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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秦桧的媳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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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喜刚看过,格格睡得正熟呢。”
“不说这个了,让你打探的事情清楚了吗?”
“阿喜去打探了几个将领身边的丫鬟,可惜关于对南宋出兵的事关系重大,一般家眷都不得知,所以一时还没有头绪……”
“眼看金兵就要攻到宋国了,如今竟然连他们要攻打哪座城池都不清楚,我真不知该如何向岳将军交待了。”
“阿喜知罪,请姑爷责罚。”
“呵呵,罚你就能知道情况了吗?你先下去吧,继续盯紧了。”
当我拿到这份录音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开心。原来这家伙不是叛徒,他竟然是潜伏在金国的奸细!这倒是没瞧出来,我忽然为他感到自豪起来。
晚上,我躺在床上装睡,秦睿蹑手蹑脚地钻进房间,走到床前替我将被子盖严实了。正欲走开,忽然被我一把拉住。
便听他“啊”的一声跳了起来,“丽儿你做什么?吓我一跳!”
“嘿嘿。”我笑得十分得意,“是谁打赌说我这次一定偷听不成的?”
“你,你怎么知道的?”他好像真吓得不轻,“你还知道什么?”
“我可是什么都知道了哦,不就是要探查攻打……唔唔。”刚想说就被他一把堵住嘴。
他附在我的耳边轻斥,“别这么大声,小心隔墙有耳。那么你是怎么做到的?明明你已经睡了。”
“那有什么,我睡觉没关系,只要这东西不睡觉就可以。”说着我笑嘻嘻地拿出那支录音笔,被他一把抢过,脑袋钻进被子里听了半天,探出头来的时候一脸沮丧。
听完我描述的使用方法,他不服气地嘟囔起来,“不带这样的,你先前没教过我定时录音功能!”
“切,那是你笨,我那支笔给你鼓捣半天了,原理都告诉你了,到底怎么玩当然看你自己的啦。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嘛,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举一反三都不会,还敢做间谍?”我故意说成是间谍,这个现代词汇就算外人听到也听不懂。
“算你狠!”秦睿摆弄了半天,忽然意识到这真的是一个好东西,眼前一亮,“丽儿,也许我们能用这个打探到我们想知道的东西!”
用录音笔查探敌情的具体实施过程综下所述:
1、先将录音笔交给底下和领兵将领有关的仆从,告诉他录制方法
2、将录音笔藏置于托盘边的凹槽处
3、等将领们开会的时候借端茶送水之名将录音笔送进去
4、等开会结束再将茶盘收回,一切便大功告成。
这次的查探非常成功,不仅了解到了金人将对哪几座城池发动攻势,还知道了具体的出兵将领有哪几位。
于是我便打算借这件事情说服秦睿,同意我参与他的事业。
“子英,你看你要是早来问我不是轻而易举就解决了,也省得让下面的人瞎忙乎。”
“这种事情不是玩闹,是需要经过严格训练的,就你这样的完全不符合条件。”他背起手,豪不留情地拒绝了我,一点也不给面子。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啦,你看这次不就轻松解决啦?好啦,我知道你是不放心我去冒险,不过有很多事情我知道的比你多,所以说不定就会有解决办法呢?”我拉过他的胳膊边摇边撒娇。
他似乎还挺受用的,终于有些动容,“那你答应我冒险的事情不许去做。”
“嗯嗯,我都答应你……你知不知道你这次不告诉人家多伤人家感情啊……”
“咦?丽儿,你是说你对我有感情了?”
“你个自恋狂,我说的是纯洁的革命友情啦!”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要写打仗了,真是一点思绪都没有,大家想看什么和我说……
三十八、随军南下
原本,对南宋的侵略是没有我们什么事的,却不想秦睿被任命去军中行医。女真族在入关前是没有大夫的,就算是治病的也是些不通医术的巫医。因而自他们拿下中原以来就需要大量会治病又能够信任的汉人。似这般甘愿给侵略者治病的汉人本来就少,像秦睿这样既是臣子又通医术的人他们自然不会放过。
“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
“我答应你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不行就是不行。”
“我懂的比你多,还能帮你刺探……”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捂住嘴巴。
“你不用再说了,总之我不答应。”
正闹着,忽听门外传报说皇上驾到。
我们急忙收拾起剑拔弩张的架势,恭迎圣驾。
“微臣参见陛下。”
“丽珠给皇兄请安。”
“不用多礼,都起来吧。”
熟悉的声音传来,抬头,竟然是阿旦!他竟然就是我的皇兄完颜亶!此刻的他随意地穿了一件金丝勾勒的白色锦袍,手执一柄金边水墨折扇,说不出的气度非凡。
见我一脸震惊的表情,完颜亶轻快地笑了起来,“怎么,不认识我了?”
“你,你之前为何要戏弄我?!”
“丽儿,不得对皇上无礼。”秦睿拉了拉我的衣袖,小声嗔斥。
“不怪她,是我的不是。妹子你别生气,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
我忽然心下恻然,知道了他欺骗我的用意,“你是因为不相信我真的失忆,所以来试探我的,对不对?”
“丽儿,你别说了,他毕竟是你的皇兄。”秦睿一把拉住我的手,手心里全是汗,“请陛下恕罪,格格今日情绪不佳,无意冒犯陛下,微臣这就带她下去休息。”秦睿害怕我激怒他,边说边将我拉了出去。
将我带进卧房,他抓着我的肩狠狠地低斥,“你不要命啦?既然知道他心机这么重,还敢当面揭穿?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把你带去?”
“那你就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遭他报复?”
“你是故意的?!”秦睿气结,“这件事待会再说,阿喜你替我好好看着她。”说罢便回去应付完颜亶了。
正当我在忿忿不平地给秦睿收拾行囊,完颜亶走了进来。
“妹子,你还在气我?”
“丽珠不敢。丽珠对于皇兄到我家来给我做管家,惶恐都来不及,又如何敢生皇兄的气?”
“那天的事我真的很抱歉。身体还好吗?我命太医院的大夫再替你看看?”
“有劳皇兄挂心,丽珠已无大碍。”
“为何一口一个皇兄?”我本背对着他,被他掰过身来,“看着我,你以前都叫我哥的。”
“丽珠不敢。”我只是垂眼,并不理会他。
“你如此无礼,就不怕我治你么?”
“皇兄高高在上,丽珠不过一介女流,想怎么治丽珠都是皇兄你说了算。”说罢我便视死如归地闭上眼。
见我如此他却终还是翻不下脸来,“罢了罢了,为兄怕了你了。你不是要和那个臭小子一起去么?大哥成全你,只是你别再和大哥生气了,可好?”
听上去这笔交易不错,我来了兴致,“此话当真?”
完颜亶重重叹了口气,点头,“当真。”
“谢皇兄呃……大哥成全。”我急忙拜谢,低头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完颜亶眼中的痛楚和不甘。
于是,完颜亶命我女扮男装以医者之名被派赴秦睿所在的军队。说起来,秦睿临走的时候还不知道我会随他同去,只当我是想明白了,还十分郑重地告诉我如果想要偷偷跟着他是不可能的,因为军队人员的出入管理都是很严的,我都非常乖巧地点点头,让他注意身体不要做冒险的事情。
前边他一走,后边我便穿上阿喜早已准备好的全副武装,和阿喜一起从后门绕出了宅子。说来从后门往军营去的路更近一点,所以当秦睿来到军营的时候,发现我早已在门口等着他了。他一个箭步冲上来就想拉我出去结果被人拦住,
“喂喂喂,这位小哥,注意影响!你怎么能如此对朱大夫呢?朱大夫可是皇上亲派下来的。”
听得人家的介绍,我依旧泰然自若地站在那里,痞痞地冲他做鬼脸,便听他怒气冲冲地大嚷,“丫的,你竟然同他一起瞒我!枉我还担心你会不会被他欺负,没想到你们一早就串通好了!”
“那又怎么样,反正我来了,可是陛下钦赐的哦,一般病人我还不接待呢。”
“得了吧你。既然来了,那你以后跟着我不许乱跑。”
“唉,不是我想跑就能跑的,人家看得可紧了。”
无奈地耸耸肩,我和秦睿一起踏上了前往南宋的旅程。
我们是被派到了韩常将军的军队里,而惊险刺激的地下破坏行动才刚刚开始……
我因为也了解一点医理知识,便协助秦睿一起救治士兵,然而走入军营,情形却比我想象中要惨烈得多。大部分的士兵都是被金军强行抓来充作炮灰的签军,战事还未展开,很多士兵身上便都是伤痕累累,全因这些汉人不愿意来替女真人打仗而遭受虐打。要替他们治伤也常常遭受白眼,叫人寒心。
“滚开,休要假惺惺!爷就是死也不需要你们这些叛徒来给爷治伤,你们还不配!”说着便一口唾沫吐在我脸上。
“丽儿,你先回去吧,这边我来对付就可以了。”秦睿怕我受委屈护在我身前。
我倔强地摇摇头,让秦睿把那个督头给支走,便站了起来,决定作最后的尝试。围坐在四周的都是一张张年轻的汉人面孔,我不禁情绪有些激动,“兄弟们,我知道你们为何生气,其实我和你们一样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我知道你们爱自己的国家爱自己的民族,不愿意替这些女真鞑子卖命,你们且先听我诵一首词再决定是否让我医治可好?”
一时间无人反对,我便背起了中学时就熟记于心的《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待我慷慨激昂地朗诵完,便见四下里鸦雀无声,有些人热泪盈眶,有些人拿起袖子在擦拭泪水,我复又说道,“这首词是岳将军写的,他托我将这首词转告你们,他没有忘记你们这些被金人掳去的宋国子民,所以请你们能够好好活下去,等到他带兵收复失地的时候,能够助他一举成功!”
虽然如此安慰着他们,可是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南宋朝廷昏庸无能,岳飞终其一生都没能前来收复失地,实现他毕生的梦想……
是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我跑到秦睿的帐子里,发现他还在案前挑灯研究病例。见我来了,笑得一脸YD,
“怎么,娘子是不是睡不着,所以想叫为夫我陪你睡啊?”
“去你的臭美,我只是想到那些签军就心里难受。”
“怎么,你想救他们?”那神情,好像以为我是要带领恐怖分子发动911恐怖袭击一般紧张。
“你当我这么不自量力啊?”我附到他的耳边低语,“我只是在想得设法告诉那边的人,希望他们不要伤害这些无辜的兵士。”
“这种事情想想就好了,不要去冒险。”他为难地皱皱眉。
“那我要是想出一个不冒险的办法,你会协助我吗?”
“只要你不去冒险,怎么样都成。”
“那就行。”
“对了,你那个录音笔借我用一下。”
“怎么?”我眯起眼睛,“不准我去冒险,你自己倒要去玩命?”
“没你说得那么严重。”
“那我现在告诉你,别以为你的命不值钱,你要是敢把这副身体弄出个三长两短惹我伤心,我为你是问。”说完我就后悔了。
果然这家伙顺杆儿就爬上来了,还两眼放光,“丽儿,你开始在意我了,是不是?你想要我的人就直接说,我不介意的。”
说着贼手便伸了过来,被我一把打开,“切,你别臭美了。那是因为我本来就很善良,所以看不得别人受伤害。”(话说现在到底是谁比较臭美啊,囧)
秦睿却是一脸“我什么都知道了”的贼笑,“你放心吧,我不会以身试险的,这种事情让下面的人去做就行了,和之前一样的。那家伙可是将军身边的红人,不会有事的。”
“那就好。别的还需要什么吗?我把那个包带来了。”
“暂时还用不到,除了……”
“好,夜深了,洗洗睡吧。”知道他又在打什么歪脑筋,我急忙堵住他的话头,故作冷淡地挥挥手,就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完颜亶为什么不信任女主并且伪装成管家的原因大家隐约间应该都猜到了,不过我还是想卖个关子,为将来做准备
纠结于战事和如何安排秦紫英出场… …也许会停更几天
三十九、军情
韩常将军的部队于是年五月末抵达顺昌府外300米的地方,可此刻我依然没有想出办法。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对方知道我的心意啊。”
阿喜在一旁不知道缘由,一脸洞穿JQ般低笑,“那就直接告诉他呗,你不说谁知道你的心意啊。”
“阿喜你不知道不要乱说。”咦?“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你不说谁知道你的心意啊。”
“不对,前面一句。”
“直接告诉他啊。”
“对对!就是这句,我咋没想到呢?那些签军总是要上战场交锋的,到时候自然就能直接沟通消息了,我瞎起哄做什么。”
“啊?闹了半天不是格格你自己的事啊?”阿喜闹了个大脸红。
“你个小姑娘,年纪轻轻思想就这么不健康。”毕竟找到了办法,我还是很高兴滴,拍拍她的肩,“不过还是谢谢你啦,你的这句话说不定能救几十条人命哦。”
“这么强大?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嘻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事情是这么发生的,我写了很多张“请不要打签军”的小纸条,后来秦睿听闻了我的主意,又顺便把打听到的情报一并写了上去。在给那些爱国伪兵看病的时候就托他们将字条分发给自己信得过的同伴,让他们在交战的时候包着石头扔出去。若是被叛徒发现了,那大伙儿都会被连累,所以他们都藏得格外小心。
说来也是机缘,南宋那边摆了个空城计,将顺昌城门大开,金军不敢近前,只叫人射箭和扔石头,结果宋军收罗了一大堆的箭支以及参杂着军情的石头。当下,韩常将军军队的部署以及弱点都为对方所知晓,结果可想而知,金军大败。
这时金兀术的兵马也已抵达了顺昌,闻知韩常将军的败绩,狠狠罚了他一顿鞭子。我和秦睿偷偷爬到树上去看金兀术带来的人马,放眼望去,一眼望不到头,估计着也有十几万大军了,顿时心下担忧,我拉着秦睿的袖子不安地问他,“那么多兵马,根本打不赢吧,听上次来看病的一个兄弟说宋军那边可以打仗的才只有几千人呢,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啊?我们好歹也要出点力呀。”
“怕什么?”秦睿说着擦擦我额上的汗,轻送地说,“眼下正值盛夏,天气酷热,他们在城里可比我们据守在郊外舒服多了。”
“那又怎么样?”
“你没看金人这边可是个个都兵困马乏的。金人常年居住在北地,并不适应南边的气候,这几天不是有好几个中暑的将官被抬过来救治的么?”说着,他又抿了抿嘴角,蹙眉道,“只是眼下最大的难题却是金兀术带来的那批精骑兵,金人的骑兵不能过万,过万便难以抵御。”
“这么厉害?那岂不是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正说着阿喜匆匆跑来,言辞间有些闪烁,“两位先生快下来,有个病人情况不太好……”
我和秦睿忙忙回到帐子里,发现并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只是那个病人神色有异似有话要说,秦睿便寻了个理由将旁人都支了出去。
“何事如此紧张?”秦睿拉过他低声问,“你可是从那边来的?”
那人点点头,“是的,那天打仗我在签军里遇见我小弟了,可惜当场便被害死。因为我和小弟长得相像,他临走前便让我偷偷顶替他,来这里找两位大夫,说你们会帮助我们。”他说着便萎靡地低着头,有些伤心。
我同情地拍拍他的背,岔开话题,“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尽力帮助刘将军的。你这次来可是有什么指示?”
说起正事,他的情绪渐渐平复,道,“是的,刘錡将军也知道如今金人集结,胜算微乎其微,尤其是金人的铁骑,令人难以招架……”没想到秦睿的担忧和刘錡将军想得如出一辙。
“那你们想出什么应对办法没?”
“有是有一个,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呀。”
“刘将军打算在地上倒豆子,这样马儿就只会想着去吃豆子而不听骑者的使唤了。”那兄弟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地说,“可问题是我看那些马儿都喂得肥肥的,对豆子根本不可能感兴趣。”
我深表赞同地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这么肥硕的马别说是豆子了,就算是上等的草料都未必会感兴趣……也许,我们有没有可能把草料给烧了饿它们几天?”
“这怎么烧得光?你没看地上大片大片的草地么,要是能把草料都烧个精光,那整个大营都能烧干净了,还用得着打仗?”秦睿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那怎么办啊,总得想办法让马儿饿几天吧……就算是饿一天也好啊……”
“丽儿,你别急,让马儿不吃东西的办法我没有,但是让马儿只爱吃豆子的办法我倒是有一个。”
“原来你早想好啦?说说看,什么办法啊?”
便见他神秘兮兮地摇摇手,具体什么办法打死都不肯说了。
当天夜里,秦睿帐里的灯早早就暗了,我知道他一定是有阴谋,在暗地里观察着。果然,到了半夜四处都安静下来,只听到远处巡逻兵忽远忽近的脚步声,秦睿帐里偷偷溜出了一个黑色劲装的身影,我早料到他会这般,也束了一身黑衣紧随其后。这家伙左右看了看见无甚动静,便蹑手蹑脚朝着茅厕的方向潜去。我便也远远跟着,可是那家伙身影在茅厕那儿一晃,就不见了,我急忙加紧脚步跟上,可刚走近臭气熏天的粪坑,便被对方从背后一个突袭,反噙着双手死死制住,我急忙低呼“放手”,面罩便被他扯下。
“丽儿,你半夜三更跟着我做什么?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秦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我还想问你呢,这么有意义的活动,也不叫我参加?”
“你到底懂不懂啊,这个不是儿戏,一旦被发现就是要掉脑袋的!”
“我会很小心的,保证不掉脑袋,你信我一次。”
“不行,两个人目标大,容易暴露。”
“两个人做事效率提高一倍。”
“我还要分神看顾你,要是被发现也是两个人一起被抓。”
“我可以帮你放哨,要是有人靠近就躲起来,大大降低被抓到的机会。”
“两个人逃跑比一个人逃跑要慢,比如万一你跑不动了我还要背你。”
“但是两个人更容易翻墙。”
“不用再狡辩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打晕扔在这里?”
“我信,不过我醒了还是会去找你的。”
“那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一定要死乞白赖地跟着我?”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分担。不管出了什么事,两个人分担总比一个人分担来得轻松。”
“你……”迎着月光,那双炙热的目光似乎有些动容,“算了不说了,再说下去天都亮了。那你跟着我不许做出格的事知道吗?如果遇到什么危险,不要管我Qī。shū。ωǎng。,自己先逃,懂吗?”
“嗯。”我听话的点点头。
“你保证?”
“我保证出了事情就自己先逃。”
“那好,跟紧了。”说完,紧紧拉起我的手,向茅厕一头的一个角落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致有思路了,谢谢大家关注……
四十、装神弄鬼
来到一堵墙边,秦睿在墙上敲敲打打,几块砖头便被推了开来,露出一个小洞,我随他钻了过去又反身将墙堵上。走出茅房,是一条通往山上的小路,走到尽头,发现是一个仓库,门口有两个兵士守着。
我不禁疑惑,“到这里来做什么?马儿在下面啊。”
却见秦睿指指屋子一边,“你看,下面喝的水都是从那儿流下去的。”
果然,那里有个泉眼,泉水沿着山坳留到底下,形成一个小潭,兵士带着马匹就在潭边扎营休息。
“我们怎么过去?打晕那边的守卫?”我比划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看我的。”秦睿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两枚针,在上面沾了些许药汁,便将针投了出去,正好射在那两人的脖颈处。就听那边两个人嘟囔着,“哎哟,这儿蚊子真多。”“是啊,我也被咬了。”然后便一左一右倒了下去。
我们走上前,秦睿又在他们嘴里一人塞了一粒药丸,说是刚才那针的剂量太小了,这个可以保证他们的睡眠质量。
一切十分顺利,来到水边,秦睿将背上背着的一大袋东西解开,原来是满满一包药粉。
“这点够吗?那个潭子底下肯定有排水口,到明天早上不是都被冲走了吗?”
“你放心,这药是会浮在表面的。”
“那人吃了会怎么样?”
“这药只对马儿有效,改变马儿的味觉,对人没什么影响的。”
“早知道这么容易,还不如投毒药。”
“你当毒药能带到营地里来?进营的时候不是都被搜过?”
我撇撇嘴,催促他快点,深更半夜的还以为会有什么刺激一点的事情,没想到那么无趣,我打算早点回去睡觉了。正想着便听到不远处有个士兵哼着小曲走上山来。
“小心,有人来了!”我急忙拉着秦睿藏到屋子后面。
那人发现了昏睡的两个家伙,不禁嘟囔,“喂,兄弟,都给我醒醒!妈的,没事喝那么多酒?故意让老子替你们放哨是吧?”
那两个倒霉蛋吃的药里面带有酒味,所以会让人以为是喝醉了,都睡得像个死猪似的。
我和秦睿躲在屋子后面不敢出声,知道前面那个人还没走,难道他真要在这里守一晚上?!不行,得想办法把他弄晕。我朝秦睿使眼色,便见他在我手上写字,叫我准备逃,他把那人引开。我摇头,说有没有办法从背后偷袭他,也给他来一针。秦睿想了想,点头。
于是我们沿着墙悄悄挪出来,可是天太黑看不清路,脚上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石子,便被站岗的家伙警觉地发现了动静。
“谁?”便听到对方慢慢朝屋子后面绕过来。我们躲的地方是个死角,没有退路,秦睿护在我面前就要冲出去。
那家伙的步子越来越近了,我可以想象他手里提着长矛,充满戒备,若是见着人便会毫不犹豫刺来,那绝对是必死无疑的!
“是人是鬼快给爷爷我滚出来!”他又喊了一句,想来是笃定我们逃不掉了。
听到他的喊话我脑子里忽然闪现一幕,那年军训的时候同学们晚上熄灯了没事情做,就在寝室里讲鬼故事,讲到最后那个讲故事的同学突然把手电筒放在自己下巴底下往上打灯光,就像鬼一样,当场就吓得我们一帮女生都逃到被子里,还害得我做了一晚上噩梦。
想到这里,我急忙将自己的长发披散开来,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电筒,示意秦睿到我后面去。他本不情愿,我急了,一把把他推到了身后,打开手电筒。就在这时,前方那个士兵已经出现在了眼前,而他所见到的便是一个披头散发,悬浮在黑暗中散发出森冷白光的女鬼的脸。作为一个古人,哪见过这种冷光啊?当下便认定是女鬼自身发出的光,尖叫一声吓晕了过去。
“哈哈哈。”我得意洋洋地大笑,秦睿拍拍我的肩,“快关上,真是太吓人了!”他瞄了我一眼,便慌慌张张跑到那人旁边去了。我吐吐舌头,走上前,秦睿在他嘴里也塞了一粒药,我们两人便合力将那人抬到屋子前,把三人都弄做醉酒的姿态才离开。
次日,山下的马匹便纷纷出现古怪,对于周遭的草料半分兴趣都没有,宁可饿着都不吃一口。这时军营里便纷纷传起后山闹鬼的事,说是连马儿都感应到了。一时间弄得军心惶惶,后来越传越神,说之前打败仗都是因为受了诅咒,这次的战役也必输无疑。最后金兀术连办了几员将领,才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
可军心已经动摇,就算再做改变都无法挽回。此次金兀术率领的十万大军果真在战役里输的一败涂地。听说当时南宋的士兵,每人都带一个竹筒和一把大刀,竹筒中装满煮豆,入阵后把竹筒投掷地上,煮豆狼藉满地,竹筒也到处乱滚,金军的马匹只知道低头去吃豆,可其腿脚又为竹筒所绊搅,根本无法行进。这时,宋军士兵便以大刀去斫马足。一支马足被斫折,则人马皆扑,前后左右互相蹂践,更要连累十数人马。这样,宋军就赢得了这次大胜仗。
撤退的时候,听说金兀术也不得不信邪了,感叹称那些南宋士兵是鬼母派来的鬼兵,可以操纵他的兵马。
那晚,我和秦睿坐在树上聊天。
“丽儿,你听说过张宪吗?”
“张宪?就是和岳云一起……”
“对,就是和岳云一起的那个。”
其实我是想说和岳云一起被腰斩的那个,不过看上去他也不会相信。
“嗯,他怎么了?”
“以前我也见过他几面,没觉得怎么样。好小子,如今可发达了,之前有很多军情都被他分析出来了,还一猜一个准,现在岳将军可倚重他了。就好比这次用豆子对付骑兵的方法就是他告诉刘錡将军的。”
“这么厉害?真想会会这个家伙。”
“你放心,这次岳将军派他出战呢,等下一场仗我们就会碰到了。”
因为顺昌的败绩,韩常将军的军队退回了颍昌府据守,便听说宋军那边派张宪来讨平。原本我和秦睿依旧做着治疗伤兵和传递情报的事,可是谁也没料到上次那个冒充自己死去小弟混在签军队伍里的兵士被人查了出来,又通过他,查出好几个签军给宋军传递过情报,这几个人都被抓了起来严刑审问。我听到这个消息,便有不好的预感,不久我们也会落网,便急忙给阿喜派了个任务,让她混入签军里趁交战的时候逃到宋军那边,确保将一封密信亲手交到岳将军手里才能回来。这么做其实只为了打发她,能逃一个是一个。阿喜不知情由,郑重其事地前去执行任务了。
“丽儿,你也走吧,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打发完阿喜,秦睿来催促我。
“我又没关系,好歹还是个格格,他们可不敢拿我怎么样,倒是你,后台没我硬,被抓到可不是那么容易脱罪的。”
不等我们争执完,便听到营帐外被人团团围住,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挥手,“给我将这两个贼人统统拿下!”
作者有话要说:描述宋军打仗的那段文字“每人都带一个竹筒……赢得了这次大胜仗”摘自《岳飞传》,阿弥陀佛,俺写出处了,不算剽窃,不算不算~~
四十一、年轻的将军
却说阿喜那边,虽然会一些功夫,可毕竟是一个女子,如何有过上阵杀敌的经历,在经历了一次次死里逃生后,大伤小伤无数,却硬是咬着牙撑了过去,最终成为了宋军的俘虏。
宋军统帅营帐外,一个将领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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