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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秦桧的媳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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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吉欧夏兰


一、愚人节的玩笑

我叫朱丽,大一。某个愚人节的夜晚,正当我躺在寝室上铺幸灾乐祸地细数着一整天恶作剧的成果,谁料只不过翻了一个身,便背后一空翻出了床外……

“Shit!谁那么无聊把床栏拆了……”

还没等我骂完,下一刻,我就意识到这不是恶作剧,是活生生的谋杀!想想看,上铺离地那可有两三米高的!

……等等,事情有点不太正常,想了那么久,咋还没落地呢?

正当我惊异地环顾四周,就听到“扑通”一声……额……好凉爽啊,刚想喊,嘴里就进了一大口水!嗯?!竟然是水?!这太诡异了……情况紧急,我奋力向上扒去。

一头扎出水来,终于看清了四周。这是哪里呀?月亮比之前大出好多,四周杂草丛生,都有一丈高了。记得明明刚才还好端端的窝在床上,怎么一翻身就场景转换到了这里?是不是太乱来了?

低头才发现自己还穿着丝质的睡裙,吊带的,胸开得很袒。这还去得了哪儿?好在夜深,四下无人,就让我暗渡陈仓一下吧,嘿嘿……

靠岸时水浅了,勉强踩到了水底的石头,正小心地维持平衡,草丛后猛然钻出一个身影来!

“啊!”我一个惊吓,便向前载入水中,“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水才终于重见天日,待我好容易攀到了岸壁,这才稳定下来。哎,出场太不美观,让观众们失望了。

“姑娘你没事吧?”一个透着磁性的声音响起,抬头,一袭青衣入目,明朗的线条勾勒出轮廓清晰的俊颜,看起来二十三、四岁,抿起的薄唇透着似有若无的邪魅笑意……发现他那双炯炯有神的桃花眼正注视着自己,蓦然心跳加速,脸就红了,赶紧低下头去。要知道偶对帅哥的抵抗力可是很低的,一看就醉了,所以不敢乱看……

“姑娘你可好?”见我傻愣着,他在我面前不过几寸的地方蹲下,手支着膝盖,复又问了一遍,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水里。想起才穿了那么点,复又往岸壁贴紧了些以免走光。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拿些衣服来?”

“嗯?”便见他有些犹豫。

莫非是耳朵不太好?我不禁有些急躁,放高了音量:“衣服,给我点衣服!”

他歪歪脑袋似懂非懂的样子,这才灵光一闪,意识到自己说的是纯粹的现代汉语……额,好吧,我也是在中学学过几年文言文,不如尝试看看能否与真正的古人沟通:“可否替……呃……奴家取些衣物来?”自己听得都感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眉眼一弯,薄唇轻启:“不知姑娘将衣物放在何处?”

哈?成功了,心中颇有些成就感……只是,这个,那个,我的衣服不在身边啊,我可不就是从上边掉下来的嘛……于是我很白痴地指了指天。

便见他顺着我的手指往天上看去,当然不可能看到衣服,只得挠了挠脑袋不明所以地看向我,却见我没有一分钱反应,他终于开口了, “姑娘莫忧心,待我去去就来……”说罢便隐在了草丛后。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不禁思索起来:看样子我显然是真的穿越了……看那家伙古模古样的,唐宋明不知哪一个?若是唐朝就好了,要知道,大唐那盛世啊,是多少穿越者渴望到达的国度……

正花痴地流着口水,那家伙就回来了。

“姑娘,这是我借来的衣物,你看看可否合身。”便见他手里厚厚一沓衣物,上面还放了一双鞋,真是考虑得非常周到。

“谢谢你啊,放那儿就行了,你走远点啊。”

他微一点头,便十分地道地扎入了草丛里。听声音渐远,我便直起了身。却没想到上岸很是有一定难度。本想踩着石壁借力一蹬,脚底却是一滑,砸到了突出的石板,顿时痛意袭来,感觉伤口挺深,心里有些发慌,还想再试,可一抬腿便是一阵刺痛,无奈,只好不管不顾地放声呼救起来,但愿他听得到:“哎!那位兄台,还在吗?能否过来帮我一下?”一边喊一边想到这里可是封建保守的古代啊,女人都不上大街的,寻常男子一辈子也见不着几个女人,更何况,像我穿成这种几乎是一/丝/不/挂的,可不就是引诱人家犯罪么?想着,便赶紧抓住一块还算沉的石头防身。

他终于来了,见我还沉浸在水里,微一怔愣,可还是慢慢靠了过来。我犹豫了再三,想想毕竟还是小命重要,于是心一横说出了这样伤风败俗的话:“额……公子可否抱我上来?池子太深,奴家实是爬不上来。”说完,我便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他看着没过我头颈的池水,脸色便是一凝,沉声道,“如此,得罪姑娘了……”

说罢便俯身搭上了我浸在水里的腰部。感觉他双臂一紧,我便被拖出了池子,和他一起向后倒去,砸上了他结实的胸口,有点温暖,还透着丝丝草药的清甜。没敢看他,我赶紧翻身在他身边坐起,抓起一边的衣服,遮了袒露的上半边。对方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姑娘休怕,我不会负你的。”他依然没看我,却是低低的话音传来。

“晕,谁要你负责了。”我脱口便嚷,才发现这样似乎很没礼貌。不过说实话,我实在是不能够接受什么抱一抱就要以身相许,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他一脸愕然地抬起头,就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嘴角还不自觉地抽了一下。我这才发现那伤腿正肿的跟包子似的还流血呢,顿时没力气再与他争执了,赶紧想扯块布包扎,却发现一只手不行,但另一只手还要遮胸,又腾不开。

便见对方十分配合地要上前帮忙,被我很不给面子地挡开了,义正言辞地拒绝道:“这位大哥,之前谢谢你,但是男女授受不清,还请回避一下,我自己来就行。”

“额?”显然没有想到刚才还主动索要拥抱的女子现在竟然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这家伙有点想不开,见我依然警惕严肃地来回扫视他,他只好默默地再次谢幕。

见他一走,便赶紧先披了件不知名的长衫在身上,继而用清水将伤口洗净,又在衣堆里找来找去终于发现一块大小适中上面连着几根带子的布正好可以用来包扎伤口,又利用多出的带子将伤口束紧,顿时感觉好多了。接着开始着手更衣,自觉穿戴整齐了,便把那人叫了出来,听他前来的动静,看来走得挺远。

那家伙方一探出头,便像见了鬼一样半张个嘴何不拢了= =!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讶异地低头检查,嗯,很好,下身穿了条亵裤,外面保险起见还围了条长裙,上身我将一件袍子一样的开叉衣服(其实就是褙子)当浴袍一样裹在了身上,又用腰带将身材束得玲珑有致,很符合现代人的审美观。嗯?话说古代人应该都很保守吧,我这样是不是太放荡了?想到还有件白色布衣我嫌热就没有穿,是故说起来上身貌似穿的是不太多,我只好尴尬地拿手抱着胸,又想到这样是不是显得太小气,便又松开手,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正当我犹豫着是不是要第三次把那个家伙赶走好重新换衣服,便见他已经一脸坏笑地欺近过来。

他走到我面前,半膝蹲下,有些戏谑地打趣起来:“怕什么?不是抱都抱过了?”

我不禁又戒备起来,抓起了手边的石头。底气有些不足地瞪着他,“你敢再进一步试试?”

心里想着自己可是拥有千年人类智慧结晶的高级现代人来给自己打气,不觉有些藐视眼前的古人。他微一怔愣,但立马回过神来,才半眨眼都不到便抓住了我的死穴,哦不,是伤腿!我一哆嗦,便想拿石头砸过去,却好死不死被他用另一只手接了个正着,抽也抽不回来!如此敏捷的身手,如此惊人的反应,不是习武之人又是何人?哎,竟然,这么快,就败下阵来……我无比沮丧地垂下头。也罢,至少是个帅哥,就算怎么样也不是很吃亏。作为一个现代人,好歹,还有阿Q可以让我学习一下。我无奈地笑了笑,闭上眼……

良久,却没有半点动静,耳边传来他十分君子的声音:“莫想歪了,我是大夫,帮你查探下伤势。”

呃?说着,他已掀开我的衣裙拉起裤腿,我睁开眼,松了口气,却发现他正憋红了脸看我那绑着布的伤腿。

“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知此物是做何用处的吗?”

他指了指那块包扎伤口的布,我再度十分白痴地摇了摇头。

“你都不用此物的吗?”

他说着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下。猛然,我意识到自己糗大了。这是传说中的抹胸啊!啊晕!

“这不是没有别的东西吗?”晃了晃脑袋,我倔强地不肯承认。

“行。”他哭笑不得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揭开缠绕的布。看到我的伤口已经处理干净,他十分满意地点点头,便从怀中取出几片树叶,在嘴里嚼了嚼,便要敷在我腿上。

“你干吗?”我下意识地缩腿,因为我讨厌口水!

“别动,止血化瘀的,如此好得快。”

不知道他找来的是什么草药,效果倒真是明显,一会儿,腿上的疼痛就渐渐消失了,我不禁惊叹,原来古代就已经发明出了这么有用的麻药了。

“对了,你这么晚出来是干什么的?”记得古代不是有宵禁么?

“替人诊病归来。”他倒直言不讳。

“那衣服也是病人家借来的咯?”

“正是。”

“那他没得什么传染病吧?”

“你说什么?”

“呃……”传染病怎么翻译?算了,“对方得的什么病?”

“跌伤。”

我松了口气,还好不会传染。他怪异地瞥了我一眼,继续埋头包扎。

在伤口上打好结,这家伙白了眼我的赤足(因为他给的鞋子实在太小,所以我就没穿),有意无意地提醒:“知不知道此地的风俗?女子的赤足唯有官人可以看……”

晕,这现代满大街凉鞋好不好?迂腐!

我撇撇嘴一脸不屑,他有些好笑地摇摇头。

“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孤单感随之袭来,我便有些委顿,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回不去了。”

他便不再做声,反身蹲在我的面前。呃?做什么?

“看你如此,暂且也无法行路,不如我背你回医馆可好?”冷定的话语传来,让我感到一阵安心,于是便靠上了他的背。嗯,还是蛮舒服的,渐渐闭上眼,有些享受。

“我见你是从天上来的吧?”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嗯~”

“那是仙女咯?”

“差不多吧。”想来我是先进的未来女子,简称“先女”也没什么不对。

“如何会下凡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翻了个身就从床上摔下来了。”

“呵呵,你可真是个糊涂的仙女。”

“被你看出来了~~这里是什么朝代了?”

“宋朝。”

“……zZ”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大修,为了和后面的文风相匹配……

二、天生丽质美人

迷迷糊糊中,我便睡了过去。真是个好梦啊,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应该还在寝室上铺的床里吧?嗯,柔软的羊毛毯很舒服~~翻个身,有蚊帐真好,听得到蚊子叫却让它们干饿着~~再翻身,呃,为什么我睡觉穿那么多?太热了,想着我将睡衣松了开来,总算好些,继续睡我的大头觉~~呼呼~~不行,枕头怎么方方的那么硬?我不记得垫了书当枕头啊?摸索着却没找到柔软的枕头~~太不爽了~~很不爽~~相当不爽~~!我在郁闷中猛然坐起,却发现四周如此陌生~~我应该还没睡醒~~揉揉眼,却发现什么都没变。这才恍然想起昨晚我果真是穿越了!正想着,才发现隔着纱帐昨晚那个青衣男子正背着手站在床边。

“醒了?”他回过头来,正好看到我敞开的衣服,一阵猛咳,急忙又背过身去。

我低头,“啊!!!”便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急忙将衣服复又束好。完了完了,刚才以为在寝室里,所以就把衣服随意解开了,竟然都被他看去了!额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反正看都看光了,不如就嫁给我吧。”淡淡地话音飘来,这家伙闲话家常般地引诱道。

我又岂会看不透他的狼子野心?随手便抄起了枕头,“我砸死你这个淫贼!”

他猛一回身,看清形势,急忙抱头跳到一边,“啊啊啊,别乱砸,那可是要死人的!”

这才发现原来手里拿的是个瓷枕,难怪刚才会睡得那般不舒服,“我说,你该去换个枕头了,这瓷枕太硬了,石头似的。”

“夏天皆用此种枕头,若是用不惯那便自己做一个吧。”

切,以为我不会啊?不就是棉花加棉花加棉花再加棉花……

不过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在于,“人家好端端睡个觉,你站在外面究竟有何意图?”否则我也不会被看光你说是吧?

“自然是替姑娘查探伤势。”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说得一脸理所当然,显然是有备而来。

“可这里是女孩子的闺房,男子不能进知道吗?”

他挑高了一根眉头,状似十分困惑的托起腮,“我的医馆何时成闺房了?”

好,你能耐,我怕了你了。想着便翻身下了床,“行,那我走。”

却见他张开手臂挡在我面前,“唉,姑娘说得未免太过轻巧,昨夜原本还有一户大户人家需要我去诊治,结果因为遇到姑娘而给耽误了,要知道晚上这问诊费可是加倍啊,这帐恐怕还得由姑娘来垫付……”

他说得一脸心疼,好像昨天都是我逼着他不让他走似地,不过昨天没有他我说不定现在就在野外喂狼了……

“那你想要多少报酬?”我不耐烦地问。

便见他一脸YD地转了转眼珠,用心险恶地说道,“我想要你……”

不是吧,又来!

“……做我的伙计,似你这般也无钱垫付费用,不如以身抵债。”他笑眯眯地说着,状似大发慈悲。好像还不够似的,那混蛋又加了一句,“未结清之前不许私自溜走。”

额啊,好一个周扒皮啊,竟然剥削劳动力!我愤愤地握紧了双拳举在胸前,作暴怒状,却见他一脸满意地向门口踱去,似乎又想起什么,停住问:“还不曾得知姑娘芳名?”

“啊?”

“没想到你叫‘啊’?怎会有如此奇怪的名字……”

“汗。”这人怎么这么会装傻?

“到底是‘啊’还是‘汗’啊?”

我气极,“本小姐没心情和你闹,我姓朱,单名一个丽。”

“原来如此,早说不就好了。”那谁,给我一块砖头,我要杀人了。还没等我爆发,便听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低低的传来,“在下秦睿,字子英。”

额,好吧,看在名字还行的份上,这帐先记着……

“朱丽,丽儿……记住了。”没听清楚他的念念有词,他已若有所思地步出了门。

待他出去后,我再没心情睡下去了,还是起来更衣吧。这时才感觉到手臂火辣辣地疼,撩起衣袖一看,天,什么时候这里也被包扎过了?我不可能失忆到连什么时候受的伤都不记得了吧?到底怎么回事?正想着,门外走进两个丫鬟打扮的小女孩。

“奴婢奉公子之命前来替朱姑娘更衣。”呃,虽然不习惯被伺候,但还是入乡随俗吧。说罢她们替我更衣,原来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这大夏天的,如此穿法未免也太热了吧~~好容易穿着整齐,洗漱完毕,我来到桌前梳发。幸好我留的头发算长,及到背部,不会被沦为异类。

可她们居然说:“姑娘,你好端端的,做什么剪发呀?这样短怎么盘高髻呀?还有这额前如何还剪得更短,完全梳不进去嘛。”

她们指的是我的斜刘海,还多余呢,这多好看!再看她们那发型,额前光秃秃的,老太婆一样~~一阵哆嗦,我可不想变为同类,便赶紧插手:“前面我来打理,你帮我把后面弄一下就行了。”于是,那个梳头的小姑娘也只好帮我在脑后反绾了一个髻,并在连接处束上一个花冠来固定头发。我则细细梳了梳自己的刘海,让它们服贴地挂在额际。另一个女孩则开始帮我上妆,只见那女孩用毛笔蘸上墨汁,向我的眉画去,正待惊叹古代居然用墨汁画眉,却借着那铜镜看到一条又粗又弯的眉毛。这不是在恶搞嘛!

我大惊失色,急忙阻下她,“你这画的什么?不会别拿我做实验嘛!”

“姑娘,你看这不是挺好嘛,眉清目秀的。”

晕~这眉未免也太过清楚了~~不行,我可得好好教教她们。

“快帮我擦了,还有唇,太过艳俗。今天我就给你们看看什么才叫眉清目秀。”女孩无奈地将那些杰作擦去。“你们这里有炭笔吗?”

“没有。”

“那弄些炭来。”

她奇异地看了我一眼出去了。正巧那个梳头的小姑娘也完工了,我便命她帮我取些珍珠粉和蜂蜜,并采些花瓣捣成汁。哎,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连个化妆品都要自己鼓捣。终于拿炭的丫头回来了,却见她搬了一桶来。OH MY GOD,我又没想生炉子!没心思和她争执,我用指尖小小撮了一点,在眉上用力均匀细细涂搽,没有笔刷只好将就一下了。不久,两道精致的柳眉完成,清新自然。什么是化妆的极致?就是要化得像没化过,让人以为天生丽质才好。把手洗净,我又将磨好的珍珠粉在脸颊稍稍施了一点,使皮肤显得更细腻亮白。又将花汁掺上点蜂蜜,调入珍珠粉,便制成了简易唇彩,在唇上薄薄施了一层,顿时双唇显得莹润亮泽了许多。

两个小姑娘都看得痴了,“朱姑娘好聪慧啊,这样真好看!”

哼哼,看着铜镜里清新秀丽的脸庞,我不禁也有些自得起来……

“把蜂蜜抹在唇上小心惹到蜜蜂。”不知什么时候那胡搅蛮缠的家伙又回来了,这次更好,直接半倚着门,肆无忌惮地来回打量我,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吗?”我插起了腰。

他却不恼,嘴角勾起了一丝贼笑:“真是有意思,姑娘屡次衣衫不整地出现在我面前,如今着装整齐了竟不让看了,莫非姑娘是故意……”

“停停停!”我挥舞起双手,“算了,当我没说。”我一脸垂头丧气,心中哀叹自己命苦,怎么摊上这么个克星。

“看姑娘的样子,想来定是饿了。”

说着他让开身,门外一个端着早膳的侍女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修真的很累,原来的对话非常幼稚,不合逻辑,全改了,简直是面目全非了……

三、参观贼窝

我顿时两眼放光,要知道品尝美食可是偶的一大乐趣!“对了,你可以走了……”想起门边还有一个待处理的,可一抬眼,却发现这家伙什么时候一声不吭已经不见了?真是没礼貌。

饭后,感觉脚伤好多了,我便拉了一个丫头随我出门逛逛。走出房间,看到一屋子的书,了解到原来自己一直住在秦睿的书房。

出了屋子,是偌大一个庭院,湖光山色(假山,人工湖),四面围着厢房廊道。穿过庭院,发现一扇拱门,小红说门外便是客房。

“我不是应该睡客房的吗?怎么住里边去了?”

“噢……公子说客院满了。”小红说得有些吞吞吐吐。

我稍一皱眉,拉她进了客院。果然,“不是有空房吗?”

“这是公子的主意,小红也不知道了……”见她一脸难色,想来也问不出什么。

那家伙搞什么鬼?我也只是疑惑,没有往深里想。看到通往前堂的大门,心生好奇,却被拦住了。

“朱姑娘,外面就是医馆的大堂了,我们妇道人家是不能随意出去的,若是被闲杂人看到就不好了。”

真够封建的啊!算了,反正现在也不急着出去,我就先把这里逛遍吧。于是穿过客房廊道,路过一间厢房,门窗幽闭,显得有些神秘,不知里面藏着什么?我带着几分疑惑继续向前走去。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小花园,应该是给客人用的。曲径通幽,布置得十分雅致,想起之前湖山环绕的主院,这里还真是阔气,可不过是个医馆,至于吗?看着一片美景,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还没问。

“小红啊,你可知道现在是哪一年?”

“啊?”小红小心四顾后,低声说了句,“我家公子说是绍兴八年。”

我还在回忆绍兴八年是什么时候(谁让我是个历史小白呢),也没深究小红的犹豫。

“呃,那当今天子你可知道?”

“应该是康王……”

康王?呃?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因为根据我一直以来的低RP来看,下面这个问题极有可能成为现实——“那个康王,是赵构皇帝吗?”

果然,小红一脸惊恐地捂住了我的嘴巴:“朱姑娘,官家的名讳岂是我们能够说的?”

顿时,我像一支枯萎的花朵,蔫了下来~~所谓官家就是宋人喊的皇帝。

“那你可记得靖康之耻?”

“哎,哪个宋人不知此事……”小红脸色一沉,哀痛之意溢于言表。

“那你也知道岳飞岳将军咯?”

小红顿又两眼放光,“当然知道啊!岳将军已是私下里答应将岳家大小姐许配给我家公子了。”

哦,原来你家公子已经名草有主了,一时感觉怪怪的。那么下一题,请听题。

“那你自然也知道秦桧咯?”

话一出口,小红大惊失色,捂住我的嘴小声说道:“姑娘,我们家老爷的名讳可不能胡乱说的!”

啥?我没听错吧,岳飞把自己的女儿许给了秦桧的儿子?历史难道扭曲了?这什么状况?我还好死不死跑到秦桧老巢来了?!

“那这里地处哪里?”

“大名府……”小红呢喃道。

“大名府?”我本来就是个地理小白,更何况是古代的地理,“位于南宋的什么地方?靠近临安吗?”说实话,我只知道南宋有个临安。

“不是,靖康之耻后大名府现下是金人的土地。”

听她这么说,我已经彻底混沌了。

“那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当年老爷被虏来金国,将我家公子留在了此处。”小红说得有些悲戚。

这新闻够劲爆,原来历史上秦桧为了回国还把自己儿子作为交换!忽然间有些同情起秦睿这家伙来,如此看来他现在的境地应该和人质差不多。

正想着,却听那之前闭着的厢房中传出瓷器摔碎的巨大动静,我疾步前往……

推开门,满地狼藉,只见一黑衣蒙面男子正奋力刺杀那身着单衣的伤病患者!只见黑衣人刀刀狠辣要致对方于死地,而病者只能在地上勉强躲避,身上已有几处被伤到,我忙推小红去叫人。那刺客见小红离开知行踪暴露,便欲夺门而出,可本小姐还守着呢,想过我这一关应该没那么容易吧?我急忙摆出跆拳道POSE一个前踢,正中对方下巴,那人向后趔趄了几步终于稳住,目露凶光。应该是没想到一个弱女子会有胆量阻拦他吧,所以一时大意竟也被我伤到了。可是这样,我便不知该如何全身而退了~~那恶贼又向我扑来,我奋力一个侧踢,可是~呃,他怎么单手就把我的脚给死死抓住了,让我无法挣脱,哎,心知惨了~~果不其然,对方一反手便扭过我的腿,将我撂倒在地。我吃痛地重重摔在地上,发冠飞出,长发披散开来。见我已无力阻拦,他便向门口冲去。哼,我岂能这么便宜了你!趁着他经过的当儿,死死抱住了对方一条腿。那家伙怒极,手里的匕首竟向我刺来!呃,不至于吧~~我慌忙松开他的腿,可此刻他却一心想致我死地。哎,于是乎也只好老老实实闭上眼睛,心想着大不了再穿一回~~可只听“铮”的一声,匕首落地,先前还要杀了我的人已被一箭射中心脏,向后倒去。

“啊?不留个活口?”我询问着回头。

见那被行刺的家伙手持弓,倚着床栏,顶着一张世界上最俊逸的脸庞,虽然面色显得有些苍白,但剑眉下那目光还是如此淡定。看过他,从此校草变杂草,杂草变丑男,丑男变野兽;看过他,才让我领教到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极品;看过他,教我忍无可忍终于骂出一句脏话——以前的日子都TM白活了!他看向我,我一下被这个极具杀伤力的帅哥电到了,赶紧撇开眼。

“无妨,我知道他是金国刺客。”语气冷定,完全没有被行刺后的惊惶,只是气息依然有些匍匐。他来到我身边,哎,此刻我应该是衣冠不整了……急忙坐起,拍拍身上的灰尘。他在我身边蹲下,双眉紧蹙,“腿伤到了,可痛?”

“啊,不是很严重,只是扭到了~~”现在只感到浑身酸痛,也顾不上脚了,“倒是公子你没事吧?”

宽慰性地一笑,“只是一点小伤,夫人不必挂心。”

“啊?我不是……”正想否定这个称谓,却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应祥,我听闻有刺客,你……”秦睿来到门口,便见我坐在地上,眉头一皱,“你如何在这里?”

我刚想回击他,“多亏夫人在场,出手阻拦刺客救了岳某一命。”那个帅哥及时为我解围。

“你还会功夫?”淫贼颇为讶异地挑了挑眉。

“只是一些皮毛,防身用的。”

“嗯,也是,不然又怎会落得如此惨状。这下可好,两条腿都伤着了吧?以后可不要再四处乱走咯。”他竟有些幸灾乐祸!“看来又得我背你回去了。”

“去死吧!谁要你背!隔壁就有空房,我住那里吧,过去方便些。”我说着自行扶着墙艰难地站了起来,可脚扭伤了,迈不开步子,我低头有些吃痛地咬着嘴唇,没注意到一旁秦睿越发焦虑的神色。

“不。”他断然将我拦腰抱起,“此地我说了算,小红你照顾岳公子好生修养。”说罢便大步向外走去。

四、水与火

“不。”他断然将我拦腰抱起,“此地我说了算,小红你照顾岳公子好生修养。”说罢便大步向外走去。

我怒锤他,大吼:“淫贼!你放下我!男女授受不清的!”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径自将我抱回了书房的床上,接着替我脱去鞋。

“停,你可以出去了!”

“这如何使得?你脚伤还未治呢!”

“别。”我忙收脚,一阵痛意,“我不想再莫名其妙摊上什么费用了,所以谢谢你的好意。”

“原是担心这事。无妨,此次便当是无偿的好了。”说着,秦贼露出一脸无害的笑。

“不行,小姑娘怎么能随随便便被你摸?哼~~这样吧,迄今为止,你揩了我不少油,要付精神损失费,否则我告你性骚扰!”我暗自得意,这样便可以抵去那些所谓的债务了。

“噢?若照你这么说,那我多付点那个什么费是否便可以随意碰你了?”他一脸痞笑。

唔~~我一时气结,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便觉脚踝一阵疼痛,这败类又偷袭我!不过就这一瞬,脚已复位,感觉又能动了。抬头,见他一脸得逞的笑意。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便背转身去送客道,“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他望着我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之后轻轻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终于得了清静,我在床上将先前收集的信息过滤一遍。首先,我来到的是金国,然后遇到了秦桧某个留在金国做人质的儿子。其次,岳飞竟然将自己的一个女儿许给了秦桧的儿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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