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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一笑君坠马-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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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洛儿。”颜如意握洛儿的手言谢,洛儿与她握手,只觉颜如意的手柔若无骨滑如丝绸,不禁失神心道:“世子执着你的手,只怕就想与你偕老!”想罢,泪水竟不知不觉滑落下来,滴在颜如意手上,颜如意一怔,忙问:“洛儿,你怎么了?”
“没事。”洛儿抹干眼泪,笑道:“请相信世子,他对你没有恶意。”
洛儿带她们走至拐角处,让她们从另一条小道迅速离去。这条小道曲折,但是的确挺安全,她们很快就走到另一个苑落。
“快走。”她们刚到另一个苑落,朱常青便拉她们从另一条幽深小道离开。片刻,三人走到快活林另一出口,朱常青道:“还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颜夫人,让您受惊了。快上马,速速离开。”
“谢谢你,孩子。”王艳雪对荣亲王恨之入骨,但不想把这份仇恨洒在朱常青身上,他知道孩子是无辜的,同样,她也不希望颜如意被上一辈的恩怨纠葛生活不开心。
“密室一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总之,谢谢你的帮助!”颜如意伸手示意朱常青握手接受道谢。朱常青见她笑靥如花,淡淡的月光下更添娇媚,他不敢与她握手了。颜如意伸手那么久也不见朱常青反应,以为朱常青有意让她尴尬,她只好缩手了。正当她缩手回来,朱常青却握住她即将垂下的手。
二女纠缠
“我们算不算扯平?”朱常青笑起来。
“好吧,扯平!”颜如意拉起朱常青的手击掌。朱常青会心一笑,这是他发自内心的开心笑容,是第二次真心实意的笑容,笑得很灿烂,不夹丝毫的伪装。他的第一次会心笑容是六岁生日那天,就在他母亲送他一把短剑做生日礼物时,可是他的第一次笑容却随着母亲的去世而消失了,至今已隔十数载。
朱常青看着颜如意与王艳雪离去,消失在黑夜中。他还是微笑着,挂着一抹灿烂的笑容,当他转身之时,他的笑容消失了,因为他面前站着一个人――荣亲王,他的父亲!
“逆子!”荣亲王狠狠地甩他一个耳光,随即揪出洛儿,在朱常青面前拧断洛儿的咽喉。那破碎的声音,伴随着洛儿的一句话:“世子,下辈子我还要伺候您。”朱常青看着洛儿,眼眶湿润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洛儿那双痴痴的双眼及其眼角的泪水。他什么也没说。荣亲王丢下洛儿,怒腾腾地回去。朱常青扶起洛儿,发现洛儿手里紧攥着一个东西。他取出一看,是一个玉坠。这玉坠是五年前朱常青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洛儿,你走好。”朱常青合上洛儿痴痴的眼睛,在洛儿额上落下一吻。
荣亲王怒腾腾地回到碧渊阁,进另一小楼,突然传出怒吼:“一叶枫,本王与你誓不两立!”原来他千般珍藏的夜明珠消失了,这颗夜明珠上记录了长剑相思的秘诀,是荣亲王苦心钻研二十载的宝物!就这么被一叶枫偷了!那些死士拼杀功夫厉害,却远没有一叶枫的偷盗功夫强,若非荣亲王的怒吼,他们还不知道一叶枫来过。
次日中午,一群官兵围住快活林,朱潇尘骑着白马从官兵队伍中走出。荣亲王与朱常青至大门看究竟。
“皇叔,昨晚睡得可好?”朱潇尘下马,走近荣亲王,抱拳示礼。荣亲王故装开心,捻须笑道:“听说皇侄昨夜来访,却来得匆匆去也匆匆,是嫌我这个皇叔不懂招待吗?”
“皇叔莫怪,昨夜堂弟已好生招待我。我观光一遍快活林,连地下室也欣赏了,快活林果真让人快活!”朱潇尘笑扬房契地契,道:“这不,一局赢回快活林,我也能当上快活林的主人,呀,真是快活!”
“常青,怎么回事?”荣亲王怒问朱常青。
“我已把快活林输给他。”朱常青语气中带了几分高兴,因为这个快活林几乎成了荣亲王藏屋纳垢的地方。
“皇叔别生气,快活林那么大,我一个人也住不完,不如一起住?”朱潇尘话未完,荣亲王已跨上马离开,片刻后,荣亲王的人马走得干干净净。
王艳雪回到家,含泪将二十年前王家灭门的事告知颜如意。颜如意想起顾文浩曾说过的宫廷爱情故事,故事的女主就是王艳雪,当时颜如意还不相信,现在母亲亲口讲述,颜如意既为外公一家惨死伤心难过,也为湘王的冤屈愤愤不平。颜如意本以为荣亲王会再次出现在苏州,甚至追至颜府,但是一连三日都没有荣亲王和朱常青的踪影,原来他们已经离开苏州。颜如意担心荣亲王会派人虏走母亲,便劝说母亲与他一同去扬州。
母女二人携着小梅登上去扬州的客船。颜府只留吉欢与阿福看管。一路平安,三人抵达扬州渡口,就在踏上陆地的刹那,颜如意脸色变了,前方站着两个女子,一个是王若仙,另一个是佐霜。二女同时朝颜如意大吼:“颜如意!”随即争抢着上前接颜如意。
我不是太监
“你们怎么在这里?”颜如意见母亲惊讶的表情,怕母亲又担心,便跑向王若仙与佐霜,道:“你们两个不准乱说话!”
“那个漂亮的女人一定是你母亲!”王若仙忙跑去向王艳雪行礼问候,道:“伯母您好,我是颜公子的未婚妻!我叫王若仙!”王艳雪更加惊讶,看着颜如意。颜如意立即解释:“娘,她喜欢开玩笑,您别往心里去。”
“谁开玩笑!我和佐霜商量好的,她先认识你,所以她做大,我做小!”王若仙道,“等你金榜题名时娶我们!”
“什么?!”颜如意干瞪眼,真是哭笑不得:“我何时说考恩科了?我又何时说过娶你们?”
“我们已经帮你报名参加考试,你一定要金榜题名!”佐霜低声要胁道,“你敢不娶我,我就杀你全家!”
王艳雪当她们开玩笑,与小梅先行了。
“不是我不想娶你们,我是…不能娶你们!”颜如意顿了顿,缓缓道,“好吧,我实话告诉你们,我不是男人!”
“什么,难道你已经失去男人的能力?”王若仙很是怀疑。佐霜也很惊讶。颜如意只是觉得奇怪,问:“男人的什么能力?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总之,请你们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我不能给你们幸福!”
“难怪你的声音不像男人,你的确给不了我们性福!”王若仙看着颜如意,觉得不可思议,突然扭头掩面跑开。
“你不是男人,那就是太监了!”佐霜突然抽剑怒道,“本宫的身体岂能给腌人亵渎!”颜如意还云里雾中,直到腰带断了,才知道佐霜真要杀他!颜如意施萦波幻步轻松避开佐霜的攻击,却没注意方向,已跑上渡口的木桥。佐霜恨怒交加,一定要杀死颜如意才解气。颜如意已走至木桥尽头,四周都是水,显然没有退路。佐霜一手抓剑,一手抓毒瓶,决计不会放过颜如意。那毒瓶之水滴落在木板,转眼便燃烧起来,原来这毒水在阳光照射下会自燃!颜如意甚惊,道:“你变脸也太快了!我只是说给不了你们幸福!又没说我是太监!”
“那你说,你是不是男人?娶不娶我?”佐霜脸上的憎恨稍缓和。
“算了,先拖着,安全第一!”颜如意想了想,随即哈哈笑起来:“我不是男人又怎么进得了书院?你要不要验身?走,咱到客栈开房验身!”颜如意迎着佐霜的剑走近,道:“你杀了我,谁来验身?你喜欢有个性的女孩,就像你!清潭一见,我就决定非你莫娶了,只是我已有妻室,不能委屈你给我做小的,这对你不公平!”
佐霜听得如痴如醉,早扔下剑,收起毒瓶,扑进颜如意怀里,喜道:“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不介意做小的!”说完松开颜如意,哈哈大笑。
“你!”颜如意大吃一惊,竟动弹不得。
“颜如意,你以为你还能逃出我掌心?你只能属于我!”佐霜哈哈大笑,道,“我要你这辈子都在幽云宫陪我!”
“幽云宫是什么地方,在哪里啊?我不去!不去!”颜如意呼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幽云宫在天山一带,与天山派分占不同的山头,地形险峻极为隐蔽,天山派屡次想罢占幽云宫却总找不到幽云宫的地点。
“幽云教上下都是女人,你不会寂寞的!跟我走!”佐霜以霸王的姿势扛起颜如意。颜如意刚被扛上肩,就被一个人夺走且扔到远处的一搜船上。颜如意重摔进船舱,本以为要头破血流,想不到居然轻飘落地丝毫无损,乍看之下,扔他之人乃朱潇尘。
表白
“强扭的瓜不甜,你又何必强求?”朱潇尘道,“作为他的兄弟,我劝你另觅他人,天下之大,总有一个真心实意爱你的真男人。话已说完,告辞!”言罢飞向那艘船。佐霜木讷,她的戾气不知不觉已消失,耳边回想的是朱潇尘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这声音,这武艺,甚至这飘逸的身姿,都已经融化掉佐霜的愤怒。此刻她脑中没有颜如意的影子,有的却是朱潇尘的魅力。
“闯祸不少,还是由我帮你善后。”朱潇尘走进船舱,见颜如意一副不领情的样子,便笑道:“看来你很想去幽云宫当幽云教的上门女婿,我白救你了。”
“原来是你在快活林密室点了我的穴道!”颜如意终于知道是那天谁点了他穴道,难怪他解不开。
“呀,你能解开佐霜的点穴手法?”朱潇尘见颜如意愤愤的看着他,于是笑道:“好吧,是我的错,那天的确是我点了你的穴道。这不能怪我,我又没有你那么超常的视力,点错人是在所难免的。”颜如意没再计较点穴一事,想起王若仙的话,忍不住问道:“刚才我对王若仙和佐霜说我不是男人,她们为什么说我失去了男人的能力,还说我是太监?为什么就不会想到我是女子呢?哎,拐弯抹角地说了一堆费解的话,我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她们的意思。”颜如意说完,朱潇尘已笑倒。
“不懂就要问,有什么好笑?”颜如意看他笑得前仰后合,真是气人,便直接推倒他,道:“你不答疑也就罢了,还笑得那么倡狂!哼!靠岸,我要回书院!”
“过来。”朱潇尘止住笑,拉颜如意坐下,道:“你知道你是怎么生出来的?”
“废话,当然是娘生了!”颜如意笑他问的问题更白痴!
“如果没有你爹,你娘还能生出你吗?”朱潇尘传教道,“你爹不是太监,因为他有男人的能力,明白?再多告诉你一种知识,当男人吻他心爱的女人时,自然而然会产生这种能力…”
“别说了!哼!”颜如意尴尬地跑开,跑到甲板吹风。颜如意很生气,因为他想起顾文浩与他接吻的情景,他讨厌顾文浩,只想抹掉这个无耻的记忆。
“小玉儿。”朱潇尘磁性的声音出现在身后。这个称呼是颜如意儿时去京城留的假名,而且只有那个害她坠崖的男孩知道。
“你…叫我?”颜如意震惊,他一直以为朱潇尘没找到手镯女孩。
朱潇尘把铃铛手镯拿出来,轻轻地戴在颜如意手腕,深情一笑,道:“你还想否认么?”
“我&;#8226;&;#8226;&;#8226;”颜如意不知所措,不知说什么好。朱潇尘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笑道:“这次,你不能怀疑。我知道你是‘小玉儿’,小时候我说过,再遇到你一定娶你,这不是戏言。”颜如意已麻木,有点晕眩,他知道朱潇尘这一吻已经改变了纯粹的兄弟情谊。颜如意抬头看着朱潇尘,已被他迷人的微笑折服。正如颜如意初次在舟中遇到朱潇尘一样,看着这个极品俊男,看了一眼想看第二眼。
二人两人相视良久,朱潇尘问:“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不在乎我是贼么?”
颜如意笑了笑,踮起脚亲了他脸颊,道:“我喜欢一叶枫,也喜欢朱潇尘,不管你是什么身份。”
朱潇尘甚喜,将颜如意纳入怀中,转了数圈方停下。
“你答应当我的贼夫人了,盖章!”朱潇尘道。
“盖章?盖什么章…”颜如意很是好奇,难不成还得白纸黑字作证明?但是朱潇尘没等他说完,已吻上他的唇。颜如意只觉有电流通过全身,麻了,忘记他们正身处江上,此刻是白天!他脑中闪过一叶枫的点滴,闪过朱潇尘的点滴,不觉脸已很红,很烫。
妒恨
朱潇尘缠着颜如意的唇,脑中闪过颜意如的点滴,闪过颜如意的点滴,最后画面停留在前几天颜如意在快活林扮侍女的样子。贝齿开启,舌尖触碰,颜如意微怔,想起顾文浩的接吻,两人竟如此有经验!朱潇尘越搂越紧,越吻越激烈,颜如意想起朱潇尘那句话:“当男人吻他心爱的女人时,自然而然产生一种能力。”颜如意止住,撤回阵地,脱开朱潇尘,嗔道:“你刚才说了另一种知识,是经验之谈吗?”
“还记得苏州洼地骑马的事么?”朱潇尘深情地望着他,缓缓道,“那是我的初吻。”颜如意一怔,突然释怀。他们的初吻都在无意中互给对方,这就是缘份!颜如意开心地笑着,便主动吻着朱潇尘。
“这是专属于你的章,唯一的,只给你。”朱潇尘言罢,接吻继续。
“章?”颜如意想起朱潇尘之前猜谜输给他的印鉴,忙拿出来,道:“还给你,不要偷来之物!”
“无论是哪个章,都是你的,收好。”朱潇尘没有拿,他的目光投向岸边的一辆马车,突然奇怪地笑道:“偷窥之人亦是作证之人,也好!”
车帘狠狠地甩下,马车已离去。
“是什么人?”颜如意问。
“是顾文浩。”朱潇尘笑得极有成就感。
玉人客栈。夜晚。
顾文浩凭栏而望,远眺白日朱潇尘对颜如意表白的地点,听得啪地一声响,他手中的酒杯已掐碎。他把这酒杯当成朱潇尘。
“朱潇尘,你不会永远占上风!”顾文浩想起在密室与颜如意接吻的情景,又想起朱潇尘与颜如意在江上热吻的情景,他恨恨地将碎杯再次捏碎,掌中鲜血直流。
“少爷,您真的在这里!”孙贞跑上楼,见鲜血从顾文浩手掌滴落在地,滴滴鲜红,而顾文浩却无动于衷。孙贞迅速地帮顾文浩包扎好伤口。
“是不是我爹又让你传什么话?”顾文浩继续倾杯独酌。
“是的,老爷说皇帝的确离京了,只怕这会儿已经到达扬州。”孙贞道,“让少爷好好把握机会。”
顾文浩寻思着皇帝在扬州,朱潇尘又是皇帝的宠儿,的确要花一番心思。
顾文浩回到书院,宿舍区灯火渐熄,学生已准备入寝。他路过颜如意宿舍,里面灯火虽亮却没见颜如意人影,甚觉奇怪,便四处走走。亭边草地传来簌簌响,有人在练武,顾文浩走过去一看,练武之人正是朱潇尘和颜如意。顾文浩的拳头已握得咯咯响,看着这二人亲密练剑的情景,顾文浩忍着内心的挣扎,正要离去,却听到颜如意说话:“你这盗贼的功夫太难练。”顾文浩怔住了,脑里跳出一个惊人的猜想:“难道他是一叶枫?”
“是该和一叶枫玩个游戏。”顾文浩诡笑一下,悄然离开。
易容
自这夜以后,一连五日,顾文浩没有在书院出现。朱潇尘也很少回书院,因为他在驿馆接受皇帝的学业考核。而颜如意,则在书院后院陪母亲,早晚练朱潇尘所教的剑法及轻功。这日,崔凝香约颜如意至桃花林,此刻虽无桃花,风景亦不减。
两人漫步闲聊,崔凝香大胆地向颜如意表明心迹,倒把颜如意吓了一跳。颜如意知道唐明一直喜欢着崔凝香,也不再隐瞒自己身份。崔凝香以为颜如意借故拒绝她,真是伤心不已。颜如意无可奈何,只好脱下方巾,散下秀发证明。崔凝香万分惊讶,却没有因为颜如意的欺骗而生气。她轻松地笑着,拥抱着颜如意,甚欢喜。两人在桃花林闲坐一日,聊得甚欢,倒成了闺中密友。
送完崔凝香回俊才书院,颜如意轻松地跑向英杰书院。在山道上,他呆住了,见朱潇尘坐在道旁的岩石乘凉。
“二哥。”颜如意刚走近,朱潇尘便牵起他的手,携他漫步进林子。
“你的手、、、受伤了?”颜如意握着他的手,觉得有点奇怪,一看,手掌有伤痕,很是心疼。朱潇尘看到颜如意关心的样子,很是开心,将颜如意纳入怀里,道:“只是轻伤,不碍事。”
“这几天你去哪儿了?”颜如意脱开他怀抱,保持了距离。
“送给你。”朱潇尘将一道符挂在颜如意脖子,道:“这几天我去观音山帮你求了一个平安符,别小看这道符,我可是斋戒沐浴一日才求到的。这是特意为你求的,你不能摘下。”
“你不是不信鬼神么?”颜如意看着这道符,觉得说不出的诡异。
“偶尔信一下,只为求个心安。”朱潇尘凝望着他,眼神闪烁,低道:“我只要你平安。”
“好,我会一直带着它。”颜如意粲然一笑,笑靥如花,看得朱潇尘如痴如醉。
“如意、、、”朱潇尘凝视着颜如意的脸庞,忍不住吻了颜如意的脸颊。颜如意头一次听朱潇尘叫他‘如意’二字,觉得有点生疏,正要说什么,朱潇尘已吻上他的唇,由轻柔变得激烈,唇舌交缠中,颜如意忽觉得脑袋有些昏沉,便脱开朱潇尘,道了声:“对不起。”朱潇尘笑了笑,将他纳入怀中,感受着沁人心脾的芳香。朱潇尘在颜如意耳边低语:“不论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要娶到你。”
朱潇尘说了什么颜如意没听到,因为颜如意已睡着。朱潇尘眼中闪过一丝诡笑,在颜如意的额上轻轻一吻,道:“连你都辨不出真假。朱潇尘,不管你是不是一叶枫,这个游戏你在劫难逃!”言罢撕下面具,这个朱潇尘竟是顾文浩假扮,原来顾文浩真的懂易容术。他摸了摸颜如意佩戴的三角符,道:“这道符,我的确用心为你求,你不能卷入这场游戏。好好睡,等你醒来,一切都已改变,你会看到我的好。”
顾文浩戴上面具,又变成朱潇尘。他将颜如意送回宿舍后,便离开书院。
栽赃嫁祸
三日后,正是朔月。日落西山便迎来漆黑之夜。风,有点大。真可谓月黑风高,杀人时。朱潇尘完全通过皇帝的考核,皇帝甚喜,准备两日后启程回京。朱潇尘甚念颜如意,这夜,他没有呆在驿馆,他回英杰书院了。皇帝玩性大起,便撇开所有保护,偷溜出驿馆,独自一人游扬州之夜。他想着诗中所云:烟花三月下扬州,想必扬州美女如云。他就想窃玉偷香,偷一回腥,也不枉出宫一趟。
没有了向导,皇帝想偷香也没了方向。正独自游赏夜景,忽然闻到一阵芳香,他立即精神抖擞,因为这芳香乃女人香!香味是从身后传来,皇帝回头一看,见一辆马车停靠在路边,车上走下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以纱遮面,只看到一双勾魂的明眸。皇帝甚喜,看着那女子,垂涎欲滴。那女子娇笑起来,连抛媚眼,皇帝就像被她勾了魂般,慢慢地走向那女子。
“客官请上车。”那女子轻轻地挽起皇帝,动作轻柔之极,皇帝看着她那勾魂的的眼睛,如痴如醉。
“姑娘,我们去哪儿?”皇帝爱抚地摸着那女子的手,忍不住亲了亲。
“去一个无人的打扰的地方,尽兴玩。”那女子朝皇帝缓缓地吹一口气,吹得皇帝心花怒放、如痴如醉。
马车疾驰,到郊外竹林的一间屋子,这屋子正是如空藏颜如意的地方。那女子挽着皇帝进屋,车夫一摘斗笠,现出样貌,竟是月生水。显然那女子就是水月笙了。
“想不想看一看我的花容月貌?”水月笙半推半扯把皇帝拉入怀中。皇帝甚高兴,想摘下她的面纱。忽听一阵大笑,房里走出一个人,正是荣亲王。
“皇弟,你没在京城?”皇帝脱开水月笙,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朕在此?”
“臣弟知道皇兄喜欢美女,特意请您来此尽兴。”荣亲王奸笑着,对水月笙道:“好好伺候。”便扬长而去。皇帝忽然有种不详的感觉,不敢再看水月笙,他撒腿便跑出屋子,却在门口栽个跟头。绊倒他的人正是月生水。皇帝连滚带爬站起来,水月杀手已围着他。
“你们是谁?”皇帝恐惧地退后。
“我们会好好伺候您的,皇上!”水月笙伸出利爪,揪起皇帝,举在半空,随即重重扔上屋顶。月生水追上屋顶,将皇帝踢下屋。皇帝一把年纪,又是养尊处优,哪经得起这般折腾,疼得他直喊:“护驾!护驾!”果真,随着他的呼救,四周飞来一阵枫叶暗器挡住水月杀手的追击。只见一人影掠过,落在皇帝身旁。水月杀手啊了一声喊:“是一叶枫!走!”说着已飞上屋顶,水月笙娇笑道:“我们不与飞贼抢生意!一叶枫,便宜你了!”
“你是偷盗官府宝物的贼?!”皇帝更加害怕,因为他通缉数月的飞贼至今无消息,没想到今夜出现在他面前。
“没错,我就是一叶枫!”一叶枫哈哈大笑,皇帝觉得一叶枫的声音甚为熟悉,不禁怀疑:“你是不是尘儿?”
“你看我是谁?”一叶枫摘下面具,果然是朱潇尘。
皇帝不惧则喜,开怀笑起来,道:“原来皇儿是扮飞贼逗父皇开心!”
“皇兄,你认为朱潇尘在逗你开心?”荣亲王从竹林走出来,对朱潇尘道:“殿下,你若想早日继承皇位,就杀了他!有本王相助,江山很快就是你的!”
“你们!”皇帝勃然大怒,瞪着朱潇尘,失望之极,道:“想不到朕最宠爱的儿子居然要轼君篡位!”
杀手来袭
“谁又知道是我轼君?人们只知道是一叶枫所为,没人抓得了一叶枫,也就无从问起!”朱潇尘拔剑出鞘。皇帝想跑,却是徒劳,朱潇尘的剑硬生生地刺进他的手臂。皇帝痛苦挣扎,爬在地上,悔恨之极,失望之极,万万没想到自己将死在自己最宠爱的儿子手里!朱潇尘又一剑刺去,再次刺进皇帝的同一处伤口,皇帝痛晕过去,倒在地上。
“少爷,快走!”荣亲王撕下面具,竟是孙贞所扮。朱潇尘笑了笑,脱掉人皮面具,正是顾文浩所扮,刚才的水月杀手也是顾文浩的人假扮。
“朱潇尘,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弑君之罪!”顾文浩言罢与孙贞迅速撤离。
顾文浩等人刚走不久,木措便嗅来。他寻着血腥,来到皇帝身旁。他看到鲜血很开心,便舔干皇帝手臂汨汨流出的鲜血。
“木措,住手!”朱潇尘跳到皇帝身旁,阻止木措吸血。
“他就是你提起的僵尸?”宫恒随之飞落在地。朱潇尘本要去英杰书院找颜如意,但是半途被师父截住,带他来此。
“他不是我杀的。”木措看着朱潇尘,狰狞的面孔缓和下来,因为朱潇尘是颜如意的结义兄弟,木措虽然听命于顾文浩,但是他还不想与朱潇尘为敌。木措自离开书院后,便一直躲在这片竹林,他不知道顾文浩在此杀人,他来此纯属觅食。朱潇尘看了皇帝的伤口,道:“父皇的确不是木措所伤。但是他失血过多,只怕会有生命危险。”
“先止血。”宫恒迅速地给皇帝包扎好伤口,送他进屋。
“是谁伤了父皇?”朱潇尘看着父亲的伤口,见伤口不深,寻思着若是刺杀,杀手绝不会手下留情,究竟怎么回事?
“你是谁?”皇帝睁开眼,看见朱潇尘坐在旁边。皇帝啊了一声骇叫,退缩在一旁,瑟瑟发抖,道:“皇儿,别杀朕,朕愿把皇位传给你。别杀朕,别杀、、、”
“父皇!”朱潇尘甚是困惑,跪问:“儿臣怎么会杀父皇呢?您怎么了?”
“你刚才分明要杀朕,你想与荣亲王合谋篡位!”皇帝道,“枉费朕好意下江南看望你,你竟如此狼心狗肺!”
“父皇,儿臣冤枉!”朱潇尘道,“皇叔一直想置儿臣于死地,儿臣怎会与他合谋,更不会垂涎皇位!”
“皇上,六皇子是怎样的一个人,您应该清楚。”宫恒道,“他不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朕亲眼所见,还被这逆子所伤,难道还有假?”皇帝怒目以对,瞪着朱潇尘,失望之极。屋外传来一阵笙乐,竹林噪响,竹叶飘落,被大风吹进屋,一股强烈的杀机靠近。
“水月杀手!”朱潇尘起身,看着呼呼吹进来的竹叶,道:“终于还是来了。”
“哈哈哈哈、、、”水月笙的尖笑声传来。这才是真正的水月杀手,乃荣亲王所派。
“做完这笔生意,我们就收山!”月生水的厉声,犹如地狱里的勾魂使者。
“师父,父皇交给您了。”朱潇尘迎着竹叶夺门而出。
屋外顿时鸦雀无声,寂静如斯。木措亦奔出屋子,与朱潇尘并肩站着。
“不关你的事,你赶紧离开。”朱潇尘不想木措参战。
朱潇尘逝世···
“你要是出事,少爷一定伤心!”木措道,“我不希望少爷伤心难过!除非是玉兮剑,否则我不会被消灭!我是不死之身!”
“双剑合璧什么时候换人了?哈哈哈哈、、、”寂静过后,竹枝摇曳,水月笙出现在附近的竹子。月生水相应在竹子的另一侧,两人相拥相偎。
“今晚的确是你们人生的最后一笔生意!”朱潇尘拔剑在手。木措长啸一声,指甲暴长,锋利如剑。颜如意没在,水月杀手还是很轻敌。笙乐再次响起,竹叶随风扑向朱潇尘与木措。一张张竹叶犹如利剑般刺向朱潇尘与木措,朱潇尘挥剑抵挡,削碎迎面而来的竹叶。木措却被竹叶插满身,犹如刺猬,但他未流一滴血,亦无痛无痒。
竹叶歇止,朱潇尘横扫一剑,把削碎的竹叶扫向水月杀手。水月杀手立闪,躲开碎叶的攻击。朱潇尘凌空而起,挽个剑花,剑气扫向对方,水月杀手依然躲开,剑气劈断附近的竹子。水月杀手落地,两人仍是未分开。月生水奏起了琵琶,水月笙拉起二胡,两人竟开始奏乐。乐声聒噪,尖锐刺耳,竹林里的鸟雀受不了这种声波,纷纷飞走。
“音波功?”朱潇尘亦取出笛子,道:“这可是我的强项!”
双方吹拉弹奏,声波断树,又震断一批竹子。木措看着他们各在一方奏乐,好不奇怪,只好跟着拍节拍。片刻,见鸟雀坠地,扇动几下翅膀便咕咕睡着。
“笙儿,你怎样?”月生水见水月笙脸色不对,恹恹欲睡的样子,担心他中招。
“我想睡觉。”水月笙手中的二胡已坠落在地,月生水急了,忙抱着水月笙撤退。
“想走?”朱潇尘翩若惊鸿,转眼便飞到他们前面。月生水背着困倦的水月笙退上树,哈哈笑道:“后会有期!”
“还不分开?”朱潇尘射出三片竹叶,想撤退的月生水只好应战,但是这三片竹叶竟拐弯从后面攻击!月生水不得不放开水月笙独自逃跑,朱潇尘紧追上去。水月笙立即清醒,正要追月生水,却被木措钳住一只手。水月笙迅速摘下锋利的簪子刺进木措的胸口,木措咆哮起来,利爪抓破水月笙的脸,面纱也撕下来了。水月笙的脸上留下五道血痕,他骇然地看着木措,道:“你没有流血!怪物!”木措没再攻击他,转身就跑了,因为他知道水月笙已经失败了。水月笙见他莫名其妙离去,很开心,正想追月生水,忽然脸上的伤痕奇痒无比,只觉有种毒液在身体迅速地蔓延。他走了几步,视力突然模糊,随之眼前一暗,已看不清任何东西。顷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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