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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一笑君坠马-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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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如醉。
顾文浩与朱常青早听闻颜如意善歌舞,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一饱眼福。
片刻,听到家丁指着天一方喊:“好多蝴蝶啊!”
谁都知道深秋蝶隐,难觅蝶影,此刻竟然彩蝶纷飞,划破天际进温府,萦绕在舞台,与此女蝶舞。知情者已惊喜尖叫:“终于见到真人戏蝶图了!”
颜如意朝那尖叫者眨巴水灵灵的眼睛,那尖叫者欣喜万分叫得更大声。
荣亲王一脸惊喜,眯逢着虎目,泛着淫光。
颜如意足尖点地,凌空跃起,与蝶共舞,飘逸的腰带轻盈地舞动着,拂过彩蝶,彩蝶立即追逐飘带而去,非要停落在飘带上。
有人高呼请颜如意到人群中舞蹈。颜如意轻落回舞台,抛一个媚眼给那个高呼者,随即挥舞腰带,携彩蝶飘落于士区与商区之间。
朱常青紧绷着脸,看着愈来愈近的绝色杀手,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不安,却努力保持冷静的态度不让荣亲王怀疑。
数只彩蝶翩然而至,落在荣亲王的手臂。荣亲王一脸**,饶有兴致地捧蝶吹飞,只等这个倾世佳人与他懈逅。
颜如意妖娆地笑了笑,抽身飞走,没有靠近荣亲王,而是飞到大堂,轻落在温鑫身旁,给温鑫使个眼色。
温鑫知其意,只是微微一笑,抬头观天色,低声道:“时辰未到。”
众人的目光随着颜如意回到大堂,听得温鑫掂酒致谢:“各位朋友,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参加我的婚礼!在此,我先敬大家一杯!”
宾客纷纷起身,各自举杯等待,看到温鑫饮下酒,他们亦畅笑饮尽杯中酒。
荣亲王虎目露出奸邪之色,瞟了朱常青一眼低问:“给你的东西可放进去了?”
“父王放心,此事孩儿已办妥。”朱常青冷峻的脸上强挤出一分奸邪的笑容,这笑容能让荣亲王深信父子同心。伪装的笑容过后,迎来的是他的一阵轻微咳嗽。荣亲王更深信朱常青不会不顾性命而违背他。
“做得好!”荣亲王递给他一枚药丸,道:“吃了它,可暂时地止咳,事成后我便替你解毒!”
“谢谢父王!”朱常青接过药丸,面上掠过一丝冷笑。他佯装吃下药丸,实则进握在手中。自从他吞下颜如意的香津,发现其有润肺止咳解奇毒之功效,他体内的毒素已清,无需再受荣亲王的控制!
没喝酒之人还有顾文浩及其带来的六个掌门,他们都是佯装饮酒,实则弃之于地。颜如意早发现荣亲王佯装饮酒,心道:“他果然早有戒心!”
“吉时到!请新郎新娘拜堂成亲!”大堂门口观时辰的礼司高声喊。
温鑫与沁儿面向宾客,宾客皆欢呼,礼司高声喊:“一拜天地!”这时风起云涌,天色突然暗下来,宾客惊讶望天,见太阳出现一弯黑色的阴影,且阴影不断地扩大,阳光渐弱,天色越来越暗,显然天有异象,出现日食!
宾客未见过日食,以为天降要灾难,便惊慌而逃。他们起身的时候发现视线模糊,脑袋晕眩,不片刻便纷纷倒地。喝酒的倒下了,没喝酒的宾客也佯装晕倒。温鑫扶着脑袋,身子摇摇欲坠,只能倚在大堂一侧的高大青花瓷上,惊问:“怎么回事?”
荣亲王仰天大笑,熊腰挺起,站起来,道:“这里的酒菜都放了‘苦草七虫散’,不到半个时辰,你们将全身僵硬而死!”
“你怎么知道?”温鑫勉强撑着身体倚在青花瓷上,好像一阵风就可以把他吹倒在地。未喝酒的颜如意忙扶住温鑫,沁儿亦掀开红盖头跑向温鑫。
荣亲王冷冷地扫视倒下的无辜人群,虎步走出酒桌,朝大堂走去。与其而来的六个随从迅速地跃出酒席,包括朱常青,都跟上荣亲王。
“我怎么知道?哼,因为是我下的毒!温鑫,你只懂得做生意,怎知树大招风,财大招贼的道理?”荣亲王示意随行之人散开执行任务。那六个随从迅速地离开,去了观景阁。
“难道你就是扬言取我性命的一叶枫?”温鑫身体虚弱,眼睛却炯炯有神,故意提高声音,让佯装倒下的顾文浩等人听清楚。
“我就是在陇西劫你财物的一叶枫!”荣亲王看看天象,哈哈大笑道:“老天爷不想让我光天化日夺你的千万家财,特别安排了天狗食日相助!哈哈……”
“原来你就是一叶枫!”“抓住一叶枫!把武林绝学夺回来!”“一叶枫,你的死期到了!”未等顾文浩指挥,六个门派的掌门已站起,挥剑将荣亲王包围住。
“愚昧莽夫!”荣亲王兀自高傲地笑着,道:“凭你们几个就想杀了我?”言罢先下手为强,突袭一掌,重重地打在就近一个掌门身上,那掌门立即肠断吐血,瞬间毙命!其他五个掌门大吃一惊,顿生恐惧,一时间谁都不敢冒然上前。温鑫看出这些掌门的心思,于是暗施一针,送入荣亲王的左手臂。荣亲王怒瞪双目,额上青筋暴起,拔出那根针,狠瞪大堂上的宫恒、温鑫及那个招蝶美少女,不知此针出自哪个人之手!随着他的一声怒吼,五大掌门知有人在暗中相助,便互使眼色一齐出击。
荣亲王完全没把这些掌门放在眼里,他凶狠毒辣的拳掌瞬间击倒崆峒派掌门,就在即将他补上另一掌时,又飞来一根银针!温鑫!这根银针来自温鑫!荣亲王止住扼杀崆峒派掌门的招式,惊愕愤怒地瞪着温鑫,想不到温鑫竟是使暗器的绝顶高手!且施暗器的手法竟像极了真正的一叶枫!四个掌门迅速撤退,不敢再战。
“你没有中毒?”荣亲王怒目瞪着虚弱将死的温鑫,此刻竟生龙活虎地站起来!
“玉兮剑!”颜如意迫不及待地召唤玉兮剑至手中,随即蜻蜓点水般掠过空中,杀气腾腾地刺向荣亲王。温鑫惊呼,忙丢开沁儿的手,从青花瓷后面取出剑紧追颜如意而去。
荣亲王见这个美少女杀手飞来,并没有回避,而是信心十足地屹立着,等待这个乳臭未干的美少女渐飞渐近。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颜如意清水般的目光已被仇恨之光取代,杀气,剑气笼罩着荣亲王。荣亲王哈哈大笑,在玉兮剑将近胸口的刹那,他挥指夹住剑身,怒哼道:“原来这是一场鸿门宴!”
“专为你设计!奸贼!”颜如意柳眉微皱,倾尽功力刺向荣亲王,听得荣亲王尖锐的笑声震耳欲聋,他厉声怒目道:“原来是你杀了祝官仁!”
他暴戾自睢,愤怒掩盖了原先的怜香惜玉之心,颜如意知将抵不住,于是迅速撤剑退后。她刚站稳,温鑫的剑冲向荣亲王。
荣亲王一拳一掌都蕴含着十足的功力,若不慎挨其一掌必震碎五脏六腑!
温鑫的剑法灵活多样,身形敏捷,轻松地避开荣亲王的攻击,实在大出顾文浩等人的意料之外。
顾文浩目光紧盯着温鑫的一招一式,觉得分外眼熟,忍不住看了颜如意一眼,见她正目不转睛地关注着温鑫,眼中的暧昧与关切好似妻子看丈夫的眼神。顾文浩暗生妒火,不由得猜测:“温鑫莫非就是朱潇尘?”
乍看之下,温鑫与荣亲王旗鼓相当,移动战区至大舞台。天空灰暗,太阳面上的黑影范围越来越大,大地渐渐被黑暗笼罩,直至伸手不见五指。家丁侍女惊慌缩在角落却没人点灯。
舞台上的两个人安静了,因为看不见对方,谁都不敢先出手。
黑暗当中,那些掌门已悄悄溜进温府深处,欲窃取观景阁的宝物。顾文浩亦不知所踪。
颜如意庆幸,黑夜对她有绝对的优势,因为她超常的视力可以在黑夜里行走自如!她飞上舞台,无声无息地刺荣亲王一剑,荣亲王吃痛盲打,却打不中偷袭之人。
那一剑只刺伤荣亲王的左手臂,算不得成功,颜如意再次出击,岂知剑到中途,剑身突然发亮,暴露颜如意的方位。颜如意来不及抽身返回,已被荣亲王劈一掌在肩上,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渐在面台。说时迟,那时快,温鑫的暗器借光而去,这次不是银针,是枫叶暗器,共五片。
五片枫叶分层次地射向荣亲王,最先到达的是前三片枫叶,荣亲王轻松避开,却避不开紧接而至的两片枫叶!那两片枫叶深深地插入他的心脏,他应声倒下,重重地砸在舞台面。
温鑫跑到颜如意身边,心痛爱怜地抹去颜如意嘴边的鲜血,道:“我们报仇了。”
“尘儿,小心!”宫恒惊呼,立即跳过去拉开温鑫,荣亲王的如猛虎复苏,狠狠击来一掌,掌风吹着颜如意的秀发,如惊涛骇浪般强劲,直把颜如意震出舞台!颜如意震出舞台的同时,甩出玉兮剑,玉兮剑没让她失望,已穿透荣亲王的腹部!
荣亲王凄厉地笑着,用内功逼出玉兮剑和枫叶,怒道:“就这点偷袭功夫,以为能杀得了我吗?”
“奸贼,该我向你讨债了!”宫恒一直观战,就是要寻找荣亲王的弱处,借着玉兮剑的光芒,宫恒狠出一剑,功力比温鑫更深,杀伤力更大。荣亲王被逼得连连退后,吃力抵挡。
温鑫追来时,已接不住颜如意,眼睁睁地看着颜如意摔向酒桌。恰是这时,天空落下一道金光,吸住颜如意,她才没重摔在地。
此时是日食过程中,最璀璨的一刻,乃日环食。这道金光正是来自日环食的光芒。大地有了微弱的光明,这道金光的到来,瞬间照亮颜如意周身五十米的范围。
温鑫忆起颜如意曾经在玄机林被一道天之光芒笼罩,随后便消失一个多月的事情,此刻颜如意又被天光笼罩,他想起颜如意前些日子说过:成婚之日,天有异象,她将永远消失!
不!不能消失!温鑫紧紧拉着颜如意的手,哀求道:“别走,求你别走…”
“二哥,我听到天边有人叫我‘伊儿’…她要把我带走…”颜如意紧紧握着温鑫温暖的手,预感到自己将永远消失在人间,眷恋地望着温鑫,泪花飘落,滴在温鑫的手。
洞房之夜,新郎却不是他
温鑫努力顶着金光的推力,终于把颜如意圈在怀中,道:“如果没有了你,即便报了血海深仇,我也不开心!我不能让你走!”
金光对温鑫的推力越来越大,对颜如意的拉力也随之增强,两人又被迫分开,只有两只手紧紧地牵着彼此。
“宫恒!你对湘王的忠心的确让我敬佩!可惜你不是我的对手!”舞台上的荣亲王掌风如排山倒海推向宫恒,已受重伤的宫恒愕然急退,施轻功逃离舞台。掌风击垮大堂的瓦顶,瓦片纷飞,尘土飞扬,家丁逃命而去。
“为何有此异象?”宫恒捏指测算,喜道:“天光有无穷的能量,若能吸收其能量,自会增强百倍的内功!”
“尘儿!意儿,坚持住!”宫恒负伤上前,仰望光芒中的温鑫与颜如意,道:“阴阳结合,可利用天光的无穷能量!”
颜如意听到宫恒的话,但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温鑫明白师父的意思,于是奋力顶住天光的推力,再次靠近颜如意,紧抱着她,道:“阴阳结合是指男女亲密接触,可吸收万物的能量。”
“什么?”颜如意有点失望,温鑫拥抱她难道只是为了吸收这道金光的能量?
“为了打击朝廷,你成立一叶枫组织;为了探贡品的下落,你去英杰书院念书;为了擒杀荣亲王,你设下大骗局;此刻,你抱着我,是为了吸收金光的能量!”颜如意很突然觉得面前的男子城府很深,让她觉得有点害怕,道:“震天珠把你的过去都告诉我了!你不会放过可供利用的人!”
“如果震天珠真的知道我的过去,它应该告诉你,我是真心爱你!不想利用你!”即使颜如意已经知道他的一切,他还是不罢手,搂得更紧。
震天珠确实说过朱潇尘真心爱着她,但震天珠还预言了:她与朱潇尘天各一方,未能成眷属。
“零距离接触只是拥抱…”颜如意更改话题,柔情蜜意微笑着,搂住他的脖子,缓缓地凑过去,道:“还有其他方式…”言罢以舌尖推开温鑫的唇,软软地探进去,没有什么比舌尖更敏感更能唤起人体的激素,舌尖相触,身体顿时火热,口中之物相互吮吸着,缠绕不休…
宫恒看着他们在天光中拥吻,满意地笑了。荣亲王知情况不妙,忙奔过去阻止,但宫恒拼尽全力拖延住,很快便伤痕累累。
“那么想死,本王送你一程!”荣亲王双掌齐发,把宫恒震出十丈开外。宫恒撞上假山,奄奄一息。
“父王,别再杀人了。”朱常青拖住荣亲王,不让他偷袭天光中热吻吸收能量的朱颜二人。
“温鑫就是偷我相思剑法的一叶枫!不杀他难解心头之恨!你让开!”荣亲王狠狠地推开朱常青。朱常青又拦住,道:“父王,这二十几年来,您枉杀的人太多了!孩儿求你别再杀人了!”
“逆子!你居然帮盗贼求情!我没你这种儿子,滚!”荣亲王怒踹一脚,正中儿子的腹部,狠狠地踹开朱常青的羁绊。
朱常青负伤再一次拦住荣亲王,道:“他们是我的好朋友,您不能杀他们!”
“那我就先杀了你!”荣亲王运足功力,毫不留情地劈在朱常青肩膀,将其震开。
朱常青尚抱着虎毒不食子想法,此刻在父亲的掌下灰飞烟灭。他凄苦一笑,抬眼望着灰暗的天空,看到他小时候幸福地窝在母亲的怀里撒娇的情景,隐约听到母亲暖暖地称赞他:“我的儿子最坚强,是个好男儿!”
“娘,儿子并不坚强…”朱常青的眼皮缓缓地闭上,只剩若有若无的呼吸…
荣亲王不理会将死的儿子,只想着拿下温鑫夺取财富和相思剑法。他运足功力,正待出击,温鑫与颜如意突然消失!金光收缩,日环食变成日偏食,大地渐渐明亮。
“温鑫,出来!”荣亲王环顾四周,这时传来一阵朗笑声,两把剑并驾齐驱划过天际,分左右掠过他的面,留下两道血淋淋的伤疤。荣亲王一脸骇色,惊魂不定,不知那两把剑去了何处,很显然它们还会再次攻击他。
“不要装神弄鬼!出来!”荣亲王引以为傲的防备被两把剑攻破,此刻犹如芒刺在背,失去了安全感,甚不舒服。
“装神只是为了除掉你这个恶鬼!”温鑫与颜如意同时飞落到舞台。朱常青听到温鑫的声音,于是睁开眼,苍白的脸上范起一丝坚强的笑容。
“宫恒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们算个屁!我还有绝招没使出来!今日让你们开眼!”荣亲王呼啸起来,身体的关节噼哩啪啦作响,与炸暴米花的声音极为相似。
颜如意惊呼:“他在膨胀!”
“难道是失传的邪恶魔功~爆身长骨功?”温鑫拉颜如意退后,道:“快问震天珠如何破解此功?”
颜如意取出两颗明珠,不知哪个是震天珠,只好两个都抓在手里,问:“震天珠,请你告诉我们如何破爆身长骨功?”
震天珠没有吭声,颜如意干着急,算了,可恶的震天珠,关键时刻不灵,真是恼人!眼看荣亲王如气球般滚来,颜如意生气地仍掉两颗明珠,挥剑与温鑫迎上去。
“用清风有意剑法!上!”温鑫与颜如意调整招式,双剑同时出击,剑气如虹,威力暴增,扫得混圆的荣亲王滚到舞台边缘,险些落地。
“什么!你们居然学到雌雄夫妇的双剑合璧!”荣亲王的气焰顿时若下来,惊惧张望,道:“不能让他们破了我的魔功!”他极力蹲下身子,紧贴着台面,状如大腹的苯重水缸。
“他怕我们的双剑合璧!”颜如意看出端倪,道:“看他紧贴着地面,难道他的死穴是脚底?”
温鑫取出最后一把枫叶暗器,瞄准荣亲王的脚踝,腰间,脖子以及额头射去,试探荣亲王的防御情况。荣亲王上身灵活且防御坚固,腰间以上的枫叶全被他轻松拦下,唯有脚踝动作迟钝被枫叶割破靴子。
“你说得没错,他的死穴在**!”找到荣亲王的死穴,温鑫与颜如意全力攻击荣亲王的**。
激战十几招,荣亲王犹如铜墙铁壁,双剑刺不进去。直到他的双腿扬起踩住颜如意的剑,他们才知道荣亲王故意作出假象骗他们!“乳臭未干的小儿!你们上当了!”荣亲王一手拎着颜如意,另一手拎着温鑫,就如一个巨人手里抓着两个侏儒,体型相差悬殊。他两手互击,要让温鑫与颜如意相撞。
“他的死穴是眼睛!”朱常青使出浑身力气呼喊。
“快去!”颜如意松开玉兮剑,玉兮剑咻地一声刺进荣亲王的左眼,荣亲王立即失去平衡,两手撞击时,不慎把手中的人抛出手。两人在半空翻个跟斗减缓速度,落地时恍如一片叶子轻盈着地。玉兮剑又迅速返回,落入颜如意手中。
“王爷,我们中计了!”郝名负伤跑来,身上各处伤痕,显然是经过一场激烈的厮杀。
“院长?”颜如意惊讶地看着负伤的郝名,寻思着他不是因为冷夫子的死而被抓进扬州大牢,怎会在这里?
“他是血洗你外公全家的杀手之一!”温鑫道,“也是毒杀冷夫子的凶手!”
颜如意摹地改变对郝名的态度,似乎看到当年郝名如何杀害外公的情景。
“其他人呢?”荣亲王愤怒地呼啸,骨骼咯咯作响,似乎又要长身子。
“温府处处是机关暗器,他们…已经战死…”郝名心痛恼恨地瞪着温鑫。
“温鑫!我杀了你!”荣亲王听罢,咆哮起来,身子进一步增大,犹如巨型怪兽入侵地球。他挥手拔出庭院的树木,像是拔萝卜那么轻松,并将树树掷向温鑫。温鑫轻松避开,树已砸烂屋顶。
“攻他的眼睛!”温鑫与颜如意齐心协力飞上荣亲王的手臂,似苍蝇围绕着大象。荣亲王巨爪抓不到二人,愤怒地踢烂屋顶,踩死踩伤家丁侍女。
“比翼双飞!”温、颜二人拟定行刺方向和目标,分左右共同夹击,同时刺向荣亲王的另一只眼睛。
荣亲王已知道他们的进攻目标,于是赶苍蝇般将二人拍落。颜如意失去平衡,重重地摔落,忽觉有什么东西卡住,乍看之下,原来接住她的人是顾文浩。
“谢谢!”颜如意言罢跳下地,抬眼望着温鑫,他正从荣亲王的侧面偷袭,划破荣亲王的脸,刺破荣亲王的耳膜。荣亲王痛极盲打,却打不中飘忽不定的温鑫。
“他的死穴在哪儿?”顾文浩问。
“眼睛。”颜如意回答,随即飞过去,继续攻击荣亲王紧护的另一只眼睛。顾文浩亦跟上她。
三人分左右前三个方位攻击荣亲王,剑气恢弘,三把剑同时攻击荣亲王的眼睛,荣亲王骂他们以多欺少,郝名想帮荣亲王,但是负伤太重飞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荣亲王孤身作战。
“用双剑最后一式!”温鑫提醒颜如意,两人迅速换招,双剑交错,如剪刀般刺过去,荣亲王挥手拍打,却被双剑剪断手掌,荣亲王痛嘶,手掌坠落在地,迅速变成正常的手掌。
随着手掌的脱落,荣亲王如泄了气的皮球,迅速地缩小成正常的身体。温、颜二人的双剑同时划个弧,齐掷双剑,双剑迅速插进荣亲王的心脏,荣亲王怔住,正要拔出心脏上的双剑,这时顾文浩的一支暗箭飞来,刺瞎他的另一只眼睛。荣亲王惨烈地叫着,最终倒地而死。
“我替外公报仇了。”颜如意腿脚一软,跪在地上。温鑫与顾文浩站在她两侧,望着荣亲王的尸体,各有想法。
“小心!”朱常青大喝一声,待三人回头看时,见朱常青在颜如意身后,正用身子挡住郝名的剑。剑已穿破他的身体,几乎就刺上颜如意。温鑫与顾文浩齐出招,将郝名踢进坍塌的房屋。
“朱常青!”颜如意接住摔倒的朱常青,眼眶红了,道:“是你救了我。”
“反正我也要死了,临死之前救你一命,我死而无憾了。”朱常青苍白一笑,注视着颜如意,脑中浮现在扬州与之相处过的一幕幕,最后一幕是前些日子颜如意给他人工呼吸的情景,眷恋道:“好怀念在英杰书院念书的日子…”
……
“常青。”温鑫握着朱常青的手,眼中噙泪,低唤着…
他的身体渐渐冷了,颜如意仍旧扶着,木呆呆地,回忆在英杰书院的点滴,都是互相戏耍出气,此刻回忆着,竟是那么的有趣,同时也觉得心疼…
顾文浩突如其来,点了温鑫的穴道,将其面具揭开,挥剑抵着温鑫的咽喉,道:“你果然是朱潇尘!想不到你也会易容术!”
“我的易容术,是保护自己!而你的易容术是用来栽赃嫁祸!”朱潇尘道,“你假扮我刺伤皇上,这笔账我要与你算清楚!”言罢双指夹住顾文浩的剑,将其拨到一处,迅速退后拾起一把剑。两人相互仇视,战争一触即发,剑影飘零,搏斗激烈。
捕枫队将沁儿押出来,问颜如意温鑫的去处。颜如意指着树梢上激战的新郎,道:“那个新郎官就是温爷,他易容了。”
“啊?”捕枫队惊诧地看着脸白身子黑的朱潇尘,身形确实很像温爷,方肯相信颜如意的话,于是朗声禀报:“爷,我们抓到一个奸细!”
朱潇尘道了声“以后再与你算账!”便抽身飞回,落在捕枫队前,瞟了沁儿一眼,问:“找到藏宝图了么?”
“爷,您早就知道我是奸细?”沁儿脱开捕枫队队长的束缚,摹地跪在朱潇尘脚下,哀求道:“是顾文浩逼我做的,沁儿并不想背叛爷!爷,求您饶沁儿一命!求求您!”
“我可以饶你性命,但顾文浩不会放过你!”朱潇尘示意捕枫队站到一边,让沁儿离开。
“谢谢爷!”沁儿跑出捕枫队,如获自由般兴奋,突然脸上失去笑容,低头一看,心脏插着一支短箭,正是顾文浩所为。
“温府死了那么多人,朝廷不会放过你,江湖也不会放过你!”顾文浩掂着意外收获的两颗明珠,道:“六皇子假死欺君,冒充京城首富,设下鸿门宴杀害王爷、富商和武林人士,这种种罪名你是逃脱不掉的!”
“该杀的人,我确实杀了!不该杀的人我会让他们活着!”朱潇尘取出笛子,笛声荡开,那些昏倒的宾客纷纷爬起,虽然有些不慎被荣亲王伤到,但至少都活着。
顾文浩听到笛声,恍然大悟,道:“你是一叶枫!”
“一叶枫已经死了,他们可以作证!”朱潇尘示意捕枫队把机关套住的掌门请出来,道:“顾文浩手中的两颗明珠,其中一颗就是暗藏着相思剑法的武功秘诀!你们找他去吧!”
“朱潇尘,你真卑鄙!”顾文浩知朱潇尘故意把武林争夺的对象转移到他身上,气得俊颜阴沉。
“哪有你卑鄙?”朱潇尘哈哈大笑,道:“你骗这些掌门前来送死,目的不就是挑起江湖纷争,好让你当上真正的盟主?我只是顺水推舟,让他们当见证人,证明一叶枫已死,相思剑法在你手里。”
“是我太小瞧你,朱潇尘!”顾文浩怒视着朱潇尘,随即把藏在一处的木措叫过来护身。
日食结束。阳光普照。这时飞来两只蝴蝶,萦绕着颜如意,似乎在跟颜如意说什么。
“我是人,我有爹有娘,为什么要跟你们走?”颜如意放开朱常青的尸体,指着顾文浩道:“你要寻找的震天珠就在那里,别缠着我!”
一只蝴蝶飞向顾文浩,顾文浩手中的一颗明珠顿时消失,惊得他左右顾盼寻找偷窃之人。那蝴蝶又飞回到颜如意身旁,突然发出一道通天的亮光,众人惊奇地看着这道莫名其妙的光柱,觉得诡异。
朱潇尘知道这光柱意味着什么,于是纵身跃到光柱旁,把颜如意拉开,道:“我不许你走。”
“仇也报了,你还想利用我做什么?”颜如意脱开他的手,目光已淡然,不带任何感情。
“帮我做最后一件事。”朱潇尘又牵住她的手,一字一顿,讲得很清楚:“宾客还在,换个礼堂,你,做我的新娘,我们成亲。”
颜如意再一次脱开他的手,背身不语。两只蝴蝶停落在她的肩膀,其中一只蝴蝶告诉她:“虽然我和英台是奉命下凡找你和震天珠,但我们尊重你的选择。若相爱,就不要轻易说别离。”
“你以为成亲是儿戏么,未经我父母同意,岂能与你私定终身!”颜如意言罢朝温府大门走去,蝴蝶随即飞走,光柱消失。
“意儿!”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颜如意驻足,循声望去,见假山后出现三个人,宫恒和她的双亲。
“爹,娘?”颜如意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这两个大活人就在宫恒身边。
“官府送秀女上京时,娘不放心,便拉着你父亲跟上京城,遇着宫大人,我们一直住在温府,看着你练剑,为外公报仇!”王艳雪爱怜地搂着颜如意,道:“意儿,你长大了,懂得明辨是非,娘很高兴!”
“好孩子!爹也为你高兴!”颜涛抚摸着颜如意的脑袋,笑得很温馨。
“那…二位是否赞同两个孩子的婚事?”重伤的宫恒此刻也是精神抖擞,笑容满面。
颜涛夫妇欢喜地点点头。朱潇尘喜上眉梢,把颜如意拉母亲的怀抱,道:“成亲吧,娘子。”
“我不喜欢朱潇尘!”颜如意嘴上说说,却没有脱开他的手,续道:“我喜欢温鑫!”
“为什么?”朱潇尘惊讶道。
“因为他是京城首富!”颜如意脱口而出,眉飞色舞道:“懂吗?”
“好吧,成亲后,我经商,你理财。”朱潇尘不客气地把她抱起来,转了两圈,见一脸愤怒的顾文浩,于是笑道:“顾兄,咱们的恩怨了了,留下喝我的喜酒!”
“别得意太早!我们走着瞧!”顾文浩仇视他一眼,愤怒离去,木措紧跟着离开。那些掌门亦跟出去。
“一拜天地!”温府的另一礼堂,传出响亮的叫声,宾客一片欢呼,锣声随之响起。
“二拜高堂!”
…
“夫妻对拜!”
…
“送入洞房!”
…
府内热闹,不知何时府外已被重重官兵包围着。
“皇上驾到!”
正欢庆的人群,跑出酒桌,所有人跪地相迎。
“将这些逆臣押回宫!朕要亲自审问!”皇帝龙颜大怒,一声令下,官兵迅速围住跪地的所有人。
红烛高照,鸳鸯绣枕,暖帐温床。新娘危坐,静静等待。房门开了,有人进来,将房门反锁。
新年有些紧张,手不自觉地拧着袖子。盖头掀起,颜如意摹地起身怒道:“顾文浩,你太过分了,这是我的…”
“这是你和朱潇尘的洞房,我知道。”顾文浩紧紧地盯着颜如意的脸,笑道:“他来不了了,我代替他!”
“到底发生什么事?”颜如意不想看到顾文浩那奸邪的笑,绕过面前这个人走向房门。顾文浩把她拉回来,扔到床上。颜如意怒了,运功想教训这个无礼之徒,却发现自己功力尽失,惊道:“我何时中了化功散?”
“抱歉,在我掀开你的盖头时,不小心撒了化功散。”顾文浩狡黠地笑着,把颜如意从床上拉起来,道:“朱潇尘能掐会算,计谋那么多,怎么就忽略了洞房这一招?他是太放心你的武功,还是太自负了?认为我不能反败为胜?”
“放手!你太无礼了!”颜如意使劲推开他的手,却掰不动。
“我想得到的东西,绝不拱手让人!”顾文浩道,“记清楚了,你是我的!我才是你丈夫!”
使劲地拍打,对他来说只是按摩,她只能紧闭双唇,咬紧牙关不让她吻。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捏开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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