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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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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猴摇头道:“我是认为那慕公子胜了此战,至于这其中分何道理,还需我再盘算盘算。”

正在这时,令清禅微微一笑,道:“有劳各位久候。此战胜负之论虽是令人大伤脑筋,不过清禅倒也有一番说法。”

诸修急不可耐,皆道:“还请令老祖速速道来。”

原承天心中虽也有了胜负之论,却也是好奇,想听讨令清禅有何高论。

就见莲庐上下,已是针落可闻,诸修齐齐仰起头来,静等令清禅开口。

第1277章昊天侍将唯侍一

令清禅朗声道:“吾观慕杨之争,着实精彩绝伦,真可谓妙着纷呈,各擅胜场了。若从场面上瞧来,步鸾已动用刀君,行云也被迫遁出法像,算是平手了。但愚意认为,七月心刀只攻不守,大化神功唯守不攻,且步鸾咬破舌尖,已动用修士精血,此战之后,修为略有损耗。仅以此而论,行云优势明显。”

此言一出,诸修皆是点头,便是杨氏老祖,也是轻轻叹息一声。

这时杨步鸾道:“令老祖说的极是,行云公子若是再出一刀,步鸾着实难敌,晚辈观行云公子之意,应该是不忍为之。由此瞧来,此战步鸾已竭尽全力,行云公子犹有余力,的确可算是在下输了。”

慕行云道:“步鸾兄此言差矣,那四刀行云着实是出不得了。”

杨步鸾微微一笑道:“七月心刀乃天地大法,却因琉璃盏之故,与天地隔绝了,因此观今日之战,七月心刀大受限制,实与往日不同,若非如此,步鸾怎能接得住三刀?公子切莫谦逊,此战步鸾输的心服口服,公子之才,天地可证。”

蓬庐上杨老祖哈哈大笑道:“步鸾说的极是,我杨氏弟子无论输赢,皆要光明磊落,输便是输了,大不了以后扳回来便是。若是执着于‘胜负’,岂是我仙修之士的心胸。”

杨步鸾急忙揖手道:“老祖教训的是。”

杨老祖既然开了口,此战胜负之论已无疑意了,金袍修士便高声喝道:“仙会第二轮极道之战,慕行云胜。”就在法牌之上,标了慕行云的名字。

这轮极道之争虽已定论,可诸修情绪仍是热烈之极,有赞那杨氏胸际磊落的,有夸慕行云惜才留情的,种种议论,不一而足。而金光之下的苏城中,无数凡俗仙修,更是吵个不停,那叫嚷声可算是响遏行云了。

金袍修士接连喝止了三声,才将场上诸修止了议论,至于城中仙凡喧哗,那是怎样也止不住了。

金袍修士笑道:“诸修莫要急,今日这两场斗法,只瞧上场修士名字,便知道定是精彩纷呈,未必就胜不过慕杨之战了,有请姬氏修士出场。”

金袍修士话音刚落,元老祖忽道:“道友且慢,我有几句话要对姬老祖说。”

诸修听到元老祖此言,心中皆是一动,暗忖道:“莫非那雪雁雪鹤之争,元氏犹未摆平?难不成此战亦要重演四修斗法之局吗?”

姬老祖笑道:“元兄有何话说。”

元老祖踌蹰半晌,面色尴尬,讪讪的道:“其实元某是有个不情之请。”

姬老祖道:“元兄但讲无妨。”

这时诸修皆是面露笑意,元老祖身为昊天有数大能之修,却连这族中小小事务也难摆平,实乏乾纲独断之才,亦算是仙会中的笑柄了。

元老祖道:“我族中雪雁雪鹤,向来敬慕原承天大才,只盼着能在仙会之中与承天一战,承天自然亦可邀请族中大能,重演四修对决情景,只是此议还需请姬兄允准不可。”

姬老祖心中暗道:“我族中极道弟子,比起世尊来不知差了多少,虽说是四修对决,其实却是承天独斗元氏二修了,但元老祖既然亲口提出,又怎能驳他的面子?”

于是便道:“元兄此议,姬某自无不允,只是却要看承天的意思了。”

元老祖大喜,既然姬老祖松了口,原承天那里,又怎有二话?就向原承天笑吟吟的瞧来。而雪雁雪鹤听到姬老祖应允了,亦是欢喜。

原承天见诸修与元老祖的目光皆瞧向自己,便笑道:“老祖既下法旨,承天无有不从,不过承天亦有一个不情之请。”

元老祖连道:“承天只管说来。”

原承天道:“既是四修对战,承天亦要邀一个搭档了,但承天想邀的这个搭档,只怕与仙会法则不合。”

元老祖笑道:“我元氏一战出了两名弟子,已与仙会法则不合,既允我破例,怎能不许你破例,承天却想邀请哪个出场?只需是极道境界者,谁会不允?”

原承天道:“承天收得侍将一名,乃是仙修境界。”

元老祖笑道:“我知承天来姬氏不久,姬氏弟子虽是大能如云,却不曾和承天并肩作战过,反不如侍将得心应手,既是如此,怎能不允?”

既然姬元二氏皆无异议,苏璇枢亦是允了。

诸修听到原承天要用侍将出场,倒也不奇,虽然原承天的侍将修为不高,比起邀请姬氏极道之修来,算是吃了点亏,但侍将与主人心神相通,却可补境界不足的劣势了。因此仍算是持平。

塔外的话传到塔中去,直把玉猴惊了个目瞪口呆,好半天也没缓过神来,直到玄焰过来道贺,才将玉猴从梦中惊醒。

玄焰笑道:“这可真是大造化了,侍一,还不快出塔去,难不成还要让主人久候不成。”

玉猴如梦方醒,喜的是抓耳挠腮,叫道:“果然是大造化,大造化,不想这仙会之战,侍一居然也能出场。”

玄焰肃容道:“你此次出战,可是代表了我等侍灵的脸面,若是输了,你也不用回来了。”

玉猴道:“绝对不能输,绝对不能输。”这时已听到原承天召唤,急急将腰身一躬,一个跟斗就翻了出去。

诸修皆是好奇,要瞧这原承天的侍将是怎样的人物,及瞧见玉猴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倒也算不曾辱没了原承天。

只是玉猴的境界毕竟是低了些,又不免替原承天捏了一把汗。那原承天本就是跨境挑战了,如今这玉猴侍将亦是要跨境斗法,且玉猴所承受的压力,比原承天还要沉重。但原承天又是何等人物,他既肯舍极道而出侍将,心中自有道理了。

诸修来瞧玉猴,玉猴的目光却只有原承天,他向原承天了唱了个诺道:“主人,此番对手是谁?”

原承天笑着向雪雁雪鹤一指,道:“那便是元雪雁兄,元雪鹤兄。”这时元氏二修已到场中了。

玉猴叫道:“好!”一对利目牢牢盯住了二修和,那场中便有千万人,也不曾在玉猴的眼中了。

那边金袍修士令旗挥动,原承天轻声道:“去吧。”

玉猴大喝道:“此战若是输了,侍一怎敢回来见你。”足下就起了一道金光,正是三十六天罡变化中的纵地金光术。此光一现,玉猴已到了元氏二修面前,手中劈天钺当头就劈。

雪雁见玉猴来的凶猛,手中法剑祭出金罡,来迎玉猴的劈天钺。口中叫道:“雪鹤,这边我敌住了,你去战……。”

哪知这话说到最后几字,胸口就是一窒,那劈天钺劲力雄浑之极,灵压逼来,竟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雪鹤奇道:“怎的这样厉害!”急忙也祭出法剑金罡来,与雪雁双斗玉猴。

玉猴笑道:“来得好。”那身子忽的就在原处消失,已转到雪鹤的身后去了。

雪鹤手中金罡扑了个空,正在惊奇,哪知身后压力如山,劈天钺已然劈到了,急也回剑摭拦,那玉猴足踏金光,又去了雪雁身后。

诸修瞧来,玉猴足踏金光,就好似走马灯一般,围着元氏二修打转,偏偏其身法极是快捷,元氏二修如何脱身,竟被他以一人之力,将元氏二修困住了。

原承天瞧见玉猴今日手段,心中极是欢喜。三十六天罡是为包罗万有之大法,玉猴虽是初成,却也稍展威能了,却不知日后大成之后,又是怎样的境界。

元氏二修被玉猴游走不定,竟是落入各自为战的局面了,而那玉猴虽是境界不高,可因生就玉骨,不惧灵压,自己二人比他高了一大境界,也瞧不出好处来,因此心中好不焦燥。

二修同时忖道:“怎的承天的一名侍将也是这般厉害,此战若是输了,怎有脸见老祖?”

二修心意相通,几乎同时伸手,将头上金冠一拍,那金冠冲出青光万道,要抵御玉猴的劈天钺,二修的法剑就同时祭出,要用那金罡合一之术,誓要让玉猴尝到厉害。

玉猴何等灵慧,暗道:“以我境界,怎能抵得住这金罡合一。”

身子一晃,现出三头六臂法身,六只手持定了五件法宝,分别是打魔鞭,生死镜,水火双珠,劈天钺。

不提元氏双修见到玉猴法身,皆是吃了一惊,那玉猴不等二修法剑祭得完备,就将那打魔鞭举起,向元雪雁打来,再将生死镜持定,对着雪鹤就是一晃。

雪雁乃是仙修之士,不惧这打魔鞭的破魔之能,但此鞭击下,就有三十岳之能,怎可轻敌?来不及金罡合一,只好先将一道金罡,去抵住这根打魔鞭。

那边雪鹤见生死镜照来,更是吃惊,就算这生死镜未必真能照出生死,可若是被那镜光动了心境神智,总是不妥。

也只好提起衣袖摭面,挡住了镜光。原来二修的法袍皆是佳宝,非寻常法袍可比。

玉猴忖道:“这二修虽是境界高过了我,可胸中杀气不足,那是缺了历练了,说不得,今日不需主人动手,亦可将这二修压制住了,也好传我这昊天第一侍将的美名。”

心中存了此志,立时将水火双珠祭出,双珠一碧一赤,却只管向雪雁一人打来,看来玉猴是想用这逐个击破之法,先压制住了一名修士再说。

场中诸修也瞧出了玉猴心思,心中皆暗道:“难不成这玉猴真的就能压制元氏双修?”

第1278章欲唤剑灵试初心

元氏二修见玉猴所用之宝皆是不俗,只因玉猴的境界弱了,才没将法宝的威能完全发挥出来,假以时日,玉猴境界增进,玉猴的五件法宝定能大放异彩。

这也是混沌宝物与寻常宝物的区别了,寻常宝物一旦炼成,其威能大致就固定下来,唯有性命交关的本命法宝,才会随着修士的境界威能增加。

玉猴的法宝虽非本命法宝,同样具备威能增益之性,可见极是难得。

二修唯一庆幸的,是在此刻逢着玉猴,若是等那玉猴修成极道之境,那定是一败涂地了。

而见玉猴水火双珠祭来,二修心中叫道:“幸好带得那件宝物。”

雪鹤就取出一宝来,乃是半月状的一件玉盘,玉盘刻有天干地支,各种符文。雪鹤持着玉盘在手,冲着那袭来的双珠晃了晃,叫道:“走!”

说来也奇,那水火双珠被这玉盘一晃,竟真的偏离了原来的方向,擦着二修的肩头飞了出去。

场外有识得此宝修士,口中低声叫道:“原来是大罗引宝盘!”

原承天亦是暗暗点头,那大罗引宝盘虽及不得自己的撼天铃,可落天下诸宝,但那大罗引宝盘只要算得精准,同样是可将法宝引去,也算是难得了。

原来修士立在天地间,必然有个位置,而修士将这位置占定之后,绝不可能再容他人同占了,同一件物事,绝不可能身处两个位置,此为当然之理。

那大罗引宝盘的妙处,就在于可算出修士所立的方位,并可稍加修改,至于那修改的方法,或是将时间略略错开,或是将空间稍稍移动,这就使得修士瞧起来虽是一动不动,可因时空略有偏移,对方的法宝又如何能打得着。

那大罗引宝盘所蕴法则,着实是极其深奥,场中修士虽多,可能够明悟者,却未必能超过三成了。

就算雪雁雪鹤,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不过那大罗引宝盘引走玉猴的水火双珠后,玉盘上已现裂缝,看来未必能用得着几次了。

玉猴平日在塔中试过那水火双珠的威能,知道这两件法宝十分厉害,寻常法宝一触便损,只当今日祭出二珠必有所获,哪知却被雪雁引开,不由得大为愕然。

那元氏二修毕竟是昊天九公子之一,见玉猴心境略动,又怎能放过,刹那间两柄法剑上的金罡已然合为一处,立时又消失不见了。

金罡合一的好处,并不在于提高了多大的威能,而是这金罡消失不见,让对手无迹可循,而等金罡再次出现时,离身子已是极近了,又如何能来得及防备?

原承天一直隐忍着不肯出手,便是存心想让玉猴立此大功,可他也深知玉猴吃亏在境界低微,如何能抵御这金罡合一之术,那可是连慕行云也不敢小瞧的元氏绝计。

他手中早就抹了道传字诀,若是瞧见玉猴不利,只需这传字诀一出,定能保玉猴周全。但他亦不忍瞧见玉猴遇挫,因此那法诀虽然早就掐在手中,也是迟迟不肯放出。

此时若是再不出手,玉猴岂不是危矣?正想将传字诀动用,哪知那玉猴身后的影子,忽的消失不见了。

人处在光亮之中,必定有影,那是天地阴阳之道,绝无可辩之处。但那三十六天罡变化中,却有一个妙法,就叫立地无影。

原来这是一种上乘的隐踪慝形之术,瞧见对手仍在原处,其实却早就移到他处去了,留在原处的,自然是至虚至空,又怎能无影?

也亏得原承天神识无双,在第一时间就发现玉猴动用了立地无影之法,但元氏二修在如此紧急的情况下,怎能瞧出玉猴早就去了别处,那金罡忽的出现在玉猴面前,将玉猴打了个粉碎。

不过等玉猴身碎之后,元氏二修只瞧见一团青光散去,哪里有玉猴的骨骸碎片,这才知上了玉猴的当了。

二修既知上当,心中大叫不妙,就听得一声脆响,雪鹤手中的玉盘就被空中突现的打魔鞭打了个正着。

大罗引宝盘虽也算是逆天之宝,可毕竟只是玉制,又怎能禁得起打魔鞭的巨力,自然碎成了百八十块。

雪雁雪鹤倒也了得,虽见法宝被击碎了,仍是心中不乱,同时大喝一声,再将一道金罡自空中引将下来。

玉猴这时再想用立地无影的法术已是不及,纵想逃去,亦是不及,百忙中抬起头来,将一道天生的瞳光迎了上去。

这瞳光是天生之技,自然是心到法随,两道光撞到一处,刹时就是光芒大盛,那耀眼的光芒四散开来,谁又能瞧得清楚,接着就是轰然一声巨响。玉猴的身子微微动了动,随即安然无事,好在空中的金罡已然消失不见了。

原承天身具神识,纵有强光耀目,也挡不得这道神识,因此瞧个清清楚楚。因那金罡来得过急,玉猴瞳光放出时,金罡离玉猴只有数尺了,故而金罡与瞳光引发出灵力波动,将玉猴的左肩撞了一下。

那玉猴是玉石为躯,远胜五金之物,自然是安然无事,但那金罡乃是两名极道之修的强大法力凝成,灵压袭体之后,玉猴本身动用真玄相抗,着实消耗不少。

如此算来,玉猴打碎了雪鹤的法宝,而自身被这金罡扫到,消耗了不少真玄,仍算是占了颇大的便宜。

而经这一番斗法,原承天对三修的实力已是洞若观火了。玉猴若是强撑下去,未必就斗不赢元氏二修,但大受伤损绝无可免。

只是自己若一直袖手,真让玉猴胜了元氏二修,那元氏颜面何存?元氏二修被自己击败,倒也有话可说,可被一名侍将击败了,又该情何以堪?

想到此处,心神微微一动,玉猴已然明白,面上不由得露出微笑来,原来原承天说的是:“今日可不能让你一人大出风头,也该留些给我才好。”

这句话已是肯定了玉猴的表现,玉猴心中怎能不喜。但原承天参战的真正目的,玉猴自然是不可能想得明白了,对玉猴这种天地之灵来说,那修士的颜面又是什么东西?

原承天便发一声清啸,手持无锋来到雪鹤近前,抬剑便是一刺。

这时原承天若是动用青毫神光,正是大好机会,想来元氏二修怎样也挡不住青毫神光一击,但上次斗法时,竟将胡不归引了出来,惹得原承天惊喜不已,恰好今日对手稍弱,岂不是正好可以再试无锋,试试这无锋剑灵的威能。

而元氏二修的金罡合一乃是祭施之法,正好用无锋这种杀伐之器去攻,定可使二修无所用其长了。

雪鹤见原承天亲自出手,怎敢大意,只是那原承天来的太快,想再用金罡定然是来不及了,百忙中法剑横摆,就想格开原承天的剑招。

而雪雁既见兄弟受袭,也急忙想过来助战,哪知手中法剑刚刚一动,玉猴已拦在面前,喝道:“想去助战,需得过我这一关。”劈天钺已然当头劈下。

雪雁只得先抬剑先应付玉猴这个凶神,那玉猴毕竟是三头六臂,法宝甚多,若不能小心应付,随时都会吃亏了。

这时原承天见雪鹤法剑横挡,瞧来简单,亦是仙兵妙式,其后暗藏无数变化,那无锋便不便再刺了。因此手腕轻抖,剑招已变,那无锋杀气森然,逼得雪鹤连退三步。

但这两招过后,那剑灵胡不归仍未现身,这让原承天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胡不归上次苏醒之后,又像那白斗一样,再次昏睡过去。

于是心中将剑诀变幻了数种,倒要看看哪种剑诀能再次将胡不归唤醒,可一连试了数种,又动用了昊天真言,那胡不归仍是毫无反应。

这时原承天已将快雪鹤逼到金光处了。

原来原承天心中沉想,手中无锋变化万千,雪鹤如何能抵挡得住,就将雪鹤一步步从一中逼将下来,离那脚下金光也就只有数尺罢了。

原承天一直沉浸在试用剑诀的心境之中,雪鹤的处境浑没往心里去,这时瞧见快要雪鹤逼到金光之下,才想起仙会的法条来,心道:“若将他逼了出去,如何试出剑诀来?”

只好将无锋缓了缓,引那雪鹤来攻,就借着挡格雪鹤的空当,再试剑诀。

这也是原承天所会剑诀太多,屈指数来,这一番斗法,足足动用了十一种剑诀了,这一十种剑诀各不相同,也算是包罗万有,既然还是试不出,看来想唤醒胡不归,剑诀是用不上了。

虽是如此,原承天倒也不急,而冷眼去瞧玉猴与雪雁的斗法,双方倒也是旗鼓相当,玉猴于三十六天罡变化中,唯将金光纵地与立身无影修得最熟,而靠着两大变化,应该不会有失才是。

这时雪鹤的法剑如同潮水一般只管涌来,双方大斗剑诀,比上一场双方祭施法宝的情景大不相同,却也有另一番妙景。

原承天忖道:“当初收侍一为侍将,用的是老雕传的初心诀,那初心诀是心神相通的至高法诀,如何不来试一试?”

好在胡不归亦算是自己的弟子,且胡不归为炼这柄无锋,那是甘心弃了肉身,投身入剑的,这点初心极正,正与这初心诀暗合。

当下将初心诀悄然施展开来,同时用心神锁定剑中器灵。若是初心诀也唤不醒胡不归,便是原承天亦是无计可施了。

第1279章大乱将起恨无策

就在初心诀动的一刹那间,剑中器灵果然再次醒转,无锋剑上蓦的便现出两道冷电般的光芒。

雪鹤瞧见这两道奇光,心中机伶伶打了个冷战,实可算得上是魂为之夺,脑中就是一片空白,哪里还有半点斗志。而在诸修瞧来,此光一出,雪鹤就是失魂落魄,身上的灵压若有若无,那是完全被压制了。

原承天轻轻道了声:“得罪。”就将无锋撤回,倒提此剑,负手瞧向雪雁与玉猴之争。

这时雪雁与玉猴越斗越急,但可以明显的瞧得出来,雪雁已是捉际见肘,实难与玉猴争锋。

这也是因元氏二修擅长祭宝,而杀伐之术略逊一筹,如今被原承天主侍二人瞧出破绽来,以其长而攻其短,元氏二修如何不败?

雪雁虽然几次想逃出圈子,动用祭宝来战,可玉猴五件法宝缠得他极紧,又哪里能逃得出去。

而当他的灵识探到原承天与雪鹤这边的情景时,不由的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我兄弟二人,果然不是承天的对手。”

将身子急急一纵,玉猴这次却没有跟来,斗场上刹时就安静下来。

那边元老祖缓缓点了点头道:“果然是输了个干净,我观仙会极道之战,唯承天,步鸾,行云三人最强,三日后行云与承天一战,最让人期待不过。”

身边的令清禅轻声提醒道:“三日后应该是步鸾与承天一战,震于行云与承天之战,怕是要等到最后了。”

元老祖哈哈笑道:“若非清禅提醒,哪里能记得住。”

诸修皆是莞尔,元老祖虽不似其他老祖那般精明厉害,却是直心质朴,自有可喜之处。

而元老祖虽是缺了处事的才干,但其修为却是极强,未必就弱过苏璇枢了,或因其对修行专一精纯,这才使其无心世事罢了。

金袍修士将原承天的名字再标在法牌之上,今日三场斗法就算是有了结果。

等原承天与元氏二修各归阵营之后,苏璇枢于蓬庐上说道:“今日这两场斗法,各有巧妙不同,瞧得人心怀大畅。尤为难得者,是场上斗法诸修,皆恪守‘点到为止’之仙会法条,虽分胜负,不见杀伐,当为诸修楷模。”

姬老祖点头道:“苏老祖所言甚是,我昊天仙修界,近来杀伐过重,今日场上这点清风,若能散之九方,方是我昊天仙修界之大幸。”

苏璇枢道:“我初掌苏氏权柄,心中正存了扬善惩恶之想,只是世事多艰,还望诸位老祖多多协助才是。”

诸位老祖齐声道:“此为份内之事,何需多言。”

原承天听到苏璇枢道出“扬善惩恶”四字,心中不免叹息,这四字瞧来光明正大,自该人人奉行,但何为善,何为恶,却是大有讲究。难不成那些散修中的大能修士,便皆是恶人不成?

或许在苏璇枢心中,唯有仙族弟子,才算得上一个“善”字罢了,其余昊天修士,无非是祸乱之源。

只可惜苏璇枢权柄既重,他心中的善恶之分,就是昊天法则了,谁敢说出半个“不”字来。

刹时诸修散去,原承天随着诸修回到姬驿,半个时辰之后,就听闻姬老祖派人召唤,便来到姬驿内堂听旨。

此刻内堂中唯有姬老祖一人,见到原承天便道:“世尊,令清禅于城外等候我等,仍是上次那个所在,想来是有急事相告,世尊可否随我走一遭。”

原承天道:“清禅有事,自然是要去的。”

姬老祖道:“既如此,承天有传送之法,可先行一步,在下稍候便至了。”

原承天点了点头,就让金偶出了青龙塔,传字诀一出,原承天立时就在数千里外了。

那姬老祖的内堂所在,谁敢擅闯,因此金偶留在这里,最是安全不过了。

原承天身子在空中停下后,用神识一探,前方不远处果然立着一座竹楼,正是令清禅的空间法宝,他来到楼前时,令清禅早在那里等候了。

不等二修坐定,姬老祖也赶到了,三修就于楼中院里坐下,令清禅将手一拍,那竹楼自然是隐没不见,就算是大罗全仙路过此处,也是未必能瞧得见了。

姬老祖道:“清禅急急急唤我与世尊前来,却不知是发生了怎样的大事?”

令清禅愁眉不展,缓缓的道:“前者我奉世尊法旨,去劝退散修诸位大能,虽是软硬兼施,用尽了手段,也不过劝去了数千人罢了,于苏城数十万众相比,可谓是九牛一毛。”

原承天道:“清禅何必自责若此,那苏璇枢也只会诛杀散修中的极道修士罢了,难不成那些境界低微之士,苏璇枢也不肯放过吗?数千散修之中,若有数百极道之修,也算是功劳不小。”

令清禅道:“我座下弟子劝退的这数千修士中,的确有极道境界三百,皆算是散修中的精华。只可惜虽去了数千,却来了数万,这情景让人好不担忧。”

原承天道:“怎的来了数万?”

令清禅道:“世尊,那散修大能遭受仙族诛杀的消敌传了出去,试问昊天九方散修如何能甘心,因此那些本来不问俗世的散修之士激于义愤,也是纷纷赶到了,因此现在苏城之中,散修愈发的多了起来,且是群情激愤,那仙乱大劫,只怕绝难消饵了。”

姬老祖叹道:“仙族弟子的人数虽少,却怎是散修可敌,昊天九方散修,着实是不知死活了。”

令清禅道:“姬兄,你有所不知,苏璇枢既大动干戈,散修明知绝了上进之阶,那是死路一条了,那是乱也是死,不乱亦是死,自然是要拼死一搏了,且人群聚集到一处,那必然是身不由已,就算想退避自保,亦是不能。”

原承天暗暗点头,姬老祖与令清禅虽同为仙族老祖,但天一神宫隐忍万年,方有今日成果,最知散修的心思,姬氏却在昊天仙族中多年,怎知散修的痛楚。

他问道:“既是仙乱难免,却不知这仙乱会从何时起,又会是怎样的乱法?”

令清禅道:“如今苏城之中仙族弟子云集,且苏城又是苏氏的地盘,城中不知设了多少机关,散修也知道是乱不得的,但一旦仙会结束,诸族各回本方时,那仙乱必起了。”

原承天道:“这么说来,散修之士是要在半途截杀仙族弟子了。”

令清禅道:“正是。”

原承天心中明白,散修若是动用逐个击破之法,以散修之数之众,仙族弟子就算实力强横,也必定会有伤损,那散修就算是以一百个拼一个,也是消耗得起了。

且不论双方谁会占得便宜,只知道仙乱一起,那散修的性命就会如同草芥一般,实不知会损伤多少。原承天如何能坐视?

但因苏璇枢抢先一步,先诛杀了散修中多位领袖,那散仙会就成了无头之鸟,就算想去劝服,也不知从何做起,以天一神宫庞大的人力,也只是劝退了数千人罢了。

因此这场仙乱,那只能是眼睁睁的瞧着,竟是胸无一策了。

只恨自己境界低微,名声不彰,座下更无强大实力,哪里能对这场仙乱起到半丝影响?

自己以前只顾着自家修行,可就算是修成大罗金仙,又能救得几人?正所谓独行快,众行远,日后自己不光是要苦修天道,亦要慢慢培养起自己的势力来,否则实难与天下争衡。

至于天一神宫与姬氏弟子,虽然亦算是自己的势力,但其中却有极大的变数。

天一神宫弟子虽众,却是良莠不齐,令清禅亦未必能完全掌控,而姬氏弟子若遇着散修仙乱,为了自家性命计,也定然不会听从姬老祖约束的,那是世人求生的本性,勉强不得的。

因此若遇到寻常事体,天一神宫与姬氏足可依靠,可若是遇着仙乱这种大事,两族弟子各有盘算,怎能随意御使的?

三人在竹楼中商议多时,竟无一策,那仙乱好比是燎原之火,三修手中却无滴水泽国,又怎能扑得灭?

原承天道:“以目前局势看来,还盼两位尽力约束座下弟子,独善其身,不与散修冲突了,至于其他仙族,则是鞭长莫及。”

令清禅道:“其他仙族老祖,对这苏城中的局势变化,定然是有所觉察,想来为了避免座下弟子损伤,也会尽力避开城外散修,只是散修毕竟势众,又哪里能完全避得开。”

姬老祖道:“除了散修仙乱之外,百族与仙族抗争多年,怎能错失这大好良机,必定是趁势而起了,散修中虽无大能之士,百族中的大能却是不少。到时仙乱一起,着实令人不敢想像。”

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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