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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一笑君坠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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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艳雪见他出来,便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这香味不就是他一路寻找的颜家特制香露!原来他不是颜如意!看那男子的神情,王艳雪颇为厌恶,忙道了声:“对不起我们来错地方了!”便拉吉欢她们走。
“且慢离开!”院长冲上前去拦路,目光紧盯着王艳雪不放,王艳雪早已低下头。
“你老盯着我家夫人做什么!老色狼!”吉欢见他眼神轻浮,颇为生气。
“这不是院长么?”小梅皱眉疑道,“您是英杰书院的院长?”
“你认识我?”院长打量小梅一下,道:“我们有见过面吗?”他心里一紧,心道:“难道她是我虏获女子中的一个?”拳头已握,只等小梅说出他是采花贼时便取她性命!小梅正想说她是颜如意的书童,但想起他在书院是扮成男人,此刻一说岂不给颜如意找麻烦,便忍住不说,道:“我曾在英杰书院外面见过您!我家公子就在英杰书院念书!”
“那你家公子叫什么?”院长道。
“我家公子就叫颜如意!”小梅道,“她就是我家公子的母亲!”
“哦,夫人您是颜如意的母亲?”院长施礼道,“我是英杰书院的院长,老夫见过夫人了!”
“你是院长?”王艳雪愣了一下,随即生气道:“我儿子在你书院念书,如今失踪不明,你要作何交代?”
“夫人息怒,颜如意并非失踪。”院长略一想,随即恭敬道,“请随我来。”
“你知道我的孩子在哪里?”王艳雪疑道。
“是。”院长道,“您一看便知。”王艳雪将信将疑地随他进宅子,三女随他进去,宅门便关上了。宅中气氛静谧,曲径通幽,灯火却十分灿烂。
“我的孩子在哪里?”王艳雪追问。
“夫人别着急,马上就到。”院长道,“您马上就会见到他了。”前方屋子前站着许多卫兵,倒是奇怪之极,外院一个放哨都没有,里面却重兵把守,这阵势倒不像是普通人家。
王艳雪意识到了这点,止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院长笑道:“夫人美貌真是不减当年啊!还是那么聪明!”
“你…”王艳雪退后,道:“你认识我?你是什么人?”
“夫人,怎么了?”吉欢拉着夫人的手,只觉她手心冰冷,甚是担心。
“吉欢,小梅,我们快走!”王艳雪抓着吉欢便要走。
“夫人啊,您好歹见一见故人吧!”院长一闪身挡在前面,道:“二十年不见的故人可是想死你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王艳雪蹙眉怒道,“我要离开这里!让开!”
院长哎了一声,挥挥手,那些卫兵便上来围住她们。院长笑道:“夫人您稍后,我去请您的故人!”言毕朝屋子走去。卫兵将她们围成圈。
“这些人是什么人啊,为何如此无礼?”吉欢道,“夫人,我们不会有事吧?”
“我不知道。”王艳雪道,“我不知道屋里是什么人,他们想要做什么。哎,我真不该擅自离开驿馆,之礼哥再三叮嘱了我老是不放在心上。”
“院长应该不是坏人,公子当初进不了高职班,是院长把他调进高职班的。”小梅道,“夫人,我们别着急,看看。”
话说之间屋里奔出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大步流星走来。
王艳雪‘啊’了一声,连连退后。那人不正是荣亲王!王艳雪花容失色,叫着要离开,却怎么也冲不开重重卫兵。荣亲王欣喜若狂,雪儿雪儿地叫着过来,挥手示意卫兵退下,激动地走近王艳雪,毫不避讳地抓着王艳雪的手喊:“雪儿,真的是你?雪儿,你让我找的好苦!这些年你都在哪里?雪儿,我好想你!”
“放手!”王艳雪使劲脱开他的鹰爪,道:“我已为人妻母,请你放尊重!”荣亲王置若罔闻,又拉着她的手不放,道:“我找了你二十年,二十年了!你竟一点音讯都没有,这些年你都在哪里?哈哈,上天让我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天意,天意啊!”
“我不相信天意!你放手!”王艳雪努力抽手,终于摆脱他的手,忙退到一旁,道,“我不在这里,我要回家!”便朝宅门跑去,吉欢和小梅也想追去,但是卫兵拦住她们。荣亲王几步便挡在王艳雪前面,道:“雪儿,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
“是!”王艳雪冷视着他,道:“我不想看见你!你浑身都是罪孽!”
“雪儿,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隔阂?”荣亲王道,“你为何如此憎恶我?”
“你残害自己的手足,湘王就是被你害死的!”王艳雪道,“你真是没心没肺!”
“湘王?”荣亲王哈哈大笑,道:“湘王该死!该死的人又怎么算是我的手足!雪儿,你不是不喜欢湘王吗,为何替他喊冤?”
“湘王是我的好朋友,我能不为他叫屈?”王艳雪道,“同是兄弟,湘王他为人忠厚纯良,而你却心狠手辣!你的心到底是铁做的吗!”
“雪儿!”荣亲王脸上的暴戾被她激起,若是其他人早已命丧他的爪下。
荣亲王看着她,暴戾之气渐渐消去,温柔地看着她,道:“我的心不是铁,是肉!我不是没有感情,我只是对你有感情,你知道吗?雪儿,我爱你!”说着已逼近王艳雪
第六十六章 原来他是女子
说着已逼近王艳雪,一把搂她在宽阔的胸怀。
“我是有妇之夫,你放开我!”王艳雪推开他,心头怒火直烧。
“你的丈夫是谁?”荣亲王满是怒气,道:“你说!”
“他是我爹的学生,二十年前我们就相爱了!”王艳雪道,“请你死心!”
“是颜涛还是宋之礼?”荣亲王逼问道,“你告诉我!”
“是涛哥。”王艳雪冷冷道,“你还是死心吧!”
“居然是颜涛!”荣亲王恼怒道,“他可真会装啊!骗了本王二十年!”
荣亲王想着这二十年来他苦苦寻觅的人竟是自己死对头的妻子,这心中的怨恨如何平息!这二十年里,他费尽心机寻找王艳雪,踏遍千山万水,竟漏掉颜涛的老家!荣亲王越想越恼,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忽然一拳朝身后的护卫击去,只听一阵惨叫,临近的护卫已倒地呻吟,脸上痛苦地抽筋着,哀呼:“王爷饶命!”
王艳雪震惊,想不到时隔二十年荣亲王的暴戾丝毫不减,其戾更甚!不禁惊退,花容失色。
“快滚!”荣亲王收势,喝退那些受伤的护卫。那些伤残的护卫惊恐地退下,不远处挟持 吉欢和小梅的护卫亦面露恐惧,不禁松了手,吉欢与小梅趁机摆脱,跑到王艳雪身旁。三女着实被这突如其来的残暴吓得直哆嗦。荣亲王突然转身过来,一把抓住王艳雪的手,径自拉她走进屋,随后关上门。吉欢小梅追着喊,却被护卫再次拦下。
王艳雪挣脱开他的手,惊慌失措地缩到一旁。
“雪儿,别怕!”荣亲王上前一步,王艳雪退后两步。
“别过来!”王艳雪一拔头上的发簪指着他,道:“你若做出让颜家蒙羞的事,我立即死在这里!我发誓!”
“雪儿。”荣亲王迷离地欣赏着她不减当年的风姿,心头的热血已在翻腾,见王艳雪儿如此斩钉截铁地发誓,他咬咬牙,道:“雪儿,我只是想和你谈谈心,别怕!来,请坐!”
王艳雪松了发簪,却不敢靠近他。
“听说你的儿子在英杰书院念书?”荣亲王见她不敢坐近,也不强求。
“是。”王艳雪道。
“他叫什么名字?”荣亲王道,“雪儿的儿子定是个可造之材吧?”
“犬子…叫如意。”王艳雪道,“顽劣之极,实在难以管束!”
“颜如意?”荣亲王哈哈笑道,“这名字取得好!万事如意!好!”浓眉一横,心道: “若不是颜涛捷足先登,雪儿的儿子就是本王的!颜涛,本王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如意?本王绝不让你称心如意!”
“来人!”荣亲王喝了一声,门外有人应声答:“王爷请吩咐!”
“准备宴席!”荣亲王吩咐毕,起身对王艳雪道:“雪儿,请恕本王之前的无礼!见到你,本王实在是太高兴了!你先歇着,一会儿本王要大摆筵席宴请你!”
荣亲王一离开,吉欢小梅二人便进屋侍奉夫人。王艳雪忐忑不安,不知如何是好,自知荣亲王不会轻易放她离去,加之惦念女儿的下落,真真愁容满面泪汪汪。荣亲王自是欢喜,沐浴更衣无时不刻挂着笑容。院长却心头萦绕着一个难题:今晚的行动是否照旧?他想请示荣亲王,又怕扫了荣亲王的兴致枉受迁怒,便照旧行动。
广场依旧热闹非凡,喝彩不断,戏法更是一环比一环精彩绝伦,节目渐渐推向高峰。崔勉巴望着台上台下的女子,却不见妹妹的身影,正自焦急,擎天一阵响雷,突然下起倾盆大雨。人们纷纷逃离广场找地方避雨,人群嘈杂,一锅粥纷乱,一阵哭儿唤女的呼唤声响起,那些上台参加表演的女子不知所踪,急的其父母呼天抢地喊着。
雨中,台下的人已稀疏,台上的人更是不知所踪。就这刹那的功夫,所有的表演者都消失了,只剩空台。崔勉在雨中彷徨地呼喊妹妹。一片枫叶迎面飞来,他接住,枫叶上夹着一张字条,写着‘东城西巷‘朱云铜雀’’,这是一个地址。
崔勉终于找到‘朱云铜雀’,刚到门口,远处传来一声口哨。有人在召唤。一看,墙角弯处闪出一个人,正是朱潇尘。
“你妹妹就在里面。但是,我们不能进去。”朱潇尘道,“跟我来。”
“我妹妹为何在里面?”崔勉且随他去且问,“她怎么会在这荒僻的地方?”
“她是被人抓进去的。”朱潇尘道,“关在里面的人不止你妹妹,还有戏台上的姑娘!”
“是那个盗窃团伙所为?”崔勉紧跟着,两人纵身跃上朱云铜雀斜对面的墙垣,目光紧盯着朱云铜雀的动静。
“我想那个盗窃团伙与这次的采花事件一定有着某种关系。”朱潇尘道,“只要我们顺着这根藤摸下去,嘿,准能找到答案!
两人监视着朱云铜雀,忽见一道流光划过天宇,朱潇尘掐指一算,道:“夜朗风清,骤然一道星光坠落,不妙,不妙!”
“什么不妙?”崔勉奇道,“你还会看天象?”
“略知一二。”朱潇尘笑道。
片刻,听得朱云铜雀深院传来一阵阵喧闹,只见火光嘹亮,直冲云霄。
“发生什么事?”崔勉道,“着火了!”
“真是天助我也!”朱潇尘道,“好事,好事!我猜此事非人为,乃天灾!此刻里面的人一片混乱,正是我们救人之际!走!”
两人深入朱云铜雀,里面果真一片混乱,守卫正忙着救火。火势猛烈,烧红半边天。两人很顺利地潜进深院。
荣亲王正要开席宴请王艳雪,怎料后院起火,火势难以控制,直烧到前院。荣亲王大为着急,调集所有的护卫救火。看守王艳雪的护卫仅剩两人。王艳雪佯装晕倒,待门外死守的两名护卫进来查看时,三人戮力同心将他们打晕。终于逃出那间屋子。三人不敢回头看,直奔向无人之地伺机离开。三人绕了许久,却不知何处是出路!荣亲王想起王艳雪,跑来一看,人去楼空矣,便搁下救火一事,将人手派去寻找王艳雪。渐小的火势很快复燃,随风烧到别处,面积越来越大。王艳雪等人无路可去,便躲进假山后,将树枝往身上一盖,隐蔽起来。毕竟是晚上,那些护卫来回路过,一时尚未发现。
荣亲王寻人未遂,暴跳如雷,命那些护卫掘地三尺也要把王艳雪找出来,否则他们全都要处死。院长惊慌失措跑来,报告今晚抓的女子莫名其妙地失踪,更让荣亲王暴怒。荣亲王赶去密室,密室外的护卫全都倒地不醒。他们没死,只是被人点了昏穴。看到空空的密室,美女不在,荣亲王气得虎爪紧握怒吼,刷刷几掌便将那些看守不利的护卫击死。
“到底是何人所为?”荣亲王怒道,“给我查清楚!本王要将他碎尸万段!”
院长递上一个东西,那是他刚从一受伤的护卫身上找到的。
“枫叶?”荣亲王疑道,“这是什么暗器?”
“这是盗贼一叶枫的暗器!”院长道,“看来,此事是一叶枫所为!只有一叶枫才有如此能耐将人偷走!”啪的一声,荣亲王一巴掌干在院长的脸上,怒道:“居然让区区一个毛贼得逞!”
“一叶枫不是普通的贼,他是朝廷的特级通缉犯!”院长摸着火辣辣的脸,低头跪在地上。
“没错,他是朝廷的通缉犯!是顾海主张捉拿的钦犯!当时本王还不以为然,没想到此贼竟惹上本王!”荣亲王紧握拳头,怒道:“本王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假山处,王艳雪等人趁第一轮护卫过后,便悄悄移动,寻找出路。才走几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很快,她们已被护卫围住。小梅大喊大叫,吉欢亦是呼救起来,王艳雪很无奈,怨天不助人!护卫正庆幸他们找到王艳雪,脑袋算是保住了,正押她们去给荣亲王,半路却杀出一个程咬金,将王艳雪等人救走。救的人武功极高,二十个护卫在他游走之间已昏倒在地。他行动之快,点穴之高,护卫们还不知发生什么事便已昏倒在地了。荣亲王赶来,一看被点穴倒地的护卫便知乃一叶枫所为。他气得差点吐血,唤着王艳雪的名字,一怒之下将那些护卫全杀死。
江边河畔。
“你们安全了。”一叶枫道,“你们住哪儿,我送你们回家?”
“多谢壮士相救!”王艳雪万分感激,跪下一拜,道:“奴家的清白算是保住了,感谢壮士搭救之恩!谢谢!谢谢!”
“快请起!”一叶枫扶起她,道:“你们没事就好。”借着月色,方看清这位夫人的样子,不禁看得目瞪口呆,疑道:“她是画中之人?”王艳雪见他面具下疑惑的眼睛正看着她,以为一叶枫是淫贼,于是连连后退。
“喂!你看什么,虽然你救了我们,但是我不许你打我家夫人的主意!”小梅见夫人一副惊慌,又见这个蒙面人盯着夫人不放,怒道:“有我小梅在,我不会让你毁我家夫人的名誉!”
“小梅?”一叶枫听到她自称小梅,不禁联想起颜如意的书童小梅,便打量着小梅,越觉得她像书童小梅,疑道:“你叫小梅?”
“没错。”小梅道,“我誓死保护我们夫人!”
“你是颜如意的书童?”一叶枫越想越奇怪。
“你。。。你问这干嘛?”小梅奇道,“我不认识你!”
“这么说,你真是颜如意的书童了。”一叶枫道,“没想到你是个女的。好了,没事了,你们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一叶枫。”
“一叶枫?”吉欢大叫一声,抱着王艳雪道:“夫人啊,听说一叶枫是朝廷通缉的盗贼,他会不会绑架我们然后向老爷勒索啊?”
一叶枫哈哈大笑,径自走到一处的坐下,望着江面渔灯点点,整理着混乱的思路。
“那幅画上之人像极了这位夫人。虽然是二十年前所画,但是这位夫人的模样仍是像极了画中之人。她一定就是画中之人!”一叶枫心道,“为什么贡品上有她的肖像?她和进献贡品之人是何关系?”
“你真的是一叶枫吗?”小梅跑过来,道:“你真的是一叶枫?”
“是。”一叶枫被她搅乱思绪,叹口气起身,道:“你要报官抓我吗?”
“不是啦,你刚刚才救了我们,你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了,我们怎么会报官抓你呢!”小梅道,“你要是一叶枫,那真有缘!我家小姐很崇拜你哦!”
“你家小姐?”一叶枫道,“你家小姐是…颜意如?”
“什么颜意如,不是!”小梅道,“我家小姐叫颜如意!”
“颜如意?”朱潇尘惊讶道,“颜如意是你家小姐?”
“对啊!”小梅道,“颜家只有一个小姐,就是如意小姐啊!她很崇拜你哦,她常常让我打听一叶枫的消息,咯咯,这次你救我们,真的很巧!小姐知道这事一定很高兴!”
“颜如意真的是小姐?”一叶枫简直不刚相信这荒诞的消息,刚才得知小梅乃女子时,他心头还暗笑颜如意风流到带女眷进书院陪伴,此刻听小梅讲颜如意乃女子,真是破天荒地笑话。
“真的!”小梅道,“不相信就算了!我家只有小姐,没有公子!不信你去问我们夫人!”
“你家小姐就是颜如意?这么说,在英杰书院读书的颜如意就是你家小姐?”一叶枫追问。
“奇怪,这个你怎么知道?”小梅怪怪地看着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家小姐在英杰书院读书?”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我有个好朋友也是在英杰书院读书的,英杰书院有多少学生我都知道。”面具下的一叶枫表情怪异,心道:“颜如意竟然是女子?”他回忆起颜如意最后一次说的话‘告诉一叶枫,颜意如很敬佩他!潇尘才子,颜如意很仰慕你!我骗了你们,其实我没有妹妹!’当下他真的肯定颜如意就是女子。再联想起颜意如,不禁笑起来:“颜如意就是颜意如!”
第六十七章 采花结案,皇子赌约
嗖地一声,一阵烟弹冲天而上,一叶枫道:“崔勉有事!”将王艳雪等人安置到一个农庄住下,便匆匆离开。
小巷路口,官兵高举火把,将崔勉及围得水泄不通。原来那些姑娘被救之后,便立即报官,县官不由分说将崔勉押回衙门审问。崔勉救人之时没有蒙面,那些女子认得他,去报官的时候县官让她们说出解救她们的人,她们以为县官要嘉奖崔勉的英雄事迹,便将他道出。县官亲自带人前去逮捕崔勉,因为荣亲王早就命令他抓住送那些失踪人口归家的人。
崔勉正与妹妹重逢,开心地回家,哪晓得半路被官兵围住。县官不由分说,硬是逮捕崔勉入狱。崔凝香握着崔勉留的烟弹,眼巴巴地看着哥哥被官兵带走,她一路小跑追着官兵,手中的烟弹不知何时丢在地上且碰巧发射上天。
一叶枫赶来时,只见崔凝香倚墙哭泣。一问之下,方知崔勉被抓去衙门。一叶枫让崔凝香先回家等候,再三地保证崔勉不会有事,崔凝香才止住哭泣回家。
崔勉被衙役按压趴在公堂。县官惊堂木震罢,问崔勉是否愿意承认自己是失踪人口案件的主谋。崔勉只觉滑稽之极,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采花贼,真是天大的笑话!县官大怒,赏了崔勉四十大板,行刑毕,崔勉仍是不承认自己与失踪人口案件有任何关系,于是乎,他又接受了另外四十板子。县官看着皮开肉绽的崔勉,哈哈直笑,看着夜已深,自己犯困了,便命衙役将崔勉收押并严加看守,自己睡大觉去了。
一叶枫嗖地一声跳进衙门,在衙门屋顶飞跃,很快就找到了关押崔勉的牢房。牢房外占满了衙役,戒备森严。一叶枫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细碎的小石子,往牢房掷去,那些衙役便被点了昏穴,纷纷倒在地上。闪进牢房,找到崔勉。崔勉已遍体鳞伤,见一叶枫进来,便爬起道:“你怎么来了?”
“救你啊!”一叶枫道,“这个混球县令竟然把你打成这样,我不会放过他!走!我带你离开!”
“不行,我不能走。”崔勉道,“我一走就承认自己是采花贼,我不走!”
“什么,他说你是采花贼?”一叶枫道,“所以把你关起来?”
“我好冤啊!”崔勉道,“我做好事为什么总是没有好报啊!”
“放心,我不会让你蒙受这种可笑的冤枉!”一叶枫道,“明天我就让他放你出来!”
“你忘了你身份啦?你可是朝廷通缉对象!”崔勉道,“你一露面就会被抓的!别管我了!他们现在没证据说我是采花贼,我想找不到证据很快就会放我出去的。”
“既然他们抓了你,就不会轻易地放你。”一叶枫从怀里掏出一瓶药,道:“在伤口处擦一擦,很快就会好。拿着。你安心地呆着,明天日落之前你就可以出去了。相信我,我走了。”一叶枫离去。崔勉心道:“明天我真能离去?我不相信!”
高职班宿舍区。朱常青凝视画中人,他已看了整个上午,忽听房外有人喊:“世子,王爷叫您。”朱常青回过神,收起画卷,仔细地藏好,方开门走出,随那侍从离去。
路经颜如意房间,忽然有种莫名奇妙的好奇感,于是止步,道:“颜如意当真死了?怎么我总觉得他还活着?”便推开颜如意的房间,进去一览。房中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朱常青环顾四周,一个小牌子挂在桌上的笔砚,他拿起一看,是颜如意的腰牌,上书高职班三字,翻过来一看,背面篆刻着三个字‘颜如意’。朱常青忽觉有种道不明的失落,想起颜如意的妹妹‘颜意如’,那颜如意的标志的下巴在他脑海里浮现。朱常青道:“我怎么突然想起那丑八怪?颜如意死后,英杰书院也不好玩了。若非朱潇尘,我早就回京了。”
朱常青留在英杰书院的主要目的就是监视朱潇尘,而且还有更深一层目的。就在朱常青沉吟之时,一道白影从窗外掠过。“谁?”朱常青放下腰牌,出门,跃上屋顶。只见他脸色一沉,伫立道:“是你?”
“是,是我。”那人笑嘻嘻地转身,蹲在瓦间,道:“你在颜如意的房里做什么?”
“无可奉告!”朱常青道。
“想念同窗了吧?”朱潇尘笑道,“我也挺想念他的,只是不知他的下落。”
朱常青微鄂,讨厌朱潇尘说破他的心情,便冷道:“他可真荣幸,被你想念!可惜,他的魂回不到这里听你倾诉!”
“同窗一场,你用不着说得那么难听?”朱潇尘道,“颜如意之前是得罪你,那只是开开玩笑,你的气量该不是这么小吧?”
“少拿自己当圣人!”朱常青道,“颜如意是哪根蒜,他也配与我作对?刚才我所言,并非诅咒他,事实正是如此!”脸上抹过一丝冷笑,强调道:“颜如意死了。”
“他只是失踪。”朱潇尘道,“咱们打赌?”
“既然你开口要赌,我奉陪!”朱常青道,“赌什么?”
“赌你!”朱潇尘道,“任颜如意使唤一个月!你若是赢了,我任你使唤一个月。”
“好!”朱常青道,“让他的魂魄来找我!”
“不是魂魄,是活人!”朱潇尘道,“七日内,若颜如意不出现,那就算你赢。”
“一言为定!”朱常青话毕跃下屋顶,随那侍从离开。
朱潇尘仰卧在屋脊,望着湛蓝的天,嘴角挂着帅气的微笑。半晌,他伸伸腰,道:“该去活动活动了。
一道残阳斜照进牢房,憋了一肚子闷气的崔勉来回踱步着,想起今早父母亲来探望,奈何知县不分青红皂白定了他的‘采花罪’,过两日他就要交送到京师复审。崔勉紧握双拳,有种越狱的冲动,更后悔昨晚不随一叶枫离开这鬼地方。正自愤懑,听得牢门吱嘎一声,知县与师爷等人走进牢。崔勉以为他们现在就要将他送交京师审判,正要发怒,听那知县毕恭毕敬道:“崔公子,让您受委屈了。”
“你什么意思?”崔勉道,“我已经够屈了,何必再挖苦!”知县与师爷面面相觑。
“崔公子,我们大人的意思是您可以走了。”师爷道,“委屈您在此呆了一日,我们略备薄酒给你赔个不是。”
“我可以走?”崔勉喜出望外,道:“一定是我爹请状师为我伸的冤!”也不再甩那知县,大步迈出牢房,道:“赔罪就不必了!告辞!”冲开两旁的牢役,径自离去。
回到书院。家人听说他安然归来,真是喜从天降,当即开宴慰藉儿子。崔凝香举酒自责,怪自己一时贪玩被人掳去,连累哥哥受冤。崔勉便述说起搭救妹妹和那些姑娘之人乃一叶枫。众人大为惊讶。崔勉便将事情原委说明。谈及自己是如何出狱,崔勉不禁问父亲原委。父亲的反应倒令他吃惊,原来他父亲还在为此事发愁,换句话说并非父亲救他出狱。崔勉的目光投向屋外,夕阳无限好,不禁笑道:“原来是他!他可真有能耐!”
在农庄里呆了一日的王艳雪等人,乐此不彼地帮农庄主做点家务活。倒是把农庄主人吓了一跳,怎能让尊贵的客人干活,当下接过王艳雪手中的水桶,往自己肩上一扛,担往厨房放好。将王艳雪劝说到屋里呆着。这时,门外有人扣柴扉,农庄主一开门,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的人掀帘下车,道:“你好,我是驿馆馆主宋之礼。”
“哦,您好。”农庄主道,“不知您来寒舍有何事?”
“我来接人。”宋之礼道,“请问王夫人是否在这里?”
农庄主不语,心头揣测着来者的用意,里面的三位客人乃一叶枫特别交代要照顾好的,除了一叶枫外,没人可以接走她们,当下便冷道:“大人,这里没有您要找的人。”
宋之礼知自己不受信任,当下从袖里取出一片绿色的枫叶,道:“是他让我来的。”
农庄主见罢,这是一叶枫的信物,非信任之人不能拥有绿色的枫叶,当下农庄主和颜悦色道:“方才失礼了。您请随我来。”
宋之礼独自随他进去,果真见着王艳雪,这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王艳雪无故失踪一日,他担心得食不安,正午时分收到一叶枫的来信,让他亲自来此接王艳雪,当时他还不相信,将信将疑地来到这里,果真见着王艳雪,倒是欢喜。
回到驿馆,王艳雪将她遇着荣亲王的事告诉宋之礼,宋之礼吃惊万分,当即修书一封快马加鞭送到京城给颜涛。宋之礼担心荣亲王迟早会找到王艳雪,便安排王艳雪住到他的别居。别居隐蔽,清净之极,是宋之礼避世养天年之地,王艳雪住于此,绝对安全。不觉已住了七日,这七日里宋之礼常过来传达信息。他一方面积极地寻找颜如意的下落,一方面还留意荣亲王的举动。
王艳雪眉头深锁,虽然她喜欢清静的环境,但是这清幽宁静的地方还是不能消除她内心的担忧,因为她整日在思念丈夫与女儿。吉欢与小梅努力地让夫人开心,可是王艳雪仍是愁容满面。这日清早,宋之礼来别居。带来了一个消息:荣亲王已离开扬州。王艳雪总算放心这份担忧,但是女儿仍是杳无音讯。吉欢便建议她到观音庙上香庇佑。三人在宋之礼的陪同下前往观音山礼佛。
震慑扬州的采花盗宝案件于昨日下午破案。破此案者乃崔勉。其实是一叶枫提供的消息,外加六皇子暗中协助,崔勉才能顺水推舟解决了这个案子。这几日一叶枫故意惹恼那些黑暗集团,逼得他们现身追击。一旦现身,一切好办,一叶枫的飞盗功夫很快就直捣他们的老巢,与他们周旋之际,崔勉恰及时带着官兵前来包围,一举抓获那些黑暗集团分子。
知县开堂审理那些黑暗分子,荣亲王便亲临陪审,知县便慌了,他这小小的知县夹在王爷与皇子之间左右为难。荣亲王知朱潇尘横插一杠,心中恼怒,生怕被朱潇尘找到什么把柄,当下狠下杀令,将那些被抓的手下尽数灭口。在外人看来,那些黑暗分子是畏罪自杀,知县亦查不出什么,只好宣布结案。荣亲王带怨回京,命朱常青留于扬州监视朱潇尘举动,并伺机给朱潇尘找茬。
就这样,一场持续了一月多的采花盗宝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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