,就剩下了身子。当地的警队束手无策,只能要我们去支援了。”荆城垣撇了撇嘴。

“这么狠?”

“可不是嘛。特别是第一起案子,据说还有目击者呢。”荆城垣八卦道。

“那看到什么了?凶犯长啥样?”

“邪乎的很,那个女生只说看到了人头在跳,还对她说话。”荆城垣唏嘘。

“跳,说话?”

“估计是被刺激的,说话也语无伦次了,不知道心理医生治好了没。怪可怜的。”

“哦,但愿吧。”刘宏点了点头,但两道剑眉也在这一刻微微的锁在了一起。

“你带枪了吗?”

“带了,问着干嘛?”荆城垣用手拍了拍鼓鼓的右腰,得意道。

“有备用弹匣吗?”

“有……”

“给我。”刘宏目光一凛。

“要这个干嘛?”荆城垣有些不置可否。

“别问了,给我就是。待会就还你。”

“那……好吧。”荆城垣小心翼翼的解下了枪,卸掉了弹夹,不放心的搁到了刘宏的手上:“别走火了啊。”

“废话,我有那么蠢吗?”刘宏苦笑,然后拨了拨弹匣,转身就去了里屋。

第一百零八章 除灵子弹!(2)

“哦,但愿吧。”刘宏点了点头,但两道剑眉也在这一刻微微的锁在了一起。

“你带枪了吗?”

“带了,问着干嘛?”荆城垣用手拍了拍鼓鼓的右腰,得意道。

“有备用弹匣吗?”

“有……”

“给我。”刘宏目光一凛。

“要这个干嘛?”荆城垣有些不置可否。

“别问了,给我就是。待会就还你。”

“那……好吧。”荆城垣小心翼翼的解下了枪,卸掉了弹夹,不放心的搁到了刘宏的手上:“别走火了啊。”

“废话,我有那么蠢吗?”刘宏苦笑,然后拨了拨弹匣,转身就去了里屋。

黑暗的密室里,刘宏用右手四指紧紧钳住纯合金浇铸的92式手枪弹夹,然后挪过大拇指准确的点在了子弹的尾部,接着便飞快的向前拨弄起来,这样一来一回。不过数秒,压满的弹夹就被他卸了个干干净净,幽静的环境里,只能听见子弹的金属外壳落在桌上时发出的弹跳声。此刻若是倪俊生在此,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在行内人看来,眼前这个人刚才的那一系列的手法亦或是熟练程度,都绝不是一个普通人甚至是正规军所能掌握的,即便是那批日夜接受祖国训练的特种部队,也未能精进如斯吧?

“好久没在碰过枪,乍一接触,倒多了层陌生感。”轻轻地抚摸着枪身的膛线,刘宏懒洋洋的说道。

“这种国产货,点射还可以,但要是论起长距离交火,可就得吃哑巴亏喽。”打开特殊的无影灯,当一团蓝魅色的光圈铺在桌子的特定范围内时,刘宏才依依不舍的搁下手枪。然后打开抽屉,取出了一个小急救箱,才再次合上。

急救箱里东西很少,一个装着乌七八糟液体的小玻璃瓶,一只镊子,还有一只尖嘴钳外加上几团医用酒精棉。

拿起尖嘴钳,刘宏用嘴在弹头上吹了吹,然后便用力的扭开了中间的接口,瞬间,一颗完好的子弹被他分尸。如此反复,直到弹夹里的7枚子弹,全部在自己的手中夭折。刘宏才心满意足的舒了口气。当然,他并不会闲着,因为此刻,他正将那些弹壳里的黑火药全部倒在了铺在桌子上的卫生纸上。

他要干什么?没人知道……但看起来,并不是搞破坏那么简单。答案在他下一步的动作里。透过光线,瞥了眼手中瓶子里的浑浊液体,刘宏慢慢的打开盖子,然后在那些火药上浇了个通,按道理说,水浇在火药上,应该应为潮湿的缘故而凝结才对,但眼前的这一幕,却恰恰相反,只见那一颗颗细小的火药颗粒,竟突地跳动了起来,在蓝光下折射出一缕缕白色的奇怪斑点。

“大功告成!”刘宏微微一笑,将已经“配制”完毕的火药卷在了七张黄色的小符纸里,然后装回弹壳,再次扭上了弹头。

“咔……咔……咔……”七声脆响过后,刘宏已经送回了所有的子弹,拿着弹夹,回到了咖啡厅的外屋。

“哎呀,忙了一刻多钟,这身子骨真累呀!”刘宏抖了抖肩膀,端起桌上荆城垣喝剩的咖啡,一饮而尽。

“喂,那是我喝的呀!”荆城垣叫道。

“哦?是吗?我以为是我那美丽动人的准老婆看我太累,好心给他老公倒上的呢!”刘宏看了看已经喝干的杯子,撇了撇嘴。

“你……”荆城垣瞪圆了眼:“我喝过的你还喝?”

“呵呵,我以为是什么呢!”刘宏大笑:“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喝了我再喝,杯角上沾了你的口水,如此一来,也算是间接接吻了吧!”说完,他毫不在意的将手上的东西丢了过去:“你的弹夹!”

“谁是你准老婆,又讨厌又恶心的家伙!”荆城垣嗔红了脸,埋头检查起了子弹,确认无误后,才狐疑的道:“不过你在里面待了这么久,到底在弄什么?”

“只是给你的子弹加了点手脚罢了。”刘宏靠着她坐下。

“手脚,什么手脚……”再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子弹外壳的摩擦痕迹,荆城垣吃了一惊:“不会是把我子弹拆了吧?”

“你真聪明。”

“你……你太缺德了!那还叫我怎么用!”

“放心,能打出去,不会炸膛的。”刘宏打了个哈欠,斜着眼瞥了下荆城垣偷笑道,他最爱看的,就是这丫头生气时的表情了,那吹弹即破的肌肤,红润润的俏脸,再搭配上精致的五官,贼可爱的。不过要声明一点:他可没有受虐狂的倾向。

“我只不过给你的子弹加了一个新功能。”

“功能?还能当核武器用?”

“擦!”刘宏差点没给眼前这个家伙呛死,这话说得,怎么就不经大脑考虑呢。

“咳咳,不是不是。是我改进了里面的火药配方,加了驱魔的功能。我叫它:除灵子弹!”

“除灵子弹?”

“对,这颗子弹兼顾了物理性伤害和灵魂伤害。弹头在接触到灵体的瞬间,可以爆裂开来,然后利用回灌的空气推动弹壳里的符咒攻击灵体目标,颇有杀伤力。”刘宏一一分析道。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子弹,射出去,能连人带鬼一起打?”荆城垣乐了。

刘宏再次郁闷,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意思上是这个意思……这些日子你出差在外,我害怕你万一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会受什么危害,况且这案子,我总觉的有点儿蹊跷,所以就想到了这样一个办法。不过子弹有限,一共只有七颗,我希望这枚备用弹夹,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最好不要轻易动用。”

“嗯,我知道了。”荆城垣笑开了花,将那弹夹当宝似地揣进了怀里:“那我就去吃饭了,吃完饭开路,晚上QQ见,哈哈哈哈。”

“还有件事!”刘宏突地想到了什么,将已经推开玻璃门的荆城垣一把叫住。

“什么?”荆城垣回过头来,莞尔一笑。

“我的手机号码你知道吧?”

“知道呀。1590075……”荆城垣开口就要背出。

“我没叫你报出来。”刘宏苦笑:“切记,从现在起,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都会一直开机。假若出了事,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嗯,了解喔。呆久了才发现,其实你也蛮婆婆妈妈的,不过,我喜欢,呵呵。”荆城垣美滋滋的向刘宏挥了挥手:“那么,再见!”

“再见!”刘宏点了根烟,一声不吭的蹲坐在店门口,静静地看着佳人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自己的眼帘。不知为什么,对于刚刚被荆城垣无意间提及的那桩案子,他总有一丝不安的感觉。这感觉就仿佛一根难以撵走的头发丝,萦绕在心头,久久的挥散不去。那是一种对危险天生的预知感,是的,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

C市师范,老校区荒废的地下室坑道里,一盏煤油灯缓缓地照亮着它所能够挨着的范围。

这里的陈设都已经腐烂,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腥臭。可奇怪的是,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却看不见一只活着的昆虫亦或是蚊蝇。镶嵌在墙角的某种物事,在昏暗的场景下,倒映出一抹抹难以名状的红绿光纹。

仔细一看,原来那是一个类似于乡下人供奉的土地庙。只不过,这神翁里养着的却不是什么慈眉善目的老神仙,而是一个利齿獠牙,红发蓝面的怪异木偶,这木偶约一米来高,却是活灵活现,栩栩如生,让人不禁汗毛倒竖,叫一声‘怕’字!而更为妖异的是,在他那赤裸裸的脚跟下,还踩着一个挣扎的男人雕塑,这男人背部高高隆着,好像想爬起来似地,但却终究没有爬去。咦?这会儿光线好了点,却未看到这男人的头在哪?再往上,啊!原来这头,竟已经被齐根的剁下,此刻正悬在怪异木偶的腰上,同样存在的,还有其他几个鲜血淋漓的木偶头颅。雕像下,一个披着巨大黑色斗篷,头颈上都包扎着白色绷带的人在那桀桀的发出猫头鹰般的冷笑。

“嘿嘿嘿嘿嘿……”他伸手,面无表情将面前的五个瓦罐揭开,然后张开五指,就往灌口里塞。这不开不知道,一开倒还真让人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原来那罐子里的,却是无数条五彩缤纷色小蛇,看那瑟瑟的信子,三角型的头,肯定有剧毒无疑。其他几个罐子里,还有蟾蜍,蜈蚣,黑蜘蛛,蝎子等等。五毒!这就是让无数人闻之丧胆的苗疆五毒!传说在苗家抑或是马来西亚,泰国这一带,当地的降头师,巫师都有这种嗜好,那就是将经年累月才逮到的五毒之首,全部放进一个密封的容器里,然后用锄头挖个坑,埋上几个小时,再打开盖子你就会发现,盖子里的五种生物因为自相残杀,就只剩下最后一只了。其他四只都进了它的肚子里,而唯一活下来的,就是炼制蛊毒的最好原料!

第一百零九章 邪神!飞头降!

“嘿嘿嘿嘿……”他伸手,面无表情将面前的五个瓦罐揭开,然后张开五指,就往灌口里塞。这不开不知道,一开倒还真让人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原来那罐子里的,却是无数条五彩缤纷色小蛇,看那瑟瑟的信子,三角型的蛇头,肯定有剧毒无疑。而在其他几个罐子里,还有蟾蜍,蜈蚣,黑蜘蛛,蝎子等等。

五毒!这就是让无数人闻之落魄,听之丧胆的苗疆五毒!传说在苗寨土家族亦或是马来西亚,泰国这一带,当地的降头师,巫师都有一种特殊的嗜好,那就是将经年累月才捕捉到的五毒之首,全部放进一个密封的容器里,然后用锄头挖个坑,月圆时埋下,等到月缺时再打开盖子你就会发觉,里面的五种毒虫因为互相咬噬,残杀,到最后就只剩下最后一只了。因为其他四只都进了胜利者的肚子里,而唯一活下来的这个胜利者,就是炼制蛊毒的最好原料!

“嗖————!”一条刁钻的小蛇如彩带般绕着怪人的手腕,风也似的爬了上去,然后张开细小的嘴巴,将下颚的两根绣花针模样的獠牙狠狠的嵌进了他的胳膊里。顿时,伤口处血如泉涌,黑黄色的下皮组织也从肌肉里翻了上来,只是一个呼吸的功夫,那伤口便扩大的一倍,而且在周围巴掌大的地方,长满了许多紫色的小红点子,由此可以看出,这种不知名的蛇,有多么的毒!虽然情况是如此的糟糕,但那怪人却浑然不觉的照样干着自己的事,只见他手指一捏,就夹住了小蛇的扁脑袋,将他从罐子里整个抽了出来,放进了中间最大的那个陶罐里。接下来,他又依次往里面丢进了蟾蜍,蜘蛛和蝎子。

“咕嘟……”怪人咽了口唾沫,从腹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冷笑。然后双手结印,嘴巴里念出一阵阵难听的古怪咒语。与此同时,大陶罐里的原主人:那只浑身嶙峋,披着黑褐色花壳的蜈蚣动了!“嚓嚓……嚓嚓……”它那一排排下肢互相捶打着,不怀好意的盯起了徘徊在四周的另外几个毒物,黄豆大的眼睛里,满是血红。蟾蜍和蝎子本能的缩到了罐子的边脚,只有那小蛇,不知进退的扬着个脑袋,吐着信儿挑衅。

“呼……”怪人合着时宜的张口吹灭了煤油灯,顿时整间地下室,陷入了黑漆漆的死寂。空气凝滞,凝滞的让人喘不过起来。心,就像被一只手捏的紧紧地,好像对方一用力,就会爆裂开来似地。四下里静悄悄的毫无声息,连一根针掉下来,都会听的很清楚。渐渐地,耳根里开始传来某种哔哔剥剥的脆响,而且还偶尔伴着沉闷的咕咕声,那是蛤蟆在叫!紧接着,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惨烈!那只巨大的陶罐,也站立不安的摇晃了起来,乒乒乓乓的颠着个不停,就仿佛,在罐子里,正在进行一场空前惨烈的激战!要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不死不休!

五分钟后,那杂音终于平息了下来,这也意味着那四只动物的结局。怪人燃起灯火,往罐子边靠了靠,果然,那弧形的罐肚里,此刻已经沾满了黄色,绿色,黑红色的粘液,还有一堆堆吃剩下的残骸,而那只大蜈蚣,则比原先大了至少一倍,低着脑袋在那休憩。

“就是你!”沉闷的声音从怪人那缠满绷带的喉咙里再次响起,然后他双手齐出,把那只大蜈蚣握了个正着。

“很肥呀!”话还没说话,那原本还耀武扬威的毒物之王,就被他硬生生的撕裂了开来,顿时,无数肉汁从蜈蚣的板甲中喷出,腥臭味熏人耳鼻,就算是戴了防毒面具,只怕也扛不住。不过在这怪人的眼神里,却露出了一丝贪婪和渴望。难道?不,他真的这么做了,张开嘴,毫不客气的将那带着无数只脚的蜈蚣残骸整个吞了下去,大吃大嚼起来。

要说怪人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目地的,不出半个小时,他那对眸子,就变的油绿油绿的,因为绿色素太盛的缘故,都看不见瞳孔了。丝丝白色的蒸汽从他的头顶心涌出,将地下室遮的雾茫茫一片。原来他正在以蛊毒为药饵,炼制一种奇异的功法。单从他的练功行为和咒语发音来看,不像是来源于中国本土,更不可能出自名门正派,倒和传说中盛行于马来西亚的降头术颇有些雷同。

行功完毕,怪人对着拐角处的一面镜子,缓缓的侧过了身,他,他难道是在照镜子?

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怪人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将颈部的医疗绷带在手心绕了绕,然后一道道的拆了开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不超过三十岁的面庞,虽然在两颊的肌肤上印满了花花绿绿的纹身,在鼻子上还有一道深深的刀痕,但从轮廓上可以判断出,先前他长的应该很帅气,至少,绝不会丑!但现在,却如同一只人形蜥蜴般的,让人都不忍心去看。

绷带继续往下滑落,落在地上,像是无数根叠在一起的上吊绳。怪人机械性的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嚓”一声巨响。嘴角努了努,他又咬牙向另一个方向呈一百八十度,再次扭了扭脖子。这次终于看清了,怪不是他刚才会露出略显痛苦的表情,因为在那白皙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扎满了缝衣服的尼龙线,线身微微隆起,从一处肌肤从刺下,又从另一处钻出……一条显而易见的血痕平平的横在他脖子与脑袋的接缝处,尼龙线的起点也正在那里!原来,原来他的这颗头,是缝上去的!

“呵呵……喔呵呵……”喉结上下努动着,声音破碎不堪。怪人的笑声中充满了苍凉与无奈,就好像他曾经经历过常人所未经历的辛酸往事,又好像是面对着命运的多舜,发出小人物的不甘。笑着笑着,两行热泪自眼眶里滚滚而下。良久,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泛黄照片,看了眼,却又生硬的揣回了怀里。

“你就是个怪物!一个人见人怕的怪物。”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的冷嘲热讽。然后一拳将光洁的镜面打出了一个蜘蛛网似的巨大裂痕。

“但是我在所不惜……在所不惜……”喃喃自语,他就像是个神经质的病人,在脱离于人类的地穴里,过着自己的日子。

“你说是不是?你说是不是?”走到蓝面木偶面前,他大声道:“你倒是给我说啊!”额头上青筋突起,看着潮红的面颊,显然他的内心在经历着剧烈的挣扎和起伏,就如同木偶佛像脚下的那个无头人。

“嘿嘿……嘿嘿……”终于,他转过头来,嘴巴上上下下的,像是念诵着一种来自于印度佛教的奇怪经文,小屋子里刹那间梵音阵阵,可这种梵音,不但让人感受不到来自佛的洗礼,反而让人产生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就好像,自己已经站在了悬崖的边缘,而悬崖下,是数不清的修罗恶鬼,夜叉罗刹。

手往上抬,稳稳的卡在了下颚与颈部的接壤处,怪人力道过处,一大蓬血花如暴雨般浇在了雪白的墙壁上,同时,他的那颗脑袋就被连根从胸腔中拔了出来,紧连其后的还有内脏组织……难道这就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南洋巫术?确实不敢相信,顷刻间,怪人的脑袋就悬浮在了半空中,完完全全的和身体分了家。

“嘿嘿……”没了身体的脑袋依旧我行我素的笑着,眨巴了下眼,行动丝毫不受阻碍,反而可以飞来飞去了。

“希拉撒,阿夷拉法!”没了身躯的身体双手关节扭曲成了两张弯弓,十指交错,结了一个佛教密宗的大手印。

“刷!……”

“刷!……”

“刷!……”三颗同样没有身体的脑袋同时从各个柜子里钻了出来,咕噜噜的转着,嘴角都带着和怪人脑袋相同的笑,阴测测的,深埋在唇线里。

这三只脑袋的肌肤呈一种深绿色,显然是被特殊的物品处理过的。但细看这眉目,却不由得让人吃了一惊,其中的两个,正是已经死去的周涛老师和另一位学生。没错,他们是死于恶性的连环杀人案,而尸体,正是缺了头!

“咦呼呼呼呼呼……”三个脑袋瓜子如小丑般挤眉弄眼,沿着椭圆形的轨道围着怪人打转。

“还差两个,就只差两个而已了,嘿嘿,希望在我杀你之前,不要死得太早呀!”

“咚咚咚……”这时,枯朽的铁门外传来了敲动声,三长两短。

“谁……”

“阿伟,是我,给你送饭来了。”一个很清新的女声传来,这声音很好听,给死寂的地下室里,注入了来自春天的活力。

“哦”怪人缓缓的睁上了眼睛,那颗脑袋也慢慢的落回了颈部。他飞快的将绷带重新严严实实的系在了脖子上,才拧开了门锁。而那三个飞头,也已经失去了踪影。

“我不是叫你,不要再来了吗?”他的声音里多了分厌恶。

“我是怕你饿了。”女孩小心翼翼的递上了两个饭盒,腼腆一笑,她长的并不是很漂亮,中等吧。但是一看就知道,是个好女孩。

第一百一十章 同是死于6月6

“阿伟,是我,给你送饭来了。”一个很清新的女声传来,这声音很好听,给死寂的地下室里,注入了来自春天的活力。

“哦”怪人缓缓的睁上了眼睛,那颗脑袋也慢慢的落回了颈部。他飞快的将绷带重新严严实实的系在了脖子上,才拧开了门锁。而那三个飞头,也已经失去了踪影。

“我不是叫你,不要再来了吗?”他的声音里多了分厌恶。

“我是怕你饿了。”女孩小心翼翼的递上了两个饭盒,腼腆一笑,她长的并不是很漂亮,中等吧。但是一看就知道,是个好女孩。

“放下吧,我自己会吃。”怪人极不适应的夺下饭盒,就再次带上了铁门。

“那……好吧。”女孩神情有些沮丧,但还是深情的看了怪人一眼,怯怯的回去了。怪人看着女孩的背影,久久不语。直等到饭凉了,才回过神来,取出筷子,一口口的干嚼着,索然无味。

C市公安部的大门口,朱胜利和几个负责人正背着手站在那,翘首而盼。就如那热锅上的蚂蚁,东走西停的转悠着。他们此刻都穿着崭新的最新式黑色警服,像是在等着什么重要人物。

半晌,急性子的朱胜利再也等不及了,于是掏出手机,对着那头叫道:“你不说重案组4点就到吗,现在都4点一刻了怎么还没来?放我鸽子玩呐!”

“来了,来了。”那头的声音焦促道。

“来了?”朱胜利下意识的抬高了下视线,果然在不远处一辆熊猫色的轿车闪着红红蓝蓝的光灯当先开道,纯黑的特警巴士紧随其后。

车队行进速度很快,显然油门一直都压得不低。不一会儿,就到了公安部的院子里。

“啪!”第一个下来的那个老警官穿着朴素,外观也没有刻意打扮,但他的那双精光闪闪的眸子,却让人不敢小视。他正是此次协助小组的带头人,云山市警察局总局长:倪俊生。

“让朱队长久等了。”倪俊生那泰山不崩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礼貌了握了握朱胜利的手。

“呵呵,是我们无能,辜负了国家的培养。这次就要劳烦您老援手了。”

“客气客气。”

那一边,同行的王军,项晨两个活宝,还有包括荆城垣在内的六位特警已经全部下车,现在正在后车厢清理装备,看到那清一色的防弹背心,钢盔以及95式突击步枪,让朱胜利等人都是惊讶不已:这配置,就算是上战场,也不会吃亏的吧?

“见笑了。”倪俊生是何等人物?只是一扫眼,就读懂了朱胜利心里在想些什么:“根据你的那些资料,我怀疑凶手极有可能是一帮穷凶疾恶的杀人惯犯,为了保证这次行动的顺利,我也只得出此下策。”

“局长,我有个疑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倪俊生投来一个肯定的眼神。

“您没亲眼见过,又怎么知道凶犯是一个团伙的?”朱胜利不无疑虑的道。

“这个啊。”倪俊生开怀一笑:“受害者都是年轻力壮的人,但在受害时却没有发出任何呼救,亦或是流下奋力抵抗的痕迹。并且从第二起案子来看,凶手的作案速度是极为迅速的,几乎就卡在了你们两个支队擦过的活动点,综上得知,这种能力是任何一个普通人所不能拥有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凶犯,在第一时间控制了受害者,然后才顺利的下了毒手。”

朱胜利先是一愣,但随即恍然大悟:“倪老果然是名不虚传,下次我一定得拜你为师了。”

“过奖,这其实是每个细心点的人都能分析出来的,只是你们太拘泥于整体,而放过了细微,小伙子记住,过犹不及呀!”说完,倪俊生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懂了。”朱胜利对倪俊生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还有一点……”倪俊生的眉毛拧了拧。

“怎么?”

“我怀疑学校里有嫌犯的内应!”

“啊?”朱胜利大吃一惊,嘴巴张成了“O”字,喘了口气才开腔:“这……倪老……这应该不会吧?”

“是很有可能!”倪俊生愈发肯定:“他们也是人,但是你的口供记录里写的清清楚楚,保安人员在案件前后根本就没见过陌生人,而且凶手作案之后,又是怎么带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安然离开的,这些你都考虑到了吗?”

“这……”朱胜利额头上冷汗直冒:“您是说有人说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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