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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家族-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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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七八节小瑛领路 (2)

林国余心中暗自苦笑,想不到昨天晚上只因为胡里胡涂发现了一只蟋蟀躲在洞中,金其子心血来潮要挖开秘道,这件事却为今天自己在欢喜佛、阿日斯兰和日军轰炸之下存了一条命,这真是世事无常了。

金其子道:“你这只小鸟说怕黑,可是我们下面要去的地方恐怕要和洪秀全的陵一样黑,你就不怕了?”

绿鹦鹉道:“现在我和英俊神武的林大哥还有神功无敌的金道长在一起,可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金其子听了绿鹦鹉的拍马,也是心头极其的畅快,哈哈的笑出声来。倒是他越笑,越让张习镇感觉不自在。

这时日军的还在继续,时不时的还有在附近爆炸,秘道内就象是地震一样,抖动的十分的厉害,几人穿过胡里胡涂挖通的洞口后,秘道仍然一直往前,却是更加的黑暗。不过呛鼻的烟雾却是越来越少,空气中虽然也显的有些闷,但是总不至于呛的人不住的咳嗽、流泪了。

林国余和朱雀仙子二人全都不能运功,两眼便和正常人没有任何的分别,在秘道中是一点东西都看不到,只能由着金其子拎着往前走。

林国余忽然想起自己怀里藏的严严实实的玄冥十字架,在这秘道中可以做照明用,连忙说道:“道长,你把我怀中的玄冥石拿出来,可以在这秘道中当灯用的,也省的你要运起法力在秘道中看东西了。”

金其子想了一想,说道:“他奶奶的,你看老道有几只手?一只手提着你小子,一只手还要拎着朱雀小丫头,你当老道还有第三只手?或者干脆把老道当八臂哪吒还是千手观音?”

在场的这几人,林国余、朱雀仙子、张习镇、张森都是身体不能动,而胡里胡涂和金其子都各提了两个人,果然都是空不出手来。这时候绿鹦鹉突然说道:“金道长,你先把林大哥放一放,把他怀里的玄冥石取出,我用嘴来衔着,在前面给你们照路。

正文 第三七九节滇池岛密室 (1)

金其子道:“奶奶的,这办法倒是不错。我老道活了这一大把年纪,还真是没有见过用小鸟当灯的。”

说着把林国余平立在了墙壁之旁,使他靠着墙壁身子不倒,然后伸手从林国余的怀里拿出来玄冥石的十字架,绿鹦鹉在天王陵里守着十字架过了好几十年,自然不会陌生,张嘴就衔在了嘴里,双翅一振,飞在了空中,给众人照了亮。

这样一来,林国余、朱雀仙子和张习镇都能看清脚下的路,这道秘道高约六尺左右,人站在里面可以完全舒服的开,不用担心会撞到头,而墙壁与地板都是用巨石砌成,每一块石头大约三尺见方,一层又一层的码在了一起,是完全的天然契合,而每一块石头又应该是全部都经过了人工的打磨,块块石头间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就算称之为巧夺天工也不为过。

金其子叹道:“我滴个乖乖,这么耗大的工程,你得用多少的人工?张小子,我看就你这一条秘道,比明代任何的一个王陵的复杂度都毫不逊色。”

张习镇连忙解释道:“其实这处秘道并不是我修的,当年先祖同刘基先生在一起,与梁王在滇池一场血战,最后梁王被迫跳湖自尽,洪武皇帝便把滇池赏赐给了我天师教。后来在一次房屋的翻新过程中,先祖无意中无现了这条秘道,当时秘道已经基本成型,又经过后来的几十代天师教门人不断的修葺,才达到了现在的样子。如果单靠我们天师教来修的话,这个工程的确太过巨大,而且任何一个封建皇帝都不可能允许我们这样一个宗教领袖来建造这样一个浩大的工程,否则我们天师教怕是早就被灭了。”

金其子向四下里望了望,说道:“这么说来这个秘道倒是梁王早有安排的,那么秘道的另一端是什么?是梁王在云南几十年经营的宝藏?你们天师教可是发了大财了,有没有记的给刘基一份儿?”

张习镇道:“这倒没有。因为这个秘室也是天师教的禁忌,向来是历代天师口口相传,并没有在任何的经箓中做过记载,所以当时到底发现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在这秘道中是绝对没有发现过梁王宝藏的。我先前也说过,天师教发现这个秘道时,秘道尚没有完成,所以即使是梁王有心在秘道中存放宝物,也因为某些原因未能达成。”

金其子道:“唉,这可真是可惜了。”

正文 第三七九节滇池岛密室 (2)

由绿鹦鹉带路,几人走了大约半炷香的时间,估计着走出去有几百米,秘室前面变的极其的宽阔,就仿佛是一间十四五尺见方的一间大的屋子,屋子里和秘道一样,空空如野,由于这里的秘道从穿过了林国余住的那间屋子之后,也是一路缓缓的向下,走了这几百米,就算是坡度很缓的话,深到地下三十米也是极平常的事情,这时传来的声音已经显的很沉闷,一来是因为距离很远了,第二便是因为深度的关系,引起的冲击波再也不能把众人都炸起来了。

绿鹦鹉绕着四周的石壁转了一圈,飞回来落在了林国余的肩膀上,把玄冥十字架也搭在林国余的肩膀上,用爪子摁住,向林国余说道:“林大哥,我们走到头了……”

金其子张嘴在地上吐了几口吐沫:“呸呸呸,你这只小鸟胡说八道,什么叫走到头儿了?我老道活的好好的,除了喜欢找太上老君下棋之外,便只有吃喝玩乐这点爱好,你还咒我老道走到头儿?”

胡里胡涂也说道:“老东西,咱们真的没路了。”

说着二怪也感觉拎了张习镇、张森父子这么久,胳膊有些累,把二人往地上一丢,扑通扑通两声,把二人摔在地上。

金其子把林国余和朱雀仙子缓缓的放在地上,也打量四周,这间秘室里别说是桌子椅子一张都都没有,就算是连石板上都没有一点人工雕刻的印迹,看起来的确是已经走到了密道的尽头。金其子叹道:“他奶奶的,张小子,你诺大一个天师教,总要找一些东西来装扮一下这个秘道吧?就算这里没有外人来,只有你张小子自己来,可是你总也会有走累了的时候,休息休息吧?你天师教难道穷的连一张椅子都没有?”

林国余却是望着这里想:“张习镇对于张森的父子之情看来并不假。可是要接他位置的大儿子张鑫受了伤后便抬到了后院,一直没有露面,张垚也象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张鑫做为下一代的天师继承人,是必定知道这处秘道的,可是现在秘道走到了头也不见张鑫和张垚出现,难道他们还是岛上,已经被日本人的飞机给炸死了吗?”

正文 第三八零节雌雄窃脂泪 (1)

张习镇这时借着玄冥石发出的荧光也能看到张森倒在自己身边一动也不动;手掌上穿透了一个大洞。张习镇连连喊道:“森儿,你怎么样了?醒一醒。”

张森仍然处于深度昏迷之中,对张习镇的呼唤毫无反应。张习镇一连喊了几十声。

金其子伸出小指在耳朵眼里抠出一大块耳屎,弹到了地上,不耐烦的说道:“张小子,你不必叫了,叫了也是没有用。你的宝贝儿子被你的老朋友欢喜佛用他的金刚**穿透了手掌,早就流了很多的血,这时候当然要多睡一会儿的。”

佛家密宗的金刚杵其外形本来便与男子的**有些相似,本就有人认为金刚杵便是仿**所造出来的兵器,而“欢喜佛”这尊佛在西藏佛教中,更是一尊男女交妊的佛,所以欢喜佛的这条金刚杵打造的较寻常僧人用的金刚杵更象**。

张习镇终是一代宗师,看到张森的口微微的起伏,知道只是昏迷了过去,生命应该没有大碍,心神便已经定了不少。这时这些人仍然是身不能动。金其子明明在客厅里也喝过了茶水,而且比任何人喝的都多,可是他却是行动自如;张习镇不禁问道:“金道长,你中了交州虫的毒,怎么解的?”

金其子微微笑道:“你奶奶的,居然也想从我老道的手中学点东西啊?可是老道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上几天朱雀小丫头非得死皮赖脸的学我的‘放屁十三招’,我还管她要了一盘‘甲子观音笋’做为学费,你小子想学,又拿什么来交学费呢?”

张习镇一怔,想了一想:“道长只需开口,但凡我龙虎山能出的起的东西,张某人必定双手奉上,绝无二话。”

金其子说道:“好,有你这句话倒好办了。其实我这次来参加你的天师会,与你们同舟共济,共寇是其一;救出林小子的老子,林老小子是其二;这都是你们天师会商量要做的事情,第三嘛,我老道便是想问你张小子要两样东西,可是看你小子一直藏着掖着,也一直没有开口。现在既然你小子有诚意,我便和你做了这桩买卖。”

林国余望了金其子一眼,心想:金道长这次来的第三件事是向张天师要两样东西,可是为何他却一直没有告诉我?难道这两件东西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张习镇说道:“道长,我说了,只要我龙虎山能拿的出的,一定双手奉上。但是龙虎山的天师经箓、历化典籍及我的三五斩邪雌雄剑都是张道陵天师所传圣物,非下代天师不能传,所以还望道长不要强人所难。”

正文 第三八零节雌雄窃脂泪 (2)

金其子哈哈大笑道:“好你个张小子,都到了现在还和我打小九九。你以为你们天师教的法术高深莫测,可是我老道还没有放在眼里,何况你的天师经箓已经被五仙散人中的方洪瑛盗走,老道便想向你要,你也拿不出来。所以你倒大可放心。”

张习镇诧异道:“那道长还想要什么东西?”

金其子说道:“这两样东西若说给别人听,怕他用尽一生也找不出来,但是找你张小子要吗,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我要的便是——窃脂泪一对。”

林国余和朱雀仙子万万没有想到金其子会要窃脂泪,而且一要便是一对,大大出乎意料。朱雀仙子道:“道长,我们门中的窃脂泪只有最后一颗了,我借给了张天师,若等少天师痊愈之后由张天师把这一滴窃脂泪借给道长用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你要一对,天师上哪里给你找的出来?”

张习镇也道:“是啊,朱雀仙子那日早已经说过了,窃脂泪在她手里只最后一颗,她借给了小儿治伤。可是就算是有一对的话,窃脂泪也是朱雀门的圣物,在下又怎么能转赠给道长呢?”

金其子笑着注视着张习镇:“真的只有一颗吗?”

张习镇道:“那是当然。那日道长也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了。”

金其子摇了摇头:“张小子,你这话在别人面前说或者可以骗过他,可是却骗不过老道。老道实话告诉你,管你要这一对窃脂泪也并非老道自己用,你看到了吗?”

金其子伸出手指了指林国余:“就是你张小子的这位客人,林易仁的儿子,他体内阳相冲估计你也早就看在眼里了,老道管你要一对窃脂泪便是为了他。这一对窃脂泪与朱雀丫头给你的窃脂泪并不相同,我要的两滴之中,一滴是雄窃脂泪,另一滴则为雌窃脂泪。林小子前身任脉阳气过盛,须以雌窃脂泪的气化解;而后身督脉一身山魈气,必须要靠雄窃脂的阳气相冲合,只有这样,他才可能恢复正常,才能使阳符经再上一层楼。”

朱雀仙子却纳闷道:“道长,窃脂泪的作用还要分雌雄吗?怎么我们朱雀门没有这种说法?”

正文 第三八一节用尿涂身 (1)

金其子道:“这点或者你是真的不知道,不过却也并不重要,因为象林小子这样的病情实在是少见。若是换作一般的经脉有问题的,无论是雄窃脂泪或是雌窃脂泪都可以用,而且效果极好。只有象林小子这样的特殊情况才要区分开雄窃脂与雌窃脂,因为一旦用错,林小子虽然可以恢复正常,但是从那一刻起,便终生不能再用法术,也施展不了功夫,就完完全全的变成一个普通人。象林小子这种情况就是十万个人里也出现不了一个。”

朱雀仙子道:“道长说的或许有理。可是窃脂是我们朱雀门的神物,从洪秀全作乱,我们门中的一对窃脂就已经失踪了,难道除了我们朱雀门,天师教中还另有一对窃脂?——金道长,那窃脂雌雄又如何分辨?如果你错把雄窃脂泪当成雌窃脂泪,雌窃脂泪当成了雄窃脂泪,那么林兄弟不就如你所说,变成废人了?”

金其子道:“唉,你这朱雀小丫头也真是麻烦,一连问了我老道一串问题,我老道现在口渴的很,可是道筒里却没有水了,你让我怎么解释给你听?首先,天师教有没有窃脂,张小子自己心里有数,我老道(只是掐指一算,知道张小子暗藏了不少的窃脂泪,而且是雌雄都有;第二点,关于窃脂泪雌雄的分辨:雌窃脂因为悲伤过度,泣血成泪,泪中总有一丝血色;而雄窃脂泪却是清澈之中略显一丝混浊,我老道先前已经看到,你送张小子的那一颗窃脂泪便是雄窃脂泪。”

朱雀仙子见金其子说的有鼻子有眼儿,也信了分,嘴里说道:“这么说来我门中的几滴窃脂泪却全是雄窃脂泪了?只是当年师父并没有传下这种说法,难道连她也不知道吗?”

张习镇对于金其子知道了龙虎山在几十年前助石达开打下衡山,并抢走朱雀门窃脂鸟的事情大敢震惊,这是天师教的机密之一,除这几代天师外再无人知晓,所以料定金其子即便是从哪里得来的这种口风,却也未必能拿的出证据,本来想矢口否认,可是又略一分析眼前的形势,自己和张森的命都掌握在金其子的手中,就算是金其子对于自己否认窃脂的事情不至于恼羞成怒,可是单靠他不告诉自己解除交州虫毒的事情,自己也就完全是个废人了,权衡利弊,这才点头道:“好,只要道长能把我父子的交州虫毒解了,我愿意献出雌雄窃脂泪一对,让林贤侄疗伤之用。

林国余和朱雀仙子万没想到张习镇手中居然真的有雌雄窃脂泪,惊讶之余,对于张习镇的看法又发生了些改变。可是这并不是现在张习镇所关心的了,他现在只求能和自己的儿子逃过一死,至于窃脂鸟的秘密,就算天下皆知又有何关系?自己总不会承认是从朱雀门抢来的。

正文 第三八一节用尿涂身 (2)

金其子点了点头道:“这还不错。好吧,老道便告诉你,其实这交州虫食了马尿之后的毒虽然是变的其极的厉害,但是他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便是害怕人尿,只要取了人尿涂抹身上,交州虫的毒立刻就解了。”

张习镇有些怀疑道:“道长,这么厉害的交州虫毒,只用这么简单的办法就解除了?”

金其子反问道:“那你以为要有多复杂?难道还要我老道上天找来太上老君的九转金丹喂你服下才行?”

张习镇道:“道长误会了,在下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感觉这解毒的办法实在是有些太过简单了,实在是简单的有点……”

金其子哈哈笑道:“简单的有点你感觉是老道骗了你的一对窃脂泪,对吧?老道告诉你,这办法虽然简单,可是把尿液涂在身上,试想有几人会这么做?而且尿液涂在身上必须在中了交州虫毒后的一个时辰之内做才行,超过了一个时辰,受毒者的后果便很不妙了。”

林国余嘴道:“可是道长,为什么你中了毒之后,我们却没有看到你用尿涂了全身呢?你只被欢喜佛的红莲业火打了一掌,便又恢复正常了,这又是什么原因?”

金其子得意的掸了掸自己的衣服,得意的说道:“这就是老道高明之处了,老道先时中了交州虫毒,见欢喜佛得意忘形,老道在交州虫毒发作之前便装做虫毒已经发作,马上暗自运内力把膀胱内的尿液从汗孔排出,所以欢喜佛打了老道一掌,老道体内内力相抗,使他伤不了我的五脏六腑,而老道的体表却马上冻了一层冰的缘故——那层冰便是老道的尿液所化……”

林国余想起刚才金其子摔倒在了朱雀仙子的身上,一股浓重的臭味薰的自己头痛不以,当时还以为是金其子时间长了胡吃海塞自然形成的口臭,原来问题却是出在他的身上!林国余强忍住不吐,可是朱雀仙子却张开嘴巴“哇哇”的吐了起来

正文 第三八二节金其子撒尿 (1)

金其子却是毫不以为意,反而提起了胳膊,闻了闻自己的腋下、衣襟,自言自语道:“我么美妙的味道啊,我老道的尿液简直比太上老君的圣水还要美味的多,可惜你们年轻人都不会欣赏,唉。”

林国余终于忍不住一口吐了出来。

绿鹦鹉叫道:“还好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即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不然我可怜的小鸟也飞不动了,鬼知道滇池岛上的这些老道会不会把我抓来烤了吃,哎呀,真是后怕呀。”

胡里胡涂也凑了过来:“祖父,交州虫(是什么东西,你有没有?有没有我们手里的这两条鸣蛇好玩儿?”

林国余忽然想到,胡里胡涂在饭厅吃的比任何人都多,如果是张森在井水中下毒的话,没有理由胡里胡涂会平安无事,不禁问道:“胡里胡涂,你们也用尿液抹了身上吗?”

胡里胡涂一齐摇头道:“没有没有,我们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呢。”

绿鹦鹉在林国余耳朵道:“林大哥,我给胡里胡涂作证,他们的确没有在身上抹尿。”

望着胡里胡涂得意的脸色,绿鹦鹉继续道:“他们在挖这个洞的时候,尿急,可是谁都不肯拿着那活儿撒尿,结果赌气一泡尿全都尿在了裤子里,你看看,现在他们的裤腿上还带了些土呢。”

果然,胡里胡涂的裤角上带着几块乎乎的泥土,只是林国余一直没有注意,而这秘道中又极其的黑暗,所以直到绿鹦鹉说出来他才看到。这时林国余若能动的话,早就远远的逃到一边,避开金其子和胡里胡涂了。

金其子伸出手指掐算了一下,叫道:“从你们交州虫毒发作到现在已经是三刻钟了,大约再有一炷香的时间,你们体内的交州虫毒就再也无解了,怎么样,你们想好了没有?要不要用尿来解毒?”

张习镇想了一想,事关自己辛苦几十年的法力,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是逃出去之后被人笑话,也好过将来一辈子窝在龙虎山强了许多。张习镇咬了咬牙道:“好,金道长,就依你之见,用尿液解毒吧。不过我现在除了大脑还可以活动之外,身体就仿佛已经完全不属于我了,别说是动,就连感觉都没有了,所以也不能自主的撒尿,还望道长帮忙。”

金其子皱眉道:“帮忙?帮什么忙?哦,我明白了,你是想用老道的尿液来给你解毒。哎呀,这可是不得了,龙溺鱼食,游鱼化龙;凤溺鸟食,飞鸟成凤。我老道虽然也不是龙,也不是凤,可是这尿是我老道大半生法术的精化所在,也是不能随便撒的,要是随便撒了,人人都得道成仙了,天宫里不是很挤?”

金其子一面说,一面摇头。

正文 第三八二节金其子撒尿 (2)

张习镇已经知道了金其子的习惯,这样摇头并非是真的不允可,而是他是有要求的,用金其子的话说就是“老道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于是张习镇道:“好,还是那句话,有什么条件,只要在我张习镇能够做到的,我都尽量满足道长的要求。”

金其子装作冥想了一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足足的想了半炷香的时间,才一拍大腿道:“好,老道今天就做了这个赔本的买卖,用我的尿来解你小子的毒,至于你说的那个条件嘛,我老道现在还真的想不好。想好好的吃一顿呢,你龙虎山的东西还没有朱雀门的甲子观音笋有味道,想问你张小子要件宝物玩耍嘛,你除了那两把三五斩邪雌雄剑之外,也是没有能入老道眼的东西;若是要你这滇池岛嘛……”

金其子一顿,却唬的张习镇一抖:金其子若是想要滇池岛的话,自己就算是法力尽失,也绝对不能答应他的。还好金其子只是一顿,四下打量了一下,接着说道:“老道还怕梁王那小子趁老道睡觉的时候出来装神弄鬼,老道虽然不怕,可是和他打一架也是(费劲不小,那能量估计等于浪费两条香喷喷的鸡腿了,这亏本的事,老道不干。这样吧,这个条件你先欠下我,等我老道啥时候想起来了再管你要,你看如何?”

张习镇点了点头道:“好,就依道长。”

金其子这才走向张习镇,嘴里咕囔着:“亏本啰,亏本啰。”

从裤裆里掏出那活儿,照着张习镇披头盖脸的就尿了起来,一股浓重的尿味在秘室里弥漫开,连绿鹦鹉和胡里胡涂都躲的远远的,避开金其子,朱雀仙子更是连眼睛都紧紧的闭上。

只有胡里胡涂还略显兴奋,不住的冲着金其子竖大拇指,赞叹金其子的尿比他们的尿“有味道”的多了。金其子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水,这一泡尿撒起来就不再停了,足足又有了少半炷香的时间,才把尿全都撒完,秘室里臭的已经几乎不能站人了

正文 第三八三节宝藏之迷 (1)

好不容易等金其子把尿撒完,金其子抖了抖那活儿,提起了裤子,伸出脚尖在张习镇的身上踢了一脚:“行了,张小子,不要装模做样了,现在我老道存的大半生的一泡尿下去,别说是什么交州虫的毒,就是什么千年蜈蚣,万年蟾蜍的毒都统统给老道见鬼去,你现在没事了,快起来吧。”

张习镇初时还不信自己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伸了伸手,果然手脚虽然还是不是很有力气,可是都能动了,张习镇连忙爬起来,向金其子说道:“道长,谢谢了。”

这几个字一说完,才想起自己混身漉漉的,全是金其子混恶臭的尿液,也禁不住扶住墙,呜呜的吐了起来。刹时秘室中更是恶臭难闻,比茅房还要臭几分。

林国余却是犹豫着要不要金其子撒尿来解自己中的交州虫的毒,这些日子阳符经和山魈魂在他体内不断的相斗,发作起来生不如死,所以他并不在乎金其子说过的什么“一个时辰后解不了交州虫毒便有不妙的后果”不妙能有多不妙?对于法术界的人来说,至多不过是混身法力尽失,这比少只胳膊断条腿还会让人难过,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吗?可是(林国余接下来还要救林易仁,还要救紫菀,虽然有金其子,有胡里胡涂,有旱魃帮忙,可是终不及自己有一身功夫,这样来看,这身功夫倒也是万万不能少的,而与此相比,被金其子尿便全身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林国余思索在三,终于狠下心来,向金其子道:“金道长,也麻烦你给我解了身上的交州虫毒吧。”

金其子望了林国余一眼:“林小子,我先前和张小子做的买卖你都听到了,我老道生平绝不做亏本的买卖,我问他要了雌雄窃脂泪,是为了救你,这是老道主动提出的,便不管你要报酬了,但是你想让老道治好你的交州虫毒,咱们可是好好的谈一谈这买卖了,不知道你出的起什么价钱?”

林国余道:“我身上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一条玄冥十字架,道长如果喜欢的话,就请拿去。”

金其子摇了摇头:“这东西老道实在是不希罕,据老道所知,当年石达开领军西进的时候,得的玄冥石至少可以做成五百件这样的十字架,只不过他只献给了洪秀全一块。后来连同那块玄冥石与价值亿万的宝藏都被石达开藏了起来,不过无论是钱财,还是这玄冥石,老道也都不稀罕。”

林国余心道:“金其子知道的倒是真的清楚。不知道怎么这么机密的事情他会知道呢?他活了有多少岁?一百岁?就算如此的话,当然洪秀全在南京称王的时候,他也不过二十岁,石达开死的时候他也不过三十岁,根本不可能进入太平天国内部。更何况石达开的玄冥石我是知道的,可是洞里哪里有什么宝藏?”

正文 第三八三节宝藏之迷 (2)

事实上石达开宝藏之迷是从清代、民国一直到中华人民共和国都不断有人在研究的内容,太平天国共有两大宝藏之迷,第一是天京宝藏之迷,湘军攻克天京后,发现太平天国的国库和洪秀全的私人金库里都没有多少银子,这和洪秀全贪财好色,好大喜功的个显然是不能够一致的(另传是曾国荃打下天京后将洪秀全的宝藏搬回湘乡老家藏匿起来);第二便是石达开宝藏之迷,石达开带了十万太平军与洪秀全分裂,一直到西进大渡河被灭,其宝藏藏匿于何处也是一大迷团,暴发之后四川省主席刘湘曾派千名工兵去挖掘,挖出被巨石所封的三个山洞,里面只有少量的金银,蒋介石听到消息后,马上令刘湘停止挖掘,提出“这等国宝,应由故宫古物保护委员会处理”并命刘湘出川,至于以后结果如果,便又成了一大迷团。

林国余又道:“那金道长想要些什么?”

金其子指了指朱雀仙子道:“我要上衡山之时,朱雀小丫头除了给我做甲子观音笋外,再外加一道别的菜,而且味道要不下于甲子观音笋的。”

林国余望了望朱雀仙子,朱雀仙子一番剧烈的呕吐,几乎把肠胃都吐出来,这时候脸色刹白,听了金其子的话,说道:“好,道长只管给林兄弟解毒吧,等到了祝融峰,我亲自再给你准备几道别(的菜。”

金其子笑道:“哈哈,妙及妙及。看在朱雀小丫头这么懂事的份上,我也给你尿上一泡,就不必管你要条件了。”

说着到了林国余和朱雀仙子近前就要掏东西。朱雀仙子急的大叫:“道长,我的毒不用你解了,你若是尿到我身上,那么林兄弟答应你的那盘菜我都不给你做了。”

金其子苦笑道:“老道看起来天生就是做买卖的命,哈哈,好不容易说做一次赔本买卖,买主却不要,好吧,我不给你解毒就是了。

正文 第三八四节不妙的后果 (1)

胡里胡涂半天没有说话,一直看着金其子在张习镇的身上撒了尿,还有好处可拿,雌雄窃脂泪虽然珍奇,却是挑不起胡里胡涂的兴趣,这时见林国余也求张习镇在他的身上撒尿,而且还许下了一盘菜,虽然不知道这盘菜倒底有多好吃,可是胡里胡涂生好吃,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二怪早就暗中运内力把体内的一部分水逼到了膀胱里,化成了尿,这时已经(解了牛皮裤子,跳到了林国余的近前,嘴里嚷道:“祖父,我们也来给你解毒,记的那盘菜也要给我们做一份。”

掏出那活就往林国余的脸上尿了过去。

林国余苦笑了一声,闭上了眼。

金其子眼急手快,一把把胡里胡涂反推过去,背对了林国余,嘴里骂道:“他奶奶的,你们这两个小妖怪,居然和老道抢起生意来了。老道的墙角有那么好挖吗?”

胡里胡涂的水柱已经喷了出来,又有二人内力的作用,这道水柱直到了张森的脸上,张森本来正在昏迷,结果被胡里胡涂的尿给喷醒,茫然的看着胡里胡涂;居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胡里胡涂连忙收回了尿,转回头骂金其子道:“老东西,你推我们做什么?你解你的毒,我们解我们的毒,关你什么事儿?”

金其子骂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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