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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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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风皱眉道:“就怕夜长梦多。”

司命使道:“待我且试小术,让贵友的这道元魂,径直去往轮回台。”说罢手中短杖再向玉册上一点,那玉册上云裳名字四周的符文就是一阵大变,片刻之后,玉册上符文已是换了,发出一道道青光来。

司命使道:“恭喜仙子,贵友元魂已在那轮回台上走过一遭,此刻已是转世重生去了。”

猎风急道:“那转世的所在,这册上可有明示吗?”

司命使笑道:“自是标示的明明白白,贵友这道元魂,径直投向天梵大陆大尹国天南城去了。”

猎风眼睛一亮,这地名好生熟悉,岂不就是那天灵宗的所在?看来此世云裳终于可得平安了。

见这云裳元魂转世,猎风也算是大大松了口气,然而那灵瞳骨猴的名字,却迟迟未在玉册上现出。

司命使知猎风心意,便道:“仙子不必担心,那兽类的元魂总是比修士元魂低贱了许多,不是那么快就显现出来的。”正说着话,那玉册上黄光闪动,终于显出“灵瞳骨猴”四字来。

猎风虽不识玉册上的符文,也知道符文之中,必定会说明灵瞳骨猴的来历了,好在那司命使被自己的灵压所迫,想来也不敢生事。甚至反倒希望尽快了结此事才好。

果然那司命使瞧了玉册上符文之后,神情大为紧张,颤微微伸出短杖来,就想再施法术催其早入轮回。却听到身后一人阴侧侧的道:“几位道友好大的胆子,在这里干的好事。”

第0879章忘却君恩岂本心

猎风循声望去,只见司命阁门前多了两名鬼修之士,皆是鬼相修为,此二修皆着白袍,其中一修负手而立,神情甚是倨傲,另一修左手持着一柄法杖,另一只手就指向众人,气焰嚣张。

司命使与巡察使见到这二修,吓得亡魂大冒,身子颤抖不定,哪里还敢说话?

那持杖鬼修就喝道:“天龙鬼师早就有言再先,若有修士元魂,统统不可转世,皆要交由天龙鬼师点检,你等私自送魂轮回,可不是想造反吗?”

目中阴火灼灼,就瞧着玉册上“灵瞳骨猴”四字。

招魂使则向猎风急急传音道:“仙子,这两名修士就是天龙座下弟子了,你们万万招惹不得,不如厚礼相赠,或有一线生机。”

猎风听到“天龙座下”四字,那还有何好说的?立时冷哼一声,手中太一神刀早出,也不见她如何做势,此刀已劈向那持杖鬼修的脑袋。

天龙鬼师座下弟子逾万,在这冥界之中,俨然已是第四位冥王了,而以势力论,则是远超原先三王,故而天龙座下弟子自是骄横,所到之处,无不颐指气使,谁敢不从,哪知却遇到猎风这般人物,也不答话,就要动手。

这名鬼修仓促之间也没瞧出猎风的修为来,更是不知其厉害,手中法杖刚想抬起,肩上脑袋已落。只是鬼修所修法术不同,纵是掉了脑袋,那法杖仍可御使,就将一道烈焰诀祭了出来。

然而这烈道烈焰喷到猎风身上,猎风又怎会在意?只是后悔刚才失了计较,挥刀时忘了加持驱魂大法罢了。

左手随意一挥,那空中烈焰就消失的干干净净,神刀再向那地上的脑袋一挥,此次则是祭出驱魂法术,那脑袋中的元魂再也寄身不得,只好急急遁了出去。

却不知猎风的驱魂法诀传自原承天,最是厉害不过,法诀既出,又怎容这元魂逃散,也就遁出了三尺,就再也凝魂不得,于空中急速散开来,这道元魂就此在这世间消失,天上地下,再也寻不着了。

猎风这番挥刀祭法,瞧来繁复,其实也就是数息间事。司命阁中诸鬼修,岂是瞧得目瞪口呆。司命使与巡察使禁不住就握住袖中的炼骨灵符,皆是后悔不迭。

那猎风的神通如此高明,这礼物如何敢收?此时那位立在阁前的白衣鬼修转身就逃了出去。

此鬼修也算是见机的快了,只可惜今日遇到猎风,却是他的劫数。

猎风向前轻飘飘跨了一步,也不知怎的,就到了那白衣鬼修的身后,这步法正是猎风独创,虽然说不出什么名目来,倒是与叶惊海的瞬神步有几分相似,天下妙法,异曲同工,本也是寻常。

白衣鬼修见势不妙,知道自家性命,就在这顷刻之间了,一声大吼就从体内逼出去,叫的则是“救我”二字。

那“我”字刚刚说完,猎风神刀已到,此次驱散法术与刀锋同至,那道元魂连同这鬼修的身躯,同时被毁灭无疑。

可是那鬼修求救的声音已经发了出来,这天龙鬼修果然是势大,此声一出,那阁中处处就窜出身影来,稍稍一数,就是数十名鬼修。

便在这时,就听原承天道:“猎风,速速制服诸修,殿外相会。”一道身影,就往殿外掠去。

原承天明白,这天龙鬼师座下弟子既然瞧见了“灵瞳骨猴”四字,必是要设法阻拦的,他先前在金塔中审问招魂使时,对这转世轮回的步骤已是了如指掌了,便抢先一步,去那殿外救应骨猴元魂。

这司命殿中虽是鬼修众多,原承天神识略略一扫,知道其境界最高者,也不过是鬼相罢了,纵是人多势众,又怎是猎风的对手。

出了司命殿后,原承天径向左转,原来那殿外左侧,建了一座高台,这座高台高有百丈,台下撑有四根黑色石柱,那平台则是块青玉般的物事制成,此为天地阴阳未分之际,便诞生的一块奇石。

此石分为阴阳,上白下青,被那创世大修齐齐整整分成两半,白石置于昊天,便是洗魂石了,青石置入冥界,则是轮回石。

那元魂在这轮回石上转上数转,就会失去代日记忆,就此毫无牵挂,一心转世重修。

而洗魂石更是妙用无穷,无论那修士元魂受到怎样的污秽,只需在洗魂石上转一转,就可顿消往日罪孽,因果煞气,也就此全消。

原承天掠出司命殿时,就瞧见轮回台边有位白衣修士,手中提着一阻招魂灯,正在那里检视台边元魂。

这些元魂在司命册上已得印证,就会往这轮回台上走一遭,若是司命册未曾印证,元魂则会被这轮回台所拒,不能轮回。

那白衣修士,想必正在那里搜查灵瞳骨猴的元魂了,若是骨猴的元魂被其找到,则是糟糕之极。

原承天庆幸自己见机的早,及时从那司命殿中出来。他一边向这鬼修急掠而出,一边就祭出法宝来。

或因心中焦急,也就顾不得杀鸡用牛刀了,他左手祭出法宝,是为无界之剑,右手法宝,则是定天鼎。

别说那白衣鬼修只是一名鬼相,便是天龙鬼师亲至,面对这两件法宝,也是要凛然自危了。

那白衣鬼修见到有人前来,也是一惊,不想刚刚抬起头来,就瞧见剑鼎齐至,那两件法宝迫来的灵压,好似山岳之重,就将他硬生生压下高空。而手中的招魂灯受不得这强大灵压,立时便是碎了。

这鬼修叫一声糟糕,就想夺路而逃,只可惜自身修为与原承天差的得太远,被这两件法宝灵压先一步压到,哪里还能动弹。

那无界之剑首先赶来,就此穿胸而过,剑上加持的驱魂大法同时运用,这道元魂就此消亡于世了。等到这定天鼎祭来,已是无所施展,只收了鬼修的一具身躯罢了。

轮回台边的元魂正列成队伍,要去那轮回台上转世,原承天用神识一探,就寻出骨猴的元魂来。

原承天立在这缕元魂之侧,轻声道:“骨猴啊,骨猴,你此次轮回,定要万事小心,以你的仙基资质,日后得证道果也非难事。”

骨猴的元魂就在那里闪了一闪,像是在回应原承天的嘱咐了。

此去轮回台上,那前世的记忆自然要被消除的干净了,便是其前的云裳转世,也是一般。

原承天先前倒也盼着云裳骨猴能记着自己,来世也好相会。可复又想来,那云裳骨猴,前世恩怨遭遇,又怎堪回首,若是心中念着这些个旧事,那心境千痕万迹的,又怎好修行?

倒不如统统忘个干干净净,将这心境变成一张白纸,从而了无牵挂,自己若是盼着他们念着自己,可不是过于自私了?

这与九珑当初的转世又是不同。

就见那台外元魂挤挤挨挨,缓缓向轮回台上掠去,这些个元魂或是知道自己将要轮回了,那表现却是个个不同。

有那前世美满快活的,不肯轻易忘却自己的记忆,就有些伤痛起来;有那前世不幸痛苦的,就巴不得早早洗去过往,也好换个心田。更有那痴男怨女,既觉得此生不幸,未能相守白头,或是有缘无分,心中虽是好生不甘的,却又舍不得心中一丝牵挂的。

原承天的禅识从这些元魂上一一扫过,那元魂的喜怒哀乐,无不清清楚楚的显示在心中,这些人世悲欢,真是历历在心,又怎能不感慨万千。

此时又有些白衣修士出现,这些鬼修虽知原承天神通惊人,可想到天龙鬼师待下极严,若是此时不肯努力上前,天龙鬼师怎肯轻饶,只好硬着头皮冲上前来。

原承天刚才心急,这才出手将那鬼修灭魂毁身,此刻云裳转世已毕,骨猴元魂已在他掌握之中,便是魂王亲至,也影响不了骨猴转世了,心中自是大定。

也不去与那些鬼修理会,就将无界之剑祭在空中,甚至连那无界金罡也不曾祭出来,若有鬼修上前,就用这无界之剑刺去。那剑上的灵压好不强大,此剑未及近身,就足以让诸多鬼修知难而退了。

就见白衣鬼修越聚越多,在轮回台下,很快便聚了数百名。只是这些鬼修又怎能近得了身,又不肯退,也就只好在轮回台侧打转罢了。

而在司命殿中,猎风身侧的白衣鬼修亦是不少,与原承天以法宝灵压迫人不同,猎风也没这细致工夫,手中太一神刀只知伤敌,不过既然诸鬼修齐出,反倒不必灭魂了,于是那驱散大法也就不再加持刀上,只是将诸鬼修的身躯打碎罢了。

此时在轮回台上,骨猴的元魂终于到位。原来那元魂要在台上转上三遭,第一遭,平生恩怨皆忘,第二遭,亲朋故友皆忘,第三遭,诸事杂忆皆忘。

那元魂转到第一遭时,魂中怨气已消,果然是忘了天龙鬼师了,转到第三遭时,则是诸事皆忘,原承天知道从此相逢便是陌路了,自是感伤不已。

就见这道元魂“嗖”的一声,就从轮回台上窜去,急急赶往凡界轮回了。

可此魂在经过原承天身侧时,却是微微一亮。

第0880章既遇大敌解此印

原承天见这骨猴的元魂突现异状,正自一怔,那元魂已是消失在空中,自行转世去了。

原承天立在轮回台边,等着这元魂在神识中消失良久,他人再也追不着了,方才一振衣衫,向圆山外遁去。同时向猎风传音道:“勿与诸修纠缠,我等速去飒风原去救公子我。”

猎风点头会意,挥刀斩掉身边的一名鬼修,自家独门步法施展开来,已到了司命殿大门处,那里虽是鬼修云集,见到猎风冲来,反倒是一哄而散。

猎风见这些鬼修胆怯,心中只觉好笑,那天龙鬼师费尽心机,培养出的这些个鬼修,却是不堪一击,若想借助这等人马去冲击昊天,岂不是痴人说梦?

当下纵身来到空中,就与原承天合到一处。原承天已是与冥界破了脸,也就不必隐身藏形了,就与猎风并肩而行,向那飒风原急驰而去。

约行了有千里,空中响起一道声音来:“道友乱我轮回法度,欺人太甚,本座今日怎肯与你干休。”

原承天也不回头,就知道是魂王到了,那些个冥界鬼修虽是好少不多,可魂王起码也是鬼尊级修为,又怎能大意了,更何况魂王主持元魂转世,亦属天道法则之列,自敢敬他三分。

于是转身揖手,恭声道:“陛下容禀,在下原承天,此次前来冥界,替友还魂,的确是狂妄大胆,然而也却有苦衷。实因原某挟的这缕元魂,是天龙鬼师昔日侍将,只怕他不肯容情,这才暗地里行事,还请魂王见谅。”

那身后已是乌云翻滚,云中现出一道身影来,这个头戴金冠,金冠上有黄光闪耀,黄光中有一只体型不足三寸的小小的灵兽。此兽头如苍鹰,身为兽形。原承天认得此兽名叫谛魂天,上知仙庭,下窥九渊,但凡这世间元魂,一瞧便知来历,是蛮荒古兽之一,虽不是杀伐之灵,却有神技在身。

原承天心中忖道:“若是径直逃去,到了飒风原,他岂不是就要与风王联起手来,看来只好在此在他击退了,方才从容行事。”

也唯有原承天这等玄承无双,历遍诸界之修,方有如此雄心,要与这冥界三王一争短长。

那魂王见原承天竟不逃遁,也是惊讶,这修士好不胆大,难不成竟要与自己放对斗法不成?

原承天立定不逃,自是让这魂王觉得颜面大失,心中含愤之下,袖中祭出一柄法剑,就向原承天祭来。

原承天用神识一探,就知道此剑来历非凡。此剑为定魂剑,与护魂伞,谛魂天并称魂王三宝。其剑中养就神光一道,可使人元魂定住,任你有天大的法力,也是施展不得,只好束手就擒。

但原承天既然敢惹魂王,胸中怎无定策,见这法剑祭来,手中已掐出斧文法诀来,这是想动用仙文之体,与这魂王周旋了。

那魂王所用三宝,皆是法则之宝,若非这仙文之体,又怎能破他的大法妙道?

那定魂剑升到空中之后,果然射出一道青光,其细如发,其明如月,此光便是定魂光。此光来说极是不凡,乃是创世大修分开天地之时,由天外射向混沌的第一道月魄寒光。

正因有了此光,那世间万物,才能养就元魂,生成灵慧。从而与那草木金石区别开来。

便是原承天也不敢让此光照耀其身,忙将太一弱水祭出,那定魂光虽是厉害,怎样也是射不穿这道水幕的,而只要此光照不到元魂,原承天自是不惧。

魂王见到太一弱水,也是“咦”了一声,道:“难道你如此托大,不想竟收得此宝在身。”

也是他少经战事,见到这定魂光照不穿太一弱水,心中就有些迷茫起来,反倒拿不定主意,其后该用何法破敌了。

就这么顿了一顿,攻守之势逆转,原承天手中斧文法诀已出,一道仙文之体,向那魂王扑去。

这道仙文,藏就蛮荒古兽一只,只见此兽生就一张阔口,两根獠牙生于口外,瞧来好不凶恶。

魂王也是有大来历的,可见了此兽,竟是不识,只知道此兽定是蛮荒古兽之一罢了。

原来这魂王是创世大修创立五界之后,死去的第一道仙修元魂所化,此魂沉沦冥界之后,就被创世大修立为魂王,成为冥界第一王。既是来自人界的修士,其资历自然就比不得蛮荒古兽了。

见这古兽气息凌人,魂王也不敢大意,忙将手中的护魂伞撑开了,这法宝一出,就是霞光万道,将这魂王四周罩定了,试问这古兽如何近身。

而在护魂伞下,魂王暗将这定魂剑再次祭来,这古兽虽是凶悍,可毕竟是一缕元魂所凝,今日遇到魂王,也算是遇到对头了。

那定魂剑中的青光照定古兽之后,这只古兽已是动弹不得,魂王急忙上前,用手中定魂剑斩去,剑起处一,耀出一道光华来,这古兽的仙文之体终被这法剑打散了。

原承天暗暗点头,对这魂王的底细修为,已是知道个七七八八了。

这魂王虽是资历极深,奈何入了冥界之后,就无从与人交手,与人斗法经验极缺,唯仗着手中法宝罢了。今日遇到强敌,自然是束手束脚。

不过这魂王的法宝的确不凡,尤其是那柄定魂剑,只要是这世间生灵,被这剑中的青光一照,必定是束手就擒了。看来猎风是不可上前了。

但自己的无锋,青鸟,乃至定天鼎,都是这魂王定魂剑的克星,尤其是昊天之宝无锋,这魂王少经战阵,定是万万经受不起的。但这人是冥界魂王,自己就算是天大的胆子,也不能将其诛杀了,否则这冥界失序,还不知会降下怎样的天劫来。

心念一动,就将刀君从刀鞘中放了出来,刀君在鞘中已得到原承天的法旨,知道今日的对手是冥界首座,自是大喜过望了。

黄衫飘飘,刀君已从鞘中飞出,也不说话,手起一道刀炁,就向这魂王劈去。

魂王手中本来持有护魂伞,便是刀炁也难攻破的,可是这刀君出手之快,怎是这魂王所能意料到,眼见刀君遁出,便自然而然,要瞧出刀君的来历来,却没想到刀君出手便打。

这刀炁来的自是快极,等到魂王觉得寒风袭体时,已是不及了,也亏得他修为深厚,百忙中将身子一低,就听到头顶金冠传来哗啦啦声响,已是被这刀炁所破了。

那金冠下的谛魂天受惊不小,急忙拍开魂王的天灵,就想往其体内钻去。此物虽是魂王三宝之一,可惜却不是杀伐之兽,遇到今日局面,还不是魂飞魄散。

魂王急忙伸手将这谛魂天笼到袖中,手中定魂剑急急祭来,想来个故技重施,将这刀君视为古兽一般斩于剑下。

刀君嘻嘻笑道:“大叔你可错了。”纤手指处,再起一道刀炁,斜斜袭向魂王手中的定魂剑。

原来刀君得了原承天的暗旨,也是不敢伤了魂王,引下天劫来,刚才第一道刀炁,明明就可伤及魂王身躯,到最后也只好向上一引,偏离了这魂王的千金之躯。

既是不可伤敌,这斗法可就令人郁闷了,百般无奈之下,也就只好寻这魂王的法宝出气了。

刚才魂王虽是领教了刀君的厉害,可此人的性子倒也刚强,也是宁死不退的,见刀炁再次来袭,连忙将定魂剑挡在胸前。

这就是魂王斗法经验不足之处了。

想这定魂剑虽是件法则之宝,却又怎能与对手硬碰硬的较量?与对手法宝纠缠格杀,本是杀伐之宝方可用得的。奈何魂王自来冥界,平时也就与风王焰王斗法自娱罢了,哪里能真正与人交手?今日便又遇到原承天这位斗法的大宗师,刀君这样的大煞星,纵是境界远胜于对手,也觉得处处受制。

定魂剑与这刀炁一触,魂王就觉得一股强大力量自手上传来,全身皆受其苦,急忙将所修心法在体内转了转,总算将这全身所受力量散了出去。

那刀君见魂王运法散力,就在那里支颐偷笑不迭。刚才这魂王运法散力时,自己便有百八十刀也可祭出去了?若非是原承天早有严旨,这魂王就算不死,只怕也是修为大损了。

原承天见这魂王已是无力拦阻自己,便将刀君唤到面前来,对那魂王揖手道:“今日着实有事在身,不便与陛下盘桓,改日有缘,定当聆教。”

这魂王纵是至庸至愚,也该能掂量出双方的修为差距了,原承天此言,也不过是给了魂王一个台阶下罢了。

魂王怎不知原承天话中之意,不由得羞愧满面。那边原承天已是一揖而退,瞬间就去了千百里了。

魂王瞧着原承天的身影远去,怔怔的出神,忽的听到腕上传来“啪”的一声,心中不由大喜,急忙卷袖来瞧,只见腕上原先封印的三道符文,已是去了一道了。

此符一去,就觉周身法力充沛之极,而玄承之中,也于不知不觉之下,就多了无数斗杀玄承。

魂王嘿嘿笑道:“天道对我毕竟不薄,当初许下的誓言总算得证,既遇大敌,这封印果然是自去了。”

第0881章手段施尽斗三王

原承天离了魂王,就将玄字诀用出,将这遁速发挥到了极致。那魂王修为虽是略逊,可毕竟是冥界之王,若是调集大队鬼修来,一拥而上,自己修为再高,也是枉然。

故而此番去飒风原救人,其情形已与刚才不同,就得速战速决了。

来时花了数日工夫,如今堪堪过了半日,已去了一半路程。原承天心中焦急之意,其遁速之快,由此可知了。

正行间,神识中探得前方出现一道灵息,此人灵压之强,也只是比魂王稍逊,难不成是风王离了飒风原来此阻路?或是焰王驾来?

原承天神识再探,此修的相貌就清清楚楚印在脑中。此修亦是头戴金冠,气度威严,分明也是冥界三王之一了。而此修金冠好似焰形,像是随时能喷出火焰来,可见必是焰王无疑。

原承天心中沉吟,忖道:“就算是胜了焰王,也不过是徒添仇恨罢了,难不成我要将这冥界三王一一得罪了?倒不如将此王引开,只管去飒风原救人。”

想到这里,就将金偶祭将出来,金偶心中会意,径直上前,约行了有数百里,那焰王的灵识已然探到金偶,立刻就欺将过来。

就听焰王道:“道友,你仗着神通来我冥界胡为,只怕是天地不容,还请速速回转凡界为上。”

金偶见这焰王也并不是穷凶极恶的,知道可商可量,便将手一摊道:“焰王教训的是,可惜在下好友公子我被风王困住,在下怎敢背信弃义,径直离去?这人若是失了这个‘义’字,岂不是猪狗不如吗?”

焰王道:“道友有所不知,那公子我生性傲慢,小觑我冥界众生,甚至还起意断毁冥界通往飞升殿之路,着实可恼,风王这才施大法力将其困住了,此事公子我有错在先,又怎能怪得我冥界无情?”

金偶道:“焰王此言甚是,然而那公子我行径再有不堪,也是在下好友,在下为人也自有愚直之处,只知道若为了友道,也只好先将其他放在一边了。”

焰王叹道:“道友一片为友痴心,倒也令人赞叹。”

金偶又道:“焰王提及那条飞升殿通道,在下实有疑问。那天规地则说的明明白白,冥界鬼修不得飞升昊天,为何却留此秘道,岂不为徒惹事端?而公子我意欲断毁此道,也是不想魔界借道飞升,其一片良苦用心,自也是为了天下苍生计。此中苦楚,还请焰王明察。”

焰王嘿嘿笑道:“说到这里条秘道,更是令人着恼,那五界初立之时,我等鬼修亦是可以飞升昊天的,故而才留有此处秘道,想那昊天界中,岂不是亦有鬼修之士?那便是当初飞升的鬼修了。不曾想天外灵域崩塌之后,天地法则便为之一变,冥界诸修,再也没有出头机会,天规地则,居然也是这么朝令夕改,岂不能令人齿冷?”

金偶将脑袋一摇,道:“此中深意,焰王莫非还瞧不明白吗?”

焰王道:“道友有何高明之见,不妨说来。”

金偶道:“创世大修苦心孤诣创那天外灵域,其目的自是瞧出这五界颇有不足,便想再创一界,以使众生聚于一界,彼此平和安乐,再无厮杀征战之苦,故而这天外灵域鬼修亦是去得的。在下想来,天地留下这条通道来,其实就是方便冥界大修亦可借昊天飞升天外灵域了,这么说来,天外灵域崩塌之后,鬼修前去无路,自然也就断了昊天之路。”

焰王道:“此说倒也有理,不过这条秘道,天地既然未曾断绝,想来自有用处,那公子我就算为凡界苍生着想,可代天行事,一意孤行,总是大大的不妥。”

金偶叹道:“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那公子我为拯救苍生,便是那天规地则也不去管了,自是想牺牲一已,以救苍生,这样的胸襟气度,才是着实令人钦敬。焰王,我只问你,你若是有公子我这样的好友,那心里是引以为豪还是不耻为伍?”

焰王苦笑道:“那公子我的为人,自是令人敬佩的,奈何在下身为冥界三王之一,又怎能容他乱了法度。”

金偶深深一揖道:“那公子我为救苍生,却在冥界被困,在下既是他的好友,又怎能无动无衷?”

焰王被金偶这番话说来,直个儿是张口结舌,着实是说他不过了,没奈何,便道:“既然你我立场不同,也委实说不清楚了,也罢,你我就各逞本事,于法术上见个高低,谁的法术强些,谁便是有理。”

金偶哈哈笑道:“果然是手上见真章了,也罢,在下就与你斗一斗这玄承修为。”

在这金偶与焰王口讲指画之时,原承天早就用这域字真言罩体,悄悄的掩了过去。

从神识中可知,这焰王的修为,比那魂王还弱了些,金偶应该是足以抵敌得住了,就算不敌,也可以逃得掉的,故而原承天并不担心。然而他没有料到的是,那冥界日后变化,却因今日这些个安排,而大受影响。

有金偶将焰王拖住,原承天放胆前行,又行了半日,前方已瞧见齐天崖了,原承天此次救友之行,真个儿是急如星火了。

他毫不犹豫,就向那齐天崖山腹的洞口掠去,遁到近前一看,发现这洞口约有数丈高低,不时的有冷风吹来,此风好不寒冷,比之九玄寒晶,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原承天暗忖道:“看来这飒风原,亦是一处极寒之地了,如此说来,那九玄寒晶剑或可在此一用了。”

说到这九玄寒晶剑,原本是朱雀答应,要有九玄寒晶制成昊天之宝,然而后因事生变,仓促间只制成九件寒晶剑罢了,也只是玄修级法宝。

但此宝若是在极寒之地,就可发挥颇大威能,足可与羽修之宝相提并论。

想那风王,应该是借助这飒风原的极寒属性,将公子我困住了,原承天索性也以已之宝,斗彼之强,这也是原承天性子里难得的一次自傲之心。

将身子钻进山洞里,一路弯弯曲曲,也不知行了多少路,也瞧不见尽头的。

原承天被这山洞饶的实在是不耐烦,干脆就动用地土遁术来,此术修成之后,也很少大用,只是平日里偶尔练习一下罢了,今日正好拿来一用,说不定亦能生出奇效来。

既是动用土遁之术,又何必绕行,就在地里沿着一条直线,径直向山外遁去,这一下果然是快了,也就是盏茶工夫,就过了这座齐天崖,来到这飒风原了。

从地下瞧来,这飒风果然是一处极寒之地,冰雪世界。冥界本来就是阴气十足,那风王动用法力,将那阴风聚于此处,自然就成为极寒之处,公子我到了这里,纵有天大的神通,也是处处受制了。

原承天就在地下缓缓潜行,同时动用神识,去找这公子我被困之地。

这土遁术着实是藏身的绝佳法术了,修士的灵识再强,也难以深入地上多远的,因此在地下遁行,就算不去动用隐身法术,也极难被人窥到。

在地下约行了千里,空中便出现一只骨鸦来,此鸦在空空缓缓飞行,像是在巡视地面动静一般,只是这骨鸦瞧得虽远,又怎能瞧到地下的原承天?

而原承天既见到此处有骨鸦在此巡视,就知道离公子我被困之地,应该是不远了,否则那风王又何必设此骨鸦巡视?

他结合地面上的阴阳方位五行变化,很快就测出这飒风原最寒冷之处应该在何方了,而那最寒冷的所在,必是公子我的所困之所。

当下先依照自己所测方向,在地面上前行一试,果然是越行越是寒冷,可见自己所测无误了。

就这么再行一千余里,前方地面上忽的现出一个雪塔来。

此塔离原承天还有三百余里,可原承天一见此塔后,就急忙停了下来。原来原承天已经瞧出,这雪塔便是一座玄妙阵法的核心处了,也应该是公子我的被困之所。

既是阵法,自是不可小视了,原承天便围着这座雪塔,缓缓的转了一周,心中不由大为感叹。

原来这阵法的每处阵眼所在,皆是天造地设的山林河泽。比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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