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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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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便是我赠与你的那件。”

猎风喝道:“余大师,此修便为了这印下神幡而来,接近大师,也是一肚子诡计罢了,和他分说什么?”手中赤刀微微一晃,已劈向叶惊澜。

先前叶惊澜被原承天无锋所刺,仗着龙鳞甲厉害,倒也没受多大的伤损,此刻被猎风赤刀劈来,急忙取剑来迎,哪知却迎了一个空,胸前早受一刀,身上衣甲又碎了一处。

叶惊澜吃惊不小,急忙将身闪动,就去了数百丈,猎风哪里肯舍,身子一纵便贴近此修,赤刀再次劈来。

那叶惊澜刚才猝不及防,被原承天主侍二人连伤两次,这次怎会再让猎风得手,百忙中衣甲中遁出一物,乃是一个圆球般的物事,那物事悬在叶惊澜胸口,便发出一道红光,在猎风赤刀上一扫,猎风此刀便劈不下去了。

余大师叹道:“这件百御圆刀,亦是在下的手笔,可恨,可惜。”

猎风又好气又好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过那叶惊澜一心要谋他,余大师又无天课神算之技,自然算不出未来因果了。

心中又忖道:“余大师所炼之物,果然与众不同,若有机缘,再多讨些来才好。”

原承天知道叶氏多宝,那猎风初来昊天,虽是悍勇,却苦于境界不足,真的与叶惊澜放手斗法,未必就是叶惊澜的对手。当下手持无锋,脚步一动,便来助猎风诛敌。

叶惊澜叫道:“原道友不要来。”口中说着话,脚步错动之际,足下一双紫金履大放光芒,身子刹时就去了数里,与猎风步相比,倒也不怎么弱了。

余大师忙道:“好教两位得知,那金澜得了我数件法宝,这双紫金履于方寸之地转动便捷,不可大意了。”

猎风忍不住叫道:“余大师,此番我也要用金钱红线对付他了,若是这法宝敌不过你先前送他的法宝,便是你偏心,少不得要多给我几件。”

余大师忙道:“敌得过的,敌得过的。”

此时叶惊澜已然不见了踪影,不过尚在猎风灵识范围之中,猎风便将金钱祭起。那金钱出手无踪,在别人看来,也不知是否击中了。不过此钱若是不中,猎风手中红线必有感受。那边金钱出手,这边忙低头一瞧,手中红线便是一动。

猎风大喜,心中念动法诀,那身子刹时就在诸修面前消失无踪了。

原承天仍是担心,也将黄氏凌虚步法展开,虽比不得猎风瞬发瞬至,此步法亦是天下无比,长途奔袭之下,也不会被二人比下去。

这边主侍二人去造叶惊澜,那边土神连声大吼,双臂轮番按压巨印,又将巨印按下一寸,眼瞧着只有一寸缝隙了。

那印下五魂深知此次为逃走的不二良机,若被这巨印再次压牢灯盏,那灯盏与巨印融为一处,又不知要等多少年。

因此印下五魂皆在竭力挣扎,就见那道白光急急向上一冲,就将镇魂印抬高了五寸之多。想来这镇魂印之力足有千岳。白光此番冲击,其修为着实可怖了。

余大师见形势危急,又怎能袖手,他虽不修镇魂之法,杀伐之术,但一身器修玄承着实了得,手中更是法宝多有,从怀中取出一只金镯来,向那印下白光打去。

说来元魂本是至虚之物,印下五魂又不曾修成鬼体,怎能打得中?但余大师所炼法宝向来与众不同,其精灵古怪之处,与深月潭不循旧规的理念大为接近。这也难怪飞龙谷中,唯余大师与深月潭诸修能结下交情了。

这件金镯,便是善打至虚之体,那白光虽是大罗金仙所化,苦于鬼体难修,一身惊天动地的玄承大半难以动用,又不肯退后半步,让那巨印沉下。百忙中动用无上阴识,将一道黑影拉到身边来。

那黑影被金镯打个正着,而至虚之体遇到金镯自然毫无声响,只是将身影晃了晃,那元魂几乎要被金镯打散了。

土神就趁着白光迎敌分心之际,再将巨印压下三寸。此番争持,可谓激烈之极。

就在这时,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于土神头顶数丈处,突兀的落下一柄法剑,那法剑向下一斩,就将土神双臂齐齐斩断了。

土神全身皆是泥土所化,就算被斩了双臂,也伤不得土神腹中的余应虎。但土神双臂既失,那巨印自然无人按压,便又上浮了五寸。

余大师惊极来瞧,土神身边多了一位青甲修士,身上这件青甲虽非龙鳞甲,可样式一般无二。那甲上符文闪动,与龙鳞甲更是相符。

余大师这才明白,叶惊澜得了自己的龙鳞甲之后,竟私下仿制。那修士穿了这件仿甲,难怪能瞒过诸修。

看来叶氏弟子此次是有备而来,并非仅有一名叶惊澜而已。

龙星轸自袖中取出一根铁棍,就要与这青甲修士斗法,这铁棍迎风一晃,就化成一柄丈长铁枪,向那青甲修士分心便刺。

原来这铁棍名叫天机棍,有十八种变化,化刀化剑无所不能,龙氏机关之学,便在这件法宝上就显露无疑。

青甲修士本想再接再励,将土神全身打碎,也好令对手无力压制镇魂印,只因若想压住镇魂印,非人力可及,寻常法宝亦是无能为力,若能打碎了土神,那五魂脱困可就有了十足的把握。

不想龙星轸瞧来无奇,手中法宝却是不俗,无奈之际,只得先舍了土神,来与龙星轸斗法。

龙星轸沉下心来,用天机棍与青甲修士斗法,那天机棍忽化法剑,或化铁鞭,果然是变化多端,防不胜防。

就在二修斗法之际,余大师再祭一座小铜山,来压镇魂印,土神则再聚泥土,以便重铸双臂。

那余大师正在专心祭施小铜山,不想身侧光芒闪动,又现出一修的身影来,那修士一言不发,用手中法剑劈向余大师。余大师不擅近身杀伐之术,怎能抵挡得住,一边祭出一件银盾抵敌,一边闪身便退。

那修士并不来赶,瞧了巨印一眼,忽的将手一抖,把一件物藏抛了进去。

此物藏入了黑气之中后,便遁出五件物事,赫然是五具白森森的骨架。

第1389章唯死不降将身殒

余大师见到这五具骨架,心中惊骇之极。需知印下五魂虽是修为极高,却因不曾修成鬼体,诸多神通无法施展,故而再强也是有限。

当初五修本身骸骨是被天劫打得粉碎,其后在天龙谷杀人时,又被三大神师制止,这才一直未能得到鬼体。如今被那修士丢进五具骸骨去,那情景便是想想也令人头皮发麻。

余大师就算不擅斗法杀伐,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此修手中法宝倒是极多,忙忙中祭出一物,从那裂缝中射了进去。

那物事是个玉雕的小人,窜到灯盏中之后,忽的将腰身一弯,复又伸展开来,就听轰的一声,玉人就爆烈开来。那爆炸之力也不算弱,就将身边一具骨架炸得粉碎了。

便在这时,那印下数道光芒已窜进其他骨架之中,其中有道白光动作最快,附着到一具骨架之后,那骨格陡然一沉,就沉进灯盏之中。

而巨印因无这白光支撑,便轰然沉降,与那灯盏融为一处,立时严丝合缝,黑气全消。

可是余大师瞧见此景,却是暗暗叫苦了。

当初是要极力沉降巨印,是怕五魂窜出,如今五魂得了骨架,自是要急于附体修行的,沉降了巨印,又让人如何从外面动手。

这时土神双臂已复,土神腹中的余应虎怒不可遏,挥臂就向那送进骨架的修士击来。

此修哈哈大笑道:“我等大功告成,恕不奉陪。”足下遁风激荡,早就去了远了,土神情急,将大步跨出,就要追赶,却忘了此身长大,又是沉重之极,等土神连跨三步,那修士早就去得远了。

那与龙星轸斗法的修士见目的达成,也是一声长笑,驾着一道遁风去了。

就见土神腹部大开,余应虎已跃了出来,顿足叫道:“糟糕,糟糕,此事当真棘手之极。”

此事全由余应虎执意而为,才追成这不可收拾的地步,奈何事已至此,余应虎也是一片好心,倒也不必深责他。

余大师沉声道:“应虎兄,那五具骨架总算被毁了一具,便是还剩四具,也因鬼体初附,无法逃出此处,我等两处修士,自该竭尽全力,镇住五魂。”

余应虎又是焦燥,又是自责,道:“此事皆是因我而起,应虎便是粉身碎骨,亦要镇住五魂不可。”

顿了一顿,道:“奈何飞龙谷与深月潭两处修士,虽有法宝无数,可毕竟杀伐玄承不足,真个动起手来,方知天差地远,此事非得向他人求援不可。”

余大师道:“叶氏倒行逆施,其目的是要独霸小冥界,此事已动摇诸大仙族根本,只需将叶氏之谋传扬出去,何愁无大能之士前来相助。”

余应虎点头道:“是极,是极,事已至此,已非我两处修士之事,的确该昭告天下才是。”

在二人商议之时,那猎风与叶惊澜斗得正急。

余大师所赠的金钱红线果然妙用无穷,红线稍稍一动,猎风与叶惊澜就已是近在咫尺。

猎风心中喜极,暗道:“这样的宝物,岂不是为我天造地设的?”

日后若遇着那遁速高明,修为不足者,此宝一旦施来,对手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最难得的是,那指路金钱不论对手是至虚之体还是肉体,一祭便着,百发百中。有此宝物,不知能解决多少麻烦。

既然叶惊澜近在咫尺,猎风哪能客气,手中赤刀当头便劈。

叶惊澜也是惊慌,那猎风近身格斗的手段,刚才已经领教过,又何必再讨没趣,最担心的是在此处与猎风稍一缠斗,那原承天就会追上来。

侍将已是如此,主人自然更加难缠。

当下一边提剑摭架,一边顿足疾行,足下这双紫金履亦是极佳遁器,同样亦出自余大师之手。与那指路金钱好比一矛一盾,却不知哪一件更胜一筹。

紫金履使发开来,果然是来去如风,不等那猎风赤刀当头,叶惊澜已去了百里了。

正想再接再励,先逃出这飞龙谷再说,哪知身子刚刚一顿,面前红云罩面,那赤刀居然已在面前。

叶惊澜这才知道那指路金钱的厉害,奈何那金钱附在龙鳞甲上,此和此甲融为一处,倒像是当初炼制此甲,就已嵌在甲上一般。

叶惊澜知道这枚金钱等闲消除不得,只得再次逃将出去,如此三番,二修已然出了飞龙谷了。

那飞龙谷入谷甚难,出谷倒也容易,本以为谷外地域广阔,或可摆脱猎风的纠缠,只可惜任叶惊澜如何闪动疾走,又哪里逃得掉。

叶惊澜几次逃遁,皆被猎风刹那间逼到身前,心中又急又恼,暗道:“我好歹也是太虚之士,怎的今日却没了胆气,不敢与一位仙修之士争衡?”

当下沉下心来,与那猎风斗法,哪知刚刚斗了一招半式,那原承天便已赶到。原承天也不说话,左手祭来一柄法剑,那法剑凌空便刺,光华万丈,瞧来声势惊人。

右手则祭出一道紫罗天雷诀,此诀一出,便是风云变色,那一道紫雷自空中击了下来,此雷尚未及身,已令人毛发倒竖,遍身生寒。

叶惊澜一本修为原也不俗,可身边有猎风缠住,便有手段,也是来不及施展了,如今又被原承天以法宝法诀施来,真个儿是束手无策。

百忙中以百御圆刀敌住了猎风,那圆刀红光乱闪,任猎风赤刀如何快捷,皆能一一敌住。若论近身防御之物,此宝虽不算至强,也是别出机杼,尽逞器修之术。

至于原承天所祭的无界之剑,叶惊澜无可奈何,体内遁出一颗青珠来,那是他的法身之宝,向前迎住了无界之剑。

但是原承天的紫罗天雷诀又该如何抵御?叶惊澜不敢遁出法像迎击天雷,只得念动法诀,身上龙鳞甲光芒大盛,要与原承天这道天雷一试高下。

说时迟,那时快,紫罗天雷向那龙鳞甲就是一劈。此甲虽是余大师得意之作,也禁不得天雷一击,刹那间龙鳞甲就被劈落龙甲无数,这件宝物差不多算是半废了。

叶惊澜叫道:“原大修,今日要怎样才肯相饶。”

原承天冷笑道:“叶氏倒行逆施,天地不容,原某只怕也没资格饶你。”

叶惊澜咬牙道:“如此说来,只有不死不休了。”

猎风喝道:“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你有本事只管逃,若是逃不得,干脆束手就擒。”

口中说着话,已将流时刀取出。那流时刀向那百御圆刀一劈,引那红光出来,而右手赤刀则急急劈向叶惊澜的后颈。

那百御圆刀虽是防御佳宝,但在流时刀这种法则之宝面前,亦是大为失色,就见那红光虽是遁出,却是迟了半刻,猎风的赤刀已然劈中了。

就听得甲叶一阵乱响,叶惊澜颈后衣甲被这一刀劈得尽碎,那赤刀深陷衣甲,已震断叶惊澜数根肩骨了。

这时原承天紫罗天雷再次击来,叶惊澜已是避无可避,那道天雷何等厉害,也着实不敢动用法像迎敌,只得长叹一口气道:“罢了。我叶氏弟子唯死不降,族中兄弟还盼多多努力。”体内就是一阵异响。

原承天叫道:“此人不肯俯就,要动在玄爆自毁。”

好在他对付玄爆已非一次,当下域字真言一出,就将叶惊澜罩住,叶惊澜刹时就在二人面前消失,片刻之后,原承天将手一抖,空中落下几件物事来。

猎风凝目瞧去,见是自己的那枚指路金钱,以及百御圆刀,紫金履等几件法宝,数件杂物,以及数片龙鳞残甲。至于叶惊澜的肉身,想来已化飞灰。

猎风道:“总算除了此人,却不知镇魂之地情形如何。”

原承天叹道:“只怕这叶惊澜的调虎离山之计,猎风,你日后行事,莫要再莽撞了。那叶氏图谋此事甚久,怎会只让这叶惊澜一人前来行事。”

猎风心中羞愧,道:“只怪我心急,想试用新宝。”

原承天道:“罢了,那五道元魂再强,也成不了气候,叶氏虽是诡计多端,此事若是悄悄而行,或可成功,如何既被我等撞破了,试问诸多仙族怎能袖手?只需将此事昭告天下,也就是了。以余大师之智,定能想到此处。”

猎风便道:“却不知该如何行事。”

原承天道:“谷中之事,既有两处修士在此,我等也不便插手,否则岂不是令谷中修士为难?我料定叶氏定有大援来到,要强行夺那神幡。我二人便在谷外守候,哪怕能拖延片刻,也是大功。”

猎风这才知原承天腹中早有乾坤,说来五大元魂虽强,也不过是癣芥之患,此役最紧要处,就在于那神幡不可被叶氏抢了去。

当下原承天一边与余大师传送信诀,探问谷中之事,同时袍袖一拂,再将域字真言施来,藏住二人身形。

二人只等了片刻,就见两道青光自远处急急遁来,两道青光来到飞龙谷前,现出两道身影。其中一修道:“此刻时辰未至,天梯不现,如何进谷?”

另一人淡淡的道:“我若想进谷,谁能拦得住。”将身子一纵,就到了高空,再将头上金冠拍动,那金冠大放光明,那空中就忽的现出一座小小的山峰来。

原承天见之甚奇,此山峰并非飞龙谷,此修现出这小小的山峰,却又与进谷有何关联?

第1390章横剑立钺挡千军

原承天忙用神识探去,这才发现,那空中浮山甚多,只是大小不小,看来与飞龙谷一般,都是混沌残境。别瞧这小山峰能瞧得见,却有一层薄薄的界力维持,但若能登上此峰,就与飞龙谷处于同一界域了。

那飞龙谷若算是一座大陆的话,这小山就好似一座孤岛一般。

不过那小山的界力怎能难得住金冠修士,此修境界不俗,已然是太虚大成了,身边同伴,则是太虚初修境界。

那金冠修士手持法剑,朝着那山峰虚虚一劈,山峰四周忽的风起云涌,便有嗤嗤之声不绝于耳,原来是界力已被金冠修士所碎了。

太虚初修便赞道:“果然拦不住你。”

金冠修士笑道:“飞龙谷一事你不曾参与罢了,在下与惊澜二人,为此谋划多时,对这飞谷龙的地势怎能不熟?但借此山,一样可以进到谷中去。”

伸手一拂,就山峰四周的云雾拂开,立身于孤峰之上,取出一块玉盘来,用手在盘上一抹,盘中铮然声响,忽的升出一道白光,直达天际。

而白光到处,皆是嗤声不绝,将这四周的界力统统盐得粉碎,就此开出一条路来。

原承天见金冠修士驾轻就熟,视那飞龙谷外的界力如若无物一般,那白冠冲破界力固然瞧得容易,之前也不知要耗费多少心血,才能制出这件玉盘来。

太虚初修拍手道:“但借这道白光,就可直达飞龙谷了。”

金冠修士笑道:“此处界力多有,虽是薄弱之极,可若是一处处破去,不知要花费多少气力,且那界力拂之不去,散而复聚,若无这件破界玉盘,终究难以来去自如。”

原承天知道下一步这二修向那白光一纵,这白光就好似天梯一般,会将二修引到天龙谷中,此时再不动手,更待何时?

虽然二修境界不俗,也只能竭力一战了。于是将原侍一唤出青龙塔,在他耳边叮嘱一番,自己则与猎风出了域字真言,拍手笑道:“两位道友,在此鬼鬼崇崇,意欲何为?”

那金冠修士见有人来,猛的吃了一惊,等瞧见原承天时,两道浓自就拧了起来,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北原承天宫主,道友仙会一战,扬名天下,又建了什么承天宫,如今越发的声势显赫了。”

原承天笑道:“道友之言,未免过誉。如今你我也不消说得,我既在此,那飞龙谷你便入不得。”

金冠修士哈哈笑道:“好大的口气,果然是将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那仙会我虽不曾去,也知道你的手段,我叶氏与道友,实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相会,定要好好领教。”

叶氏太虚初修便笑道:“谅此极道之修,何需老兄动手,此处只管交给我便是,你速去谷行办事,有我在此处,便有千军万马,我也要挡上他一挡。”

原承天冷笑道:“只怕你挡不住。”不由分说,先将无界之剑遥遥祭在空中,手中再持无锋,脚下步法展开,就来到此修面前。

那无界之剑自然来的快,剑上青毫神光不由分说,就向那太虚初修当头罩下。这是原承天存心立威,要震慑敌胆,故而上来就是压箱底的大法神通。

这也是那名太虚初修上来就夸了海口,要挡住千军万马,原承天虽是最温和不过的性情,听此狂言,心中也是不快。自然是要杀鸡儆猴了。

那修士怎料到原承天这位极道初修,实与以往所见绝不相同,瞧来是境界低微,可若论玄承手段,绝不亚于太虚大成了。若是再加上一众侍将,便是金仙之士,也可勉强一斗。

至于胜负之论,则要看双方的功法是否相生相刻,倒也难以测度,比如若遇林氏修士,因林氏族传绝技分灵之分被原承天所克,林氏修士在原承天面前,其修为就要大打折扣了。

叶氏太虚初修见青光扫到,怎不知厉害,元雪蝶仗此青毫神光纵横昊天,大仙子之名九方皆闻,而瞧原承天所用的青毫神光,却比大仙子犹强上三分。

那修士叫一声不好,身子化成一道金光,身身斜斜的掠向高空去了,刚才大考海口,如今是落荒而逃,倒也是相映成趣。

金冠修士见青毫神光直向那山峰落去,此峰若被神光扫中,又如何在空中立足,若无立足之地,若想再上飞龙谷,可那要大费手脚了。

忙忙将手一指,头上金冠飞了起来,迎向青毫神光。其反应之快,不愧为太虚大成之士了。

眼瞧着青光就要扫到山峰,金冠于间不容发之际,挡在了两者之间,便听得“铮”然一声巨响,金冠已被青光扫得粉碎了。

甫一照面,就被惊走了一位同伴,损了一宝,此修虽是太虚大成境界,也不得不妄动无明,恼道:“道友果然厉害,只是今日遇见我,怎容你猖狂。”

将手一抬,山峰上原被青光扫得粉碎的金冠碎屑就到了手中,口中念了声法诀,此冠立时恢复如初,想来这金冠大非寻常,也是暗藏不碎身诀了。

此修戴起金冠,手中法剑亦向原承天祭来,那法剑上射出紫电万道,一路掠来轰隆有声,原来是件雷属之宝。

原承天叫一声糟糕,将身子退后百丈,便让剑上紫电落了个空,此修如何肯舍,也大步赶来。

原承天似乎惧他手中法剑,竟然不敢交锋,只是且战且走,被金冠修士一步步赶过出去,离那座山峰已是越来越远了。

眼瞧着二修离山峰已有数百里之遥,山峰边身影闪动,正是原侍一,原来是得了原承天的吩咐,要毁去此峰,以免叶氏诸修借此峰得登飞龙谷。

原侍一抖擞精神,将手中劈天钺运足法力,就是竭力一劈。

那金冠修士远远瞧见了,方知中了原承天的诡计,可惜若想回头迎敌,原承天又哪里能放得过,耳边剑声飒然,原承天无锋已出。

金冠修士无可奈何,只得将法剑向上一撩,格开了原承天的无锋之剑,远处又是轰然一声巨响,原侍一已将那座孤峰劈得四分五裂,碎石就空中飘飞不定,却仍在浮在空中,不曾沉落下来。

金冠修士怒道:“剑番中你诡计,好不可恼。”

手中法剑不来取原承天,反而那原侍一祭去,原侍一抬头瞧着法剑上紫雷闪动,反倒正中下怀,笑道:“道友,此剑虽好,却奈我不得。”

也不闪避,反将身子迎来,正被那紫雷击了个正着。

只是那紫雷虽强,却伤不得原侍一。只因原侍一本就是自那雷电之中生出的性灵,遇此紫雷,就好似回到故里一般。但见紫电过后,原侍一不但毫发无损,反倒更见精神。

若论近身格斗,出奇不意,自该是以猎风为首,若论斗法强杀,则以原侍一为先,原侍一此次劈山见功,足见原承天御侍之妙。

金冠修士虽见原侍一不惧雷电,倒也不慌,口中道:“虽是你来历不凡,谅你区区仙修境界,如何敢与本座争锋。”

将身子一晃,就长高一丈有余,手中多了一柄金背砍山刀,亦是两丈开外,人高刀重,灵压向外猛然一放。原侍一纵是悍勇,毕竟境界不足,只得向后退了一步。

金冠修士大喝一声,金刀凌空劈来,原侍一就算想闪避,却被四周灵压涌来,怎能逃得掉,只好勉力举起劈天钺来向上一迎。

刀钺相触,发出惊天动地一声巨响,原侍一两臂被震得酸麻,身子几乎酥软。看来二修境界相差太多,原侍一又不像猎风,修成玉骨晶骼,自是难以承受了。

金冠修士正欲再劈一刀,原承天无锋早到,那剑上光芒闪烁不定,就向金冠修士胸前一刺,更惊人心,无锋剑上升出两道白芒来,牢牢盯住金冠修士双目,金冠修士被这白芒瞧中,心中油然而生恐惧之心,慌忙转过刀来,去迎原承天的无锋之剑。

原承天展开仙兵妙式,此剑好似繁花铺锦,直让人目不暇接,单论剑式,实比顾氏剑诀犹胜三分。

金冠修士一时被原承天逼住了,手中金刀又过于长大沉重,转动不灵,只得将金刀祭在身边迎敌,另取法剑与原承天大斗剑诀。

就在二人相斗之时,刚才被惊走的叶氏太虚初修也回到斗场,正想与金冠修士联手,却见面前人影闪动,就多了两名美貌女子来。

只是这二女虽是生得美貌,那左侧黑衣女子玉手一挥,就是一道刀芒,端的是犀利之极,另一名青衫女子手持双刀,似乎更狠一些。

这二女自然就是魔晋南与猎风了。那猎风手段虽强,也需自己近身照顾,如今自己分身乏术,只得同出魔晋南与猎风,或可维持不败之局。

原侍一冷眼旁观,本想上前去原承天,奈何那金冠修士刻意不让原侍一近身,身上灵压竭力外放,使得原侍一着实插手不得了。

原承天道:“侍一,不管助我,你三人若能齐心合力,将那太虚初修压制住了,就算你的大功。”

原侍一便应了一声,领了法旨,就来相助猎风魔晋南。正想加入斗场,就听得远处遁风声响个不停,也不知来了多少修士,更不知是友是敌。

第1391章故人相劝推不得

就见那群修士或有三十余人,其境界大多为极道上下,更有两名领头者为太虚之士。三十余名修士皆着黑衣,头戴银冠。于数百里处就以雁翎阵式排来,倒也习练有素。

原承天一瞧诸修的行止打扮,便知其必为叶氏人马。叶氏图谋此事良久,自然计划周全。若是那前来援助飞龙谷的修士,又怎会这般齐整。

原承天见叶氏势大,亦是心惊,凭自己与一众侍将,又怎能拦得住?

虽是如此,今日也定要勉力为之,能拖得一刻便是一刻,那飞龙谷修士相交满天下,不可能无人相助。

金冠修士冷笑道:“原道友,事已至此,难不成你想螳臂当车?我瞧你前途无量,又何必自取其辱。”

原承天沉声不答,无界之剑嗡然作响,青毫神光便出。

金冠修士纵有不碎诀金冠在身,也不敢真个儿抵御,若是被青光打碎了金冠,稍有余力波及肉身,自己也是万万承受不起。急忙忙化为一道长虹,斜刺里去了。

这里两名黑衣太虚之士已领着诸修赶到身前,原承天立定孤峰,将无界之剑祭在空中,那无界之剑嗡声大作,不时有青光闪现,好似灵蛇吐信一般。

原承天喝道:“在下不愿徒伤人命,是以事先警告,但有敢上前者,必以青毫神光诛杀之,勿谓言之不预也。”

一名黑衣太虚之士就冷笑道:“凭阁下一人,也想挡我一众修士。”

原承天亦是冷笑一声,手中法诀一抹,那无界之剑响声大作,青毫神光吞吐欲出,另一名黑衣太虚修士忙将同伴一拉,二人皆闪到数百丈开外。

这时猎风与原侍一,魔晋南亦弃了对手,护在原承天身侧。一主三侍持定手中法宝,原侍一便现三头六臂法身,猎风则出本体法像。那法像瞧来高大无比,虽有三分俏丽,却带七分杀气。

原承天要威慑诸修,更是将四大神兽法像皆出,除了小鼎难以御控之外,六件法身之宝齐齐呈现,是为玉髓,砗磲,真珠,雷珠,青露,蓝莲。六宝在身侧环绕不休,各放奇光一道。

就见那七彩光芒之中,原承天法相座严,神情冷峻,面目瞧来虽是慈善可亲,眉间杀气却是慑人心魄。

诸修见到原承天的法像,诸宝,皆是心中骇然,一时谁敢上前。

金冠修士自空中落将下来,立在黑衣诸修阵前,道:“原道友,那飞龙谷给了你何等好处,你要替他们陪上性命?但你开出条件来,在下定然十倍于你。”

原承天道:“你叶氏图谋,不过是那件定魂造化神幡罢了,但有此幡,便可一统昊天小冥界,挟持天下诸修。似此卑鄙手段,恕在下不敢苟同。”

此言一出,黑衣诸修面色皆是大变,只因这等图谋,若是公布于众,叶氏岂不成了众矢之的?好在此处唯有一个原承天罢了,若是诛杀了他,或可一掩天下悠悠之口。

原承天忽地喝道:“叶惊海在何处,唤他前来说话。”

金冠修士面色微变,道:“什么叶惊海,原道友莫要胡说。”

原承天笑道:“敢做却不敢当,叶氏弟子度量不过如此,那叶惊海与我在冥界相遇,定是为了那件浑天旗了,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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